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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梦娜变身幻想曲(沉浸式第一视角男变女性转短篇小说集)第十八曲 缉毒警花,第9小节

小说:欣梦娜变身幻想曲(沉浸式第一视角男变女性转短篇小说集) 2025-12-07 11:34 5hhhhh 5390 ℃

第二天清晨,我睁开眼,阳光透过百叶窗斜斜照入,空气中带着香薰味与阳台风的微凉。我下意识地伸个懒腰,发丝拂过脖颈,我轻轻抚了抚肩上的睡痕,然后坐起身。

镜子里映出一张精致的面孔,眼角还带着未褪的慵懒。我没急着下床,而是默默望着镜中那位女人。

我知道我高中毕业后就来到了“枫宴”。懂规矩、知分寸,先生第一次看到我时,说我“眼神干净,不贪不燥”,我还记得那天我穿着湖蓝色的开叉长裙,那一刻,命运就已经注定。

我爱穿高跟鞋,因为它让我的腰线更挺;我懂男人的心理,因为那是我长期的训练;我热爱工作,热爱“家”——这个家就是陈先生的帝国。

至于过去?我当然有过去。小时候也调皮过,也哭过,也梦过当明星、画画、去海边……

但我从没当过什么“警察”。那只是做梦时混进来的碎片,像早晨醒来后你还记得一个不合理的情节,但不会当真。

我的手搭在化妆台上,指甲泛着柔光。我微微一笑,对着镜子,练习今天的第一句:

“先生,雨桐今天看起来……够不够让你满意?”

我知道他会满意的。

因为我是他的人。

我是苏雨桐,一名忠诚、聪明、美丽、只属于陈昊天的女人。

而我却始终知道,陈先生把我留在身边,并不是因为一张脸,而是因为我有用。

后来,我陪他一起去谈过一笔跨境交易,对方是东线那边的新起买家,年轻、冲动、自负。陈先生不急着下场,只是让我单独陪他喝茶。

我穿了一袭藏蓝色长裙,领口收得干净,却自然贴身,轻描淡写地勾勒出线条。我记得我笑得不多,但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在听他说话,又像在审视他。

他本来试图试探我身份,问我:“苏小姐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轻轻抿了口茶,笑着说:“以前也就是陪人喝喝茶,说说话。其实和现在差不多。”

他笑了,笑得得意又放松。就在那一刻,他把谈判价格往上松了一步。

回到车上,陈先生侧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啊……就是个谈判利器。”

我只是笑笑,没说话。对我来说,这不是魅力,这是武器运用的节奏。

还有一次,是警方内部疑似有卧底接近我们。先生将对方约来面谈,我坐在旁边陪酒。那男警察年纪不大,西装笔挺,眼神干净。

我坐得离他不远,偶尔用指尖轻触杯缘,让酒液晃动出柔和的涟漪。我问他:“你看起来不像生意人。”又笑着斜过头,“是不是从什么正经地方出来的?”

他显得有些慌,眼神不再坚定,话也开始绕圈。先生在那一瞬间眼神微闪,轻轻点了下指。我明白了。

三天后,那男警察的身份被查实,是卧底。我们干净利落地将他处理掉,事后先生看我一眼,轻声道:“雨桐,辛苦你了。”

我只是轻轻摇头,回道:“是我应该的。”

我不是刽子手,我不喜欢暴力。但我知道什么叫职责,知道什么叫位置。

而有时,我也会被安排单独“安抚”重要买家——不是做什么,而是“让他们觉得被重视”。

比如一个中东买家脾气暴躁,对我们某次供货延迟大发雷霆,连夜赶来质问。是我穿着暗红丝绒小礼服,挽着盘发,在酒店顶楼的阳台上与他喝了一夜的酒。

我没和他说任何“赔偿”“解释”,我只聊香水、烟草、海湾的沙丘和我童年时最喜欢的一支圆珠笔。

第二天早上他签了订单,追加一倍金额。临走时他说:“你是东方最厉害的毒药。”

我笑着送他下楼,回到房间卸妆时,手指还在微微发抖。但我从不抱怨,因为我知道:我做的是“最重要”的事情。

偶尔晚上无事,我会坐在先生的膝头替他点烟,听他分析各线走货进度。他从不当我是花瓶,他说我是“他的人”,说我是“最安心的那个点”。

我低头应一声:“雨桐在。”

从来没有人命令我做这些。

我只是发自内心地,愿意为先生做任何他需要的事。

和先生一起时,我还习惯了他的特殊癖好。他经常拿出女警察制服,深蓝色短裙配紧身衬衫,带着手铐,笑着说:“雨桐,穿上这个,我想看你霸气的诱惑。”我换上后心跳加速,镜子里自己充满诱惑。他眼中闪着兴奋,低语:“雨桐,你这样真让人想犯罪。”我装冷漠道:“先生,注意言行,不然逮捕你。”一边晃动手铐。

可他笑得肆意,拉近我低语:“那就逮捕我吧,警官。”羞耻感涌上心头,我脸红得厉害。他让我念“审讯”台词,用手铐“控制”他,气氛逐渐升温,某些界限在夜色中模糊。结束后,他抱着我,温柔地说:“雨桐,你太棒了。”我虽羞涩,却因他的肯定感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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