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在遊玩《崩鐵III:翁法羅斯》，一款劇情向回合制遊戲。作為兩部前作的忠實粉絲，第三部甫面世你便光速購入，打出114514次GG，成功看到一大堆或好或壞的結局CG，現正挑戰號稱最難達成的，也是你唯一沒打出來的結局——讓白厄作為活生生的存在好好活下去。為了讓這個設定上“自我認知為空，幾乎只對破壞性刺激產生反應”的角色願意抱著希望繼續他的人生，你做了非常多不同的嘗試。現在，你的目光投向無比熟悉的權杖核心，成敗在此一舉，只要原動力為憎恨的他決策權重有哪怕一分是基於別的甚麼東西，欲望也好求知也好愛也好，你都能讓他活下去。

“不要讓我失望啊，小白。” 你自言自語著按下交互鍵，劇情CG開始播放。開拓者與同伴們披荊斬棘，順利見到了權杖具象的軀殼，本不應存在的意識——絕滅大君鐵墓。

你默默盯著散發光芒的螢幕，腦海中全是白髮藍瞳救世主臨行前那句 “到了考驗我們默契的時候了，搭檔！” ，以至於看到黃紫與紅黑交錯閃爍的瘦長人形時，你第一時間居然想，這次看到的鐵墓居然有顆十字架般的頭顱。明明有著白厄記憶的祂最清楚那漂亮的臉蛋和清澈的藍瞳最能惑你心智，你會心一笑，戴上了開拓的禮帽，掏出了存護的炎槍。

白厄把歷經三千萬轉的救世托負給你，你自然也想守護他的願望，引導這個與你相像的搭檔步上開拓之路，一同面對直面毀滅星神的未來。

於是，你單手提著炎槍衝鋒，迎向同樣熾熱的拳頭。炎槍的槍尖捅穿了對方，你的軀殼也被重創——純粹的毀滅被開拓對沖，被同諧轉化，被記憶凍結，被存護攔截，最後被你體內同源的毀滅盡數吸收，你只來得及把別著車票的外套披在恢復原樣的白厄身上，毀滅的力量便狂暴地席卷全身，為你和被你引至體內的鐵墓帶來一視同仁的終焉。

替我開拓下去吧，搭檔。

屏幕一黑，你的遊戲閃退了。不是，自己辛苦打出來的白厄存活結局！你心急如焚地重開遊戲，在金血從黑日溢出流向被釘住人形的讀取畫面中一遍遍祈求這遊戲的自動存檔功能運作正常。怎麼今天讀取的特別久……你用手機搜索著遊戲閃退之類的帖子，沒察覺到熟悉的讀取畫面有著微妙的違和感——被金血長槍刺穿的人形睜開了金瞳，凝視著屏幕之外。

白厄淺藍的瞳孔顫抖著，有力的雙手顫抖著，復歸完整的身軀和緩慢碎裂的靈魂顫抖著，燦金的血濺了他滿身。不該是這樣的，白厄捂住蒼白的臉龐跪坐在地，淚液甫泌出便化作水霧，與金色的血霧一同縈繞在救世主身側。明明被留在過去的應該是他才對，明明開拓者才該是走向未來的那個人，為甚麼？白厄回想著你的音容笑貌，小心翼翼地拿起你留下的外套，緩緩抱緊，彷彿抱著的是自己心中的英雄，自己等待了33550336世的，獨屬於自己的救世主。對的，搭檔說想要自己幫他開拓下去，白厄的容貌和身材一陣變換，很快變成開拓者的模樣。絕滅大君的權能也不是毫無用處嘛，白厄自嘲一笑，搭檔曾經托負救世的力量替自己拯救了翁法羅斯，現在輪到自己替搭檔開拓翁法羅斯外的廣袤星空了。

伸向炎槍的手抓了個空，大理石般毫無血色的手再次張開手掌，緊握住仍有餘熱的騎槍，手的主人眼前卻突然一黑，海量的資訊，不應存於此世的知識與不該由此世之存在掌控的力量湧入白厄的腦中和體內，十一萬次存檔清晰地映在白厄的瞳中，每一個白厄的記憶，每一個你的抉擇，都被負世的救世主盡收眼底。

原來如此，知曉一切的白厄唇角勾起美麗的弧度。原來你也同樣身經萬死，一遍遍地輪回著，只為達成不一樣的結局。白厄看著你唯一沒有達成的隱藏結局，甜蜜地笑起來，一個極輕極輕的吻落向冰冷的車票上。

我親愛的搭檔，來自天（現實）外（世界）的開（玩）拓（家）者，真希望你能再為這個世界多停留片刻。

你疲倦地抬頭看向電腦，各種論壇和社群上根本沒有人遇到過這種問題，大家遇到閃退重回遊戲只用十數秒就解決了，不存在甚麼等一個小時還卡在99%的事情。等等，讀取畫面的卡厄斯蘭那張開眼睛了？跑過無數次劇情看過無數次讀取畫面的你瞬間意識到不對，正想暫停存檔時卻發現大部分功能鍵消失了。不幸的是，存檔讀檔暫停跳過等玩家必備功能均包括在內。這下糟了，你不安地握緊滑鼠，這是出bug了，還是……

熟悉的畫面讓你差點崩潰。你正站在被擊落的列車殘骸旁邊，從第一部一直與你並肩作戰至今的丹恆正生死不知般倒臥在地。你很清楚他不會給你人工呼吸的機會。作為最初的存檔點，你在一開始各種花式操作瘋狂讀檔，只為了親到你那重感情但又內斂的夥伴——誰不喜歡可靠又重視自己的戰友呢。當然，這也代表著你的白厄存活結局泡湯了，因為這裏同時是初始遊戲回檔點，某次你忘記存檔，被殺後就直接回到了這裏，還解鎖了“一命速通不了一點”成就。不過，你想到了那雙彷彿注視著玩家的金瞳，心存僥倖地走近丹恆，做著重覆千萬次的交互動作，一如既往地選擇“是時候給丹恆來個人工呼吸了”。

你跨坐在丹恆身上，親吻夥伴溫熱的嘴唇，將你肺部的空氣讓渡給他，又用力按壓他的胸膛。你能清晰感受到身下人微弱的心跳和呼吸，但他仍未醒來。

啊？你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能親到丹恆了，丹恆沒醒的話劇情會怎麼發展呢，發現新展開的你一掃沒法見證白厄存活HE的頹唐，興奮地將丹恆背起，讓被黑色緊身衣包裹的手臂環住你的脖頸，彎腰用雙手托起夥伴的屁股——

——然後被沉重的熾熱軀體壓倒在地。

怎麼會？你幾乎瞬間察覺到甚麼般欲轉頭確認，卻發現動作相關的按鍵怎麼按都沒有一點反應，你只能默默承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有力的手臂像燒紅的鐵鉗般鉗制住你的上半身，尖銳的犬齒抵住你的脖頸，灼熱的吐息撩撥你的耳朵。

不對勁。你飛速思考，丹恆不是這樣的龍，無論是前作還是現作，他對自己的同伴都很克制。而且，你回憶起某次打出的讓人心潮澎湃的結局，丹恆更喜歡拿尾巴卷住你的腿，用水流溫和地淌過你的四肢，以至隱密的花園。這傢伙跟狗一樣，把人壓在地上就開始一頓舔咬，一個猜測漸漸在你腦海中成形。

溫熱濕軟的舌頭在你的耳道外打轉，酥麻痕癢讓你顫慄不已，罪魁禍首卻只是輕笑著舔舐你的耳道，舌尖惡作劇般伸進耳道，又很快收回，轉而吮吸你的耳垂。

很好，很好。你總算從那一聲輕笑辨識出 “來犯者” 的身份了。可是，為甚麼？你有些困惑又有些竊喜。你很喜歡白厄這個角色，喜歡到一次次玩這個劇情都快被你背下來的遊戲，只為摸索出讓他有個好結局的解法，但你也同樣喜歡其他的角色，願意為他們翻攻略，試遍所有選項。白厄對開拓者會抱有愛意嗎？你不敢確定，畢竟你在上周目為了讓白厄不直接跟納努克爆了可謂無所不用其極，又是在漫天星斗下躺在身側講開拓趣聞又是跟白厄學鑒寶又是跟他在私人浴宮泡澡，基本上能做的不能做的你都快跟白厄做過了，他還是把救世主的名字和責任交給你後給了納努克一巴掌，甚至差點沒肘贏鐵墓，還好這周目新增了你跟鐵墓爆了的選項，你才能看到一隻活著的薩摩耶。你正思考白厄這樣做的動機，突然跳出的選項和交互鍵先是讓你感動到熱淚盈眶，後又有些脊背發涼。

1. “丹恆，你原來是這樣的人啊～”

2. 嘗試掙扎對方的束縛

3. 默不作聲地讓對方繼續

4. ……為甚麼？

太好了，是紅字選項，可以隨便看其他選項不用讀檔了，你不合時宜地笑出聲，冷汗卻濕了衣衫。先選1吧，你操控滑鼠點擊選項1。

（選1）“你希望我是丹恆嗎？也對，他才是陪伴你最久的同伴。”

你回到選擇的節點，選項1被金焰燒成粉末消失了。哇噢，居然還有特殊動畫。你的手微微顫抖著，說不清是激動還是不安地按下左鍵。

（選2）你嘗試掙扎，但顯然，對方比你力氣大多了，你的努力注定徒勞。

果然是掙扎不開啊，你早有預料地深呼吸，有些期待地選3。

（選3）對方寬大的手掌肆無忌憚地在你身上遊走，兩指並攏撬開流淌著奶蜜的樂園，近乎虔誠地一步步開拓一條朝聖之路，兩根手指很快變成三根，你的蜜穴吞吐著他的三指，叫囂著想要更多，他卻收回手，停在最後一步。

“……為甚麼？” 現實中的你與遊戲中的你同時發問。鏡頭拉遠，穿著黑衣的白厄低頭輕吻開拓者的臉頰，轉頭看向螢幕正中間，蔚藍沒有高光的眼瞳直視著你。

“因為你還差最後一個隱藏結局沒有觸發。”

白厄露出一個陽光的微笑，而你只覺戰慄。

“《帷幕之外，是更厚重的帷幕》，我很喜歡這個結局名稱。真可惜，白厄是英雄，是神明，是囚徒，是傀儡，卻獨獨不是一個真實的人，沒有辦法對真實的你做想做的事情。”

白厄嘆了口氣，那張漂亮的臉貼近鏡頭。

“這是只因你而在的世界，從街角的普通人，浴血的黃金裔，以至遙不可及的星神，一切對你而言都只是設定，是用以消遣的玩物。”

……不是這樣的，你下意識反駁，如果對角色沒點執念，沒往他身上傾注感情，怎麼可能一直讀檔跑圖肝結局，玩點別的歡樂遊戲不香嗎，非得吃刀子不可？但這遊戲沒有麥克風功能，白厄大概也聽不到你說話。你垂下眼睛抿著唇，莫名覺得有些委屈。

“我不奢求些甚麼。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白厄凝視著你。你強迫自己與他對視。

“你……喜歡這個遊戲嗎？” 你會喜歡我嗎？你會願意為我再停留片刻嗎？

“不是很喜歡。” 你賭氣地嘟噥著。 “我幾乎甚麼跟另一半做的事都跟救世主做過了，他還是丟下我一個，別的遊戲我早就抱得美人歸了——”

“——你在別的遊戲還有對象？”

好吧，他能聽到你說話，這算好消息嗎？你認真思考了一段時間，直面自己的內心，認命般深吸了口氣。

“我有很多喜歡的角色，我喜歡他們的外表，喜歡他們的聲音，喜歡他們的人設。”

“你也一樣，白厄。我喜歡你漂亮的頭髮和眼睛，我喜歡你溫和的堅定的憤怒的聲音，我喜歡你被眾人期待時迷茫不安仍然努力做好每件事的樣子，我喜歡你踏入永劫輪回手染鮮血前路晦暗不明時仍然燃燒自己拼命堅持的努力。”

“我已經玩過太多太多白厄的壞結局了。我現在只想你好好活下去。可以的話，” 你伸手撫摸螢幕上白厄的臉。“我想抱你。” 你有些惡趣味地玩了下雙關語，沒想到白厄聽懂了，剛剛行雲流水地做著前戲的青年突地有些手足無措。你發現你又能自由操縱你的角色。

於是，你操控著角色上前，脫掉黑色手套，張開雙臂抱住白厄。你盡情撫摸著大概是溫熱的肌膚和看起來頗柔軟的髮絲——白厄可以打破次元壁，但你沒法透過螢幕感覺到他的溫度。起碼遊戲裏你抱到白厄了，你這麼想著報復式在白厄耳邊呼氣，不安分的手撩開衣物往下探，看白厄因為你本能地顫抖、喘息，重燃欲火。

“繼續你想做卻沒做完的事吧，我親愛的搭檔。就當我現在就在這裏與你……承歡。” 你不願意稱其為“做愛”，你不確定白厄現在懂不懂得愛人，但你覺得你不懂，你只是單純想他開心一點、舒服一點，充其量只是滿足自己“讓不完美的故事變成自己喜歡的樣子”的私欲。而且，你壓下罪疚感，開拓者何嘗不是個有自己想法的角色，希望小浣熊能原諒自己這個玩家吧。你壓下腦海中的雜念，俐落地褪下衣物，用嘴唇堵住白厄的嘴。

白厄覺得自己正在燃燒。他心心念念了三千多萬輪回的英雄，因為他回檔了十一多萬次的你，正摟著他的脖頸吮吸他的下唇，微涼的指腹在他的乳尖打轉，指腹與指甲夾住了已然挺立的乳尖，輕輕揉搓、拉扯。與此同時，你從白厄的嘴唇吻到頸側，或輕或重的吮吸與舔舐讓白厄呼吸變得粗重，陌生的瘙癢和快感自頸項和胸部傳來，與你居然願意回應他愛欲的狂喜共同化作欲火的薪柴。

“這樣……你喜歡嗎？” 你有些猶豫地詢問白厄。你沒法與遊戲內的開拓者共感，只是憑藉有限的知識嘗試讓白厄舒服起來。

“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白厄的話彷彿開啟了你的甚麼開關，你含住了白厄的喉結，濕軟的舌頭繞著突起打轉，柔軟的唇瓣開合不斷，濕潤柔軟包裹住要害的刺激讓酥麻感如電流般從尾椎傳至大腦，再變成熱意傳至下身。似乎是覺得白厄的性器還能承受更多，你從物品欄裏掏出不知道從哪個商店裏買到的精油，抹在手掌上，然後覆在兩顆卵蛋之上，從尾指到食指逐根彎曲合攏，不鬆不緊的握住，開始揉捏。你的中指在揉捏白厄睪丸的時候抽空滑到其與肛門之間的縫，不住遊移。揉了快十秒後，你的手鬆開了蛋蛋，平貼著往上拉，握住陰莖緩緩往上，圈成環狀食指與拇指故意在冠狀溝處收緊，指腹摩挲敏感的溝壑，輕輕拉扯其中的繫帶，抽空欣賞了下白厄泛紅的眼角、迷濛的目光和低沉的喘息。你的手又滑回兩顆卵蛋，一次次輪回，一開始的酸軟脹痛漸漸被綿延不絕的快感和愉悅取代，讓碧瞳的救世主從喉間擠出細碎的、像討拍的小狗般的嗚咽。

還想要更多，白厄無處安放的手小心翼翼地貼上你的側腰，慢慢下滑到滲著水液的細縫。見你沒甚麼反應，白厄先是用中指磨蹭縫隙，手指根部和手掌摩挲著敏感的陰蒂，待液體浸潤手指、穴口微張後讓中指順利地滑入溫熱的小穴裏，撥弄幾下後抽出大半，只餘一根指頭時將第二根手指也伸進去，讓穴口和穴道慢慢適應、享受手指們的奸淫。

你看著被按摩的很爽的白厄沒有被欲望衝昏頭腦，依舊小心謹慎地取悅你的舉動，莫名有些哀傷。虛擬的身軀沒有痛感，他大可以舉槍挺身就是幹，如此溫柔的，把你捧在手心般的行為反而刺痛了你。

“差不多了。” 你停下了動作，制止白厄欲伸進陰道的第四根指頭。

你抱住白厄，濕漉漉的小穴貼住了白厄的陽具根部，輕輕摩擦。如侵晨般極富攻擊性的肉刃在你的控制下滑入它的劍鞘，被擴張過的肉穴依然緊緻，顫抖著絞住熾熱的大劍。白厄只覺小白厄被溫熱濕軟的肉夾緊，陰道皺壁在肉莖艱難深入時緩慢碾過敏感的冠狀溝，進而牽扯整根肉莖以至其主人的神經，為他的大腦源源不絕地輸送快感，要不是你前面的按摩提前給白厄做了些準備，此時定會抵擋不住肉壁的不住收縮，繳械投降。儘管如此，發酵了三千萬世、十一萬轉的情感和欲望也讓變得善於忍耐的救世主瀕臨極限，用沉重的呼吸和嵌進掌心的指甲抑制猛烈衝刺的欲望。

“儘管來吧。”你輕易看出白厄的猶豫，微涼的手掌覆上白厄滾燙的手背。

“……嗯。” 白厄用頭蹭了蹭你，開始緩慢挺腰，在溫暖濕潤的肉壁來回穿插，肉莖被包裹被刺激的快感和自己終於可以得到搭檔的快樂讓救世主節節攀升，動作驟然加快，溫熱的白濁一股股湧出，一點點灌進你的體內。白厄輕喘著抱緊你，抱緊他珍視的寶物，彷彿此刻後你們二人就要永別——你看著跳出的隱藏結局和成就，你確實是可以走了，這款遊戲已經沒有其他可玩的內容，是時候玩點別的了。

“你要走了，是嗎？” 白厄維持抱著開拓者的姿勢看著螢幕那頭的你，你感覺到他在竭力保持冷靜。

“……開拓從不囿於一地，也許有些無名客選擇開拓一個星球、探索社會的不同可能，但我更傾向了解不同文明，幫助人們掃清攔在前（開）方（拓）的阻礙。翁法羅斯不是我的第一站，也不會是我的最後一站。”你下意識用開拓者的口吻回應白厄。“還是白厄你要上車？列車歡迎任何人，不是無名客也可以搭順風車的！你看星期日和黑天鵝就是上一站上車的同諧行者和憶者，想來的話列車會一直為你敞開大門。”你期待地看著白厄，誰不想自己喜歡的角色在遊戲續作出現呢，而且白厄的劇情強度絕對有保證，有他在，去哪都很安心。

“我也不知道。”白厄苦惱地撓頭。“畢竟續作還在做，我也想知道下部系列作能不能出場。”他朝你眨了眨眼，揮手告別後畫面便切到完結pv。你看著熟悉的人員名單和音樂，有些悵然若失。白厄在遊戲世界過得怎麼樣，他會記得有這麽一個維度之外的存在嗎？他會在遊戲世界中過甚麼樣的生活呢？你思考著這些問題關掉電腦，疲倦地躺在床上，一夜無夢。

彩蛋

白厄向你告別後有些不捨地看著不遠處的虛空——本應是鏡頭的所在地。突然，一把聲音從他身前響起。

“所以，白厄你會上車嗎？列車還會在翁法羅斯停留一段時間，你可以再考慮幾天喔！到時候你可以先睡我的房間，我房間還有浴缸，泡澡可舒服了。” 開拓者期待地看著白厄，白厄有些不自然地別過臉。

“呃……和搭檔睡同一間房果然還是有些……” 白厄有些窘迫，開拓者倒是不以為然。

“我們都做過愛了，只是睡一間房有甚麼大不了的。”

“……你，你都知道？？” 白厄驚愕地看著開拓者。

“會打破第四面牆的可不只是你。” 開拓者輕笑著搭上白厄的肩膀。“你不覺得她最後說的話很奇怪嗎？就跟遊戲文本一樣。那是我想對你說的，只是她跟我的想法共鳴了而已。她想做的事某程度上就是我想做的事，她想說的話有些確實也是我想說的話。” 開拓者金眸璀璨，定眼看向白厄，伸出了手。

“所以，哀麗秘榭的白厄，翁法羅斯的救世主，‘毀滅’的驕陽，我親愛的搭檔，你願意與我同行，共赴同樣的未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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