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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殇(《碧血宝刀》之耿春雄凌辱牡丹),第3小节

小说: 2025-12-07 11:34 5hhhhh 4480 ℃

  他张开嘴,用参差不齐的黄牙,带着惩罚性的力度,啃咬上她光滑的肩头,直到齿间尝到血腥味,留下一个清晰的、渗出血丝的牙印。

  腹部是撕裂脏腑的锐痛,乳房是被粗暴蹂躏的胀痛,肩头是被啃咬的刺痛,而下体……那被强行闯入、野蛮冲撞的地方,更是传来一阵阵仿佛要将她彻底劈开的、火辣辣的剧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重量,他皮肤的温度,以及那令人作呕的触感。清晰地感觉到那异物在她体内的形状、力度和节奏。

  每一次顶撞都似乎要撞碎她的灵魂,带来新的痛楚,小腹深处传来难以忍受的钝痛,仿佛内脏都被搅碎。冰冷的剑身与她体内被强行施加的灼热感形成了地狱般的对比。

  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混合着自己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

  她的意识在剧痛的潮水中浮沉,眼前阵阵发黑,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猥琐的哄笑、血肉被撞击的粘腻声响,以及她自己无法控制的、断断续续的破碎呜咽。

  视线开始模糊,只有屋顶那根横梁在昏黄的光线下扭曲晃动。所有的感觉都汇聚成无边无际的痛和耻,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淹没她的意识。

  这一次,牡丹没有挣扎,也没有哭喊。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再发出声音,唯有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顺着鬓角滑落,混入身下那片早已分不清是血还是其他液体的泥泞之中。

  她只是睁着眼睛,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任由身上的男人发泄兽欲。

  绝望,如同最寒冷的冰水,浸透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想到了他,那个她深爱的人。他在哪里?是否安好?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还能看到他关切的眼神。但身体上传来的每一分真实的、剧烈的痛楚,都在残忍地告诉她,这是正在发生的现实。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文焕,不要来,千万不要来...

  耿春雄似乎对她的沉默和逆来顺受感到不满,箍住她腰肢的手更加用力,揉捏她乳房的手也变本加厉,几乎要将其捏碎,他对着她耳语,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叫啊!贱人!让你那相好的听听,他的女人是怎么被爷们儿享用的!」

  他用牙齿叼住一侧的乳尖,狠狠地吮吸、撕扯,如同婴孩进食,却充满了暴虐。另一只手则用力掐捏另一侧乳房,指节发白,仿佛要将它捏碎。白皙的皮肤上迅速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和牙印,乳尖被虐待得红肿不堪。

  牡丹的瞳孔开始涣散,意识在剧痛和羞辱的浪潮中浮沉。她不再发出声音,只是睁大眼睛,空洞地望着茅屋破败的屋顶,仿佛灵魂已经从这具备受摧残的躯壳中抽离。

  「嘿,这贼婆娘,皮肤真他娘的水嫩!」

  「叫啊!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还挺烈性吗?」

  「裘文焕那杂种要是看到他的女人被我们这么玩,会不会气得从地底下爬出来?哈哈哈!」

  这短暂的须臾,对牡丹而言,却漫长得仿佛跨越了整个炼狱。

  牡丹的意识在无边的痛苦和羞辱的浪潮中浮沉。外界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唯有身体被一次次撕裂的剧痛清晰无比。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正被从这具残破的躯壳中硬生生剥离、碾碎。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是在滚沸的油锅中煎熬,她的意识漂浮在痛楚与屈辱的边界,却又被牢牢禁锢在这具正承受着狂暴侵占的躯壳里。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耿春雄的动作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他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汗水将两人黏腻地缠绕在一起,每一次强有力的撞击都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全身,纤细的十指深深陷入身下早已凌乱不堪的锦被之中,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那被强行进入和填满的胀痛感,混合着一种被野蛮撬开的羞耻,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耿春雄的呼吸愈发粗重、滚烫,如同濒死的野兽,一下下喷在她的颈侧。他钳制着她腰肢的手臂铁箍般收紧,仿佛要将她彻底揉碎,纳入自己的骨血。

  一进一出,抽动速度奇快,近乎是全不停留一样,才是刚一下将牡丹花穴塞紧,那紧致充实感,还没有等着她仔细体会,耿春雄就是又随即退出。

  跟着在花穴口轻转一下之后,耿春雄接着又是狠狠的一下往内顶入,来回之间,力道凶狠十足,固定住牡丹娇躯,以三点发力形式,往内一直深顶。

  啪啪啪的抽动之声不停,耿春雄胯下狠狠的往内撞入深顶,每一次都是将阳物直顶到深处花心之上,一直到着进无可进之时,还是继续往内顶去。

  「坚持住……为了他……」一个微弱的念头如同风中残烛,在她心底闪烁。但这念头很快就被更深的黑暗吞噬——他此刻在哪里?是否安全?若是他知道她正遭受如此凌辱……她不敢再想下去,巨大的绝望如同冰水,将她最后一丝求生的意念也几乎浇灭。她只能更紧地闭上眼,将所有的力量用来对抗那灭顶的痛苦,等待着,这仿佛永无止境的酷刑的终结,无论是死亡,还是更深的深渊。

  心里仅存的理智,让牡丹还是想要保持住自己的矜持,但是,那如潮水一般,连续涌来的快感,却是一波紧跟一波,随即将牡丹给推上了一波新的高潮,脑中一时只记得这极致快感。

  双手不经意间,此时缓缓伸起,搭在了耿春雄的脖子上……

  虽非牡丹本意,但是她这沉迷欲望之举,却也是说明,她此时身体已经是适应了这抽动,并且已经是开始享受着这种快感之中。

  感觉到牡丹此时动作,耿春雄嘴里喘着粗气,眼神扫了一眼,嘴里冷冷一笑,随即撞击动作变的更重,连续几下的全根顶入。

  同时他嘴里狠声骂着一声道:「贱人,你就是这天生的贱婢,长着这么一副淫荡身体,还要装着矜持,现在,知道厉害了吧,顶起你!」

  喝骂声入耳,就被耿春雄压在身下的牡丹自然不会听不到,面对这羞耻辱骂,一向保守端庄的她当时真的是羞愧欲死。

  但是,此刻在耿春雄这不停耸动之下,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身体不禁的上瘾,仿佛五食散,欲罢不能,只想就此沉浸其中。

  心里的抗拒,身体的沉迷,成了牡丹此刻一个矛盾点,家族从小之教诲,多年女德之学习,以及此时所陷之困境。

  无一不是都在提醒着牡丹此时该要如何,让她不能沉沦于此,但是那仿佛钻入骨髓一般的快感,却让她又是在这一时清明与迷离之中徘徊。

  芳心百转纠结,但是身上动作却是没有犹豫,遵从着身体的本能,为了体会这前所未有之快感,细长双腿,在一阵颤抖之中,盘上了耿春雄的腰肢。

  面对牡丹此时这被动配合,耿春雄却是很乐意,当即又是加大力量,前后刺激享受,下身阳物更大,撞入更深,朝着牡丹下体更疾刺入。

  敏感花穴被这狠撞数下,牡丹身体猛颤,整个抽搐一下,尤其是几下狠撞,更是直接触碰到最敏感的花心处。

  感觉一直加剧,火热敏感的身躯,终于是不再堪征伐,当时不禁一扭,牡丹嘴里呻吟一声,花穴当时刺激的一下缩起,最深处花心猛然收缩数下,快感爆发,身体晃动,白皙双腿往上抬起,晶莹小巧的脚趾也是用力绷起。

  花穴猛然一缩,随即牡丹身体全然违背意志的狠狠一抖,一股高潮爱液从下身直接喷出,力道却还是颇急,直从花穴口喷来。

  同时耿春雄也是感觉到就在阳物前段,一个柔嫩的仿是小肉芽一样的触手轻微晃动,好似正在抚摸快扫着龟头。

  轻微的酥痒,带着那温暖的爱液,让耿春雄当即感觉着整个人仿佛都是要融化一般。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沉而扭曲的嘶吼,那声音混合着极致的痛楚与无法言说的愉悦,宣告着他已无可抑制地攀上了疯狂的顶点。

  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无法控制的痉挛,炽热的生命精华再次猛烈地灌注进牡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脉冲都仿佛带着他灵魂的战栗。

  瞬间,牡丹感到身体最深处被一股极其灼热、甚至带着烫伤感的力量猛烈冲击——他炽热的生命精华强劲地喷射而出,如同岩浆爆发,一股接着一股,深深地、毫无保留地灌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每一次强烈的、脉动式的喷射,都带着他全身心的战栗和灵魂仿佛被抽离的悸动,重重地冲刷着她脆弱而敏感的子宫内壁。

  这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具象,让她浑身无法自控地激起一阵细密而剧烈的痉挛。嘴里发出着长长的一声媚呼,全身气力似在这时候被一起抽空一般。

  她咬紧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眼中蓄满的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混入鬓角汗湿的发丝里。

  面容恍惚失神,对她而言,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灌注,更像是一场灵魂的烙印,每一滴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灼烧着她的内在,宣告着占有与征服。

  耿春雄的身体在她上方剧烈地颤抖着,这股野蛮的冲动达到了顶峰,然后迅速衰退。

  发出一声满足而又空洞的叹息。

  他沉浸在那极致释放后的余韵里,发出一声仿佛被抽空所有力气的、长长的吐息,身体像一滩烂泥般松弛下来。

  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猥琐而满足的笑容,他粗暴地抽身退出。

  而牡丹,在这被无限拉长的、如同炼狱般的片刻里,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正从高处冷冷地俯视着这具承受着风暴的、残破的躯壳,内心一片冰封的死寂。

(五)口嗜

  看着牡丹绝望无助的神情,耿春雄才是又突然的顶起自己的巨物,凑到牡丹面前,将那根勃起的阳物往她嘴边塞。

  「舔舔,给爷好好舔舔!」

  牡丹紧闭双唇,扭开头去,却被耿春雄粗暴地捏住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前端刺入,带着腥臭味的龟头强行顶开她的牙齿,快刺入到她的檀口之中。在她还反应不及时,深入口腔,几乎抵到喉咙深处。

  于这口技服侍一道,其实耿春雄本身也是十分的喜欢,这种姿势之下,可以将女子压在自己胯下,却是可以让男性自尊得到最大释放。

  即便刚刚被三人轮番虐过,牡丹依旧没有着口弄经验,被这突然的顶入,依旧是应付不及。

  耿春雄才是将阳物往内顶入,塞入她口中,却就是引起着她的身体一阵剧烈反应,身体快动挣扎,嘴唇下意识要闭紧,嘴里发出着干呕反应,泪水更加汹涌地涌出。

  口腔里充斥着男性那怪异腥臭令人作呕的气味,加上那怪异腥臭的味道,更让她作呕,当即嘴里不禁连续吸气,喉内吸的更紧,喉道内壁紧夹住恶奴的阳物,随着她的吸气,带给这耿春雄更大的刺激与享受。

  耿春雄阳物硕大,这一顶入,龟头往前深刺,顶到了咽喉处,牡丹身体呛住,嘴里被迫一阵的干呕,小巧的香舌却是本能的往上抬顶,抵住着阳物。

  如此本能,却好似就是要如此的将耿春雄的这长枪顶出一般,但是,这又谈何容易,犹如蚍蜉撼树,这小舌头搅动间,根本难以动着阳物分毫。

  反而是舌头舔动之中,顺着棒身一直的绕动,被动的舔在阳物的褶皱之上,一点点的轻舔,却是就带给着耿春雄一种异样刺激。

  小口内,那是与花穴之中不同的温暖,耿春雄顶入之后,龟头处深刺进喉咙,顶到了喉结处,然后还是继续的往内压着,那一小块的喉结肉,随着嘴巴被迫的张开,快速扫动。

  阳物被紧紧吸住,暖肉紧贴着龟头,牡丹喉结摆动,轻柔的扫动着龟头,好像摆子一般快晃,那种美妙的享受,让耿春雄更是欲罢不能,爽的一直倒吸凉气,欲念更炽,伸手按住她的头部,将她娇媚的脸颊,用力的往胯下压着。

  因为刚才时间,已经出过了两次精,这次,耿春雄却是坚持的更为持久,这种快感,还是不足以让他发射。

  阳物在稍微适应之后,耿春雄就是开始进行慢慢抽动,腰部晃移,不紧不慢的进行耸动,颇有技巧,每次顶入时,都是会在着牡丹温暖小巧的谭口内转动,龟头直顶咽喉!

  牡丹那精致的面容,也是一举被撑开,变成着o形模样,大口勉强吞含着,口液不禁的从嘴角处,一直往下流淌。

  不管牡丹身姿秀丽,平时为多少人仰慕,但在此刻,却只是被耿春雄这个丑陋耿春雄所支住的可怜女子而已,女子本弱,如何能抗住这强力的羞辱!

  耿春雄下身连顶,腰部移晃,阳物一次次的深顶在牡丹喉内,按照着几轻一重的节奏,就在牡丹口腔之内狠狠的抽动起来,双手压住她的脑袋以做固定,阳物一次次在她的檀口内冲刺。

  牡丹口中生疏的动作,强烈的反抗举动,无疑都是体现了她对于这事情的陌生,开始还是勉强挣扎几下,随后却是有些着憋死,口内收缩,将阳物吸的更为用力。

  身体被制,粗长的阳物一次次的塞入口内,在檀口中搅动,甚至还越顶越深,开始压到了她的深喉内。

  而这对于着没有过口弄经验的少女而言,却是从未想过的羞辱经历。牡丹连想要闭上嘴巴,狠咬一口,将口中这恶心秽物咬断的气力也无,无助,迷茫,她甚至恨不得就此死去,也好过在这绝望之中,沉沦受辱。  

  耿春雄伸手轻捏住着牡丹脸颊,用力按住,虽然此刻,她已经是在这刺激之下,气喘吁吁,全身无力,但是他却是仍然要提防一手。

  万一牡丹痛下狠心,来个玉石俱焚,那对于耿春雄而言,可就是难以形容之痛,虽在兴奋时,他也是不会大意,在床事上,耿春雄也是一向如此,既狂猛,而又小心。

  脸颊被捏住,牙关无法发力,牡丹伸手往前想要推动,只是这身体无力下,这种动作往前轻抓,手掌轻按,就好像是伸手去抚摸住着阳物睾丸一般,进行爱抚。

  阳物在口中抽动,牙关轻碰,带来着淡淡地疼痛,不过这其中,快感却是更重,比较起来,这种轻微疼痛,反而也就是不算什么了。

  牡丹感觉喘不过气来,身体绷紧,绝美的五官皱起,美目倒翻,窒息的无力感让她嘴里急促呼吸,想呼入那甜美的空气,可是这深吸,却反而让嘴里的阳物卡的更紧。

  享受着牡丹口腔内的紧软感,耿春雄耿春雄却是胯下不停的抽动,一次次的将阳物对着她的口内顶入,惊人的尺寸无法全根顶入,他却是一次次的往内继续压顶,将佳人的痛苦挣扎,转为着自己的极乐享受,压住着牡丹身体,一连抽动了三四白下,顶的这位端庄佳人气息奄奄,双眸泛白。

  一次次的凶狠顶入,牡丹无奈的大张着檀口,闭气的不畅感不断加强,让她意识渐变得迷离,身体越加无力,本想要推开恶奴的双臂,也是无力的垂下。

   这一次口弄,牡丹就是给着耿春雄含弄了有小半刻钟,阳物一阵兴奋之下,他终于是快感难忍,当即鼓涨而起,一股火热阳精一下射入着牡丹口内。

   那瞬间,感觉到耿春雄阳物涨起,牡丹当时本门想要着避开身体,可是,脑袋被压住,避无可避,身体也是无力摆开,只能就如此被压住。

   一股气味浓郁的阳精喷洒入口,牡丹隐忍不住,身体当即就是想要后仰退开,可是气力不济,就是只能被耿春雄如此压住。

   阳物涨起连喷,一股股的阳精直接射入牡丹口腔之内,顺着她的喉咙往下流去,但是,她那小小口腔,哪里能够容纳的住耿春雄这一次的发射量。

   耿春雄喷射几下,浓稠的阳精就已经射满了牡丹小口,更多的阳精顺着她的嘴脸,往下留出,从着下巴处,滴滴落到着肩膀锁骨上,分外淫迷。

   被这一番激射给顶入的快要喘不过气来,牡丹无神的翻着白眼,眼神迷离,一时连着咳嗽都咳不出,好似就如此的闭气过去般。

   就在牡丹将要晕厥时,耿春雄终于是有所变化,身体往后轻微一退,胯下阳物从着这位高傲的明教大小姐口中抽出,退出口内。

   牡丹精神一松,还没有来得及平复一下气息,耿春雄硕大青紫的阳物再次往前一顶,这次,却是抵在着她的精致绝美的脸颊上,还没喷射完的阳精,直接覆盖喷在她的脸上。

   白浊的液体射了牡丹一脸,还不到耿春雄肥大手掌大小的脸颊,当即就是被整个射满,液体盖在牡丹的眼睛,鼻梁上,几乎差点就让牡丹无法顺畅呼吸。

尾声

  再次发泄之后,耿春雄甚至没有整理自己污秽的衣物,只是随意地拍了拍牡丹那布满冷汗、泪水与血污的冰冷大腿,留下一个黏腻而肮脏的手印,仿佛屠夫在检验一块即将被分割的肉。

  随着他的离开,一股混合着血腥与体液腥膻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而牡丹,自始至终,没有再发出一声求饶,只有那微微颤抖的饱受摧残的娇躯和无边死寂中,那空洞眼神里最后一丝光芒的彻底熄灭。

  当耿春雄终于满足地离开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整理好衣袍,瞥了一眼如同破布娃娃般躺在地上的牡丹,丢下一句话:

  「好好休息,晚上还有客人要招待你呢。」

  门再次被关上,落锁的声音在清晨的寂静中格外清晰。

  牡丹缓缓蜷缩起来,将脸埋在臂弯里。起初只是小声的啜泣,渐渐地,哭声越来越大,最终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嚎啕。

  那哭声中有太多的痛苦、屈辱和绝望,足以让任何听到的人心碎。然而在这偏僻的别院里,除了偶尔经过的飞鸟,再无人听见一个少女正在慢慢死去的灵魂。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柴房的缝隙照进来时,牡丹终于哭累了。她抬起红肿的眼睛,望着那束光线中飞舞的尘埃,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说过的话:

  「牡丹啊,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可是现在,她真的还有希望吗?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墙角处有一片尖锐的碎瓷片,可能是之前被打碎的碗留下的。它闪着冷冽的光,仿佛在向她招手。

  牡丹挣扎着爬过去,拾起那片瓷器。边缘很锋利,足以割开脆弱的血管。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淡青色的脉络,又抬头望向那缕越来越明亮的阳光。

  生或死,就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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