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联邦历394年，漫长的学业结束，我终于有时间做点别的。由于人口稀缺，即使我这种普通人，也收到了许多团体的橄榄枝。其中联邦军最大方，一个收养名额，在黑市极为昂贵的兽畜直接送给了我。游说的军官说，期待我能在它的帮助下有更好的发展。

坐磁流车到兽畜市场，导购机器人首先带我看雌性兽畜。我装模做样浏览一路，回头说去雄性区。机器人对此不会发表意见，这很好，于是径直前往大体型雄兽卖场。其实矮个的兽畜，比如黑猪，小奶牛挺可人，它们的产奶能力强，待客很有面子，特种的蜜獾、小熊猫也不错，当枕头垫它们的肚子睡眠好。但我更喜欢大只的，越大只越好，即使要很高强度的运动陪玩，或者气味很糟也不在意。至于原因，我就是喜欢。

笼门打开，一排兽畜到我面前站定，背手跨立，昂首挺胸，一面墙似的有气势。熊虎牛狼，还有只稀有的象族，都赤身裸体，等待我的检阅。导购以为我被吓住，命令它们全都抱头蹲地，即使矮了半截，我也只和它们平视。其实我是想多闻闻这里的雄性气息，它们的荷尔蒙实在浓烈，有一拳锤开地面的凶猛。

导购拽来只狼畜，给我介绍它们的保护措施。右脸有条形码，脖子有镍钛诺项圈。如果身边没主人，或不在停泊区域，被天眼扫到会立刻触发项圈的电击。记忆合金同步收缩，在电击和窒息的双重打击下，即使再强壮的兽畜也只能倒地，连吼叫都发不出。导购又命令狼畜触碰我，它不得不一爪子挥过来。还没碰到我，便被打飞出去，重重摔倒，蜷缩着不停抽搐。狼爪被导购踹开，令我看清了不停勃动的狼屌，涨到最大，青筋也跳，但什么都出不来。原来屌根那也有电击环，闪着运作的红点，闪一下，狼畜就抖一下，随机的，很没节奏感。

他给我推荐了更多的安全方案。由于兽畜的肉体太强，很多限制都直攻它们最脆弱的生殖系统。比方说，穿透尿道的软刺棒，扎紧龟头的系带环，穿刺肉体的PA环，乳环等。如果不介意限制行动，单纯养家里，可以装重型锁链。鼻子，爪腕，乳头，鸡巴，或其他任意部位都能牢固连接，焊上再也拿不下。如果单纯作为藏品展示，那更简单。用极短的链子扣住鼻环和屌环，喂发情药，迫使兽畜不停舔舐龟头，发出不同种族的叫声，或驷马锁住，鼻环和肛环过背紧紧连接，立柱插进菊花固定跪好，骚叫着晃乳坠，赏者就能随意玩弄胸腹和鸡巴。可惜我的财力有限，最多买几套置畜架。

导购明白我的需求，带兽畜们上了合金架子。站卧坐都有，关键是挺出宏伟的雄器或后穴，坦然展示臣服的姿态。其中那只唯一的象畜很合我心意，它半躺着，象腿大开固定，菊花朝天。导购见我感兴趣，抓住半勃的象屌扣上龟头环，连根短绳，末端挂软勾，塞进后穴深处，连上肛环。象畜的鸡巴就半根进了自己的后穴，隆隆隆地叫着，估计想要勃起，扯得龟头很疼，被导购抽了一鞭卵蛋才停下。导购说，这是一项额外措施，其目的是防止象畜在放置时偷偷用鼻子玩弄自己下面。我问，它可以缩后面刺激龟头吧，导购回答，它不敢的，阴茎想硬就疼，当然，您可以命令它这样表演作为惩罚。我仔细看了，果然象畜的后穴没有蠕动，就说，那试试吧。就见那圈嫩红色扩大缩小，震动地面的叫声重新响起，好像要哭出来了，置畜架却没动过。过了会，我见它的鸡巴弯成弓，要硬脱出去，就说，绳子再短一点吧。导购也赞同。

正当我准备要下这只象畜时，大笼子深处传来微弱的呻吟，黑布盖住，不知道是什么。我问，里面还有吗？导购说，有一只，但尚未达到能出货的水平。我说，能看看吗？他说可以。里面没有任何光照，导购就让两只兽畜下了架，把狗爸爸的置畜架搬了出来。

这是一只皮毛黑黄的大只犬畜，也就是俗称的杂色田园犬，结实耐造。它的手爪脚爪都高吊在一根横杆上，使得狗穴很不礼貌地对准来者，幸好有根棒子堵住，不至于冒犯。厚厚一层黑胶罩脸，唯一透气的鼻孔也勾到横杆，使得挣扎微弱许多。我说，能停下这些东西吗？我想自己测试。导购就停下了炮机和尿道的抽插。我往它缓缓收缩的尿道和后穴里看，火红色，没发现任何液体。好奇问了，才明白它已做了手术，不会轻易泄露体液，这个炮机也是展示道具，让顾客明白这点。我知道这是因为兽畜的精液有概率感染人类，使其缓慢转变成兽畜，手术是必要的，但这样毫无润滑的抽插……可想而知，它红红的肠壁和尿道壁在火辣辣地疼。

我捏住它因为性兴奋而凸起的乳头。不大，没被开发过，但一搓上去，它就使上全身的力，和狗屌一起往前顶，非常敏感，导购没说话，想来是它本身的特色。它的尾巴根被扣在背后，我从尾根撸到顶，发现比刚刚撸它鸡巴时的反应还大，呻吟声要穿破面罩，很有意思。我说，可以看它的脸吗？导购就束紧项圈停止颤动，快速揭下面罩。因为鼻子还被勾着，舌头大剌剌搭着犬齿，眼睛暴突，犬脸说不上有多好看。我让导购松了项圈，才察觉到它憨厚的神情，疲惫耸着脸颊，大口呼着气，有股肉腥味。我问它平时吃什么，导购说您吃什么犬畜就吃什么，之前吃蛋白膏和维生素片，是最便宜，又能维持卖相的食物。我了然，要了牙刷和牙膏，给他刷牙。

按照正常刷牙的流程，我挤出点牙膏，刷完牙槽里面刷外面。犬齿是最该注意的，常被遮住，得仔细刷。刷完用水管冲，它脸上新起的，和全身密密麻麻的汗都冲一遍，冲成只落水狗。起先它满脸疑惑，豆豆眉往上挤，忍着水流冲刷毛皮的凉和无措。后来，当冷水和牙刷同时凑上龟头时，它愤怒了，圆眼瞪得大大的，一大团，一大团地呼气，跟个清新大风扇似的，这就是我给他刷牙的原因。牙刷的毛密密走过龟头，它的瞳孔乱颤，愤怒消散了，先是啊啊啊，然后嘤嘤嘤的，从嗓子眼挤出声音。置畜架很牢固，它的手脚仍被吊得高高的，爪趾蜷伸，鸡巴还在跳，突然硬住，明显是要尿。我说，大狗大狗怎么叫？它嗷嗷嗷地叫了，眼角都是泪。它很听话，但闭不上嘴，汪不出来。既然如此，惩罚减半吧。我把一半的牙刷柄捅进尿道，使得方便手持的横纹刮擦进去，它又爽爽地嗷嗷叫。

折腾一通，我托起它肥硕的狗卵，毛绒绒的很大，随意用拇指压着，感受它传递过来的颤抖，就问，憋这么大？导购说别急，拿来特制的抽精器。刚掏出来，大狗就疯狂摇头并乱叫，也不管鼻子被勾多狠，蛋蛋还被掐在人手。导购说，这确实很难忍，然后把飞机杯样式的机器插进狗屌。说是插，因为中间有根管子要进尿道。插到最底，它的反应没有很大，口水自然地流到胸脯和肚子上。接着机器打开，我就见到至今为止最激烈的抖动，全身肌肉都在伸缩舒张，抽精器啪啪啪地击打犬腹，口水也乱甩，气得我猛挤狗蛋，它就呃呃啊啊的乱叫。我问这是怎么了，导购说，进尿道的细管有多层，内层会延申进去，分别蠕进膀胱和卵囊，抽取液体。也就是说，它这辈子都不再能感受到正常撒尿和高潮的滋味，至少每天一次的排尿也如地狱般痛苦，对于主人来说，则是方便得不能再方便。黄精慢慢溢出，期间抽精器还会撸两下狗屌，让它保持排放的活力。不知过了多久，它的卵蛋和腹部都小了些。导购解释，因为之前它反抗得很厉害，所以几天都没给它用这个，里面还有很多，问我要不要继续。我拍拍大狗蛋，又拍拍它硬硬的腹肌说，不用了，这很好。拍打的时候，它已累到只会哼几声，不过当取精器的内管往外抽的时候，它又和之前一样疯狂乱动了。

我问，它的脸没有条形码，为什么。导购说这是从联邦之外新抓的反抗军，还没有格式化兽格和打码，先进行生物改造检测。我说，反抗军会要杂毛犬？边说边玩它的性器。听我这么说，它竟然敢哼两声，正好给我理由玩弄。由于软了下来，我两只手可以握住一半狗屌。和握住一团毛线球的感觉相似，扯扯包皮，弹弹蛋蛋龟头，手心更加火热。导购说，为什么要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它的意志力很强，兽体特别壮。根据兽畜管理条例，您必须在这里处理完才能带它回家。显然，他看出了我很喜欢这只的心思。我说，行，怎么处理？导购让我稍安勿躁，给杂毛犬临时上了系带环和蛋环，并试验了电击，提醒它反抗的后果，就把他放了下来。

下来之后，它很老实地犬趴在地上，落地的手爪脚爪泅了圈水，明显做过先期训练，耳朵竖着，在听我们讲话。导购问我喜欢怎样的行进姿态和牵引方式，推荐了抱头蹲走，爬行等常见的，还有用屁股划船，匍匐前进，捆双脚跳等累一点的。我说，最简单的爬行吧，作为犬畜，它的爬行应该很标准。牵引方式，就鼻环吧。导购立马说，还不快谢谢顾客。它连忙向我磕头，磕得很响，有诚意。我说，用你的下面谢吧。它愣了下，就犬蹲起来，让我踩踏它刚被抽的鸡巴，踩硬了，头点两下地就算过，真是只聪明狗狗，就是硬了后龇牙咧嘴的，应该是鸡巴涨大卡到环了。

选鼻环和装上的过程不提，它的鼻孔处多了圈粗铜环，我觉得铜色很配它的黑黄毛色。它的眼珠往中心瞧，犬嘴微张往上咄，似乎想用鼻子顶到鼻环，一种感知错觉的表现，怪可爱的。我挠挠它的下巴，把鼻环扣到自己的鞋后跟，让它俯到最低，哀鸣着趴进处理间，它的狗屌在地上拖行。

解掉鼻环，大字型吊好，导购告诉我处理流程，清洗，认主和格式化。我说，它很干净，还要清洗吗？导购说最好要，这不仅是为了保证出品质量，也为了让兽畜想清楚过去的一切都会被洗掉，与它不再有关联。这是在格式化技术完善前的出品步骤，现在保留了下来。我点点头，就见几个机械臂拿来很多清洁工具，刷洗它的全身，比我刚刚用的牙刷细致多了。从头顶开始，耳窝，脖子，腋下，狗屌，再到脚底，全都细致刷一遍。说真的，看一只狗爪子被拉高，爪垫被刷的样子实在滑稽。不仅脸扭曲，软垂的下体还随着徒劳的踢腿动作一甩一甩的。我命令它转头看我，给它照了张欢喜相留作纪念。脚垫最容易生茧，刷的时间最久，我也看了很久，看它被刷出鼻涕眼泪，心想这里可能是它的弱点。

里面也需要清洗。金属管垂下，不用多讲，它自觉抬头含住，让胶管深入它的食道，放水又抽水，不敢有丝毫乱动，管子抽出来后才大力咳嗽。接着它突然嚎叫着被倒置，同样的导管对准进后穴，放水抽水，能见到它的后背使劲虬结松开，屁股瓣也在起伏。我让它转到正面，看它的肚子鼓囊，又瘪下去。我问为什么用同根管子，导购说因为方便，另外问我要不要洗净它的膀胱，可以换成清水。就有机械臂握住它的屌，让细管进去，抽出尿再放进等量的水，循环几次，直到抽出的水很清。这毫无意义，但看他紧张兮兮盯着管子，过尿膜口时头忽然一仰的反应很有意义。

最后要吹干，有毛兽畜最好保持干燥。当机械手抬起它的狗蛋，吹阴森处的时候，它明明觉得舒服，却咬牙紧锁眉头。这让我很不满意，于是抬高它的腿，做出孕妇待产的姿势，给它仔细吹净三角区域，吹完撸了把有些发烫的毛皮。手指插进私密处的细犬毛，暖烘烘的，游到没什么毛的鸡巴和菊花那反而更暖，非常舒服。等放了正，它整张犬脸都红了。

那么，认主吧，认主同样有非常多的方式，我选择踩踏版本的。犬畜被锁链扯着大字型趴地。我踩上它的头颅，它没吭声，肩膀耸了下。接着走，走过坚实的脊柱线和屁股，踩到犬尾，让它全身一跳。再用锁链翻过来，从尾巴尖起，一步步踩上狗屌，腹部，胸部和脸，让他依次挺屌挺腹挺胸，最后用舌头小心翼翼舔我一下，确认主人的味道，方便的认主仪式就完成了。但我觉得很没仪式感，就自己拿了取精器，取了一管狗精进针筒，往天上挤，挤的过程中打开电击，假装它享受了高潮。看它一团乱麻的表情，想必是很感谢我的，就用脚揉揉它软软的鸡巴。

锁链稍松，在它舔吃地上的畜精时，我问导购还有什么能做的，于格式化之前。他说，可以选一些个性化的装饰，这个可选的非常多。他推荐一大堆，我说，我不喜欢太多纹身，觉得不够自信，难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物品吗？就选了小件的烙铁，二黑两个字即可。二黑不是全黑的，胸腹，耳廓里有黄夹白毛，叫大黑不合适，就叫二黑吧。随便取完名，烙铁端上来。它躺好后，举起脚爪印上去，呲啦啦地响。虽然有束地脖环和腰环的钳制，脚爪也被铁链抻直，它的挣扎仍差点挣脱烙铁，堪比即将滚落的泥石流。导购问我要不要帮忙，我说不用。它忽然喊了句操，没喊完就被电得收声，侧吐着舌头僵住。我掰起它的另一只脚爪，不紧不慢地烙上去，这次很稳。这样一来，它想站立走路时，就会知道自己是兽畜。我还选了个铃铛，扣上它的脖子，摸摸它无力动弹的狗头说，二黑啊二黑，今后你是我的了。

格式化的含义我清楚，那为什么要和它现在的人格说呢？因为有取巧的办法。导购去拿洗脑设备时，我掏出自制的脑波遥控器，和二黑两句话说清利害。相信我，不要反抗洗脑，有恢复记忆的可能，不相信我，直接变傻子。它当然不信，倔倔地干坐着，头偏到一边，瞳孔微缩，盯着导购离去的方向，它没有其他选择。我说，不犬蹲看着我，帮不了你。当然是逗它玩的，但看它迅速立胯蹲好，恶狠狠地盯人，拳头在我踩它鸡巴时攥紧，脚掌贴地时突然踮脚的傻样，就觉得浪费一点时间很值。

对抗格式化的方法是提前格式化。我存档它的记忆隐藏，再载入驯服兽畜的兽格。导购回来时，就看到它正舔我掌心，软肩松腰，整只兽坐禅似的平和，只在我一下下踩小头时蹭我的手。他夸我很有驯兽的天赋，话说半句，举脑波枪给二黑无痛洗脑，问我愿不愿意来兽畜市场上班。这个工作很诱人，但当时我的心跳很快，假笑着和他说不用，扣上鼻环，带二黑回家。

刚出门，我就把它的人格换了回来。我喜欢玩有自我意识的东西，为此花了几年时间制作遥控器。“醒来”后，它立马被电，因为他趴行时感觉鼻子疼，下意识想摘掉鼻环。疼痛过后，它紧闭眼睛，挤出点时间思考，然后微微抬头，对我祈求地眨眼，警觉的犬耳压得平平的。这一切活生生的反应都在我的前进步伐中消散。它很快熟练了狗趴式，散热似的下巴前胸贴地，壁虎般往前爬，壮硕和敏捷在它身上并不冲突。我命令它匍匐前进，它完成得更好，狗尾巴一偏一偏的，但我知道，驯导才刚刚开始。

人行道很干净，但有纹路。我问，你不觉得磨鸡巴吗？它哼了声。我提起它的鼻环，随手找横栏挂了，然后一手掐乳头，一手对狗鸡巴左右开弓。我说，回答主人必须洪亮大方，和你未开化的种族一样叫，知道吗？它汪汪汪叫得很惨，爪子乱摇。我贴到它耳边，拉直犬耳说，我救你是为了更好玩你，不为别的，不要想多。接着转为轻摸茎身安抚，说有个好办法可以不磨鸡巴，想用吗？它这次汪得很快，毕竟下面被握着乱撸。于是我把绳索连上系带环（斥巨资买了），过鼻环握在手中，让它学猩猩跳着爬。狗屌就应和铃铛跳起舞来。

继续走，对面来了对主畜。身边车流穿行，我疑心除了想炫耀新玩具的，还有谁会大白天闲逛，近了发现是同好。他戴着大檐帽，眼睛亮，面貌年轻，胡子却拉碴，是为了装老成？骑着只大黑熊，悠哉游哉。那只大黑熊在他手下养得油光水滑，厚实胸脯有道月牙纹，熊屌很硬，大熊蛋连绳过脚杆，握在他手中，熊眼被遮住，俯身反手抱，把他托得很稳。我感觉一座黑山在向我们接近，无可置疑地。

为了撑场面，我让二黑犬立而起，汪汪地打招呼，犬眼里流露出人性化的哀伤。这么说并不奇怪，因为在那时候，没人把它当智慧生物，自然用了这种表述。我问，你认识？它迟疑了。我又问，你们不会并肩作战过吧。它继续汪汪叫，踮起的脚尖微颤。我拍拍它的头，真可怜。

到我面前，熊主人一拉绳，大黑熊就吼叫着跪下，蛋蛋拉长，膝盖和地面发出声脆响，果然是来找我的。下了熊车，他命令大黑熊躺着支起胸腹，自己坐上去，翘腿和我打招呼。我看到黑熊的大蛋下面挂了铃铛，被他握着把玩，惊叹于他的调教手法，就让二黑支在他对面，学他的样子，玩肉凳上的立杆。

聊什么我忘了，不重要的事不需要记，我只记得天气很好，灰尘悬浮于无所不在的光粒子中，营造出静穆的氛围，我是灰尘，他是光。聊高兴了，他说我们去公园走走吧，留下这两只。他把大狗熊（聊过大黑熊的名字）的蛋蛋挂在兽畜停泊位的高杆上，让它倒立着休息。我问，这没问题吗，他笑笑，抬脚，让大狗熊伸直脖子舔鞋底。即使探出半个身子，熊腿仍如标枪般朝天上伸直，看着健美，尽管蛋蛋被扯得很长。

这次我不想学他。我干脆把二黑的鼻环挂到旁边。等我们从公园出来，就见到他们一正一反，以69的姿势互相口着兽屌，大概是发情了。大狗熊嘬得很响很卖力，爪臂也稳，倒立或站，对它来说没有区别。我的二黑却含得害羞，舌头在柱身周围动，扯到鼻环抬头，犬齿就会刮一下熊根。我说，让您见笑了，没驯好。他摇头，它们挺投缘啊，不如来场比赛？

就口交比赛吧，姿势都不用变。大狗熊扯着蛋，要对抗重力，二黑扯着鼻子维持半蹲，因为不允许兽畜站立。我们都觉得自己的雄畜占了优势，互相谦虚。我把二黑的双爪也吊上去，显得更公平。

那怎么判断胜负？他拿出两套蛋夹。只要监测到卵囊收缩，蛋夹就会挤压一次，力度足够长记性。我很想要这个，能自动控制兽畜发情。我自己设计的都是贞操锁那一类，走的是压抑控制的路子，而蛋夹是迅速的惩罚，各有优势。这个送你吧，他说。我很难为情地接过，给二黑装上。它双腿大岔，肥蛋被两块玻璃板轻压固定。我用手指轻碰蛋皮，它的屁股和尾巴就摇一下。

我们说说笑笑，看它们互玩。过了会，就听到两只兽畜同时发出剧吼，抖得筛糠一样。不管原先毛蛋的颜色，现在都又扁又红。熊主人说，为了防止消极比赛，如果两只一段时间都没缩卵，蛋夹会强力提醒。它们就得忍着疼，重新积攒性欲，否则比赛永远不会停。两只猛兽发起火来，狗头和熊头急促前后伸缩滴汗，吃冰棍似的又舔又吞，要把对方的肉棒磨化。熊主人边看边说，告诉你个秘密，它们是异父异母的好兄弟，情谊深到能互相托付后背。你的二黑就是为了救我的大狗熊被抓的。现在互相吃鸡，关系更近了啊，瞧他们努力的。我附和地笑，两只兽畜边吃边呛出了泪。

三局两胜，理所应当的，经验更丰富的大狗熊赢得了胜利。熊主人让大狗熊给二黑梳理毛发，好好倾诉兄弟情谊，我让二黑也这么做。它们就互舔脸上乱糟糟的毛，以及红彤彤的鸡巴和蛋，拥抱得可紧了。我觉得二黑输了还能享受到赢家的服务不太好，就说请大狗熊吃狗精，拿出了抽精器。熊主人听我说完抽精器的功能也夸赞一番。我想送一个给他，问他家在哪，寄过去，他摆摆手。说着，两只互相舔完，都快亲上了，就把它们面对面倒着挂起，狗蛋熊蛋，项圈和鼻环都紧密相连，好像连体婴儿。我把取精器塞到它们俩肚子中间，插进二黑的屌，出口接管子到大狗熊的嘴里。开关一摁，二黑带动大狗熊一起震，我连拍几下狗卵都不停，没法子，放着吧，回去再练。

熊主人说，等他的到手，让两只一起试试，又教我姿势驯化的方法，惩罚完得告诉兽畜做错的地方，他用大狗熊做示范。比如，大狗熊岔腿，熊卵被一拍，腿就迅速竖好。谁知熊主人说不对，这时候大狗熊不应知道主人的规矩，连拍几下狠的，等熊腿岔到最开，他握拳，一下打进熊穴，弄得两只束环互扯，又是双响惨嚎。然后他边捅边讲解惩罚的时机和力度，不能被兽畜猜到，以及留一些模糊地带，保留最终解释权。我很高兴，等取精结束，给二黑试验了一遍。半小时后，它的倒立姿势果然和大狗熊一样雄武，立天顶地，屁股，腰侧的毛皮以及菊花卵子，也差不多红，头顶的汗落地面一圈。后面我还想玩一些菊花卵蛋拔河、屁眼夹气球，骑兽大战之类的比赛，他说很高兴认识我，下次再会，我们的雄畜也互相给对方磕头。这就是我认识联邦最大通缉犯郭旭的过程。真好玩，该回家了。

我住在胶囊公寓，下个月就能搬出去了，还得忍一会。带它去厕所洗澡，大狗实在难洗，我让它自己坐着冲干净。它指指嘴巴啊啊叫，脸颊蹭我的小腿，想要说话。我先不理他，脱光衣服，把水温调高，扑到它身上，和它亲吻。可能是过于惊慌，或者怕触发什么禁忌又被电，它跟熟睡的丈夫一样舌头没动，让我独自侵略干净犬吻里面。味道怎么形容呢？大概是色孽拜托欲望母树，生下只有阳刚气息的肉块，诱发人们对力量的索求，而这份充盈只属于我。我亲得很爽。

亲完，我对它困惑的圆眼说，你还不明白吗？我对你的过去毫无兴趣，只在意你的肉体。话撂到这，我像只求奶的小狗，贪婪地钻到它怀里，拱它的肌肉。我啃噬它的奶子，倾听它的心跳，坐在它的鸡巴上，幻想它在战场有多勇猛。我接着说，我爱你，我只爱你的身体。你就当自己是性奴，家务奴，屌奴，犬奴，玩具，最好的玩具，我的玩具，好吗？你当然不懂，也不愿意，但你落我手里了，我会教你。接受现实吧，不管你有什么任务，救那只大狗熊什么的，都和你没关系，再也没关系了。

它嚎啕大哭，因为我足够真诚，也足够令它绝望。它的眼泪一茬茬地从毛茸茸里冒出，黑犬鼻一缩缩地抽泣，爪子虚掩狼狈。所以我又亲了上去，刺探它的心房。眼泪的味道和我一样，是咸的。我餍足地叹息，命令它抱紧我，大狗像具空壳照做，厚狗爪很暖。你把我服务好了，我可以考虑帮你，我说。汪？它颤抖着抱紧我，用糙毛狂蹭我的脸，停顿一小会，又用狗舌头舔我的脖子。崩溃的男子汉什么的，最好玩了。

洗完，我把它躺着安置上床，命令它当床垫，服务好我。它很厉害，我的手伸到哪，它就把哪送出来。摸背的时候抬背，摸头的时候低头凑来，正面的胸腹和鸡巴更不用说，喉咙咕噜噜地响。黑暗中的犬眼悬成一半，另一半足够亮，照清我的喜悦。我说，晚安，二黑。它安静嗷嗷两声，似乎在对我说晚安。我问，你不想上厕所吗？憋了那么久。它的下巴蹭我的头，我知道是全凭我决定的意思。我给它插上取精器说，有个新功能，慢速抽取，抽的速度和产的速度差不多，可以体验漏尿的感觉，想试试吗？它汪了声，我甚至从它的声音中听到坚定。于是，我抱紧它暗流涌动的兽躯，说，现在我们是共犯了。

（二）

联邦历399年，正如结婚七年的青梅竹马想回到两小无猜的日子，我后悔了，后悔太早和二黑摊牌。当时我是新手，还不明白拉扯的乐趣，只想发泄欲望，现在可好，它听话得和真的狗一样。也许这就是有些朋友越虐越深的原因，他们不甘于一潭死水。当然，对于我来说，这是另一种乐趣，二黑真的很棒，我很满足。

其实生活不会因为多了只宠物产生多少变化，我来描绘一下吧。早晨，它抚摸我的头叫我起床，除了玩的时候，我那时很少给它戴拘束的东西。我们试过口交唤醒，但想要立即亲嘴怎么办呢，这不就相当于我吃自己下面了！我只想看它吃自己的，还是摸摸头吧。值得一提的是，在唤醒我之前，系带环会先刺激它半小时，让狗屌先硬，以应对我各种各样的需求。大早上有根大狗棒子能玩，非常舒心。

接着，它会抱我到镜子前，帮我洗脸刷牙，修剪头发和胡须。我说，你不试一下吗？我俩都知道，是说用发剪或剃须刀攻击我的事，我从不怀疑它有一击致命的力量，也许速度能比电流快。但它没有尝试，只是温和地转动剪刀，咔嚓咔嚓，帮我剪出好看的形状。我的思绪常在它颔首低眉的温暖中飘走。最前沿的分析指出，人类转换成兽人，所外显的种族除了和基因相关，还和性格有关。我觉得很扯，但在我面前就有确例。狗就该服务人，不是吗？整完了，我会亲它一口，或回抱它，舔一下犬乳，或者和狗屌握手，它也会给予最温馨的回应。

该做早餐了。它单穿围裙，站灶台前，在家干活时，我允许它站着。我在它背后，坏心思地捏犬奶。因为经常捏，我让它每天有空也捏，已有葡萄大小。捏一下它就会颤起胸肌，停下锅铲呜呜，求我别调戏，那就算了吧，迟到不好。有时我会托起狗蛋，问它多久没排，它汪汪汪的，用二进制码告诉我天数。我就猜想它以前是不是做过通讯兵。这点很奇怪，我不想探究它的过去，但很愿意自己想一套出来。

早餐一般很好吃，它很注重锅气，口味会重一点，我又猜想它当过炊事兵。我坐桌前，它跪桌子下面，头埋我裤裆。它的耳朵很好撸，特别是内廓一圈，白色的绒毛很痒人。我会托着食物，踩一脚狗屌提醒它，让它把食物叼走，然后舔干净我的手掌。有时我不放食物，它就梭梭地用牙解开我的裤头，吞吃早已硬邦邦的下体，弄得我浑身燥热。有时我会听早间新闻，它也竖起两只耳朵听。每当我发现，就会狠踩几脚狗屌，让它收收心，专注在我身上。

我要上班了，二黑用嘴给我穿好鞋袜，磕头恭送，知道它的一天才刚开始。我出门后，它先叼着取精器到厕所，犬坐缩肚弯腰，用口自己的姿势给狗鸡巴套上取精器，然后一只脚爪顶到墙上，趴好顶开机器出尿。我开放了尿道管的权限，但降低了流速。它被定住，等着管子戳进尿口到膀胱，一滴一滴地漏出尿来。从它蜷紧在墙上的爪趾和埋头的动作看，我知道它从未习惯这样排尿。我是从监控看到的。后面我给监控装了新功能，必须照到二黑的脸，不然缩紧系带环，或往它的尿道充气。此后我就能看到它高昂头颅，骄傲排尿的样子了。

排便我一般不看，让它犬蹲在马桶上自己排完，再往屁眼注水洗干净。之后是犬畜的晨课。郭旭教会了我怎么驯化姿势，我比较懒，用机器代替了人工。到运动间，二黑在镜子前给全身贴满电极，摆好要驯的姿势，镜头识别，对它错误的肌肉施加电击。内置的AI一般会驯三套动作，让我有空时选，觉得都不好就重驯。光是排尿的姿势，我就对脚爪应该自然放，还是横着竖着放纠结不已，最后还是选了自然的。值得一说的是，它的龟头两侧和蛋蛋也贴了电极，会和位置电极一起随机触发，加深记忆。

这个驯化系统BUG挺多，比如有时和项圈的禁止命令冲突，站太高或者背太直，它就要么被系统电，要么被项圈电，等我休息才发现它软在地上臭熏熏的。有时因为它狗蛋变大，和之前定位的不一致，也会遭电。也难为它帮我测试出这么多问题，还好兽畜电不坏。

运动环节也靠这个系统，毕竟我很忙，没时间天天带它出去散步。练上半身我喜欢两个动作，单手上杆和倒立单手撑。空闲的另一只手爪撸管，二黑边爆发力气，边自亵的肌肉很好看。它会嗬地起跳，抓到三米高的横杆，肉体炮弹般上下，汗气把镜头都弄湿，带动我随机加的乳夹坠或蛋坠甩。接着反跳到低杆倒立，慢慢松开一只爪，同样套住狗屌，全程呼哧呼哧的。为了防止二黑摔杆受伤（动作不到位有电击），我让它把狗卵栓到天花板，身体掉下来也不会碰到地面，还能用蛋疼把它从昏迷中唤醒，非常好使。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