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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女同,性压抑与扭曲离开后失忆的少女不会遭遇忘记解决的感情,被性压抑千年的后辈超成泄欲玩具

小说:女同性压抑与扭曲 2025-12-09 15:12 5hhhhh 7300 ℃

重重叠叠的楼阁簇拥着一座格外挺拔的建筑,古色古香的房间内,烟雨楼之主白渺,被世人称之为九州财富的象征,一位修为通天彻地的大修士,今天也慵懒地侧躺在榻上,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茶具,消磨自己漫长的时光。

一阵脚步声传来,下属急急忙忙地推开门,白渺抬眼望去,正以为又是什么商行无所谓的小事情,但她禀报的却与此无关。

"大人,您给出的画像,刚才,出现对得上的人了。"

烟雨楼,九州最大的商行,无数奇珍异宝被从四境运送到这里,又从这里被无数修士购下。

烟雨楼接待过不计其数的修士,在九州甚至有每个修士都一定会去一次烟雨楼的说法。但很多人从未想过,为什么烟雨楼之主会煞费苦心地经营这么一座庞大的商行。

作为白渺手下最亲近的下属,她知道,白渺一直在寻找一个人,一个看起来美好得很难让人相信她存在的人。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顶头上司要用这么劳心劳力的办法找人,但她还是忠实地执行着命令。

可徒劳地等了许多年后,即使是她都以为这是白大人早年心魔发作,自己捏造出来的幻影了。

"确定相貌一模一样,但是…气质略有不同,而且她的境界是金丹境,据她所说是无门无派的散修,我已经安排她到庭院里了。"

下属一边跟上白渺的脚步,一边汇报。从她跟在白渺身边起,这个任务就被交到了她手上,没想到居然会有完成的一天。

金丹境虽然在这个世界可以算是中流砥柱,但在白渺面前仍然如同蝼蚁一般脆弱,可是,她不应该是这个境界…

白渺知道她遇到了最麻烦的情况,但这个情况也是最有利的,有利于…她把某个不辞而别的家伙彻底变成自己的玩物。

想到这里,白渺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华丽的庭院坐落在空间阵法构筑的小世界中,匆匆踏入庭院,白渺看见了她心心念念想着的人儿。

少女静坐在庭院中,白衣胜雪,白发扎成长长的高马尾,垂至腰间,惊艳的面容绝美而英气十足,但此刻却眉头微蹙,仿佛被什么困扰着。

阔别许久的重逢,白渺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刚朝少女迈出一步,她便侧目看向来人,唇边的笑意清澈而疏离,仿佛世间万物都与她隔绝开来,却又吸引着贪恋这份美好的愚人扑火而来。

"白洛姐姐…"

不对,恍惚间千年前的记忆和现在的场景重叠在了一起,让她一时分辨不清…又或是不愿分清真假。

定下心神,压抑住内心翻涌的思绪,白渺重新望向少女,后者仍然是那一身装扮,只是不再崇高到让她感到悲哀与绝望。

她缓步前行,后者终于注意到了她,侧目望来,晶莹的眸子闪烁着疑惑和警惕。

白渺一怔,纤长的手指握紧又松开。

即使脑海中预演无数次,真正再次见到白洛姐姐,她还是会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但那陌生的眼神又让她如同被扼住喉咙一般难以呼吸。

不过,也多亏了白洛姐姐现在已经不记得她了呢,不然,自己恐怕就没法心安理得地下手了。

肮脏的念头此刻压抑不住地翻涌,反而让她镇定下来。

少女同样站起身走向白渺,刚想开口,却被对方抢了话头。

"白洛…是你的名字。"

"…对,请问您是?"

身着华贵服装的美丽女性突然出现,她陈述事实的语气让白洛摸不着头脑,不过现在出现在这里的也只会是邀请她到这个庭院的人。

第一次踏入烟雨楼,此地的修士便以贵宾之礼邀请她来到这个庭院,虽然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丝异样感,但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她也不好拒绝,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希望这不是一次恶意。

白洛揣测着对方的来意,并谨慎地与对方保持着距离,不失礼貌而留有余地。

"…呵。"

对方没有回答白洛,只是摇摇头笑笑,再次发问,

"你是散修?"

"是。"

"你从哪里来的?"

"…东方。"

虽然面前这个奇怪的女人很没礼貌,但白洛还是礼貌回答了她的问题。

她也确实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记忆的开端早已模糊不清,但她也不在乎自己的来处,对她来说,去哪儿才更重要。

听到这明显是敷衍的回答,对方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很满意她的回答一般露出笑意。她接着追问,

"那你在哪出生?"

"…恕我直言,您有些冒昧吧…"

"果然。"

白洛有点无奈,这个女人显然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

但在她腹诽之时,面前的女人抬手一指凌空点在少女眉心,白洛来不及反应便承受了这直指神魂的一击,顿时一阵神魂抽痛。

不是,自己只是不回答她的问题而已她就要动手吗?

白洛忍着眩晕急退几步召唤出武器,又被对方随手一挥,武器直接脱手飞了出去,自己也被灵力变幻的丝线束缚住了身体。

"唔…可恶,你是谁!"

白洛厉声质问,同时爆发灵力试图脱身,却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被死死封堵,调动不了半分。这股力量远超她的境界,这个女人是何方神圣?

自己只不过来商行买东西而已,明明她也没有惹上什么不该惹的人物啊。

"这里可是烟雨楼,我警告你,在这里放肆可是破坏了烟雨楼的规矩,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看着少女徒劳地虚张声势,白渺笑的越来越欢,拉近和少女的距离,纤指抚上少女的俏脸,却被对方摆头躲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

"别动。"

白渺无视她愤怒的眼神,直接掐住少女的脸蛋,像是赏玩珍视的宝物一般摩挲片刻,最后抬起少女的下巴,强迫她正视着自己,迎着慌张的目光吻上她的唇。

"唔…"突然被强吻让白洛一怔,随后她激烈地挣扎起来,试图甩开这个夺走她初吻的危险女性,同时牙关紧咬,抵抗着对方进一步的索取。换来的却是白渺在她小腹上的一击和灵力丝线进一步地紧紧收缩勒住她的四肢。

"哈啊…"白洛吃痛,牙关一松便被白渺抓住机会。

她一边品尝着少女的唇瓣,一边充满进攻性地不断在白洛口中攻城掠地,两条香舌纠缠不清,交换着气息和唾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良久,唇分,白渺微微拉开距离,二人鼻息扑在对方脸颊,嘴角拉出一丝银线,散发暧昧的气息。

少女被她侵犯得眼神迷离,晶莹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不复之前的疏离孤傲,反倒显得懵懂可爱。

"拿这个地方的规矩威胁我可是没有用的呢,毕竟…"白渺调笑着开口,语气带着几分餍足。

她凑近少女的耳朵,呼出一阵热气,引得少女又是一阵颤抖,"…我就是这个地方的主人呢。"

糟了!

…白洛惊讶地瞪大双眼,登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烟雨楼之主竟然打起了她的主意?!

虽然修真界大多数修士都秉承着清心寡欲的修炼心法,但她也知道某些女性的大能尤其喜欢狩猎漂亮的女孩子,自己现在被对方捆得严严实实,还被夺走了初吻,下一步要被做什么恐怕只有一种可能而已。

可奇怪的是,她也只听说过白渺的名字,又从未见过对方,为什么对方会对自己感兴趣?

白洛想不明白,不过现在她现在显然要先稳住对方,再想办法脱身。

"白渺大人…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少女谄媚地笑道,斟酌着词句。

"……要不我们先坐下来好好聊聊,俗话说得好,沟通是防止心魔最有效的方式,您和在下之间想必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在下也略通一些解忧之道,不知…"

白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对方盯上的,也不知道怎么消除对方对自己的"性趣",但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否则…她虽然不懂,也知道那绝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白渺没有心思听少女继续耍嘴皮子,她直接扼住对方的脖颈,强行让少女停下话语。

确认白洛姐姐已经忘了所有事,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直接给她打上奴隶印记,让她再也跑不掉,然后强上她,彻底占有她,最后再想办法恢复她的记忆。

为了这一天,她已经等了不知道多久。

"没有误会,接下来你只要当好我泄欲的工具就行了,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太过分的。"

"…为什么…"

白渺狂热的眼神让白洛如坠冰窟,对方显然是直直地冲着她来的,丝毫不给她周旋的余地,可为什么,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干啊。

"为什么?"

因为从很久很久以前,你就拿走了我的心,残忍地一去不回。我早就厌倦了与别人分享你,厌倦了这一份永远也无法获得的背德的爱。

现在你以这种毫无反抗之力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不就是诱惑我来独享你的吗?

"你以后会知道的。"

等到你永远地只属于我之后,等到你再也不可能拒绝我之后,我自然会帮你记起所有事情的。

面对少女颤抖的发问和无辜的目光,白渺毫无怜惜地略过她的问题,只是残忍地笑道,

"虽然我也想和你慢慢培养感情,但恐怕有些人会嫉妒眼馋的呢,所以现在我只好先使用一些粗暴的手段了,至于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纤指点在少女的额头上,灵力汇聚成繁复的阵法侵入后者的神魂。

白洛痛苦地挣扎,神魂一阵阵刺痛,仿佛有一把刻刀正一点点刻出印记。可惜被封印了灵力的少女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对方在神魂上肆意妄为,打上属于她的记号。

"呃啊…啊…啊…"

灵力不断汇入,终于完成了印刻,白渺垂下手臂,脸色苍白,而少女早已几近虚脱,冷汗打湿了衣衫和发丝,看起来格外可怜。

白渺扒开少女的衣衫,露出平坦光洁的小腹,一道奇特的印记浮现在肌肤上,这就是她梦寐以求能画在她的白洛姐姐身上的奴隶印记。

但此刻这道印记却相当惨淡,细节几乎没有,只能勉强看出大体的轮廓,远远不及它在一般人身上的耀武扬威。

不意外,刚才对少女的攻击也证明了她的神魂强度非常之高,不可能是金丹期修士能拥有的,否则她早就晕过去任白渺施为了。

可哪怕是更高几个大境界的神修也不可能拥有这么异常的神魂,以至于白渺全力出手都只能留下这么一道惨淡的印记,这种情况下的奴隶印记几乎只能当做情趣工具,完全说不上掌控少女的一切。

"不愧是白洛姐姐…"白渺低语,这一步确实是她败了。

她原以为白洛姐姐如今失去记忆,实力消散的情况下神魂也应该更加脆弱才对,结果第一步就遇上了意料之外的情况。

这是命运在嘲讽自己自不量力,妄图谋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吗?

不过,既然白洛姐姐还是不肯屈服,那就别怪她用更加粗暴的手段攻陷她的身与心了。

白渺拎起虚脱的少女走进屋内,把她扔在华丽的大床上,随后欺身压上绝美的少女,急不可耐地扒下了她的衣物和靴子。

浑身绵软无力的白洛很快就被剥个精光,她无力地抗拒着身上人的暴行,却再次被灵力丝线捆缚住双手,举过头顶压在床铺上。

"…不要…求求您放过我…"

白洛混沌的意识虽然还在因为刚才的侵入而模糊不清,但她现在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本能地试图示弱以求怜惜,可惜夹杂着呜咽的求饶却起了反作用,更加刺激了对方的欲望。

玉手覆盖少女起伏的胸部,白渺把玩着这一对不大却又手感极好的乳鸽,对曾经只可远观的可人儿随意发泄肮脏的欲念让她兴奋异常。

白洛的呜咽则助长了她的兴奋,乳肉被双手肆意揉捏,指腹毫不留情地碾过乳首,随后揉搓扣弄着充血挺立的乳首,让身下人的求饶带上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哈…不要…"白洛未经人事的身体在白渺的玩弄下涌现了异样的感觉,从未感受过的感觉折磨着她,即将被强暴的恐惧也因此更加凸显,她徒劳地做着无用功,不愿接受自己沦为玩物的现状。

白渺俯下身,相比少女来说巨大的乳肉紧压在她胸口,两对挺立的乳首摩擦着。

她再次吻上白洛的唇,这一次对方的抗拒减弱了许多,被她轻易撬开牙关,再次吞吃着少女的津液与气息。

"…呜…哇…哈啊…"白洛支起玉腿,企图把身上人踢开,却又被女人一条腿强硬挤入双腿之间,娇嫩的私处被膝盖抵住按压,炽热的嫩滑肌肤相互摩擦,她再一次败下阵来,任由白渺侵犯着自己的唇齿。

"白洛姐姐…"

热吻过后的白洛听见坐起身的白渺一声低微的喘息,对方的称呼让她在恍惚之中感到疑惑,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对方显然没有给自己询问的机会。

白渺再次俯身,温柔地舔舐干净她眼角的泪痕,随后咬住她的脖颈。

"…呜…咿呀……"

鼓动的血管被咬住的感觉让她一阵心慌,白渺用力地吮吸啃咬,仿佛要咬开她的皮肤,啜饮她的血液。

她慌乱极了,本能的恐惧刺激着她的四肢百骸,但与血管几乎紧挨着的牙齿又逼迫她强行镇定,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女人真的咬断她的脖子。

少许,白渺松口,少女原先洁白无瑕的皮肤上留下了道道齿痕,显得凄惨无比。

白渺没有给少女休息的时间,她再一次虔诚地吻上少女的肌肤,滑过肩头、腋下、胸部、小腹、大腿、小腿直到足尖,她用唇齿触摸着,享受着这份此刻独属于她的盛宴。

而少女此刻也明白了求饶和呻吟只会让女人更加卖力地侵犯她,于是她倔强地紧咬嘴唇,不肯发出一丁点儿声音,这是她此刻唯一能做的反抗了。

千年之前,她看着白洛姐姐飒爽的身姿,妄想着对方的身边独属于她的位置。

千年之后,她早已在无穷的等待中消磨殆尽了耐心与羞涩,只想强硬地留下对方,与她一同堕入欲望的深渊。

白洛无暇的肌肤被一块块印上吻痕与齿痕,玷污、亵玩曾经仰慕的人儿带给施虐者极致的快感,这一场已经更接近食人而非爱抚的仪式结束了。

白渺罪恶的手指伸向隐秘的私处,被束缚住双手的少女吓得扭动身体,试图逃离,结果柔软的小腹又挨了一拳,这才乖乖安静下来。

"呜…"白洛紧咬下唇,无助地留下屈辱的泪水,自己的贞洁,要被一个刚见过面的女人夺走了。

未经人事的小穴如同它的主人一般抗拒着,试图拒绝入侵者的强暴,但最终也只能像它的主人一样败在凌辱下。

白渺先是伸出一根手指,在入口处浅浅地抽插,待小穴从一开始的应激收缩中放松后便深深探入湿润的穴道,黏腻的穴肉害羞地含住手指,吮吸着第一次探访此地的来客。

"…哈…别以为我会屈服…啊!!!——"

明明自己是因为不想让白洛姐姐的第一次太疼才做了这么多前戏。

难得的善意却不被理解,白渺不悦,修长的手指摸索到小穴内一处凸起,指尖狠狠刮擦。

恶狠狠放话的少女顿时一声娇呼,弓起白皙纤细的腰身,受惊的穴肉则紧紧咬住手指,不敢让它进一步行动。

"放松。"

白渺空着的手坏心眼地掐了一把少女腰间的软肉,引得对方又一声娇呼。"你这样夹住我的手指,我完全动不了了。"

无视少女眼中的恨意,白渺接着增加手指,小穴从开始一指都难以容纳被开拓到三根手指能勉强抽送,指尖抠挖着肉壁,逼迫它分泌更多的爱液润滑,迎接接下来的侵犯。

被侵犯的少女银牙紧咬,无助地扭动腰臀、夹紧大腿,但手指强硬地挤入三角地带又紧紧插在雏穴中,弯曲抠挖,任凭她怎么躲避也无法躲开凌辱。

快感一波波袭来,她白皙的肌肤泛起情热的绯红。

"你现在应该求我对你温柔一点,而不是在这扭屁股求我肏你。"

算了,谁叫白洛姐姐就是这么骄傲的人呢,无论干什么都是风轻云淡的,想必从来没有过求别人的经历吧。不过没关系,自己会慢慢教给她这些宝贵的经验的。

抽出手指,白渺撩开下衣,一根粗壮而滚烫的玉茎抵在湿淋淋的穴口,被快感冲刷得意识一片模糊的少女在看到这根淫秽的巨物后顿时吓得清醒起来,颤声发问,

"…你不是女人吗?!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双修功法里可到处都有关于这种术法的记载呢,你不会从来没看过吧?"

自己又没有道侣,怎么可能会看那种东西!

玉茎的头部顶住肉缝,顶端微微陷入。眼看着自己就要被这根手指完全无法比拟的肉棒插入,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会被手指羞辱的少女浑身颤抖。

手指她尚能接受,但要是让这种东西插进来的话自己绝对会被干坏的!

白洛立马抛弃刚才愤恨的态度,转而小心翼翼地恳求着对方:"对不起,刚才是我的不对,我会好好侍奉您的手指的,能请您不要把这个东西插进来吗…"

"你刚刚不是还宁死不屈吗?现在才求我,是不是有点晚了?"

白渺被逗笑了,但其实无论她什么时候求饶都没有用,自己很久很久之前就想着这么狠狠强奸对方了,怎么会因为对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饶过她?

无视少女的告饶,白渺双手抓住少女的纤腰防止她乱动,随后毫不犹豫地挺腰向前。

"………………嗬………"

粗大的玉茎残忍地插了进来,一口气没入大半。

白洛痛苦地仰着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吐出微弱的气音,下身撕裂般的疼让她浑身绷紧,纤巧的足指不断蜷曲张开,诉说着主人遭受的折磨。

"呼…"白渺也被白洛的处子小穴夹得难受,她没想到白洛姐姐反应竟然会这么大,即使她刚才做了那么多前戏。说实话,自己明明也不想给白洛的第一次留下太过痛苦的回忆。

算了,她愤愤地想,就当这是对后者狠心抛弃她的惩罚吧。

给初经人事的少女一点适应的时间,白渺温柔地按摩身下人娇嫩的小腹,软糯的肚皮被玉茎顶出一道浅浅的凸痕,显得肌肤上的奴隶印记更加地淫靡。

渐渐地,少女发出微弱的呻吟与抽泣声,肌肉从僵硬转为止不住的哆嗦,被撑开的穴肉也不再像刚才一样死死绞住她的玉茎。

白渺明白少女已经适应了,于是开始慢慢抽送肉棒。

"…呜呜…混蛋…不要动…"

白洛缓过神,哭泣着咒骂女人,肉棒不断向她身体内部开拓,填满她的身体,带来鼓胀的感觉。

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抽送、刮擦着嫩肉,快感却违背她的意愿,从身体深处逐渐涌现出来,让她难以自持地呻吟出声。

白渺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以便插得更深。她动情地肏干着少女,对她来说后者的咒骂反而像是鼓励,曾经的白洛姐姐的身影与如今的少女重叠在一起,诱惑着她不断释放癫狂的肉欲,去索取、占有身下的人儿。

低声呼唤着她的白洛姐姐,腰间的动作却越来越快,顶得少女娇喘连连,咒骂的话语都断断续续,最后只剩下情热的呻吟。

"呜……哈啊……不要……"

快感完全取代了疼痛,不争气的小穴已经被插成肉棒的奴隶,被粗暴对待的软肉反而热情地吮吸着柱身,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红肿的穴肉与晶莹的爱液,随后势大力沉地一次又一次把穴肉送回甬道内。

白洛屈辱地瘫软在床上,只能无力地任由女人对她施以暴行,发泄着欲望,而她却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

泪水盈满她的眼眶,星眸此刻朦胧而脆弱,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她,如浪打来,将她一点点推向欢愉的高峰。

白渺放下少女的腿,转而将对方抱了起来,坚硬的肉棒在小穴内转动顶弄着敏感带。

但此刻少女却顾不得这阵席卷浑身的酥麻感,失去平衡的她慌张地抓住女人的肩膀,两条修长的玉腿下意识地缠上女人的腰肢,被肏干到神志不清的她浑然没有发觉这样的姿势是多么亲密和色情,而白渺也自然不会拒绝少女,顺势搂住了她。

一对绝美的丽人就这样面对面紧贴在一起,炽热暧昧的呼吸交缠,肉棒在这个姿势下插得更深,直接顶到少女的子宫颈。

娇弱的子宫与滚烫坚硬的头部接触的感觉让白洛不由自主地哆嗦,饱经摧残的小穴反而更加兴奋,晶莹的爱液从二人的紧紧相贴的交合处流出,积成一片小小的水洼。

白渺伸出香舌,仔细地舔舐干净少女的泪水。

发红的眼眶仿佛红妆,装点着少女的美丽,而不复以往冷淡清澈的星眸此刻迷离而盈满情欲,让这位美好的可人儿显得极为诱人。

"我爱你,白洛姐姐。"

"…哈啊…嗯?…"

告白的话语此刻已经无法被脑袋发蒙的少女所理解了,连绵不断的快感摧毁了她的理智。少女只是檀口微张,本能地从咽喉中挤出微弱的呜咽作为听到自己名字的应答。

虽然白渺本来也没打算现在让她接受自己的告白,但少女无知觉的诱惑行为让她欲望再一次攀升,作为惩罚,她搂住少女的脖颈,高昂的肉棒重重轰入泥泞不堪的小穴。

头部势如破竹碾开了红肿的穴肉,无情地贯穿了小穴,狠狠撞在子宫颈上,顶得娇弱的子宫都发生了位移和形变。

"……咕~啊啊啊!!——"

身为女孩子最重要的器官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少女悲惨地呻吟出声,可足以令旁人不忍的惨叫却助长了施虐者肮脏的欲望。

白渺紧紧圈住可怜的少女,坚硬如铁的玉茎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肉穴,狰狞的痕迹也在柔软的小腹上一次又一次出现消失。

"……咿——呀!!!~……呜呜……唔噢哦哦~……"

沦为泄欲工具的少女肉穴被迫上上下下套弄着玉茎,伴随着可爱又可怜的色情叫声。

白渺的节奏越来越快,把少女的矜持连同意识一道撞得东倒西歪,让她变成了只会甜腻娇吟的泄欲玩具。

最后冲刺般的数十次肏干后,相拥的丽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穴剧烈痉挛收缩,清澈晶莹的爱液冲刷着玉茎,从交合处的肉缝泄露出去,打在早已泛着水光的白皙大腿和凌乱的床铺上。

到达极点的玉茎也抵挡不住小穴剧烈的榨取,抵住子宫颈猛烈喷射出一股滚烫的白浊,冲击着脆弱敏感的花房。

明明才刚刚高潮的少女被烫得又是一阵惨叫,求生本能让她手脚并用试图远离玉茎,却被身前人紧紧箍在怀中,被迫用孕育生命的重要器官结结实实地吃下了玉茎的爆发。

"……哈啊……啊啊……"

白渺松开怀抱,温柔地让失神的少女躺在床铺上喘息休憩。

玉茎慢吞吞地退出,泥泞不堪的小穴惨不忍睹,红肿的穴肉外翻,被反复肏干的穴口来不及合拢,小穴内壁的软肉隐约可见,原先被玉茎堵在穴中的爱液与白浊混合,正慢慢淌出,洇湿玉臀下的床铺一片。

白洛凄惨地倒在床上,双目失焦,大口喘息着空气,灭顶的快感把她的意识抛到了九霄云外,快感的潮红与屈辱的泪水沾满了她的整张脸。胸膛微微起伏,下身门户大开,露出股间的一片狼藉。

发辫则早就在激烈的性爱中散开,绸缎般的白发压在光洁的脊背下,被香汗和淫水打湿,贴在白嫩的肌肤上。奴隶契约微微发着光,比起之前稍微凝实了一些,却还是远远不够清晰。

白洛姐姐………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呢。

没有给白洛太多休息时间,白渺胯下的玉茎再次挺立。

白渺拉着少女的手拽起后者,把她面朝下按在床上,浑圆的玉臀则高高翘起,肉缝一张一合欢迎着肉棒。

白渺再次猛烈地肏干少女,胯部与臀部相撞,发出啪啪的肉响与淫靡的水声。

"今天一天都会是我们俩的时间呢。"

不管少女有没有听见,白渺只是自顾自地肏干着她,把她又一次送上高潮,随后吻住她的唇,毫无止境地发泄着兽欲。白洛则早已失去了意识,只是本能地迎接着冲撞,在女人的胯下承欢喘息,去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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