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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恶堕物语-战场原在末世寻求与木历的爱情是否搞错了什么?【02】毒舌女友战场原黑仪为了救我引开丧尸犬不慎被轮奸成为精液孕袋

小说:【已完结】恶堕物语-战场原在末世寻求与木历的爱情是否搞错了什么? 2025-12-07 11:37 5hhhhh 36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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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置连载,之前写的太烂了,这次着重优化了战场原的毒舌腹黑属性

上一章有更新,重写了

我醒来时,房间里已是近午。温暖的阳光透过碎裂的窗户,在地上投下一道晃眼的光带。战场原还没醒,她的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平日里总是紧绷、带着尖锐审视的眉梢,此刻舒展开来,嘴角也没了平时的锐利。阳光落在她白皙的侧脸,能看清细腻得像瓷器的皮肤,还有垂在额前的直刘海,软乎乎地贴在额头,倒比平时那副带刺的模样乖巧了不少。

我没敢动——战场原的头靠在我胸口,手臂还松松环着我的腰,大概是昨晚太累,连睡觉都没松开防备。以前战场原总说靠别人是笨蛋才会做的事,可现在这副无意识的依赖样子,倒让我忍不住想笑。我感受到她发丝的柔软,想起昨晚她的身体被怪物蹂躏的景象,那种屈辱的记忆此刻正被她柔软的依偎所覆盖,这悖德的对比让我心头一阵火热。

又过了一会儿,战场原的睫毛颤了颤,蓝色的眼睛慢慢睁开,刚睡醒的眼神还有点懵,盯着我看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耳尖瞬间有点泛红,仿佛昨晚的威胁时过眼云烟。“……看什么看,混蛋。”战场原立刻别开脸,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刻薄,可环在我腰上的手却没松开,反而悄悄收紧了一点,“都中午了还躺着,是想偷懒到晚上吗?”

我攥住她的手,指尖能触到她掌心细腻的皮肤:“明明是某人醒了还赖着不动。”

“谁赖着了!”战场原瞪了我一眼,可眼神里没什么怒气,反而带着点刚睡醒的软糯,“我只是……在评估今天继续探索的必要性。”说着,她才慢慢坐起身,顺手理了理散乱的长发,昨夜战斗在身上留下的黏糊白浊液体,现在已经干涸,贴在肌肤上,形成了一层屈辱的痂。

战场原黑仪坐起身时,才意识到身上的狼狈。昨晚战斗留下的未清理部分痕迹已经干涸成白色的斑块,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她皱起眉头,紫色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部分痕迹。“这种状态,简直是对我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污染。”她低头看着自己的状态,破碎的衣服勉强挂在身上,各种体液的痕迹清晰可见。想到昨晚的经历,脸颊不由得发烫。战场原黑仪慢慢站起身,故意不让我看清她的表情。走到窗边时,她犹豫了一下才傲娇的开口:“昨晚的事情,我需要你提供一个,能配得上我所遭受屈辱的合理解释。”

蓝色眼眸盯着窗外,避开我的视线。晨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即便是在如此狼狈的状态下,依然保持着末世幸存者特有的警惕。“还有,我们必须找个地方彻底净化一下。”她拉了拉破损的衣服,试图遮挡更多暴露的部分,“带着这身恶心的痕迹,去探索废墟,是对我尊严的冒犯。”说着,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头发末端。

“完全同意,我刚才也在想这事。” 我快步走到战场原身边,“我记得昨天勘察时,西南方向的废弃商场里好像有个地下净水系统,我们先去那里。路上要是遇到危险,你跟在我身后就好。”

战场原黑仪侧头看了我一眼,对这个提议倒是有些意外。她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净水系统?那地方距离这里有三公里吧。”说着,她下意识地拉紧身上破损的衣服。黏糊的东西贴在皮肤上的感觉实在不舒服,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干涸体液的存在。“跟在你身后?”战场原黑仪冷笑一声,语气恢复了平常的尖锐,“五年前你是需要我保护的那个新人废物,现在倒是学会扮演英雄了。”她走到墙角拿起昨晚掉落的装备包,动作间露出更多狼狈的痕迹。紫色长发遮不住脸颊的红晕。

“走吧,去晚了说不定就被别的幸存者捷足先登了。”战场原黑仪调整了一下背包,尽量让装备遮挡自己裸露的部分,“顺便,你最好在路上把昨晚的事情说清楚,别指望用一句‘为了生存’就能敷衍我。”

说完,战场原便率先向门口走去,脚步却因为不适而略显迟缓。

我看着她强撑着高傲的背影,心底泛起了病态的满足。她现在越是狼狈不堪,越是需要我。她所有的愤怒和屈辱,最终都只能在我的保护下得到平息。我幻想她在净水系统里,在水流的冲刷下,回忆起昨晚的耻辱,而我就站在门外守护。这份由屈辱建立起来的依赖,是我最渴望的。

风裹着沙尘刮过脸颊,我和战场原并肩走在龟裂的公路上,方向始终朝着西南。路边的废弃汽车锈迹斑斑,偶尔有三三两两的丧尸晃荡过来,动作迟缓得像生了锈的木偶——对我们来说,这种程度的威胁,早在末世第五年就成了家常便饭。

一路下来,遇到的丧尸最多不过五个成群,对双人组合来说连热身都算不上。经过一段赶路,前方终于出现了废弃商场的轮廓——玻璃幕墙碎了大半,招牌歪歪扭扭挂在楼上,总算到地方了。

战场原黑仪快步走向商场入口,破损的衣服在奔跑中发出撕裂声。路上每一步都能感受到残留物干涸后的粘滞感,让她愈发烦躁。“总算到了。”她推开破损的防火门,里面一片阴暗。紫色长发上的灰尘更重了,混杂着各种痕迹让她看起来格外狼狈。战场原黑仪举起手电筒四下观察:“地下净水系统应该在B2层,我记得这一带的建筑图纸标注过。”说着,她下意识地捂了捂胸口——衣服实在太破了,稍有动作就会走光。

“你先去确认四周有没有危险,我去找到净水的位置。”她挥了挥手,不想让我看到自己现在的窘境。那种黏糊的东西贴在身上一天多了,迫切想要清洗干净。说着,蓝色眼眸警惕地扫视着昏暗的空间,即便狼狈,末世生存者的警觉性从未松懈。

在检查周围一圈没有危险后,我跟在战场原身后踏进商场,鞋底踩过碎玻璃的“咯吱”声在空旷里格外清晰。战场原刚往前走了两步,前方货架后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像是什么小东西在乱蹿——大概是老鼠吧,末世里这种活物倒比丧尸常见。我正想着,走廊尽头的阴影里突然闪过一道黑影!那东西跑得极快,四足着地的姿态根本不是人类,模糊的轮廓能看出浑身绷着劲,一晃眼就钻进了更深的黑暗里。

“别动。”我下意识伸手拉住战场原的手腕,她的身体也瞬间绷紧,举着手电筒的手稳得没晃一下,光柱死死锁在黑影消失的方向。紫色长发垂在肩前,沾着的灰尘簌簌往下掉,可她连呼吸都放轻了,蓝色的眼眸里满是警惕,半点没了刚才怕狼狈的窘迫。

我能感觉到掌心下战场原的手腕有点凉,我拉住她,做着最基本的保护动作,但我的内心却被另一种狂喜占据。我看着她的侧影,想象着那速度极快的变异种如何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将她那高傲的身体撕扯、按倒在地,用非人的欲望侵犯她。我的喉咙干涩,这份来自未知、更彻底的屈辱,比昨晚的景象更让我浑身颤栗。

两人就这么盯着走廊尽头,连大气都不敢喘。那东西的速度太快了,四条腿跑起来的动静很轻,不像是普通丧尸——要是变异种,麻烦可就大了。

战场原黑仪保持着警戒姿势,另一只手持刀的手纹丝不动。尽管处境危险,她注意到我握手的方式——不是控制,而是保护性的搀扶。这个细微差别让她稍微安心了些。

“应该是加速变异体。”战场原警惕地说道,“这种低级的生物,其奔跑速度至少是普通野狗的三倍,愚蠢到连基本的狩猎策略都不懂。” 战场原低声对我说道,声音冷静得仿佛在进行一场毫无情绪波动的战术复盘。即便身上还残留着昨晚的狼狈痕迹,此刻的战场原依然是末世中最可靠的搭档之一。紫色长发在手电筒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凌厉。她瞥了一眼破损的衣服,却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我们现在的位置,就像被投入瓮中的猎物,我已经能闻到它们那腐臭的‘群体意识’了。” 战场原黑仪微微侧身,将我挡在她的侧后方,语气冰冷而霸道:“记住,木厉。现在你是我的‘累赘’,在我的命令下,你只需要像条狗一样服从并跟紧我。如果因为你愚蠢的迟钝导致计划失败,我绝不会让你死得轻松,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地忏悔。”

我们贴着墙壁往商场深处走,每一步都轻得像猫。悉悉索索的声音还在周围飘着,偶尔有货架倒塌的余响从远处传来,听得人头皮发麻。走了没几步,战场原突然停住脚,侧耳听了两秒,随即把手电筒的光调暗了些。“左边货架后面,有动静。” 她用气音说,身体往我这边靠了靠,美工刀对准了阴影处。

我刚想开口,就见战场原轻轻摇了摇头,下一秒,阴影里突然窜出一道灰影——果然是另一只丧尸犬!它的皮毛纠结着污血,獠牙上还挂着不知是什么物种的血肉,朝我们扑过来的速度快得像道风。“砍腿!” 战场原喊了一声,自己先迎了上去。美工刀精准地劈在丧尸犬的前腿上,“咔嚓” 一声脆响,丧尸犬疼得发出嘶吼,却没停下,反而转头朝我扑来。

我的心脏猛地收紧,但紧随其后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我渴望它那开花的口器伸出触手,目标突然从我身上转移,直接扑向身着破烂的黑仪。那种即将发生屈辱的刺激,让我几乎站不稳。我举起了短刀,但这动作更像是在保护我的观赏角度。刚要刺过去,就见战场原已经绕到它身后,刀刃从它脖颈处划过,墨绿色的污血喷溅在地面上,丧尸犬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战场原喘了口气,回头看向我,眉头又皱了起来,“刚才为什么不躲?蠢货,这种东西的獠牙能咬穿防护服。” 她的语气还是刻薄的,可走过来时,却伸手拍了拍我肩上的灰尘,动作比平时轻了不少。我知道,那是她独特而扭曲的“关心”方式。

“知道了,战场原老师。” 我笑着调侃到,但战场原的耳尖却瞬间有点泛红,立刻别开脸,重新握紧美工刀。

“少废话。” 战场原转身继续往前走,脚步比刚才更快了些,“再往前就是通往 B2 层的楼梯,到了那里至少能有个遮挡。” 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把自己护在侧后方的背影,我忽然觉得哪怕真遇到犬群,好像也没那么怕了——因为她的高傲与强悍,只会让她的被侵犯更有价值。

刚走到楼梯口,黑暗里突然传来一阵丧尸犬的低吼声。

嘶哑的犬吠声从四面八方涌来,震得人耳膜发疼。战场原立刻把我推进楼梯间,自己挡在门口,美工刀横在身前,“你先下去找净水系统,我来挡住它们!”

“要走一起走!” 我拉住战场原的手,她却用力挣了一下,可这次没挣开。

“放手。” 战场原黑仪瞪着我,蓝色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慌乱,只有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杀气。“你那副愚蠢的英雄主义表情,在我看来简直滑稽。我不需要你这种低级的牺牲,更不需要你演一出‘殉情’的戏码。” 她加重了语气,美工刀已然迎向扑来的丧尸犬:

“你的任务是下去,像个称职的奴隶一样,为我准备好干净的水源和安全的退路。这是绝对命令,木厉。” 她眼中充满不容置疑的霸气,“我的生命和尊严,由我独自守护。如果你敢在这里碍事,或者敢不按计划返回,我保证,你所面临的惩罚,会比被这些肮脏的畜生撕碎更惨!”

美工刀在狭窄的空间内划出致命的弧线,第一只袭来的丧尸犬还没完全扑到就被斩断了后腿。墨绿色的血液飞溅在战场原苍白的脸颊上,让她看起来如同浴血修罗。更多犬只从黑暗中涌出,它们的獠牙在手电筒光下闪着寒光。战场原黑仪连退两步,美工刀舞出一片寒光,挡住了一波又一波攻击。紫色长发因激烈的动作而狂舞,早已沾满了污血和汗水。

“滚下去!木厉!”她厉声大喊,一刀劈开了扑来的丧尸犬的喉咙。即便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的狼狈痕迹,此刻的她依然是无法动摇的、高傲的审判者。破损的衣服随着劈砍的动作飘舞,露出大片沾着干涸污痕的肌肤,却无损她的战斗力,反而让她的野性与屈辱感达到了完美的平衡。

刀刃划过第三只丧尸犬的胸腔时,战场原感觉手臂一阵酸麻——连续的高强度战斗在消耗她的体力。但她的表情依旧冰冷专注,蓝色眼眸中只有猎杀的决意。身后传来我挣扎的脚步声,战场原咬紧牙关又斩倒两只丧尸犬:“你这个不服从命令的废物!等下要是找不到你,我就会亲自下去,撕碎你的蠢脑袋!”

战场原猛地转身,用脚将我完全踢进了楼梯间内,并反手“砰”的一声关上厚重的铁门。

我被关在楼梯间里,冰冷的铁门隔绝了视线,却隔绝不了门外那美工刀劈砍肉体的闷响,那声音混着丧尸犬绝望而嘶哑的低吼,像钝器刮过我的神经,激起一阵病态的兴奋。

我的目光死死黏在门板上,脚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我不能真的丢下她走。

“你可别出事啊,战场原。” 我喃喃自语,短刀被我攥得指节发白。我心里的纠结像乱麻缠在一起,既想冲出去帮她,又怕自己贸然开门会打乱她的节奏。更深层的,是我体内那股卑劣的欲望在咆哮:

我幻想着门外那个体力即将耗尽的女神瞬间被蜂拥而至的犬群扑倒。我只需推开这扇门,就能亲眼目睹她被那群拥有开花口器的怪物们,用恶心的触手和棒状口器进行彻底的污染和控制。她的高傲会被彻底碾碎,在身体被束缚、口腔被侵入的屈辱中,我作为她唯一的卑劣见证者,才能体会到极致的满足。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鸡巴在裤子下硬得发疼。我只能攥着短刀,耳朵贴在门板上,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打斗声突然停了。周围陷入了一种死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货架倒塌的余音。这突如其来的安静比刚才的厮杀更让人心悸。

终于,我鼓起勇气,缓缓打开了一道门缝。

我隔着门缝,目光贪婪地捕捉着门外的一切。那景象令人作呕,却又让我的心脏狂跳。我尝试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声音微弱得几乎被恐惧吞没,不敢太大声怕被丧尸犬发现。但是这些丧尸犬似乎正沉浸在嗜血的狂热当中,专注于眼前的猎物,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呼喊。

门缝中挤出的细微呼唤声几乎被完全吞没在这血腥的场景里。那只跃起的丧尸犬已经扑到黑仪身上,它的畸形器官正好悬在她胸口上方,正缓缓对准那片几乎赤裸的丰满曲线。

我的心脏狂跳,喉咙因激动而干涩。门缝太窄,我能窥见的画面有限,只能看到那只丧尸犬骑坐在黑仪腰腹位置,它那布满黏液的畸形器官在她胸前晃动。黑仪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纤细的手指在我看来是那么软弱,根本无法阻挡这些怪物的侵犯。

突然,那朵变异花苞猛地绽放开来!无数条细小的触手如同开花般舒展开,每一条都闪着湿润的光泽,带着令人作呕的黏液。这些触手开始疯狂舞动,准确地缠上了黑仪饱满的乳房根部,将那两团雪白的软肉挤压得更加丰盈。

我几乎要按捺不住冲出去的冲动,看着那朵恶心的肉花在我女友胸前绽开,无数条触手缠绕上她高傲的身体,这种视觉冲击让我浑身颤抖。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些触手会找到她的乳头,用顶端分泌的腐蚀性黏液溶解衣物,然后深深刺入那对从未被人碰过的丰满乳房。

黑仪的手指又动了一下,这次幅度更明显了。她的手指在我看不见的角度握紧又松开,紫色的长发随着丧尸犬的动作凌乱飞舞。即便在这种屈辱状态下,我依然能感受到她内心深处残存的骄傲——绝不会轻易屈服。

丧尸犬的畸形器官开始分泌大量绿色黏液,一滴一滴落在黑仪平坦的小腹上。那黏液所到之处,原本就已经破损的衣物更是直接溶解成一滩污秽的液体。我能想象她此刻的感受——冰凉黏腻的液体正在侵蚀最后的遮蔽,而我这个最亲密的人都在门外看着这一切发生。

又一只丧尸犬凑了过来,它占据了黑仪头部的位置,用开花的嘴器将她牢牢固定。我只能透过门缝看到她的侧脸,那双平时锐利如刀的蓝眸此刻已经失去焦距,嘴角被迫张开,不断有唾液混合着丧尸犬的分泌物流下。

那只丧尸犬的细小触手如同活物般钻入黑仪精致的耳道,我能透过门缝看见那个细小的入口被撑开,墨绿色的触手一点一点深入她曾经高傲的头脑所在之处。黑仪发出压抑的呜咽声,那双美丽的蓝眸开始涣散,瞳孔因恐惧和震惊而剧烈收缩。

我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那根触手正在侵入她思考战术、制定计划的大脑,而她甚至看不见侵犯者的模样。我多么希望她此刻能够清醒,愤怒地拔刀斩杀这些怪物,但我知道现实远比我的幻想残酷得多。这种无力感配合眼前的景象,让我的绿帽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其他的丧尸犬已经围拢过来。它们同时伸出各自的肉棒,在黑仪赤裸的躯体上游走摩擦。一根顶着她的小腹,在那光滑的肌肤上留下黏腻的痕迹;另一根扫过她的大腿外侧,所经之处衣物尽数溶解;还有一只甚至爬到了她身后,用它开花的器官隔着破损的布料研磨她最私密的位置。

我的鸡巴胀痛得几乎要爆炸。我幻想那只在身后蹭弄的丧尸犬会突然发力撕破最后的遮蔽,用它那根恶心的东西侵入我女友从未被人碰过的禁地。更让我兴奋的是,这一切都发生在我眼皮底下,而我只能躲在门外偷窥。

黑仪的身体因羞辱和愤怒而颤抖,但她无法反抗。钻入耳道的触手正在麻痹她的神经系统,让她原本敏锐的战斗本能变得迟钝。我能看见她试图握紧拳头,试图凝聚力量,但每次动作都会因为身体的酥软而失败。

一只体型最大的丧尸犬爬上了她的胸口,将她丰满的双乳完全压扁。畸形的花朵状器官覆盖在她的右胸上,开始分泌腐蚀性黏液。我知道它在溶解那件本已破损的内衣,很快我最珍视的女友身体就要被这些怪物完全占有。

那只体型最大的丧尸犬,其插在胸膛上的美工刀随着它垂死前的狂暴而松动。绿色的污血狂喷而出,同时那畸形肉棒深深插入黑仪的喉咙。它将腐烂的、带着剧毒的精液直接注入她的体内。

黑仪被迫仰起头承接这恶心的灌注,一些带着腥臭的白浊从她嘴角溢出,在精致的下巴上划出屈辱的痕迹。在被那粗粝的肉棒贯穿咽喉的瞬间,即便是被麻痹控制的身体,她的脊背也猛地绷成了一道弓。我的目光死死盯着她。她的眼眸中充满了绝望的屈辱,但喉咙深处却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带着酥麻的低吟。

“哦齁❤...唔...哦齁齁齁❤...”

那声音被粘液和精液堵塞,含糊不清,却明确地表达出一种身体被彻底征服和侵入的极致刺激。

我的心因极度兴奋而剧烈跳动。看着那些丑陋的怪物用它们畸形的器官侵犯我的女友,甚至向她体内注入恶心的精液,这种背德感让我的理智几乎崩塌。我知道这些怪物被黑仪重创已是垂死,但它们临死前的选择却正好满足了我的变态癖好——它们要确保自己的基因能够通过最后的射精行为传递下去。

剩余的丧尸犬疯狂地扑向黑仪的身体。一只体型较小的爬上了她的左腿,冰冷的器官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擦着她纤细的小腿;另一只占据了她的右手,强迫她握住自己丑陋的肉棒;还有两只同时挤到她头部的位置,争相将变异的花朵状器官贴近她的脸颊。

黑仪的眼睛因屈辱而瞪得更大,紫色的长发已经被丧尸犬的污血染成墨绿色。她想要推开这些怪物,却被体内麻痹神经控制得动作迟缓。那些丧尸犬明显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它们的行为变得更加狂暴无序,只想尽快完成射精。

我知道它们为什么如此执着——这些变异种有着可怕的繁殖本能。它们必须在这垂死之际将自己的种子播撒进雌性的体内,即使无法确保受孕,也要确保基因能够延续。而黑仪高贵的身体,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被它们判定为完美的繁育容器。

门缝外,几只丧尸犬已经开始剧烈抽搐,绿色的血液不断从美工刀造成的伤口涌出。但它们依然执着地维持着侵犯的姿态,死亡都无法阻止它们完成最后的繁育使命。

一只接一只的丧尸犬完成它们污秽的“使命”。每当一只丧尸犬把浓厚的、带着腥臭的精液射到战场原的身上或嘴里时,它们便如同耗尽了所有的生命力,全身抽搐着倒地死去。

终于,所有的丧尸犬都完成了这番令人作呕又兴奋的交配仪式,尸体横七竖八地堆在了大厅中央。战场原黑仪也瘫软地躺在满是精液和粘液的地上。还未完全溶解的衣服紧贴肉体,勾勒出令人心悸的曲线。

我看到此时只剩下最后一只丧尸犬,正是那只把坚硬的触手伸进战场原黑仪耳道,侵犯她大脑的那一只。它站在精液的泥潭中央,摇晃着身体,仿佛在进行最后的“回味”。

我紧紧攥着手中的刀柄,心头涌起一股复杂到极点的冲动。

我的黑仪啊,平日里高傲、毒舌、不可一世的她,此刻却如同一具被反复使用、彻底抛弃的玩具,躺在地上。她的性感肉体被污浊的精液包裹,私密部位也被丧尸犬的粘液侵蚀得红肿不堪。

“这才是极致的美。” 我暗自想。

我渴望着将她这副被开发到极致的肉体送出去,让更强大的存在,更‘有价值’的存在,来享用她。这具肉体越是被践踏、被玷污,我心底那股禁忌的快感就越是强烈。比起那种单纯的占有,这种被共享、被亵渎的‘所有权’才更让我满足。那个深插在她脑子里的触手,简直是对她人格最完美的侮辱。

我的目光扫过她因为剧烈高潮和羞辱而上翻的眼睛,那大片白色和嘴角残留的精液,让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半身。

——够了。不能让那只狗独享最后的快感。

我鼓起勇气,拿上刀冲出门外。

丧尸犬看到我的突然袭击,本能地想转过头来攻击我。但因为触手还深深地留在黑仪的脑袋里,它无法正面应战,整个动作显得迟缓而笨拙。

我逮住了这个机会,一刀扎进了它的后颈。丧尸犬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嘶吼,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那只控制着黑仪头脑的丧尸犬发出垂死前的嘶吼,它的触手在黑仪耳道中剧烈震颤,与此同时腹部鼓涨着射出了最后的污秽精液。即便在死亡边缘,它依然坚持将繁殖本能贯彻到底。

看着黑仪失去意识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抽搐,鼻腔和嘴角不断涌出绿色的粘稠液体,那种强烈的征服感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燃烧殆尽。我知道此刻她高贵的头脑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混乱,那些肮脏的记忆片段可能永远改变她看待世界的方式,而这正是我五年来最渴望看到的结果。

我小心地将那只丧尸犬的触手从她耳道中抽出,整个过程伴随着粘腻的撕扯声。黑仪的身体因此猛地绷紧,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即便昏迷中,她的躯体依然诚实地回应着刺激,让我都看得口干舌燥。

精液混合着血液从她的耳道流出,在地上形成一滩污秽的液体。我知道这次经历对黑仪来说是彻底的凌辱,但她无力反抗的状态反而让我更加兴奋。我多么希望能永远守护在这个充满怪物的世界里,继续见证她的堕落和屈服。

远处传来其他丧尸犬游荡的脚步声,我必须快速带着昏迷的黑仪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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