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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梦娜变身幻想曲(沉浸式第一视角男变女性转短篇小说集)第十三曲 蔷薇花女,第12小节

小说:欣梦娜变身幻想曲(沉浸式第一视角男变女性转短篇小说集) 2025-12-07 11:33 5hhhhh 7580 ℃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像往常一样,坐在一棵盛开着白色蔷薇的花架下,为一群伤员们唱歌。这群伤员很特殊,里面既有穿着乌克兰军服的年轻人,也有穿着俄罗斯军服的士兵。我唱的是一首关于家乡、关于母亲的古老歌谣,旋律简单而忧伤。我的声音在花园中回荡,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属于女性的清澈与柔美。

歌声歇止,花园里一片寂静。突然,一个年轻的乌克兰士兵,那个来自马里乌波尔的年轻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被折叠得有些破旧的照片,低声对身边一个同样年轻的俄罗斯士兵说:“看,这是我的女儿安娜,她今年五岁了,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

那个俄罗斯士兵,就是那个哭诉被欺骗参战的年轻人,他迟疑了一下,也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慈祥的老妇人。“这是我的妈妈,她做的俄式馅饼是全世界最好吃的。”

然后,另一个角落,一个原本沉默寡言的顿巴斯民兵,突然开口对一个靠在他不远处的乌克兰士兵说:“你们基辅迪纳摩队今年踢得怎么样?我以前可是他们的铁杆球迷。”

那个乌克兰士兵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笑容:“哈,迪纳摩!他们当然是最棒的!不过,顿涅茨克矿工队以前也很强啊!”

就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一圈圈涟漪荡漾开来。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小声交谈,他们不再谈论战争和仇恨,而是分享着家人的照片,讨论着他们共同喜爱的足球队,争论着哪里的黑面包更好吃,甚至开始用蹩脚的对方语言比划着。阳光透过蔷薇花叶,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他们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真诚的笑容。

那一刻,我坐在花架下,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一种近乎母性的温柔与满足感。伊万的记忆和意识似乎退到了一个遥远的角落,不再发出尖锐的抗议。我突然明白了,和平,并不仅仅是战争炮火的终结,不仅仅是停战协议上冰冷的文字。它更是人与人之间,那些被隔阂、被仇恨所切断的联系的重新建立;是放下武器后,能够坐在一起,分享一张照片,讨论一场球赛,回忆一段相似的童年。

我的使命,不仅仅是治愈,更是搭建桥梁,让这些破碎的心,重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而这片蔷薇花园,以及这个名为罗莎琳的“我”,就是这一切开始的地方。我不再去想伊万,或者说,伊万的坚韧已经化为了罗莎琳此刻内心的平静与力量。

经过数月的挣扎与成长,花园中的蔷薇见证了我的改变。最初,镜中那张柔美的女性面容曾让我感到陌生甚至惊恐,那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肌肤,与伊万记忆中粗犷的军人形象格格不入。我曾下意识地压低嗓音,试图找回属于男性的低沉,却只发出不自然的沙哑。但现在,当我再次凝视镜中的“罗莎琳”,那双清澈的眼眸中,伊万的坚毅与罗莎琳的温柔已经不再相互排斥,而是奇异地融合在一起。我开始习惯用指尖轻柔地梳理垂落肩头的、带着淡淡蔷薇香气的长发,习惯了赤足行走在青草地上时,脚底传来的细腻触感。那曾经让我感到束缚的花瓣长裙,如今穿在身上,竟也觉得轻盈自在,仿佛它本就是我肌肤的一部分。

我不再抗拒自己变得轻柔的声音,反而发现用它哼唱出的歌谣更能抚慰那些受伤的心灵。我不再排斥这具纤细的身体,因为它能更敏锐地感知到那些伤员们细微的痛苦,并以一种伊万不曾拥有的细腻去回应。我开始理解,这种转变并非对伊万男性身份的粗暴否定,更像是一场灵魂的扩展,是我内心中一直存在的、被战争和仇恨所压抑的、更为全面的人性的释放。伊万的刚毅化为了此刻内心的坚韧,而罗莎琳的温柔则赋予了我治愈的力量。

我依然清晰地保留着作为伊万的所有记忆:童年时在顿巴斯的原野上追逐嬉戏,阳光下祖母做的樱桃馅饼的香甜;在基辅大学的图书馆里,与朋友们激烈讨论着文学与哲学的青葱岁月;还有那些无法磨灭的,战场上的硝烟、炮火的轰鸣、战友倒下时的恐惧与撕心裂肺的勇气。但现在,当这些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它们不再仅仅引发痛苦、愤怒和复仇的火焰,而是沉淀下来,化为一种深沉的悲悯,成为我理解人类在战争中所承受的无尽苦难,以及那份深植于每个人心中对和平的本能渴望的基础。伊万的经历让我明白战争的残酷,而罗莎琳的视角则让我看到了超越国界与阵营的人性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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