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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文静 第六章

小说:文静 2025-12-09 15:19 5hhhhh 9110 ℃

文静:第六章 法庭宣判,黑匣终局

黎明的微光尚未穿透审讯室的高墙,于文就在金属匣子的极致憋闷中醒来。膀胱的胀痛感早已麻木,输尿管与后蕊的铁具依旧冰冷,饿意像无数只虫蚁啃噬着五脏六腑,他蜷缩着,意识在清醒与模糊间反复拉扯。

“起来!该上法庭了!”

粗暴的脚步声砸在水泥地上,警员一把拉开匣子门,拖拽着于文的胳膊将他扯了出来。少年赤裸的身体摔在地上,膝盖磕得生疼,小于文依旧软塌无力,残留着昨日被踩踏的钝痛。

“把这玩意儿卸了!”领头的警员下令,另一个警员拿着工具,毫不留情地撬动铁具——细铁棒从输尿管中抽出时,尖锐的摩擦让于文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后蕊的铁塞子被猛地拔出,钻心的疼让他浑身痉挛,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铁具离体的瞬间,被憋了一夜的尿液再也无法抑制,如同断裂的喷泉般喷涌而出,溅在水泥地上,形成一片湿痕。于文浑身颤抖,羞耻与解脱交织,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在地,任由尿液顺着大腿流淌。

“啧,真恶心!”警员嫌恶地后退一步,喋喋不休地咒骂,“早乖乖认罪,哪用遭这罪?现在还不是跟条狗一样?”

话音刚落,高压水枪的水流就带着刺骨的寒意喷涌而出,直直冲刷在于文身上。水流力道极大,打得他皮肤生疼,残留的尿液、血污被强行冲散,冰冷的水顺着头发灌入脖颈,让他忍不住牙关打颤。他想躲,却被警员死死按住肩膀,只能被迫承受着水流的冲刷,像一件毫无尊严的物品。

“洗干净点,别在法庭上丢人现眼!”警员一边调整水枪角度,一边呵斥,水流划过他娇嫩的后蕊与小腹,激起一阵战栗。

冲洗完毕,于文被粗暴地推到一个铁笼前。这铁笼半人高,底部冰冷坚硬,中间横亘着一根五十厘米长、打磨得光滑却带着棱角的铁棍,赫然是为惩罚设计的承重支点。

“进去!跪着!”警员踹了踹他的小腿。

于文被迫弯腰钻进铁笼,后蕊必须精准跪在那根铁棍上才能勉强稳住身体——尖锐的铁棍顶在娇嫩的后蕊,刺痛瞬间蔓延全身,他忍不住闷哼一声,额头渗出冷汗。警员随即用手铐将他的双手反铐在笼子顶部的铁栏上,脚镣一端锁在脚踝,另一端连着手铐,硬生生将他的脚掌拉高离地,全身重量尽数压在膝盖与后蕊的铁棍上。

“老实点!敢乱动,让你尝尝铁棍的滋味!”警员冷笑一声,锁上笼门,转身离去。

于文跪在铁笼里,膝盖磕在冰冷的笼底,后蕊被铁棍顶得生疼,双手被手铐勒得血肉模糊,脚掌悬空,全身肌肉都在被迫紧绷。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神,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赤裸的、还带着水渍的皮肤上,却暖不了半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铁棍嵌入后蕊的刺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小于文软塌着,毫无生气,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上午十点,铁笼被两名警员推着,缓缓进入法庭。

法庭内早已人声鼎沸,两侧挤满了媒体记者,闪光灯此起彼伏,快门声不绝于耳。于家父母坐在第一排,于清宇穿着笔挺的西装,却难掩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攥着,指节泛白;林慧珠双眼红肿,不停地用纸巾擦拭眼泪,肩膀微微颤抖。于晴站在父母身后,眼神通红,死死盯着铁笼里的弟弟,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记者们蜂拥而上,对着于家父母提问:“于副部长,请问您对您儿子的罪行有何看法?”“林女士,您认为于文应该受到怎样的惩罚?”

于清宇张了张嘴,声音沙哑:“我们……尊重法律的判决。”一句话说完,他再也忍不住,转过头去,不忍再看铁笼里的儿子。林慧珠则泣不成声,只能摇着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铁笼被推到法庭中央,于文跪在里面,后蕊的铁棍依旧顶得他生疼,脚掌悬空,手腕勒得钻心。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法庭——媒体的镜头像无数只眼睛,死死盯着他赤裸的身体,闪光灯刺得他睁不开眼;于家父母的痛苦,记者的猎奇,法官的冷漠,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法官敲了敲法槌,法庭瞬间安静下来。

“被告人于文,涉嫌过失杀人罪,证据确凿,本人已签署认罪书,供认不讳。”法官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宣读着早已拟定好的判决,“依据本州法律,判处被告人于文黑匣监狱无期徒刑,剥夺一切公民权利,终身剥夺人权!”

“剥夺人权”四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于文的心上。他浑身一震,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绝望的光芒,却又迅速黯淡下去。他想嘶吼,想辩解,想告诉所有人他是被冤枉的,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闪光灯再次疯狂闪烁,记者们争先恐后地记录下这一“判决”,标题早已拟定——“贵族少年失手杀人,获刑无期,彰显司法公正”。

于家父母再也支撑不住,林慧珠直接晕了过去,于清宇连忙抱住她,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于晴看着弟弟在铁笼里绝望的样子,看着那些颠倒黑白的媒体,突然嘶吼道:“他是被冤枉的!是周瑾杀的人!你们这些骗子!”

可她的声音很快被媒体的喧闹淹没,警员立刻上前,将情绪激动的于晴拖拽出法庭。

铁笼里,于文的膝盖早已被笼底磨得通红,后蕊的铁棍顶得他几乎麻木,小于文依旧软塌无力。他看着法庭上的一切,看着父母痛苦的神情,看着媒体的趋炎附势,看着法官冷漠的脸,突然笑了——那笑容带着无尽的悲凉与嘲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笼底,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没有罪,却要背负一辈子的罪名;他渴望公道,却被公道彻底抛弃。

“带走!”法官再次敲下法槌。

警员推着铁笼,缓缓走出法庭。于文跪在里面,双手被吊,脚掌离地,后蕊顶着铁棍,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刺骨的疼。他没有再哭,也没有再挣扎,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阳光照在他身上,却再也暖不透那颗早已冰封的心。

铁笼被推上警车,驶向那个号称“入匣即除名”的黑匣监狱。车窗外,游行的群众早已散去,林宇父母的身影也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城市的喧嚣与冷漠。

于文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于家的儿子,不再是那个阳光叛逆的少年,只是黑匣监狱里一个没有姓名、没有人权、没有未来的囚徒。

无期徒刑,剥夺人权——这乱世的公道,终究是权势者的游戏。而他的命运,早已被钉在了黑匣监狱的黑暗之中,再也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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