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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女尊已经漂到失联》外传穿越男女比例1:50世界,从流浪汉到福利姬(19)

小说:《人在女尊已经漂到失联》外传 2025-12-09 15:19 5hhhhh 5000 ℃

第二天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内投下斑驳的光斑。

夏生是被一阵吞咽液体的急促“咕嘟”声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

第一眼便看见杨妙音背对着他坐在床沿,正捧着一瓶矿泉水,一个劲儿地往嘴里灌水,肩膀随着吞咽的动作微微起伏。

“哈啊……”

夏生揉了揉眼睛,撑着身子坐起来,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也干渴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杨妙音光滑的肩膀,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

“咳咳,也给我来口……”

“噫……!?”

“唔!?”

哪知,这轻轻的触碰却让杨妙音身体猛然一个剧烈的哆嗦,像是受惊的兔子,差点把水瓶扔出去。

而夏生,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迅速收回了手,心脏也跟着漏跳了一拍。

昨夜那过于汹涌,堪称洪水级别的潮水袭击还记忆犹新,让他此刻对任何可能刺激到杨妙音的动作都有些心有余悸。

“咳,咳咳……!啊,夏、夏生,你醒了啊……”

好在杨妙音只是被吓得呛了两口水,咳嗽了几声后,很快调整了过来,只是脸颊迅速漫上了红晕。

她转过身,将手里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递了过去,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他裸露着精瘦上身的样子。

夏生接过瓶子,完全没有犹豫,直接对着瓶口就仰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清凉的水流滋润了干涸的喉咙,带来一阵舒畅。

“唔唔~”

见他毫不嫌弃地和自己间接接吻,杨妙音心中泛起一丝微甜的窃喜以及几分羞涩。

但她转念一想,自己和夏生现在已经是有了夫妻之实的正牌男女朋友了!

共用一瓶水,间接接吻什么的,完全是情侣间理所当然的小亲密嘛!

哎?

那岂不是说,我现在随时都可以和夏生接吻了?

哎哎哎哎哎哎!!

等等……

说起来,昨天……

“唔……”

然而,这短暂的甜蜜很快被更沉重的思绪覆盖。

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自己昨夜那丢人至极的表现……

用手不行,用脚不行,用小穴更是不行,到最后连面对面自慰都能让自己失神。

前后所有亲昵时间加起来恐怕都不到五分钟,自己就因为那无法控制的连续高潮提前终止而彻底败下阵来。

浑身瘫软,意识模糊,别说完成全套了,就算说自己将开头坚持了过去了都算是恭维……

这样仓促,短暂,甚至称得上狼狈的经历,真的能算是有夫妻之实吗?

真的能牢牢拴住夏生吗?

强烈的挫败感和不安再次攫住了杨妙音。

“呼,好多了……”

夏生喝完了水,长长舒了口气,将空瓶子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回过头,他却见妙妙抱着膝盖,把下巴搁在膝头,整个人缩成一团,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完全不见刚才那片刻的羞涩与甜蜜。

“妙妙,怎么了?”

夏生凑近了些,轻声问。

“那,那个……”

杨妙音的声音怯生生的,像蚊蚋哼哼。

“我昨天……是不是特别丢人?”

少女说完,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紧张地观察着夏生的反应,生怕从他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嫌弃或失望。

“额……”

夏生闻言,几乎没有过多思考,便坦诚地点了点头。

“确实很丢人,那叫声我估计半层楼都听得见了。”

“哎!?不,不安慰安慰我吗!?”

杨妙音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

把头埋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膝盖里,声音带上了哭腔。

“那,那夏生你……是不是很嫌弃我……觉得我……很差劲……”

但很快,她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掌轻柔地抚上了她光滑的脊背,带着安抚的力道,一下下地摩挲着。

那暖意透过皮肤,似乎稍稍驱散了一些她心头的寒意。

她怯生生地再次抬头,对上的是夏生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眸。

他摇了摇头,语气认真而笃定。

“怎么会呢?我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丢了合伙人啊。”

这句话,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有力量。

它提醒着他们之间除了男女之事,还有更坚实的情感纽带。

杨妙音心中的阴霾顿时被这句话驱散了大半,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唔唔,夏生……”

她喃喃着,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两人四目相对,凝视着彼此,空气中刚刚消散的暧昧气息似乎又悄然凝聚。

阳光落在夏生精致的侧脸上,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映着她的倒影。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脸越靠越近,嘴唇仿佛被无形的磁力吸引,正要再次贴合在一起……

“咚咚咚!”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急促敲门声。

两人如同受惊的鸟儿般猛地弹开,脸上都浮起被抓包的红晕。

“妙妙!小夏!醒了吗?早饭已经做好了哦!昨天休息得怎么样啊?”

门外传来的是母亲杨玉兰带着难以抑制兴奋的声音。

“妙妙!小夏!醒了吗?早饭已经做好了哦!昨天休息得怎么样啊?”

“知,知道啦妈!你别管啦!我们马上就出来!”

杨妙音红着脸,有些气恼地朝着门口方向喊。

门外的杨玉兰似乎还不放心,又隔着门板叮嘱了几句“年轻人要注意身体”,“早饭一定要吃”之类的话,这才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声,脚步声渐行渐远。

回到房间内,杨妙音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动作间,她感觉到身上有些黏腻不适,这才想起昨夜最后自己力竭昏睡,似乎没来得及清理。

她又瞥了一眼已经穿戴整齐的夏生,脑海中突然闪过曾经看过的某些学习资料里的桥段。

脸颊瞬间爆红,但却还是忍不住向夏生提议。

“夏生……要,要不要一块去洗澡……?”

夏生闻言,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干净清爽的样子。

“我?我昨天晚上……嗯,结束后,又自己去洗过了,不然身上黏糊糊的我可睡不着。”

“哦……”

杨妙音闻言顿时像只被抛弃的小狗,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了下来,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失望。

“呵……”

夏生见她这模样却是心中一软。

她这点小心思,在自己面前从来不知道隐藏,所有的情绪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这份坦率和依赖,让夏生觉得格外可爱和珍贵。

看着她那委屈巴巴的样子,夏生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诱惑的意味。

“下次……来我家,咱俩再一块洗,好不好?”

“!”

杨妙音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刚刚的失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雀跃和更加浓重的羞涩,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用力点了点头,声音带着颤音。

“嗯!”

两人再度四目相对,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干扰。

夏生低下头,温柔地吻住了她那带着甜美笑意的唇瓣。

一个短暂却充满爱意的早安吻。

————————————————————

“呼~”

杨妙音洗完澡,浑身清爽地从浴室出来,发梢还滴着水珠。

她心情颇好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走向客厅。

然而,刚踏入客厅,她第一眼瞥见的,便是坐在饭桌旁,被自己母亲和两个妹妹团团围住,表情尴尬又无措的夏生。

夏生听见脚步声缓缓回过头,朝杨妙音投来一个略显为难的眼神。

“嗯?”

杨妙音见状有些疑惑。

饭桌上的气氛……是不是过于热烈了点?

“来,小夏,多吃点这个~”

只见杨玉兰脸上堆满了过于灿烂的笑容,正不停地给夏生夹菜,嘴里还絮絮叨叨。

“年轻人消耗大,得好好补回来!”

而双胞胎妹妹杨秋和杨涵则一左一右坐在夏生旁边,两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又兴奋的光芒,问题一个接一个,堪比记者发布会。

“姐夫姐夫!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我姐没打呼噜吵到你吧?”

“姐夫,你的声音好好听哦,能不能再给我们念一段那个……亲爱的,轻一点嘛~”

“姐夫!如何评价姐姐昨天的表现,能让你满意吗?”

“哇~昨天姐姐的声音真的超级大啊,呐,姐夫,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绝招啊?能告诉我吗?或者……”

两小只语出惊人,惹得夏生耳根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咳……”

夏生只能尴尬地咳嗽,眼神四处游移,完全不敢接话。

杨妙音看着这一幕,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转念一想,对方可是夏生啊,长得好看,性格又好,还那么厉害。

妈妈和妹妹们会这么兴奋,似乎……也挺正常的吧?

毕竟我老公就是这么优秀嘛~

“呼呼~”

抱着这样理解万岁的心态,杨妙音笑着走上前,试图为窘迫的男友解围。

“好啦好啦~你们几个,别再这样缠着夏生啦~让他好好吃饭行不行?”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走到餐桌旁,目光随意地扫过桌面。

然而,当她的视线落在餐桌正中央,那几个在白瓷盘里被码放得整整齐齐,格外醒目的红鸡蛋时。

杨妙音的脚步猛地顿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这才猛地回忆起,昨天母亲在她耳边反复叮嘱,近乎耳提面命的那个终极目标……

怀孕!

而按照这边的习俗,家里有女儿初夜之后,第二天早上,母亲通常会准备红鸡蛋,寓意早生贵子。

可是!!!

可是她昨天!!!

根本就没做到最后一步啊啊啊啊啊啊!!!!

连完整的流程都没走完就溃不成军了!!哪来的怀孕可能性!?

看着那盘刺眼的红鸡蛋,再看看母亲那写满了“我懂我都懂”,“闺女你真争气”的欣慰笑容。

以及两个妹妹虽然不明就里但也跟着傻乐的表情,还有夏生那虽然尴尬却似乎并未意识到这红鸡蛋深层含义的茫然眼神……

杨妙音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脚趾头尴尬地紧紧蜷缩起来,恨不得当场原地消失,或者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完了……这下误会大了!!

该怎么解释!?

难道要当着全家人的面宣布“对不起妈我不行我太快了没成功”吗!?

杨妙音僵在原地,一个少女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了。

——————————————————

送走了夏生,家里似乎瞬间安静空旷了许多。

但那盘没怎么被动过的红鸡蛋,依旧像某种无声的压力源摆在餐桌中央,让杨妙音坐立难安。

她瞅准两个妹妹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大概是在规划怎么花夏生给的红包的时机。

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般,小心翼翼地拉住正准备收拾碗筷的母亲杨玉兰的胳膊,将她半推半就地拉进了厨房,还顺手带上了门。

“怎么了,妙妙?”

杨玉兰看着女儿那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心情颇好地擦了擦手上的水珠。

她自动将女儿这副为难的表情解读成了初为人妇的羞涩以及对未来的担忧。

她难得地放柔了语气,甚至带着几分慈爱,伸手拍了拍杨妙音的肩膀。

“傻孩子,别担心,妈知道你还在上学,趁这个寒假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妈帮你带!你呀,就安安心心把大学读完,其他的有妈呢!”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白白胖胖的外孙在朝自己招手,脸上的笑容愈发真切。

杨妙音身体猛地一颤,嘴唇哆嗦了一下,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原本就难以启齿的话,此刻更是沉重得吐不出来。

母亲越是这般体贴为她规划未来,她内心的负罪感和尴尬就越发汹涌。

见她这副模样,杨玉兰以为自己猜对了,女儿果然是害怕生孩子。

她继续用过来人的口吻安慰,试图减轻她的恐惧。

“哎呀,放宽心,生孩子没那么可怕的,听妈说,真的一点都不疼!咕嘟一下就出来了!快得很!妈当初生你的时候,还是在家生的呢,不也把你养这么大了?”

她说着,还比划了一个滑出来的手势,试图让描述显得更轻松。

然而,这话听在杨妙音耳中,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知道,不能再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了,否则日后谎言被拆穿,场面只会更加难堪。

她用力咬了咬下唇,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抬起头。

“妈……你,你误会了……”

“误会?”

杨玉兰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她敏锐地察觉到事情可能并非如她所想。

眉头下意识地蹙起,语气也带上了一丝的严肃。

“误会什么了?”

“我……我和夏生……昨,昨天晚上……没做到最后一步……”

杨妙音几乎是闭着眼睛把这句话挤了出来,脸颊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

此话一出,厨房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杨玉兰脸上的血色褪去了一些,她猛地抓住女儿的肩膀,语气变得急促而不敢置信。

“什么叫没做到最后一步!?杨妙音你跟我说清楚!昨天晚上你那声音叫得隔壁都能听见了,你跟我说没……”

话说到一半,杨玉兰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突然顿住了,脑海中如同闪电般回放起昨夜偷听到的片段。

女儿的叫声,似乎……确实不是连续的。

是先有一阵极其激烈的呜咽和动静,然后会安静十几二十分钟,接着可能又会有短暂的一阵呻吟。

如此反复。

当时她被有进展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没有细想。

现在结合女儿这句没做到最后一步,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可能性浮现在脑海。

她盯着女儿那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羞愧模样,一个直白到近乎残酷的词脱口而出。

“你是阴萎?”

“唔!?”

杨妙音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身体剧烈地一抖,猛地抬起头。

少女涨红了脸,又羞又急地试图辩解。

什么昨天晚上没手感,什么自己状态不好。

还语无伦次地试图用相对学术的名称来掩盖那令人难堪的事实。

把自己看百科了解到的关于女性性兴奋周期提前终止综合征的知识磕磕绊绊地往外倒。

然而,她解释了半天,口干舌燥,换来的只是母亲杨玉兰一句更加无情的总结。

“那不就是阴萎吗?”

“咕……”

杨妙音所有辩解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她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气。

肩膀垮了下来,脑袋也耷拉着。

整个人笼罩在一种“我完了”,“我没救了”的灰暗气息中。

可怜兮兮地站在母亲面前,等待着预料之中的狂风暴雨和失望的责骂。

然而,预想中的怒火并没有降临。

杨玉兰看着女儿这副样子,沉默了半晌,最终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伸出手,再次拍了拍杨妙音的肩膀,这次的动作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失望,也有那么一丝……

难以言喻的释然。

“行了,我知道了。”

杨玉兰的语气平静得出奇。

“这样的话……急也急不来。以后,妈再跟你慢慢想办法吧。”

她似乎迅速接受了这个现实,并且将之纳入了新的计划之中。

随即,杨玉兰像是为了结束这场令人尴尬的对话,随口吩咐。

“别杵在这儿了,家里酱油没了,你赶紧下楼去买瓶酱油回来。”

“啊?哦,哦哦!好的妈!我这就去!”

杨妙音如蒙大赦,虽然对母亲过于平静的反应感到一丝诧异,但能逃离这个让她社死的现场比什么都强。

她连忙点头,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冲出厨房,打开大门,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砰”的关门声后,厨房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杨玉兰一个人。

她站在原地,没有立刻去收拾碗筷,目光似乎没有焦点地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

几秒钟后,那属于“严厉母亲”的紧绷表情如同冰雪消融般缓缓褪去。

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和期待的笑容,如同藤蔓般,悄然爬上了她的嘴角,并且越来越明显。

她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不知何时也开始微微发烫的脸颊。

能感觉到肌肤下血液加速流动带来的温热感,身上的肌肤也渐渐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樱红色。

“真是的……妙妙这孩子……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窗外的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照亮了她脸上那复杂难辨的神情。

那其中,有属于母亲的担忧。

但更多的,是一种属于女人本身,被悄然点燃的,跃跃欲试的光彩。

“……怎么能,给我这种机会呢?”

未来的日子,似乎因为女儿这个的缺陷。

而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

“hi~大家好,欢迎来到馒头老夏的直播间~这是我第一次开直播,请大家多多支持哦~”

卧室之中,夏生清了清嗓子,用夹到他自己听着都觉得头皮发麻,近乎甜腻的声线,对着麦克风努力扮作活力满满的邻家哥哥。

设置好的摄像机角度刁钻,正好只拍到他颈部以下,锁骨中央那片区域。

尽管只将喉结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置于画面中央,但对于夏生的受众来说,已经足够引人遐想。

几乎是在他开播的瞬间,直播间就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弹幕和观看人数以惊人的速度开始飙升。

‘惊了!活的!’

‘夏宝,夏宝啊啊啊啊啊!!妈妈爱你!’

‘主包,我给你每个视频都投币了,你能给我一次吗?’

‘扫玩意,超市泥’

‘和我左爱’

‘这喉结……我好了……’

‘声响再夹一点,要出来了’

…………

各种虎狼之词混杂着单纯的兴奋呐喊,瞬间刷屏。

“呵呵,大家真的很有热情呢~”

看见迅速攀升的人气和密密麻麻的弹幕,夏生内心稍稍松了口气,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说实话,这次直播是他这几天突然觉得自己不能一直局限于录制音声搞擦边,才临时起意尝试的新事物,心里完全没底。

若是全程冷场那才是尴尬到极致。

虽然弹幕还是一如既往的神人,充斥着各种直球,但好赖算是有人看,有人互动不是?

这已经比他预想中最坏的情况好太多了。

稍微适应了一下直播节奏后,夏生决定主动引导话题。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让画面里的喉结随着他说话微微滚动。

“那个……今天其实就是临时起意直播的,也没准备什么主题,大家有什么想看的吗?或者想聊点什么?”

此话一出,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滴入了冷水,弹幕再度炸开了锅,各种离谱的建议蜂拥而至。

‘你好主播,我是生物系的学生,能协助我进行学术性研究吗?我没看过男人怎么自慰,能现场展示一次给我看看吗?我会在毕业论文结尾的致谢名单上写你名字的,谢谢!’

‘和我左爱,车费你报销,完事给我炒个三菜一汤,然后再给我包里塞二百,谢谢’

‘来段脱衣舞,本小姐有赏啊,扭起来!脱的越多打赏越多’

‘前天更新的那个音声《大奶妈妈的大屌欠操好儿子》好顶!能现场来段后续吗!!求求了!’

‘主播看看鸡巴’

‘唱歌!要喘气版!喘越大声越好!’

…………

“额……”

夏生定睛一看,弹幕虽多,但其中给出的建议没一个是靠谱的。

跳舞?

他除了广播体操和军训正步,就不会别的舞了,跳出来怕是粉丝要掉光。

现场配那种羞耻的音声后续?

他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录都脸红耳赤,每次都得把杨妙音赶出房间才勉强开得了口。

在直播间这上千人面前现场表演?

怕是配到一半就得羞愤欲绝,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至于另外几个逆天级别的请求,夏生连在脑子里过一遍的勇气都没有,直接无视。

“哈哈,这些嘛,未免有点……”

夏生嘴角抽了抽,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营业式笑容,感觉脸颊肌肉都有些僵硬。

他目光紧紧锁定快速滚动的弹幕列表,试图从那些“超市泥”和“左爱”构成的海洋里,捕捞出一个稍微正常点能接得住的话题。

就在这时,一条颜色不太一样的付费弹幕缓缓划过。

“主播,能来个问答会吗?你最开始的那个视频里说要教我男性生理知识,结果更新了四十多期了,除了喘就是各种剧本,干货一点没教过……今天能补补课吗?”

夏生眉头一抬,顿觉这个主意不错。

问答会,安全,可控,还能互动!

“好的!大家的热情我看到啦!”

他立刻提高了些音量,试图盖过那些还在刷脱衣舞的弹幕。

“不如我们就来个问答会吧!大家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提出来,我来挑着回答~当然,太过分的就算了哈!”

此话一出,弹幕又是一片哀嚎。

‘哎——没劲,感觉不如脱衣舞一根。’

‘问答会有什么好看的?不如和我左爱。’

‘没活建议咬打火机,别搁这水直播。’

‘散了散了,主播放不开,唉……都出来卖了还这样,职业素质不行啊。’

‘问个屁,直接进入正题啊!’

‘线下帮我补生理知识我就听’

…………

虽然弹幕一片失望和起哄,但夏生还是硬着头皮,自顾自地开始从弹幕池里挑选问题。

他刻意避开了那些过于直球和逆天的,专挑看起来相对正常的读。

“好,那么第一条!”

夏生清了清嗓子,继续念了下去。

“‘主播,我有一条祖传染色体可以送给你,你要不要?’”

夏生沉默了片刻,额头仿佛有黑线垂下。

他干笑两声,试图用笑声化解尴尬。

“……呵呵,不要,留给其他人吧,好了好了,下一条!”

他赶紧滑动鼠标滚轮。

“‘主播主播,你能当我爸爸吗?’我当你……!”

夏生差点脱口而出“我当你妈”,但是他又迅速想到不管是当她爸还是当她妈貌似都挺奇怪的。

所以他马上改口。

“……算了,当我没说,下一条下一条!‘能和我左爱吗?’我靠,怎么又是你!‘七里香不如我逼里香’这位朋友,你别刷了好吗!从开播刷到现在了!房管呢?能不能……唉,算了,下一条吧。”

沉默片刻,夏生无奈地放弃了寻找房管,毕竟他这个草台班子连个房管都还没设置。

他继续在弹幕中艰难地寻找着能回答的问题。

“‘老夏,你今天穿内裤了吗?’……穿了啊,怎么了?‘上舰能送吗?’”

读到这后半句,夏生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不能。”

夏生此刻能想象到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好了,下一条!‘男人会拉屎吗?’废话!当然会啊!不然呢!?”

“‘请问主播,如果我和你的你妈同时掉水里,你救谁?’……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两个都救行了吧!”

“‘主包能当我主人,然后穿皮衣然后用皮鞭和蜡烛调教我吗?我每个月工资上缴’,别作践自己,拿钱去买点汉堡吃。”

“‘主播能开线下粉丝见面会吗?有好多话想和老夏你说,上次去线下见面没见到好可惜’……嘛,众所周知,我的上次粉丝见面会与大家相处得不太愉快~所以,不能~”

…………

就在这时,一条引起他注意的弹幕划过。

“‘关于你包养女大学生的消息是真的吗?羡慕能天天被主包鸿儒’啊,这个嘛……”

读到这,夏生摸了摸下巴,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那个所谓被“包养”的女大学生,自然就是他的正牌女友兼合伙人杨妙音了。

就夏生自己感觉,自己与她的关系,与其说是包养,不如说是已经到了谈婚论嫁阶段的正常恋爱。

只是自己经济条件好一些,承担了大部分开销而已。

而弹幕则在他沉默思考如何回应这几秒钟的档口,已经自顾自地狂欢起来。

‘???石锤了!?’

‘卧槽!真的包养了!?’

‘呜呜呜羡慕死了那个女大学生!凭什么!’

‘主包看看我!我985本科,会做饭会暖床,器大活好,不要你包养,给个机会面试一下女大学生这个岗位行不行?’

‘鸿儒?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细嗦天天!’

‘果然只要有钱了,不管男人女人都一样(柠檬)’

‘前面的,不一样!这可是夏宝!夏宝包养我!’

…………

看着这些越描越黑的弹幕,夏生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不解释清楚只会引发更多猜测。

“大家别瞎猜了,我确实有在和一个女大学生交往,但不是什么包养关系,她是我的编剧,也是我的合伙人,我们是正经的交往关系。”

由于是临时开播,夏生并未想好是否要将自己和杨妙音的关系公之于众,所以就先用交往关系这个模糊的词汇概括。

然而,他的澄清在汹涌的弹幕面前显得如此苍白。

‘懂了,白天合伙,晚上合体。’

‘屏幕上风华绝代的极品烧鸭,背后其实已经是两个女儿的爸爸了,唉,意难平……’

‘编剧?我信了,就像我相信我老板画的大饼。’

‘《正经谈恋爱》指住在男方家,生活费男方全包(狗头)’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讲故事!’

‘主包,她技术好吗?能让你满意吗?’

‘完了,梦女心碎了一地。’

‘抛弃那个编剧,和我左爱,我知道这很难,但这是命令’

…………

看着直播间因为这个话题人气再度飙升,打赏礼物也络绎不绝,夏生却忽然感到一阵疲惫。

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教堂忏悔室里的日子,开头一句我有罪搞得苦大仇深,往后一细问全是他妈是色欲之罪。

他并不喜欢将自己的私生活如此赤裸地展露在公众面前供人讨论,尤其是牵扯到杨妙音。

深吸一口气,夏生决定结束这场有些失控的直播。

“好了好了,今天的问答会就到这里吧,今天其实就是测试一下直播功能,我没准备什么内容,搞得有点乱,下次,下次我准备好内容再和大家好好聊~”

弹幕立刻被各种挽留和哀嚎刷屏。

‘我超!别啊!我才刚进来啊!!’

‘夏宝别走!再和我多聊聊!上舰真的不送原味内裤吗!!’

‘和我左爱!!就现在!我出打车的钱也行!’

‘不要啊!没有夏宝的直播看我要死了!’

‘下次是什么时候?给个准信!’

…………

夏生无视了这些弹幕,微笑着对着镜头摆了摆手。

“那么,大家下次再见咯~拜拜~”

干脆利落地关闭了直播软件,整个世界瞬间清静下来。

夏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打了一场硬仗,后背甚至出了一层薄汗。

他靠在椅背上,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就在这时,他隐约听见外面客厅传来开门和细微的脚步声,以及杨妙音那带着点欢快的哼唧声。

她回来了。

夏生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肩膀,起身走向门外。

刚才直播间的喧嚣与混乱仿佛还残留在耳边,但此刻,他更想去见见那个让他感到真实和安心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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