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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12-07 11:36 5hhhhh 6830 ℃

夜色如墨,卡塞尔学院的钟楼在风雪中静默伫立,像是一个垂死的老人守望着这片埋葬了太多秘密的土地。雪花大片大片地坠落,覆盖了英灵殿的屋顶,也覆盖了我和零所在的露台。

零穿着那件她常穿的白色洋装,外面披着深黑色的校服风衣,更衬得她身形娇小,仿佛一尊精工雕琢的瓷娃娃。她的长发是那种近乎透明的白金色,在黯淡的月光下流淌着冷冽的辉光。她只是静静地站在栏杆边,眺望着远处的群山,仿佛那里有她遗落在西伯利亚的魂灵。

她是雷娜塔,是那个从黑天鹅港的炼狱中爬出来的女孩,是路明非身边永远沉默、永远高效的“皇女”。但在这一刻,在我眼中,她只是一个在这个冰冷世界里瑟瑟发抖的女孩。

我走上前,脚步声被厚厚的积雪吞没。她没有回头,依然保持着那个眺望的姿势,直到我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

那一瞬间,我明显感觉到她那仿佛永远紧绷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她的体温很低,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那股透骨的寒意,就像是抱住了一块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了太久的冰。

“……是你。”她的声音很轻,透着一股惯有的冷淡,像是冰块撞击玻璃杯壁的脆响。

“是我。”我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打在她几乎透明的耳廓上。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只是任由我抱着。这种沉默并非抗拒,而更像是一种不知所措的默许。在龙族的世界里,混血种们习惯了孤独,习惯了像野兽一样舔舐伤口,却唯独不习惯这种毫无保留的温暖。

我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我。零抬起头,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倒映着我的影子,依然清澈得不含一丝杂质,却又深邃得仿佛藏着万古的冻土。她的睫毛上沾着几粒细碎的雪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美得惊心动魄。

“你想做什么?”她问,语气平静,但眼神深处却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

我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缓缓靠近她。她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她没有后退。在这个充满杀戮与阴谋的世界里,她习惯了面对利刃和龙炎不退半步,而面对我的靠近,她似乎也拿出了面对死侍般的决绝——或者说,一种献祭般的顺从。

我的唇覆上了她的。

那一刻,时间仿佛在风雪中凝固。

她的嘴唇很凉,带着风雪的味道,软得不可思议,像是一瓣刚刚在寒风中绽放的樱花。起初,她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嘴唇紧闭,像是在坚守最后一道防线。但我并不着急,我一手扣住她的后脑,手指穿过她冰凉顺滑的长发,另一只手紧紧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更深地揉进怀里,用我的体温去侵蚀她的寒冷。

我耐心地舔舐着她的唇瓣,温柔而坚定地描绘着她的唇形。慢慢地,我感觉到了她的颤抖。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战栗,像是冰层下涌动的暗流。

终于,她的防线在我的攻势下溃败。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叹息,那声音瞬间消散在风雪中,却重重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我趁机长驱直入。

舌尖触碰的那一刻,仿佛引爆了一场无声的风暴。她的口腔里带着淡淡的伏特加的清冽和红茶的香气,那是一种令人沉醉的味道。我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舌尖勾缠住她那有些笨拙、有些退缩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与之纠缠。

**【零的心理活动】**

(好热……)

这是零——或者说雷娜塔,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

这种热度不仅仅来自于紧贴着她的这具男性躯体,更来自于唇齿交缠的那个点。那个男人的舌头强势而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闯入了她一直以来严防死守的领地。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扔进沸水里的青蛙,或者是一块正在被烈火炙烤的冰。

多少年了?从黑天鹅港那个充满福尔马林味道的噩梦醒来之后,她就学会了把自己冰封起来。她是零号,是完美的杀人机器,是老板手中的利刃。她不需要体温,不需要心跳,不需要这种……这种让人软弱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不听使唤?

他的手掌很大,很烫,隔着风衣贴在她的腰上,那种热度仿佛能穿透布料,穿透皮肤,一直烫到她的骨髓里。那种力量感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陌生的安全感,就像是……就像是那场大火里,那个背着她奔跑的男孩,但又完全不同。那个男孩给她的是绝望中的依赖,而眼前这个男人,给她的却是一种要把她整个人吞噬殆尽的渴望。

她的舌尖被他勾住,被他吸吮,那种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一路向上,直冲脑际,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被剥夺了,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理智正在一点点崩塌。

(这就是……接吻吗?)

她在书上读过,在电影里看过,但在她的认知里,这不过是多巴胺分泌导致的生理反应,是低效且无意义的行为。可现在,当这种行为真正发生在她身上时,她才发现,原来理论和实践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深渊。

这哪里是多巴胺的分泌,这简直是一场海啸。

她想要推开他,想要恢复那个冷静、高效的零。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原本应该发力推开,可指尖触碰到他胸膛下那剧烈的心跳时,却鬼使神差地变成了抓紧。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不可以……雷娜塔,你不可以沉沦……你是没有感情的……)

理智在微弱地抗议,但身体却诚实地背叛了意志。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仿佛要将她肺里的每一丝空气都榨干。他的舌头扫过她的上颚,带起一阵令她头皮发麻的电流。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这种完全被掌控、被占有、被填满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朵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花,只能依附着这棵大树,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索取。

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在黑天鹅港的那些年,她是被当做实验品对待的;在后来漫长的岁月里,她是被当做工具使用的。从来没有人,像这样把她当做一个女人——一个有血有肉、值得被渴望、被疼爱的女人来对待。

他的吻里没有利用,没有算计,只有赤裸裸的欲望和深沉的爱意。这种纯粹的情感让她感到恐慌,却又让她深深着迷。

(如果……如果是梦的话,那就晚一点醒来吧……)

零闭上了眼睛,那一瞬间,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她试着回应他。虽然她的动作生涩而笨拙,像个初学者一样小心翼翼地试探,但这对那个男人来说似乎已经是莫大的鼓励。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喘息,手臂猛地收紧,将她几乎是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两人的舌尖再次交缠在一起,这一次,更加激烈,更加疯狂。唾液交换的声音在寂静的雪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淫靡的色彩,让她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但那种羞耻感反而像助燃剂一样,让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感觉自己的腿有些发软,如果不是被他紧紧抱着,恐怕早已瘫软在地。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环上了他的脖子,手指插入了他发间,在这场唇舌的博弈中,她开始学着索取,学着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贪婪地汲取这唯一的温暖。

风雪似乎更大了,但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只有两颗剧烈跳动的心,和两具紧紧相拥的躯体。

西伯利亚的寒风吹不进这个怀抱。龙王的咆哮也被隔绝在耳膜之外。此时此刻,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不再是那个背负着沉重命运的皇女,不再是那个没有痛觉的怪物。

她只是雷娜塔。

只是一个被爱着的女孩。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已经有些缺氧,当我感觉到怀里的她已经彻底软化成一滩水时,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唇。

银丝在两人的唇间拉长,然后断裂,晶莹剔透,在月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

零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原本苍白的脸颊此刻染上了惊心动魄的绯红,那双平日里古井无波的眼睛此刻水雾迷蒙,带着一丝迷离,一丝羞恼,还有一丝……未尽的渴望。

她看着我,嘴唇红肿水润,像是熟透的樱桃。

“……笨蛋。”她低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动听。

我笑了,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哪怕是世界末日,”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也会这样拥抱你。”

零没有说话,她只是把头埋进了我的胸口,听着我如雷的心跳声。过了许久,我感觉到胸前的衣服传来一阵轻微的湿意,以及她环抱着我腰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在这风雪交加的卡塞尔之夜,在这命运的洪流即将席卷一切的前夕,我们拥抱,我们亲吻,我们用彼此的体温,对抗着整个世界的冰冷。

寒风呼啸的露台虽然凄美,却终究不是肆意妄为的地方。

我一把将零横抱而起,她轻呼一声,下意识地勾住我的脖颈,那双平日里总是端着的长腿此刻顺从地悬在空中,随着我的步伐微微晃荡。踢开露台连接室内的那扇厚重木门, warmth 扑面而来,那是壁炉里燃烧的橡木散发的松脂香气,与外面冰天雪地的世界截然不同。

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时,零的长发散乱地铺陈在深色的天鹅绒被单上,像是一捧碎裂的月光。她微微喘息着,那张精致如人偶的脸庞上带着未褪的潮红,眼神里有一丝慌乱,更多的是一种既然已经迈出那一步便不再回头的决绝。

我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伸手解开了那件繁复的白色洋装。随着衣物剥落,她那具被上帝精心雕琢般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空气中。她是那么瘦小,肋骨的线条隐约可见,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仿佛一碰就会碎掉,但肌肤下却蕴含着龙血赋予的惊人韧性。

当我的手掌覆上她胸前那两团绵软的雪白时,她猛地弓起了身子,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那里的顶端粉嫩如初雪中的花蕾,在我的指腹下迅速充血挺立。我低下头,含住其中一颗,用舌尖极尽挑逗地画圈、吸吮。

“唔……哈啊……”零的手指插入了我的发间,无意识地收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我的头皮。她的身体在颤抖,那是本能的快感在冲击她构筑了多年的理智防线。

我分开她的双腿,那双腿修长笔直,膝盖处透着淡淡的粉色。我的视线落在她最私密的花园,那里稀疏的淡金色毛发遮掩不住那条粉嫩的细缝,因为刚才的情动,那里已经微微湿润,泛着晶莹的光泽。

我没有丝毫犹豫,扶住那早已肿胀不堪的坚硬,对准了那个湿热的入口。

“看着我,雷娜塔。”我命令道。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在那片冰蓝色的深处,我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充满了侵略欲和占有欲。

我腰部发力,缓缓地、却又不容抗拒地挤了进去。

“啊——!”

零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短促惊呼。那里紧致得超乎想象,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有生命一般,惊慌失措地挤压着入侵者,却又因为润滑不足而显得有些干涩。我能感觉到她的痛楚,那是身体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但这种痛楚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兽性。

我没有停下,而是一鼓作气,狠狠地贯穿到底。

那一瞬间,我们仿佛融为了一体。

零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她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角滑落一滴生理性的泪水。她的内壁疯狂地收缩着,绞紧我的分身,那是一种要把我彻底吞噬的热度。

停顿了片刻,让她适应了我的存在后,我开始了律动。起初是缓慢的研磨,每一次抽离都带出些许晶莹的爱液,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她最深处的花心。

随着润滑的增加,抽插变得顺畅起来。撞击声、水渍声、还有她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了这个夜晚最淫靡的乐章。

“哈啊……太深了……慢、慢一点……”零断断续续地求饶,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早已没了平日里的冷傲。

但我并没有理会,反而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灵魂都撞碎,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擦过她体内那个敏感的凸起。

**【零的心理活动】**

(要坏掉了……)

这是零此时此刻唯一的念头。

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叶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小舟,而身上的男人就是那不可抗拒的风暴。痛楚早已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转化为一种灭顶的快感,那种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炸开,让她的脚趾蜷缩,让她的眼前一阵阵发白。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劈开了。那个男人在她体内肆虐,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那种充实感是如此的可怕,又是如此的令人着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形状,他的热度,甚至是他每一次跳动的青筋。

(我是零号……我是完美的武器……我不应该……)

理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但这挣扎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每当他的硬物狠狠碾过那个点时,她的脑海中就只剩下一片空白,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只能在他身下像个真正的荡妇一样呻吟、扭动,乞求更多的给予。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女,也不再是那个即使面对死亡也面不改色的战士。她只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女人,一个被深爱的男人彻底占有的雌性。

这种感觉……竟然比活着还要鲜明。

比杀戮还要刺激。

(如果是被他毁掉的话……似乎也不错……)

当那个临界点到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躯壳。眼前炸开绚烂的烟花,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内壁疯狂地绞紧,仿佛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

“啊啊啊——!”

她尖叫着,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在这极乐的巅峰,她彻底沦陷。

高潮过后的余韵像潮水般慢慢退去,房间里只剩下壁炉里木柴爆裂的噼啪声,以及我们彼此交错沉重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般浓郁的气味,那是欲望宣泄后的证明。

零软绵绵地趴在我的胸口,像一只被抽走了脊骨的猫。她那头原本柔顺的白金色长发此刻凌乱地纠缠在一起,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黏在她潮红未退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还在微微颤动,似乎还没从刚才那场灭顶的风暴中缓过神来。

我伸出手,沿着她光滑的脊背缓缓抚摸,指尖划过每一节脊椎,感受着那细腻如瓷的触感。刚才的疯狂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脖颈上的吻痕、腰肢上的指印,还有大腿内侧的红肿,这些暧昧的印记像是在这具完美的艺术品上打上了属于我的私有标签。

感觉到我的抚摸,零的身体微微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反而在我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结束了吗?”她闷闷地问道,声音哑得厉害,带着一丝平时绝对听不到的慵懒和娇憨。

“如果你想的话,这只是开始。”我轻笑着,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零终于睁开了眼睛,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此刻像是融化了一半的冰湖,水光潋滟,带着一丝嗔怪和无力。她撑起上半身,试图坐起来,但腰肢一软,又跌回了床上。随着她的动作,大腿间那浑浊的液体顺着腿根缓缓流下,在深色的床单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湿痕。

她看着那片痕迹,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了耳根,那是羞耻,也是某种隐秘的满足。

**【零的心理活动】**

(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了。)

零感觉到体内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东西,那种充盈感并没有随着他的离开而完全消失,反而变成了一种滚烫的烙印,时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作为皇女,作为老板的代理人,她习惯了掌控一切,习惯了精准计算每一步。但刚才,她彻底失控了。她像个普通的、沉溺于情欲的女人一样尖叫、求饶、甚至在最后关头不知廉耻地夹紧他,想要更多。

但这并没有让她感到厌恶。相反,有一种奇异的轻松感。

就像是一直背负的沉重铠甲被卸了下来。在这个男人的床上,她不需要去思考龙族的秘密,不需要去考虑世界的存亡,甚至不需要去扮演那个无所不能的零。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那是他留下的。不是敌人留下的伤疤,而是爱人留下的印记。

(这就是……属于某人的感觉吗?)

在这个冰冷残酷、充满背叛和死亡的世界里,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再是一座孤岛。她和这个男人之间,建立了一种比言灵、比血统更加深刻的联系。这种联系是通过体液、通过体温、通过那一瞬间灵魂共颤的快感缔结的。

坚不可摧。

我坐起身,将有些发怔的她重新揽入怀中,随手扯过被子裹住我们两人的身体。

“在想什么?”我问道。

零沉默了片刻,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目光投向窗外依旧呼啸的风雪。

“在想……如果不穿衣服出去,会被冻死。”她用那一贯毫无波澜的语气说出了个冷笑话。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胸腔的震动传导给她。这才是零,即使刚刚经历了那样疯狂的情事,她的幽默感依然带着西伯利亚的干冷。

“放心,我不舍得。”我收紧手臂,“你是我的,连风雪也没资格从我这里抢走你。”

零没有反驳这句充满占有欲的话。她伸出手,那只纤细、却能挥舞沉重利刃的手,轻轻覆在了我的手背上。十指相扣。

就在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那是诺玛——或者说是EVA的紧急通讯请求。红色的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瞬间打破了这份旖旎的温存。

现实世界总是这么不解风情。

零的眼神在一瞬间变了。那种迷离和慵懒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熟悉的、如刀锋般锐利的冷静。但就在她准备起身去拿手机的时候,我按住了她的手。

“别急。”我在她耳边低语,手不老实地再次滑向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让他们等一分钟。现在的你,还不适合见人。”

零转过头,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无奈,随后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极淡、却极美的弧度。

“一分钟。”她轻声说道,像是某种纵容,又像是某种承诺,“……再做一次,可能不够。”

这一刻,我知道,无论窗外的世界即将面临怎样的崩坏,无论龙王是否苏醒,无论命运的纺车如何转动。

这个女孩,这把利刃,这个名为雷娜塔的灵魂,已经彻彻底底地,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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