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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弱受美少女的屠龙之旅爆炸性新闻!S级新生林曦小姐竟被调教成短小早泄雌畜锁奴?——点击速看!,第4小节

小说:扶她弱受美少女的屠龙之旅 2025-12-09 15:16 5hhhhh 9520 ℃

我要……我要坚持住!我要在她双脚的夹击下,坚持得更久!我要用我的表现,来向她证明,就算我这根东西再怎么“不像样“,也依然……依然对她充满了最原始的、最汹涌的爱意!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里。我拼命地对抗着那股不断上涌的、想要射精的冲动。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

一分钟……

一分三十秒……

两分钟……

我几乎要将自己的牙齿咬碎,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对抗快感而绷得像一块坚硬的石头,皮肤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能感觉到,我的蛋蛋内部的蠕动越来越剧烈,积蓄的压力几乎要将那两颗肉球撑爆。

“哦?“零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努力“,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正的惊讶,“居然……坚持了两分多钟了啊。看来这根没用的杂鱼肉棒,在被好好‘教育’之后,也还是有点潜力的嘛。“

她的“夸奖“,像是一道赦令,瞬间摧毁了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精神上的弦,猛地断了。

身体,再也无法抵抗那股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望狂潮。

“啊啊啊啊啊——!“

在我发出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的淫叫声中,我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股浓稠的、带着白色絮状物的精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疯狂地、毫无保留地,射在了她那双紧紧并拢的、白玉般的双足之间。

精液是如此之多,以至于当她松开脚时,那黏腻的液体像瀑布一样,从她的足弓处滑落,将她两只脚的脚底、脚趾、甚至脚踝,都彻底地浸满了。

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淫靡的、属于我一个人的气息。

高潮过后的巨大空虚感,瞬间将我吞没。我像一条被彻底榨干了所有水分的海绵,瘫在床上,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的眼中,流出了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温热的液体。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昏死过去的时候,零却突然叹了口气。

她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的语气,轻轻地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然后,她坐回到了床上,在我身边躺下。她没有去管自己脚上那一片狼藉,而是伸出手,将我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她的怀抱,温暖,柔软,带着那股让我安心的、如同雪后初晴般的清冽香气。

我的头,枕在她那算不上丰满、却无比柔软的胸口。我能听到她平稳而有力的心跳声,那“咚、咚“的声响,像一首安眠的摇篮曲,奇迹般地,抚平了我因为连续高潮而狂乱不已的神经。

过了许久,她才再次开口,声音轻得像是在说一个秘密。

“……还是,赏赐你操小穴吧。“

我的身体猛地一震。

“谁叫……我最爱你了呢?“她说着,在我那被汗水浸湿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冰凉的吻。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我抬起头,在那片泪水的模糊中,看到她缓缓地、主动地,将自己的双腿,以一个毫无防备的姿势,向两边打开。

那道我曾经只敢在梦中窥视的、粉红色的、神圣的缝隙,就那样清晰地、温顺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甚至用自己的手指,轻轻地将两侧丰润的阴唇向外掰开了一些,露出里面那片更加娇嫩的、湿润的、如同最上等粉色果肉般的嫩肉。

“来吧,“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戏谑与嘲弄,只剩下纯粹的、温柔的、包容的爱意,“它是你的。“

我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我只剩下最原始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本能。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凑了过去,像一个跋涉了千山万水、终于找到圣泉的、濒死的朝圣者。

我将我那根不知何时又一次顽强勃起的、虽然短小但却滚烫坚硬的小鸡鸡,对准了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湿润温暖的穴口。

没有前戏,没有犹豫。

我猛地一挺腰。

整根肉棒,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甚至是带着一丝悲壮意味的力道,狠狠地、完全地,插进了零的阴道里。

“啊啊啊啊啊——!“

在我发出一声几乎要将自己耳膜都震破的、混杂了极致快感与巨大满足感的嚎叫的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足以将人瞬间融化的包裹感,从我的下半身,传遍了我的全身。

好紧……好热……好湿……好软……

她的身体内部,就像是一个用最顶级的、温热的丝绒所制成的、完美的、为我量身定做的容器。那紧致的、富有弹性的嫩肉,从四面八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挤压着、包裹着、吮吸着我那根不算粗壮的棒身。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内壁上那些细小的、柔软的褶皱,是如何在我每一次细微的颤抖中,反复地、细致地,摩擦着我棒身上那些暴起的青筋。

这种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强烈一百倍,一千倍!

然而……

也正是因为这份过于强烈的、突如其来的、完全超出了我身体承受极限的快感……

在我那声长长的淫叫声还未完全落下的同时……

在我插入她身体的,第三秒钟……

我那不争气的、可悲的、被淫纹彻底改造过的身体,再一次,可耻地、毫无悬念地、以一种摧枯拉朽般的姿态……

早泄了。

一股同样汹涌的、灼热的浓精,在那个紧致温热的、神圣的穴道深处,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喷发而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保持着插入她身体的姿态,整个人,从灵魂到肉体,都彻底地石化了。

射完之后,巨大的、无边无际的空虚感和屈辱感,像黑洞一样,瞬间将我吞噬。

零的身体,也僵住了。

我缓缓地、像一个生了锈的机器人一样,抬起头,看向她的脸。

我看到了,她那双总是温柔地、包容地注视着我的眼睛里,此刻,正充满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有震惊,有不可思议,有荒谬,而在这所有情绪的最底层,是我最害怕看到的……一种极度嫌弃的、冰冷的、几乎可以说是鄙夷的眼神。

那个眼神,像一把最锋利的、淬了剧毒的匕首,狠狠地、精准地,扎进了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然后,毫不留情地,转动了一圈。

“对……对不起……零,“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我这就……我这就继续……“

我慌乱地、语无伦次地道着歉,然后,像是在弥补自己的过错一般,不顾自己刚刚才射过的、正处在极度敏感状态下的身体,强行控制着自己的腰部,开始了笨拙的、毫无章法的抽插。

我要证明自己!我不是废物!我可以……我可以让她舒服的!

但是,这一次,我的身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不争气。

每一次的抽出,每一次的插入,她那紧致温热的内壁所带来的那种极致的快感,都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我那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我甚至没能坚持过一分钟。

在不到十次的、可怜的抽插之后,我的身体再一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又一股虽然稀薄但依旧存在的液体,羞耻地、无力地,射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零的脸上,那仅存的一丝温柔,也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冰冷的、不加掩饰的愤怒与嫌弃。

“……你有在操我吗?“她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我根本……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伸出手,狠狠地推了我一把,将我从她的身体里,推了出去。

“废物东西!“

“赶紧给我,拔出去!“

她那愤怒而嫌弃的声音,像是一道道惊雷,在我的耳边,接连炸响。

我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我看着自己那根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的、还沾染着我们两人体液的、可悲的小东西,又看了看她那张写满了嫌弃与愤怒的脸。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崩塌了。

“对……对不起……对不起……“我低下头,将脸埋在被子里,只能发出一声声绝望的、无意义的道歉。

“对不起有什么用?!“零的声音,愈发地冰冷,“你这废物!到底有什么用?!“

她说着,猛地抬起脚,那只刚刚才被我用来射精的、白玉般的脚,此刻却像一把最无情的战斧,带着风声,重重地、狠狠地,踢在了我那两颗饱经风霜的、涨大了一圈的卵蛋上。

“唔啊啊啊——!“

一股难以言喻的、尖锐的剧痛,从我的下体,猛地炸开!那感觉,就像是有人用一把烧红的钳子,狠狠地夹住了我最脆弱的神经,然后猛地一拧!我发出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哀嚎,整个人,都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蜷缩成了一只虾米。

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那股疼痛达到顶点的瞬间,那道刻在我蛋蛋上的、“丰饶之泉“的淫纹,猛地亮起了一阵妖异的紫光。

下一秒,那股足以让人昏厥的剧痛,竟然像是被某种神秘的炼金术转化了一般,变成了一股更加庞大的、更加汹涌的、带着一丝病态的甜腻感的……纯粹的快感!

疼痛与快感,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人彻底逼疯的感官洪流。

我的哀嚎,在半途中,变成了一种变了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我那根刚刚才因为射精而变得有些疲软的小东西,在这股“痛快“的刺激下,竟然再一次,以一种更加夸张、更加狰狞的姿态,完全地、不受控制地,勃起了!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坚硬,更加滚烫!马眼的前端,疯狂地涌出大量的、透明的液体,将我的小腹,都打湿了一片。

“哈?“

零似乎也被我这诡异的反应给惊呆了。她看着我因为疼痛而扭曲、却又因为快感而涨红的脸,又看了看我那根因为被踢了蛋蛋反而更加雄起的“小鸡鸡“。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了难以置信与一丝丝兴奋的、病态的笑容。

“……踢你的蛋,竟然还兴奋上了?“

她说着,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奇的、无比好玩的玩具一般,抬起了另一只脚。

然后,重重地,又是一脚踢来。

“啊——!“

这一次,我连完整的哀嚎声都发不出来了。

第二股更加猛烈的、痛与快的交响曲,在我的下半身,彻底地、疯狂地奏响!我的大脑,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矛盾而剧烈的刺激,在一瞬间,彻底地变成了一片空白。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床上猛地弹跳了一下。

然后,在纯粹的、由疼痛转化而来的、极致的快感中……

我的身体,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射了。

一股同样浓稠的精液,在我完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自行喷薄而出,将洁白的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做完这一切,我像一个被彻底玩坏了的、断了线的木偶,重重地倒在床上。我的双眼无神地、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从我的眼眶里,无声地、大股大股地流出,顺着我的脸颊,滑落进我的头发里。我的嘴里,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带着哭腔的“呜呜“声,身体,还在因为刚才那两下剧烈的刺激而小幅度地、神经质地抽搐着。

我,被彻底地,玩坏了。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直笼罩在我身上的那股冰冷的、充满嫌弃的视线,突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柔软的触感。

是零……她俯下身,伸出手,用她那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温柔地,擦去了我脸上的泪水。

然后,她将我那两颗还在隐隐作痛、此刻却更像是“作快“的卵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捧在了手心里,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力道,缓缓地、安抚般地,揉搓着。

“……对不起,阿曦……“

我听到了她的声音。

那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愤怒与嫌弃,只剩下浓浓的、化不开的愧疚与心疼。

“……我做得……有点过分了。“

她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情绪的闸门。

“呜啊……零……我错了……“我像一个终于找到了依靠的孩子,不顾一切地,扑进了她的怀里,将头深深地埋进她柔软的胸口,放声大哭起来,“……不要……嫌弃我……不要……离开我……“

“……这只是演戏而已,“她紧紧地抱着我,用下巴,轻轻地蹭着我的头顶,声音里,充满了坚定与温柔,“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我在她的怀里,哭了很久很久,仿佛要将这辈子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一次性地哭完。

等到我的心情终于渐渐平复下来,只剩下小声的抽噎时,她才轻轻地、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她看着我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红肿不堪的脸,脸上,又一次,露出了那个我熟悉的、混合了宠溺与玩味的、女王般的笑容。

“那现在,“她用拇指,轻轻地拭去我眼角最后一滴泪水,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般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我们,继续吧。“

她顿了顿,目光缓缓下移,落在我那根虽然经历了无数次摧残,却依旧不屈不挠地、顽强地保持着半勃起状态的“小鸡鸡“上。

她的眼神,变得幽深而炽热。

“既然,你已经不配,再当‘操穴’的那一方了……“

“……那就只好,把你变成……只会挨操的、彻底的……“

“……雌畜了。“

那句最后的审判,如同黑天鹅绒上滴落的一滴水银,冰冷,沉重,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华丽的质感。我被她抱在怀里,灵魂像是被那句“雌畜“彻底击碎后,又被她温柔的体温和心跳,一点点地、耐心地黏合了起来。只不过,黏合之后的样子,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哭泣耗尽了我最后一丝力气。当我的抽噎渐渐平息,只剩下因为过度换气而导致的、轻微的身体颤抖时,她才松开了我。她的怀抱依旧温暖,但我却从中感觉到了一丝凉意,那是猎人看着彻底驯服的猎物时,那种心满意足的、不带温度的温柔。

“在床上待着,不许动。“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在命令一只宠物的语气说道,然后起身下床。

我像一个听话的人偶,乖乖地躺在床上,那张已经被我们弄得一片狼藉、充满了各种可疑液体的床上。我看着她赤着脚,踩过那些我射在她脚上、又滴落在地板上的黏腻液体,她的脚印在深色的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清晰而淫靡的痕迹。她就那样,姿态优雅地,走出了宿舍的门。

门被关上了。

宿舍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股浓郁的、混合了汗水、体香、泪水和我那卑微精液味道的、颓靡而色情的气息。我赤裸着身体,躺在她的床上,被褥上还残留着她刚才亲吻我、拥抱我时留下的余温。我的下半身,那根可怜的“小鸡鸡“,在经历了数次惨无人道的、由疼痛转化而来的高潮之后,正前所未有地疲软着,像一条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鼻涕虫,可悲地蜷缩在腿根处。而那两颗被她用脚狠狠踢过的卵蛋,此刻却不再疼痛,反而从深处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如同电流过体般的酥麻痒意,仿佛是在期待着下一次的、更加粗暴的“爱抚“。

我不知道零去干什么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但身体的本能,却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那是一种猎物对天敌的本能恐惧。我知道,她还会回来。而当她回来的时候,这场名为“调教“的游戏,或者说,这场名为“改造“的手术,将会进入一个全新的、我完全无法预料的阶段。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听着墙上挂钟发出的、单调的“滴答“声,那声音,像一把小小的锤子,一下一下,敲打在我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终于,门锁处,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绷紧了。

门开了。

零回来了。

她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质地轻薄的真丝睡袍,深V的领口,露出了她那光洁的、如同象牙般的锁骨。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女神般的表情。但她的手里,却多了两样东西。

那两样东西,让我的瞳孔,在一瞬间,猛地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一样,是一根由许多颗大小不一的、如同珍珠般圆润的、半透明的硅胶珠子串联而成的、柔软的长条。它的尾端,是一根细细的拉绳。那东西,我认识,或者说,我在某些非法的、被卡塞尔学院严格禁止的网站上,见过它的图片和用途介绍。

——拉珠尿道棒。

而另一样东西,则更让我感到恐惧。那是一个由冰冷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部件所组成的、结构看起来有些复杂的物体。它主要由一个圆形的环,和一个扁平的、带着许多透气孔的、如同笼子般的盖板组成。在它们的侧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看起来十分精密的锁扣。

我不认识那个东西。

但我的身体,我的本能,在那件东西出现的瞬间,就向我发出了最强烈的、等同于死亡警报般的危险信号。

零迈着从容的步子,走回到了床边。她将那两样东西,轻轻地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金属部件与柜子表面碰撞,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冰冷的“叮“的声响。那声音,像一声丧钟,在我的耳边回响。

“零……这……这是……什么?“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嘶哑、颤抖。我指着那个让我感到本能恐惧的金属物体,艰难地问道。

零顺着我的手指看了一眼那个东西,然后,转过头来,对我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恶意的微笑。

“这个啊?“她拿起那个金属物体,在我的眼前晃了晃,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刺得我眼睛生疼。

“它叫‘贞操锁’。“

“它是能让你……再也没办法勃起,彻彻底®底变成‘雌性’的……“

“……神奇道具哦。“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封了万年的极地冰川里凿出来的冰块,带着刺骨的寒意,一个一个,砸在了我的心上。

再也没办法……勃起……

彻彻底底……变成雌性……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然后,她放下了那个名为“贞操锁d“的可怕道具,拿起了另一根,那根由无数颗圆润珠子组成的、看起来相对“温柔“一些的尿道棒。

“在彻底告别你的‘雄性’身份之前,“她说着,手里把玩着那根柔软的拉珠,目光落在了我那根正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小鸡鸡“上,“让我们先来一点……餐前开胃菜吧。“

她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小瓶透明的、质地粘稠的液体,倒了一些在那根拉珠的头部。然后,她分开我的双腿,再次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我看着她拿着那根沾满了润滑液的、晶亮剔透的拉珠,缓缓地,向我那可悲的小东西靠近。我知道她要做什么。

“不……不要……零……“我发出了无力的、乞求般的声音,“那里……不行……“

尽管,在很久以前,为了追求更强烈的快感,我也曾自己偷偷地用一些细小的、光滑的东西,探索过那条神秘的、隐藏在我身体内部的通道。但是,那和现在完全不同。我这根东西,在经过她的改造之后,尺寸已经变得如此之小,而敏感度,又被放大了数十倍。我完全无法想象,当这样一根异物,侵入到如此敏感的地方时,会是怎样一种毁天灭地的感觉。

但我的反抗,是徒劳的。

零完全无视了我的乞求。她用一只手,轻轻地捏住我那根软趴趴的小东西的根部,另一只手,则精准地,将拉珠最前端的那颗最小的珠子,对准了我那正在微微张合的、湿润的尿道口。

然后,她缓缓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它……推了进去。

“呜——嘤!“

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嘤咛。

一股无比奇异的、混杂着轻微的胀痛、尖锐的酸麻和一丝丝诡异快感的复杂感觉,从我的龟头顶端,猛地炸开!

那感觉,就好像是有一条冰凉的、滑腻的小蛇,正在钻进我的身体。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圆润的珠子,是如何撑开我那紧窄的尿道口的,是如何滑过那一段最为敏感的、从未被如此“照顾“过的内壁的。那黏腻的润滑液,也随着珠子的进入,被带入到了我的身体内部,带来一种异样的、冰凉的充实感。

这还只是第一颗。

零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她捏着拉珠的尾端,缓缓地、一颗接着一颗地,将那些珠子,送入到了我的身体里。

第二颗……

第三颗……

“嗯……啊……哈……“我的嘴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连串细碎的呻吟。我的身体,因为这股持续不断的、从内部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而微微地弓起,脚趾也早已蜷缩成了一团。

那根柔软的拉珠,像一条贪婪的蟒蛇,正在一点一点地,吞噬着我的身体,侵占着我的内部。每一颗珠子的进入,都会带来新一轮的、更加强烈的感官风暴。我能感觉到,它们在我的那条狭窄的通道里,形成了一个个小小的、圆润的凸起,将我那根可怜的小鸡鸡,从内部,撑起了一个怪异的、仿佛长满了肿瘤般的形状。

当最后一颗珠子,也完全没入我的体内,只剩下一根细细的拉绳还留在外面时,我感觉自己整根东西,从里到外,都已经被彻底地、完全地填满了。那种异样的、充满了入侵意味的充实感,让我感到既恐惧,又有一丝丝病态的兴奋。我甚至能感觉到,只要我稍微一动,体内的那些珠子,就会相互碰撞、摩擦,带来更加恐怖的快感。

做完这一切,零满意地看着自己杰作。然后,她拿起了那个散发着冰冷金属光泽的“贞操锁“。

“开胃菜结束了,“她轻声说道,“现在,是主菜时间。“

她拿起那个圆形的金属环,将它卡在了我那两颗涨大了一圈的、沉甸甸的卵蛋的根部。金属的冰凉,与我皮肤的热度接触,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那个环的大小,似乎是经过精确计算的,刚刚好,能卡住我的蛋蛋,却又不会让我感到过分的疼痛。

然后,她拿起了那个笼子般的、扁平的盖板。

她用一只手,将我那根从内部被拉珠填满的、可怜的小东西,以及那被改造过的、硕大无比的两颗卵蛋,一同握住,然后,粗暴地,将它们,塞进了那个冰冷的金属笼子里。

接着,她将盖板,覆盖了上来。

那块扁平的、带着透气孔的金属板,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将我那根妄图抬起头来的小东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压了下去,强迫它以一种永远无法勃起的、卑微的、紧贴着我皮肤的姿态,被固定住。

我的男性象征,在这一刻,被彻底地、物理性地,禁锢了。

最后,她将笼子上的锁扣,与金属环上的卡槽,对准。

“咔哒“一声。

那是我听过的,最清脆,也最绝望的声音。

锁,被扣上了。

一个冰冷的、坚固的、无法挣脱的金属监狱,从此,永远地、将我那根象征着“雄性“的器官,和我那两颗能生产“生命“的源泉,一同囚禁了起来。

零似乎还嫌这不够。

她拿起一把小小的、看起来十分精致的钥匙,插进了锁孔里。然后,她当着我的面,转动了钥匙,似乎是在确认这把锁已经完全锁死。

做完这一切,她拔出了钥匙。

然后,她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捏住那把小小的钥匙,举到了我的眼前,让我看清楚它的样子。

然后,她当着我的面,毫不犹豫地、用一种优雅而残忍的力道,将那把钥匙……

“啪“的一声,掰成了两段。

断裂的金属钥匙,被她随意地扔在了地上,发出了两声清脆的“叮当“声。

“既然永远要当‘雌性’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里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那么,你也就不需要射精了吧?“

“干脆,就永远地,锁上好了。“

永远……永远地,锁上……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从我的眼眶里滑落。

但是,这一次,我没有哭出声。

因为,一种比悲伤更深沉,比恐惧更极致的……绝望,已经将我的整个灵魂,都彻底地淹没。

就在我沉浸在这无边无际的绝望中时,零的身上,却发生了让我永生难忘的、诡异至极的变化。

她的双眼,那双总是清澈、平静,此刻却充满了残忍与玩味的眼睛,猛地亮起了一阵诡异的、如同有生命般的、深邃的红光。那光芒,不像是她自带的黄金瞳,那是一种更加古老的、更加邪异的、仿佛直接来自于血脉源头的力量。

血源:镜瞳。

那是属于零的、独一无二的、神秘莫测的言灵。

我不知道这个言灵的具体效果是什么,我只知道,当那对如同蓝宝石般的瞳孔注视着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被看得一清二楚,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然后,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零的身体,站在我的面前,她那件黑色的真丝睡袍,微微地、不自然地,被什么东西给顶了起来。一开始,只是一个小小的凸起,但紧接着,那个凸起,以一种肉眼可见的、违反了所有生物学常理的速度,飞快地变大、变长、变粗……

几乎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一根巨大的、雄伟的、青筋盘结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狰狞肉棒,就从她那光洁平坦的小腹之下,完全地、嚣张地,生长了出来!

我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大,眼睛也瞪得滚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那根肉棒……那根从零的身体里长出来的肉棒……它的长度,它的粗细,它上面那些盘根错节的青筋的走向,甚至连龟头的形状,都和我原来的那根……那根被她称作“杂鱼“,此刻却已经被永远囚禁起来的、曾经的二十八点五厘米的巨物……

一模一样!

“阿曦,“零的声音,响起,那声音里,带着一丝调笑,和一种大功告成的、胜利者般的愉悦,“我可是……完全复制了你的‘结构’哦。“

她说着,挺了挺腰。

那根属于我,但现在,却长在她身上的巨大肉棒,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极具压迫感的、雄壮的弧线。

然后,她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最后,她将那根滚烫的、坚硬的、正散发着一种混合了她身体清香与雄性腥臊味的、致命气息的巨大肉棒,缓缓地,架在了我的眼前。

那颗紫红色的、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狰狞的巨大龟头,几乎就要触碰到我的鼻尖。我甚至能感觉到,从它上面散发出的、灼人的热气。

我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我的身体,被那三个淫纹,被那根尿道棒,被那个冰冷的贞操锁,被她刚才那番话,被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切,彻底地、完全地,改造成了一具只剩下本能的、属于她的玩物。

我不受控制地,伸出了舌头。

然后,像一只虔诚的、正在朝拜神迹的信徒一般,在那颗巨大的、属于我的、但现在却又属于她的龟头上,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那个轻轻的、试探性的一舔,像是一滴滚烫的蜡油,滴在了平静的湖面上,瞬间激起了一圈圈涟漪,然后迅速凝固,将那份试探变成了既定的事实。

舌尖上传来的,是一种无比复杂而奇异的触感。有皮肤的温热与平滑,有龟头顶端那细微纹理的粗糙感,还有……从马眼中渗出的、那滴带有零独有气息的清亮液体所带来的、微咸而黏滑的味道。

“哦?“

我听到零发出一声带着玩味的、拖长了尾音的轻吟。

“看来你作为‘雌性’,“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与了然,“果然是很有天赋的呢。“

话音未落,她扶着自己那根巨大肉棒的手猛地向下一压,那颗狰狞的、足有我拳头大小的龟头,便再也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粗暴地、不容置疑地,直接撞开了我的牙齿,蛮横地、深深地,塞满了我的整口口腔。

“唔——!“

我的双眼猛地睁大,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含糊不清的悲鸣。一种强烈的、几乎要让我窒息的异物感与充实感,瞬间从我的口腔,传遍了我的全身。

好大……太大了!

即使这根东西是完全复制于我自己的,但当我真正用自己的嘴巴去迎接它时,我才意识到,这二十八点五厘米的长度和惊人的粗度,是多么恐怖的一个存在。它几乎将我的整个口腔都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任何一丝缝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巨大的龟头,已经顶到了我喉咙的最深处,那软嫩的喉头肉,正被它毫不留情地碾压、顶弄,传来一阵阵想要呕吐的恶心感,和一种更加强烈的、来自生理本能的刺激感。我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声急促的、如同小狗般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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