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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梦娜变身幻想曲(沉浸式第一视角男变女性转短篇小说集)第二十一曲 迈克尔·洛克菲勒的下落,第8小节

小说:欣梦娜变身幻想曲(沉浸式第一视角男变女性转短篇小说集) 2025-12-07 11:34 5hhhhh 9230 ℃

她端着一个盛有草药的陶碗,脚步在看到我的瞬间凝固了。陶碗从她松开的手中滑落,在泥地上摔得粉碎。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了一声难以置信的抽气。那双深邃、布满皱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从震惊、怀疑,慢慢变成了一种狂喜的、几乎是痛苦的确认。

她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指着我,喉咙里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最后,一个清晰的名字被泪水和喜悦送出:“安雅?”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我脑中某个尘封的角落。我竟然听懂了。不是通过猜测口型,也不是通过分析语境,而是像听母语一样,自然而然地理解了它的含义。恐惧和困惑在我心中炸开——我从未学过他们的语言!

女萨满蹒跚着向我走来,泪水在她沟壑纵横的脸上肆意流淌。“安雅……我的女儿……神灵听到了我的祈祷,他们把你还给我了!”她用当地的语言说着,每一个词都像温暖的溪流,直接汇入我的意识深处,我能理解她话语里蕴含的每一丝悲伤与狂喜。

我惊恐地向后挪动,试图拉开距离。我要告诉她,她认错人了。我是迈克尔,迈克尔·洛克菲勒!我张开嘴,想用英语大喊:“No! I’m Michael!”

然而,从我这副新的声带里发出的,却是一连串我自己都听不懂的、婉转而急切的音节——那是当地的语言!“不……我是……”我说出的,是一句流畅的、带着哭腔的土著语。

恐慌像冰冷的海水将我彻底淹没。我失去了我的语言。

我试着在脑海中用英文思考。“My name is Michael Rockefeller. I am from New York.” 但这些词汇就像遥远星球上的符号,我认识它们,却无法将它们组织成有意义的思维。我的大脑,我的意识,已经不再用英语运转。我思考“我”这个概念时,脑中浮现的不再是“I”,而是当地语言中对应的那个词。我的整个认知系统,被强行切换了。

我绝望地在地上摸索,抓起一根烧剩下的木炭。既然语言不行,那我就画出来!我要画出纽约的摩天楼,画出那些钢铁和玻璃组成的怪物,来证明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然而,当我的手颤抖着在地上划下第一笔时,我愣住了。我的手腕以一种我从未有过的柔韧和稳定在移动,画出的不是我脑中那冰冷、笔直的线条,而是一条流畅、充满生命力的曲线。我不受控制地继续画着,木炭在地上游走,最终勾勒出的,是一朵盛开的、样式奇特的兰花——那是安雅最喜欢的花,是这个部落里象征着新生与女性力量的图腾。

就在我陷入彻底崩溃的边缘时,女萨满已经跪倒在我面前。她没有理会我的挣扎,而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我紧紧拥入怀中。她的怀抱瘦弱但温暖,充满了母亲的气息。她抚摸着我柔顺的长发,亲吻着我的额头,口中不断地用我新获得的“母语”低声呼唤着:“安雅,我的孩子,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她的目光转向那个静静立在木台上的雕像,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敬畏。“我以为我失去你了,”她哽咽着,对我,也对那个雕像说,“我把你最后的灵魂刻进了这块铁木里,日夜向祖灵祈祷,求他们不要带走你。现在,你从木头里回来了,我的安雅。”

那一刻,一道闪电划过我的脑海。我看着那个雕像,那个拥有着和我此刻一模一样面容的女性雕像,又看了看抱着我痛哭的萨满,最后低头审视着这具古铜色皮肤、曲线玲珑的女性身体。

一个可怕的、却又无比清晰的真相浮现在我眼前。

我没有被治愈,我被取代了。

那个木雕里,藏着她女儿“安雅”的灵魂。而我,迈克尔·洛克菲勒,在触摸它的那一刻,我的灵魂被驱逐、被吞噬,被一个死于难产的女人的灵魂所占据。

女萨满紧紧抱着我,感受着她“死而复生”的女儿的体温。而我,或者说,现在的“我”,在这具身体里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冰冷与绝望。

迈克尔已经死了,死在了那间充满神秘气息的小屋里。

而我,安雅,从木头与悲伤中,获得了新生。

在萨满,也就是我的“母亲”——卡娅(Kaya)——的搀扶下,我步履蹒跚地走出了那间改变我命运的小屋。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也让我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这个部落的模样。茅草和木头搭建的屋舍错落有致,皮肤黝黑的男人们扛着鱼叉和猎物归来,女人们在火堆旁处理食物,孩子们则在泥地上追逐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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