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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殇(《碧血宝刀》之耿春雄凌辱牡丹),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7 11:34 5hhhhh 1190 ℃

(一)寝取

  月色凄冷,透过雕花木窗的缝隙,在昏暗的室内投下几道惨淡的光痕,无力地照亮了飞扬的尘埃。空气里弥漫着陈旧木料、淡淡墨香,以及一种无形却无比压人的、名为绝望的气息。这是一间书房,本该是清雅之所,此刻却成了无法言说的暴行的见证。

  耿春雄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陈旧木材与淡淡霉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内光线晦暗,仅有一盏油灯在角落摇曳,将墙壁上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跳动不定。

  他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房间中央。牡丹被粗糙的麻绳捆绑在一张沉重的桃木椅上,往日里灵动的眼眸此刻写满了惊恐与不屈,嘴角残留着一丝血痕,显然经历过挣扎。她的云鬓有些散乱,几缕青丝黏在汗湿的额角,但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

  耿春雄一步步逼近,靴底压在老旧的木地板上,发出沉闷而压抑的声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跳间隙。空气中弥漫着灰尘与霉旧的气味,角落里一盏油灯摇曳不定,将他的影子拉得狰狞扭曲。

  他停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形几乎遮去所有光线。她被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他伸出手,粗糙的指节猛地攥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他的指尖沾着铁锈和皮革的气味,冷得像未淬过的刀。

  「哼,」他从喉间挤出一声低嗤,目光如冷铁般压下来,「名满江湖的‘玉牡丹’……竟也会落在这种地方。」

  牡丹猛地挣开他的钳制,脸颊却已被他掐出一痕红印。她眼中淬出凌厉的寒光,一字一字道:「耿春雄,你枉称侠义!要杀就杀,何必作践人!」

  「杀你?」他低沉地笑了,笑声里没有一点温度,「那太便宜你了……也太便宜他了。」

  他的手指缓缓下滑,像一道冰冷的刀背掠过她纤细的脖颈。她能感觉到他指腹上坚硬的茧,每一寸移动都激起她皮肤的战栗。他的眼神深得骇人,那里面翻滚着她读不懂的黑暗,像是多年积压的恨意、占有和某种近乎疯狂的倾慕。

  油灯的火苗猛地一跳,将他半边脸映得晦暗不明。

  「你以为你能逃?」他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江湖讲的从来不是善恶,是权力。而你……从今天起,只是我手里的一枚棋子。」

  牡丹咬紧牙关,齿间几乎溢出血腥气:「我就算是死,也不会任你摆布!」

  他却不怒反笑,一把抽出腰间匕首。冰冷的锋刃轻轻贴着她的脸颊缓缓下滑,如同情人的触摸,却让她浑身血液几乎冻结。他靠近她,气息灼热地喷在她的耳侧,声音嘶哑而危险:

  「死?那太容易了……」刀尖轻轻挑开她衣领的第一颗盘扣,「我要你活着,亲眼看着自己怎么一步步变成我的人……怎么从牡丹,变成只为我而开的花。」

  他的嘴唇几乎贴上她的颈脉,一字一句啃噬她的意志:

  「你越恨我,我就越要你记住——你是我的。」

  耿春雄的目光如同黏稠的蛛网,紧紧缠绕在牡丹身上,那其中翻涌着毫不遮掩的贪婪与占有。他猛地伸手,五指如铁钳般扣住她纤细的臂膀,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粗暴地将她整个人掼进自己怀里。牡丹甚至来不及惊呼,另一只粗糙的手已经袭上她的前襟,狠狠一扯——

  「刺啦——!」

  清脆的帛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精心盘绕的琵琶扣瞬间迸飞,滚落在地,发出细微的声响。少女鹅黄色的外衫被粗暴地撕开,露出内里素色的襦裙和一小片骤然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肌肤——那白皙如玉的肩颈线条,以及胸前微微起伏的、柔嫩的轮廓。

  牡丹浑身一颤,如被烈火灼伤般猛烈挣扎。「放开!求你……放开我!」她的声音破碎,带着惊惧的哭腔,双手奋力推向男人岩石般的胸膛,试图挣脱这令人窒息的禁锢。但力量的悬殊是绝望的。耿春雄轻而易举地便将她的两只手腕钳制住,反拧到身后,用一只大手便牢牢锁住,那姿势让她被迫挺起胸膛,更加无助地暴露在他眼前。

  「唔…!」所有的抗议被强行堵回。耿春雄低下头,如同鹰隼擒获猎物,猛地攫取了她毫无血色的唇瓣。牡丹死死咬紧牙关,头颅拼命向后仰,试图避开这令人作呕的侵犯。男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的戾气,竟真的张开嘴,用牙齿凶狠地咬破了她的下唇!

  他的嘴覆了上来,那不是亲吻,而是啃咬。牙齿狠狠地碾过她苍白的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满意。他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带着烟草和劣质酒的臭味。

  牡丹的喉咙里发出作呕的声音,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混入鬓发间的血污中。

  尖锐的痛楚袭来,牡丹吃痛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腥甜的铁锈味瞬间在两人紧贴的唇间弥漫开来。就在她因痛楚而松懈的瞬间,耿春雄的舌头如同侵略的蛮兵,撬开贝齿,野蛮地长驱直入,在她温软的口腔里肆意扫荡、吮吸,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打下烙印,宣告着彻底的、不容抗拒的占有。牡丹的呼吸被彻底剥夺,只能发出模糊而痛苦的鼻音,泪水汹涌而出,混着唇上的血,滑落颈侧。

  这暴虐的亲吻似乎更加刺激了耿春雄的兽性。他松开对她的钳制,转而粗暴地拉扯她那已被撕裂的外衫和襦裙。

  那件精美的苏绣上衣被彻底撕开,露出下面水红色的肚兜。肚兜上绣着并蒂莲——那是她为自己准备的嫁妆之一,曾经寄托着对美好婚姻的憧憬,如今却要在这些禽兽面前被肆意亵渎。

  布料一件件被剥落,丢弃在地,如同凋零的花瓣,茜色肚兜细弱的带子勒在雪白的背脊上,脆弱得不堪一击。

  粗糙带着厚茧的大手,毫不留情地覆上那柔软的隆起,隔着薄薄的丝绸布料,用力揉捏。那力道让牡丹疼得蜷缩,却无法避开。指尖甚至恶意地刮过顶端悄然挺立的凸起,带来一阵混合着剧痛的、诡异的战栗。接着,那根手指勾住肚兜的边缘,猛地向下一扯——

  最后的屏障飘然落地。她彻底裸露的上身如初绽白荷,在微凉空气中泛起细密疙瘩。

  一对莹润如玉、微微颤动的椒乳彻底暴露在昏暗而微凉的空气中。顶端那两粒樱蕊,因恐惧、寒冷和突如其来的暴露,而紧张地蜷缩着,呈现出娇嫩的粉色。耿春雄的呼吸陡然加重,眼中燃烧着骇人的火焰。他像是欣赏战利品般凝视了片刻,随即俯下身,张口便含住了其中一侧的娇嫩。

  「不…不要…」牡丹绝望地摇头,身体因这过度的刺激而弹动,羞愤欲死。但他的一只手如铁钳般固定住她的腰肢,另一只则粗鲁地蹂躏着另一侧的柔软乳房,手指肆意挤压、捻弄那迅速变得硬挺红肿的乳尖。

  那原本饱满柔软的隆起,此刻因疼痛和恐惧而紧绷。

  他毫不怜惜地揉捏、挤压,手指深陷皮肉,仿佛在检验货物的质地。指甲恶意地刮过顶端的蓓蕾,留下道道红痕。

  「啧,倒是好货色。」他狞笑着,加重了力道。

  湿滑的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绕着那敏感的核心打转、舔舐,继而变为凶狠的吮吸,仿佛要榨取出什么。牙齿甚至不轻不重地啃咬磨蹭,带来细微的刺疼,这疼痛奇异地混合在被强行挑起的生理快感中,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种陌生的、酥麻的、令人恐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小腹深处窜起,疯狂地流向四肢百骸。她拼命咬紧牙关,试图对抗身体这该死的、背叛意志的反应,但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却违背她的意愿,从被蹂躏得红肿的唇边逸出。这声音让她感到无比的自我厌恶和绝望。

  但这远未结束。耿春雄将她强行转过去,背对着他,压在冰冷的梨花木书案上。散落的公文和笔砚被扫落在地。他一只手依旧牢牢禁锢着她,另一只手则探入她裙下,粗暴地扯开汗巾,将繁复的裙裤连同底裤一并拉扯至腿弯。

  微凉的空气骤然触及最私密的领域,牡丹发出一声惊恐的哀鸣,双腿死死并拢。

  「求求你…不要…」她语无伦次地哀求,声音破碎不堪。然而,回应她的是膝盖被强势分开的力道。耿春雄将她按趴在冰凉的案面上,迫使她塌下腰肢,将那从未向任何人展露的、如同初生花瓣般娇嫩羞涩的私处,彻底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之下。

  在大腿根部的中央有一道粉色肉缝,有什么东西发出光亮。

  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便俯身将脸埋了进去!

  「啊——!」牡丹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叫,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如石。湿滑而滚烫的舌头,以一种近乎残忍的粗暴,直接侵犯了她最核心、最敏感的那颗小小蕊珠,来回刮擦、拨弄。另一根手指则蛮横地刺入她紧致干涩的入口,强行开拓。

  耿春雄的手指突破肉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牡丹无法控制的发出了呻吟,用尽全力扭动身体。他开始用手指集中性地摸弄她阴唇间那个已经开始变硬的小肉球。

  剧烈的痛楚和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她徒劳地扭动腰肢,试图逃离这令人崩溃的侵犯,脚趾死死蜷缩,指甲在光滑的书案表面抓挠,留下无助的白痕。生理性的泪水疯狂涌出,她却连哭喊的力气都被剥夺。更让她感到恐惧和屈辱的是,在那粗暴的、持续不断的舔弄和手指的抽动下,她的身体内部竟然可耻地产生了一股温热的、滑腻的湿意,试图缓解那暴行的摩擦,却也让她不由自主地产生一阵阵痉挛式的收缩。

  他的手指可以感觉到牡丹宝的花瓣深处,已经有花蜜的慢慢渗出,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他更大胆地拨开花瓣,将手指插入深处。牡丹本能地想夹紧大腿。这更刺激了他的欲望,突然让手指更深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啊!」

  牡丹轻轻叫一声,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耿春雄插入牡丹的阴道里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她湿润的花瓣不由得紧紧夹住了他的手指。

  这种身体背离意志的迎合反应,比单纯的暴力更让她感到绝望和自我厌弃。她闭上眼,灵魂仿佛飘离了躯体,悬浮在空中,冰冷地看着下方那具被强行摆布、逐渐瘫软的美丽皮囊。

  当耿春雄终于满足于这片泥泞时,他站起身,迅速褪下自己的衣裤,释放出那早已怒张勃发、青筋虬结的骇人欲望。没有任何预警,更没有半分怜惜,他扳过牡丹虚软的身体,将她重重抛向一旁铺着锦缎的软榻。

  牡丹如同断线的木偶般跌入柔软的缎面,眼神空洞,甚至失去了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她看着这个如同山岳般压下来的男人,看着他眼中纯粹的、吞噬一切的兽欲。

  他分开她无力闭合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其间。那灼热的、坚硬的顶端,抵住了她湿滑而从未被造访过的入口。

  羞耻心使得牡丹上身,双脚用力。

  她知道耿春雄在作甚么,只要那根东西一进去她便失身了,可是任由她如何奋力抵抗也无法阻止他的挺进。

  耿春雄用力一挺,龟头进去了一点,牡丹只觉下体一阵刺痛不由尖叫了一声。

  然后,猛地一沉腰!跟着全力一顶,鸡巴以雷霆之势轰穿了牡丹的处女膜,直插阴道尽头。

  「呃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猛地刺破了房间的死寂。撕裂般的剧痛仿佛将她从中间劈开,牡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如同离水的鱼,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啸着痛苦。指甲瞬间深深掐入自己的掌心,锐利的疼痛却丝毫无法分散下体那毁灭性的痛楚,温热的血珠从指缝间渗出。

  耿春雄却仿佛对这惨叫充耳不闻,甚至被这极致的紧致和阻力刺激得更加兴奋。

  耿春雄浑浊的呼吸喷在她颈侧。

  就是这个时刻。他太熟悉这种阻力——处子的证明。但今天这个不一样,这是裘文焕的女人。这个认知让他血脉贲张。

  当那层薄薄的屏障被突破时,他清楚地感受到她内部的痉挛。那种极致的紧致几乎令他失控,温热的液体润滑着进犯的道路,却让他的侵略更加顺畅。她越痛,他就越能想象裘文焕知道这件事时的表情。

  他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每一次绞紧的细节,那是一种试图排斥却又无力抗拒的、矛盾而销魂的吮吸。而她,则在剧烈的喘息间隙,清晰地感知到那巨大异物在自己体内存在的每一寸形状,它的脉动,它的灼热,以及它每一次狂暴运动所带来的、从尖锐痛楚中奇异衍生出的、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充实感和逐渐堆积的、陌生的快意。在这暴力与被迫承受的交缠中,一种诡异而炽热的共生关系正在形成,摧毁着旧的秩序,也催生着无法预料的未来。

  「疼...」牡丹的声音支离破碎,眼泪浸湿了鬓角。

  耿春雄低笑出声,手指掐住她的腰肢,在那细腻的皮肤上留下青紫指印。他刻意放慢动作,享受着她每一次颤抖。她的痛苦成了他最烈的春药,她的挣扎反而让他更深地占有。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叫啊,让你那个相好的听听,他的女人现在是谁的。」

  第一次完美的插入后,耿春雄开始将阴茎向后退去。而在窄小的阴道的全面包裹下,倒退的龟头裙边被逆向的肉折搔动摩擦着,顿时令他如蹬天界。

  体内的律动毫无柔情,只有纯粹的征服。他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支配,想象着裘文焕心碎的模样,这让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抽插了几下,感觉到牡丹小穴里的肌肉竟然在不断的收缩、放松,就象一只小手在捏他的弟弟,快感一阵阵的袭来。

  他低吼一声,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粗暴而迅猛的撞击。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毫无技巧可言,只有纯粹的发泄和征服,仿佛要将她钉死在这锦榻之上。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混合着血丝的浊液,只为下一次更凶狠的贯穿。

  牡丹的阴道因为紧张而愈发的紧窄,阴茎的每一下进出,都带来与肉壁的紧密磨擦,连翻快感剌激着耿春雄完全回归到一种原始的肉欲的冲动当中。

  每一下全力的刺入抽拔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爆涨的阳具如同烧红的铁棒一样滚烫而坚硬。

  每一次顶撞都带着刻意的残忍,他观察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痛楚表情,像鉴赏家欣赏名画。她内部的紧致包裹着他,温暖的触感让他发出满足的喟叹。这就是征服的快感——不仅是占有一个女人的初夜,更是碾碎了另一个男人的尊严。

  牡丹的意识在剧痛中漂浮,只觉得身体被彻底劈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她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感受到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留下的灼痛,但所有这些都比不上下身持续不断的撕裂感。

  牡丹起初还在剧痛中无意识地抽搐、躲避,但很快,身体便在持续的、暴风骤雨般的冲击下变得麻木。剧烈的痛感渐渐转变为一种弥漫性的、被彻底填满甚至撑裂的酸胀感。

  再加上先前药力或被强行挑起的生理反应的残余影响,一种诡异的、被强迫滋生的快感,如同毒藤般悄然缠绕上她的神经。

  耿春雄以九浅一深的姿态不断抽插,牡丹的肉体很快便向现实低头,流出大量的爱液,支援着阴茎的每一下抽插,看到自己的肉体被强奸得快感如潮,更令她羞愧得无以复加,开苞破处的痛楚,惨遭强奸施暴的心理阴影,肉体上的玩弄,每一样都狠狠剌进她弱小的心房,不争气的身躯却被玩弄得快感如潮,令她倍觉心伤。

  她死死咬住早已破损的下唇,试图压制住喉咙里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但破碎的呻吟依旧不受控制地逸出。

  她的眼神涣散地望着头顶晃动的帐幔,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只剩下这具仍在承受撞击的躯壳。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屈辱感淹没了她,比身体的疼痛更加致命。

  耿春雄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喘息声如同野兽。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这具美丽身体从最初的僵硬抗拒,到逐渐的瘫软承受,再到那内里不自觉的、细微的痉挛和收缩。这无疑极大地取悦了他,满足了他变态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这样又过了十几分钟,耿春雄猛的开始活塞运动,充满着男女肉体魅气的空间中,持续不断的回响着「扑哧、扑哧」的肉体交合声,一点点积蓄着,所谓的润物细无声,一波一波的冲动仿佛快乐的浪花,拍打在二人的脑海,出色的淫技引导着牡丹奔向性交的绝顶高潮。

  「一下,两下…直到近两百下」牡丹的身体开始全身出现晕红,在肉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身子微微的抽搐着,不停颤动,全身上下一阵痉挛,俏脸上、粉颈上、酥胸上甚至大腿上都泛起片片红晕,像桃花盛开一样美丽。

  又过了一百多下以后,「是时候给你纪念品了」,便不断加速全力抽插。

  终于,随着他喉咙里滚出一声短促而用力的低吼。

  「呃…!」

  他整个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骤然绷紧,随即是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的痉挛。他沉重地压了下来,将所有重量都交付给她不堪重负的身体。

  一股滚烫的洪流在她身体最深处爆发,强劲地冲击着脆弱的内壁。

  她虽然全然没有经验,但身体本能的直觉让她明白了正在发生什么。

  一声短促而惊惧的叫喊从她口中溢出,但一切已无法逆转。激流依旧无情地撞击着她花心深处那最柔嫩、最未经人事的所在。

  滚烫而浓烈的精液如箭射出,直入子宫,烫得牡丹全身一震。

  体内的阳具像火山爆发似的,带来强烈的震撼,阴茎每喷射出一下精液,她的灵魂就漂离一下。

  娇嫩的花房吸住了他的龟头,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他的粗腰,双脚向上猛蹬,脚背随着全身的痉挛越绷越直,美女的子宫向爪子一样抓住他的阳具前端,不断的吮吸,紧接着,子宫口痉挛了一下,一股浓浓的阴精快速涌出,阴关大开,阴元热热的泄出喷撒在龟头上,在娇小的蜜壶里快同肉棒激射的滚烫液体混合、交融在一起。

  牡丹长长的吁叹了一声,剧烈起伏的胸脯逐渐平静下来,身体两腿抖着,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汩汩流出,把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他紧紧箍着她的腰肢,将她死死按向自己,确保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仿佛这是最彻底的标记和占有。

  在那决定性的瞬间,他的动作猛地停滞,头颅高高仰起,脸上扭曲出一种近乎痛苦的狂喜表情。那双原本充斥着兽欲的眼睛此刻翻涌着一种混沌的光芒,是征服的快感,是毁灭的兴奋,更是一种灵魂彻底堕入黑暗深渊的、可悲的宣泄。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粘稠的生命洪流,正不受控制地从他身体最深处被挤压、被喷射而出,猛烈地灌入牡丹那早已被暴力撕裂和蹂躏的体内。

  这感觉对他而言,并非温存,而是最终的标记与玷污——一种用自身最污浊的体液,去彻底污染和占据一件珍贵战利品的终极仪式。在这短暂的几秒钟里,他脑海中闪过的并非愧疚或怜悯,而是一种扭曲的成就感,仿佛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他不仅征服了一个女人的身体,更践踏了那个他永远无法企及的、名为「裘大侠」的男人的尊严与爱情。

  这让他获得了一种病态的、至高无上的满足。

  风暴过后,是死寂般的宁静,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耿春雄缓缓伏倒在牡丹身上,揉捏着她的胸乳,她瘫软在凌乱的锦被中,眼神迷离,浑身都泛着情潮过后的粉色。汗水将两人的肌肤黏在一起,心跳如擂鼓,一声声,敲打在彼此的胸腔里。

  片刻之后,耿春雄抽身而出,漫不经心地擦拭着自己,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场寻常的狩猎。

  他冷漠地看着瘫软在榻上、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花般的牡丹。

  她双目空洞无神,泪水早已干涸,唇边残留着血迹和下身的狼藉,仿佛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人偶。

  她的身体,却永远记住了这场被强行刻入的痛楚。

  锦缎上,一抹刺目的鲜红如同罪证般缓缓泅开。

(二)再度

  榻上的牡丹,宛如一株彻底被狂风骤雨碾碎的名贵花朵。她瘫软在凌乱的锦被之间,墨玉般的青丝汗湿地贴在雪白的颊边、颈侧,更衬得肌肤一种脆弱的苍白。她双目空洞地望着头顶繁复的帐幔花纹,眼神里没有焦距,仿佛灵魂已经从这具备受蹂躏的躯壳中抽离。先前汹涌的泪水早已干涸,在脸颊上留下蜿蜒的泪痕,长而密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微微颤动着,显露出主人无法完全压抑的痛楚。

  她的唇角确实残留着一抹血迹,像是咬破了唇瓣,抑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所致。

  下身的狼藉不堪入目,雪白腿根处残留着斑驳的痕迹与那抹象征着她失去什么的贞红混合在一起,触目惊心。

  她整个人一动不动,只有细微的、无法控制的生理性颤抖偶尔掠过她的肢体,像秋风中最脆弱的落叶。那身精致的衣裙早已被撕裂、褪下,胡乱地堆在腰际,露出布满暧昧红痕的玲珑身躯,那些痕迹昭示着方才的占有是多么粗暴和不容拒绝。

  他凝视着她这副模样,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情绪在翻涌,是懊悔?是怜惜?不,或许只是一丝占有欲得到彻底满足后的空虚。他俯下身,并非为了安抚,而是带着一种审视和继续掠夺的姿态。微凉的手指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不容抗拒地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

  牡丹的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任由他摆布。脸埋进柔软的锦褥中,呼吸间全是属于他的浓烈气息和自己泪水的咸涩味。她闭上眼,试图将自己更深地藏匿起来,可下一秒,撕裂般的痛楚再次毫无预兆地降临。

  他粗重的身躯从背后完全覆压下来,像一堵灼热而无法撼动的墙。牡丹的脸被迫埋在微凉的绸缎垫子里,鼻息间充斥着自己汗水的咸腥和绸缎原本携带的淡淡霉味。他没有任何缓冲,就这样猛地闯了进来,带着一种蓄意的残忍。

  那一下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瞬间发白,身体像一张被拉满到极致的弓,每一根肌肉纤维都绷紧、战栗。一声极其微弱、被布料吞噬了大半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挤出,更像是一口濒死的气。她的手指猛地蜷缩,死死抓住了身下那冰凉滑腻的绸缎,指甲几乎要抠穿那昂贵的织物,指关节因极度用力而高高凸起,透出毫无血色的青白。

  她立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用力之狠,瞬间尝到了更浓郁的血腥味。这自残般的痛楚奇异地将她飘离的意识短暂地拉回躯壳——不能哭喊,不能求饶。这是她唯一还能守住的东西,一具沉默的、不再为他们提供任何情绪反馈的躯壳,是她最后一道不堪一击的防线。

  他的进攻开始了,凶猛、急促,完全遵循着自身兽性的节奏,带着纯粹的碾压和征服意味。一只大手铁箍般死死钳住她的髋骨,将她固定在一个无处可逃的角度,承受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攫住她胸前的柔软,毫不怜惜地揉捏、拉扯,仿佛那不是人体的一部分,而只是两块可以随意蹂躏的面团,指尖下的皮肤迅速浮现出新的、叠加在旧痕上的青紫。

  他滚烫的、带着汗臭和烟草味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却冰凉的脊背,每一次呼吸都沉重地喷在她的后颈和发丝间,那温度让她一阵阵反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腹部肌肉在她身后绷紧、发力,感受到他每一次全力冲撞时,自己内脏被挤压、被搅动的恶心感。身体深处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脆弱之地,此刻如同在被粗糙的砂纸反复磨刮,火辣辣的疼痛与难以启齿的胀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让她昏厥。

  她的意识再次开始漂浮。目光散乱地掠过地毯上繁复却模糊的花纹,掠过不远处翻倒的笔架和散落一地的毛笔。最终,它又一次被牢牢钉死在屋顶那根深色的、似乎承载着一切重量的横梁上。

  木头有着细腻的纹理,在窗外透入的微弱光线下,隐约可见几处虫蛀的小洞。她异常清晰地想着:它在那里多久了?它承受着这屋顶的重量,日复一日,会不会也感到疲惫和疼痛?这个荒谬的念头却给了她一个诡异的支点。她的灵魂仿佛抽离了出来,悬在半空,冷漠地俯视着下方这具不断被撞击、微微晃动的苍白肉体,仿佛那不再是她的身体,只是一具正在遭受破坏的物件。

  男人在她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混合着含混不清的、极具侮辱性的字眼,但她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听到,模糊而不真切。她的内部已经被摩擦得麻木,最初的尖锐痛楚逐渐转化为一种深沉的、弥漫至整个盆腔的钝痛,以及一种令人绝望的、被彻底填满和侵犯的肿胀感。

  他似乎对她的毫无反应感到不满,动作越发狂暴,像是要将她彻底捣碎、拆解。这剧烈的动作反而将她飘远的意识猛地拽回。一滴巨大的、滚烫的汗珠从他下颌滴落,正好砸在她微微凸起的脊椎骨上,那一点突如其来的灼热感让她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牡丹的思绪在剧痛和屈辱中变得支离破碎。此刻,这个男人只剩下野兽般的欲望和冷酷。为什么是她?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这些问题没有答案,只有身后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冲击,将她所有的思绪撞得粉碎。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片无依的浮萍,在惊涛骇浪中被迫承受,随时可能会散架。痛楚和一种被强行开发出的、令人羞耻的微弱快感交织在一起,折磨着她的神经。她恨自己的无力反抗,更恨身体那不合时宜的可耻反应。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浑浊而炽热,喷在牡丹汗湿的颈侧,带着一股浓重的烟酒恶臭。动作也越发狂野,仿佛要将积压已久的欲望和所有无法言说的情绪,全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在她身上。

  他俯低身子,啃咬着她光滑的肩头,留下清晰的齿痕,在她耳边吐出灼热而残酷的低语,或许是她的名字,或许是一些不堪入耳的占有性词句。

  牡丹听不真切,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场无尽的掠夺。

  一声声清脆的响声,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阴道里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落。

  然而,此刻的耿春雄,如同张满了的弓,离弦的箭已无法回头。他的双手铁钳般箍住她的腰肢,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在那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紫红色的淤痕。

  他的动作不再是单纯的侵犯,而是一种竭尽全力的摧毁,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维持着那近乎疯狂的节奏,又接连几十下的快速重顶。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触及她的灵魂深处,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暴虐、欲望和生命本身,都通过这个野蛮的连接点,灌注到身下这具逐渐温软的躯壳之中。

  终于,在一声压抑已久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中,他猛地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最深处,抵在那颤抖不休的花蕊之上。

  刹那间,一股难以抑制的战栗从脊椎直冲头顶,他剧烈地颤抖起来。将一股股灼热的精华和积蓄已久的所有热烫情意,再次狠狠地倾泻啧涌进身下的人儿受伤的、痉挛不止的身体深处。

  一阵短暂的、几乎令她窒息的停顿后,他粗暴地抽离。

  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那骤然空虚的、依旧保持着被强行打开姿态的部位,带来一阵剧烈的抽搐和更深的、被遗弃般的寒意。

  良久,他才抽身而出。

  他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侵犯与他无关。室内只剩下牡丹微弱到几乎听不到的、破碎的喘息声,以及那无处不在的、冰冷而绝望的气息。

  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被过度使用的娇嫩肌肤,引起她一阵瑟缩。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清晰和难堪的触感,有湿黏的液体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混杂着鲜血与他的体液,玷污了身下昂贵的锦缎——那抹鲜红罪证变得更加扩大和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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