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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逍遥录】第四卷 神火炼情 第一百三十三章 春宵异客,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9 15:13 5hhhhh 8550 ℃

  这旗袍用料考究,光泽流转,显然并非凡品。款式更是独特大胆至极:衣襟开得极矮,齐平胸口,穿上后势必露出大半雪白乳球和深邃沟壑;香肩完全外露,脖颈处设计了一圈同色丝织绸缎作为装饰;背部更是清凉,仅靠几根纤细的金缕丝线交错维系,将整个光滑如玉的背部,直到腰肢以下,布料才重新铺展开来,恰到好处地包裹住那对惊心动魄的丰臀;而侧面开衩,更是高得离谱,直接到了大腿根部,行走之间,那双修长丰腴的玉腿和若隐若现的紫色蕾丝亵裤,必将一览无余。

  她娴熟地将这件旗袍穿上身。那料子立刻紧密贴合在她丰腴妖娆的胴体上,将她丰硕的肥臀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那对豪乳在旗袍的包裹下依然挺拔傲人,几乎破衣而出。她轻轻系上颈后的丝带,又理了理裙摆,动作从容优雅。

  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一把玉梳,不紧不慢地将披散的长发挽起,在脑后盘成一个典雅的发髻,用一支展羽孔雀簪斜斜插入固定。簪子上的孔雀翎羽以细小的翡翠和宝石镶嵌,流光溢彩,与她身上的旗袍相得益彰。

  此刻的她,与方才床榻上婉转承欢、媚语连连的尤物判若两人。虽然依旧性感妖娆到极致,但眉宇间那股慵懒随意中,却透出一种历经世事后沉淀下来的成熟风韵与强大自信。

  无需刻意卖弄,便已风情万种。

  做完这一切,温夫人才施施然站起身,走向房门。

  「吱呀——」一声,雕花木门被轻轻拉开。

  门外,早已安静地垂手侍立着两名身穿淡黄衣裙的、容貌清秀的侍女。她们见到温夫人出来,立刻躬身行礼,动作整齐划一。

  左手边的侍女立刻双手捧上一支长约尺许的烟枪,恭敬地递上。那烟枪通体由整块极品黑晶玉雕琢而成,玉质温润通透,色泽娇艳欲滴,看着便觉华美而精致。

  温夫人伸出两根纤纤玉指,优雅地接过烟枪。另一名侍女立刻上前,用火折子点燃了烟锅内的烟丝。

  她将烟嘴凑近丰润的红唇,轻轻吸了一口。烟雾在她檀口间缭绕片刻,随即被缓缓吐出。那烟雾带着一种奇异的冷香,并非寻常烟草的呛人味道,反而有凝神静气之效。她微眯着那双桃花眼,享受了片刻烟草带来的宁静。

  直到这时,那名点燃烟丝的侍女才低声禀报道:「夫人,船尾方向,严供奉已查明,不知何时,多了一名不速之客。」

  温夫人随意地点了点头,目光依旧慵懒地望着前方氤氲的烟雾,用那沙哑的嗓音随意问道:「查到是用什么方式潜入的没有?」

  侍女迟疑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回夫人,并没有……严供奉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用神识探查了数遍,都没有找到那人入侵的痕迹,或是任何可能的通路、阵法破损之处。」

  听到侍女的回禀,温夫人握着烟枪的纤指微微一顿,眼中终于闪过一丝真正的讶异。她轻轻「哦?」了一声,尾音上扬。

  要知道,她脚下这座驾,名为「云水绣霓」,品阶高得离谱,乃是她耗费无数心血、搜罗天下奇珍,精心打造的私人飞行法宝,不仅是代步工具,更是她移动的行宫与堡垒。其上不知布置了多少重隐匿、防御、反击的阵法禁制,环环相扣,玄妙无穷。莫说是寻常修士,就算是化象境的强者想要强行破开,也绝非易事,必然会引发惊天动地的动静。而像这般,连一阵灵力涟漪都未曾引发,便无声无息地将一个人送到核心区域的船尾甲板,这简直是闻所未闻,不可思议!

  那位严供奉,是她花重金聘请的护法,神识强大,经验老辣,连他都查不出端倪?

  她红唇微启,再次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中她的面容显得有些朦胧:「来的何人?是斜影楼那群见不得光的刺客?还是白氏皇朝圈养的那些死士?抑或是……那几个一直看我不顺眼的老家伙,终于按捺不住,亲自出手了?」

  然而,侍女的面色却变得更加古怪,她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回道:「回夫人,都不是。而是一名……看着十分年轻的少年人,严供奉发现他时,他已经陷入昏迷,气息微弱。严供奉亲自检查过了,他境界不高,身上伤势极重,体内经脉多有受损……并无威胁。」

  「少年?」温夫人微微一愣,红唇微张,吐出的烟雾都滞了一瞬。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脑海中迅速闪过大陆上近年来声名鹊起的年轻才俊,或是那些隐世家族可能雪藏的秘密传人,却没有一个能与眼前的情况对上号。一个少年,如何能突破「云水绣霓」的重重禁制,凭空出现在此?

  她那双桃花眼中,讶异渐渐被一丝饶有兴味的光芒所取代。

  略一沉吟,温夫人用烟枪轻轻敲了敲手心,吩咐道:「既如此……本夫人倒要亲自去看看,这能瞒过严供奉耳目、悄无声息登上这『云水绣霓』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是,夫人。」两名侍女齐声应道。

  这云舟从外看着不大,但内有乾坤,有着不下十余间厢房,层层绕绕极是复杂。安置「入侵者」的房间位于船尾方向,约莫百息之后,三人才来到目的地。

  「吱呀——」侍女们推开房门,随后温夫人款步走了进去,那身黛绿旗袍在简洁的房间内显得格格不入的华美与耀眼。

  房间内陈设简洁,与她那奢华馥郁的厢房判若云泥。一张朴素的木床,一套桌椅,便是全部。

  最里侧,一名少年静静地横躺在床榻之上,双目紧闭,面色苍白。身上原本的衣物早已破烂不堪,变成了沾满污渍和干涸血渍的布条,勉强蔽体。透过衣物的破口,可以看到无数细小的伤口遍布他的手臂、胸膛和腿部,这些伤口却不似刀剑所伤。然而,即便是在昏迷之中,他的右手指关节也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死死攥着一个看起来极为普通、甚至有些陈旧的灰布包裹的一角,仿佛那是比他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房间角落的阴影里,一名身着玄色劲装的男人如同雕像般静坐。他约莫四十上下年纪,面容普通,毫无特色,属于丢入人海便再难寻见的类型。他眼眸微闭,仿佛在假寐,但一道无形而磅礴的神念早已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将床上的少年牢牢笼罩其中,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都无法逃脱他的觉察。

  他便是温夫人麾下修为最高深的护法之一,严供奉。

  严供奉在房门响动的瞬间便已睁开双眼。他站起身,对着温夫人无声地行了一礼,动作干净利落,对于夫人这身打扮出现在此地,他脸上没有任何异样表情,仿佛早已习惯。

  温夫人随意点了点头,目光便越过他,落在了床榻上昏迷的少年脸上。她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清晰的讶异。

  她莲步轻移,靠近床榻,更仔细地端详着这张陌生的面孔。少年的眉眼轮廓清晰,鼻梁挺直,即使是在昏迷的脆弱状态下,也难掩其本身清俊的底子。

  「当真年轻。」她红唇微启,低声呢喃了一句。

  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在看清这少年面容的刹那,心底某处似乎被轻轻触动了一下,竟产生了一丝若有若无、难以言喻的亲近之意。这感觉来得突兀而莫名,让她自己都有些讶异。

  严供奉适时开口,声音低沉平稳,毫无波澜:「夫人,已仔细检查过。此人似是吞服过『锁气丸』一类药物,全身真气被彻底锁死在紫府丹田,无法调动分毫,形同废人。身上也无任何利器、符箓或可疑法器藏匿。虽然修为已至洞明境,但在此状态下,并无威胁可言。」

  「锁气丸?」温夫人细长的柳眉轻轻一挑,目光中讶色更浓,「不到二十的洞明境修士?」

  风月大陆广袤无边,天才辈出,但能在二十岁之前突破天人壁垒,踏入中五境洞明层次的,纵观历史长河,也是凤毛麟角,堪称妖孽,是各大势力争相抢夺的对象。没想到,在这莫名闯入自己座驾的少年身上,竟有如此潜力?

  她心思电转,结合严供奉的推断,再道:「吞服过锁气丸?又出现在这里?那么,他或许是不知何处而来的逃犯?」

  锁气丸这东西,效用特殊,通常是用来禁锢犯人修为,或是某些特殊情况下用来保命、避免真气暴走的。一个身中锁气丸的少年,以如此诡异的方式出现在她的飞行法宝上,最大的可能便是逃亡。

  严供奉点头,印证了她的猜测:「确有可能。某从其身上残留的能量波动中,探查到一丝极其微弱的空间大道气息。虽然已是强弩之末,但痕迹仍在。或许是借用了『破空符』之类蕴含空间之力的宝物,这才闯入了云水绣霓的防护范围之内。」

  她目光扫过苏澜身上那些诡异的伤口,继续问道:「那他这一身伤,又是从何而来?」

  严供奉的视线规规矩矩地落在前方空处,并未乱瞟,回答道:「回夫人,『破空符』通常会将使用者准确送达预设的坐标,过程相对平稳。但若是在激发或传送途中,空间通道受到强大外力干扰或攻击,便极有可能导致空间流紊乱,坠入恐怖的空间裂缝或乱流之中。那里面充斥着毁灭性的空间风暴和碎片,便是神台境、道一境的强者陷入,也多半凶多吉少。这少年……竟能凭借肉身硬抗过来,只是受了这些皮肉之苦和震荡内伤,其体魄之强韧,根基之深厚,便是某,也感到十分惊讶。」

  他这番话,倒是解开了温夫人心中的一个疑惑。空间大道,玄奥莫测。修行此道者,向来以神出鬼没、难以捉摸著称。若是借助紊乱的空间流,巧合之下被甩到「云水绣霓」的防护阵法间隙之中,倒确实有可能在不触发警报的情况下落入船内。

  她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昏迷的苏澜,那双桃花眼底,一点深邃的神光骤然亮起,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刹那间,她眼中仿佛有万象更迭,千机流转,一股无形无质、却玄妙非常的力量透体而出,笼罩向床上的少年。

  一旁的侍女与严供奉立刻屏息凝神,他们知道这是夫人正在施展某种探查神通,不敢出声打扰,连气息都收敛到了极致。

  房间内陷入了一片奇异的寂静,只有几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温夫人的目光缓缓掠过苏澜的全身。她看到了他体内那被某种强大药力死死封锁、如同死水般的真气漩涡,也看到了他经脉中残留的的空间切割痕迹,更感受到了他那具年轻身体里蕴含的、远超同龄人的旺盛气血与生命本源,尤其是……一股潜藏极深、至阳至刚的奇特气息,虽然被锁气丸压制,但依旧透露出不屈之意。这或许就是那丝莫名亲近感的来源?

  「哦?莫不是身负什么阳性法宝?」

  片刻之后,温夫人眼中那点神光缓缓敛去,她微微蹙起了眉头,口中发出一声极轻的「咦?」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东西。那东西似乎隐藏在少年紫府深处,被某种力量遮掩,朦朦胧胧,以她的神通,竟也无法在不对其造成伤害的前提下,看得真切分明。

  她对严供奉点了点头。得到示意的严供奉低声应是,劲装之下伸出手来,虚握成爪,对着苏澜气海方向便是凌空一摄!苏澜不过是洞明境界,此刻又身负「锁气丸」、身受重伤,自是不可能抵挡,只得面露痛色,口中闷哼一声。

  紧接着,便看到光华闪过,一样物事被其强行自少年紫府内摄出,落入温夫人手中。

  那是一块颜色暗沉、巴掌大小的古旧兽皮。

  她黛眉微蹙,眼中神光再次绽放,却发现一时片刻,在素无准备的情况下,竟连她都看不清这块兽皮的内里玄奥。

  「有些意思。」她掂量掂量,心思流转,「暂且收着,权当这少年上船的『船票』了。」说罢,她将兽皮抛给身后的侍女。

  「这又是何物?」她再次伸出纤纤玉指,指向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灰色包裹。

  严供奉答道:「回夫人,检查过了,里面不过是几件换洗的粗布衣物,还有些散碎银两和几块中品灵石,并无任何特殊之处。」

  「寻常东西?」温夫人眼中好奇之色更浓,「仅是些寻常东西,为何他抓得如此之紧?竟连空间乱流都没能将其打散夺走?」

  她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床沿,弯下了腰。这个动作使得旗袍紧绷,旗袍下那对丰硕的玉兔受到重力影响,沉甸甸地坠下,衣襟开口处,雪白的乳沟深邃诱人,更将她那丰硕如磨盘般的肥臀曲线勾勒得愈发惊心动魄,腰肢与臀部的夸张对比令人窒息。她伸出手,试图从苏澜手中将那包裹拿过来。

  然而,苏澜的手攥得极紧,仿佛那包裹是他的性命所系。温夫人轻轻扯了一下,竟没扯动。

  温夫人眼中兴趣更浓。她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能感受到少年微弱的呼吸拂过她裸露的手臂肌肤。她加了三分力道,指尖隐隐有真气流转,并非要伤他,只是巧劲一吐。

  这下,连旁边的侍女和严供奉都有些面面相觑,不解夫人为何会对一个昏迷少年手中那明显不值钱的包裹如此执着。

  「嗯……」昏迷中的苏澜似乎感受到了外力的抢夺,眉头痛苦地皱起,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呜咽。就在包裹被温夫人拿走的瞬间,他那只空出来的右手猛地向上扬起,似乎是在昏迷中下意识地想要夺回失去的东西。

  那挥起的手臂,不偏不倚,手背正好打在了正俯身靠近的温夫人的左侧胸口之上,位置恰好是那傲人玉兔的外侧边缘!

  「唔!」温夫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肉,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打得轻轻一颤,荡漾开一阵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波动。虽然力道不大,但触感却清晰无比。

  角落里的严供奉眼神骤然一厉,周身气息瞬间变得冰寒刺骨!他甚至没有做出任何明显的动作,但房间内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一道完全由精纯真元凝聚而成的、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冰锥,瞬息间在苏澜头顶上方凝聚成形,锥尖直指他的眉心,凌厉的杀意几乎要实质化!只要他心念一动,冰锥便会瞬间落下,将这个「冒犯」夫人的小子彻底洞穿!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苏澜,对这一切毫无所觉。他依旧深陷在昏迷的黑暗之中,眉头紧锁,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嘴唇翕动了几下,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声音微弱,却清晰地传入了离他最近的温夫人耳中:

  「清韵……姐姐……别……别走……」

  温夫人奇异般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耳垂别着的、一枚造型别致、通体剔透的紫色坠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被触碰的地方,再看向床上对此一无所知、只是喃喃呼唤着某个名字的少年。

  她又抬眼看了看悬在苏澜头顶那散发着致命寒气的冰锥,随意地挥了挥手。

  「收起来吧,严供奉。」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并无半分恼怒,反而觉得有几分有趣,「不过是一只受了伤、惊慌失措的可怜小兽,下意识的应急之举罢了,何须如此大动干戈?难不成,我还会被个昏迷的孩子占了便宜去?」

  严供奉闻言,没有任何迟疑,心念一动,那柄杀气腾腾的冰锥便瞬间消散于无形。房间内的温度也恢复了正常。他重新垂下眼帘,恢复成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只是神念依旧牢牢锁定着苏澜。

  温夫人直起身,饶有兴致地翻看了一下手中那个灰布包裹。入手感觉确实如严供奉所说,里面就是些普通衣物和些许灵石,并无任何灵力波动或隐藏的机关。她甚至打开看了看,确认无误。

  「倒是奇了……」她轻声自语,又将包裹随手放回了苏澜的身侧。这一次,苏澜没有再挣扎,只是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手指。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苏澜苍白却俊秀的脸上,那双桃花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身中锁气丸,封锁修为,却能弄到『破空符』这等保命之物脱身……小家伙,你究竟是何来历?又招惹了什么样的麻烦,要沦落到如此境地?」

  她回想起苏澜刚才的呓语。

  「清韵……清韵……」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柳眉微蹙,「听着倒有几分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她转过身,对身后的一名侍女吩咐道:「去查查,近段时间,中州乃至其他各域,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人物或事件与之相关。」

  「是,夫人。」侍女恭敬应声,悄然退下安排。

  温夫人再次看了一眼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苏澜,视线在他年轻的身体和紧握包裹的手上停留片刻。

  「有些意思……留住他的命。」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点击右边的小手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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