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素睦]素食者与肉食者,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9 15:19 5hhhhh 3390 ℃

午前的阳光,慵懒地倾泻在月之森学园宽敞的教室里,在光洁的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空气里漂浮着细微的尘埃,安静的教室里只有讲师平稳却略显枯燥的讲述古典文学的声音。长崎素世端坐在座位上,姿态优美,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精心培育的兰花。她面前摊开着课本,目光似乎专注,但若有人细心观察,会发现她的眼神缺乏焦点,指尖无意识地捻着书页的一角,几乎要将其揉皱。

她的全部感官,都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投向了左前方靠窗的那个座位——若叶睦,那个拥有着浅绿色长发,总是安静得像一尊人偶的女孩。

素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熟悉的目光,带着一丝怯生生的询问,像初春试探着融冰的溪流,小心翼翼地流连在她的侧脸。自从那次拒绝了睦的黄瓜之后,这样的凝视几乎成了常态,素世每次都选择无视,用冰冷的态度筑起一道墙。今天,她同样狠下心,不让自己的视线与那目光相交,一个声音在内心冷硬地重复:是她先推开了你,长崎素世,她不在乎你所珍视的过去。

然而与这冷硬截然相反的,是一种无法抑制的焦灼,她通过极其隐蔽的眼角余光,通过那些看似不经意理了理鬓发或调整坐姿的转头瞬间,贪婪而迅速地捕捉着睦的状态,只是今日捕捉到的信息,让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睦和平时的安静沉思完全不同,几乎是整个上半身都无力地趴伏在桌面上,浅绿色的长发失去了往日丝绸般的光泽,显得有些黯淡、凌乱,几缕发丝黏在她异常红润的脸颊侧,那红润极不自然,像宣纸上晕开过浓的胭脂,带着病态。她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呼吸似乎比平时要粗重一些。

她看起来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这个认知像一根细小的针,刺破了素世努力维持的“不在乎”的气泡,伪装的坚冰下,深藏的担忧如同暗涌的暖流,开始不受控制地翻腾。她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环视教室,才发现后排有几个同学也在小声咳嗽,另一个角落的女孩则不停地揉着太阳穴。一种类似流感的症状正在蔓延吗?这发现莫名地让她为自己的过度关注找到了一丝借口——看,我只是在观察班级里的异常情况。但当她眼角的余光再次瞥见睦因为不适而轻轻蹙起的眉头时,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揪紧了。

午休的铃声如同赦令,打破了教室令人窒息的沉寂,素世和几个朋友走在一起,脸上挂着惯常的温和微笑,回应着闲聊。当她走过二楼那排可以望见园艺部菜园的落地窗时,眼神总会“不经意”地飘向那片熟悉的绿意。

什么也没有。

那个浅绿色的、悉心照顾黄瓜的身影,今天并没有出现,菜园空无一人,只有那根超出攀爬架的黄瓜藤在微风里摇曳。她的心中一沉,这是自然,她病了,是没有余力照顾她的那些宝贝植物们的。朋友问她“素世同学,你觉得呢?”她都没能立刻反应,直到对方疑惑地提高声音,她才仓促回神,露出带着歉意的微笑。

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那日前,阳光温和,睦指着刚冒芽的黄瓜苗说:“它们很需要水。”那次睦难得地提起家里,“爸爸妈妈……很忙,女仆们……也只是完成工作。” 那平淡语调里不易察觉的寂寞,此刻无比清晰地回荡在素世耳边。当睦生病时,谁会照顾她呢?那些拿钱办事的女仆?忙碌的父母?想到这里,因“被推开”而产生的怨气,仿佛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潮水般漫上心头的担忧,以及她本性中无法磨灭的温柔。

放学的钟声终于敲响,学生们欢快地涌向鞋柜处,素世刻意放缓速度,在人群中锁定了那个浅绿色的身影。睦正动作迟缓地弯腰换鞋,身体明显摇晃,手指也使不上力,在她几乎要站立不稳扶住鞋柜时,素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翻腾的情绪都压下去,然后迈步穿过嘈杂的人群,径直走到睦面前。

“小睦。”她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强装出来的强硬,但更深处的关切无法掩饰,“今天跟我回家。”

睦的动作顿住了,她缓缓抬头,因为发烧,她那双金色的眼睛显得格外水润,蒙着一层氤氲的雾气。她似乎有些惊讶,但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丝毫犹豫或抗拒,只是像得到了某种期待已久的许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这个默认的、全然顺从的反应,像一片轻柔的羽毛,恰恰搔刮在素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甚至恍惚觉得,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睦那双金色的眼睛似乎明亮了一瞬。

离开学校,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素世走在前面,步子稍快,睦默默跟在身后一步之遥。这个距离感,曾经让素世感到刺痛,此刻却只让她心酸。她能听到身后紊乱的脚步声和加重的呼吸声,能看到睦脚步虚浮、身体微晃,仿佛随时会摔倒。

傍晚的风带着凉意,吹拂路旁樱树沙沙作响,素世内心的挣扎也在无声进行,理智告诉她,她与睦的关系已经没有那么要好,情感却早已溃不成军。终于在又一个踉跄几乎发生时,素世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低着头有些无措的睦,夕阳金光勾勒着睦柔和轮廓,那强忍不适却依旧顺从的模样,彻底击碎了素世最后的犹豫。

她伸出手,一言不发地,牵住了睦那只垂在身侧、因为发热而无力微颤的手。

指尖传来的触感滚烫得惊人,带着细微的、无法控制的颤抖。

两人都是一怔,这是自那日以来,第一次肢体接触。

素世的手心感受到那股异常高热,心中的不安迅速扩大,这温度太不正常了。她不再多想,也无暇去品味这打破僵局的牵手所带来的复杂心绪,只是下意识地收拢手指,将那滚烫而微颤的手握得更牢些,然后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睦没有挣脱,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上她的步伐,任由她牵着,那只被握住的手,似乎微微回握了一下,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

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变成了并肩,牵着手,融入了都市傍晚川流不息的人潮之中,冰层已然破裂,温暖的暗流悄然汇聚,奔涌向前。

太阳西沉,都市的灯火次第亮起,如同散落大地的星辰,长崎素世牵着若叶睦的手,几乎是半搀扶地将她带回了那栋高层复式公寓。电梯平稳上升时,密闭空间里的寂静被睦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打破,素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持续不退的高热,那温度熨烫着她的皮肤,也灼烧着她的心。

“到了。”素世打开门,温暖的、带着淡淡香氛的空气扑面而来,与外面微凉的夜色形成对比。她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客用拖鞋,犹豫了一下,又放回去,转而取出一双看起来更柔软、也更与睦相衬的毛绒拖鞋——那是她曾经鬼迷心窍般买下的。

睦默默地换上拖鞋,动作依旧迟缓。她站在玄关,浅绿色的长发有些散乱地垂在颊边,金色的眼眸因发烧而显得湿润迷蒙,环顾着这个有些陌生的空间,眼神里带着一丝怯生生的不确定。

“别站着了,跟我来。”素世的声音尽量放得平稳,掩饰着内心的波澜。她引着睦,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这里是她最私密的空间,也是她认为最能让睦感到舒适和安全的地方。

素世的卧室布置得精致而温馨,暖色的墙壁,柔软的地毯,靠窗的书桌上摆放着精致的台灯和小饰品,宽大的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看起来蓬松而舒适。

“躺下。”素世指了指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睦顺从地坐在床边,然后慢慢躺下,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时,她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安心卸下力气的港湾。素世俯身,帮她把鞋子脱掉,又拉过被子,仔细地盖到她胸口。做完这一切,她直起身,看着睦因为发烧而异常红润的脸颊,和那双依赖地望着自己的金色眼眸,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又被轻轻触动了。

“你先躺着,我去找退烧药和水。”素世说着,转身离开了卧室,轻轻带上了门。

走到客厅,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有些过快的心跳。从学校到回家的这一路,精神始终紧绷着,此刻稍微放松,才感到一丝疲惫。她打开储物柜,开始翻找家庭医药箱。

就在她刚触碰到药箱的边缘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屏幕上闪烁着“椎名立希”的名字。

素世微微蹙眉,立希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她走过去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小立希……”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并不是立希那惯常的、带着些许急躁的声音,而是一阵模糊不清的、如同梦呓般的低吟。那声音黏糊糊的,带着不正常的鼻音,仿佛说话的人在极度的困倦或意识不清的状态下无意识发出的。

“……唔……Rikki……”

素世一愣,仔细辨认,那声音似乎是……小乐奈?

“小乐奈?是你吗?立希呢?”素世尝试着询问。

但电话那头只有意义不明的咕哝声,像是手机被随意放在了某处,然后,通话被猛地切断了,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素世拿着手机,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情况?乐奈用立希的手机打来,却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是恶作剧吗?还是……

一丝隐约的不安掠过心头,但很快就被对睦的担忧压了下去,也许是立希和乐奈在练习或者做什么别的事情吧,她现在无暇深思这些,睦还发着烧躺在她的床上。

她甩开疑虑,重新走回储物柜前,拿出医药箱,找到退烧药,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看着手中那白色的药片,她的心思已经完全回到了卧室里那个脆弱的身影上。

端着水杯和药,素世再次推开卧室的门。

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心猛地一沉。

只是短短几分钟,睦的状况似乎急转直下,她不再是安静地躺着,而是在床上痛苦地蜷缩起了身体,像一只受伤的小虾米。浅绿色的长发被汗水濡湿,黏在额角和脖颈上,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比之前在路上感受到的细微颤抖要剧烈得多,连带着身下的床单都发出了细微的摩擦声。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巨大的痛苦,已经咬出了一排清晰的白色齿痕,甚至隐隐渗出血丝。

“小睦!”素世急忙将水杯和药放在床头柜上,扑到床边,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听到素世的声音,睦艰难地睁开眼。那双金色的眼眸此刻水汽氤氲,她看着素世,嘴唇翕动,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和颤音,断断续续地恳求:

“soyo……绑住我……求求你……”

素世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地僵在原地:“……什么?”

“绑住我……”睦重复着,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混着汗水浸入枕头,“……我想咬东西……我怕……会咬到soyo……”

她不像是在开玩笑,更不像是因为发烧而说的胡话,那是一种源于理智判断的、对自身失控的恐惧,以及对可能伤害到眼前之人的深切担忧。

“别胡说!小睦你怎么了?”素世下意识地反驳,心脏却因为睦话语中透露出的不寻常信息而狂跳起来。咬东西?这已经不是普通流感的症状了!

“求求你……soyo……”睦的声音更加微弱,却更加执拗,被汗水浸湿的手无力地抓住素世的衣角,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绑住我……”

看着睦几乎要被某种内在冲动撕裂的模样,素世的心被惊慌、困惑、担忧……种种情绪冲击交织,几乎让她窒息,但睦眼中那份纯粹的、托付一切的信任和恳求,最终压倒了一切。

“……好。”素世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响起。

她站起身,有些慌乱地环顾四周,用什么?目光扫过衣柜,扫过书桌,最后落在一条搭在椅背上的、她平时用来搭配衣服的柔软丝巾上。那是一条浅驼色的真丝丝巾,触感光滑冰凉。

她拿起丝巾,回到床边,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

“小睦……”她轻声唤道,声音带着安抚。

睦配合地伸出那双因为发烧和颤抖而显得格外脆弱的手腕。

素世深吸一口气,用尽可能轻柔的动作,将丝巾缠绕在睦纤细的手腕上,绕了几圈,打了一个既不会轻易松开、又不会太过紧勒的结。然后,她将丝巾的另一端,系在了床头那根雕花精致的木质栏杆上。

这个过程中,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睦滚烫的皮肤,感受到那下面奔涌的、不寻常的悸动。丝巾柔软的质感与此刻紧绷的氛围形成了诡异的对比,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某种被禁锢的脆弱美感。

完成捆绑的那一刻,素世的心跳快得几乎要撞出胸腔。她看着被柔软束缚住双手,仰躺在自己床上的睦,一种极其复杂的情感涌上心头——心疼、怜惜,还有一丝被依赖的、隐秘的满足,以及更深的不安与困惑。

“这样……可以吗?”她声音沙哑地问。

睦似乎稍微平静了一些,至少那剧烈的颤抖缓和了些许,她望着素世,金色的眼瞳里水光潋滟,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游丝:“……谢谢……Soyo……”

素世心疼地伸出手,想要拭去她额角的汗珠,想要抚平她紧蹙的眉头。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睦的额头时——

异变,毫无征兆地发生了。

素世眼睁睁地看着,在睦那浅绿色的、被汗水濡湿的发丝间,头顶的位置,一对……东西,缓缓地、却实实在在地冒了出来。

那是怎样的一对耳朵啊!

长长的,柔软的,覆盖着浅绿色的、细密茸毛的,形态分明就是——兔子的长耳朵!它们带着生物特有的、鲜活的生命力,微微颤动着,从发间伸展出来,软软地垂落在枕畔,与睦浅绿色的长发几乎融为一体,却又因为那独特的形态和质感而无比醒目。

素世彻底僵住了,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中,瞳孔骤然收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眼前这超现实的景象。耳朵?兔耳朵?在小睦的头上?这怎么可能?!是发烧产生的幻觉吗?还是……

她的震惊还未平息,另一股更加猛烈、更加原始的冲击,毫无预兆地从她自己的身体内部爆发了。

她的注意力一直在睦的身上,完全忽视了她也早已高升的体温与红润的脸颊。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猛地松开,开始以疯狂的速度擂鼓般跳动,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发出嗡嗡的鸣响。一股灼热的流体从脊椎尾部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全身,脸颊滚烫得如同烧红的炭。一种难以言喻的、野蛮而原始的冲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催促着她,渴望着她去靠近,去触碰,去……占有眼前这个脆弱又诱人的存在。

“呃……”素世不受控制地低吟一声,下意识地抬手摸向自己的头顶。

触感……毛茸茸的,温暖的,带着神经末梢的敏锐知觉。

她猛地扭头,看向床边那面巨大的穿衣镜。

镜子里映出的影像,让她如遭雷击。

镜中的少女,依旧是她长崎素世的脸,但头顶之上,赫然立着一对棕色的、尖端带着些许深色的、毛茸茸的狐狸耳朵,那对耳朵机警地竖立着,微微转动,仿佛在捕捉空气中每一个细微的声响。而在她身后,一条蓬松的、棕白相间的狐狸尾巴,正不受控制地、有些焦躁地左右摆动着一—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条尾巴甩动时带起的空气流动和沉甸甸的重量。

这……这是……

她和睦,都……

感官在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世界在她眼中仿佛被调高了清晰度和饱和度,空气中弥漫的淡淡香氛、药片的气味、以及……从睦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汗水、洗发水甜香以及一种难以形容的、如同雨后青草般的纯净气息,都变得异常鲜明、极具冲击力。尤其是睦那压抑着的、带着痛苦和一丝甜腻的轻吟,在她听来,不再是单纯的病痛呻吟,而是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诱惑力,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她的耳膜,撩拨着她体内那股刚刚苏醒的、名为“本能”的野兽。

那股原始的冲动更加汹涌了。想要靠近,想要触碰,想要用牙齿轻轻厮磨那对看起来柔软无比的兔耳,想要将那个被束缚住的、颤抖的身躯紧紧拥入怀中,确认她的存在,抚慰她的痛苦,同时……也满足自己内心深处那骤然升腾的、炽热的占有欲。

睦似乎也注意到了素世的变化,她仰望着素世头顶那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以及身后不安摆动的蓬松尾巴,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迷离,她轻轻动了动被丝巾束缚的手腕,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更似呜咽的呻吟,仿佛在无形中回应着素世那灼热的视线。

退烧药和水被遗忘在床头柜上,先前关于流感的担忧被眼前这惊人的突变彻底覆盖,柔软的丝巾束缚着兔的手腕,新生的狐耳敏锐地捕捉着对方每一次呼吸,蓬松的尾巴焦躁地拍打着床沿。

卧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蜜糖,每一口呼吸都带着不正常的灼热和彼此信息素交织的甜腥。床头灯昏黄的光线像融化的琥珀,将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浸染得既朦胧又诡谲,每一粒浮尘都在光柱中缓慢翻滚,如同被惊扰的欲望精灵。

长崎素世僵立在床边,那对棕色的狐狸耳朵不仅敏锐地捕捉着空气中最细微的声响,更能清晰地分辨出床上那人压抑喘息中混着的、带着泪意的颤音。身后的狐尾不受控制地摆动,蓬松的毛发扫过她光裸的小腿,带来一阵阵陌生的、直连神经末梢的酥麻感,沉甸甸的存在感提醒着她身体里正奔涌着陌生而狂野的力量。

而更让她心悸的是内心那翻天覆地的变化,睦那一声声细微的、带着颤抖的呻吟,不再是需要被安抚的病痛信号,而是化作了一把把带着倒钩的小挠子,精准地刮搔着她理智最薄的边缘,每一下都让她体内那股原始的冲动更加汹涌。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的占有欲和侵犯欲,如同破土而出的毒藤,迅速缠绕并勒紧了她的心智。她想靠近,想用肌肤丈量那颤抖的弧度,想将那个被柔软丝巾束缚住、脆弱易碎的身躯彻底揉进自己骨血里,想用牙齿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独属于她的印记,想听那张沉默寡言的小嘴为她发出更多、更失控、更淫靡的泣音。

“……soyo……”睦再次发出呜咽般的呼唤,金色的眼眸水光潋滟,迷离地望着她,那眼神里有被高热折磨的痛苦,有对未知的不安,但瞳孔深处,似乎还摇曳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隐秘的期待与顺从。她被捆绑的双手无力地动了动,指尖微微蜷缩,这个细微的动作像投入沸油的冰水,瞬间炸裂了素世摇摇欲坠的理智高墙。

几乎是本能驱使,素世爬上了床榻,柔软的床垫因她的重量而下陷,发出暧昧的吱呀声,将她与睦的距离拉近到呼吸可闻,彼此灼热的气息交织,仿佛空气都在燃烧。她俯下身,将睦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形成一个充满侵略性与独占意味的禁锢姿态,睦的身体微微一颤,浅绿色的发丝铺散在素世深色的床单上,像无助的水草。她没有反抗,只是那双金色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些,迷离地倒映着素世此刻被欲望主宰、显得既陌生又危险的面容。

素世的手,有些不听使唤地,带着她自己都能察觉到的细微颤抖,探向了睦的衣物下摆,指尖一触碰到腰侧细腻的肌肤,那触感滚烫得惊人,仿佛摸到了冬日里燃烧正旺的炭火,熨帖着她同样灼热的灵魂。这惊人的热度让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般的喟叹,手掌迫不及待地整个贴了上去,贪婪地感受着那平滑小腹下因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肌肉线条和内脏的微弱悸动。

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游走,像最贪婪的探险家巡视着新发现的、散发着诱人芬芳的领地。从小腹滑到敏感异常的腰肢,感受着那柔韧曲线在掌心下的细微战栗,又向上抚过微微起伏的胸口,指尖刻意放缓速度,掠过锁骨的精致凹陷,带来身下人一阵无法抑制的轻颤,再向下划过平坦的肚脐,指尖在那小巧的漩涡周围打着圈,按压。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点燃一簇微小的火苗,睦的身体在她的抚摸下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试图迎合又想要逃离,一声声甜腻粘稠的轻吟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溢出,那声音含糊而媚人,分不清是因为瘙痒难耐,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侵犯意味的爱抚唤醒了沉睡的情欲,或许,两者早已混沌不清。

素世的动作带着一种野性的急躁、贪婪与某种恶劣的玩弄,她近乎粗暴地将睦单薄的上衣全数推至胸口以上,露出了那对从未被人如此亵玩过的、微微起伏的乳丘。它们形状青涩而美好,如同初绽的花苞,顶端缀着粉嫩娇艳的樱蕾,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露和空气中微凉的刺激,而可怜兮兮地战栗、挺立,颜色也迅速加深。

素世的眼中闪过一丝捕食者的暗芒,她低下头,像一只终于按捺不住、要对猎物下口的狐狸,开始用指尖、用唇舌、用牙齿,肆无忌惮地挑逗、碾磨那两颗诱人的果实。她时而用指腹重重地、带着剥茧的粗糙感擦过顶端的敏感,引得睦细声呼唤,时而低下头,用温热的、湿软的唇舌整个含住一边,舌尖绕着乳晕急速打转,牙齿则坏心眼地轻轻啃啮、磨蹭着那逐渐变得硬挺如小石子的乳尖。这略带疼痛的刺激让睦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条天鹅般优美的弧线,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带着哭音的呻吟。

“啊……soyo……对不起……”即使在情欲逐渐淹没理智的时刻,那深入骨髓的歉疚感依旧让她下意识地道歉。为过去的一切,也为此刻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羞人反应。

然而这道歉声在素世听来却无比刺耳,她不喜欢听,一点也不喜欢。在她被本能和某种阴暗占有欲支配的此刻,道歉显得如此苍白、多余,甚至是一种变相的讽刺。她眼中只剩下睦那张不断开合、吐出令人烦躁字眼的唇瓣,它们因为温度和情动而显得格外红润、肿胀,水光淋漓,像邀请人品尝的熟透樱桃,诱人采撷。

一种强烈的、想要彻底封缄这声音的冲动攫住了她,她猛地抬起头,扑了上去,用自己的唇狠狠堵住了那张不断道歉的小嘴。

没有经验,没有章法,全凭本能驱使,她的舌头几乎是粗暴地顶开了睦毫无防备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口腔内壁是难以想象的火热与湿滑,带着一丝甜腥和药片的微苦,以及独属于睦的、清浅的草木气息。素世的舌头无师自通地缠上睦那怯生生、想要退缩的小舌,强迫它与自己激烈地共舞,搅动着风云,贪婪地汲取着甘霖,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那些不受欢迎的道歉彻底封堵、碾碎、吞咽入腹。这是一个充满占有欲和惩罚意味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唾液交换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睦起初还有些抗拒,发出细微的、被堵住的“呜呜”声,鼻息急促,但很快,在素世炽热而霸道的攻势下,她的身体彻底软化成了一滩春水,生涩地、被动地开始回应,小巧的舌尖偶尔怯怯地触碰一下素世的,便立刻引来更猛烈的纠缠。氧气变得稀薄,脸颊更加潮红,鼻腔里溢出的呻吟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全然沉溺的媚意。

素世的手也没有闲着。她空着的那只手早已探入裙摆,摸索到了那早已被爱液浸得湿透、紧贴在肌肤上的内裤边缘。指尖感受到的潮湿和惊人的热度,以及那布料下微微凸起、硬硬的阴蒂形状,让她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而在嘴上,她们依旧紧密交合,唾液来不及吞咽,从两人紧密贴合唇瓣角落滑落,带出一线暧昧的银丝,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这个漫长而深入、几乎令人窒息的吻终于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唇瓣分离时发出轻微的“啵”声。素世微微抬起头,看着身下眼神迷离失焦、唇瓣红肿、仿佛被彻底吻到失神的睦,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更深的、想要将她彻底吞吃入腹的渴望攫住了她。她贴着睦的身体,从上而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细致的巡礼与标记。

湿热的吻落在纤细的脖颈,在那里用力吮吸,留下深红色的、明日必定无法遮掩的吻痕;滑过精致的锁骨,用舌尖感受骨骼的形状,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再次眷顾那对备受“欺凌”的乳丘,含住一侧早已坚硬、颜色深红的乳头,更加用力地、发出啧啧水声地吮吸、舔舐,牙齿时不时地施加压力,带来微痛与极乐交织的、令睦浑身痉挛的快感,吻继续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在肚脐周围流连,舌尖探入那小小的凹陷,感到身下肌肉猛地收缩。最终,她抵达了被纯白内裤遮掩的、已然泥泞不堪、水光泛滥的神秘地带。

那里散发出的、混合着少女清甜与浓烈情动气息的麝香味,更加浓郁地刺激着素世敏锐的感官,她的狐尾兴奋地拍打着床面。她起了坏心思,用牙齿咬住内裤那早已被爱液浸湿的边缘,一点点、慢条斯理地向下拖拽。这个缓慢的过程充满了暗示性的调戏,布料边缘摩擦过敏感肿胀的阴阜和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睦的身体紧绷着,发出无助而羞耻的呜咽,小腹剧烈起伏。当最后一道屏障被剥离,那早已春潮泛滥、花唇微绽、粉嫩穴肉若隐若现的秘处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素世灼热得几乎要实质化的视线下时,睦羞耻得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素世强硬的膝盖顶开,束缚的双手和压制的身体让她的一切逃避都成了徒劳,只能将最私密、最淫靡的部位完全展现。

素世看着那颗因为情动而完全挺立、暴露在外、如同成熟红豆般小巧鲜红的阴蒂,以及下方那不断翕张、吐露着晶莹爱液的花穴入口。她伸出食指,坏心眼地直接按住了那颗脆弱的小豆,开始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带着旋转力道地揉搓起来。

“啊……不要……不要……那里……”睦猛地弹动了一下腰肢,从未经历过的、尖锐到几乎麻痹的快感从最脆弱的一点炸开,顺着脊柱直冲大脑,让她眼前发白。她止不住地娇吟,试图用手臂遮挡自己最羞耻的部位,甚至想捂住自己失控的脸,但被丝巾紧紧束缚的手腕让她的一切努力都成了徒劳,只能像被当做祭品献上的羔羊,双腿大张,任由素世这只坏心眼的肉食者为所欲为,晶莹的爱液不断从穴口涌出,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素世听着耳边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甜腻、几乎带着泣音的呻吟,一边用嘴更加卖力地“照顾”着睦的乳尖,吮吸得啧啧有声,另一边,那沾满了睦自身丰沛爱液、变得湿滑黏腻的手指,开始向更深处、更火热的秘境探去。

一根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突破了那紧致温热的入口,滑入了那从未被外人涉足的幽深穴道。内里的肉壁火热而柔软至极,像有生命的活物,立刻层层叠叠地紧紧包裹、吮吸着入侵者,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吸吮。素世凭着本能和贝斯手特有的灵活手指,细细探索着内里的每一处褶皱、每一个凸起,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紧致带来的极致挤压感。当指尖偶尔刮过某处略显粗糙的、微微凸起、如同小小按钮的区域时,身下的睦便会猛地向上弓起身体,发出一声近乎尖锐的、带着哭腔的哀鸣,穴肉也随之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她的手指。

是这里了,素世意识到,这就是能让小睦更加失控、更快坠落的开关。她开始有节奏地、用指腹反复地、重重地按压、摩擦、抠挖那一小片致命区域。

“……soyo……不要……停下……”睦的声音带着快感的哭腔,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般剧烈颤抖,大量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将素世的手和身下的床单弄得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的麝香气味越发浓烈。

怀着不能厚此薄彼的原则,素世暂时放过了那一直被“欺负”得红肿的樱蕾,转而含住了另一侧同样亟待抚慰、傲然挺立的乳尖。她同样投入地、发出淫靡水声地吮吸、舔舐、用牙齿轻轻拉扯,很快,两个乳头都变得同样肿胀、红润、挺立,像两颗饱经蹂躏的熟透莓果,这对称的景象带给素世一种充满占有欲的成就感。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