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魔王苏醒

　　森林深处，月光透过树冠洒落，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腐烂树叶的气息，让人作呕。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从森林边缘一直延伸到这里，像是某种不祥的标记。

漆黑的怪物停下了脚步。

　　它松开抓着薇瑟拉脚踝的爪子，转过身，用那张没有眼睛的脸"看"向地上的尸体。

　　虽然没有眼睛，但它能感知到——某种变化正在发生。

　　空气中的温度在上升。

　　血腥味变得更加浓郁。

　　还有——

　　一种让它本能感到不安的气息。

　　怪物的身体微微紧绷，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嘶鸣。那张裂到耳根的大嘴缓缓张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尖牙，涎水顺着牙齿滴落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地上的尸体——

　　薇瑟拉的尸体——

　　依旧一动不动。

　　脸色苍白得像雪，嘴角还残留着已经凝固的血迹。灰白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沾满了泥土、树叶和血污。眼睛依旧睁着，红色的瞳孔完全失去焦距，空洞地望着夜空。

　　身体的姿势极其不自然——被拖行时扭曲的四肢还保持着怪异的角度。破烂的衣服几乎完全敞开，露出下面白皙的肌肤。

　　那对丰满的乳房侧躺在地上，因为重力而变形，白花花的乳肉从破烂的衣服里溢出。纤细的腰肢扭曲着，勾勒出起伏的曲线。圆润的臀部向上翘起，黑色的裙子早已破烂不堪，大半个臀部都暴露在外。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大腿内侧沾满了血迹。

　　而最触目惊心的——

　　是腹部那个巨大的伤口。

　　五个洞，对应着怪物的五根爪子。伤口的边缘参差不齐，能看见里面白色的脊椎骨，还有空荡荡的腹腔——内脏已经流了一地，只剩下一些残留的组织挂在伤口边缘。

　　这是一具彻底的尸体。

　　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但是——

　　"咚——"

　　一声沉重的跳动。

　　那声音不是从外界传来的，而是从薇瑟拉的胸口——从那具尸体的深处——传来的。

　　怪物的身体僵了一下。

　　"咚——咚——"

　　第二声，第三声。

　　心跳声。

　　那颗异质的心脏——那颗在死亡中诞生的、不属于人类的器官——重新开始跳动了。

　　而且这次的跳动完全不同于之前。

　　"咚——咚——咚——咚——"

　　跳动得更快，更有力，更加充满攻击性。每一次跳动都让空气震颤，让地面的落叶微微浮起。那种力量透过胸腔传递出来，在这片寂静的森林里格外清晰。

　　更可怕的是——

　　那股气息。

　　一种让怪物本能感到恐惧的气息正在从尸体上散发出来。

　　不是人类的气息。

　　而是某种更加古老的、更加危险的、位于食物链顶端的——

　　捕食者的气息。

　　"嘶嘶……"

　　怪物后退了一步，身体微微颤抖。

　　它的本能在尖叫——

　　【危险！】

　　【逃！】

　　【立刻逃！】

　　但它的理智告诉它——猎物没有死透，必须补刀。

　　只要再给一击——

　　只要再把头颅砍下来——

　　就能确保猎物彻底死亡。

　　怪物做出了决断。

　　它的身体骤然紧绷，肌肉隆起，四肢的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然后——

　　它动了。

　　速度依旧快得惊人，在原地留下残影。漆黑的身体如同闪电般扑向地上的尸体，五根锋利的爪子在空中划出寒光，目标直指薇瑟拉的脖颈——

　　只要切断颈椎，无论什么生物都会死！

　　爪子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

　　三米——

　　两米——

　　一米——

　　就在爪子即将触碰到脖颈的瞬间——

　　一只小小的拳头——

　　出现在了爪子的轨迹上。

　　"砰——！"

　　金属碰撞般的声响在森林中炸开。

　　怪物的爪子——那能轻易撕裂钢铁的利爪——被那只纤细的拳头挡住了。

　　不是格挡。

　　不是偏移。

　　而是——

　　硬接。

　　冲击波从碰撞点扩散，将周围的落叶全部吹飞。地面被强大的力量压出一个凹陷，蜘蛛网般的裂痕向四周蔓延。

　　怪物愣住了。

　　它低下头——

　　看见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画面。

　　薇瑟拉——

　　坐起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具本应死透的尸体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

　　但姿势极其诡异。

　　"她"的头垂着，下巴几乎贴到胸口。灰白色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见嘴角还在流着鲜血，一滴滴地滴在地上。

　　双眼依旧睁着，但瞳孔依旧空洞无神，就像一具被人操纵的人偶。

　　但——

　　右手已经抬了起来。

　　那只纤细的、白皙的、本应毫无力气的手——

　　握成拳头——

　　挡住了怪物的致命一击。

　　拳头和爪子接触的地方，能看见皮肤被压出深深的凹痕，但没有破裂。五根爪尖死死地抵在拳头上，却无法再前进分毫。

　　更诡异的是——

　　那只手臂在颤抖。

　　不是因为承受不住力量的颤抖。

　　而是——

　　兴奋的颤抖。

　　肌肉在皮肤下跳动，血管在表面凸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沸腾。

　　"嘶嘶嘶——！"

　　怪物发出尖锐的嘶鸣，想要抽回爪子。

　　但——

　　薇瑟拉的拳头突然握紧。

　　五根手指扣住了怪物的爪子。

　　然后——

　　用力。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

　　怪物的五根爪子——那能撕裂钢铁的利爪——被那只纤细的手捏碎了。

　　黑色的血液从断裂处涌出，滴落在地上，发出嘶嘶的腐蚀声。

　　"嘶啊啊啊——！"

　　怪物发出凄厉的惨叫，想要后退。

　　但薇瑟拉的手没有松开。

　　反而——

　　另一只手也动了。

　　"她"缓缓抬起左手，动作僵硬而机械，就像生锈的机器。

　　手臂向上举起——

　　手掌向天空摊开——

　　五指张开——

　　然后——

　　"铮——！"

　　一声清脆的刀鸣从远处传来。

　　那是从格兰镇的方向——从战场的方向——从【绯染】被遗弃的地方——传来的声音。

　　下一秒——

　　一道暗红色的光芒划破夜空。

　　那是【绯染】。

　　刀在空中飞行，速度快得在空气中留下一道红色的轨迹。它穿过森林，避开所有的树木，精准地飞向薇瑟拉伸出的手掌。

　　"啪——"

　　刀柄稳稳地落在掌心。

　　五指握紧。

　　瞬间——

　　一股恐怖的气息从薇瑟拉身上爆发。

　　那不再是人类的气息。

　　而是某种超越了人类、超越了魔物、位于这个世界食物链最顶端的——

　　捕食者的气息。

　　怪物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它终于明白了——

　　眼前的——

　　不再是之前那个人类少女。

　　而是——

　　别的什么东西。

　　薇瑟拉缓缓抬起头。

　　动作依旧僵硬，就像是生锈的铰链在转动。灰白色的长发从脸上滑落，露出下面的面容。

　　脸色依旧苍白，嘴角依旧流着血。

　　但眼睛——

　　变了。

　　红色的瞳孔重新有了焦距，但那光芒完全不同于之前。不再是薇瑟拉那种冷静的、略带悲伤的目光，而是——

　　疯狂的。

　　嗜血的。

　　充满杀意的。

　　还有——

　　愉悦的。

　　那双眼睛看着怪物，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妖媚的笑容。

　　"啊啊啊~"

　　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从薇瑟拉的喉咙里发出。

　　那不是薇瑟拉的声音，也不是那个异世界灵魂的声音。

　　而是第三个声音——

　　妖媚的、危险的、充满诱惑却又令人不寒而栗的女性嗓音。

　　"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不，现在应该称呼为梵蒂娅——舔了舔嘴唇。

　　鲜血的味道在舌尖散开。

　　"这具身体……真是不错呢~"

　　梵蒂娅缓缓站起身。

　　这个动作让她的身体完全展现在月光下。

　　破烂的衣服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那对巨大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外，白皙的乳肉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丰满得过分，沉甸甸地挂在胸前，随着呼吸而轻轻晃动。粉色的乳晕和已经挺立的乳头清晰可见。

　　纤细的腰肢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与上下的丰满形成强烈的反差。

　　臀部圆润而挺翘，肉感十足。破烂的裙子挂在腰间，大半个臀部都暴露在外，能看见臀肉因为站起的动作而颤动。

　　修长的双腿笔直地立着，大腿内侧沾满了血迹，但依旧能看出那种白皙细腻的肤质。

　　而最触目惊心的——

　　依旧是腹部那五个洞。

　　鲜血还在从伤口流出，顺着小腹滴落。能看见里面空荡荡的腹腔，能看见白色的脊椎骨，甚至能看见背后森林的景象——因为伤口是贯穿的。

　　但梵蒂娅完全不在意。

　　"她"低头看了一眼腹部的伤口，然后笑了。

　　"哎呀呀~伤得还真是惨呢~"

　　"她"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伤口里，在里面搅动了一下。

　　"啊~好痛~"

　　但声音里没有任何痛苦，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

　　然后——

　　"她"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鲜血。

　　放进嘴里，舔干净。

　　"唔~自己的血也不错嘛~"

　　怪物彻底被吓到了。

　　这是什么怪物？！

　　腹部被贯穿，内脏流了一地，居然还能站起来？！

　　而且——

　　那股气息——

　　让它想起了某个恐怖的存在。

　　很久很久以前，当它还只是一只普通的魔物时，曾经遇到过的——

　　魔王。

　　"嘶嘶嘶——"

　　怪物终于放弃了猎物。

　　它猛地抽回被捏碎的爪子，转身就逃。

　　速度全开，在原地留下残影。

　　但——

　　"想逃？"

　　梵蒂娅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玩味的语气。

　　"太晚了哦~"

　　"她"的身影消失了。

　　不是移动。

　　而是瞬移。

　　下一秒——

　　"她"已经出现在怪物的前方。

　　那具满身是血、腹部开了个大洞的身体，就这样挡在逃跑的路线上。

　　巨大的乳房因为瞬移的冲击而剧烈晃动。

　　腹部的伤口流出更多的血。

　　双腿笔直地站立，摆出一个性感而危险的姿势。

　　"她"举起【绯染】，刀身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光。

　　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笑容。

　　"那么——"

　　"开始吧~"

　　"让我好好享受——"

　　"这具身体带来的——"

　　"杀戮快感~"

　　怪物停住了脚步。

　　不是因为它想停，而是因为——前方的那个存在散发出的气息，让它的身体本能地僵住了。

　　那是刻印在基因深处的恐惧。

　　是猎物面对天敌时的绝对压制。

　　梵蒂娅就这样站在那里，月光洒在"她"满是鲜血的身体上。

　　那对巨大的乳房在呼吸时起伏，乳尖因为兴奋而完全挺立。纤细的腰肢勾勒出惊人的曲线，圆润的臀部向后翘起。修长的双腿笔直地站立，大腿根部的阴影深处，隐约能看见那个神秘的部位。

　　而腹部——那五个贯穿伤依旧触目惊心——鲜血还在流淌，内脏的残留组织挂在伤口边缘，甚至能透过伤口看见背后的树木。

　　但最引人注目的——

　　是那双眼睛。

　　红色的瞳孔依旧，但里面出现了诡异的变化。

　　瞳孔不再是圆形，而是变成了竖瞳——就像爬行动物或是猫科动物的眼睛。

　　而在竖瞳的周围——

　　浮现出了复杂的纹路。

　　那些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魔法阵的一部分。它们在虹膜上缓缓旋转，散发着暗红色的光芒。每转动一圈，就会有更多的纹路浮现，层层叠加，形成一个复杂到让人眩晕的图案。

　　最中心的竖瞳深处——

　　隐约能看见一个符号。

　　那是一个十字，但十字的四个方向都延伸出弯曲的倒刺，就像是某种不详的印记。符号在瞳孔深处闪烁着，每一次闪烁都会让空气中的温度上升一度。

　　这不是人类的眼睛。

　　这是魔王的眼睛。

　　"嘶嘶嘶嘶——！"

　　怪物发出尖锐的嘶鸣，身体开始发生变化。

　　既然逃不掉，那就拼命！

　　它的身体开始膨胀，漆黑的鳞片一片片竖起，像是钢针般刺向天空。四肢的肌肉疯狂隆起，关节处长出更多的骨刺。那张裂到耳根的大嘴张得更开了，里面的牙齿开始增殖，从两排变成三排、四排、五排——

　　整张嘴变成了一个绞肉机。

　　背后，鳞片撕裂，长出了两条额外的手臂。

　　现在它有六条手臂，每条手臂的末端都是五根锋利的爪子。

　　体型从两米暴涨到三米，肌肉虬结得像是钢铁浇筑。

　　这才是它的真实形态——

　　A级魔物【暗影收割者】的完全体。

　　"嘶啊啊啊啊——！！"

　　怪物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六条手臂同时挥动，从六个不同的角度攻向梵蒂娅。

　　每一爪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

　　每一击都足以将巨石碾成粉末。

　　六道攻击同时到达，封死了所有的躲避空间。

　　速度快到在空气中留下残影。

　　力量大到地面都被踩出深深的脚印。

　　这是它全力以赴的一击——

　　赌上性命的一击——

　　但——

　　梵蒂娅只是笑了。

　　那双诡异的眼睛眯起来，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不错嘛~"

　　"她"的声音妖媚而危险。

　　"终于认真起来了这样才有意思"

　　【绯染】在手中旋转了一圈。

　　刀身上的暗红色光芒越来越亮，整把刀仿佛在燃烧。

　　然后——

　　梵蒂娅动了。

　　不是躲避。

　　而是——

　　迎上去。

　　"唰——！"

　　刀光闪过。

　　只是一刀。

　　但这一刀——

　　太快了。

　　快到怪物的六条手臂还在挥动的过程中——

　　快到爪子还没有触碰到目标——

　　刀光已经划过了所有的攻击轨迹。

　　"铮——"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不是一声，而是六声几乎重叠在一起的声音。

　　【绯染】的刀刃精准地斩在每一只爪子上——

　　一刀——

　　六击——

　　"咔咔咔咔咔咔——"

　　六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怪物的六条手臂——所有的爪子——全部被斩断。

　　不是砍断，而是斩碎。

　　利爪连同手腕一起化为碎片，在空中飞舞。黑色的血液如雨般洒落。

　　"嘶啊啊啊——！"

　　怪物发出凄厉的惨叫，六条手臂同时喷涌出鲜血。

　　但梵蒂娅的攻击还没有结束。

　　"她"的身体在空中旋转——

　　那对巨大的乳房因为旋转而剧烈晃动，在空中划出夸张的弧线。

　　长长的灰白色头发飞舞，在月光下如同银色的瀑布。

　　腹部的伤口因为动作而撕裂得更大，鲜血飞溅，在空中形成一道血色的螺旋。

　　圆润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绷紧，展现出完美的曲线。

　　而【绯染】——

　　在旋转中划出第二刀。

　　"唰——！"

　　这一刀是横斩。

　　刀刃从怪物的腰部扫过——

　　"嗤啦——"

　　血肉撕裂的声音。

　　怪物的身体——

　　从腰部——

　　被斩成两半。

　　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内脏如瀑布般倾泻而出。

　　"嘶……嘶……"

　　怪物的上半身掉在地上，那张大嘴还在一张一合，但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了。

　　梵蒂娅轻盈地落地。

　　双脚稳稳地站在地面上，姿势优雅得像是完成了一支舞蹈。

　　"她"甩了甩刀上的血，暗红色的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然后——

　　"她"转过身，看着还在抽搐的怪物上半身。

　　那双诡异的眼睛——竖瞳、旋转的纹路、中心的十字符号——盯着猎物，眼中满是愉悦。

　　"啊~"

　　梵蒂娅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种感觉这种杀戮的快感"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

　　"太棒了~"

　　"而且——"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那对巨大的乳房还在因为刚才的战斗而颤动。乳尖完全挺立，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

　　纤细的腰肢上沾满了鲜血——有自己的，也有怪物的。

　　圆润的臀部和大腿紧绷着，肌肉线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

　　而腹部的伤口——

　　"咕嘟咕嘟——"

　　正在愈合。

　　新的肉芽从伤口边缘长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填补着空洞。内脏正在重组——肠子、肝脏、胃、胰腺——一个个器官重新生长。

　　"这具身体……"

　　梵蒂娅伸手抚摸着正在愈合的伤口。

　　手指插进还未完全闭合的伤口里，在里面搅动。

　　"啊好敏感"

　　"她"发出一声娇吟。

　　"战斗时的刺激……受伤时的痛楚……还有这种不死的再生能力……"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那对巨大的乳房剧烈起伏。

　　乳尖变得更硬了。

　　大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

　　"这具身体……太棒了……"

　　梵蒂娅舔了舔嘴唇，眼中的欲望越来越浓。

　　"而且……我能感觉到……"

　　"她"的手从腹部滑到胸口，握住了一侧的乳房，用力揉捏。

　　"嗯~"

　　一声压抑的呻吟。

　　"这具身体……在战斗时……会兴奋……"

　　"她"的另一只手滑到大腿之间。

　　"会湿……"

　　手指探入那个神秘的部位。

　　"啊果然"

　　抽出来时，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

　　"战斗让这具身体兴奋了~"

　　"杀戮让这具身体湿了~"

　　梵蒂娅将手指放进嘴里，舔干净。

　　"唔自己的味道"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真想……真想现在就……"

　　但下一秒——

　　"她"猛地甩了甩头。

　　"不行不行~"

　　"契约说了，不能做得太过分~"

　　"而且——"

　　"她"看向远处。

　　格兰镇的方向。

　　"那个小鬼还在等着呢~"

　　梵蒂娅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身体的欲望。

　　腹部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疤痕。

　　"她"弯腰，从地上捡起破烂的衣服，随意地裹在身上。

　　但那些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巨大的乳房还是大半露在外面，臀部也只遮住了一半。

　　"算了反正也没关系"

　　梵蒂娅转身，准备离开。

　　但走了几步后——

　　"她"停下了。

　　转头看向地上还在抽搐的怪物上半身。

　　那张裂到耳根的大嘴还在一张一合。

　　"差点忘了~"

　　梵蒂娅走回去，蹲下身。

　　这个姿势让"她"的乳房完全垂下，几乎要碰到地面。

　　"她"伸出手，抓住怪物的头。

　　然后——

　　"咔嚓——"

　　拧断了。

　　将头颅提起来，看着那张没有眼睛的脸。

　　"嗯这个可以带回去当战利品"

　　"她"笑了笑。

　　"那个小鬼应该会高兴的~"

　　梵蒂娅站起身，提着怪物的头颅，向格兰镇的方向走去。

　　月光洒在"她"身上。

　　照亮了那具沾满鲜血的身体。

　　照亮了那对随着步伐而晃动的巨大乳房。

　　照亮了那个圆润挺翘、肉感十足的臀部。

　　也照亮了——

　　那双诡异的眼睛——

　　竖瞳、旋转的纹路、中心的十字符号——

　　在黑暗中发出妖异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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