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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爽文】冰山巨乳师妹惨遭师弟NTR,魔头渔翁得利开苞内射到神智崩溃,第3小节

小说: 2025-12-07 11:37 5hhhhh 3920 ℃

  他那张因为纵欲而涨红的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反而,在看清是季三之后,露出了一个扭曲、亢奋、充满了感激的笑容。

  “哈……哈哈!季三兄弟!你……你回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像是为了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一般,更加用力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身,让身下那具柔软的躯体,发出一阵阵无助的、破碎的呻吟。

  “你……你给的药……真是……真是他娘的神药啊!!”

  他说话的同时,下半身的动作,没有片刻停歇。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让秦漱月的身体,如遭雷击般剧烈地向前一耸。

  “你看……你看啊!漱月师妹……我高高在上的漱月师妹!现在是我的了……是我一个人的母狗!哦齁……师妹……你的小穴……好会夹啊♡”

  季三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仿佛在为友人道贺一般,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王仙长,恭喜,恭喜啊。抱得美人归,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他走到近前,饶有兴致地,像是在欣赏一幅绝美的画卷。

  “不过……王仙长,你可要加把劲啊。”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煽动。

  “你看仙姑这副模样,似乎……还没尽兴呢。你可不能,堕了我们男人的威风啊。”

  “你说……什么……”

  王浩本就处在爆发的边缘,被季三这么一激,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地一声,彻底断了。

  “我……我没用?!”

  他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师妹!我的好师妹!我这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他开始了他最后、也最疯狂的冲刺。

  那“啪啪啪”的肉响,变得如同暴雨般密集,整座营地里,都回荡着他那粗野的喘息和秦漱月那已经不成调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尖叫。

  季三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和。

  他看着王浩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绷紧的、汗流浃背的脊背。

  看着他那即将攀上顶峰的、忘我而又癫狂的神情。

  也就在王浩将所有的精气神,都汇聚于下半身,准备享受那登顶一刻的无上妙乐时。

  “师妹……我……我要……射……射给你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响彻夜空的、满足至极的咆哮,王浩的身体,剧烈地向前一弓,达到了他此生最快乐的顶点。

  也就在这一瞬间。

  他最快乐的瞬间。

  他最放松,最没有防备的瞬间。

  季三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冰冷的、如同在看一具死尸的漠然。

  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贴近了王浩的身后。

  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三寸长的、淬满了尸毒的漆黑铁钉。

  噗嗤。

  一声轻微的、像是锥子扎入豆腐的声音。

  王浩那满足的咆哮,戛然而止。

  他的身体,在极乐的顶峰,猛地一僵,眼中的神采,迅速涣散。

  他缓缓地、僵硬地低下头,只看到一截黑色的钉尖,从自己心口的位置,透体而出。

  季三面无表情地,将那根“镇尸钉”,从他后心,一寸一寸地,钉了进去。

  “呃……”

  王浩的口中,发出了生命中最后一声无意义的音节,随后,便彻底失去了声息。

  他那庞大的身躯,就这么软软地,向前一塌,死死地,压在了秦漱月的身上。

  他死了。

  死在了他最渴望的女人的身体里。

  死在了他人生最快乐的巅峰。

  季三看着眼前这荒诞而又淫靡的一幕,嫌恶地撇了撇嘴。

  『废物。』

  他心中冷冷地想道。

  『让你尝口汤,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吃上肉了?』

  他走上前,像是在踢一条死狗般,一脚,将王浩那尚在抽搐的尸体,从秦漱月的身上,狠狠地踹了下去。

  篝火,仍在噼啪作响。

  火光,映照着秦漱月那张惨白如纸的脸。

  药力,淫力,再加上亲眼目睹同门被杀的巨大冲击,早已让她神志恍惚,头冒金星。

  但她毕竟是玄门修士,灵台尚存一丝清明。

  她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那沉重的、熟悉的重量,消失了。

  她也能听到,那道清脆的、带着嘲弄意味的掌声。

  更能猜到,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的心,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秦漱月挣扎着,想要从这屈辱的姿势中爬起来,但那该死的药力,依旧死死地锁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提不起半分力气。

  她只能维持着那副被师弟肏干了之后,最淫荡不过的姿态——双手撑地,雪白的脊背无力地塌陷下去,而那两瓣被蹂躏得通红的屁股,则高高地、不受控制地向上撅着。

  那肥美、湿润的穴口,早已被王浩那临死前的疯狂,撑得微微外翻,失去了闭合的能力。

  一股又一股混杂着她自身淫水和王浩那滚烫的浓精,正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缓缓地,向下流淌,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暧昧的、腥臊的水洼。

  “悉悉索索……”

  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秦漱月艰难地、用尽全身力气,才扭过头去。

  她看到了。

  那个她从一开始,就厌恶至极的、如同阴沟里蛆虫般的山野村夫,此刻,正站在她的面前,脸上带着魔鬼般的、温和的笑容,不慌不忙地,解着自己身上那件满是油污的粗布衣衫。

  “漱月仙子。”

  季三开口了,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情人耳边低语。他那双眼睛,则肆无忌惮地,在她这具赤裸的、沾满了别人精液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感觉……如何啊?”

  他像是没看到秦漱月那双要喷出火来的、充满了屈辱和杀意的眼睛,自顾自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看来,我这‘软筋合欢散’的药效,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上一些。”

  秦漱月的嘴唇,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她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却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是……是你……”

  “从一开始……赵师兄……王浩……全都是……你设的局……”

  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一个让她万念俱灰的,陈述。

  “呵呵……”

  季三轻笑了起来,他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了并不算雄壮,但却充满了精悍力量的、古铜色的上半身。

  “仙子果然是冰雪聪明,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能想得这么通透。”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因为,猎物已经躺在砧板上,猎人,又何须再伪装?

  他一边解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慢悠悠地,走到了秦漱月的身边,蹲了下来,与她那双美丽的眸子,平视着。

  “没错,是我。”

  “从你们三个,骑着高头大马,像看蝼蚁一样看我的时候,我就在想……”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魔力。

  “在想,要怎么样,才能把你这位高高在上的漱月仙子,变成现在这副,被自己师弟的精液,灌满了小穴的,可怜模样呢?”

  “你……!”

  秦漱月气得浑身发抖,一口银牙,几乎都要咬碎。

  季三却像是没看到她的愤怒,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地,划过她那张挂满了泪痕的、滚烫的脸颊。

  “你那两个师兄,一个蠢,一个贪。一个以为自己是来斩妖除魔的英雄,一个以为自己能趁机尝到师妹的滋味。”

  他的目光,落向了不远处,王浩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可惜啊,他们都只是我的棋子罢了。”

  他收回手,目光重新落回秦漱月身上,落在了她那片,最泥泞不堪的禁地。

  “用来……把你这块最美味的‘主菜’,完完整整地,送到我嘴边的棋子。”

  “啧啧,看看这里。”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下流的、毫不掩饰的欣赏。

  “被你那废物师弟,肏得多熟,多烂啊。这白浊的精液,流得到处都是……真是,一点都没浪费我那颗好药啊。”

  “你……你这魔鬼!!”

  秦漱月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啐骂出声。

  “我秦漱月……做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做鬼?”

  季三闻言,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嘲弄和残忍。

  他站起身,那根早已因为目睹了这场活春宫而变得狰狞无比的、粗大的肉刃,就这么,硬邦邦地,指向了秦漱月那张写满了绝望的脸。

  “漱月仙子,你放心。”

  他的声音,变得如同九幽寒冰般,冰冷刺骨。

  “等我把你肏够了,玩腻了,我会把你,炼成一具,比我那宝贝僵尸,还要听话、还要淫荡千百倍的‘活鼎炉’。”

  “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取悦各色各样的男人、妖物、鬼魅。”

  “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到时候,你想做鬼?”

  “那都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侈。”

季三那如同宣判般冰冷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烙在秦漱月那早已濒临崩溃的神魂上。

  她那双曾经清冷如秋水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了无尽的、化不开的怨毒与绝望。

  “呃……你…呃…”

  她想放声大骂,想歇斯底里,但药力却让她连控制声带都变得无比艰难,最终,从她喉咙里挤出的,只有一阵阵如同破风箱般、意义不明的抽气声。

 “漱月仙子,你知道吗?”

  他用一种近乎于“传道”的、循循善诱的语气开口。

  “我辈旁门左道,修行最是艰难。不像你们名门正派,有灵丹妙药,有洞天福地。”

  “我们想要的,只能靠抢。”

  他赤裸着下半身,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了秦漱月的面前。

  秦漱月那屈辱撅起的身体,因为他的靠近,而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颤抖。

  她想后退,她想蜷缩,她想用尽一切办法,将自己那最羞耻、最肮脏的部位,从这个魔鬼的视线中隐藏起来。

  但那该死的“软筋合欢散”,却让她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她的四肢,软得像是刚出水的面条,根本不听使唤。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看着他蹲下身,那张平凡却又显得无比狰狞的脸,凑到了自己的……身后。

  凑到了那个刚刚承受了王浩临死前所有疯狂,此刻依旧红肿不堪、白浊横流的禁地之前。

  “就比如……你。”

  季三的声音,近在咫尺。

  他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那因为羞愤而绷紧的臀肉。

  他深深地、陶醉般地,吸了一口气。

  “啧啧……好香啊。”

  他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仙子身上的味道,就是和凡间女子不同。哪怕是混杂了你师弟那股子腥臊的精液味……也依旧是这么……令人神魂颠倒。”

  “你……滚……滚开……”

  秦漱月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滚?”

  季三笑了。

  “仙子,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啊。”

  他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她那两瓣高高撅起的、丰腴饱满的臀瓣。

  触手冰凉,却又带着惊人的、紧致的弹性。

 “你这具身子,从今天起,就是我的鼎炉。是我的……器皿。”

  他的手指,顺着那浑圆的曲线,缓缓向下滑动,最终,停留在了那道幽深、泥泞的沟壑之间。

  他用两根手指,粗暴地、不带任何怜惜地,分开了那两片早已红肿不堪的肥美穴肉。

  王浩留下的白浊,混合着她自己被药力催发出的淫水,顿时“咕叽”一声,涌出了更多。

  “看看,多浪费啊。”

  季三摇了摇头,语气里充满了“惋惜”。

 “你那废物师弟,根本不懂得什么叫‘采补’,只知道一味地泄,白白浪费了仙子你这么好的元阴。”

  “他这是……暴殄天物。”

  秦漱月紧闭着双眼,屈辱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她现在,只求速死。

  但季三,显然不会让她这么轻易地如愿。

  他要的,不光是她的身体,他要的,是彻彻底底地,将她那份高高在上的“仙子”傲骨,踩进最肮脏的泥潭里。

 “不过,在‘开炉炼丹’之前,我们得先做一步……‘净鼎’。”

  季三站起身,他那根狰狞的肉刃,此刻就悬停在秦漱月那高撅的臀瓣上方,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着。

  “你这鼎炉里面,还残留着上一个废物的‘药渣’,太脏了。”

  “我季三的东西,可不喜欢……和别人的混在一起。”

  他说着,伸出手,抓住了秦漱月的脚踝。

  秦漱月心中一惊,不知道这个魔鬼又想做什么。

  只见季三抓着她的双踝,猛地向两边一分,再向上一抬!

  “啊——!”

  秦漱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这个姿势,让她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支撑。她的上半身,狼狈地倒在了地上,而她的双腿,却被季三高高地抬起,扛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一下,她那最私密、最不堪的所在,便以一种更加屈辱、更加门户大开的姿态,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季三的眼前。

  那被撑开的穴口,那流淌的白浊,在那橘红色的火光下,显得是那么的……淫靡。

  “仙子,可曾听过一招,名为‘倒灌玉净瓶’?”

  季三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

  他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巨物,并没有急着进入。

  而是用那硕大的、狰狞的龟头,对准了那片狼藉的入口,开始……“清洗”。

  他用自己的欲望,像是用一支笔,一点一点地,将那些残留的、属于王浩的白浊,从她的穴口,向外“刮”出。

  “呜……呜……不……不要……”

  这种感觉,比直接被侵犯,还要屈辱百倍!

  秦漱月疯狂地摇头,泪水和泥土混在了一起,那张清丽的脸蛋,早已看不出半分“仙子”的模样。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魔鬼的巨物,是何等的滚烫,何等的坚硬。它每一次刮过她那敏感的、红肿的穴肉,都会带起一阵阵让她神魂颤栗的酥麻。

  那是药力在作祟。

  她的身体,在背叛她的意志!

  她竟然……可耻地……又湿了……

 “呵呵……看来仙子,很喜欢我这种‘净鼎’的方式啊。”

  季三感受到了那股新涌出的、清亮的爱液。

  “你看,你这‘玉净瓶’,自己就开始吐水了。是等不及……要换一根更粗、更硬的‘杵’,来把你彻底捣干净吗?”

  他不再戏耍她。

  在将最后一点“药渣”刮蹭干净之后。

  季三深吸了一口气,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开炉!”

  噗嗤——!

  一声与方才王浩那急促的撞击截然不同的、沉闷而又饱满的入肉声响起。

  季三那根远超常人的巨物,带着旁门左道特有的灼热邪气,撕开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没有丝毫阻碍地,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呃啊啊啊啊——!”

  秦漱月的身体,如同被巨锤击中的败革,猛地弓起,又重重地落下!

  这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太……太深了……

  太……太胀了……

  如果说,王浩的侵犯,是狂风暴雨般的羞辱。

  那么,季三的占有,就是泰山压顶般的……毁灭!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铁杵,已经顶开了她最深处的宫口,狠狠地,撞在了她那片从未有外物触及过的、最柔软的“丹田”之上!

  “哦齁……齁……”

  她张大了嘴,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徒劳地抽搐着。

  而季三,则发出了满足的、畅快的叹息。

 “好……好鼎炉!”

  “不愧是玄门仙子……这小穴……深不见底,这媚肉……紧得能榨出水来!”

  他没有像王浩那样,急不可耐地抽插。

  而是保持着这深深埋入的姿势,开始了他的享受。

  他开始缓缓地,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力道万钧的频率,研磨。

  “此一式,名为‘铁杵磨丹心’。”

  他的声音,如同魔音灌耳,钻入秦漱月的识海。

 “仙子,你不是要守着你那颗冰清玉洁的‘丹心’吗?”

  “我今天,就要用我这根‘铁杵’,把你那颗高傲的心,一点一点地……”

 “——磨碎!”

  “啊……嗯……啊啊……”

  秦漱月彻底崩溃了。

  在这种慢到极致,却又深入到灵魂的研磨下,她的每一寸穴肉,都被那根巨物上的盘结青筋,反复地、无情地碾过。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混杂着剧痛与极致酥麻的诡异快感。

  这快感,在“合欢散”的催发下,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遍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她那高高抬起的腰肢,竟然本能地,开始配合着季三的研磨,轻轻地……晃动起来。

  她在……她在渴求!

  不!

  当这个认知浮现在脑海中的一刹那,秦漱月那仅存的理智,彻底崩塌了。

  “不……不要……我不要……”

  她哭喊着,哀求着,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拒绝,还是在索取。

  “呵呵……不要?”

  季三看着她那副淫态毕露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

  “仙子,你上面的嘴巴在说不要,可你这下面……可是夹得我……越来越紧了啊♡”

  他加快了研磨的速度,那“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寂静的乱葬岗上,显得是那么的刺耳。

  在享受了许久这“倒灌玉净瓶”的滋味后,季三似乎又觉得有些腻了。

  他猛地将巨物抽出。

  “噗嗤”一声,带出了一大股晶亮的、混杂着他自己体液的淫水。

  秦漱月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在失去了那巨大的填充物后,空虚地、可怜地抽搐着。

  季三将她那两条无力的玉腿,从自己肩上放下,然后,像是翻动一块烙饼一样,粗暴地,将她那香汗淋漓的、赤裸的娇躯,翻了过来。

  让她重新趴在了地上。

  “仙子,这‘后庭’的滋味,世人知之甚少。”

  他蹲下身,欣赏着她那因为刚才的剧烈撞击,而显得愈发丰满、挺翘的雪白臀瓣。

  “你那废物师弟,不懂得享受。这么好的‘后山’,他却只知道走‘前门’。”

  他伸出手,在那片禁忌的、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紧致的菊花上,轻轻按了按。

  秦漱月的身体,猛地一僵!

  “不……那里……不行……求你……”

  她终于发出了清晰的哀求。

  如果说,被侵犯“前门”,是她作为女人的屈辱。

  那么,若是连那最后的一点“后庭”净土,都被这个魔鬼玷污……那她就真的,连“人”都算不上了!

  “呵呵……不行?”

  季三笑了。

  “仙子,你越是说不行的地方……我就越是……感兴趣啊。”

  他从怀中,又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

 “这,是我用‘尸油’和‘淫蜂蜜’调和的‘开穴膏’。别说你这娇嫩的‘后庭’,就算是那干枯了百年的老僵尸,抹上一点,也得乖乖地……给我张开腿。”

  他打开瓶塞,一股奇异的、甜腻中带着腐臭的怪味,飘散开来。

  秦漱月闻到这股味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魔鬼……你这个……毫无人性的魔鬼!”

 “多谢夸奖。”

  季三毫不在意,他挖出一大坨黏腻的膏体,无视秦漱月的哭喊和挣扎,狠狠地,抹在了那朵紧闭的“雏菊”上。

  冰凉、黏腻的触感,让秦漱月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悲鸣。

  而季三,则开始了他第二道“享受”。

  “此一式,名为‘灵蛇探幽穴’。”

  他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爱液和药膏的巨物,对准了那处从未被开启过的、最紧致的“后门”。

“仙子,忍着点。”

  季三那如同地狱恶鬼低语般的声音,钻入秦漱月的耳中。

  “第一次……总是会比较疼的。”

  话音未落,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凉与黏腻,便猛地触碰到了她那片最是紧致、最是圣洁的禁地。

  “啊——不!!”

  秦漱月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那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一种比死亡还要深沉的、灵魂被彻底玷污的恐惧!

  她能清晰地闻到那股味道——那是尸体腐烂后熬出的油脂,混杂着某种奇异花蜜的甜腥气。这股味道,此刻正随着季三那粗糙的手指,被强行地、一寸寸地,涂抹进她那紧闭的后庭。

  药膏是冰的,可季三的手指,却是滚烫的。

  这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她那本就因为药力而敏感无比的身体,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痉挛。

  “魔鬼……你这个畜生……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那只正在她身后肆虐的手。但她的挣扎,在季三的铁钳下,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反而,因为她的扭动,那丰腴高耸的雪白臀瓣,晃漾出了更加惊心动魄的弧度,也让季三的手指,更容易地深入到了那本不该有任何外物进入的幽谷。

  “杀了你?”

  季三低沉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秦漱月听来,比鬼哭还要刺耳。

  “我的好仙子,我这‘开穴膏’,可是花了九九八十一天,用七具‘阴时’女尸的尸油,配上‘合欢花’的花蜜才炼成的。珍贵无比。就是为了,能让你这高高在上的仙体,在‘开光’的时候,少受一点罪。”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温柔”。

  “你现在,应该感觉到……又凉,又滑,还有点……痒,对不对?”

  “不……不……住手……啊……”

  秦漱月绝望地发现,那个魔鬼说的,竟然是真的。

  那股冰凉的膏体,在接触到她那最娇嫩的穴肉后,竟然化开了一股奇异的热流。那股热流,非但没有带来疼痛,反而……反而带来了一种让她羞愤欲死的、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空虚!

  她的身体,在渴求!

  她的后庭,这个她甚至都从未正视过的部位,竟然……在药力的催发下,可耻地……微微张开了!

  “呵呵……呵呵呵……”

  季三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细微的变化。

  他发出了满足的、如同毒蛇嘶鸣般的笑声。

  “你看,仙子。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

  “它已经……等不及了啊。”

  他不再用手指戏弄她。

  他站起身,那根早已因为这极致的“开穴”画面而膨胀到极限的、青筋盘结的巨物,就这么,硬邦邦地,顶在了那片涂满了黏腻膏体、微微张合的禁地之上。

  “不……不要进来……求你……换个地方……前面……前面给你……不要这里……啊……”

  在极致的恐惧下,秦漱月甚至说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下贱的哀求。

  她宁愿用那个已经被王浩玷污过的地方,去承受这个魔鬼的蹂躏,也不想……不想失去这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

  “换个地方?”

  季三闻言,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

  “仙子,你真是……太天真了。”

  “你那‘前门’,已经被你那废物师弟的浊精填满了,又脏又松,我嫌弃。”

  “我季三,要的,就是你这片……从未有人开垦过的、最紧、最纯净的‘处女地’!”

  “这,才配得上我这招‘灵蛇探幽穴’啊!”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不再有任何犹豫。

  他扶住那两瓣因为药力而微微颤抖的雪白臀瓣,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给!我!进!去!”

  噗——!!

  那不是入肉的声音。

  那是……布帛被强行撕裂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划破了乱葬岗的夜空。

  秦漱月的双眼,猛地瞪大,眼白中,瞬间布满了血丝。她的身体,如同被巨斧劈中的树木,剧烈地向前一弓,又重重地砸回了地面,激起了一片尘土。

  疼!

  疼得撕心裂肺!

  疼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她感觉到,自己……被彻底地、从后面,贯穿了!

  那根坚硬如铁、滚烫如烙的巨物,带着尸油的滑腻和不容抗拒的残暴力道,撕开了她那层最娇嫩、最紧致的薄膜,狠狠地、一寸一寸地,钻入了她那本不该容纳任何东西的、狭窄的肠道!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那根巨物,强行撑开、碾碎、重塑……

  “呜……呜呜……呃……”

  剧痛,让她几乎昏厥。但那该死的“合欢散”,却又让她保持着最清醒的意识,去感受这份……比凌迟还要残酷的痛楚。

  “呵……真紧……”

  季三发出了野兽般的、满足的喟叹。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巨物,正被一股销魂蚀骨的、紧致的嫩肉,死死地包裹着、吸吮着。那是一种,比侵犯“前门”时,还要刺激百倍的、极致的“掌控感”。

  “不愧是仙子……连这‘后庭’……都他妈的是极品……”

  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

  他在“品尝”。

  他享受着这种将高高在上的仙子,以最屈辱的姿态,钉在地上、彻底占有的快感。

  他开始缓缓地,以一种近乎于“研磨”的速度,在她的体内,转动,推进。

  “啊……嗯……不……动……别动……”

  秦漱月那破碎的呻吟中,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音。

  那“尸油膏”,那“合欢散”,再加上这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贯穿”。

  一种……一种比“前门”被侵犯时,还要强烈千百倍的、罪恶的快感,正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那被撕裂的“后庭”深处,轰然爆发!

  “不……不可能……我怎么会……呃啊……”

  她的理智,在告诉她,这是痛苦,这是屈辱。

  可她的身体,却在疯狂地尖叫,告诉她……

  这是……快乐!

  “呵呵……感觉到了吗?仙子?”

  季三那魔鬼般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

  “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喜欢上我这根‘灵蛇’了。”

  他猛地,将巨物,又向里,狠狠地顶进了一寸!

  “嗷——!”

  秦漱月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尖叫。

  她的腰肢,彻底软了下去。而那两瓣雪白的、丰腴的巨臀,却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高高地、不受控制地,向上撅起,仿佛是在……主动地,迎合着这场残暴的侵犯。

  “对……就是这样……”

  季三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你这天生的大屁股,不就是为了……让我现在,这样狠狠地肏吗?!”

  他开始了他的“享受”。

  他不再克制,腰部猛地发力,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合的撞击!

  啪!啪!啪!

  那粗大的肉刃,每一次从那狭窄的、血肉模糊的“后庭”中抽出,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入最深处时,都会带起一阵阵响亮的、淫靡的水声和肉响。

  他那结实的小腹,也随着这剧烈的撞击,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拍打在秦漱月那两瓣因为冲击而不断晃漾变形的、雪白的臀瓣之上。

  那清脆的“啪啪”声,与那沉闷的“噗嗤”声,交织成了一曲最是荒诞、最是堕落的交响乐。

  “啊……啊……啊……太……太深了……要……要死了……饶……饶命……”

  秦漱月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的脸,深深地埋在冰冷的泥土里,口中,只能发出一阵阵无意义的、迎合着撞击节奏的呻吟。

  鲜血,混合着那黏腻的膏体,以及她那被药力催发出的肠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流淌了一地。

  但季三,显然还觉得不够。

他要的,是全方位的“享受”。

  在身后保持着那狂野的、永动机般的撞击的同时,他俯下身,一双魔爪,伸向了她那因为趴伏的姿势,而被挤压在地上、显得愈发雄伟的……雪白巨乳。

  “还有这里……”

  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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