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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金克丝与神皇爆爆的起源爆爆对金克丝产生迷恋(含人体改造),第4小节

小说:女神金克丝与神皇爆爆的起源 2025-12-09 15:12 5hhhhh 6330 ℃

金克丝女神站在平行宇宙的夹缝中,指尖缠绕着一缕暗绿色的恐惧能量。她面前悬浮着爆爆家的立体投影——伊芙琳正在厨房笨拙地烤着饼干,白色长发扎成马尾,围裙上沾满了面粉。

"这次玩点刺激的。"

女神的声音带着恶作剧的愉悦。她的形体开始扭曲坍缩,星蓝长发化作枯黄的稻草,精致的洋裙腐烂成破布条。当变形完成时,站在原地的已是符文之地最古老的噩梦——费德提克。干枯的稻草身躯发出窸窣声响,空洞的眼窝里跳动着幽绿火光,生锈的镰刀在虚空中划出腐朽的轨迹。

"爆...爆..."

稻草人突然发出爆爆的声音,声带像是被撕碎的布条。金克丝满意地转了转不自然的脖颈,随后消失在暗影中。

伊芙琳哼着歌推开爆爆家的门,手里还端着刚烤好的饼干。

"爆爆?我试着做了你喜欢的——"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玄关的墙壁上溅满了暗红色液体,不是油漆——那浓重的铁锈味对恶魔来说再熟悉不过。饼干盘砸在地上摔得粉碎,伊芙琳的瞳孔剧烈收缩,魅魔的本能让她立刻进入了战斗状态。

"爆爆?!"

没有回应。只有某种像是干草摩擦的窸窣声从卧室方向传来。伊芙琳的指尖延伸出利爪,小心翼翼地靠近声源。每走一步,地板上的"血迹"就更加密集,最后甚至形成了拖拽的痕迹,指向虚掩的卧室门。

伊芙琳一脚踹开门,随即僵在原地。

爆爆的卧室已经变成了屠宰场。床单被撕成条状悬挂在天花板,像某种邪恶仪式的装饰。墙壁上用真正的内脏拼出扭曲的符文,而在房间正中央——

"伊...芙琳..."

费德提克用爆爆的声线呼唤着她的名字。稻草构成的恶魔歪着头,生锈的镰刀尖端还滴着液体。最可怕的是它脚下那堆"东西"——爆爆的夹克衫被撕得粉碎,浸泡在一大滩鲜血中,旁边散落着几根熟悉的蓝色短发。

"不...不可能..."

伊芙琳的利爪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作为恶魔,她能感知到那确实是爆爆的血——但更让她恐惧的是面前存在的本质。那是所有恶魔的起源,是恐惧本身的化身。三百年前她曾远远感受过费德提克的气息,当场就逃离了那片大陆。

"把爆爆...还给我!"

伊芙琳的尖叫带着破音。她以魅魔最快的速度冲向费德提克,利爪瞄准稻草人的脖颈。攻击却在半途停滞——费德提克甚至没动,仅仅是抬起腐烂的眼皮,伊芙琳就感觉全身的魔力被冻结了。

"她...死得...很慢..."

稻草人用爆爆的声音低语,镰刀缓缓举起。伊芙琳被无形的恐惧之力压在地板上,眼睁睁看着死亡逼近。曾经的痛苦之拥此刻像个无助的人类女孩般啜泣,指甲在地板上抓出血痕。

"金克丝女神...救救我..."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呼唤那个名字,也许是出于本能。镰刀落下的瞬间,伊芙琳闭上了眼睛——

"砰!"

门被撞开的巨响。

"什么鬼——"

爆爆的声音。

伊芙琳猛地睁眼,看到真正的爆爆站在门口,购物袋掉在地上,橙子滚了一地。房间里的血迹和内脏正在快速褪色,变成星蓝色的光点消散。而压在她身上的"费德提克"突然发出熟悉的笑声——

"惊喜~"

稻草人的身躯像沙堡般坍塌,露出里面星蓝长发的女神。金克丝骑在伊芙琳腰上,手里拿着变成玩具的镰刀,脸上是恶作剧得逞的灿烂笑容。

"你们..."爆爆的嘴角抽搐,"...在玩什么情趣游戏?"

伊芙琳的表情从惊恐变成茫然,最后定格在羞愤交加。她突然抱住金克丝的腰大哭起来,把眼泪鼻涕全蹭在女神裙子上。而爆爆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卧室,决定还是先去捡那些滚远的橙子——有些问题,最好不要深究。

--

伊芙琳蜷缩在金克丝女神脚边,苍白的手指紧紧攥着星蓝色的裙摆,像只受惊后耍赖的猫。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紫色瞳孔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这种混合着恐惧与算计的表情让女神忍不住想戳她的脸。

"女神~"伊芙琳的声音甜得发腻,指尖悄悄攀上金克丝的膝盖,"那个稻草人...您能不能..."

金克丝支着下巴,星蓝长发无风自动:"嗯?"

"把它处理掉嘛!"伊芙琳突然扑进女神怀里,额头抵着对方的锁骨,"它吓到我了!真的吓到了!"她的尾音带着夸张的颤抖,手指却不安分地画着圈。

金克丝终于憋不住笑出声。她揪着伊芙琳的后领把这团撒娇的恶魔拎起来,另一只手随意地划开虚空:"它连自主意识都没有,你要我惩罚一堆稻草?"

裂缝中隐约可见费德提克在虚无中游荡的身影——那具由恐惧构成的躯壳确实只是遵循本能行动,像台生锈的机器。

伊芙琳的嘴唇撅得能挂油瓶:"我不管!"她突然指向墙角看戏的爆爆,"要是有人用蔚的仿真机器人吓你,你生不生气?"

无辜躺枪的爆爆差点被橙子噎住。

金克丝叹了口气,五指突然插入虚空。她的手臂泛起星蓝光芒,肌肉线条因用力而绷紧,仿佛在拖拽某种沉重之物。空间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几缕暗绿色能量像逃窜的蛇般从裂缝中溢出。

哗啦!

一堆破铜烂铁砸在地板上。生锈的镰刀、腐烂的稻草、发霉的布料...这些零件诡异地自动组装,转眼就拼出费德提克的模样。稻草人茫然地站在原地,眼窝里的幽火微弱得像是风中的烛光。

"喏。"金克丝用脚尖踢了踢它,"处置吧。"

伊芙琳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绕着费德提克转圈,舌尖舔过尖锐的虎牙:"我能吃了它吗?"

女神正在喝茶,闻言差点喷出来:"你口味真重。"

"是吸收!"伊芙琳纠正道,手指已经插入稻草人的胸膛。

费德提克迟钝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逐渐扩散的紫色侵蚀。它没有反抗——或许根本不懂什么是反抗。当伊芙琳的触须完全包裹住它时,这个最古老的恶魔就像融化的蜡像般坍缩,最终化为一滩发光的绿色黏液,被伊芙琳一点点吸入体内。

吞噬过程持续了整整十分钟。

爆爆全程抱着靠枕,看着女友的形体发生可怕又迷人的变化:伊芙琳的皮肤逐渐透出稻草般的纹理,白发末端染上枯黄,膝盖和肘关节反转成更接近昆虫的结构。最惊人的是她的后背——那里撕裂出六根镰刀状的附肢,表面覆盖着类似稻草的绒毛。

"呃..."爆爆挠挠头,"你现在看起来像费德提克失散多年的妹妹。"

伊芙琳正在适应新力量,闻言突然凑到爆爆面前。她的瞳孔变成了不断旋转的绿色漩涡,呼出的气息带着谷物腐烂的味道:"恐怖吗?"

爆爆诚实地点点头。

伊芙琳的附肢温柔地环住爆爆,锋利如镰刀的尖端却轻轻划过女友的脖颈:"别怕,我的内心还是善良的。"

这句话本该很温馨——如果不说这话时她的舌头没有分裂成三条,每条舌尖都长着迷你版费德提克的脸的话。

爆爆咽了口唾沫。她当然相信伊芙琳的话,但当一个由恐惧本源构成的魅魔用收割生命的镰肢给你拥抱,用腐蚀灵魂的绿瞳对你微笑时...相信和恐惧并不矛盾。

金克丝突然拍手打破沉默:"好啦~"她变出个蝴蝶结系在伊芙琳最狰狞的那根附肢上,"现在你是符文之地最强的恶魔了,开心吗?"

伊芙琳歪着头思考,这个动作让她的颈椎发出稻草摩擦的窸窣声:"如果...能再吃个暗裔就更开心了?"

女神把抱枕砸在她脸上。窗外,某个正在喝酒的暗裔突然打了个喷嚏。

--

伊芙琳站在皮尔特沃夫最高的钟楼顶端,六根镰刀状附肢在月光下泛着幽绿光泽。她的白发末端已经彻底枯黄,皮肤下隐约可见稻草般的纹理蠕动。最骇人的是那张嘴——当微笑时,嘴角能一直裂到耳根,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属于不同恶魔的牙齿。

"第一个..."

她深吸一口气,恶魔感知如蛛网般展开。符文之地所有邪恶的坐标在她脑海中闪烁,像一桌等待享用的盛宴。

--

比尔吉沃特的赌场灯火通明。塔姆·肯奇正用金勺子舀着鱼子酱,蛤蟆般的巨舌卷起赌徒抵押的灵魂,像品尝餐后甜点。

"小鲶鱼~"

娇媚的声音让河流之王浑身肥肉一颤。他缓缓转身,看到伊芙琳正坐在他的赌桌上,镰刀附肢刺穿了三个保镖的喉咙。

"痛苦之拥?"塔姆的小眼眯起,"你身上有费德提克的味道..."

伊芙琳的嘴角裂到耳根:"我现在是'恐惧之拥'哦。"

战斗结束得很快。塔姆引以为傲的吞噬能力在伊芙琳面前像个笑话——当他试图吞下这个昔日后辈时,六根附肢从他体内破膛而出。更可怕的是伊芙琳的胃袋,那里面根本不是消化液,而是无数尖叫的怨灵。

"不——这是我的赌场!我的王国!"

塔姆的哀嚎随着伊芙琳的啃食逐渐微弱。当最后一块蛤蟆皮被咽下时,伊芙琳的腰部以下变成了鱼尾般的粘稠物质,表面布满吸盘,滴落的黏液腐蚀着地毯。

--

弗雷尔卓德的冰川深处,魔腾正在编织噩梦。这个没有实体的恶魔突然感到一阵刺痛——某种更高等的恐惧正在入侵他的领域。

"滚出来。"

伊芙琳的声音直接在梦魇核心响起。她的新鱼尾拍打着冰面,每一下都让整座冰川震颤。当魔腾被迫现形时,看到的是一具由噩梦构成的躯体——伊芙琳的胸口裂开,里面是不断旋转的噩梦漩涡,比他自己的核心还要深邃。

"你...吞噬了费德提克?"魔腾的刀刃颤抖着。

伊芙琳用附肢抚摸他的刀刃:"猜猜我要用哪里'吃'你?"

这场战斗没有物理碰撞。两个恶魔在精神层面撕咬着,冰川上空浮现出扭曲的幻象。最终魔腾的尖啸戛然而止——他被伊芙琳胸口的漩涡吸入,成为那万千噩梦中的一个新声音。

吞噬完成后,伊芙琳的背部隆起驼峰般的结构,里面隐约可见刀刃的轮廓。她的笑声现在带着双重回声,一个是自己的,一个是魔腾的。

--

安妮揉着眼睛被拎出被窝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看见提伯斯玩偶在伊芙琳手里疯狂挣扎,熊熊烈火却伤不到对方分毫。

"大姐姐..."安妮奶声奶气地问,"你要吃掉提伯斯吗?"

伊芙琳的鱼尾温柔地卷住小女孩:"只是帮它'搬家'。"她指着自己新长出的第三只眼睛,"来和提伯斯说再见?"

提伯斯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火焰暴涨到足以融化钢铁的温度。但伊芙琳只是张开嘴——那张嘴现在能咧到后脑勺——将火焰恶魔连同玩偶一起吞下。

"咯吱...咯吱..."

咀嚼声令人毛骨悚然。当伊芙琳咽下最后一块时,她的白发突然燃起幽绿色火焰,皮肤裂缝中渗出岩浆般的光泽。安妮却开心地拍手:"提伯斯说新家很暖和!"

--

诺克萨斯的地牢最底层,厄塔汗正在享用死刑犯的恐惧。这个形似阴影的恶魔突然凝固——牢房的铁栅栏正在被某种东西腐蚀。

"听说..."伊芙琳从融化的铁水中升起,现在的她像是由多种恶魔拼凑的恐怖集合体,"你喜欢把人变成傀儡?"

厄塔汗的触须警惕地竖起:"你疯了吗?吞噬同类会——"

"会怎样?"伊芙琳的腹部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被消化到一半的塔姆残骸,"变得更美味?"

阴影恶魔试图融入墙壁逃跑,却被伊芙琳的鱼尾黏液粘住。最屈辱的是吞噬方式——伊芙琳把他团成球状,像吃零食般一颗颗抛进嘴里。每吃一口,她的影子就多分裂出一个,最后足足有七个影子在地上扭动。

当伊芙琳离开地牢时,守卫们只看到满地融化的铁水和七个向她跪拜的影子。她的身形又庞大了几分,头顶长出弯曲的羊角,脚踝以下变成了纯粹的黑暗。

伊芙琳站在诺克萨斯城墙上,七道影子在脚下如活物般蠕动。她舔了舔新长出的第二排尖牙——那里还残留着暗影恶魔厄塔汗的腥臭味。白发末端的幽绿火焰将她的影子投射在城墙上,那已不是任何已知生物的形状,而是不断扭曲变形的噩梦剪影。

"下一个..."

她腹部裂开的口器发出饥渴的嗡鸣,六根镰刀附肢兴奋地颤抖着。符文之地剩余的恶魔坐标在她脑海中尖叫,像一桌等待主菜的美食家。

--

斯维因的办公室弥漫着陈旧的羊皮纸味。这位诺克萨斯统领正在批阅文件,忽然发现墨水变成了粘稠的紫色。

"晚上好,斯维因。"

伊芙琳的声音从每本书籍的缝隙中渗出。她的上半身从天花板倒垂下来,白发如蛛丝般缠绕在吊灯上,鱼尾末端的黑暗正在侵蚀地毯。

斯维因肩头的恶魔之眼猛然睁开:"拉姆,快——"

太迟了。

伊芙琳的七道影子同时扑向不同角落,将试图逃窜的恶魔拉姆逼回本体。这个向来优雅的远古恶魔此刻狼狈不堪,鸦羽散落一地。

"你竟敢——"

"嘘..."伊芙琳的一根附肢刺入拉姆的喙,"你教过我,知识就是力量..."她的腹部口器突然扩张,露出里面正在消化的塔姆残骸,"现在我要尝尝...知识的味道。"

吞噬过程像场扭曲的学术辩论。拉姆每说出一段上古咒语,就被伊芙琳撕下一块灵魂碎片咽下。当最后一片鸦羽消失在口器中时,伊芙琳的背部隆起书本状的肿瘤,无数细小触须从书页间伸出,抓着看不见的羽毛笔书写噩梦。

--

艾欧尼亚的森林深处,妮拉正在溪边沐浴。欢乐恶魔奥希列许在她体内哼着歌,突然音调拔高成尖叫——

溪水变成了紫色。

"抓到你了~"

伊芙琳从倒影中浮出,此刻的她已经难以用语言描述:鱼尾上长出了拉姆的鸦喙,驼峰里伸出塔姆的舌头,皮肤表面浮现着魔腾的刀刃。最恐怖的是她的笑容——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嘴,而是横贯整张脸的裂缝,里面层层叠叠全是不同恶魔的牙齿。

奥希列许被迫显形,这个粉红色的粘稠恶魔试图用欢愉毒素麻痹猎手:"我们可以一起制造更多快乐..."

"这就是我的快乐。"

伊芙琳的七道影子编织成牢笼。当她把奥希列许塞进背部的书本肿瘤时,欢愉恶魔的尖笑变成了哀嚎——那些书写噩梦的触须正在将它改造成恐怖故事的角色。

吞噬完成后,伊芙琳的皮肤渗出甜腻的粉雾,每个毛孔都在播放受害者最快乐的记忆片段。她的身形又庞大了两倍,头顶的羊角分出枝丫,像棵枯死的愿望树。

--

当最后一只恶魔被消化时,符文之地的夜空划过一道紫色闪电。

伊芙琳站在风暴中心,身体已经膨胀到山岳大小。她的形态每秒钟都在扭曲变异:时而像长满眼球的水母,时而像由手臂编织的巨树,时而变成千万张尖叫的嘴组成的漩涡。普通人哪怕瞥见她的影子,都会立刻陷入永久性疯狂。

"该回家了..."

她的声音现在由无数恶魔的声线叠加而成,光是声波就震碎了方圆十里的玻璃。

爆爆正在家里修理机械零件,突然所有电器同时爆出火花。

"我回来啦!"

天花板被掀开了。

爆爆机械地抬头,看到...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东西。那团由手臂、眼球、节肢和触手组成的庞然巨物正从云端俯下身,某个疑似脸部的区域裂开一道横贯"天际"的微笑。

"草。"

这是爆爆唯一能挤出的词汇。她的裤子突然湿了——这不能怪她,任何人类面对这种存在都会失禁。

"我美吗?"伊芙琳的声音让整栋房子都在共振。

爆爆的求生本能和爱情在进行史诗级对决。最终她深吸一口气,闭眼跳向那团噩梦——

然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睁开眼时,她发现自己被无数柔软的手臂缠绕着。那些眼球温柔地注视她,触须轻轻擦去她的冷汗,节肢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皮肤。虽然外形是终极噩梦,但怀抱的温度还是那个总把饼干烤焦的伊芙琳。

"...…还挺舒服?"爆爆试探性地摸了摸一根触须。

触须害羞地卷住了她的手腕。

伊芙琳的所有嘴同时发出轻笑,那声音能让任何恶魔肝胆俱裂。但在爆爆耳中,这只是女朋友得意的哼哼。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脸埋进由眼球组成的"胸膛"——天啊,她居然在给一坨克苏鲁怪物当抱枕。

窗外,皮尔特沃夫的居民们看到云端有个不可名状的阴影正抱着什么东西轻轻摇晃,哼着走调的情歌。全大陆的恶魔学家当晚集体辞职,而某个蓝发女神笑得从王座上滚了下来。

金克丝女神笑得前仰后合,星蓝色的长发在笑声中如海浪般翻涌。她蜷缩在王座里,手指抹去眼角笑出的泪花,看着眼前那团不断扭曲变形的噩梦聚合体——伊芙琳此刻就像个被孩子胡乱拼装的玩偶,浑身上下都是不同恶魔的特征,连影子都在分裂成七种不同的恐怖形态。

"亲爱的,你看起来像被十个恶魔轮番糟蹋过似的。"女神终于止住笑声,从王座上飘下来,赤足轻点地面,绕着伊芙琳转了一圈,"这么多力量塞在同一个身体里,不嫌挤得慌?"

伊芙琳的无数张嘴同时发出委屈的嘟囔声,声音重叠在一起,像是整个地狱的合唱团在抱怨。她的触手不安地扭动着,眼球们滴溜溜地转,显然自己也对这副模样不太满意。

金克丝伸出手,指尖轻轻点在伊芙琳的额头——如果那团扭曲的肉块还能称之为额头的话。

"听着,小魅魔,"女神的声音忽然带上几分认真,"力量不是越多越好,而是越精越好。"她的指尖泛起星蓝色的微光,"把那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都丢掉,只留下你真正想要的部分。"

伊芙琳的无数眼睛同时眨了眨,似乎在思考。她开始内视自己体内汹涌的恶魔之力——塔姆的贪婪、魔腾的噩梦、拉姆的知识、奥希列许的欢愉……它们像一锅沸腾的浓汤,互相撕扯,争夺主导权。

"我不需要……成为它们。"伊芙琳的核心意识轻声呢喃,"我只需要……成为更好的我。"

最先剥落的是那些多余的手臂和触须。它们像干枯的树皮般碎裂,化作黑烟消散在空气中。接着是那些不属于她的眼睛,一颗接一颗闭合,最终融入皮肤,消失不见。她的身形开始收缩,扭曲的肢体重新排列,逐渐回归最原始的魅魔轮廓。

但变化并未停止。

她的皮肤变得更加莹润,仿佛月光下的紫水晶,每一寸曲线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白发如丝绸般垂落,发梢却泛着幽绿色的微光,那是费德提克留下的恐惧本质。她的角变得更加优雅,弯曲的弧度仿佛艺术品,尖端却萦绕着令人心悸的能量。

最惊人的是她的气息——仅仅是站在那里,周围的空气就开始扭曲,仿佛连现实本身都在为她的存在而颤抖。

"哇哦。"爆爆躲在沙发后面,只露出半个脑袋,"你现在看起来……"她咽了口唾沫,"……色情得有点过分了。"

伊芙琳低头看了看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仅仅是这个简单的动作,方圆百米的所有雄性生物——包括一只误入的蟑螂——同时僵直倒地,口吐白沫地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

"呃,这好像有点问题。"伊芙琳尴尬地看着满地抽搐的生物。

金克丝捏着下巴,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一幕:"看来你需要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魅力'了。"她打了个响指,一本古老的典籍凭空出现,封面上用恶魔语写着《如何不让人看一眼就射精到死》。

接下来的课程堪称符文之地最危险的辅导。伊芙琳尝试将体内澎湃的力量压缩、内敛,像把整个海洋塞进一枚贝壳。失败的时候,整座城市的人会突然集体高潮晕厥;成功的时候,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魅魔——如果普通魅魔的每个眼神都能让星辰黯淡的话。

"不错嘛~"金克丝拍拍手,"现在你比原来的费德提克强那么一丢丢了。"她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实际上这个"一点点"大概是亿倍左右。

女神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想试试现在的力量吗?"

没等伊芙琳回答,金克丝就抓住她的手腕,两人瞬间消失在原地。爆爆眨了眨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

遥远的星系边缘,两颗超新星同时爆发。

金克丝和伊芙琳的身影在宇宙真空中交织,她们的欢愉化作实质的能量波纹,横扫过无数行星。女神解开了自己的神力限制,伊芙琳则释放了全部恶魔本质,两人的碰撞让时空都为之扭曲。

某个路过此星系的虚空生物不幸目睹了这一幕,它的三只眼睛同时爆炸,触手打成了蝴蝶结,从此在虚空中传播着关于"两个不可名状存在用做爱毁灭星系"的恐怖传说。

当一切平息时,整整十二个星系化为了基本粒子。金克丝懒洋洋地漂浮在星云残骸中,伊芙琳则蜷缩在她怀里,浑身散发着餍足的光芒。

"还不错,"女神评价道,"下次试试用两成力?"

伊芙琳的回应是把脸埋进金克丝的胸口,发出小猫般的呼噜声。在她们脚下,新的恒星正在诞生——这场欢爱的余波竟然催生出了全新的宇宙现象。

而远在皮尔特沃夫的爆爆突然打了个喷嚏,莫名觉得自己的女朋友变得有点太厉害了。她看了看桌上伊芙琳留下的字条("和女神出去练习控制力量,晚饭前回来"),又看了看新闻里播报的"神秘星系大爆炸",决定今晚多做点补充蛋白质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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