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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日拳击社爱情 李铁榕和陈小闯

小说:宿舍日 2025-12-13 20:41 5hhhhh 3370 ℃

山东体育大学的拳击馆里总是弥漫着汗水、消毒水和雄性荷尔蒙混杂的气味。李铁榕和陈小闯,这两个名字在校园拳击社如雷贯耳,如今却像两头发怒的狮子,在拳击台上厮杀。拳头撞击肉体的闷响、粗重的喘息、还有他们盯着对方时那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的眼神,构成了他们之间最畸形的交流方式。

这一切源于三年前那场决定全国大学生拳击锦标赛资格的校内选拔赛。当时,大二的李铁榕是社里的明星,而刚入社不久的大一新生陈小闯则是一匹黑马。比赛中,陈小闯一记违规的擦边重拳击中了李铁榕的颈侧,裁判未能及时制止,李铁榕因此落败,失去了资格。从那一刻起,信任崩塌,欣赏变成了鄙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带着强烈吸引的恨意在两人之间疯长。

三年里,他们在每一次公开或训练赛中相遇,都像仇人相见,打得异常凶狠,仿佛要把对方击碎在台上才能平息内心的怒火。李铁榕会在和朋友喝酒时,嗤笑着说陈小闯“就是个靠小动作上位的阴险杂种”。陈小闯则会在自己的人际圈里,不屑地嘲讽李铁榕“早就过了巅峰期,只剩下一身僵硬的死肌肉”。

然而,这恨意的表象下,是连他们自己都不敢直视的扭曲牵挂。去年,陈小闯在一次重要比赛中被对手KO,轻微脑震荡,躺在场边一时无法起身。正在健身房卧推的李铁榕听到消息,瞬间卸掉了杠铃片,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冲到医务室,隔着窗户看到里面情况后,默默去找了校医,强调必须做详细检查,直到确认陈小闯无碍,他才在被人注意到之前,带着一身冷气离开。同样,当李铁榕因肩部旧伤复发在一次比赛中失利,痛苦地捂着肩膀跪在角落时,陈小闯正混在喧闹离场的人群里,看到这一幕,他脚步钉在原地,然后猛地转身,冲到小卖部买了冰镇的矿泉水和新毛巾,悄悄塞给拳击社的后勤同学,低声叮嘱“给李铁榕敷上”,自己则迅速消失在通道的阴影里。他们从不正面交流帮助,事后遇见,依旧是那副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对方的冰冷模样。

时间滚到李铁榕的毕业季。散伙饭的喧嚣过后,他独自躺在宿舍床上,窗外是济南沉沉的夜。三年来的画面一帧帧闪过脑海,那些咬牙切齿的恨,那些不由自主的关注,那些深夜醒来时身体某处莫名的躁动与空虚,最终都清晰地指向同一个名字——陈小闯。他意识到,那所谓的恨,不过是求而不得、爱而不能后,披在身上自卫的、满是尖刺的铠甲。所有的压抑、挣扎和迷茫,在毕业这个节点上汇聚成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他拿起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他坚毅又带着一丝颤抖的脸,给陈小闯发去了一条信息:“明天下午四点,老地方拳击馆,就我们两个。最后一场。”

陈小闯收到信息时,正在浴室冲凉,水珠顺着他年轻紧实的肌肉纹理滑下。他盯着那行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骤然松开,带来一阵眩晕般的悸动。他没有回复,但第二天下午三点五十分,他出现在了空无一人的拳击馆。

没有裁判,没有观众,只有他们两人。夕阳透过高窗,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投下斜斜的光柱。他们沉默地换上拳套,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跳上了拳台。

这一次的打斗,与其说是比赛,不如说是一场用肉体进行的、激烈而痛苦的对话。拳头依旧很重,落在身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但他们都没有瞄准要害下死手。汗水四处飞溅,粗重的喘息和偶尔压抑不住的闷哼在空旷的馆内回荡。他们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那里面不再是纯粹的恨,而是翻涌着更复杂、更浓烈的情緒——有委屈,有不甘,有三年相互折磨的痛苦,还有一种几乎要破笼而出的、滚烫的渴望。

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脚步踉跄,几乎同时靠着边绳滑坐在台面上。汗水浸透了他们的背心,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极度的疲惫撕掉了最后一点伪装。李铁榕抬起头,看到陈小闯通红的眼眶里,大颗大颗的泪珠毫无征兆地滚落,混着汗水和嘴角一丝淡淡的血痕。这一瞬间,李铁榕的心脏像被钝器击中,所有坚固的防御土崩瓦解,他自己的视线也瞬间模糊。

“操……”他哑着嗓子低骂一声,不知道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这该死的命运。

几乎是同一时刻,两人不顾一切地向前倾身,用力抱住了对方。那是一个迟到了三年、带着汗味、血腥味和无法言说痛苦的拥抱。他们的身体都在剧烈颤抖。李铁榕感觉到颈窝处一片湿热,是陈小闯的眼泪。他收紧了手臂,把怀里这个和他争斗了三年的学弟更深地按进自己怀里。

然后,李铁榕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破戒的虔诚,试探地、轻轻地吻上了陈小闯的额头。陈小闯身体一僵,随即仰起头,主动迎上了李铁榕的嘴唇。

这是一个咸涩的、带着眼泪味道的吻,生涩而急切,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他们之间所有自设的牢笼。起初只是嘴唇的触碰,紧接着,就像干涸已久的土地渴望甘霖,他们疯狂地吮吸、啃咬起来,舌头笨拙又渴望地探入对方的口腔,纠缠不休,仿佛要通过这个吻,把过去三年错失的一切都弥补回来。

画面陡然切换。

学校附近一家快捷酒店的房间内,光线昏暗,只有浴室磨砂玻璃透出的模糊光晕,和窗外街灯零星洒入的微光。凌乱的床上,两具年轻男性的躯体紧紧交缠。古铜色的皮肤上覆盖着薄汗,在微弱光线下泛着情动的水光。

他们赤裸着,刚沐浴过的身体还带着湿气。陈小闯趴在李铁榕线条分明、块垒层叠的胸肌和腹肌上,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紧紧搂着对方的脖颈,狂热地吻着李铁榕的嘴唇、脸颊、额头,又一路向下,啃咬那突出的锁骨,舔舐那饱满坚硬的胸肌,用舌尖逗弄着挺立的乳头,听到头顶传来李铁榕压抑的、沉重的喘息,他才满意地再次回到那两片厚实的嘴唇上,深入纠缠。

“妈的……你这张嘴……除了说狠话……原来还会这个……”李铁榕喘着粗气,大手在陈小闯光滑的背脊和紧实的臀瓣上用力揉捏,留下泛红的指印。

陈小闯不答,只是更用力地吻他,身体难耐地在他身上磨蹭。然后,他支起身子,跨坐在李铁榕结实的小腹上,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下这具他恨了三年,也偷偷渴望了三年的身体。他伸手向下,握住了李铁榕那根早已勃起、青筋虬结的粗壮肉棒,滚烫坚硬得像烙铁。他扶稳那顶端不断渗出清液的龟头,对准自己身后那从未被人探访过的、紧窒羞涩的入口。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腰肢缓缓下沉。

“呃啊……”异物入侵的强烈胀痛感让他仰起了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瞬间绷紧。

李铁榕倒抽一口凉气,那极致的紧致和湿热几乎让他立刻失控。他双手紧紧箍住陈小闯的腰臀,阻止他继续下沉,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慢……慢点……小闯……”

陈小闯适应了片刻,咬着下唇,眼角还带着生理性泪花,却固执地继续往下坐,直到将那根粗长的性器完全吞入自己体内。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又痛苦的悠长叹息。

完全结合的那一刻,仿佛灵魂都为之战栗。

接着,李铁榕开始了动作。他托着陈小闯的臀瓣,力道沉稳地将他上下抬起、放下,控制着节奏,进行着缓慢而深重的抽插。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准地碾过陈小闯体内那个要命的点。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色情。混合着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陈小闯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还有肠道湿滑泥泞被反复捣弄发出的咕啾水声。

“啊……哈啊……铁榕……哥……”陈小闯意乱情迷地叫着,这个称呼他已经三年未曾出口。他俯下身,主动索吻。李铁榕狠狠地吻住他,吞噬掉他所有破碎的呜咽,下身的撞击却依旧保持着那种令人发疯的、缓慢而坚定的节奏,每一下都好像顶到了最深处。

这漫长而磨人的交合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快感像不断累积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冲击着他们的理智堤坝。李铁榕感觉到陈小闯的内壁开始剧烈地、高频地痉挛收缩,绞得他头皮发麻。

“我不行了……小闯……一起……”李铁榕低吼一声,猛地向上狠狠顶了几下,龟头死死抵住深处,接着,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陈小闯身体最深处。

“啊——!”陈小闯同时到达了高潮,白浊的精液从他前端喷射而出,溅在李铁榕汗湿的腹肌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他自己的下巴和胸膛。他浑身脱力地瘫软下来,倒在李铁榕汗涔涔的怀里。

高潮的余韵中,两人紧密相连,剧烈地喘息着,心脏隔着胸腔疯狂地共振。李铁榕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一下下地亲吻他汗湿的鬓角、脸颊。

过了一会儿,陈小闯稍微缓过气,却依旧赖在李铁榕怀里,脸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听着那里面传来的、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房间里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腥膻而温暖的气息。

“妈的……”陈小闯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们……浪费了整整三年……”

李铁榕的手臂收得更紧,下巴蹭着陈小闯柔软的发顶,闭着眼,深深吸了口气,那里面满是陈小闯的味道。“嗯。”他应了一声,声音低沉而肯定,“以后不会了。”

他睁开眼,看向窗外隐约透进的、城市午夜的光晕,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清晰和坚定。

“以后,不会再放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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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榕那句石破天惊的“我的人”和随后陈小闯自然的撒娇,像两颗重磅炸弹,把朋友们和拳击社的兄弟们炸得外焦里嫩,现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拳击社的副社长“大熊”,他挠了挠几乎要冒出青茬的头皮,脸上写满了世界观重塑的艰难,他看看面无表情但眼神坚定的李铁榕,又瞅瞅赖在李铁榕怀里、嘴角还沾着点冰淇淋渍、笑得像只偷腥小猫的陈小闯,憋了半天,终于吼出了所有人心中的巨大疑问:

“不、不是……铁榕哥!小闯!你俩以前不是……不是死对头吗?!见面就掐,恨不得把对方脑浆子打出来的那种!这才过去多久啊?怎么就……就‘我的人’了?!这剧本不对啊!”

他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话剧社的一个女生也使劲点头:“对啊对啊!小闯你以前不是说李铁榕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暴力狂’吗?还说要写个剧本讽刺他!”

陈小闯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梗着脖子反驳:“那、那都是过去式了!不懂事不行啊!”他偷偷掐了一下李铁榕的腰侧,示意他赶紧救场。

李铁榕感受到腰间那点不痛不痒的力道,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搂着陈小闯的手臂紧了紧,面对众人疑惑、探究、难以置信的目光,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沉稳:

“死对头?”他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有时候,最激烈的对抗,可能只是因为没找到正确的沟通方式。打出来的了解,未必不深刻。”

他顿了顿,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因为他的话而眼神亮晶晶的陈小闯,再抬头时,目光扫过众人,继续道:“而且,谁规定死对头不能变情人?我觉得,正因为足够了解对方无论是好是坏的那一面,现在的决定才更不容易被改变。”

这番话从他这个一向以拳头代替语言的人嘴里说出来,分量格外的重。拳击社的兄弟们面面相觑,似乎……有点道理?他们想起之前两人每次冲突,虽然激烈,但好像确实有种奇怪的、旁人无法介入的气场。

大熊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最终却化作一声无奈的感叹,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李铁榕的肩膀:“行吧,铁榕哥,你牛逼!连谈恋爱都这么……别具一格!兄弟我服了!以后……以后对小闯好点!”他说完,还别扭地朝陈小闯点了点头。

陈小闯立刻笑逐颜开,从李铁榕怀里探出半个身子:“谢谢大熊哥!”

这场突如其来的“出柜”风波,就在李铁榕的绝对气场和陈小闯的“糖衣炮弹”下,有惊无险地度过了。朋友们从最初的震惊,到慢慢接受,再到后来甚至开始觉得这两人站在一起,一个刚一个柔,居然意外地和谐养眼。

时光荏苒,李铁榕率先毕业了。凭借出色的拳击技术和扎实的体能,他很快在市里一家知名的拳击俱乐部找到了教练助理的工作,虽然起步辛苦,但前景明朗。

然而,工作并没有成为两人之间的阻碍。相反,李铁榕仿佛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陈小闯。

他经常在下班后,甚至利用休息日,乘坐将近一小时的公交车回到母校。有时是给陈小闯带他爱吃的那家甜品店的蛋糕,有时是陪他去图书馆复习,更多的时候,只是简单地牵着手,在熟悉的校园里散步,或者在陈小闯的宿舍楼下,借着路灯的光,低声说一会儿话。

拳击社的训练馆依旧是他常来的地方。只是身份从社长变成了“前辈”兼“家属”。他会指导一下社员们的动作,但更多的目光,总是落在那个坐在老位置、有时看书、有时刷手机、有时干脆就托着下巴看他教学的陈小闯身上。

“哟,铁榕哥,又来‘查岗’啊?”有相熟的学弟打趣道。

李铁榕也不恼,一边调整着沙袋的位置,一边淡淡回应:“嗯,来接他吃饭。”

陈小闯就会立刻抬起头,眼睛弯成月牙,抱着东西小跑过来,很自然地拉住李铁榕的手:“今天训练结束啦?我们吃什么?我想吃后街那家酸菜鱼!”

“好。”李铁榕接过他手里的包,另一只手习惯性地与他十指相扣,对社员们点点头,“我们先走了。”

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拳击社的兄弟们早已从最初的目瞪口呆变得习以为常,甚至有人会感慨:“以前怎么没发现铁榕哥是个老婆奴呢?”

“死对头”的过往,如今成了他们爱情故事里最有趣的注脚。而李铁榕风雨无阻的归来,和那份融入日常的呵护与宣告,让所有人都清楚地明白——这份感情,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深思熟虑后的坚定选择。李铁榕用自己的方式,牢牢守护着他亲手赢得的、这份与众不同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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