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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罗马当奴隶主48.家庭教育,第1小节

小说:在古罗马当奴隶主 2025-12-07 11:38 5hhhhh 2970 ℃

“丈夫,我牙疼!”卡米拉口齿不清地把维修斯叫醒。

“嗯?”他穿上衣服,走到客厅里打开窗,天亮了。

客厅里的床挺小的,诗人和娈童抱着睡,也被弄醒了。

卡米拉也穿好了衣服,他把她抱到窗前。

“张嘴。”

她张开嘴,他伸两根手指进去,去摇晃她的虎牙。

“疼。”

他捏住牙齿,快速地一拔。

“噢~”她捂着嘴痛呼一声。

他把牙齿放进她手掌心里,说:“一会就不疼了。”

他拎着便桶去公厕倒掉,再去喷泉处清洗。

和诗人相互看看肉体、床戏他是不在乎的,但身体接触他是排斥的,便桶肯定也是分开的。

卡米拉虽然剪了个短发,穿了套男孩的衣服,但她漂亮的脸蛋、洁白水嫩的皮肤都说明了她是个价值很高的货物,经过昨天的迷路经历,他可不敢让她独自出来,说不得一个疏忽就没了。

所以啊,便桶还是他自己出来洗吧。

回到公寓里,诗人和娈童也起来了,诗人跪在地上,正在对着一尊木质的维纳斯小神龛小声地歌颂。

维修斯把挂在床头的钱袋递给卡米拉,他们准备开启新一天的游荡。

“维修斯,你的钱似乎不多了。”诗人完成祷告,对他说。

“我有挣钱的方法,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钱是最小的事了,权贵们就是他的钱袋,缺钱时找个权贵宰了就行了。

“我打算做律师,替人诉讼谋利,成名也对我明年的选举有利。”诗人说。

“嗯。”他牵着卡米拉的手向外走。

“你要找我时,就去昨天的那座巴西利卡。”诗人追到门口喊到。

今天起的挺早,赶上人们上工的时间,人们从各座公寓里涌出,就像从罐子里冲出的沙丁鱼群。

人们涌向各个食肆,赶在上工前吃一口凉的。他看到这些无产者喝的麦粥连一点热气都没有,仿佛就是在凉水里泡了一夜的面粉。

维修斯自穿越过来就开始吃马尼亚的高档软饭,可吃不了这种苦,他扛着卡米拉去山上的富人区找好一些的食。

把手从她的裤管里伸进去,抚摸她滑溜溜的小腿。

“亲爱的,我今天干净了。”她柔韧地弯下身体,看着他的眼睛说。

“那好呀,今晚我把精液射进你的小屄里好不好?”

“好。”

“给我吃点你的口水。”

她砸吧几下嘴,弯下来,把口水渡进他的嘴里,女孩真是甜美啊。和所有初尝性事的少年一样,她也开始食髓知味了。

漫无目的地走,拐了几个街,和好多人擦肩而过,在街道来回穿行的孩子们随时会化身扒手,昨天新买的白色羊毛袍子腰间都给人摸黑了。

看到一间往外冒着烟气的铺子,他走过去。

进了食肆,他就点了麦粥、面包、血肠,从怀里取出筷子和卡米拉开吃。

卡米拉又缺了颗牙虎牙,孤零零的门牙看起来像兔子,她吃得有点慢,但反正他们也无所事事。

这间开在富人别墅区的食肆,食材和口味都不错,来这里吃东西的人穿着也挺体面。人们好像彼此都认识,进来时会相互打招呼。

“马库斯。”门口进来一个拉丁男人和厨子打招呼。

“恩主,早上好。”厨师向男人行礼,“盖亚,快给恩主加热面包烤血肠。”

原来,这个男人和厨子是庇护人和门客的关系,这是一套罗马人的纵向权力关系。

“不急,我要行使亲吻权。”男人把厨娘拉进怀里,亲她。

厨娘紧张得身体紧绷,蹲在灶台边烧火的孩子吃惊地看着母亲被恩主亲嘴。

“呵呵,呃~,呵呵。”厨子目光扫过众人,手足无措地尴尬赔笑,拍一下儿子的头骂道:“烧火啊!”

亲吻权,维修斯熟悉啊,女权斗士索菲亚对此深恶痛绝,她死去的哥哥以前常借此名义亲她。

但,亲吻权一直都只局限在家庭内部,罗马人怎么扩展到对附庸的妻女使用亲吻权了?礼崩乐坏!

啊,虽然他也常亲吻附庸尼古拉斯的妻子艾莲妮和铁匠的私生女,但这不一样!不一样!

总之,别人亲吻附庸的妻女是不对的。

男人亲罢了厨娘,在一张桌子坐下说:“弄碗麦粥,热一个面包,血肠不要了,昨晚吃多了。”

“盖亚,快做。”厨子催促傻站着的厨娘。

维修斯边吃边观察那个男人,男人嘴角有一颗溃疡,脸上有一些红点,他妈这么搞不得传染?

这年头梅毒和艾滋都不存在,但淋病和妇科疾病依然是实实在在的威胁。

维修斯爱好群交,他已经变异了,不会感染人类的疾病,但他不敢想象淋病在家中蔓延开的景象。所以他得管好自己的屌,绝不把外面的病带进自己的后宫。

从食肆门口探进来一张脸,是个蓬头垢面的女孩,头发都板结了,女孩带着渴望的眼神向食肆里张望。

“滚开~”厨子拿起一根短棍指着女孩道。

维修斯对女孩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女孩害怕地看着厨子,又按耐不住对食物得渴望,谨慎地挪进来。

“唔~”食客们发出抗议的叹气声,维修斯对他们扫了一眼。

女孩右手撑着一根木棍,赤脚瘸拐地靠近,维修斯的疑惑就解开了,她的右腿呈现扭曲的姿态,是个瘸子。否则这个女孩至少应该是个奴隶,不该是一副乞丐的模样。

女孩的衣服肮脏,靠近时传来一股骚臭,看上去很瘦,但是肚子不小,难道是吃土了?

“你的腿怎么了?”

“我本是盖乌斯·瓦莱利乌斯的奴隶,主人去外乡购货时,女主人和情人花天酒地,挥霍无度。主人突然回来,堵个正着,女主人要我承认是我在卖淫,她的情人是我的嫖客,否则就要撕了我。我就向主人说是我在卖淫,可是晚上女主人对主人说家里少掉的钱是我偷的。主人生气之下打断了我的腿,想把我卖掉,我都瘸了,不能干活了没有人要,就把我扔出来了。”

“那么你的肚子怎么这么大,吃什么了?”

“我怀孕了。”女孩单脚站立,解开脏兮兮的袍子展示身体,肋骨嶙峋的身体和鼓起的肚子形成强烈的反差。

卡米拉嘴里裹着食物,震惊地看着女孩的身体,而女孩则贪婪地看着桌上的食物。

“那你是怎么怀孕的?”

女孩看了维修斯一眼,又盯着食物,说:“我露宿街头,被皮条客抓去妓院里卖淫,我怀孕后又被他们扔出来了。”

维修斯把半碗麦粥推到女孩面前,女孩系好衣服,跪在地上捧着碗,急不可耐地吞下肚。

卡米拉把她的粥碗也给女孩喝。

“厨子,再来一碗麦粥,一根血肠。”

当女孩用肮脏的手抓着血肠嚼,尝到了肉味,她哭得泣不成声。

这世上苦人多,维修斯即便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想杀谁就杀谁,但又能救得了几个人?难不成还能把苦命人都养着?就算是给女孩钱,就连一个孩子也能把她的钱抢走。

不管怎样,女孩吃饱后状态好了一些,他只能做到这些。想要做好事,要面对无数的困难和挫败,不如专心做坏事就好,杀人是他最擅长的事。

“小可爱,你觉得我们要怎么做?”他问卡米拉。

“我们花在女孩身上的钱,去找她的主人要。”

“对,你现在越来越清楚我们的工作了。”

心中积累了戾气,总要找人发泄出来,他让女孩带着去找她的原主人。瘸腿女孩的年纪和卡米拉差不多,身高也差不多,命运却差别巨大,女孩赤脚撑着拐棍走,而卡米拉则安逸地骑在他的肩膀上。

瘸腿女孩远远地指着一间盐铺,就找墙角躲起来了。

他把卡米拉放下来,走进盐铺。

盐铺的柜台里摆满了瓶瓶罐罐,一个中年男人在看店。盐铺后面有一个木楼梯,通往上面的木制夹层,下面经商,夹层里居住。就是说店主回来时,堵住门了,店里为什么有个男人在,必须有个说法。

“客人想要买什么?”

“有雪花盐吗?”

“西西里雪花盐?”

“是的。”

“有。”男人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竹筒,说:“50枚银币。”

维修斯看着劣质的竹筒,一眼识别是假货,说:“雪花盐的竹筒应该有盖章的印泥封口。”

“那是谣言,这就是西西里雪花盐,和你同名的那个奴隶制造的。”

人心险恶,瘸腿女孩未必不会借刀杀人,但当男人拿出假的雪花盐时,就无所谓了,今天就是你倒霉。

他打开竹筒的盖子,沾了一点尝尝,除了咸味还有股苦味的。2枚金币就是工匠2个月的收入了,本该是一桶精品货的,居然是这种垃圾。

“这是假的。”

“真的!你尝了就要买下来。”

“嗯,我买下。”他给卡米拉一个眼神。

她从钱袋里取出2枚金币(1金=25银),拍在柜台上。

“我说是假的,我请你尝尝。”他一把抓住过来收钱的盐商的头发,把盐商朝天按在柜台上。双指捏住住盐商的鼻孔,一手掰开下巴,对卡米拉说:“倒进他嘴里。”

“救~”盐商才喊出来半句,被灌进去的盐呛住了。

“额呵~额呵~”盐商把盐吸进肺里,不停咳嗽,却因此吸入了更多的盐。

一个女人从夹层的楼梯噔噔地下来,“你们是~啊~”

维修斯上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拖过来。

手指捏住女人的面颊,令她合不拢嘴,卡米拉就把盐倒在其脸上。女人一边咳嗽,一边呛入更多的盐。

“放开他们!”

维修斯转头看到,门口围了5个拿着棍子的男人。

罗马没有警察机构,普通人只能抱团自保,邻里互助就是一种。

他对着墙角指指,示意卡米拉站在墙角,他则走出柜台。

柜台里盐商夫妻的咳嗽声好似要断气。

“我们警告你,有人去叫卫兵了,现在逃跑还来得及!”一个男人用棍子指着他说。

啪~,维修斯一个耳光拍过去,男人应声摔倒,头砸在地上的石头上,头破血流,不动弹了。另外四个男人吓得跑回各自的店里了。

这就对嘛,哪有羚羊向狮子叫嚣的。

维修斯走回店里看到,盐商夫妻爬到角落的水缸抢水喝。

他一把抓住盐商的头发拎起来,掰开嘴。

“不要,我与你无仇!”

他朝卡米拉使个眼色,她打开一罐盐往盐商嘴里灌。

“救命,救命!”盐商的妻子大叫起来。

“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他抓住女人的头发扯过来,掰开嘴让卡米拉继续灌盐。

看热闹的人在店铺外远远地围观。

盐商夫妻按着脖子、胸口咳嗽打滚,这么多盐灌进胃里、吸进肺里,得多烧心啊。

维修斯在柜台里翻出来一个钱袋,带着卡米拉走出店铺。

看热闹的人见他出来,四散跑开了,而盐铺边上的几家店已经关了门,门板都插上了。

“不杀他们吗?”卡米拉骑在她肩膀上问。

“他们的肺和肠胃要受一辈苦了,他们不是脱产者,没必要杀了。”

“什么是脱产者?”

“50个劳动者才能养活一两个脱产者,脱产者是不参加劳动,依靠投资、收租、放贷为生的人。我们就像草原上的狮子,劳动者就像吃草的羊,脱产者就像野狗,野狗吃的肉多了,狮子能吃的就变少了。”

“诗人卡图卢斯不是脱产者?”

“诗人如果当律师谋生,他和妓女一样,以为人服务谋生,也是劳动者。”

“我懂了。亲爱的丈夫,你是要开始教育我了吗?”她往下身子,脑袋倒着看着他的眼睛问。

“是的,我要开始教育你了。”他回答。

罗马上层阶级的婚姻是用来结盟和利益交换的,女人通常是在婚礼上第一次见到丈夫。

两个家族的结盟必然伴随着联姻,两个家族的决裂必然伴随着离婚,而这种联姻的婚姻通常是老夫少妻。

(庞培与凯撒的联姻中,庞培比凯撒的女儿茱莉亚大36岁,茱莉亚在分娩时去世,间接导致了庞培与凯撒之间的关系恶化。)

女孩通常在13岁左右的年纪出嫁,三观未成,必定仰赖丈夫的指导。

罗马人认为男人有教育妻子的责任,如果女人犯错,一方面是其女人的天性导致,另一方面也是丈夫对其管教有问题。

有些女孩在八九岁订婚后就开始定期接受未婚夫的教育。对于初婚的小妻子,丈夫有充足的时间,把一棵小树苗培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屋大维在需要和马克·安东尼结盟时,把两岁的女儿茱莉亚许配给了安东尼的儿子。)

老夫少妻还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后果:女孩们的叛逆期不是对抗父母,而是对抗丈夫。

小妻子结婚后,和丈夫的能力、阅历、资源是严重不对等的,自然会形成一种崇拜、慕强的爱情。

盲目的崇拜会一厢情愿地成倍地放大丈夫的真实能力,当少女们的身体开始长大,掌管家庭后有了阅历,能看清了丈夫的真实能力后,会有一种原来你不过如此的感觉,然后,令所有丈夫们抓毛的叛逆期就开始了。

马尼亚的智商、情商都比维修斯高,他可没本事教育她。

索菲亚到来时经逢大难,独自荒野求生了一年,思想成熟而谨慎,也无法教育了。

卡米拉年幼,还是个恋爱脑,倒是可以好好塑造一番。每个人都会形成一套理解世界的方法的,思想的高地,你不去占领就会有别人去占领。

“没多少钱,银币多,金币没几枚。”卡米拉骑在他肩膀上,摇着抢来的钱袋说:“他们真蠢,本来女奴能卖一大笔钱,居然打瘸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理智控制自己的情绪。”

闲逛时看到一间武器店,维修斯进去给卡米拉买了一支与她身高等长的梣木长矛,然后带她去浴场练矛。

浴场像是一间商业综合体,除了洗澡、按摩,还有运动操场、购物、美食、书店等等。

带她到操场的一角,把矛递给她说:“我们的主要工作就是杀人,你一定要练就杀人的本领,每天都要练习。”

“是,丈夫。”她接到矛就开始刺。

“别急,拿到新武器后,先要掂一掂,找到它的重心在哪,再摇一摇,体会它的挠度。”

她照做了,等她熟悉了一会矛,他找了根短棍,把短棍按在她的矛杆上,说:“把矛头指着对手的喉咙,即便是对手比你高大很多,也不可能在你指着喉咙时冲向你。对,就这样!”

他的木棍在矛杆上微微用力,她手臂使劲和他对抗。

“作为女人,你的力气永远不可能比你的对手大,不要用手臂对抗,一会你就会没力气了,你要拧身,用身体带动矛。对,我的小可爱太聪明了!”

“我推不动,亲爱的,你力气太大了。”她眼里冒着小星星地说。

“不要和我较劲,只需要把你的矛杆和别人的武器靠在一起,通过矛杆去感受别人的动作,当我用力时,你要通过走位化解。”他用短棍在矛杆上面滑动,说:“矛杆会把我的力量变化传到你手上,比用眼睛看更准、更快。眼睛别着看武器,要看着我,对手的武器用手去感受就行了。对,我从没见过你这样一教就会的孩子!”

每次被表扬,她都会笑得很灿烂,真是好骗。

“走起来,让对手的武器始终在你的长矛外侧,这样没法直接攻击你,你的矛头则要指着对手的喉咙。”

“刺!你要先迈步再刺,如果先刺再迈步,别人轻易就能把你的矛推开了。你看,你的手伸长,我很容易就能把你的矛拨开,你收回,就很难拨开,所以先用身体带动长矛,位置到了再刺。”

操场上锻炼、闲逛的人很多,不一会就围了好几个人看他们训练。

“训练这样的小女孩有什么意义?培养女角斗士吗?”

“这女孩面颊纤细(吃的粗粝,花大量时间嚼会造就方脸)、唇红齿白,看起来倒像个贵族。”

“这个日耳曼人如果在竞技场出现过,我一定会有印象的,可能是外乡来的。”

“专注!”他提醒开始走神的卡米拉。

他陪着她训练,直到她额头冒汗、气喘吁吁,他从操场边的摊位买了杯果汁给她喝。

“你是个了不起的战士。”一个带着两个打手的拉丁人走过来说:“我是昆图斯·索拉斯特斯,成功的角斗士经理,我从你的步伐、姿态看出来你是一头猛兽,日耳曼人。”

维修斯看看两个打手,一个黑人,一个满脸纹身的北欧人。

“你打算给我什么?”他问角斗士经理。

“一个在罗马成名的机会,只要你加入我的角斗士学校,我会先给你安排6连胜,让你名声大噪。”角斗士经理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莎草纸递过来。

维修斯看莎草纸,是一份角斗士培训格式合同,大体意思是要住进角斗士学校,服从经理的安排,其实就是一份附加条件的卖身契。

“你认识字?”经理惊讶地问。

维修斯想到上辈子看过的美剧《斯巴达克斯》,里面有个叫维罗的自由人角色,因为欠下赌债进入角斗士学校,他的妻子在外面被权贵强奸了,他也出不去,就是签下了这样限制人身自由的协议吧。

呵呵,一个凡人,想拥有他的卖身契!

“我只对杀戮有兴趣,你能安排24个角斗士给我杀吗?斗兽也可以,狮子、棕熊、犀牛、狼群都可以,只要能让我杀个痛快。”他把莎草纸扔回去,说。

“我本以为你是个稳健的战士,没想到是个狂妄的疯子。”

“办不到?那你为什么要来浪费我的时间?你在消遣我?留下你的舌头吧。”

卡米拉听到他的话,喝干石榴汁,握着长矛站到他的右后侧。

“你是个疯子!”角斗士经理涨红脸,觉得受到莫大的羞辱。

维修斯在经理的惊愕中,上步直拳打在其下巴上。

身体强化带来的力量与敏捷,哪里是一般人能反应的过来的。

他左臂砸开右侧北欧打手挥来的拳,一脚踹断其膝盖,于此同时,他的左侧腰眼吃了黑人打手两拳。他转身肘击砸在黑人脸上,左手抓住黑人的头发扯过来,右臂抡起肘击砸在黑人的脖子上,黑人翻转180°倒地陷入深度睡眠。

“啊~~”北欧人的惨叫声响起,他倒在地上,右腿变形扭曲,他双手抓着卡米拉的刺过去的长矛较劲。

“啊~”卡米拉叫喊着,用矛柄顶在胸口上,压上身体的重量往前推,和北欧人较劲着。

维修斯蹲下,搜经理的身。

“嗯呜噢~”经理的下巴碎了,说不清楚话。

维修斯搜出来一个钱袋,一拔精致的匕首,他收好钱袋,掰开经理碎掉的下巴,在经理的推搡、求饶中用匕首割下了舌头。

维修斯解下经理的腰带,把舌头包进去揣进怀里,这块新鲜的嫩肉用来喂蛇正合适。

边上的较劲还没结束呢,卡米拉压着矛杆、踮起脚尖左右挪动,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去了,矛头已经顶在了北欧人的小腹上,渗出了鲜血。

北欧人力气大,但卡米拉能压上身体的重量,在持续的较劲中更有优势。

“我的好妻子,丈夫来帮你了。”他掏出鸡巴,对准北欧人的脸开始撒尿。

尿液噼里啪啦地浇在北欧人脸上,覆盖其口鼻,影响了北欧人的呼吸。

北欧人脸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矛头缓缓刺进其身体,死亡临近了。

再看卡米拉,她满脸的汗,凶狠地盯着北欧人,歪着嘴,发丝粘在额头上,像头幼狮。

北欧人失去了力量,卡米拉的矛头带枪杆都捅了进去,生命渐渐流失,瞳孔放大凝固。

“小可爱,你做的很棒,我为你骄傲。”他把浑身大汗、气喘吁吁的卡米拉抱起来,向浴室走去。

原本围观的人早已躲的远远的,浴室的人也躲着他们。

“我手臂疼,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把下巴靠在他肩头说。她用力过猛,身体脱力了。

“没事,宝贝,我会照顾好你的。

维修斯在自来水温泉那里,把她脱了,给她洗澡。她的身体很白,运动过后,身体有种淡淡的粉红,真嫩啊。

他自己也洗好后,穿好衣服,抱着她走出浴场。

她连骑在肩膀上的力气都没了,软软地被他抱在怀里,下巴靠在他肩膀上,走在歪歪扭扭的街道上。

“丈夫,我们是不是不该在浴场杀人,元老院会发现我们的。”

“没事,杀人是我们的工作,不能因为担心别人发现,就耽误工作,大不了把元老院的贵族们一起杀了。”

“那我们要去杀元老院吗?他们都是脱产者。”

“苏拉和马略的内战刚刚过去,杀了元老议员,就会有新的人来争夺无主的权力,又要引起内战。一大批劳动者会家破人亡,他们不来惹我们,我们就不去杀他们。”

“杀了他们,你可以做罗马的皇帝。”

“呵呵,我才不要,我只会变成贵族们的替罪羔羊。你知道吗,在阿格里真图姆有一种骗术,骗子到年轻女孩的家里,说维修斯看上了你的女儿,要接到庄园里去伺候。有人就把女儿交出去了,几天后女儿都没回去,才来庄园里要人。在阿格里真图姆尚且有人打着我的名号行骗,我如果当上罗马皇帝,所有罪名都会被加到我头上。我们只干坏事,不做好事,因为坏事没干成就算了,好事没干成会内疚。”

“我们只杀人,不救人。”

“对,你真聪明。”

“那么为什么有免费接生的神庙和招女人做工的工坊?”

“那是马尼亚和索菲亚的事业,她们想做,就让她们去做。”

“那么,丈夫,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想让你做我的帮凶,和我一起干坏事。”

“我愿意陪你做任何事。”

“是吗?”

“是,我起誓。”

“维修斯去哪里。”他说。

“卡米拉就去哪里。”她说。

“维修斯是丈夫。”

“卡米拉是妻子。”

“维修斯杀人。”

“卡米拉放火。”

“维修斯偷窃。”

“卡米拉望风。”

“维修斯开妓院。”他说。

“卡米拉卖淫?”她问。

“不对,是卡米拉逼良为娼。”

“哈哈哈~”他们开心地笑起来,他抱着她亲了一口。

路过一间乐器铺,他进去买了一张里拉琴,给卡米拉买了一支摇铃。

“我不会演奏乐器。”她说。

“没事,会不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参与到丈夫的所有事情里,只要玩的开心就行了。”

“嗯。”

路过香料店,他又买了一罐蜂蜜和几根蜡烛。蜡烛是用蜂巢熬制而成,蜡烛是奢侈品价格非常昂贵,每根要1枚金币,但比起油灯,气味上要舒适很多。

钱花完再去抢就是了。

回到公寓里,诗人在和一个中年男人讨论事,娈童在边上往蜡版上写字。

维修斯把酸软无力的卡米拉塞进被窝里,把白蛇从被窝里抓出来,把角斗士经理的舌头强行塞进它嘴里。

“它太冷了,又睡了。”她说。

他把蛇放在她的身上。

“日耳曼人是你的打手吗?”中年男人问诗人。

“他是我的朋友,他比你见过的任何打手都厉害,你继续说你的事。”诗人说。

“正如我刚才所说,我购买女奴时,马库斯没有告知我女奴已经怀孕了,交易完成半个月后,我才发现女奴已经怀孕了。我要状告马库斯隐瞒缺陷,让他赔我一半的钱。”

“可是买卖合同上并没有关于女奴是否怀孕的条款,只说没有生育过。你不考虑退回女奴,让马库斯退钱吗?女奴可能在分娩别人的孩子时难产死亡。”诗人指着桌上的莎草纸说。

“我很喜欢这个女奴,我还想让她给我生孩子,我只要马库斯赔钱。大家都知道怀孕的女奴是严重缺陷,我觉得法庭会支持这个观点。”

“如果马库斯提出孩子属于他呢?”

“如果他肯赔我一半的钱,孩子可以给他。”

“马库斯有可能反咬孩子是你自己的,让女奴作证。根据法律,奴隶出庭作证需要先行刑,女奴在怀孕时用刑可能会流产,所以我建议要避免让女奴作证。”

“对,不要让女奴作证。而且我希望你用点技巧,让女奴记恨马库斯,让她明白我才是对她好的主人。”

“我可以办到这一点。你知道,打赢官司,除了好律师,给法官的贿赂必不可少,你自己去贿赂,还是我帮你去贿赂?”

“确定法官后,我自己去。”

“好的,明天就是农神节了,我会草拟诉状,农神节后提起诉讼。这是我和你的协议,支付12枚银币做定金,如果赢得诉讼,再支付我25枚银币。”

“如果败诉,我希望你可以请你的强壮朋友打马库斯一顿。”

“我会考虑这一点的。”

在莎草纸上签了协议,收了钱,诗人把男人送出了公寓。

“明天就是农神节了?”维修斯问卡米拉,他都没发现日子到了罗马的春节——农神节。

“是的,丈夫。我饿了。”

他从吊在屋顶上的篮子拿面包,发现篮子里装满了面包,这是为诗人为农神节做准备了。他拿一个面包,在床边撕面包喂她。

诗人回来没多久,一个拉丁男人走进屋,说:“我听说有人在巴西利卡替人诉讼,找到了这里,罗马城的规矩,不加入律师协会不得进行诉讼代理,外乡人,你冒犯了罗马城的所有律师。”

拉丁男人的保镖懒散地靠在门口,看到维修斯后变得谨慎起来。

拉丁男人环顾屋内,看到维修斯时也收敛了一些锋芒。

“我是来自维罗纳市的骑士——盖乌斯·瓦莱里乌斯·卡图卢斯,请问说话的人是谁?”诗人站起来,拍拍托加袍上的红色饰条说。

“我是马库斯·提伦尼乌斯·法比安努斯,律师协会的执事。你的侍卫、女奴、娈童都不俗,我姑且相信你是一名骑士,但即便是贵族,也要先加入律师协会,才能替人诉讼。”

维修斯转头看躺在床上的卡米拉,有身份的女人都是长发盘头,她的短发被人以为是女奴了。

“怎么加入律师协会呢?”诗人问。

“农神节后,带3枚金币和你的身份证明,去正义大道(Via Iustitiae)第十二石柱报道,未加入协会擅自替人诉讼,你将面临协会的严厉制裁。”男人撂下话转身走了。

“维修斯,你可以去多买些酒水回来吗?我担心农神节会买不到。我知道一个剧院,晚上有演出,晚餐后我们可以去观看。”诗人对他说。

“我对戏剧没有兴趣。”他说。

服化道灯光音效都差电影太多了,看了几次后,他就对戏剧没兴趣了。

“不是露天戏剧,是室内法罗斯剧(phallos)。”诗人说。

“是什么内容?”他问。

“希腊的月亮与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与阿克泰翁的法罗斯剧。”诗人回答。

phallos是希腊语中勃起的阳具的意思,起源于酒神节狂欢,是格调低下,粗俗、下流和色情的表演。

诗人这一说维修斯就来劲了,作为一个脱离了高级趣味的人,粗俗、下流和色情,每一个词都符合他的品味。

戏剧的起源就是祭神的表演,首先给神看,然后给人看。露天剧院、竞技场、斗兽场都是祭神的表演,因为要与神共乐,所以不能有屋顶。

而当你要演一出神明有关的下流剧,那就必须在天神看不到的室内进行。没人想要受到神的惩罚,不管是表演者还是观众。

“好,我去买酒。”他高兴地出门买酒,扛了一大罐啤酒和一坛葡萄酒回来。还买了些肉肠,罗马人做肉肠的水平是不错的。

啤酒就是通过发酵杀灭病菌的麦汁饮料,口感不好,但度数低适合卡米拉喝。不能生火,他无法提供干净的饮水给她喝。

晚餐借着油灯稍稍加热啤酒,他把卡米拉抱在身上,喂她吃喝。

“卡米拉怎么了?”诗人问。

“她用力过猛,脱力了,歇几天就好。”

晚上,他们点了支火把,准备去看戏。

要把卡米拉从床上抱起来时,她叫到:“我好酸啊,不行,我起不来。”

看来是肌肉拉伤了。

“你们去吧,我在家照顾她。”他对诗人说。

“丈夫,你去看戏吧,我躺着就行了。”

“我怎么可能在你难受的时候离开你呢,什么戏剧也不如照顾我的妻子重要。”

卡米拉露出灿烂的笑容,很多乖乖女只是因为黄毛的几句好话,就被骗去宾馆开苞。

“那我们走了。”

诗人走后,维修斯去插上门闩,从客厅的油灯引燃一支蜡烛带进卧室。

卡米拉带着笑脸看着他,跳动的烛光印在她白皙、幼态的脸上,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

“丈夫,你真好看。”她说。

“我好看?”

“对啊,你的眼睛好蓝,鼻子高高的,脸庞轮廓优美,你的金发像狮子的鬃毛,你的皮肤永远没有疤痕。我的丈夫是个美男子!”

“我脸的疤没了?”他摸摸自己的额头问。

“几乎没了。”

他拿出匕首,在脸上又割了一道伤口,俯身凑过去,让她舔舐伤口的血。

她伸出舌头舔他的伤口,不一会血止住了,她停止舔舐,说:“不流血了。”

维修斯脱了羊毛袍子、亚麻衬衣上床,骑跨在她身上。

“噢~噢~,好酸~”她挣扎着酸痛的手臂,在他的胸肌上抚摸,露出享受的神情,居然有几分马尼亚发痴时的模样。

他解开缠腰布,骑在她脸上,用阴囊摩擦她的俏脸。

她发出重重的喘息声,闻他的味道。

“好闻吗?”

“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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