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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换身体的故事集身为调律师的我与邻家少女互换了身体

小说:互换身体的故事集 2025-12-13 20:43 5hhhhh 2300 ℃

我叫胡夏,是一位调律师,但似乎在网络上,我们这一行都被称为“调琴的”。

从音乐学院毕业后我就在干这一行,这一份职业的生活总是很重复,机械的重复一件事情,这是一份十分枯燥的工作。

同时,因为工作的原因,也没有什么同事可以跟我攀谈,再加上我是一个很闷的,不太擅长社交的人,所以每次下班之后,我就会选择直接回家,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社交活动。

我的性格,工作如此,我回到家中似乎一切孤独都可以被忍受,我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度过了好多年。

直到我遇到了她。

在既不炎热,也不寒冷的季节,在一个阳光微好的午后,我按照平台上的地址,骑着我的小电动车带着工具来到了一个比较高档的小区。

我敲响了目的地的门,一位身材较好的姑娘推开了门,我记得那时候的风吹得很轻柔,让我永远无法忘记她的眼眸。

我扫视了她一眼,愣在原地。

我见过的人也不少,有刚高中毕业的女学生,他们很鲜活,很活泼,富有生命力。也有年龄和韵味感十足的人妻,她们很沉稳,也很有财富。

可我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在我看到眼前,这位姑娘的时候都失去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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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师傅你好?请进。”

眼前的这位姑娘疑问地看着我,我缓过神来看向她,但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我却不敢对视。

“啊…啊好的,不好意思,愣神了”

我显得有些窘迫,套上了鞋套

“哈哈,没关系,师傅这边走”

她却从从容容

我跟随她的脚步,这个房子的陈设,很有品位,木头颜色的地砖我感觉并不耐脏,可是整个家却一尘不染的感觉。

我跟她走进了一个房间,阳光透过玻璃反射在地上。也照在她的脸上,着实是美极了。

我看像一侧的钢琴,这台钢琴被保护得很好,键盘盖上一层不染,还盖着白色的蕾丝防尘罩,钢琴的顶盖上还摆着一个花瓶,那个花瓶是破碎纹样的绿色,插着我不知道名字的花,但确实是美极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顶盖上还有一幅画,我并不了解油画,我只觉得很好看,应该不是梵高画的,也不是莫奈画的,或许是眼前的这位姑娘画的,她看着就很有才华。

画上的是一棵树,或者是一丛花,白色的花,是茉莉花吗?或者说是栀子花?我不知道。

我的视线又转向了旁边的石膏像,这个应该是丘比特或者维纳斯?我只恨我没什么文化。

我把这些东西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掀开了钢琴顶盖,掀开了上门,看了击弦机,也看了弦缒,我坐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首歌,像是理所应当一般,内心的声音怂恿着我一定要弹奏这一曲,这首歌叫《爱的致意》。

这首歌很快就弹奏完成,我刚刚还悸动的心,似乎也平静了不少。而她就坐在一旁,微笑着看着我弹琴。我的心快化了,我能感觉得到,她对我的眼神有一些欣赏。

我看着她,含情脉脉的。

“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话语显得有些冒犯

她愣了愣,随后轻声细语的说道

“林栀”

“好好听的名字,我叫胡夏,这个钢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看样子这个钢琴的使用者只有你吧?”

“嗯…对的,我一个人住,平常就喜欢弹弹钢琴,画一会画。”

“那你是个很有情操的人呢”

我看着她那又些微红的脸。

她似乎有点欲言又止,但又好像鼓起勇气一般的准备说些什么,最后却只能怯懦着说:

“胡师傅…你可以再弹奏一首吗?再看看琴有没有坏”

我看透了她的小心思,反正太阳也快落山,这也是最后一单,并且如此美丽的少女的要求,不便辜负,更重要的是,我乐意。

我的手很快在钢琴的黑白键上飞舞起来,脚踏的声音夹杂着音乐声和手指甲敲击键盘的声音。我的余光时不时的瞥向她,她在享受。

曲罢余音消散不到两秒,林栀指尖轻轻擦过我的指背,静电一般的感觉击中了我的灵魂。

“啪”像一根看不见的弦突然断了。

世界似乎猛地天旋地转,我感觉灵魂被硬生生抽离,又重重砸进另一副躯壳,一股强烈的欲望在我灵魂深处种下了种子。

几秒后,我睁开眼。

视野矮下去整整一截,胸口沉甸甸的,雪纺衬衫被两团饱满撑得几乎透明,淡粉色蕾丝胸衣的边缘清晰可见。

Cartier手链在手腕上晃得叮当作响。棕色格纹半身裙堆在腰际,下面空无一物,只剩两条极薄的白色冰丝短袜,袜口只到脚踝上方两指,像两条细细的奶油圈,勒得皮肤微微凹陷。

我低头,看见“自己”的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怎么会这样?好奇怪的感觉。好奇怪。

对面,“我的身体”僵在琴凳上,耳根红得几乎滴血,双手悬在半空,裤裆却鼓得吓人。

“胡师傅……”

眼前的我声音发抖,尾音拔得老高

“我、我变成你了……”

我抬头看她,那张属于我的脸涨得通红,喉结疯狂滚动,眼睛却死死盯着“自己”的胸口——雪纺衬衫半敞,乳尖硬得把布料顶出两个羞耻的小点。

一种极度诡异又极度刺激的感觉瞬间冲上脑门。

那是我的身体,却不是我在控制。

我看着我的裤裆顶起一个大帐篷,虽然是我的身体,可我竟然能感受到她的欲望。

那是她的灵魂,在用我的肉体,对她的身体发情。

我舔了舔唇(她的唇,软得像果冻),慢慢爬起来,踮脚走到她面前。

“林栀”我用她的声音喊她,甜得发腻

我故意挺胸,让那两团雪白在雪纺衬衫下晃了晃。

“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好像…变成你了”

“…怎么办。”

她的声音有些慌乱,似乎要哭出来了,但又哭不出来,或许是因为她在我的身体里的缘故吧,男人是不容易流泪的。”

我的手摸了摸这原属于林栀的身体,白嫩的小手在雪纺布料上磨蹭着,很丝滑,很舒爽。

我看着一旁的镜子,太不像样了,我竟然情不自禁的揉了揉这副身体的胸部。

她(在我身体里)呼吸瞬间乱了,目光像被钉死在“自己”的胸口,喉结滚动得更厉害

“别、别这样!……那是我的……”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去个卫生间”

我没想到我竟然会当着别人的面这样。

我几乎是逃进卫生间的,双腿发软,冰丝短袜的袜底踩在瓷砖上发出轻微的“哒哒”声。

门一关,镜子里的“林栀”就直直盯着我——雪纺衬衫下胸罩若隐若现,我能感觉乳尖挺立着,腿间黏腻一片,白浊混着透明的淫水把内裤渗透湿。

我深吸一口气,第一次真正地、缓慢地打量这副身体。

手指颤抖着解开剩下的扣子,衬衫滑到地板上。

镜子里,淡粉色蕾丝内衣托着那对乳房沉甸甸地弹出来,我解开内衣,乳晕是极淡的粉,几乎和皮肤一个颜色,乳头却肿得发红,像两颗熟透的小樱桃。我用她的手——细白、骨节分明、我轻轻托起,揉搓着乳房。

好软……却又弹性惊人。

指腹一压,乳肉立刻从指缝溢出,像最上等的奶冻。我忍不住用指尖绕着乳晕打圈,再轻轻掐住乳头往外拉——

“唔……”

镜子里的“林栀”咬住下唇,睫毛猛颤,一声娇到骨子里的呻吟从我自己喉咙里溢出来。

腿更软了。

我脱掉半身裙,如此敏感的林栀,内裤早就湿透了。

镜子里,那处光裸、粉嫩的女阴疯狂红肿着,阴唇微张,里面鲜红的嫩肉一缩一缩地往外吐着混浊的白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灵魂的缘故,这副身体竟如此热烈,如此兴奋,我用手指分开阴部的花蕊。

好湿,好热。

两片薄薄的阴唇被掰开时,发出极轻的“啵”一声,透明的液体立刻拉出长长的丝。

我把手指插进去,只进了一节,就被滚烫紧致的内壁紧紧裹住,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

“哈……”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林栀那张清纯的脸,此刻却满面潮红,眼睛湿得像要滴水,眼神泥泞的让人陷进去,嘴唇微张,舌尖无意识地舔过下唇。

我又加了一根手指,抽插了两下,带出更多白浊和淫水,顺着指缝滴在瓷砖上。

另一只手忍不住往下,摸到上方那颗已经硬得发胀的小阴蒂。

就是轻轻一碰——

“啊……!”

我发出小声的叹息,差点站不住,膝盖一软,靠在洗手台上,镜子里的“林栀”浑身发抖,乳尖颤得厉害,腿间一股热流喷出来,溅在镜面上。

我哭着揉那颗小豆子,越揉越快,越揉越用力,直到第二次高潮来得又急又狠,喷了满手的水。

我瘫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地板上散落着衣物。等我腿软得几乎走不动,扶着墙回到钢琴房时,门半掩,里面传来粗重的喘息。

我悄悄推开一条缝——

林栀(在我的身体里)正赤条条坐在琴凳上,双腿大开,一只手握着那根属于我的、此刻却被她控制的肉棒,慢慢撸动。

那根东西青筋暴起,龟头胀得发紫,马眼还往外吐着透明的液体。她低着头,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其实是我的)腹肌、胸肌,再往下,掰开腿根,仔细看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原来……男人的这里,是这种感觉……”

她声音沙哑得不像她,手指轻轻捏了捏囊袋,又用指腹揉过龟头,身体猛地一抖,差点射出来。

门被我轻轻推开时,空气里还残留着栀子花被体温蒸得更浓的香气,像一层看不见的纱,缠在光里。

林栀(在我的身体里)坐在琴凳上,背脊绷得笔直,却又带着一种近乎脆弱的柔软。

我(在林栀的身体里)没有出声,只让光落在赤裸的脚背上,一步一步走过去。

然后,我跪下了。

膝盖碰到地板的那一刻,她才从懵懂中惊醒。

那双属于我的眼睛里,有惊愕,有慌乱,却更多的是,一种近乎虔诚的渴望。

我伸手,指尖先落在她的膝盖,再慢慢向上,像抚一朵刚绽开的花。

雪纺衬衫早已半敞,蕾丝胸衣的边缘被光晕染成淡粉。我用她的手,轻轻托起那对柔软的雪峰,指腹在乳晕上画圈,像在弹一首只有指尖能听懂的曲子。

“嗯……”

一声极轻的叹息从我(她的)唇间溢出,像风掠过琴弦最细的那一根。

她看着“自己”的乳被“自己”的手揉得微微变形,呼吸一下子乱了,喉结在我的颈线上滚动。

心里却像被潮水漫过

那一瞬间,反差感像潮水一样淹没我。

我正在用林栀那张清纯到近乎透明的脸,去仰视我自己的身体;

我正在用她细白纤细的手,指尖还留着豆沙色指彩,去握住我自己的鸡巴;

我正在用她那张总是带着浅笑的嘴,慢慢靠近我自己胯间最私密、最丑陋的地方。

她浑身一颤,手指插进我的发间,却不是用力,而是像怕碰碎什么似的,轻轻颤抖。

我抬头看她,眼里含着水光,故意用舌尖在那一点上打着圈,一圈,又一圈。

我伸出舌尖,先是轻轻碰了一下龟头。

咸的,带着一点腥,还有我自己熟悉的味道。

她(在我的身体里)猛地抽了一口气,腰往前顶了一下,喉结剧烈滚动。

“林栀……”她喊的却是她自己的名字,声音哑得像在哭,“你…你不可以的……”

我没回答,只是张开嘴,把那根滚烫的硬物含了进去。

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它的一瞬间,我几乎要晕过去。

原来被含是这种感觉——

龟头被舌尖卷住,像被无数细小的触手缠绕;

冠状沟被牙齿轻轻刮过,又疼又麻;

马眼被舌尖顶进去一点点,像有人把一根羽毛轻扫。

而她似乎不再压抑自己,彻底失了控,双手抓着她曾经细心护理的头发,腰开始小幅度地挺动。

“太……太舒服了……”她咬牙切句,“原来我的嘴,很舒服……”

我抬头看她,眼睛湿漉漉的,好不可怜的模样,我故意用舌尖在龟头打圈,然后整根吞到喉咙深处。

呕吐感涌上来,眼泪一下子冲出来,我正准备退却,可却又被她按着头不让退。

看着“自己”那张平时面无表情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汗水顺着下颌滴到我脸上,那种反差让我腿间又涌出一股热流。

我正在用林栀的身体,给“胡夏”口交。

我正在用她的喉咙,去取悦我自己的鸡巴。

这种认知让我彻底疯了。

我开始主动,脑袋前后晃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我用她的手揉自己的囊袋,指甲轻轻刮过会阴;

我甚至用她的牙齿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冠状沟——

“啊!”

她(在我的身体里)猛地仰头,射了出来,我的身体在颤抖。

我的嘴里充斥着腥味和一种雄性荷尔蒙独有的味道。

精液很温暖,我把它缓慢的咽下去…这时候,她突然一把把我拉起来,按在钢琴盖上,动作粗暴得像要把我撕碎。

还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从我嘴角流出。

光从上方倾泻下来,我们像被放在一架巨大的、会呼吸的乐器上。

衣服彻底滑落,像雪落在湖面,无声地化开。

她握着那根属于我的、此刻却沾满她自己口水的鸡巴,抵在原属于她的阴处粗暴的进入。

我只感觉时间缓慢,极缓慢。

像潮水,一寸寸漫过岸。

我看着那根属于我的欲望,此刻正被林栀的灵魂操控着,一点点撑开“她自己”的身体。

看着它没入,看着那处粉嫩的入口被撑成最脆弱最美丽的形状,看着水光一点点溢出,在琴盖上晕开细小的、晶亮的水痕。

我主动挺腰迎上去,让她进得更深。

“不准乱动”她喘着气,一字一句。

我看着那根青筋暴起的东西一点点撑开粉嫩的阴唇,看着它整根没入,看着“自己”的小腹顶出一点羞耻的弧度。

反差感像刀子一样割着神经。

我正在被我自己的身体操。

我正在用林栀的阴部,去吞我自己的阴茎。

“啊……好痛……”我哭着喊,声音又娇又碎。

她却不管不顾,抓住我的腰狠狠撞进来。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钢琴盖“砰砰”响,散乱的和弦像在为我们伴奏。

我看着“我的身体”正疯狂地顶撞“她的身体”,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逼里进进出出,带出大股大股的白浊和淫水。

琴盖被撞得发出低低的嗡鸣,散乱的和弦像在为我们伴奏,又像在替我们哭泣。

她看着“自己的身体”正被压在钢琴上,奶子晃得像要飞出去,逼被操得红肿外翻,水花四溅。

“被我操的感觉怎么样……”她略带的些骄傲。

“那是我的鸡巴……在操你……”我不服气道。

我们对视着彼此的眼睛,却看见了最荒唐的画面——

我们在用对方的身体,和自己做爱。

光在皮肤上流动,汗珠滚落,像无数细小的星。

我感觉到她快要到了——那根东西在体内胀得更大,跳动得更急。

我也快到了——内壁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一股热流从深处涌上来。

“再……再深一点……”

我用她的声音低低地求她,尾音带着哭腔,却甜得发腻。

高潮像一场从地底涌上来的浪,先是脚尖发麻,再是腿根发软,最后整个人都化在那一刻无声的颤栗里。

我先崩溃了,内壁剧烈痉挛,一股热流喷出来,淋得她小腹全是水。

她被那一烫,也彻底失控,低吼着死死顶进来,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在最深处,烫得我又一次尖叫着高潮。

灵魂换回来的那一刻,我们像两具被抽空又重新灌满的躯壳,同时软倒在钢琴盖上,额头抵着额头,喘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过了好半天,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低地笑:“……先起来吧,再躺下去琴要被我们压坏了。”

林栀“嗯”了一声,却还是赖在我怀里不动,脸埋在我肩窝,声音软得像化开的糖:“腿麻了……都是你,刚才太用力了。”

我失笑,强撑着坐起来,把她也抱坐好。

“明明是你太用力了”

琴盖上一片狼藉,雪纺衬衫皱得像被揉过的纸,半身裙卷成一团,冰丝短袜一只掉在键盘上,另一只还挂在她左脚踝,像不舍得离开。

我先捡起自己的T恤套上,又把她的衬衫抖开,帮她披到肩上。她懒洋洋地抬手让我给她扣扣子,指尖还有点发抖。

扣到第三颗时,她忽然皱起鼻子,含糊地说了一句:

“嘴里……怎么一股怪味儿?”

我动作一顿,差点笑出声。

她舔了舔唇,表情从迷茫到震惊,再到羞愤欲死,一连串的表情在我脸上演,她猛地捂住嘴,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

“胡夏!!那是……那是你的……!!”

我终于没忍住,“噗”地笑出声,肩膀直抖。

她气得用拳头捶我胸口,却又舍不得真用力,捶两下就变成抓着我衣领,把脸埋进我怀里,声音闷得要命:

“好咸……好奇怪……你真…咽下去了……”

我搂着她,笑得停不下来,低头亲了亲她发顶:

“那是你自己咽的哦!我是胡夏,你才是林栀。”

她更羞了,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像只炸毛的小猫,最后干脆把脸转开,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你这家伙,下次……下次不许射嘴里……”

“好,下次射你喜欢的任何地方。”我故意逗她。

她“呜”地一声,又把脸埋回来,耳根红得几乎滴血。

我笑着把她的裙子捡起来,抖开褶皱,扶着她站起来。她腿还是软的,靠在我身上,一只脚踩进裙腰,我帮她拉好拉链,再蹲下去,把那只挂在脚踝的冰丝短袜重新拉好,指尖顺着小腿往上捋,捋到袜口时,她忽然轻颤了一下。

“别闹……”

她声音发软,却没躲,我抬头看她,她低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却憋着笑。

“胡夏……谢谢你,让我用你的身体,体验了一次男人的感觉。”

我愣了愣,然后弯腰抱住她,闻着她发梢的香味。

“我也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女人是这种感觉。”

我们就这样抱了很久,她终于松开我,踮脚亲了我一下,声音轻得像风。

“我饿啦!我们出去下馆子吧。”

她俏皮的声音与初见时的样子完全不同,可就是这样的她竟让我怦然心动。

我笑出声,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她跟在我身后,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得先漱口……我嘴里还是怪怪的……”

我回头看她,我们两个笑了起来,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什么叫一辈子。

我们很快整理完,她换上了新的连衣裙和内裤袜子就离开了这里。

我们搂着彼此,讨论着今天晚上去哪吃。

门关上了,太阳落山了。

钢琴房里,昏暗着,风很轻,栀子花香浮动。

那台琴静静地立在光里,琴盖上还留着一点未干的水痕,像一滴泪,又像一颗吻。

从此以后,每当光落在琴键上。

它都会想起,曾有两个人,用彼此的灵魂,在它身上,合奏了一首最温柔、最滚烫,也最属于自己的《爱的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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