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三国,第5小节

小说: 2025-12-07 11:39 5hhhhh 1280 ℃

顾雍躬身领命。“遵命。”他简单地回答,随后又补充道:“只是冀州世家盘根错节,骤然归附,人心未安,或许需要主公亲自出面安抚一二。”

“你看着安排,办一场宴会,请他们都来。我见一见。”我说完,便转身走下城楼。

三个月后,冀州的局势已经完全稳定下来。投降的将领被重新整编,忠诚得到了确认;地方的世家在参加过我的宴会后,也纷纷表示愿意效忠朝廷。北方的粮草和兵源源源不断地向洛阳输送。我率领大军,返回了洛阳。

回到洛阳的当天,城中百姓夹道欢迎。我没有参与入城仪式,而是直接回了骠骑将军府。府门口,貂蝉已经等候多时了。她穿着一身淡雅的绿色长裙,看到我翻身下马,快步迎了上来,从侍女手中接过一条温热的毛巾,递给我。

我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她便自然地伸手,为我解开盔甲的系带。

“累了么?饭菜都备好了。”她的声音很轻柔。

我点了点头,任由她为我卸下沉重的甲胄。赵云已经带着亲卫去安排防务。我拉着她的手,走进了府门。庭院里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只是花草长得更加繁茂了些。

第二天的早朝上,我向汉献帝奏请南征。面对如今已一统北方的我,朝堂之上再无任何反对之声。天子当即下诏,命我为南征大都督,总领全国兵马,讨伐荆州刘表、江东孙策等割据势力。朝会结束后,顾雍留了下来,在我的书房里与我商议具体的出兵事宜。

“主公,南征的话,先打谁?”顾雍在地图前站定,指着南方的几个州郡,“荆州刘表兵多将广,但守成有余,进取不足。江东孙策新得玉玺,野心勃勃,是个麻烦。还有西川的刘焉,益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91:我听着顾雍的分析,手指在地图上缓缓划过荆州和益州的轮廓,最终停在了江东的位置。阳光透过窗棂,在地图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斑,恰好落在我手指点中的地方——吴郡。

我保持着平静,对于顾雍提出的问题,我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将目光从地图上移开,看向他。

“先打孙策。”我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这个所谓的小霸王,敢染指我的江东,真是不知死活。”

顾雍听到“我的江东”这四个字,握着笔的手指微微一顿。他抬起头,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探询。书房里的空气似乎因为我这句话而凝滞了片刻。

顾雍迅速恢复了平静,他理解了我话语中的深层含义。他将笔放下,走到地图前,开始从专业的角度,陈述攻打孙策可能遇到的实际困难。

“主公,孙策本人勇冠三军,其麾下周瑜、程普、黄盖等人也都是能征善战之将。更重要的是,长江天险,孙策的水军……很强。”顾雍的手指点在地图上那条分割南北的宽阔水域上,“我军的将士,大多是北方人,恐怕不习惯在船上作战。”

我走到窗边,推开窗,看向将军府外的天空。洛阳的天空是灰蒙蒙的,远不如江东的清澈。我没有回头看顾雍,只是看着远方。

我依旧平静,仿佛顾雍提到的那些困难,对我来说并不存在。我转过身,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水军?”我轻声重复了一遍,然后反问他,“当年在汜水关前,华雄的西凉铁骑阵势不强么?在邺城城下,袁绍的箭雨不够密么?结果如何?”

顾雍听到我的反问,愣住了。他看着我平静的脸,那些关于汜水关和邺城的记忆,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深深地躬下身去。

“是雍……多虑了。”顾雍低着头,声音里再无一丝疑虑,“雍,这就去准备。”说完,他转身便向书房外走去,脚步沉稳而有力,仿佛已经看到了江东的旗帜变换颜色。

#93:南征的军令下达后,大军便开拔了。渡过长江时没有遇到任何像样的抵抗,孙策的水军一触即溃。沿途的城池,有的望风而降,有的则在我单人破城之后,守军便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两个月后,中军大帐已经设在了建业城外十里的地方。帐内,巨大的沙盘上,代表我军的玄色小旗已经将代表建业的微缩模型团团围住。信使不断从帐外进来,递上最新的战报,然后又匆匆离去。

顾雍站在沙盘旁,手中拿着一份刚刚送达的战报,向我汇报着情况。他每汇报完一项,便会将一枚新的旗帜插在沙盘上,拔掉属于敌军的旧旗。

“主公,最后一支抵抗我军的偏师,已于半个时辰前被赵云将军击溃。建业城,现在是一座孤城了。”顾雍将最后一面属于孙策军的红色小旗从沙盘上拔下,扔进一旁的木盒里,发出一声轻响。

我坐在帅案后,手中端着一杯从江东本地取来的清茶。茶水微烫,氤氲的雾气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没有去看沙盘,只是听着顾雍的汇报,然后轻轻吹了吹杯中的茶叶。

“让将士们休整一天。”我开口说道,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大帐里却很清晰,“明天一早,我要进城。”

顾雍听到我的话,握着战报的手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看向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是,雍这就去安排。”他躬身行了一礼,随后便转身走出大帐,去传达我的命令。

帐帘落下,遮住了外面的光线,让帐内暗了一些。我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了沙盘前。看着那座被我的旗帜包围的孤城模型,我伸出手,轻轻将它从沙盘上拿了起来。模型做得很精致,连城楼上的瓦片都清晰可见。

与此同时,建业城的太守府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孙策身穿一身金甲,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他的下方,周瑜、程普、黄盖等一众江东将领分列两旁,每个人都沉默不语。大厅的地面上,跪着一个刚刚从前线逃回来的斥候,浑身是血,瑟瑟发抖。

“也就是说,我们……已经没有援军了,是么?”孙策的声音很低沉,但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石头,砸在众人的心上。

斥候不敢抬头,只是一个劲地磕头。周瑜上前一步,对着孙策拱了拱手。

#95:周瑜上前一步,对着孙策拱了拱手。

“主公,陆君用兵,向来都是如此。先以雷霆之势夺人心魄,再以大军压上,一战而定。我军士气已泄,城中兵力不足,固守……怕是守不住的。”周瑜的声音很平静,他没有去看地上发抖的斥候,只是看着孙策。

程普也站了出来,他是个老将,声音洪亮:“主公!怕什么!大不了一死!我等江东子弟,还没有孬种!愿随主公出城,与那陆君决一死战!”

孙策没有立刻回应,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将领。他看到他们眼中的决然,看到了他们不甘失败的斗志。他沉默了许久,然后缓缓站起身,走到了大厅中央。他拔出腰间的古锭刀,刀锋在烛火下闪着寒光。

“好!说得好!”孙策的声音重新变得高亢,“我孙伯符纵横江东,何曾怕过谁!他陆景行厉害,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

“传我将令!尽起城中所有兵马!明日一早,打开城门!我亲自去会一会这位骠骑将军!”

周瑜看着孙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的退缩。他走到孙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众将见状,也纷纷拔出兵器,高声应诺。

第二日,清晨。

我早已等在了城外。依旧是一袭白袍,未穿甲胄,手中提着长枪,身后只有赵云和百余亲卫。远处,建业城的城门缓缓打开。孙策率领着数万江东军,如同黑色的潮水,从城门口涌了出来。他们在城外迅速列好了阵型,刀枪如林,旗帜招展。

孙策催马向前,来到阵前,他用手中的刀指向我,声音通过内力传遍了整个战场。

“陆景行!都说你武艺天下无双!今日我孙伯符,便来领教一番!”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催动胯下的战马,缓缓向前。

我的马蹄声很轻,但在寂静的战场上却格外清晰,一步一步,如同敲在所有江东士兵的心上。我没有停在阵前与他单挑,而是在距离敌阵还有百步之遥时,骤然加速。

白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我化作了一道白色的闪电,冲向了黑色的潮水。孙策军的前排盾兵下意识地将盾牌举得更紧,长枪手也将枪头对准了我冲来的方向。

下一刻,我便撞了上去。

长枪轻易地洞穿了第一面盾牌,巨大的力量将盾牌后的士兵顶得向后飞去,又撞倒了一片人。一个缺口出现了,我毫不停留,长驱直入。凡是阻挡在我面前的士兵,无论是谁,都被我一枪扫飞。我的枪没有沾上一点血,只是用巨大的力量将他们击开。

孙策反应了过来,他怒吼一声,拍马向我冲来,试图阻挡我的前进。他的亲卫也紧紧跟上。

“休走!”

我没有理会那些冲上来的亲卫,我的目标只有他。面对他势大力沉的一刀,我只是随意地一偏长枪,枪杆准确地磕在了他的刀身上。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传来,孙策手中的古锭刀脱手飞出,他本人也被震得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我没有给他任何机会,长枪顺势前刺,精准地穿透了他的咽喉。鲜血喷涌而出,但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抽出长枪,他的尸体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我的白袍,依旧纤尘不染。

我挥动长枪,将旁边孙策的中军大旗从中斩断。巨大的旗帜缓缓倒下,盖住了孙策逐渐冰冷的尸体。

整个战场鸦雀无声,所有的江东士兵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忘记了战斗。

#97:孙策的尸体倒在地上,被斩断的大旗缓缓覆盖。战场上很安静,数万江东军士兵握着兵器,站在原地,没有人发出声音,也没有人移动。远处,我军的玄色旗帜在风中飘扬。

周瑜骑在马上,看着倒下的帅旗和孙策的尸体,他的手紧紧握着剑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片刻之后,他松开了手,调转马头,对身后的传令兵说了一句话。很快,代表投降的白旗在江东军的阵中升起。

我没有理会那些降兵,而是催马回到了本阵。赵云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敬佩。我下了马,走进中军大帐。不久,以周瑜为首的一众江东将领被带了进来,他们解下了兵器和甲胄,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走到帅案后坐下,顾雍为我倒了一杯茶。我没有看他们,只是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拂过我的脸。大帐里很安静,只有帐外风吹动旗帜的猎猎声。我放下茶杯,目光扫过跪在下方的众人,最后停在了周瑜的脸上。

周瑜的表情很平静,他迎着我的目光,没有躲闪,也没有畏惧,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我对顾雍说道:“拟信,给剩下的反贼,就一句话。”我顿了顿,声音在安静的大帐里显得格外清晰,“把反贼头目绑了送往朝廷,我可以饶他的族人一命。否则,按造反夷族。”

顾雍躬身应诺,走到一旁的书案前,开始研墨铺纸。周瑜等人的身体微微一僵,但没有人出声。大帐内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信送出去没过半个月,荆州牧刘表的首级就和降表一起被送到了建业。又过了十天,蜀中的刘焉也被他的儿子绑了,送出益州。天下,就这么平定了。我下令班师,返回故乡吴郡。

回到江东的那天,天气很好。我没有骑马,而是坐在一辆朴素的马车里。车窗的帘子被风吹起,我能看到外面街道的景象。街道被打扫得很干净,两旁的店铺都挂上了新的灯笼。百姓们远远地看着,没有人靠近,眼神里有敬畏,也有好奇。马车在陆氏府邸前停下,我走下车,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父亲。他看上去老了一些,头发白了不少,但身板依旧挺直。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回来了,就进去吧。”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99:我回到吴郡的第三天,父亲下令大办宴会。陆氏府邸的宴会厅里,灯火彻夜不熄。我坐在最上首的位置,父亲坐在我的身旁。厅堂里摆满了案几,坐满了人。陆氏的族老,江东的士族,还有从洛阳跟随我回来的文臣武将,济济一堂。

厅堂中央,歌姬们唱着温婉的江南小调,舞女们穿着轻薄的纱衣,赤着脚,在光滑的地板上旋转跳跃。案几上摆满了珍馐美味,醇香的酒液被不断地注入到每一个宾客的杯中。父亲脸上挂着笑容,他频繁地举起酒杯,回应着前来敬酒的宾客,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我身上,眼神里有满足和欣慰。

一名须发皆白的族老端着酒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走到了大厅中央,先是对着我深深一揖,然后转身面向所有的宾客。宴会厅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他举起酒杯,声音洪亮地说道:“诸位!老夫痴长至今,见过的人不少,但从未见过像景行这般的人物!当年他说黄巾必败,黄巾就败了!他说天下要乱,天下就乱了!他说要平定天下,如今,这天下就真的平定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提高了声音。“这是何等样的功绩!这是何等样的英雄!我陆氏能有景行,是我陆氏百世之福!诸位,满饮此杯,为骠骑将军贺!为这太平盛世贺!”

“为将军贺!”众人齐声应和,纷纷站起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没有说话,只是也站起身,端起面前的酒杯,向众人示意了一下,然后也喝干了杯中的酒。我放下酒杯,对着众人轻轻压了压手,示意他们坐下。宴会厅里的喧闹声这才渐渐平息,丝竹之声重新响起。

父亲看着我从容地掌控着全场的节奏,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拿起酒壶,亲自为我身旁的空杯斟满了酒,动作很慢,很稳。坐在不远处的周瑜,安静地看着这一幕,他没有参与到周围的喧闹中去,只是端着酒杯,目光在我与顾雍之间流转,若有所思。

#101:我在吴郡的府邸里住了一段时间。白天,我会在书房里处理一些从洛阳送来的文书,或者去演武场活动一下筋骨。晚上,貂蝉会为我抚琴,或者我们就在庭院里坐着,什么也不说。府里的日子很安静,听不到兵器碰撞的声音,也闻不到战场上的血腥味。

这天上午,我正在书房里看地图,顾雍走了进来。他没有像平时一样先和我讨论政务,而是直接将一卷用火漆封口的竹简放在了我的案上。竹简的封口上,印着代表北方边境最高军情的红色鹰隼标记。

我将目光从地图上移开,落在了那卷竹简上。我没有立刻去拿,只是看着它。书房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窗外庭院里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

我伸出手,拿起了竹简,用小刀划开火漆,将它展开。竹简上的字迹很潦草,看得出写信的人非常匆忙。上面说,匈奴单于率领十万骑兵,已经攻破了雁门关,正在向南劫掠,边境的守军……一触即溃。

我看完了竹简,将它合上,放在了桌案上。顾雍一直站在旁边,他没有问竹简上的内容,只是看着我。

“匈奴人来了。”我对顾雍说。

顾雍的身体微微一顿,但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问。

“主公的意思是……要北伐么?”

“嗯。”我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在家呆得够久了,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我背对着他,看着庭院里的那棵老槐树。树上的叶子已经开始泛黄。顾雍没有再说什么劝阻的话,他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躬身行了一礼。

“雍,这就去传令。”

说完,他便转身退出了书房,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渐渐远去。

#103:北方的风比江东要凛冽得多,夹杂着细碎的沙石,打在脸上有些生疼。

雁门关外,十万匈奴骑兵铺天盖地,黑压压的一片,如同即将倾覆而下的乌云。他们怪叫着,挥舞着手中的弯刀,战马的嘶鸣声汇聚成一股巨大的声浪,似乎要震碎这片天地。

我策马立于阵前,身后是严阵以待的汉军方阵。我依然没有穿甲胄,只是一袭白袍,在这漫卷黄沙的战场上,显得格格不入,却又无比显眼。手中的长枪斜指地面,枪尖在阳光下折射出一点寒芒。

对面的匈奴阵中,一名身披兽皮、体格魁梧的万骑长策马而出。他看着我这身装束,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用半生不熟的汉话吼道:“汉人!你们是没人了吗?派个小白脸来送死!把你的头盖骨留下来给爷爷当酒碗!”

我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只是轻轻夹了一下马腹。

胯下的战马发出一声长嘶,四蹄蹬地,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那一瞬间,战场似乎静止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一道白色的身影上。我就像是一滴水,义无反顾地撞向了那片黑色的汪洋。

匈奴万骑长狰狞一笑,举起手中沉重的狼牙棒,迎着我冲了过来。他要一棒将我连人带马砸成肉泥。

“死吧!”

两马交错的瞬间,我手中的长枪动了。

没有花哨的招式,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刺。快,快到了极致。快到他的狼牙棒还没落下,我的枪尖就已经刺穿了他的咽喉。

“噗。”

一声轻响,被淹没在马蹄声中。万骑长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尸体从马背上重重地摔落,激起一片尘土。

我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减速,继续向着匈奴的中军大纛冲去。

“拦住他!快拦住他!”

匈奴人反应了过来,无数骑兵咆哮着向我围拢过来。刀光如林,箭矢如雨。

我手中的长枪舞成了一团银色的光幕。那些射来的箭矢被纷纷磕飞,那些砍来的弯刀被轻易荡开。我就像是一条游龙,在这密密麻麻的敌阵中穿梭。

每一枪刺出,必有一人落马。我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生死的搏杀,而是在演绎一场优雅的舞蹈。

那袭白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穿过飞溅的鲜血,穿过漫天的烟尘,却始终未染一丝污秽。

匈奴人的眼神变了。从最初的轻蔑,变成了震惊,最后变成了深深的恐惧。他们看着那个不可阻挡的身影,看着那杆如同死神镰刀般的长枪,握刀的手开始颤抖。

“是长生天派来的魔鬼……是魔鬼!”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原本紧密的阵型开始松动,那些凶悍的匈奴骑兵竟然不由自主地向两边退开,让出了一条通往中军的道路。

在那道路的尽头,匈奴单于正坐在高大的战车上,死死地盯着我。他的脸色苍白,手中的金刀微微颤抖。

我策马冲到了他的面前。

“杀了他!给我杀了他!”单于歇斯底里地吼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音。

几名最为精锐的怯薛军卫士咬牙冲了上来。

我手中长枪一扫,巨大的力量将他们连人带马扫飞出去。然后,我借着马势,整个人腾空而起,如同一只大鹏,落在了单于的战车上。

长枪抵住了他的咽喉。

战场上一片死寂。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地说道:“降,还是死?”

单于手中的金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颓然地跪倒在车厢里,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我……降。”

随着单于的投降,十万匈奴大军彻底崩溃。赵云率领着汉军主力如同潮水般掩杀过来,将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残敌淹没。

这一战,匈奴主力尽丧,数十年内再无力南下。

#105:大军班师回朝的那天,洛阳城外万里无云。

随着距离的拉近,洛阳巍峨的城墙渐渐清晰。在那巨大的城门外,黑压压地站满了人。

那是大汉的文武百官。

他们身着颜色各异的官服,按照品级高低,整整齐齐地排成了两列长龙。从城门口一直延伸到数里之外。没有人交头接耳,没有人随意走动,所有人都保持着绝对的安静,只有衣袂被风吹动的声音。

当我的战马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的那一刻,这支庞大的队伍像是被风吹过的麦浪,瞬间矮了一截。

“恭迎大将军凯旋!”

数百人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如同洪钟大吕,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他们深深地躬下身去,甚至不敢抬头直视我的面容。那种恭敬,不仅仅是因为礼制,更是源于一种深入骨髓的敬畏。

我轻轻勒住缰绳,战马停在了百官面前。

站在最前面的,是司徒王允和太尉杨彪。这两位平日里位高权重的三公,此刻也显得格外谦卑。王允捧着一杯酒,快步走到我的马前,高举过头顶。

“大将军北击匈奴,封狼居胥,立下不世之功。此乃社稷之福,万民之幸。”王允的声音有些激动,“老臣代陛下,代天下苍生,敬大将军一杯。”

我翻身下马,接过他手中的酒杯。酒液清澈,倒映着蓝天白云。我没有说话,只是举起酒杯,向着北方的天空敬了一下,然后将酒洒在地上。

“这一杯,敬死在北疆的将士。”

说完,我将空杯递回给王允,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凡是被我目光触及的人,都下意识地将头埋得更低。

“匈奴已破,”我淡淡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这天下,应该能太平一阵子了。”

百官再次下拜,齐声高呼:“大将军威武!”

我重新上马,在百官的簇拥下,缓缓驶入洛阳城。城内,百姓夹道欢迎,欢呼声震耳欲聋。我看着这一切,心中却异常平静。

穿过繁华的街道,我回到了骠骑将军府。

刚进府门,一道倩影便扑了上来。是貂蝉。

她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衣裙,未施粉黛,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她紧紧抱着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胸口,身体微微颤抖。

“将军……您终于回来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那是久别重逢后的喜极而泣。

我伸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幽香,那颗在战场上早已坚硬如铁的心,此刻也莫名地柔软了几分。

“嗯,我回来了。”我轻声说道。

#107:深秋的洛阳宫城,金黄的银杏叶铺满了御道,踩上去发出轻微的碎裂声。

崇德殿内,汉献帝刘协身着冕服,端坐在龙椅之上。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平静。在他面前的御案上,摆放着象征皇权的传国玉玺和一卷明黄色的诏书。

大殿之下,文武百官分列两旁,每个人的神情都肃穆而庄重。顾雍站在百官之首,手中捧着一份厚厚的劝进表。

“朕在位二十余年,遭天下荡覆,赖大将军神武,拯危济难,扫平四海。”刘协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天命有归,朕不得不顺。今将大位禅让于大将军,望大将军勿辞。”

太监捧起诏书,当众宣读。诏书中历数了我的功绩,称颂我的德行,言辞恳切,甚至有些卑微。

宣读完毕,顾雍率领百官齐刷刷地跪倒在地,高呼:“请大将军顺应天命,登基为帝!”

我站在百官之前,依旧是一身戎装,并未下跪。我看着龙椅上的那个年轻人,看着他眼中的期待与解脱。

“臣本布衣,躬耕于江东,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我躬身行礼,语气诚恳,“陛下天恩浩荡,臣惶恐。臣之微功,皆赖陛下洪福,岂敢有非分之想?这禅让之命,臣万死不敢受。”

这是第一辞。

接下来的日子里,洛阳城上演了一出盛大的政治戏剧。

刘协一次次下诏,言辞一次比一次恳切,甚至甚至绝食以示诚意。百官们一次次劝进,从朝堂跪到我的将军府门前,声泪俱下,仿佛我不当皇帝,大汉就要立刻亡国一般。

我也一次次推辞。我说我德行浅薄,配不上这九五之尊;我说我身体抱恙,难堪大任;我说我只愿做个大汉的忠臣,死后在墓碑上刻上“汉故征西将军”便心满意足。

这是九辞。

直到第九次,刘协亲自捧着玉玺,来到了我的将军府。

他屏退了左右,只剩下我们两人。

“景行,”他不再称呼我为大将军,而是叫了我的字,“这天下,本来就是你打下来的。朕……累了。”

他将玉玺放在我的案头,那是沉甸甸的权力,也是沉甸甸的责任。

我看着那方缺了一角的玉玺,沉默良久。

“既然陛下心意已决,臣……领旨。”

我伸出手,握住了那方玉玺。那一刻,我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涌入身体。

#109:冬至之日,天清气朗。

洛阳城南,圜丘祭天台。

我身着黑色的衮服,肩挑日月,背负星辰,腰间佩戴着象征天子威仪的白玉佩。十二串五彩玉珠组成的冕旒垂在眼前,随着我的步伐轻轻晃动,将眼前的世界分割成光怪陆离的碎片。

这身行头很重,不仅是物理上的重量,更是一种压在心头的、名为“天下”的重量。

顾雍作为丞相,站在祭坛下,高声宣读着祭天文书。他的声音有些苍老,但依然洪亮,穿透了猎猎寒风,回荡在天地之间。

“……皇帝臣景行,敢用玄牡,昭告于皇皇后帝……”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钉子,钉进了历史的长河中。

待他读罢,我拾级而上。九十九级台阶,我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登上最高处,视野豁然开朗。脚下是密密麻麻的文武百官,他们身着朝服,按照文东武西的规矩排列,如同一片绚烂的云霞。更远处,是身披铁甲、手持长戈的御林军,如同一道黑色的城墙。

我走到祭坛中央,对着昊天上帝的牌位,恭敬地行了大礼,然后献上玉帛与牺牲。

青烟袅袅升起,直入云霄,仿佛在向苍天传达着新天子的意志。

礼毕,我转过身,面对着台下的群臣。

“朕,受天明命,即皇帝位。”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内力的加持下,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圜丘。

“定国号为‘大楚’,改元‘神武’。大赦天下,与民更始。”

台下一片死寂,紧接着,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呼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向我行三跪九叩大礼。那声音如同滚滚惊雷,震得大地都在微微颤抖。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没有想象中的狂喜,反而异常平静。

回到太极殿,我坐在那张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龙椅上。

接下来便是封赏群臣。

顾雍为丞相,封酂侯,统领百官。

赵云为大将军,封顺平侯,总督天下兵马。

周瑜为车骑将军,封美周侯,镇守江东。

……

一连串的封赏下去,每个人都得到了应有的回报。大殿内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最后,我下了一道特殊的圣旨。

册封貂蝉为贵妃,赐住昭阳殿。

当晚,皇宫内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我推开昭阳殿的大门,貂蝉一身盛装,正坐在床边等我。看到我进来,她连忙起身,想要行礼,却被我一把扶住。

“陛下……”她唤了一声,声音娇媚入骨。

“在朕面前,不必多礼。”我看着她绝美的容颜,轻声说道,“今晚,只有夫君,没有皇帝。”

#111:昭阳殿内的红烛摇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与貂蝉身上那股特有的兰麝幽香,混合成一种令人迷醉的气息。

我轻拍了一下她圆润挺翘的臀瓣,那柔软的触感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包裹着暖玉,微微颤动着荡起一圈诱人的波浪。

“转过去,趴好。”我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有些沙哑。

貂蝉那张绝美的脸庞上泛起更加浓艳的红晕,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意。她没有丝毫犹豫,乖顺地翻过身去,双手撑在柔软的锦被上,膝盖分开,腰肢极力下塌,将那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我。

这个姿势让她那原本就完美的身体曲线展露无遗。脊背处那道深邃的沟壑一路向下,延伸至两片臀肉之间。随着她的动作,那处隐秘的桃源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粉嫩的阴唇微微肿胀,早已被晶莹的爱液打湿,泛着诱人的水光,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等待采撷的娇花。

“爱妃这身子,真是天生为了取悦朕而生的。”我赞叹道,伸出双手握住了那两团软肉。

手指陷入那丰盈的肉里,用力向两边掰开。穴口随着我的动作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还在不自觉地收缩蠕动,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陛下……给臣妾……❤️”貂蝉回过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发出一声难耐的娇吟。

我不再忍耐,扶住自己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对准了那湿滑的入口。龟头抵在穴口研磨了几下,沾满了滑腻的汁液,然后腰部一沉,缓缓顶了进去。

“嗯……啊❤️!”

随着巨物的入侵,貂蝉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紧绷,随后又在我的抚摸下慢慢放松,任由我一点点将她填满。

那种紧致、温热、湿滑的触感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我的阴茎。我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送。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