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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初】堕落的天使(4)

小说: 2025-12-09 15:19 5hhhhh 5020 ℃

次日我起得很早,天还没亮,初华依旧熟睡。我昨晚急着睡觉,首先是因为白天走了太多步,晚上又折腾了很久,确实熬人;但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在欺负完初华后暗自心虚,怕自己如果不趁着困意快点入睡,但凡冷静下来,就会失眠一整夜。果不其然,我一起床,内心便陷入烫人的焦灼中。我因昨夜的冲动而羞愧难当,畏惧面对初华清醒后的诘问,乃至一只手臂被她压在身下,麻木得失去知觉,也不敢稍有挪动。

初华穿的睡衣是我昨夜胡乱给她套上的,里面是真空的。我把头埋在她柔软的胸口上,微微扭头,脸颊便能蹭到某处凸起,鬼使神差地,隔着层薄薄的睡衣,我用嘴唇轻轻拱它,见对方没动静,便愈发大胆,伸出舌头把柔软的组织舔硬,乃至把它含进嘴里,任凭唾液在她睡衣上留下小块深色斑点。此时,我恍觉自己成了婴儿,正在母亲怀里喝奶。可不论我怎么吮吸,都没有一滴乳汁溢出,不由有点嗔怒,稍稍用力咬了下去。

初华忽而一抖,我慌忙松嘴,本想假寐,但我急得把塞在初华身下的手抽了出来,动静太大装不下去,只好强作镇定,用一只手撑起头,装模作样地盯她的脸。半梦半醒间,初华嘟囔着拢紧我,甚至把半条腿搭在我腰上,仿佛把我当成了人形抱枕。但当她睁眼发现是我,立马跟被踩到尾巴似的把我一把推开,正欲张皇起身,又因脖子被系了绳子的choker勒住,重新跌回床上。

我面上不动声色,想看她会作何反应,内心却忐忑不安,心简直快要跳出胸膛。只见初华胆怯地瞟了我一眼,慢慢屈起身子,蜷缩在床角,把头埋进膝盖间,活像一只金色的大老鼠。

“我没想到……”她喃喃道,大概是在自言自语,“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人在清晨往往更冷静,我的施虐欲也暂时被扫开,所余下的唯有心疼。我好想擦掉初华眼角的泪花,牵过她的手,把她拥进怀里,一边抚摸她的头发,一边允许她随意惩罚我、报复我。可我的自尊不允许自己这么轻易便屈从,我害怕对她的过度关心会让我的软弱暴露无遗,因而语气反而十分生硬。

“你说这话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小祥,你昨晚为什么要那样欺负我?如果是我之前不小心犯了什么错,我给你道歉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了……”

初华抬眸看我,双眼虽未落泪,却十分湿润,像两滴露珠。这一幕本该惹人怜惜,却让我心失望地沉到谷底。我希望初华能发起狠来,骂我也罢打我也好,不论她在我身上怎么发泄,我都做好了把自己赔偿给她的决心。可初华情理上明明是受害者,怎么反而一副做错事等着领罚的模样呢?瞧着她这幅窝囊相,我仿佛看到了过去那无能的自己,心中升起无名火,体内那施虐的恶魔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哎呀,我还以为你在暗爽呢。”我压下恼怒情绪,摆出一副讥笑的表情,故意用刻薄的话激她,“最开始把你按倒,就没见你怎么挣扎,后面我随随便鼓捣一下,你就湿得不像样了,就像是在欢迎我进去似的。”

“可是我好痛,我的脖子,腰,还有……”说到这里,她小幅度夹了一下腿,用动作代替话语,“昨天晚上,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你觉得痛,那你就以牙还牙报复我呗,我给你这个机会。来,扇我吧。”说着,我爬到她跟前把脸凑过去。我说的是真心话,可初华却抖抖索索地抓着被子往后挪到床边,几乎挨着悬崖。

“别这样,小祥……”,她拉起被子盖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还不敢直视我,“我不会怪你的,可能……可能这就是我的报应吧……”

“‘报应’?呵呵,你该不会对不起我吧,”我好不容易才放下面子,给一个她报复我的机会,她竟然拒绝,这显得我像个丑角,让我十分难堪。于是我伸手抓住初华脖子上的choker,强硬地把她拖拽到我跟前逼问,“来,告诉我,你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连‘报应’这个词都用上了?”

她瞥了下我的脸,又移开视线,只是一个劲摇头,一言不发。

“怎么不说话,又想被我玩了?”

怀着恶意,我手探进她睡衣,使劲揉捏她的胸脯,并把膝盖夹进她两腿间用力顶撞。“啊,好痛……”初华想推开我,却仰身被我按在床上使不上力,“小祥,求求你,至少……至少今天不要碰我,真的好痛……”

我始终忘不了她刚才所说的“报应”,也许她只是随口一说,可我还是害怕初华背地里暗算过我。没准她现在这幅可怜相是装的,内心其实在嘲笑我傻得中圈套呢!即便所谓“报应”跟我本人确实没关系,我也很委屈,明明以往狂热单推初华的时候,我为她付出那么多时间跟精力,可现在她却对我三缄其口。她丝毫不信任我,可我希望她全身心都只属于我一人。

“初华,你知道吗?”我有些情动了,把她的头抱进怀里,不住亲吻她的头发,“你现在被项圈系在床上的样子,好像一条金毛大狗狗。干脆以后在我面前,你就像狗狗一样在地上爬着走吧。”一想到万众瞩目的偶像私底下却是独属于我一人的宠物,我就兴奋地无以复加,隐隐起了点生理反应。

初华讲不出完整的词来,一直在干呕,因为我把指尖伸进她嘴里,用力压在她舌根上,以阻止她说出我讨厌的话。既然她不回答,那我就当她默认我的提议了。趁她被我控住,我从床头柜上拿来我的发带,把她的双手绑在床头,命令她乖乖待在床上等我。

今天依旧是休息日,我起身去卫生间洗漱,整理好着装,进厨房打开冰箱,发现里面没什么好东西,便去昨夜两人鏖战过的客厅,从地板上捡起初华的便服,掏出兜里的房卡,出了门,打算去附近的零售店买早餐。路过一家宠物店时,我灵机一动,走进去买了些宠物用品。回家后,我把初华先前戴着的颇为时尚的choker取下,换上了我刚买的大红色的狗狗专用项圈。

“你看,初华,这种可爱的款式才适合你嘛,”我心情大好,弹了弹项圈上的铃铛,自觉语气放得特别宠溺,“我平时都不给自己买首饰的,但还是特地把这个买来送你,你喜欢吗?”

初华咬住嘴唇垂眸,一滴泪水从她眼眶中流落。她既不愿直视我,也不肯回答我的话。我用刚买的狗绳扣住项圈,在让发带依旧绑住她双手的前提下,解开她双手跟床头的束缚,拉着狗绳把她往床下拽。初华跌落在地板上,发出痛呼,我不愿给她站起来的机会,像拖地似的把她拖进卫生间,道:“乖狗狗,我允许你现在自行上厕所、洗脸、刷牙,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我此举与其说是要赐予她微薄的自由,不如说是想给自己一个独处的机会。摔上卫生间门后,我开始琢磨未来跟初华的相处方针。对偶像初华的迷恋,跟对现在这个初华的心动融合在一起,形成了情热的火焰,把我不住焚烧,我简直想将初华揉碎了吞进腹中。我并非冷血动物,虽不喜形于色,但看着初华流泪,自己也止不住心碎。但我越是怜惜她,反而越是坚信自己施虐的原则。想想看,初华再怎么被我羞辱,每天也能吃好穿好,而我经受过的痛苦却比这多千万倍。我从尊贵的大小姐沦落成乞丐不如的低贱玩意儿,吃不饱穿不暖,天天受尽旁人白眼,绝望到差点自尽!可初华呢?她好歹也是个知名偶像,平日里少不得养尊处优,到头来连我施加的小小压力都不能承受,以后随便被谁炎上,岂不是直接跳了?我衷心希望初华能幸福,希望她能永远在舞台上做一颗耀眼的星星,但如果连我这种烂人她都不敢反抗、都没法处理,那也别期待她未来做出什么大功业了。我在她面前故意显出恶相,摆明了要针对她,她本该反抗我暴行的,可她偏不,那行吧,尽管我于心不忍,可既然这就是她想要的,就别怪我折断她的羽翼——只有屈辱才能让她吃到教训,只有疼痛才能让她把我永远铭记。

我要当初华的神明,我降临在她面前是为了拯救她,我欺负她恰恰是因为我爱她,而那些纵容她的人反倒会害了她。也许她现在不理解,但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对我感恩涕零。

我把方才购入的犬用食盆和水盆摆在地上,分别装入面包跟牛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往卫生间处一瞥,发现初华正开着条门缝偷看我,事情败露后她立马关上门。我抓起刚买的训犬拍,走过去扭开门,见初华正背贴墙角,胆怯地盯着我手上的武器。从发带的凌乱状况可以看出,她努力想要解开束缚,却没能成功,反而把手腕勒出好几道红印。

“你把我发带弄得皱巴巴的,叫我以后出去怎么扎头发?”我拿训犬拍戳戳她的大腿根,从地上捡起牵引绳的手柄,“乖,我牵你去吃饭。”

“小祥,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行么?”初华没动,只一个劲恳求,“如果我哪里得罪了你,我现在就跟你道歉,你这样让我好害怕……”

“有什么好谈的?很简单,我看到你这副讨厌的模样就来气,”我把训狗棒往她跨间捅,初华捂住嘴,呼吸变得急促,双腿开始发抖,最后站不稳,一屁股跌在地上。训犬拍沾染了透明的液体,我用它轻轻拍打初华的脸颊,“你看,像你这种下流的败类,跟随处发情的野兽有什么区别?比起当人,我看你还是当条狗狗更合适吧。”

她突然抬眸,睁大眼睛,跟我对视了几秒——那一瞬间我突然特别期待,我以为她要发飙了,即将暴起挣断发带,一巴掌扇我脸上。可她旋即移开视线,轻声问我:“小祥,你真的讨厌我吗?”

“怎么,女明星当久了,以为所有人都非得喜欢你不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小祥你真的讨厌我,应该不理我才对,为什么昨晚要跟我做那种事?那种事……不该只会对喜欢的人做吗?”

“你什么意思,你在暗示我喜欢你吗!”刹那间,我的心被无边的恐惧攥紧,身上起了一串鸡皮疙瘩,像是衣物被扒光了站在初华面前,脑子立马控制不住嘴了,“别逗我笑了,你觉得这可能吗?别自作多情了,你自己照照镜子,就你现在这副狼狈相,会有人喜欢你?我只是恶趣味大发,想看你吃瘪罢了,真没想到你会急成这样,连我喜欢你这种笑话也讲得出来。再说了,要是我真喜欢你,我会对你掐脖子么?会给你戴项圈么?真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侮辱她,没准我就是单纯看不惯你在sumimi里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呢。你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没有没有,小祥你别生气。你还记得吗,我们小时候一起躺在草坪上看星星,那时候的小祥对我好温柔……”

她话还没说完,我当即打断她,“我没生气,你哪里看出我生气的?过去的我已经死了,连我自己都不认,你还念念不忘,干脆以后都对着我的老照片自慰吧。”

“对不起,小祥,求求你听我说,前几次跟你约会的时候,你跟现在也完全不一样。我只是……只是有点接受不了,这一切就像梦一样,我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你好意思指责我吗?有本事你舞台上也别装啊,我看你营业时的模样也假得要命呢。”

“不是的……我没有想指责你……”

初华拼命摇头,但我不想再听她说话了。我抓起她的头发,把她往外拽,初华被迫跪在地上跟着爬出去。我带初华到狗盆跟前,把她的头往下按,几乎要按在地板上,“我看你稀里糊涂的,没准是脑子饿晕了。来,这可是我亲手为你做的早餐,你吃不完可真太对不起我了。对了,我不会帮你解开双手,我会好好监督你,你只能像狗狗一样用嘴舔哟。”

刚开始,初华紧闭着嘴坚决不吃,我便拿训犬拍狠抽她的臀部,每被打一下,她全身就会激灵一次。最后她终于俯下头,把脸埋进食盆里小口啃面包,咬着水盆边轻轻啜饮牛奶。她这副耻辱的模样令我亢奋不已,我怎么也拉不下翘起的嘴角,不由蹲在她身旁,跟摸狗狗似的轻轻抚摸她的脑袋,夸奖道:“对嘛,初华真乖,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瞧着初华进食,我慢慢平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过分应激,不由大吃一惊:那不像是一贯冷静的我。我遇事习惯忍在心里,可一跟初华相处,不知怎么地,就总控制不住情绪。我心里到底有点内疚,眼看着初华吃完面包、喝完牛奶后,便轻轻捏起她的下巴,抽出张卫生纸,仔细替她擦嘴。大概因为我动作温柔,脸上笑意还未褪去,初华这次没有逃避我的视线,而是定定望着我。

终于她嗫嚅着开口了:“我……我只是很害怕,我很珍惜跟小祥之间的感情,很害怕被你抛弃。其实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跟小祥永远生活在一起……”

“是么?”她的甜言蜜语差点让我心花怒放,但我的疑心病随即盖过了狂喜,“骗人的吧,你别以为我真会信你的鬼话,这种涉及‘永远’的承诺,也就只有你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交际花,能随随便便说出口。”

“不不,我可以骗任何人,唯独不会骗你。小时候,多亏有了小祥,我才能获得活下去的勇气,一路走到今天。其实我来东京的首要目的,就是想跟小祥重逢,可不管我怎么给你发消息,你都已读不回。好不容易跟你见了面,我本以为可以拉进你我之间的关系,没想到……没想到事情会落成这样。小祥,我真的好怕,我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你,让你变得如此陌生。可我怕的不是小祥变了,什么样的小祥我都能接受,我怕的是我们以往的羁绊都变成过眼云烟,怕我在你眼中变得一文不值。”

“有什么好怕的,我不就在你跟前吗?”我口中敷衍着,心底却觉得古怪。我并没有爱忘事的毛病,若是仔细回想,跟初华一起玩的记忆也能回忆起个大差不差,可那不都是正常玩伴间的互动吗,哪有她说的这么夸张?我童年玩伴可多了,比她亲密的也不在少数,怎么听初华话里这阵势,就跟她从来没见过活人似的。

这时,初华俯下身子,即便手腕被绑在一起,她还是努力抓过我的双手,把它们捧在一起,捂在自己脸颊上不住亲吻,几滴豆大的泪水从她眼中滑落,滚进我掌心,“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希望小祥能多在意我一点、多疼爱我一点……”

初华的嘴唇像是沾有毒药,一吻上我的手,就让我呼吸困难、心跳如擂。我想随便说点什么话,喉咙里却像是卡了东西,半天漏不出一个字来。

起初我短暂陷入过狂喜,但随后,越是揣度初华的想法,我就越是恐惧,害怕这点微小的幸福终将化为泡影。初华这是在告白,还是在阿谀?她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或许她只是在用虚情假意来向我示弱,待我因心软而松懈,就伺机报复。我不敢相信她,我宁可错过机遇,也不愿一个失足便沦为笑柄。

“你想得倒挺美,可我看不出你有什么诚意,”我抽出手,退后两步,“别总想着向我索取什么,你总也得付出点东西吧。”

随着初华慢慢垂下头,刹那间,一种不祥的预感奇袭进我胸膛,撞得我心咚咚狂跳。只见初华慢慢趴下,四足并地,像狗一样爬到我跟前,用脸蹭我的小腿,亲吻我的脚踝。她那献媚的姿态让我头晕目眩,差点站不稳,胃里一阵翻搅。初华在荧幕前的完美形象本就已经碎了一地,而今连碎片也彻底化为齑粉。但让我羞愧的是,我明明无比反感,可我的视线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一阵隐秘的、令我作呕的狂喜渐渐自我心尖炸开,我从虐待初华的过程中获得了自虐式的快感,手又开始止不住地发抖了。

“我这样……算是有诚意吗,小祥?”初华仰起头,用孩子般的目光看我。

“初华,做得真棒,你真是只乖狗狗……”我弯下腰,稍稍用力爱抚她的头,声音不住颤抖。我有点想要了,我想随便躲进某个房间里自慰,但我并不想让初华知道我会对她产生性欲,对此我已经开始羞愤难当,甚至对初华产生迁怒之意。但从我心中还滋生出了另一番欲望,它跟昨晚的冲动类似,那是我在看到偶像失格的惨状后勃发出的征服欲或施虐欲,我本人的性欲在这欲望前都不算什么了,我只想把初华的欲望牢牢锁在掌心。

转眼间,我便把初华按倒在地上,将头埋进她颈窝,贪婪吸食沐浴露的香味,同时把手探进她衣服里四处游走,感受她身体的弧度。不愧是偶像出身,初华的身材管理太完美了,不该长肉的地方十分纤细,该长肉的地方又很丰腴,简直是为我而准备的。不像我,尚为大小姐时,我还能保持良好个人形象,但自我被驱逐后,由于营养不良和自暴自弃等因素,我肋部等处的骨头渐渐凸显出来,目前还没完全养好,或多或少有些难看。我有点妒忌她,但又窃喜:如此性感的初华,也是独属于我一人的宠物。只要她是我的,那么她身上的一切美好品质,四舍五入也算是我的了。

初华挣扎着推我,我便坏心眼逗她:“怎么,刚拿出一点诚意,转眼就变卦了?”

“对不起……对不起……”

其实如果初华誓死不从,即便她打不过我,我也很容易作罢,在我看来,若我单方面表现得太过热情,反而显得我热脸贴冷屁股,有失脸面。可初华稍微被我一激,就跟受惊似的把用来挡我的手拿开,转而用它捂住脸,一副要把身体献祭给我的模样,这反而让我很不快,让我更想加大力度惩罚她。

“你刚才不是说痛吗,怎么,现在又不痛了?是因为来感觉了吗?你看你,湿成这样,都不需要润滑了。”我有心用言语激怒她,恶意挑逗她的敏感地带,希望初华能急眼,但她只是夹紧了腿,口中不住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

“你只会说这一句吗?你又没犯错,为什么道歉?”我相当厌恶她这幅自甘卑微的模样,“你比我高,想来力气也比我大,要是实在受不了,你往死里抵抗,我肯定奈何不了你。可是到现在为止,你从来没有奋力反抗过我,哪怕一次。”

初华一言不发,只是捂住脸,拼命摇头。她脸颊上浮起的两片绯红,如同晚霞那般迷人;她从指尖缝隙处偷看我的神情,如同怀春少女般娇憨——这一瞬间我意识到,初华不一定是在抗拒,可能是在羞赧。难道她真对我有意吗?

突然间,我又开始恨她了,我的脸烧了起来,两颊恐怕比她还要鲜艳;脑子也被烧坏了,迷迷糊糊的,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更不敢看对方的脸。

到头来,我反倒慌乱到什么也做不成,只是抱紧了初华,将头埋进她乳间。一阵难言的忧伤猛然笼罩在我心上,几乎要让我落泪;一名审判者悬在我头顶,义正言辞控诉我的罪行。我觉得我的内心盘踞着一只恶魔,它不住侵蚀我的心智,剥夺了我一切美好的品质,把我同化为跟它一样的怪物。这一瞬间,我的良知复又回到了我身上,初华如天使一般美好,曾给予我无上的力量,把我从困境中解救出来,我怎么能用自己的私欲玷污她呢?我因自己扭曲的欲望而羞愧,几乎快要认罪。未来总是不确定的,可当我察觉出初华对我的隐秘情愫后,我便从来没有这么确凿无疑地下出判断:倘若我此刻从良,我的未来该会变得多么美好——现在收手还不算迟。

我抬起头,想安慰初华并向她道歉,可我一看到初华那楚楚可怜的表情,欲望便战胜了理智。我凭什么要忏悔?我什么都没做错,就接二连三遭遇不幸,我过了那么久苦日子,有谁站出来认罪吗?有谁站出来安慰我吗?没有,我独自承担了一切。而现在日子好些了,我只是想稍微放纵一下自己,竟然开始有负罪感了、要自我审判了!比我坏的人数不胜数,要论恶,我不及外公、父亲、老板和同学的万分之一。都不说受没受到惩罚了,就问他们之中有谁忏悔了吗?没有。那我凭什么要有?甚至别看初华一副可怜兮兮样,她多半也包藏祸心,毕竟她能在台上伪装出那么完美的形象,私底下却这么随意,论虚伪我远不及她。回望我这辈子,我所作所为简直无可挑剔,没有什么值得我为之忏悔。哎,我的道德水平还是太高了,也许就是因为我太过善良,才会沦落至今。未来的事留给未来的自己考虑,像我这么倒霉的人,说不定明天就被车撞飞了,当务之急还是让现在的自己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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