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天黑得早，远处黛色的连绵山峦已被昏黄的暮色吞掉一半，在浓墨般的阴影中沉睡过去。大山深处，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轻女人正快步走在教学楼通往办公楼的泥土小路上，晚风扬起她额前的几缕柔发，也带来了山区特有的微凉湿气。一位同事就在刚刚捎来话，说副校长有急事找她。

这位行色匆匆的年轻女教师叫吴语茗，今年二十五岁的她是这所偏远山区初中初二年级的一位班主任，同时教着三个班的数学。三年前，作为顶尖师范大学的免费师范生，吴语茗放弃了留在大城市的机会，履行承诺来到了偏远的山区教书。一米六七的个子，身材匀称而窈窕，即便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宽松长袖衬衫和长裤，也难掩那前凸后翘的动人曲线。一张素净的瓜子脸蛋白皙细腻，鼻梁高挺，唇瓣精致，一双杏眼因四百度的近视藏在细框眼镜后，非但没有减损半分美貌，反而平添了几分书卷气。长近腰际的黑发被利落地扎成马尾，随着她的步伐在身后轻轻晃动。在这样一个闭塞简谱的环境里，天生丽质的吴语茗如同一朵开在山野里的独秀兰花格外引人注目。

副校长办公室那扇光洁如新的木门在轻敲后被缓缓推开，李丽洁正慵懒地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打着哈欠。这位四十二岁的副校长身形肥胖臃肿，整个人像是被硬塞进那套深色职业装里，脸上的肉挤得五官都有些变形。瞧见吴语茗进来，李丽洁脸上立刻堆起一抹笑容，只是那笑意并未抵达她那双细小的眼睛里，“小吴老师来啦，快请坐快请坐。“李丽洁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油滑而亲切。

吴语茗礼貌地轻轻鞠躬，在椅子上坐下，心中不安地揣摩着这位主业不彰的副校长突然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

李丽洁并没有绕圈子去问一些“吃饭了没”、“最近工作感觉怎么样的”之类闲话，只见她慢悠悠地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摞信封，然后像发牌一样，将它们在桌上一一展开并开口道，“吴老师啊，你瞅瞅这些。“信纸的来源杂七杂八，有的是从作业本上撕下来的，有的是旧课本的空白扉页，还有的是供销社扯来的零碎糙纸。有些字迹粗犷歪扭，有些上面画着幼稚的爱心和花朵，还有些因纸张太薄铅笔字都透到了背面。

吴语茗低头望去，只一眼，脸颊就有些发热。这些全都是学校里那些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子写给她的情书，内容五花八门，其中不乏有“吴老师，下次考试我如果进步的话我能亲你一下嘛”、"最喜欢吴老师了，您长得比天生的仙女还漂亮，我会努力学习毕业后娶您回家”之类大胆而直白的语句。

“李校长，这……孩子们还小，童言无忌不懂事……“吴语茗感到有些尴尬，轻声解释道。

“不懂事？“李丽洁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我看都懂得很呐，怕不是天天小脑瓜里都想着娶老婆生孩子回家热炕头咯。吴老师啊，你来我们学校三年，教学成绩确实不错，但有些不良影响，也不得不防啊。这种对老师产生的早恋情绪，早晚会严重影响到学生们的学习。你平常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可得自己多注意点。“

吴语茗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心里直犯嘀咕，自己平时穿得不能再保守了，连夏天都捂着长袖长裤，还能怎么注意啊？但知道这位副校长脾气的她没有反驳，只是抿抿嘴沉默地点点头。

见对方不说话，李丽洁似乎很满意，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打印好的文件，推到吴语茗面前。“为了帮助学生们正确看待异性，消除他们对你这种‘美貌’产生的盲目崇拜和不切实际的臆想，校方研究决定，需要你配合做一些事情。你看看这个，以后就按上面的要求去做吧。“

吴语茗歪了歪头，疑惑地接过那几页钉在一起的A4纸翻到了第一页。只瞥了几行字，一股热气便从她的胸口直冲头顶，使那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羞愤的红色，握着纸张的手指骤然收紧。吴语茗强忍心头怒火，生硬地把头抬起来，声音因压抑不住的愠气而颤抖：“李校长，您这是什么意思？这……这完全变态行为！是对我人格和尊严的侮辱！即便是同性，我也是会上报性骚扰的“

面对吴语茗的斥责，李丽洁脸上的笑容反而更深了，她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的手机，解锁屏幕后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然后将手机屏幕转向吴语茗。

伴随着一阵细微的电流声，一段画面开始播放。视频的场景看起来是一间简陋的单人宿舍，光线昏暗，一个女人正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板上。随着镜头的拉近，画面变得无比清晰——那女人单手撑地大张着双腿，摆出一个屈辱的M字造型，臀部高高翘起，暴露着私密的一切。她微微张着嘴，舌头长长地伸出，似乎是在模仿着某种动物，身体随着急促的呼吸大幅起伏。镜头刻下女人淫糜的下体清晰可见，棕黑色的阴唇因兴奋而显得有些肥厚湿润，上方茂盛的卷曲毛发覆盖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直延伸到深棕色的肝门附近。一只玉手在密林中来回游走，几缕晶莹的液体正从自主张开的缝隙中缓缓渗出，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滩暧昧的水渍。

视频的拍摄角度极为刁钻，不仅将女人羞耻的动作和身体细节拍得一览无余，更是清晰地捕捉到了她的容貌——那张与此刻正端庄地坐在办公室里、满脸通红的美女教师一模一样的，属于吴语茗的脸。

吴语茗的呼吸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她呆滞地望着屏幕里那个放浪形骸的女人，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言语和反抗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李丽洁油腻的脸上挤出一丝狩猎成功般的得意笑容，收回的手机被随意地丢在桌上，发出“哒“的一声轻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敲在吴语茗心上的一颗令人痛不欲生的钉子。

“没想到平日里那么端庄、深受学生们爱戴的小吴老师，私底下居然是这种样子的骚婊子……啧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李丽洁装腔作势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毫不留情地扎进吴语茗的耳朵里。

李丽洁手机里的视频仿佛一个开关，将吴语茗的思绪拉入了一个幽深而遥远的回忆旋涡。她一直以来的人生，都是一部标准的“乖乖女“教科书。出生在中部省份一个普通的村镇家庭的吴语茗，由父母靠着几亩薄田和一点零散的小生意辛苦地拉扯大。从小勤奋刻苦的吴语茗靠着自己的努力和天分，一步步从县城重点中学考入全国顶尖的师范大学，可以说是镇里飞出的第一只金凤凰。她深知父母的不易，也背负着整个家庭的期望，所以总是严于律己，事事追求完美，从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然而，那颗名为“好奇“的种子，却早早在吴语茗内心最隐秘的角落悄然埋下。那是在小学四年级暑假的多个炎热裘皮，酷爱阅读的吴语茗无意间从别人丢弃的杂物堆里翻到了一本破损的旧杂志。杂志的标题已经因为刮擦而模糊不清了，原本风格艳丽的封面深深褪色，依稀能看出有一个裸体女人的轮廓。未闻人事的吴语茗还未曾接触过这种新奇的东西，在随意翻开一页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一则标题为《都市白领的秘密游戏》的短篇故事上：

「我叫小颖，今年26岁，在这座喧闹的城市里做着白领工作，每一天都穿得体体面面，画着精致的妆容。但谁也不知道，我心里藏着一个让人脸红的小秘密——那种偷偷“露出”的刺激游戏。它让我体验到暴露自己是那么刺激有趣，每每回想都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心跳得像小鹿乱撞。有时候，我还会幻想自己像只调皮的小母狗，在无人处爬行，那种低贱又自由的感觉，令我又害羞又兴奋。」

「那天晚上，我又忍不住了。夜风凉凉的，城市的灯火闪烁着诱惑。我挑了一条宽松的连衣裙，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只有那薄薄的布料贴着肌肤，未施粉黛的我走出家门，沿着公园的小路漫步着。风一吹，裙摆轻轻飘起，我感觉到下面凉丝丝的，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让我腿软了，私处开始有点湿湿的感觉。」

「走到一个昏暗的长椅边，我坐下来假装在歇息，心却怦怦直跳。我悄悄把裙子往上拉，拉到大腿根那里。空气轻轻拂过我的皮肤，那里的一切都暴露在夜色中，我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兴奋，身体的曲线在月光下隐隐发热。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我赶紧拉下裙子，但那种差点被看到的害怕混着快感，让我几乎要忍不住了，全身都酥酥麻麻的。」

「后来，我胆子更大，溜到一条偏僻的公路边，四下无人，只有路灯孤零零地亮着。我鼓起勇气脱掉裙子丢到一边，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全身上下只留下脚上的鞋子，像只母狗一样爬行起来。手掌和膝盖摩擦着粗糙的路面，那种原始的触感让我羞耻得脸发烫，却也觉得好解放。爬了几米，我停在路边一根电线杆旁，想象自己是只小狗，抬起一条腿，对着杆子撒尿。温暖的液体流出，溅在地面上，那一刻的暴露和低贱感让我直接高潮了，迅速回头捡起裙子套上后身体仍在颤抖着，不止的喘息令我体会到活着的感觉。」

「如此欲罢不能的游戏已经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它让我觉得既自由又羞涩，每隔不久都忍不住想要再试一次……」

年纪尚幼的吴语茗对这些色情的描述似懂非懂，只觉得故事中的女性那种“秘密游戏”——不穿内衣暴露身体、脱光衣服全裸爬行、像狗一样随地尿的内容既奇怪又吸引人，尤其是其中从未见过的露骨词汇令她脸红心跳，内心涌起一股未知的兴奋和好奇。她知道这就是男孩子们常常讨论的“黄色刊物”，听话懂事的好孩子是绝不应该接触的，在紧张地四处张望确定附近没有人后，立刻红着脸把只看了一页的杂志扔回杂物堆里，仓促地跑远了。那本杂志吴语茗此后再也没碰到过，但那段以女性口吻写的亲密倾诉像种子一样埋在心里，激发了她对身体禁忌和感官刺激的初步好奇。那种挑战禁忌的未知刺激感，对一个始终循规蹈矩的纯净女孩来说，有着诅咒般的致命的魔力。

于是在那不久的一个闷热午后，趁着家里没人，吴语茗做了她小时候最大胆的一次尝试——她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裤子甚至鞋子，赤条条地走出家门。当微风拂过她一丝不挂的稚嫩身体，当光洁的脚丫踩在冰凉的水泥地面上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恐惧与兴奋的颤栗窜遍了她的全身。她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膛，然而面对未知的巨大恐惧，却让她在离家门十米远的距离快速折返慌张地跑回家里，而就在进家门的那一刻，极度的羞耻感让她无法自控地体验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失禁。

这次短暂仓皇的失败露出经历，成了吴语茗心中一道永不磨灭的烙印。它并没有让她彻底堕落，而是像几条缓慢生长的无形的藤蔓，一天天将她的肉体与灵魂越缠越紧。她从此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和负罪感，在保持穿着保守的同时尽量避免同异性有过多的交集。而那份对禁忌的渴望被深深压抑，转化为一种更受控、更私密的释放方式——自慰。

从那天起，肉体快感的潘多拉魔盒被完全打开，偷偷自慰成了吴语茗生活的一部分。从小学直到高中毕业，吴语茗保持着大概一周两三次的自慰频率。而在考上名牌大学后，由于承担起成年人更沉重的责任与身边人无限的期望后，自慰的方式和频率开始逐渐加深。每周大概四五天万籁俱寂的深夜，在宿舍里确认室友都已熟睡、门窗紧锁后，吴语茗会背着室友开始那套不可告人的私密活动。大多时候，她只是躺在床上假装睡觉，盖上被子悄悄进行；但有时候实在压抑不住日益增强的暴露欲望，则会在深夜脱光全部衣物后跪在寝室中央，像一只顺从的母狗一样高高撅起圆润的臀部，用膝盖和手掌在冰冷的地面上轻轻爬行几圈，将私处冲着室友熟睡的身影贪婪地自慰。这种模仿动物赤裸原始的姿态与平日保守端庄的女神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最大化地放大了吴语茗内心的羞耻感，却也带来了一种奇异的、被解放的无尽快感，尤其在她幻想着被人监视时，会达到不可遏制的最大高潮。

一直以来，吴语茗的自慰工具只有自己的青葱玉手，那种指尖抚慰私处带来的湿滑触感使她得以短暂逃离劳累的日常生活，沉浸在快感的深渊当中。指腹在阴蒂上轻柔地打着转，再逐渐加快力度和速度，连带着附近的阴唇被反复揉捏。她通常能在几分钟内迎来第一次高潮，身体在低促的喘息中弓起，细细的体液随之喷射而出。短暂的休息后，她会继续，直到迎来三五次高潮彻底耗尽力气。高潮过后，强烈的负罪感便会如潮水般袭来。她会觉得自己肮脏、堕落，不配为人师表，辜负了身边人对自己的期待，甚至有的时候会为此蒙着被子偷偷哭泣。可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长年累月形成的习惯早已让她对那种混合着羞耻与愉悦的快感上了瘾，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吴语茗从不敢使用任何自慰用的道具，既害怕私处可能被那些东西弄得不好看，更害怕自己会沉迷于更强烈的刺激而彻底失控，这是她为自己划下的最后一道防线，一种近乎可笑的“纯洁“的自我安慰。然而，多年的频繁自慰还是难以避免地在吴语茗的性感的肉体上留下了纵欲的痕迹——她的阴唇因为反复的摩擦呈现出暗沉的棕黑色，也显得有些肿胀；乳晕转为浅棕色，乳头在长期的性刺激下更容易硬起；屁眼的颜色也渐趋深褐。这些变化让她在洗完澡后照镜子时感到有些难堪，也成为了她无法示人的秘密的一部分。

这份害怕深藏秘密暴露的担忧，也几乎隔绝了吴语茗在现实中的亲密关系。尽管从小就是众星捧月般的女神的存在，吴语茗的情感经历也基本可以用一片空白来描述。只在大学二年级时，她才曾与一位学长有过一段短暂的恋情。那半年里，他们最亲密的举动也仅限于牵着手在校园里散步。她渴望靠近，却又恐惧内心真实的欲望被触碰，害怕自己内心那头野兽被发现。最终，她以“学业繁忙“为由，流着泪主动结束了那段连亲吻都没有过的短暂恋情。从那以后，她便将自己完全投入到学习和工作中，成了一台不知疲倦的工作机器，用白天的端庄与勤奋，来掩盖夜晚的沉沦与挣扎。

见吴语茗怔怔地呆坐着、脸色煞白噤若寒蝉的样子，李丽洁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怎么不说话了？当初用你那副骚样子勾引我老公的时候，不是挺能装矜持的吗？”她身体前倾，肥硕的身躯让椅子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这句尖酸刻薄的无端指控终于将吴语茗从无尽的坠落感中拖拽出来。她缓缓抬起头，眼镜后的一双美眸布满了屈辱与不解。“我……我没有！“她的声音有些发飘，但还是尽力维持着镇定，“我从来没有勾引过任何人！你……你偷拍别人的隐私，是犯法的！我……我要去报警！“

李丽洁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靠回椅背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说道：“报警？小吴老师，你也太天真了，天真到我都有点同情你了，该说真不愧是象牙塔里出来的女大学生呢。这监控啊，是学校为了防盗，在教职工宿舍里统一安装的，为的是大家的安全和公共利益。你看，在公厕和澡堂这些地方可没有安任何监控哦，毕竟谁知道会有不检点的女教师在屋子里光着屁股在地板上像母狗一样发情呢？”

“你……这……”吴语茗涨红了脸，面对对方粗鄙的话语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再说了，咱们这是什么地方？穷山沟沟里，山高皇帝远的，你报了警，警察顶多就是过来把监控拆了然后批评教育几句，我能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李丽洁不怀好意地顿了顿，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反倒是你，人见人爱的吴老师，要是这段视频公开出去了……你说，一个在宿舍里脱光了学母狗叫春、把自己玩得满地喷水的美女老师，传出去会是什么名声，以后还有哪个学校敢要你？你这辈子啊，可就跟教师这个职业无缘咯。“

吴语茗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李丽洁的威胁虽然无耻刻薄，但却句句属实。如果只是普通解决生理需求的自慰行为，或是能够证明自己是被人强迫的话，多少还有回旋的余地。可要命的是，视频里的自己确实是完全凭着自己的意志在进行那些见不得人的羞耻行为，甚至能从表情的细节里明显看出沉溺其中的快乐，没有一丝一毫受了胁迫的样子。假如视频真的流传出去，到时无论她怎么辩解，在无可争辩的视频内容面前，她都会一辈子被钉死在“天生骚货“的耻辱柱上。

瞧着吴语茗由通红变到煞白的俏脸，李丽洁知道火候到了。她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道：“小吴啊，我也是为你好。你想想你的父母，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可是全家人的骄傲。要是他们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在外头其实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因为这种事被学校开除，一辈子都当不成老师了，他们受得了吗？你这个家，可就全毁了哟。“

“家”这个字眼，是压垮吴语茗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想起了父母布满老茧的双手，想起了他们得知自己考上大学时喜极而泣的苍老脸庞。她不能毁了他们，无论如何绝不能让父母知道这种事，她无法想象父母知道后会发生什么，为此她愿意付出一切。

终于，吴语茗的身体不再紧绷，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气一样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李校长……您……想要我做什么……“她的声音低如蚊蚋，带着哭腔。

“这就对了嘛。你大可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这视频就只存在我这里，谁都看不到。“李丽洁心满意足地拍着手，“至于要做什么，很简单，刚才不是已经给你说过了，按照你手里文件上的内容配合校方去做就行了。”

深处绝望中的美女教师这才发现，那份刚才只看了几行的文件在不自觉间竟还紧攥在自己手里，指节因为过度用力已经微微泛白。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跳，却发现双手仍在止不住地发抖。吴语茗确信这份文件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或者说是通向更深地狱的螺旋阶梯——好奇和恐惧交织，还有一丝自己都没能察觉的来自内心深处的奇异悸动，促使她再次展开面前的纸张。

随着目光聚焦于文字的细节，吴语茗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越往下读，她的脸色就越发苍白，每一行内容都如图密布的荆棘，残酷地扎进她的心底，让她不由自主地咬紧下唇。她的脑海中闪现出各种即便自己在连续自慰高潮时也从未构想过分毫的夸张场景，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和荒谬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的脸颊烧红，又迅速转为冰冷。她感觉胃部一阵翻腾，手指机械地揉搓着纸张，文件的一角已被她揉得发皱。

“这也太……怎么可能……我……”泪花在吴语茗的眼眶里打转，额头早已在不觉间布满细密的汗珠。纵使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文件的后续内容也远远超出了吴语茗的想象。读到一半时，那些越来越极端的要求彻底击溃了吴语茗的心理防线。她能感觉到一种处在梦境般的窒息感涌上喉头，文件的内容已经远不能用简单的羞辱来描述，而是对人性尊严的最彻底剥夺——她无法再读下去，剩下的内容因眼睛彻底被泪水蒙住而模糊成一片，长时间发力的手软绵绵地松开，文件滑落到膝盖上。吴语茗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像断了线的木偶般歪到在椅背上，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她无法想象这些条款落实后的自己，那将是活生生的地狱。可她更不能接受的是拒绝的后果——一切都会曝光，父母、老乡、曾经的老师、同学……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回荡着父母的期望和那份“家”的温暖。她无法承受他们的失望，无法支付他们知道自己秘密后的代价。

在短暂的沉默后，吴语茗终于哽咽地开口：“我……我愿意接受……无论什么……我都接受……”她的声音气若游丝，却带着一种破碎的决绝，以及难以掩饰的担忧，“里面的东西……我都会按照规定去做……可……可你怎么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传出去……”

看着吴语茗彻底崩溃、哀哀哭泣着允诺下来，李丽洁脸上那副伪善的笑容变得真实了几分——她等的就是这一刻。听到吴语茗最后那句带着哭腔的质问，她耐心地解释起来，声音里透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

“吴老师，你能这么快就有这样的觉悟，很好嘛。至于你的担心，其实完全是多余的。“李丽洁双手交叉，搭在自己肥硕的肚腩上，“首先，你得明白这件事的性质。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而是学校精心安排的特殊的、具有开创性的模范教育。我们是教育工作者，帮助学生的解决问题是我们的天职。你按照文件上做的这一切，都会被记录为正规的德育课程实践，明白吗？这都是是为了帮助那些被你的美貌迷了心窍的孩子们，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啊。“

李丽洁审示着吴语茗那张泪痕斑驳、充满迷茫却仍不失风韵的脸，继续说道：“其次，你也不看看咱们这是什么地方？方圆百里都是山，交通不便、信息闭塞。别说手机信号了，连网络都是断断续续的。这里发生的事，就像扔进深潭里的石子，连个响都听不见，怎么可能传到外面去？“

李丽洁把身子往前探了探，故作姿态地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李丽洁在这破地方当了快十年的副校长，方方面面的关系都打点得妥妥帖帖，在整个县里还是有很大话语权的。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个事，只会局限在咱们这个山区内部，绝不会有半点风声传到山外面去。谁要是敢乱嚼舌根，我这个副校长自有办法让他闭嘴。“

随后李丽洁作势直起身子，拿起桌上屏幕画面还停留在视频的播放界面的晃了晃，话锋一转变得阴冷起来：“当然，如果小吴老师不严格配合，或者想耍什么花样……那我可就不能保证了。到时候，这段视频，可能就会不小心被你那些在大城市的老同学、以前的老师，甚至是……你老家的亲戚朋友们看到咯。你想想，真要到那时，你还怎么做人，你的父母又会怎么想？“

这番软硬兼施的话语，彻底击溃了吴语茗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她想象着自己不堪入目的视频在昔日熟人的手机里循环播放，想象着曾对自己寄予厚望的父老乡亲们鄙夷的眼神……那样的场景，恐怕比地狱还要可怕百倍。她无力地摇了摇头，无助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与那种身败名裂、连累家人的绝望相比，文件上那些非人的事项，似乎……似乎也不是完全不能忍受了。至少，痛苦的只有她一个人。

“我……我知道了……“失魂落魄的美女教师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用空洞无神的双眼凝望着面前的始作俑者，缓慢而沉重地点了点头，“我保证……从明天开始……会严格按照上面的内容……进行教学……“

小说相关章节：山区女教师的「祛魅」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