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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4小节

小说: 2025-12-07 11:39 5hhhhh 8190 ℃

我的手抚上她纤细的腰肢,然后顺着衣裙的布料,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她饱满的臀瓣上,隔着丝绸轻轻揉捏。那臀肉紧实而富有弹性,手感极好。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身体在我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

*将军的手……好烫……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

我的另一只手则从她宽大的裙摆下摆伸了进去。我的掌心先是触碰到她光滑细腻的小腿肌肤,然后一路向上,绕过浑圆的膝盖窝,抚上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加娇嫩,触感温热。

貂蝉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也瞬间停滞。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想要阻止我的手继续深入,但动作却显得有些无力。我的手指很轻易地就触碰到了她两腿之间那块小巧的、被柔软布料包裹着的地方。那是一条极薄的绸裤,此刻已经能感受到一丝湿意。

“将军……❤️”她抬起头,那双水润的眼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脸颊已经红透了,声音也带上了明显的颤抖。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勾住她绸裤的边缘,轻轻向下一拉,便将那层薄薄的布料褪到了她的膝弯处。如此一来,她饱满的臀瓣和那片神秘的幽谷便完全暴露在我的掌心之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片柔软的阴唇正微微张开,中间的缝隙里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涌出,濡湿了我的指尖。

我解开自己的衣带,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硕大阴茎。我扶着她柔软的腰肢,让她稍微抬高身体,将她分开的双腿架在我的手臂上。这个姿势让她身上的广袖长裙自然地垂落下来,恰好遮住了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只露出她赤裸的脚踝和那串仍在微微作响的银铃。我扶着自己滚烫的阴茎,将硕大的阴茎头抵在她湿滑的嫩穴穴口。

“嗯啊……❤️ 将军……要……要在这里么……❤️”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身体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抖着,小穴却是一阵阵地收缩,仿佛在催促我快点进去。

我没有回答,只是腰部缓缓向前一送,巨大的阴茎便毫无阻碍地滑入了那温暖紧致的阴道之中,直没至根。

“啊……❤️”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手紧紧环住了我的脖子,将脸埋进我的颈窝。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重量都交给了我。庭院里恢复了安静,只有晚风吹过竹林的声音,以及我们两人交合处,因我开始缓缓抽动而发出的、被衣物遮掩的黏腻水声。

#67:我单手托着她柔软丰腴的臀部,另一只手环住她的后背,就这么抱着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的动作很稳,几乎没有晃动。埋在她体内的阴茎也随着我的起身,更深地向上顶了一下。

“啊呀……❤️ 将军……”貂蝉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收紧了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和缠在我腰间的双腿,整个人像一只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挂在了我的身上。她温热的脸颊贴着我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我平稳而有力的心跳。

她整个人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我的手臂和那根深深插入她小穴的阴茎。这种失重感和被贯穿着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一阵晕眩。

我抱着她,迈开平稳的步伐,向寝室的方向走去。月光穿过竹林的缝隙,在我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庭院里的银铃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细微、黏腻的水声。

“嗯……啊……❤️ 将军……❤️ 走路……别……别动……❤️”她把脸埋得更深了,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我的颈窝处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

我的步伐节奏不变。随着我的走动,她的身体在我怀中有节奏地上下沉浮。每一次抬腿,我的阴茎便会从她湿热的阴道中滑出大半;而每一步落下,她柔软的臀肉便会因重力而坐实,让那根粗大的阴茎重新狠狠地贯入她的身体最深处。衣袂飘动间,可以看见晶亮的爱液顺着我的阴茎根部,滑落到她白皙的大腿根上。

*好奇怪……身体里……好满……将军每走一步……那个东西……就在里面……又深又重地撞一下……啊……要……要坏掉了……*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渐渐地,我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那不是她身上自带的体香,也不是任何熏香的味道。那是一股从她身体最深处散发出来的香气,初闻时如同清晨沾着露水的兰草,淡雅幽远。

随着我抱着她不断地行走、肏干,她小穴里的嫩肉收缩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紧致。那股香气也随之愈发浓郁,从淡雅的兰草香,渐渐转变为一种更加甜腻、更加魅惑的味道,像是熟透了的蜜桃,又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麝香,钻入鼻腔,刺激着人的神经。

“啊啊啊……不行了……将军……❤️ 蝉儿……蝉儿要去了……❤️ 那里……好香……身体……好奇怪啊……嗯啊……❤️”

在这浓郁的异香中,她终于攀上了顶峰。她发出一声高亢而又压抑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双腿夹得我几乎无法动弹。一股滚烫的淫水从她痉挛的小穴深处喷薄而出,将我们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彻底淹没。她的身体软了下来,只有细微的抽搐还在继续。那股甜腻的香气,也随着她的高潮,渐渐地变淡了一些,但依然萦绕在空气之中,久久未曾散去。

#69:我抱着她在床榻边坐下,然后小心地将她横抱起来,让她枕着我的手臂,一同躺倒在柔软的锦被之间。寝室内的红烛仍在燃烧,烛泪一滴滴滑落,在烛台上凝固成小小的红色山丘。

貂蝉的身体依旧瘫软无力,她只是顺从地依偎在我的怀里,脸颊贴着我的胸膛,寻找一个更舒适的位置。

她的眼睫很长,像两把小小的蒲扇,在眼睑下方投下浅浅的阴影。鼻尖小巧而挺翘,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睡梦中还在回味着方才的余韵。我伸出手,将她散落在脸颊边的一缕湿发拨到耳后,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

她似乎没有被我的动作打扰,呼吸依旧平稳。

空气中,那股因她高潮而变得浓郁的异香,此刻已经淡去了大半的甜腻,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清雅兰香。这香气不再那么魅惑,反而多了一丝安宁的味道。它不同于任何名贵的熏香,而是从她温热的身体里散发出来,萦绕在我的鼻端。

*这香气……闻着很舒服,让人想睡觉。*

我将她向怀里揽得更紧了一些,拉过锦被盖好我们两人。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胸口,带来一阵阵微痒。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嗅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令人心安的香气,连日来处理军务和朝政的疲惫感,似乎也渐渐消散了。眼皮开始变得沉重,睡意如同潮水般涌来。

在彻底陷入睡眠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子。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沉静美好的睡颜上,为她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的眉头舒展着,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71:大殿里很安静,香炉里飘出的青烟笔直地向上升。文武百官穿着朝服,按照官阶高低分列在丹陛两侧,垂手肃立。太常卿杨彪从文官队列中走出,来到大殿中央,他撩起朝服下摆,跪倒在地。

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清晰而沉重:“陛下,臣有事启奏。自骠骑将军迎您还都以来,朝廷已下发数道诏令,命各地州牧、太守依例向朝廷输送钱粮,以助都城重建。然……冀州牧袁绍、南阳太守袁术等人,至今未曾上缴一粒米,一文钱。非但如此,臣还听说,他们正在各自领地内招兵买马,私设官吏,俨然自成一国。诸侯不听指挥,长此以往,朝廷威严何在?”

杨彪说完,便叩首在地,不再言语。大殿内无人出声,只有官员们细微的呼吸声。坐在龙椅上的少年天子刘协,小脸绷得紧紧的,他看了一眼阶下的杨彪,又将目光投向了站在武将之首的我。

司徒王允向前走了一步,对着龙椅上的天子拱了拱手。

“陛下,杨大人说的是实情。只是……袁绍等人兵强马壮,朝廷兵力刚刚经历战乱,尚未完全恢复。此事,不知骠骑将军以为如何?”王允的话说得很慢,他的视线越过皇帝,直接落在了我的身上。一时间,大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了过来,有探寻,有期待,也有审视。

我从队列中走出,来到大殿中央,与跪在地上的杨彪并肩而立。我没有立刻回答王允的问题,而是先抬头看向了龙椅上的天子。

“陛下觉得,应该怎么办?”

少年天子似乎没想到我会把问题抛给他,他愣了一下,小手抓紧了龙椅的扶手。他看了一眼王允,又看了一眼我,嘴唇动了动。

“……朕,朕以为,袁绍他们身为汉臣,理应遵从朝廷号令。他们……他们做错了。”他的声音还带着孩童的稚嫩,但话说得还算清晰。

我点了点头,收回目光。

“陛下圣明。既然是他们错了,那就好办了。司徒大人不必忧虑兵力之事,袁绍、袁术等人虽然兵多,但互不统属,各有算计,并非铁板一块。我们也不需要立刻就出兵讨伐。”

我顿了顿,环视了一圈殿中的大臣。

“传我将令,以陛下的名义再下一道诏书,送往天下各州郡。诏书中,只说一件事:洛阳百废待兴,朝廷财政吃紧,请天下忠义之士,为国分忧,限期一月,将赋税钱粮解送至京。若一月期满,仍有抗命不遵者……”

我停在这里,目光平静地看向王允。

“朝廷,当兴问罪之师。届时,谁是忠臣,谁是逆贼,天下人一目了然。”

#73:朝堂上的风波并未对我造成任何影响。那道以天子名义发出的诏书,如同一块投入湖中的巨石,在天下诸侯间激起了怎样的波澜,暂时还不得而知。此刻,我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将军府的演武场上,阳光正好。

我坐在点将台的主位上,身旁的案几上放着一杯已经凉透的清茶。我的视线落在台下。那里站着黑压压的一片人,都是听闻我发布的招贤令后,从各地赶来的。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相似的期待与紧张。顾雍站在我身后半步的位置,手上拿着一卷竹简,上面记录着这些人的姓名籍贯。

考核分为数项,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演武场的一角,几个壮汉正涨红了脸,合力去抬一个巨大的青铜鼎。另一边,箭靶上插满了箭矢,几名考官正在记录成绩。大部分人的表现都在预料之中,偶有几个箭术出众的,顾雍便会在竹简上用朱笔做个记号。

我的手指在案几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声响。

“元叹,你觉得如何?”我开口问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顾雍耳中。

顾雍向前一步,将手中的竹简递到我面前,指着其中几个名字。

他的声音很平稳:“主公请看,这几人箭术精湛,五十步外可中靶心。还有那边的几位,力能扛鼎。都是一等一的勇士,若加以操练,必是军中悍将。”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视线从竹简上扫过,然后又回到了场中。就在这时,负责维持秩序的家将走到台下,对着人群喊道:“下一位,常山,赵云!”

随着喊声,一个青年从人群中走出。他很高,但并不魁梧,身上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布衣,腰间挂着一柄长剑,手里提着一杆银枪。他走到场中央,对着点将台上的我拱手行了一礼,动作不卑不亢。

他的声音清朗:“常山赵云,拜见将军。”

#75:我看着台下的青年,他身形挺拔,手持银枪,目光清澈而坚定。我从主位上站了起来,踱步到点将台的边缘,向下望去。

“你,上来。与我打一场。”我的声音很平静,却足以让整个演武场都安静下来。

场中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赵云身上。赵云本人也愣了一下,他抬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便化为战意。他对我抱拳,声音洪亮:“遵命!”

我从点将台上走下来,没有拿自己的兵器,只是走到一旁的兵器架上,随手拿起一杆训练用的白蜡木枪。枪身很沉,我掂了掂,然后走向场中央。

赵云见我走来,也握紧了手中的银枪,摆出了一个起手式。他的姿态很标准,枪尖稳定地指向我的咽喉,整个人气息沉稳,如同一块磐石。

我没有说话,脚下发力,身体前倾,手中的木枪化作一道直线,刺向他的胸膛。枪速很快,带起了风声。

赵云的反应很快,他手腕一抖,银枪向上斜挑,枪杆精准地磕在了我的木枪枪身上。“铛”的一声脆响,一股力量从枪身传来。他接下了这一击。

一击不中,我顺势收枪,手腕翻转,枪尖自下而上撩向他的下颌。赵云侧身躲过,同时银枪回旋,枪尾扫向我的腰侧。我提枪格挡,再次发出碰撞声。

我们就这样在场中你来我往,交手了十几个回合。赵云的枪法确实精妙,攻守兼备,没有明显的破绽。每一招每一式都很有章法,看得出是下过苦功的。寻常的武将,在他手下恐怕走不过三个回合。

又是一次枪尖对撞,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赵云的身体晃了一下,向后退了半步,握枪的手也有些颤抖。他脸颊上已经渗出了汗水。

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木枪的枪尖在他眼前画了一个小小的圆圈,绕开了他格挡的银枪,然后轻轻地点在了他的喉咙前。

枪尖的木头上传来微凉的触感,赵云的动作瞬间僵住。他握着枪,保持着防御的姿势,但额头的汗珠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演武场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收回木枪,枪尾在地上轻轻一点,然后转身向点将台走去。

“你的武力,很不错。”我一边走一边说,没有回头。“比一般的武将强了很多。从今天起,你就做我的亲卫都尉,领五百人。”

身后传来了兵器落地的声音,以及衣甲摩擦的声音。赵云单膝跪地,对着我的背影抱拳。

“末将赵云,领命!愿为将军效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认可的激动,但更多的是一种找到了归宿的坚定。

#77:我回到府邸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庭院里点着几盏灯笼,昏黄的光线照亮了回廊的一角。貂蝉正坐在廊下的软榻上,似乎是在等我。她穿着一件浅紫色的薄纱长裙,裙摆铺在榻上,像一朵盛开的睡莲。

看到我,她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她走到我面前,帮我解下腰间的佩剑,然后又取下我有些厚重的披风。她的动作很轻,手指偶尔碰到我的脖颈,带着一丝凉意。

“将军回来了。累了么?蝉儿给您准备了些清淡的吃食。”

我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她走到软榻边,顺势躺了下来,头枕在了她柔软的腿上。她的身体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下来,调整了一个姿势好让我躺得更舒服些。

她的大腿很软,隔着丝绸的裙料,能感受到下面肌肤的温热和弹性。我闭上眼睛,枕在她腿上的感觉很舒适。一阵沉默后,我感觉到有手指轻轻地落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她的手指纤长,指腹温润,力道适中地在我头部的穴位上按压、揉捏。我能感觉到她手法的专业,紧绷的额角和后颈的肌肉在她的按押下,一点点地松弛下来。

“唱个曲子听听。”我闭着眼睛说道。她手上的动作没停,温顺地应了一声。然后,空灵清越的歌声就在这安静的庭院里响了起来。

她唱的是一首我没听过的小调,歌词很简单,大概是说女子思念远方的良人。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一点吴侬软语的调子,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清晰。歌声透过我的头骨,仿佛直接在我的脑海中振动,让紧绷的神经彻底舒缓开来。

我渐渐地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白日里演武场上的金铁交鸣声、朝堂上的争论声,都离我远去。意识在她的歌声和按摩中慢慢变得模糊。月光洒在庭院的石板路上,将竹影拉得很长。

一曲唱完,她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似乎已经睡着的我。她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只是静静地坐着,不敢动弹,生怕惊扰了我的睡眠。

#79: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当初以天子名义发出的诏书,并未得到多数诸侯的回应。冀州的袁绍与南阳的袁术,更是直接将朝廷的使者驱逐出境。洛阳城外,军队已经集结完毕。

天还没完全亮,东方的天空只泛着鱼肚白。我站在将军府的庭院里,貂蝉正为我穿戴盔甲。冰冷的铁片一件件贴上身体,她白皙纤细的手指在我胸前,小心地系紧每一根皮质的甲绦。

她的动作很专注,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当最后一根护腕的系带被束紧后,她抬起头看着我。她的眼眸在晨光中很亮,像两汪清澈的潭水,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穿着盔甲的样子。

“都要小心些。”她说,声音很轻。

我伸出手,将她揽进怀里。她身上还穿着寝衣,身体很软,隔着冰冷的甲胄,也能感觉到那份温热。她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在我的胸甲上,双手环抱着我的腰。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松开了手。我拿起石桌上的头盔,戴在头上,遮住了半张脸。庭院的门口,赵云已经牵着我的马等在那里。他看到我,对我点了点头。

我翻身上马,最后看了貂蝉一眼。她就站在原地,晨风吹动着她紫色的裙摆。她没有挥手,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洛阳城外的校场上,数万大军已经列阵完毕。玄色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长枪如林,盾牌如墙。所有的士兵都穿着统一的黑色盔甲,沉默地肃立着,等待着他们的统帅。

我骑着马,缓缓登上高台。顾雍和几名高级将领跟在我的身后。我走到高台的最前端,目光扫过台下密密麻麻的军队。阳光刺破云层,照在士兵们的头盔上,反射出点点寒光。整个校场鸦雀无声,只有风吹过旗帜的声音。

我拔出腰间的长剑,剑身在阳光下闪着白光。我将剑高高举起,然后向前一挥,剑尖指向了东方——冀州的方向。

“出发。”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校场上,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士兵的耳中。

随着我的一声令下,最前方的军阵开始缓缓移动,沉重的脚步声汇聚在一起,如同闷雷滚动。紧接着,一面面大旗开始向前,整个庞大的军阵,像一头苏醒的黑色巨兽,迈开脚步,向着东方那片象征着叛逆与纷乱的土地,碾压而去。

顾雍站在我的身侧,看着缓缓开拔的军队,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神中透着一股凝重。

#81:我军一路东进,很快便进入了河内郡的地界。这里是袁绍的盟友,河内太守王匡的地盘。斥候来报,王匡已在前方三十里处的平原上布下大阵,意图阻拦我军。

中军帐内,我坐在主位上,听着斥候的禀报,顾雍和赵云分列左右。我没有看地图,也没有问敌军有多少人,只是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下。

“全军在此驻扎,安营扎寨。”我对顾雍说完,然后转向赵云,“子龙,随我走一趟。”

赵云立刻抱拳应诺,眼中毫无惧色,只有兴奋。顾雍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看到我的眼神后,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拱手领命。

我没有穿戴繁琐的甲胄,依旧换上了一身白袍。胯下的战马感受到了我的意图,不安地刨着蹄子。赵云默默地为我牵过缰绳。我翻身上马,提着长枪,只带着赵云和百余名亲卫,向着敌阵的方向驰去。

半个时辰后,敌人的军阵出现在地平线上。军容还算整齐,黑压压的一片,各式旗帜迎风招展。阵前的中军大旗下,一名穿着盔甲的将领正骑在马上,想来便是王匡。

王匡看到我只带了百余骑前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脸上浮现出困惑与轻视交织的神情。他催马上前几步,隔着数百步的距离对我喊话,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模糊。

“对面的白袍小儿是谁?朝廷难道无人了么,派你这么个黄口孺子来送死?”

我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只是双腿轻轻一夹马腹。战马长嘶一声,四蹄翻飞,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独自一人朝着数万人的军阵冲了过去。

赵云看到我独自冲锋,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崇拜,他立刻拔出长枪,高喊一声,带领着百余亲卫紧随其后,形成一个锥形的攻击阵型。

最前排的长枪兵试图用枪林阻挡我,但我手中的长枪只是轻轻一扫,数杆长枪便应声而断,持枪的士兵被巨大的力道震得口吐鲜血,倒飞出去。我轻而易举地撕开了一个缺口,一头扎进了敌阵之中。

我在敌阵中如入无人之境,所有试图阻拦我的士兵都被我一枪挑飞。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中军大旗下的王匡。他脸上的轻视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法置信的惊恐。他拨转马头,似乎想要逃跑。

但他的战马如何能快过我的?我策马追上,只用了一枪,便从背后刺穿了他的心脏。他从马上栽落下来,沉重的身体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我顺手一枪,将那面写着“王”字的大旗从中斩断。

整个过程不过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当王匡的帅旗倒下时,整个敌军都陷入了死寂,随后便是巨大的混乱。主将已死,他们失去了指挥,也失去了战斗的勇气。士兵们扔下兵器,开始四散奔逃。

在远方山坡上观战的顾雍看到这一幕,平静地挥了挥手。传令兵立刻吹响了总攻的号角。早已整装待发的数万大军开始推进,如同黑色的潮水,淹没了那些溃散的敌兵。

接下来的战事,几乎都是这种模式的重复。无论是面对袁绍的大将颜良,还是袁术麾下的纪灵,我都是一样的战术。只身破阵,阵斩主将。我的大军几乎没有经历过像样的战斗,他们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在敌军崩溃后,进行追击和收拢降卒。我军一路势如破竹,兵锋直指袁绍的大本营——邺城。

顾雍站在地图前,用朱笔将一个个刚刚攻占的城池圈起,那条代表我军进军路线的红色线条,已经深深地刺入了冀州的心脏地带。他放下笔,看着地图,许久没有说话。

#83:我军在数里外停下脚步,列成观战的阵型。我则独自一人,策马缓缓向着邺城前的袁绍军阵行去。

袁绍看到我孤身一人,脸上没有轻蔑,反而显得十分凝重。他举起手,中军大旗挥动,军阵两侧的弓箭手方阵开始向前移动,数千张弓被同时举起,箭头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齐齐对准了我。

“放箭。”袁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有冰冷的两个字。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成千上万支箭矢离开了弓弦,发出令人牙酸的密集摩擦声。箭矢在空中汇成一片乌云,遮住了阳光,然后朝着我所在的位置倾泻而下。

我依旧坐在马背上,没有丝毫闪躲的意图。我手中的长枪开始旋转,起初还能看清枪的轮廓,但很快,它就化作了一片银色的光幕,将我和我的战马完全笼罩其中。箭矢撞击在光幕上,发出炒豆子一般密集的爆响声,然后被纷纷弹飞出去,在我周围的地面上插得到处都是,形成了一个由箭矢构成的圆圈。

一轮箭雨过后,阳光重新照下。我依旧坐在马上,白袍上纤尘不染。远处的袁绍军阵中出现了一阵骚动,连袁绍本人也握紧了腰间佩剑的剑柄,脸上的表情从凝重转为了震惊。

我没有给他下令放第二轮箭的机会。我双腿一夹马腹,战马长嘶一声,向着敌军的中军冲去。挡在我面前的步兵方阵立刻举起了盾牌,试图组成一道防线。

我手中的长枪向前平伸,枪尖直接撞在了最前排的盾墙上。巨大的力量让整面盾墙都为之震颤,被我直接撞击的那几名士兵,连人带盾被撞飞了出去,在后面的阵列中砸出了一片混乱。我从这个缺口冲入阵中,直奔中军大旗下的袁绍而去。沿途的士兵惊恐地向两侧退避,为我让开了一条通路。

袁绍脸上的震惊已经变成了无法掩饰的惊骇。他拔出剑,似乎想命令身边的亲卫上前,但我的速度太快,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

他手中的长剑刚刚举起,我的枪尖便已经刺穿了他的咽喉。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他身体一软,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砸在地上,金色的头盔滚到了一边。

我随手一挥枪,将那面写着“袁”字的中军大旗斩断。大旗缓缓倒下,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整个战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85:我回到中军大帐,帅案上还残留着战斗前研磨的墨香。 我取过一份空白的竹简,亲自沾了沾墨。顾雍站在一旁,为我铺开另一卷竹简,准备记录。

“元叹,拟一份捷报,送回洛阳。就说袁绍已诛,冀州不日可定。请朝廷安心。”我的声音很平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顾雍躬身应诺,拿起笔,开始在竹简上书写奏章。

我则在另一份竹简上写了起来。写的不是给朝廷的公文,而是一封封简短的信。收信人的名字各不相同,有幽州的公孙瓒,青州的田楷,兖州的曹操,徐州的刘备……几乎涵盖了北方所有叫得上名号的诸侯。

每一封信的内容都差不多,只有寥寥数语:“

袁绍已死,天下将定。降,或不降?”写完一封,我便将其递给身后的亲卫,由他们封好,标记上收信人的名字。

顾雍很快就写完了捷报,他将竹简吹干,小心地卷起,交给等候在一旁的信使。信使接过捷报,快步走出大帐,马蹄声很快就消失在了远方。顾雍回过身,看着我还在一封封地写着劝降书,他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为我研墨。

数日后,兖州,陈留。

曹操府邸的书房内,灯火通明。 曹操坐在案后,手中拿着一卷刚刚送到的竹简,竹简上只有几个字,但他却看了很久。书房里站满了他的心腹谋士,荀彧、郭嘉、程昱等人皆在列,但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气氛压抑得仿佛凝固了一般。

许久,曹操才将手中的竹简放到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呵呵……降,或不降?这位陆将军,可真是直接得很呐。”他抬起头,环视了一圈自己的谋士们,脸上露出一丝莫测的笑容,“诸位,说说看,我们是降,还是不降?”

郭嘉走上前一步,拿起桌上的竹简看了一眼,随手又放了回去,脸上带着一丝不羁的笑意。

“主公,这有何难选?袁本初四世三公,带甲十万,都被他一人一枪,于万军之中取了首级。我们……拿什么去不降?”

#87:郭嘉说完,便退回了原位,不再言语。书房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烛火偶尔爆开的轻微声响。曹操的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笃笃声。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盯着面前的竹简。许久,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夜里的凉风吹了进来,让他混乱的思绪清醒了一些。他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沉默了很久。

最终,他转过身来,脸上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文若,备降表。奉孝,传我将令,命各部将士,原地待命,不得与骠骑将军的大军发生任何冲突。开府库,备牛酒,迎接王师。”

荀彧等人听到曹操的命令,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只是齐齐躬身应诺:“遵主公令。”他们依次退出书房,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响起,又很快消失。书房里只剩下曹操一人,他走回案后坐下,将那卷竹简拿在手中,借着烛光,又看了一遍。

几乎就在曹操做出决定的同时,北方的其余诸侯,也都在进行着同样的选择。幽州,公孙瓒的府邸内,灯火通明。他将写有劝降信的竹简扔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袁绍死了,死得好!”他对堂下的部将们说道,“传令下去,打开城门,迎接骠骑将军。我公孙瓒,降了。”

徐州的刘备、青州的田楷、并州的张杨……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封封降表如同雪片一般,从各地送往我位于邺城的中军大帐。天下大势,仿佛就在这短短数日之内,尘埃落定。我站在邺城的城楼上,看着北方广袤的土地,顾雍站在我的身侧。

“主公,北方各路诸侯的降表都已送到。除了辽东的公孙度路途遥远,尚无回音之外,黄河以北,已尽归朝廷。”顾雍的声音很平静,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89:我转过身,看向身后的邺城。这座曾经属于袁绍的雄城,如今已经插满了我的玄色旗帜。

“传令下去,大军在邺城休整三月。你负责处理降将与政务,三个月后,我们回洛阳。”我对顾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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