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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梦娜变身幻想曲(沉浸式第一视角男变女性转短篇小说集)第十三曲 蔷薇花女,第11小节

小说:欣梦娜变身幻想曲(沉浸式第一视角男变女性转短篇小说集) 2025-12-07 11:33 5hhhhh 8480 ℃

日子一天天过去,如同花园中花开花落的无声循环。那个我救治的第一个俄罗斯士兵,在身体完全康复后,并没有选择立刻离开。他似乎被这片花园的宁静所吸引,也或许是对战争的残酷心有余悸。他开始默默地帮我打理花园,修剪那些过于繁茂的蔷薇枝条,清理喷泉边的落叶。我们之间交流不多,但一种无言的默契在悄然滋生。几天后,他终于还是选择离开,他说他想回家,想告诉更多人战争的真相。我没有挽留,只是在他踏出花园的那一刻,轻轻地祝福他。

他的离去,仿佛打开了一扇无形的门。渐渐地,越来越多的身影出现在花园的边缘,他们蹒跚而来,带着战争的创伤和满身的疲惫。他们中有我的同胞,乌克兰的士兵,脸上刻着家园被毁的痛苦与不屈;也有曾经的敌人,俄罗斯的士兵,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被欺骗的愤怒。他们如同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跨越了战火纷飞的前线,最终都汇聚到了这片宁静得不可思议的蔷薇花园。

我不再像最初那样激烈地抗拒这具身体,也不再执着于逃避。每一次有新的伤员到来,我会迎上去,那双曾经紧握钢枪的手,如今却变得纤细而柔软,当它抚上那些狰狞的伤口时,一种我自己都未曾完全理解的温暖能量便会自然而然地从中涌出,带着一种奇异的抚慰力量。我能感觉到,这股能量并非来自伊万的意志,而是源于这具身体,源于“罗莎琳”这个身份本身。温暖的光芒从我掌心散发,伴随着空气中始终弥漫的淡淡蔷薇花香,血污消散,断骨重续,高烧退去。

而当他们从昏迷或剧痛中苏醒,用各种口音的语言——乌克兰语、俄语,甚至夹杂着地方方言——向我道谢时,我只是静静地坐在他们身边,倾听他们的故事。伊万的灵魂或许还在审视,还在分析,但罗莎琳的感知却让我更容易沉浸在他们的叙述中,感受他们话语间细微的情绪波动。

一位来自马里乌波尔的乌克兰士兵,他的右臂在炮火中几乎被废弃,肌肉和碎骨暴露在外,狰狞可怖。 当那温暖的光芒自我掌心流淌,迅速修复着他几乎断裂的肢体时,他的目光始终沒有离开我的脸。伤痛缓解后,他那双熬得通红的眼睛里,映出的是一片火海。他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像从灰烬中扒出:“我的家……马里乌波尔……妻子的窗台上,以前开满了天竺葵,红得像火。女儿最爱院子里的秋千,她总能荡得比屋檐还高……”他顿住了,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现在,只有火,黑色的浓烟,还有……听不见女儿的笑声了。”泪水在他布满硝烟的脸上冲出两道沟壑。我静静地听着,胸口仿佛被他的话语堵住,那股曾经属于伊万的、想要为战友复仇的怒火并未燃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几乎要将我淹没的、深切的悲伤。我多想告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但话到嘴边,却只化为一声轻叹,和一双轻轻覆在他紧握的拳头上的手。那是一种超越了同袍情谊的、想要分担他灵魂重负的渴望。

花园的边缘又出现了一个几乎还是孩子的俄罗斯士兵,泥泞的军服下,一条腿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爆炸的杰作。 当他从治愈的昏沉中醒来,看到我——一个身着花裙的女人,而非预想中的俘虏或死亡——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仿佛我是某种女妖。“你是谁?这是哪里?”他颤抖着,几乎要缩到草丛里。他断断续续地说,自己来自遥远的西伯利亚,家乡只有白雪和驯鹿,长官告诉他们只是“演习”。“我们不是来杀人的……妈妈还在等我回家……”他终于失声痛哭,像个迷路的孩子。伊万的灵魂深处,一丝冰冷的审视几乎要浮现——“侵略者”的眼泪值得同情吗?但罗莎琳的身体却先一步作出了反应。我跪坐在他身边,用袖口的花瓣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水和泥污。“别怕,”我的声音轻柔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这里没有枪声,没有命令。你暂时安全了。”我从喷泉边取来清水,用一片宽大的叶子盛着,递到他干裂的唇边。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喝下,那份源自伊万的审判与愤怒,如同被这清泉涤荡过一般,悄然消融,只剩下一种纯粹的、几乎是本能的怜悯。这怜悯,如此陌生,又如此真实。

还有一位来自顿巴斯地区的当地民兵,被战友们抬进来时,身上倒没有太多新伤,但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远比枪伤更深的疲惫与麻木。 他不需要我太多的治愈能量,只是在恢复了些许气力后,便靠在蔷薇花架下,用一种近乎平静的、不带波澜的语调,讲述着他的家。不是某个具体的悲惨事件,而是自2014年以来,那片土地如何被一点点蚕食,希望如何一丝丝被抽离。“孩子们,已经不记得和平是什么味道了。”他指着自己灰色的头发,“我这头发,不是老白的,是愁白的。以前的学校,现在是军营;以前的医院,现在是弹坑。我们……我们只是想活着。”他的声音不高,也没有哭泣,但每一个字都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心上,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伊万的记忆里,有对战略、对阵线的分析,但此刻,罗莎琳的灵魂只感受到一种漫长而绝望的磨损,一种生命在持续不断的暴力下被缓慢碾碎的悲哀。仙灵的话语——“救赎他们被仇恨扭曲的心灵”——在这一刻,显得如此沉重,又如此迫切。

在倾听这些或悲伤、或愤怒、或绝望的故事的过程中,仙灵离开前所说的那些话——“救助那些在战火中受苦的生灵,救赎他们被仇恨扭曲的灵魂,呼唤那早已被遗忘的和平”——开始在我心中呈现出越来越清晰的含义。我意识到,我的使命并不仅仅是治愈他们身体上的创伤。那些枪伤、炮伤,虽然可怕,但真正难以愈合的,是他们内心深处被战争撕裂的伤口。而我,似乎正不知不觉地拥有了触碰并抚慰这些伤口的能力。

于是,我开始尝试着不仅仅是用能量去治愈,更是用我的声音,用这片花园的宁静,去抚慰他们。我会在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蔷薇花瓣洒落在草地上时,为他们轻声歌唱。我发现自己哼唱出的旋律,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那不再是伊万记忆中粗犷的军歌,而是更贴近这花园宁静的、抚慰人心的曲调。我的身体,这件花瓣编织的长裙,赤裸的双足,都仿佛与这歌声、这花园融为了一体。

起初,他们只是默默地听着,眼神中带着戒备和疏离。但渐渐地,歌声像一股清泉,慢慢渗透进他们干涸的心田。我看到他们紧绷的嘴角开始放松,充满敌意的眼神变得柔和。我开始鼓励他们交谈,不仅仅是和我,也和彼此。我告诉他们,在这片花园里,没有敌人,只有同样渴望和平的人。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感觉无比自然,仿佛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奇迹,就在不经意间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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