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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与鸟六月绿枝【第十一章-第十七章】,第2小节

小说:尺与鸟 2025-12-13 20:42 5hhhhh 9290 ℃

  这种恐惧在蒙特罗斯爵士无声地招呼他去书房的时候到达了顶峰。卡里亚诺跟在蒙特罗斯爵士的身后,他感觉爵士的背影是那么高大。走廊是那么长,也那么的安静。鞋子落在木地板的声音清晰可闻,阳光从小小的窗户洒进来,灰尘在光柱中飞舞。

  二人来到了那个让卡里亚诺既熟悉又害怕的地方。蒙特罗斯爵士拉开了他那把由橡木打造的扶手椅坐了下去,而卡里亚诺则低垂着头站在书桌前的那个老地方。

  蒙特罗斯爵士靠那张椅子墨绿色的靠背上,双手交叉,紧紧地盯着卡里亚诺,从他的目光中猜不出任何想法。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二人都一言不发。

  “大人,我很抱歉没能遵守约定。”卡里亚诺深吸了一口气,率先开口。“他侮辱您,也侮辱我的母亲,我试图向他们提出决斗,但被以一种侮辱的方式拒绝了。”

  蒙特罗斯爵士没有接话,也没有开口训斥,依然静静地盯着他的男孩。

  “我确实……”卡里亚诺停了一下,“做出了不够理智的行为,但我没有将事情扩大化。先生,我愿意以我本人的名义向维托·卡文迪许大人道歉。但我认为他的儿子——亚伦·卡文迪许的行为十分反常,我不认为这单纯是酒精的作用。”

  蒙特罗斯爵士依然没有接话,卡里亚诺也沉默了许久,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最终他几乎不可察觉地叹了一口气。

  “我很抱歉,大人。您要打吗?”

  蒙特罗斯爵士突然间笑了,他伸出手招呼卡里亚诺。

  “过来,卡利。”他让卡里亚诺到他身边来。

  卡里亚诺不明所以,但依然乖顺地绕过了桌子,站定在蒙特罗斯爵士的侧面。

【16】

  蒙特罗斯爵士突然伸出了手,拽住了卡里亚诺的手腕,他不太温柔地往前一拉,将毫无准备的卡里亚诺面朝下地按倒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并顺势把他的胳膊背过来,将他的手腕牢牢锁死在背后。

  卡里亚诺只感觉他的世界一阵天旋地转,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腹部抵上蒙特罗斯爵士结实的大腿,他才确切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姿势。

  尽管卡里亚诺从来没有被这么惩罚过,但他不至于傻到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当他还在贫民窟生活的时候,就亲眼看到过邻居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把他六七岁的儿子按在膝盖上,扒了裤子用巴掌教训。

  那男人的手很大,两下就足以覆盖那男孩的整个屁股,男孩可怜的臀部迅速地变成一种绛红色。他哭泣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大,屁股剧烈地扭动着,却逃不过父亲的毒手。当时的卡里亚诺就躲在石墙后面看到了这一切,他不知道那位父亲究竟是没看到自己,还是不在意。

  他的妈妈,那个可怜的新大陆女人,即使日子再艰难也从来不会打他;他名义上的父亲,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讲高高在上的埃蒙·马托斯爵士,也不屑教训他;而蒙特罗斯爵士的惩罚是正式的,是需要他全权接受的。

  从来没有人,把他按在膝盖上,像一个幼童一样处置过。在他还小的时候没有,等他长大之后就更没有了。一种极度的羞耻感占据了他的大脑,暂时让他失去了理智。卡里亚诺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起来。腰肢扭动,双腿乱蹬,想要从蒙特罗斯爵士的桎梏下起身,却丝毫撼动不了爵士牢牢的掌控。

  “大人!”卡里亚诺甚至没办法压低声音,“爵士,您不应当这么做。我已经……”

  回应他的只有两下来自蒙特罗斯爵士巴掌的凶狠的拍击,巴掌打在裤子上的声音并不清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闷的“啪啪”声。蒙特罗斯爵士的手劲不小,虽然不及工具打在光屁股上,但带来的疼痛足够让卡里亚诺清醒。

  卡里亚诺冷静了下来,放弃了挣扎,老老实实地趴在桌子上蒙特罗斯爵士的膝盖上,他甚至能闻爵士衣料上好闻的皂角味。这种屈辱的“亲密接触”让他的脸瞬间就变得通红,而他能感觉到蒙特罗斯爵士的手正在解他的裤子带子。

  “别这样,大人!求你了……”卡里亚诺已经开始因为羞耻而低声啜泣,他另一只能自由活动的手绝望地扣着地板。

  他的话语阻挡不了蒙特罗斯爵士,卡里亚诺的裤子连同内裤都被蒙特罗斯爵士一把扯了下来。男孩的臀部被蒙特罗斯爵士的大腿特意地抬高,毫无遮蔽地悬于有些闷热的空气中。两瓣屁股白皙的皮肤上分别印着两个明显的、浅红色的巴掌印,这是刚刚用来制止卡里亚诺挣扎的痕迹。

  “卡里亚诺,你今年多大了?”蒙特罗斯爵士明知故问。

  “十七……”卡里亚诺不明白他的主人问这个做什么。

  “你已经十七岁了。在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完全被认定为一个成年人了。而你却还像一个七岁的小孩。”

  蒙特罗斯爵士的巴掌用足了力道,快速地交替拍打在卡里亚诺左右两瓣屁股上,迅速为卡里亚诺的光屁股染上一层均匀的绯红。

  “既然你的行为像个七岁的孩子,那就得用惩罚七岁孩子的方式惩罚你。”

  没有了布料的遮挡,蒙特罗斯爵士的巴掌声清脆,回响在只有卡里亚诺啜泣声的书房中。

  “求您了,大人。”卡里亚诺鼓足了勇气说,“至少别用手。”

  “你现在觉得丢人了?”蒙特罗斯爵士的手没有停下,不过放慢了速度,仍然专心致志地修理着膝盖上的男孩。

  尽管卡里亚诺的肌肉紧实,身形甚至有些偏瘦,但脂肪堆积的臀部依然柔软又富有弹性。臀肉在击打下缓慢升温,蒙特罗斯爵士的手心也开始逐渐变红。

  “你不想我用手,是想让我用桨板教训你,还是皮带?或者我现在就叫马克把马鞭送过来?”蒙特罗斯爵士把手探到卡里亚诺的坐点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哪一种都可以,全凭您的意愿。”卡里亚诺因为疼痛而倒吸一口凉气,却因为羞耻而无法克制地哭着说:“我已经足够大了,您实在没必要亲自用巴掌来……惩罚我。”

  蒙特罗斯爵士叹了一口气,男孩哭得实在伤心,他拉开书桌的某个抽屉,在里面摸索着,最终摸到了小时候用来鞭笞卡里亚诺的木尺。

  卡里亚诺很久没和这把木尺打过交道了,自从蒙特罗斯爵士找木匠定做了那把榛木桨板,木尺就没怎么在他身上使用过。卡里亚诺甚至有些震惊,蒙特罗斯爵士竟然还留着它。

  蒙特罗斯爵士把冰凉的木尺横在卡里亚诺滚烫的皮肉上,木尺的触感是那么熟悉。曾经小卡里亚诺最害怕的东西,和其他工具相比,现在早已经显得没有那么威严。但经由蒙特罗斯爵士的挥舞,它带来的疼痛一定也不会减少太多。

  卡里亚诺安静了下来,他止住了眼泪,又恢复了他平时受罚时那副顺从的样子。

  “卡里亚诺,说说看,我为什么打你?如果你说对了,今天就到此为止。”蒙特罗斯爵士提出了一个赦免条件。

  “因为我采用了一个非常不得体的方式解决问题。”卡里亚诺盯着地板,反思着自己今天的行为。“我不应该在那种场合下出手攻击一个贵族。我给您丢了脸面,也没能遵守和您的承诺。”

  “错了,卡里亚诺。”蒙特罗斯爵士的木尺又往卡里亚诺的屁股上教训似的揍了几下。“我不会因为你维护我或者维护你的母亲而惩罚你。再给你一次机会。”

  现在的姿势让卡里亚诺感觉非常不好受。他屁股被迫高翘着,放在一个方便挨打的位置上。而他的那处,尴尬地顶在蒙特罗斯爵士的大腿侧面。卡里亚诺很想让自己集中精力思考,但却做不到。

【17】

  “恐怕我不知道,先生。”卡里亚诺沮丧地承认,“我承认我扩大了冲突,但我已经尽我的可能让事态被保持在可控的范围内。”

  “又或者,您指的是这一点……”卡里亚诺顿了顿说,“我承认我知道我这么做一定会受您的教训,但我实在做不到当作无事发生。”

  “都不对,卡里亚诺。如果是因为这一点,现在你真的要挨那根马鞭。”蒙特罗斯爵士用木尺点了点卡里亚诺的臀部,“你这里应该挨上一打,然后我不得不给你放两天假。”

  蒙特罗斯注意到男孩明显颤抖了一下,但他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往下说。

  “那几个孩子不可能是你的对手,对不对?”

  卡里亚诺以沉默回应,因为蒙特罗斯爵士说的是对的。就算他没办法同时对付那么多人,但让领头的那个人闭嘴,他还是做得到的。

  “还好你不是个十足的蠢货,还知道让医生的儿子先去喊人。”蒙特罗斯爵士继续往卡里亚诺的屁股上落木尺,“我觉得你平时胆子挺大的,这么看来你恐怕都不如七岁的小孩。”

  “大人……”卡里亚诺小声抱怨道。

  “哪怕七岁小孩都知道既然做了事情就要直面它带来的后果。”蒙特罗斯爵士说,“如果你足够冷静,你应该选择让执政官先介入此事。而不是让他把你们这群崽子都拎到市政厅去。”

  “如果你不缺乏勇气,你完全有能力让他们在表面上学会如何尊敬你和你的主人。而你做了什么?勇敢地挥出一拳,然后像个懦夫一样不敢面对自己造成的后果?”

  蒙特罗斯爵士骤然加快了挥舞的木尺的速度,木尺几乎不间断地快速击打在卡里亚诺的臀腿交界处。尽管这把木尺早已经不像他第一次挨的时候那么难以忍受了,但如此迅速地落在一个地方,还是让卡里亚诺无法控制地轻微扭动了起来。

  在别人的大腿上这样的扭动,要比在硬质的桌面上明显得多。当卡里亚诺的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的脸几乎在一瞬间就变得比刚才更红。他的屁股也是如此,他下半部分的臀肉因为如此快速地击打迅速升温并肿胀了起来。

  “先生,我感到很抱歉,但我只是不想给您添太多麻烦。”卡里亚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在上一次我说过,我需要的是你的忠诚和坦诚。卡里亚诺,你完全没记住。”卡里亚诺能感觉到蒙特罗斯爵士把木尺挪到了他的臀峰处。

  “对不起,大人,我唔……”蒙特罗斯爵士没有给男孩把话说完的机会,木尺又开始用同样的频率快速击打着卡里亚诺的臀峰,几乎将男孩的泪水又逼了出来,卡里亚诺死死咬着嘴唇,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和当年邻居家挨揍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木尺不知道最终落下了多少记,直到卡里亚诺的臀肉就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一般的时候,蒙特罗斯爵士才停手。

  蒙特罗斯爵士把木尺收回抽屉了,也解开了对卡里亚诺手腕的禁锢。但他没叫卡里亚诺起身,男孩只得轻微喘息着,依然以这个尴尬的姿势趴在蒙特罗斯爵士的大腿上。

  蒙特罗斯爵士突然撩起了卡里亚诺的亚麻布衬衫,把他的腰露了出来。男孩洁白的腰肢就像大腿一样和饱受折磨的深红色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除了靠近右边的一片青紫。

  蒙特罗斯爵士伸手按了按那块,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卡里亚诺下意识侧身躲避,他抬头的瞬间看到了蒙特罗斯爵士晦暗不明的双眼。

  “你宁愿挨他们一顿打,也不愿意挨我的打?”蒙特罗斯爵士突然提问到。

  “大人,您想听实话吗?”卡里亚诺小心翼翼地问,他仍保持着那个非常方便爵士往下落巴掌的姿势,老实地趴在蒙特罗斯爵士的大腿上。他觉得自己的答案可能会让自己的主人不满意,但他不知道说慌会不会惹来蒙特罗斯爵士更大的不满。

  “当然,你今天还想挨藤条吗?”蒙特罗斯爵士把手覆盖在卡里亚诺的肿胀的屁股上,感受着男孩皮肤上的滚烫。

  “是的,先生。因为挨别人打的时候,我有能力随时制止他们。但挨您的打的时候不行。”卡里亚诺鼓足了勇气说,“我知道您是在教育我,但疼痛本身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这个答案让蒙特罗斯爵士沉默了有一会儿,卡里亚诺甚至有时间观察地板上的花纹,而不是去想自己这丢人的姿势和屁股上的疼痛。

  “起来,惩罚结束了。”蒙特罗斯爵士突然开口。卡里亚诺轻手轻脚地从爵士的膝盖上起身,快速提上了裤子,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

  “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先生。我不认为亚伦·卡文迪许仅仅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失去了理智。”卡里亚诺站在一旁,一只手背在身上,偷偷地揉着自己的屁股。

  “坐下讲。”蒙特罗斯爵士指了指放在一旁书架前的椅子。尽管他们上面都包裹有软垫,但卡里亚诺的脸还是白了一分。他想他的回答还是让蒙特罗斯爵士不太高兴。

  “爵士……”卡里亚诺本能地想要推脱,却依然被蒙特罗斯爵士无声地拒绝了。男孩把椅子拎过来,就像他小时候还要撑在椅子上受罚时那样,他早已经快忘了这个动作。

  卡里亚诺把刚刚受过责打的屁股搁在了椅子上,红肿的臀肉经过按压让他闷哼出声,但他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我不认为他有那么醉。酒精带给他更多的是勇气,而不是让他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卡里亚诺说。

  “跟着他的那群人,有几个我认识,他们都来自于卡文迪许家附近的无地贵族家庭。这群人跟在主家身后是很正常的。但也有几个完全陌生的脸孔。卡文迪许家的封地就夹在您的土地和莱德家之间,他们的圈子里不应该有我完全不认识的人。”

  “先生,我认为卡文迪许家恐怕有一些变动。”卡里亚诺终于有机会说出自己的推测,“但我无法判定这和莱德家有没有什么关系。”

  “你做的很好,卡利。我会留意这件事。”蒙特罗斯爵士难得表扬他,“我答应你的事没有取消,如果你愿意,你现在依然可以回到镇上。”

  蒙特罗斯爵士的话带给了卡里亚诺巨大的惊喜,男孩道谢的语气里掩藏不住兴奋。他甚至来不及先回房间上药,只在庭院里的喷泉处简单抹了一把脸后,就骑上了他那匹小母马再次赶往镇里。

  疼痛完全无法掩盖卡里亚诺失而复得的喜悦。当天他第二次敲开了诊所的门,和他同样惊喜的朋友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后度过了一个还算美好的绿枝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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