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狭长的杏眼依旧紧紧盯着我，目光深处藏着一抹幽暗，像是在权衡、揣度，试图看透我话里那层看不见的算计。

　　屋里仍不时传来低低的闷哼，混杂着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荡在空气里，像潮水，一波一波涌过耳膜，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冷余韵。

　　“明白。”狄龙深吸一口气，垂下眼帘。

　　她缓缓转身，却在走到门口时，脚步微微一顿。

　　回头时，她目光在刘雨菲身上停了短短一瞬，眸底浮过一抹复杂——怜悯、愧疚，还有淡淡的无奈。

　　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叹了一声，像是把所有情绪都压进心底。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高跟鞋的声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渐行渐远。

　　……

　　狄龙走后，

　　大厅里，安静得出奇。

　　连空气里都透着一股紧绷的寒意。

　　此刻，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刘雨菲两个活人。

　　我缓缓转身，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的皮肤因为寒冷和紧张微微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那双死死盯着我的眼睛里，交织着怨恨、惶恐，也隐藏着些许不甘。

　　我走上前，俯下身，手指在她手腕上的金属镣铐轻轻一拨，“咔哒”一声脆响，锁扣应声弹开。

　　刘雨菲下意识想收回手腕，却因为太久被束缚，肌肉僵硬得微微抽搐，她皱了皱眉，轻轻揉了揉勒痕。

　　我没有急着开口，而是慢悠悠地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单手撑着扶手，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打火机在寂静里“哧”的一声，火苗映出我眼底一抹寒光。

　　我轻轻吐出第一口烟雾，目光与她再次对上。

　　“刘雨菲。”我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像审判：“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自由。你所谓的追求，不过是可笑的幻影，纸糊的梦。”

　　刘雨菲垂下头，纤细的肩膀微微颤抖，指尖轻轻摩挲着手腕上那圈被镣铐勒出的红痕，声音像风中碎叶：“……我知道。”

　　我看着她那副低眉顺眼、毫无招架的模样，嘴角缓缓挑起一抹讥讽，轻笑道：“可这，真的对吗？”

　　她抬起头，眸子里带着一丝困惑，像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反问。

　　我眼神一冷，声音猛地拔高，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锋利：“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那些可怜的自由，未必是幻想？”

　　她愣住，眼底浮现出一抹微不可察的亮光，想藏，却藏不住。

　　我看着她，像看一个不合格的学生，笑意渐浓，语气却比刀子还锋锐：“自由的尺度，无边无际。若是我的自由，那就是——一念之间，江山易主；一声令下，生死立判。”

　　刘雨菲的唇动了动，想反驳，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语气一沉，低低冷笑：“而你所谓的自由呢？只不过是想掌控自己那点可怜的命运，想掌控几个家族、几个人的生死。可你知道么——这对我来说，连动动手指都不算。”

　　她的眼神闪烁着挣扎。

　　我眯起眼，慢慢逼近，声音缓慢又狠厉：

　　“近乎无限的钱，一眼决定生死的权力，去到任何地方都无需顾忌，过任何想过的生活。这样的自由，你想不想要？”

　　“我…想…”刘雨菲呼吸乱了，几乎脱口而出。

　　可我的笑容忽然收了，整个人瞬间像结了一层霜，冷得刺骨：“可惜，我给过你机会，而你——偏偏选了最蠢的一条路。”

　　她就像被当头砸了一棍，脸上的那丝光一下子熄灭，整个人缓缓跪下，额头贴在冰冷的地砖上，声音细得像蚊鸣：“我…知道……这是我的报应……”

　　我蹲下身，眼神淡淡地俯视她，伸手挑起她下巴，指腹轻轻拂过她脸颊旁凌乱的发丝，忽然声音一转，变得像风一样轻柔：

　　“你应该不想永远待在小琴这副又普通又无用的身体里吧？”

　　刘雨菲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抹惊惶，迅速点了点头。

　　“很好。”我笑了笑，语气却不带一丝怜悯，“我记得你家是三姐弟，除了你妹妹刘雨欣外还有一个弟弟，他叫什么名字？”

　　刘雨菲怔了怔，嗓音低到几不可闻：“……刘文强。”

　　“呵呵，刘文强啊。”我轻声笑了笑，从怀里缓缓掏出一张黑色符箓，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刘雨菲瞳孔一缩，双手颤抖着接过那张符箓，呼吸都乱了：“我……知道……”

　　“这张符箓是我给小琴的同款，可以让人当天完成身体互换。”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声音极轻，却冷得刺骨，“我要你做什么，你明白吗？”

　　刘雨菲咬着下唇，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胸口微微起伏。她挣扎了片刻，终于低声道：“……我明白。”

　　“他，就是你的下一个身体。你有三天时间。如果失败，或者暴露……你懂后果。”

　　“您是想让我弟……变成小琴？可他……”刘雨菲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呵~那你是想舍己为人？”我不耐烦地冷哼一声，“这是你的投名状。你做成了，才有资格再见到我。否则……”

　　“我明白！”刘雨菲猛地低下头，嗓音沙哑，“我一定不辜负师傅的信任！刘家本来就是靠吞人血肉、踩着底层人民往上爬的门阀。所谓家族荣誉，不过是对外糊弄人的幌子，根本就是虚假的遮羞布。”

　　她抬起头，眼神透出狠意，语速忽然加快：“无论是我弟，还是我父母，他们骨子里全都是衣冠禽兽。表面看起来再体面，私下也不过是百族殿的走狗，一边喊着家族利益，一边卖儿卖女。”

　　她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声音像刀子一般锐利：“说到底，全都是一群连自己命都能拿去交易的畜生。”

　　“您要做的事，只是把那些不该属于他们的东西拿回来而已！”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带起一丝松快的笑：“很好，这才对嘛，都学会抢答了。”

　　我直起身，轻描淡写道：“待会儿等小雅出来，我送你们去刘家。刘家的所有情况，用微信和我同步。另外——你妹妹刘雨欣，也要控制住。我考虑安排谁来替换她。而你的母亲，王秋悦……”

　　话还没说完，刘雨菲忽然慌张地插话：“师傅……有件事我得先和您说。我妹妹，她已经去美国度假了。是等她回来，还是……您要不要派人过去，不然可能会让她成了漏网之鱼……”

　　“嗯？去美国了？”我目光骤冷，微微眯起，“什么时候？”

　　刘雨菲急忙解释：“应该是昨天到的。她前天晚上的飞机。”

　　说着，她快步跑到沙发旁翻找手机，随后奔回到我面前，把手机递给我。

　　“您看，这是她闺蜜，柳文文发的。”

　　我低头看了一眼，是一段抖音短视频。镜头里，在洛杉矶某家快餐店，两名女孩靠在一起，一人低头害羞，一人笑容清纯。白裙子的女孩，正是刘雨欣。她身旁还坐着一个看起来颇有分寸的ABC华裔男孩。

　　我的眉头蹙得极紧。

　　——昨天就到美国？那我昨晚在酒吧遇到的那个“刘雨欣”，又是谁？

　　一股说不清的寒意在我脊背缓缓攀爬上来。

　　但我并没有将疑惑显露出来，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之后有她回国的消息，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刘雨菲抿着唇，低声应道：“是……师傅……”

第30章

　　　　几个小时过去。

　　安静下来的房间，又传出轻微的响动。

　　房门被推开。

　　小雅走了出来，赤裸着身体。胸口起伏得厉害，腰线顺直，双腿笔直修长。

　　乍一看，几乎和刘雨菲本尊没有区别——不只是脸，连整个人的气质都和她相似。

　　她站在门口停了几秒，手扶着门框，呼吸急促，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带着掩不住的兴奋，语速很快：

　　“成功了！主人，我……我真的变成刘雨菲了！这身子，这胸……还有女人才有的手指、皮肤……全都是真的！”

　　刘雨菲猛地站起来，脸色当场沉了下去。

　　我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转头走到小雅面前，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太好了！我——”小雅刚开口，声音忽然一顿。她脸色一变，低头，双手迅速捂住胯下，双腿用力并拢，呼吸发紧：“不行……好像要流出来了……厕所，我得先洗个澡……”

　　她转身时脚步有点乱。

　　第一步落地慢了半拍，像是不太习惯新的身体，动作略显笨拙。

　　随即硬生生调整了节奏，但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分得太开，走路显得别扭。

　　她急急忙忙冲进一楼的卫生间。

　　刘雨菲的视线追着她，一直到厕所门关上，才慢慢收回来，脸色冷硬。

　　我跟到卫生间门口，停下。

　　透过玻璃门，能听到她急促又压低的呼吸声，断断续续，好像怎么也顺不过来。

　　紧接着，里面传来一声低声的自语：“喔……这对奶子……”

　　我的法力悄然探入其中。

　　只见，小雅她对着镜子，素白的手掌用力挤压，与奶子相碰时发出轻闷的摩擦声。

　　她吸了一口气，声音发紧：“好软……真的能抓住……会动……”

　　指尖在乳尖停下，轻轻捏了一下。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哑了：“嗯……这是真的……会硬起来……”

　　伴随这句话，呼吸更乱，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短的喘。

　　她转到镜子前，身体几乎贴到镜面。指尖一点点抚过脸颊和下巴，手指划过皮肤时带起轻微的摩擦声。

　　“脸……好小……骨头都不一样……这真的是刘雨菲的脸……”

　　她盯着自己的倒影，笑声断断续续，带着抖意。

　　低下头，手沿着腹部往下滑，停在腰线上，指尖扣着皮肤往下探。

　　“腿……这么长……小腿光滑得……一点毛都没有……”

　　手掌在大腿上拍了一下，水声混着呼吸传出来。

　　“曲线……腰到屁股……全是圆的……”

　　她声音越来越急，呼吸像压都压不住：“我要的……就是这个……”

　　花洒被拧开，水声猛地落下。热水冲在肩头，溅起一片细碎的水声，顺着身体往下流。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背靠着墙，手掌在皮肤上来回摩擦。

　　“嗯……啊……啊……”

　　声音终于忍不住漏出来，带着抖音和颤声。水声、喘息声和摩擦声混在一起，整个浴室充斥着热气和潮湿的气息。

　　我的视线慢慢收回。

　　此时，站在玻璃门外。

　　光是听，就足以明白她在里面做着什么。

　　我摇头笑了笑，转身走到阳台。

　　我偏过头，看向还站在原地的刘雨菲。

　　她的眼神闪烁不定，时不时扫我一眼，又忍不住朝屋内望去。

　　耳朵轻微抖动了一下，眉头也跟着绷紧，眼神里压着火气。她努力装得镇定，但注意力显然全被卫生间里传出的动静牵住了。

　　我随手把一把摇椅拉到身后坐下，靠了进去，抬手弹掉指尖的烟灰，目光停在她身上，嘴角带着一点嘲意：“怎么，心里在意？刚才她那副赤裸的模样，你看得够仔细吧？要不要进去再好好确认一下？”

　　刘雨菲眼皮垂了下来，睫毛微微颤动，沉默了几秒，才低声开口：“……不用。我知道……那就是我的身体。”

　　我笑了一声，吐出口烟雾：“你心里有怨气，就算不说，也藏不住。”

　　她神情一僵，很快又装出一副淡笑：“没事。我本来就打算丢掉刘雨菲的身份，至于那具身体归谁，全凭师父安排。”

　　我把烟头按进烟灰缸，发出“嗞”的一声，嘴角勾起：“话说得挺漂亮。”

　　我停顿片刻，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身份不过是个工具，你要真把它当成自己的一部分，就走不远。想往前，就得接受现状，适应现状。”

　　我往椅背上一靠，缓缓吐出一句：“我其实挺能理解你。说白了，我也只是个比你多走几步的普通人。换了位置，我未必做得比你更好。”

　　她的眼神明显晃了一下，嘴角轻轻抽动，似乎忍不住要笑，又强行压下去，带着点揶揄意味。

　　我收起笑意，盯着她，声音冷了几分：“我随口自谦，你倒真当真了？”

　　刘雨菲身子一抖，猛地抬头：“没有！”

　　我看着她的反应，摇摇头，语气缓慢：“这次让你回刘家，我没让你用自己的身份，而是让你跟小雅一起，用小琴的身份。你不觉得奇怪吗？真要调查，你本人出面效率不是更高？”

　　她愣了一下，眼睛闪了闪，声音压低：“是怕我反水？还是借机磨我的性子……亦或是考验我的能力？”

　　我摇头：“都不是，或者说……只对了一点。”

　　她听见我这句，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下意识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嘴唇抿紧，语气低了下去：“那难道……是让我盯着她？”

　　我扫了她一眼，淡淡反问：“她？你说的是谁？”

　　话一落下，空气静了一瞬。

　　刘雨菲明显愣住，眼神闪烁，迅速低下头，把心底那点情绪压下去。

　　我点头：“你猜得没错，但也不完全。”

　　我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轻轻抚摸腿上的丝袜，语气放缓：“让你们一起回刘家，有两个目的。第一，你要帮她，把刘家的财产分布、人手安排全摸清楚。第二……”

　　我停顿了一下，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压低，“我想看看，她彻底变成你之后，尝到被人捧着的滋味，会变成什么样。”

　　刘雨菲眼皮微颤，没出声。

　　我往后靠去，语气淡淡：“小雅是狄龙的人，她的忠诚我不怀疑，但从今天起，她就是刘雨菲——不仅有你那副傲人的皮囊，还坐在刘家大小姐的位置。人一旦换了位置，她还能是那个他吗？”

　　刘雨菲怔怔地看着我，没说话。

　　我挑眉：“不懂？”

　　她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只是……为什么是我？您不是一直不信任我吗？”

　　我冷笑：“信与不信，这重要吗？只要你有价值，这就够了。这话可是你自己说过的。”

　　刘雨菲垂下眼，“明白。”

　　我起身，走到她面前，语气平淡：“小雅那边，你盯紧。她要真有问题，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停顿了一下，声音压低：“她是棋子，是奴仆。而你——”我的语气忽然变得缓慢，“我希望你不一样。”

　　这句话落下，她身子明显一震，眼神里闪过一丝激动。她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明白！”

　　…………

　　一会儿后，小雅从卫生间出来。

　　她脸颊泛红，步子虚浮，眼神仍有些飘忽。头发随意扎起，鬓角还带着湿意。双腿紧紧夹着，身上套着一件浴衣，双手护在胸口，看起来比之前更像一个真正的女人。

　　她抬眼瞄了我一眼，又飞快地看了看刘雨菲，声音有些怯意：“屋里有女人的衣服吗？我刚才那套……被撕坏了。只要合身就好。”

　　“别急。”我走上前，目光在她身上停了几秒，笑道：“先说说感觉吧？刚刚在里面……是不是没少试？真正的女人，和你想的，有差吗？”

　　小雅愣了愣，低头看了眼胸口的隆起，唇角微微翘起。她抬起头，脸颊通红，想说什么，却先摇了摇头，迟疑片刻，低声道：“……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像是把混乱的感受硬生生压下来整理，声音有些沙哑：“以前我以为，变成女人就算是人生无憾了。柔软的曲线，一对真的奶子，平滑的小腹，甚至是下面的……能被进入的小穴。光是想，都觉得像神仙一样。”

　　她咬住下唇，目光飘了一下，声音压低：“可真到这一步才发现，之前的我太傻。就像以为当了皇帝，也不过是多一把金锄头的农民。简直荒唐。”

　　她停顿片刻，眉头皱起，像在翻找词句。手指无意识落在锁骨上，轻轻按了两下，又收了回来。

　　“以前的我很漂亮，打激素，整过容，粗看和女人差不多。但那始终是假的。脸型不够小，骨架不够细，表面再美，也没有那股天生的娇柔。”

　　她抬眼看向我，眼神带着复杂的兴奋：“可在这具身体里，一切都不一样。呼吸轻了，走路重心是前倾的，轻巧的感觉洋溢全身，胸口只要晃一下，立刻能察觉到质量。甚至连声音，从嗓子里出来的……都是清脆的，不用刻意压，也自然就是轻柔的…尖细的…。”

　　她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捏着浴衣边角，呼吸急促：“衣服贴在皮肤上的感觉也不一样，冷、热都特别明显……太真实了，真实到让我心里发慌，好像一眨眼会变回去一样。可每次低头看到这副身体，我又想笑……又想哭。”

　　她忽然低声喊出来：“一想到别人看到的我就是刘雨菲，我真的…心跳得厉害！我真的……变成女人了！”

　　我盯着她看了一眼，淡淡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难道还不满足？”

　　小雅直视着我，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声音发紧：“没有！一点都没有！主人……谢谢您！这比我想象的还要完美！”

　　我点点头，没有再追问。

　　刘雨菲站在一旁，静静听着，全程低着头，没发出一丝声音。

　　小雅的视线忽然一转，看向我，低声请示：“师父，我的本体……需要处理掉吗？”

　　我瞥了一眼，只见房间内。

　　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吴帆——或者说，那个人妖的身体，早已昏厥过去，身体瘫软，皮肤泛着一层惨白，嘴角挂着干涸的涎液与血痕，混合着某种低微的喘息声。

　　空气中，一股黏腻的气味尚未散去。

　　我侧过身，语气平静：“这个我等下会安排人处理，你现在要操心的是卧底任务的前置工作。”

　　停顿一瞬，我接着道：“等下就会安排你和刘雨菲进入刘家。我需要你一周内把他们的财产规模和资产布局调查清楚，尤其是隐藏账目、分支基金那些，别只看表面。”

　　小雅点头，神情认真。

　　“其次，把刘家各个成员的活动轨迹、习惯、关联人脉全都给我列出来。我要知道谁是真正有话语权的，谁又是被架空的废物。”我的语气平静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那这些情报收集好后……我们什么时候对他们动手？”小雅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盯着她那双原属于刘雨菲的狐狸眼看了几秒，直到她微微别过视线，我才缓缓吐出五个字：

　　“我自有分寸！你要做的只有汇报。”

　　这时，刘雨菲忽然开口：“可是师傅…现在吴帆已经死了……如果吴家那边来了…”

　　我看了她一眼，神情淡然：“这本来就是计划的一环。”

　　“吴帆不是吴家重要核心，他的存在甚至不够引起重视。出了事，吴家可能几天都不会反应过来。真要有人查下来，来的也未必会是狠角色。”

　　我顿了顿，语气平静地补上一句：“到时候，我自会出手。”

　　小雅和刘雨菲听完面面相觑，但没有再多问。

　　我挥了挥手：“行了，不说太多，准备出发”

　　“车子就在门口，就这样直接走吗？有什么要拿的吗？”小雅语气轻快，嘴角还挂着一丝压不住的笑意。

　　我淡淡扫了她一眼，哼声道：“穿着浴衣就想出门？像话吗。让刘雨菲带你换衣服，你现在这副样子，哪像个大小姐。”

　　“啊！抱歉主人！”小雅立刻低头，脸上却带着止不住的兴奋，“刚换身有点太激动了……我马上去换。”

　　刘雨菲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利落，语气冷硬：“跟我来吧，二楼有衣帽间。”

　　“好嘞！”小雅眼睛一亮，连忙跟了上去。

　　二楼衣帽间的柜门被推开，里面一排排整齐的衣服挂在衣架上，香气和织物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雅像闯进宝库一样，伸手一件件摸过去，指尖在布料上来回摩挲，甚至还凑到脸旁比划，像是要把每一寸触感都记下来。

　　“天啊……这些全都是我的衣服了吗……”她喃喃自语，眼神亮得发烫。

　　刘雨菲冷冷瞥了她一眼，眉头紧蹙，眼底藏着几分厌恶。

　　那是她的衣服，她的身体，如今却被眼前这个人摸来捏去。

　　她刻意压着声音，带刺地说道：“别磨蹭，挑最正常的。别忘了，你现在是我，要做的是回自己家，不是去走秀。”

　　小雅却像没听见讽刺似的，手里捏着一件白色背心在镜子前比了比，又低头望着胸口，忍不住轻笑一声。

　　她把背心套上，布料紧贴在胸前，整个人对着镜子左右扭了扭腰，眼神里全是喜悦。

　　刘雨菲站在一旁，眼神冷得像刀，语气刻薄：“拉平点肩带，不然一动就会滑。扣子系紧，腰别塌着。”

　　她走上前，动作干脆，像在处理一件物品般，把背心下摆往下拽平，又抖了抖，确认线条顺直。

　　小雅换上牛仔短裤时，拉链卡了一下，她低头手忙脚乱。

　　刘雨菲忍不住冷声道：“腿往里并，别扭来扭去。拉链卡住了？往上提一点呼吸，腰线自然就贴合。”

　　说着，她伸手一把扣住裤腰，往上一提，动作带着几分粗暴。小雅“啊”了一声，随即抿唇轻笑，眼神却是掩不住的兴奋。

　　刘雨菲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副金边墨镜，丢到她手里：“戴上，别让人看清楚眼神。”

　　又盯着她的头发，冷声道：“把头发挽起来，不然像个疯女人。左边，嗯，松一点……别笑得那么傻。”

　　小雅照着做了，头发随意挽起，披在一侧肩头。她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满意得几乎要拍手。

　　刘雨菲看着这一幕，眼底厌意更深，呼吸里透出隐隐的不耐烦，可动作却非常熟稔，每一个小细节都处理得妥帖，仿佛不容许这副身体被别人穿得不体面。

　　十几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

　　小雅换上了白色收身背心和浅蓝色牛仔短裤，腰身挺直，双腿修长。

　　走下楼梯时，她的步伐轻快，重心自然摆动，已经完全带上女性特有的韵律。

　　她还戴着墨镜，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像是迫不及待想让人看见她此刻的模样。

　　别墅门口，黑色奔驰轿车静静停在那里。

　　小雅快步走到车边，一只手搭在窗框上，头微微一偏，让风吹散额前几缕发丝。她抬着下巴，嘴角带笑，神态自然到几乎不像模仿，更像是她天生就属于这个位置。

　　刘雨菲站在楼梯口，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那双本该属于自己的眼睛，如今出现在别人脸上，带着陌生的自信和骄傲，让她心口隐隐发紧。她没有说话，只是走向副驾驶，手指顿了顿，拉开车门坐进去。

　　刚坐下，小雅偏过头，轻轻撩开头发，笑得漫不经心：“你是不是搞错位置了？我现在才是刘雨菲。”

　　她语气带着玩笑，却是顺势而出，没有一丝犹豫，就像她已经完全接受了新的身份。那股不加掩饰的自然流露，让人心头莫名一紧。

　　刘雨菲的脸色终于绷不住，眉心蹙起，牙关轻轻一咬，没回嘴。她沉默着解开安全带，下车，又绕到主驾，关门的动作重了几分。

　　“好了，师傅，我们该走了。”刘雨菲尽力让声音保持平稳，但眼神里压着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

　　我点点头，转身看向小雅。

　　小雅却没急着上车，而是半倚在车门边，脸红着低声道：“我好像……下面，不太对劲。明明刚才洗过了，可还是有东西慢慢往外流……这身体太怪了，夹都夹不住……等下不会弄脏裤子吧。”

　　她说到最后，忍不住抬眼瞄向刘雨菲，眼神里带着一丝埋怨，又透着新鲜的兴奋。

　　刘雨菲眼角轻轻一动，表情却不显。

　　我淡淡开口：“雨菲，这是你的身体，她还不习惯，你去帮她一下。”

　　车厢里顷刻安静下来。

　　刘雨菲走到后排，拉开车门，目光落在小雅身上，声音冷淡：“裙子撩起来，腿张开。”

　　小雅愣了愣，下意识抿了下唇，还是听话地撩起裙摆，坐到座椅边缘，双手扶着门框，动作有些别扭。她的双腿缓缓分开，空气里立刻弥漫出淡淡的湿热。

　　刘雨菲低下身，神情平静，手指压在她大腿内侧，语气简短：“再张一点。”

　　她的动作不算粗暴，却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

　　小雅被迫调整姿势，肩膀一紧，脸涨得更红。

　　刘雨菲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按在那片软肉上，动作刻意不急不缓，像是要让她把每一秒的羞耻都体会清楚。

　　“女人都是这样，可不只是我会有这问题！以后遇到这种事，得自己学会处理。”她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小雅咬住下唇，眼神飘忽，呼吸越来越乱。她想辩解，却没发出声，只能顺从地僵在那里。

　　刘雨菲没有再多话，只是低着头继续动作。她的神情看似冷漠，眼底却隐约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意味。

　　内裤已经被浸湿，淡粉色的皮肤上带着些许晶莹的液体，连座椅的边缘都染上了一圈浅浅的水痕。

　　刘雨菲蹲下身，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动作却不由加重了几分。“忍着点。”

　　“嗯……”小雅低低应了一声，腿本能地夹紧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觉的颤音，“有点痒……雨菲，你这身体太敏感了，我之前……嗯，别，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不由自主的，带着点羞涩和无措。

　　刘雨菲的动作在空中顿了顿，像是小雅刚才那句无意的话刺中了她某根神经。

　　她没吭声，只是抿着唇，眼神短暂地掠过小雅，随即移开。

　　她继续低头擦拭，动作轻柔反复，纸巾与皮肤摩擦的沙沙声在这密闭的车厢内变得格外刺耳。

　　小雅身体后仰，微微发僵。

　　这种双腿半张的姿势，直接将小穴暴露在别人面前…

　　就好像一个不要脸的坐台女。

　　她看不到自己的身下是什么情况，而纸巾一点点擦过大腿内侧的触感，又像针尖刺在皮肤上。

　　她开始只是屏住呼吸、强迫自己不要动。

　　但那种酥麻却像是带着温度，沿着皮肤缓缓爬上来，最初只是下意识地绷紧，接着，她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小雅只觉得下身越来越肿胀，隐秘处湿意泛滥，纸巾怎么擦都好像擦不干净，反而越擦越多。

　　“雨菲……雨菲……”她忍不住轻声喊，像在请求，“……我自己来吧……”

　　刘雨菲没有应声，只是低着头继续，动作不紧不慢，每一下都比刚才更慢了一些，仿佛有意拉长。

　　她的指尖偶尔轻轻擦过阴蒂，像是不经意，却次次让小雅猛地一颤，忍不住溢出短促的哼声。

　　小雅腿心一紧，下意识想合上，却又不敢真动。

　　她的手死死抓着裙摆，几次试图深呼吸，却怎么也压不住乱掉的气息，呼吸堵在喉咙口，带着急促的颤音。

　　“我……已经好了……别擦了……”她声音发软，像是给自己找个台阶，可语调却虚得毫无说服力。

　　刘雨菲唇角几乎不可见地翘了一下，一只手压住她的膝盖，另一只手照旧慢条斯理，像是完全没听见。

　　小雅眼眶渐渐泛红，咬着唇，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快感一波波涌上来，让她更想夹紧双腿，却又只能僵在那里。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沙哑的哭腔：“好痒……受不了……别……主人，你快让她停下……”

　　刘雨菲这时才抬眼，用余光瞥了我一眼，却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插手。

　　我坐到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淡淡笑道：“怎么？不是你自己说最想当女人吗？这原本就是雨菲的身体，你迟早要学会。现在让她教你，比你自己乱摸强多了。”

　　“可……啊——嗯……太痒了——”车厢里只剩下纸巾与皮肤摩擦的窸窣声，还有小雅断断续续的娇喘。

　　“不……不要……”她的屁股下意识往后缩，却又被按住，逃不开。手指死死抓着车门边缘，像是想挣扎，却不敢真的推开。

　　我看着她的眼神渐渐失焦，白雾般弥漫上来。她终于低低哭出声来，压得极低，像是怕我听见：“你别弄了……我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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