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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百县城理科做题蛆的我被黄仙太爷操坏了世界观第一章

小说:东百县城理科做题蛆的我被黄仙太爷操坏了世界观 2025-12-07 11:31 5hhhhh 1990 ℃

  黄涛正坐在学校图书馆里,对着《生物专业英语》里,那些对中文母语者简直有些荒诞的词汇发呆。

  他是一个标准的生物科学系学生,相信基因编辑、细胞凋亡和一切可以被重复验证的生命规律。他的生活简单、压抑。白天是无穷的分子建模和实验数据,甚至夜晚也不独属于他,只有少数时候能承载无法言说的私密渴望。

  那是一种对某种原始生命力的向往,是他这副戴着黑色半框眼镜、略显沉闷的身躯无法承载的闷骚。他知道这想法实现不了,但也因此在无形中给自己套上了枷锁,性压抑如同冬天的东北,漫长而阴冷。

  手机震动。屏幕亮起,是他妈发来的微信语音。

  他带上耳机,点开。

  母亲的声音带着东北特有的直率,但又有点故作神秘的压低,“涛啊,你赶紧回家一趟。你太奶那边来话了,说你这批仙缘下来了,得接。别耽误事,知道不?”

  黄涛捏着水性笔的手指僵了一下。

  仙缘。

  这个词像一个脏兮兮的、带着年代感的土块,被扔进了他高度数字化的脑子里,溅起一阵泥泞。

  他现在身处南方的一所名牌大学,周围是实验室大楼和高效的城市系统。而“仙缘”这个词,带着他老家那个小县城独有的、带着铁锈味和香灰气的湿润阴影。

  他没回复,点开对话框输入了一串字,又删了。

  他信科学。他相信进化论、信神经信号传导,对一切鬼神之说嗤之以鼻。在他看来,家里人搞的那个“出马仙”就是一种地方文化残余,一种集体潜意识的慰藉,一套古老的、靠暗示支撑起来的家族产业。

  他父亲那一代早就没人“看事”了,他爷爷那一辈才开始淡出。现在只是太奶偶尔在家族里念叨几句,保个平安。他一直以为,这套东西会随着城市化进程和老一辈的凋零自然消亡。

  没想到,倒是轮到他了。

  他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回桌上。他不会去反驳。他习惯了听从家里的安排,这是一种懒惰的顺从。反正不信的东西,照着流程走一遍又不会少块肉。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何向导师请假,说自己要回家“接仙缘”。

  这太荒谬了,导师知道了骂他一顿是轻的,没准还得发到同学群里让大家一起笑他。

  他迅速在脑子里模拟了三种请假说辞:A. 坦白;B. 称病回家;C. 找一个其他随便什么理由。

  最后他选择了B。病假,急性肠胃炎。一个可以在三天内迅速痊愈,且不需要提供详细医学报告,给个报告就行的完美借口。

  十分钟后,黄涛整理好了所有的教材和笔记,叹了口气,离开了图书馆。

  家里的事,得回去处理。这是义务,也是对他无神论信仰的一次私人挑战。

  不得不说,他对此还有些好奇。

  订票很顺利。黄涛买了最早的一班卧铺。

  从繁华的南方都市到他那个位于东北腹地的小县城,跨越了数千公里。这不仅仅是地理距离,也是两个世界的界限。

  火车启动,他躺在上铺。车厢里充满了各种气味:泡面、汗味、劣质香烟和南方特有的、潮湿的霉味。他戴上耳机,调高音量,试图用一首纯音乐将自己和周围隔开。

  他闭上眼,开始回忆“仙家”是什么。

  他记得小时候,家里会有一间单独的屋子,里面供着一块红布盖着的木牌位,那是“老仙”。有一次他偷偷掀开红布,看到上面写着“黄太爷之位”。

  黄太爷,一只成精的黄鼠狼。

  他当时就笑了。黄鼠狼,学名黄鼬,哺乳纲,食肉目,鼬科。这东西偷鸡摸狗,在生物学上没什么神圣可言。他难以理解,为什么家里人能对着一只黄鼠狼的牌位磕头祈福。

  不过他记得太奶说过,黄太爷叫黄洪,是几百年的老仙,说话带着一口大碴子味,脾气不错,但爱吃供奉。

  黄涛借此在脑子里构建了一个形象:一个穿着旧长衫、带着油光、满口“咋地啦”的发福黄鼠狼。

  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抽象感。小时候的他决计不会想到,他嗤之以鼻的民俗形象,会与他长大之后的性癖,冥冥之中高度重合。

  “仙缘”,在他看来,不过是家族遗传的某种神经质,或者干脆就是一种集体幻觉。他一个研究生命奥秘的现代人,怎么可能去相信这种前科学时代的迷信?

  然而,理智是一回事,血缘是另一回事。

  他并不抵触这种召唤。倒不是因为畏惧“仙家”的惩罚,只是不想让母亲失望。他可以是一个无神论者,但也实在没必要因为这个跟家里闹翻。

  他重新翻看了一眼火车票信息:还有漫长的十七个小时。

  黄涛的眼神透过半框眼镜,落在车厢的天花板上。白炽灯光线刺眼,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切断了信号的卫星,正在被地球引力强行拖回那片黑土地。

……………………

  火车终于在清晨抵达了那座小县城。

  一下车,一股混合着焦煤味、泥土味和清晨冰冷的湿气扑面而来,这里的空气比南方的湿热要干燥,也更刺骨。

  他深吸了一口气,故乡的味道,一种停滞、缓慢,带着泥泞和雪水的味道。

  县城火车站很小。一出站他就看到了他爸,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手里夹着一支烟,正对着他招手。

  “回来了。”他爸接过他的背包,说了一句,声音有些沙哑。

  “嗯。”黄涛点头,没多问。

  回家的路很简单。一辆老旧的桑塔纳,一路穿过县城主干道。主干道上的楼房老旧,窗户上贴着红色的福字,带着一股顽强的生命力。

  黄涛望着窗外,内心那种古怪的分裂感更强烈了。

  他学习的是前沿的生物科学,研究基因的奥秘和细胞的命运,而他即将回去的家,却要让他去继承一个关于动物成精,为人治病解难的古老职业。

  他在想,如果“仙家”真的存在,它应该符合什么生物学或神经科学解释?

  也许附体是否是某种能控制神经系统的病毒或致幻物质?又或者仙家的魂魄是否是某种高维度的信息流,能被大脑接收?

  但都有些荒诞。

  所以他得出的结论是:要么仙家是更高维度的生命体,拥有超出人类认知的科技,但被当地文化包装成了“神祇”,要么,就是纯粹的欺骗和妄想。

  他觉得其实可以忽略前半部分,但又被那句“太奶来话了”卡住了喉咙。太奶是家族中年纪最大、最保守、也最不爱开玩笑的人。

  “你妈给你包了饺子,赶紧回去吃。”他爸打破了沉默。

  “好。”

……………………

  黄涛的家是县城里少有的平房,还没进院门,他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灰和燃香的味道。

  他知道,这是仪式的前奏,早在小时候,他就闻到过许多次。

  母亲带着紧张和兴奋的神色,让他去见太奶,他的母亲是嫁过来的外姓,之前完全没接触过出马仙,但从黄涛记事起,母亲就已经不知原由的对此相当热衷。

  黄涛点点头,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走进了正屋。

  供桌前的太师椅上,太奶腰杆挺直。她那双眼睛浑浊但锐利,此刻视线正落在黄涛左眉内侧的断眉上。

  “太奶。”黄涛恭敬地喊了一声。

  “你这孩子,心里头不信,太奶知道。你是个读书人,信洋玩意儿。”太奶的声音很平稳,“不打紧,这事儿不看你信不信,看的是缘分,看的是你这身子骨能不能承得住。”

  黄涛默默点头,表示同意,家里所有人都知道他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但也有些诡异的,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强求过他,好像到了一定年纪,他就会知道了。

  就像他们口中的成家,立业,生子种种一般,稀松平常。

  太奶伸出枯瘦的手,指了指供桌。

  “仙家已经来了。等你接呢,你那魂里头,带着一股子野气。仙家看上你了。”

  “别急着开口。你且坐着,心里头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念。把身子骨放空,把神守住。看你能看到啥。”

  黄涛依言坐下,他睁着眼,盯着那块写着“黄洪之位”的旧木牌。心里念着要保持清醒,看这古老的仪式能有些什么他不知道的名堂。

  于是他开始默默地数自己呼吸的次数。

  然后在某一个瞬间,那股甜腻、带着腥味的香味猛地加重,像一团浓稠的蜜糖直接封住了他的口鼻。不是恐惧,而是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可抗拒的倦意。

  紧接着,身体仿佛失去了重力,他感觉自己不是坐在太师椅上,而是从万米高空坠落。

  而当他“站稳”时,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正屋里了,而同时也忘记了最后的呼吸数。

  周围是一片模糊的、混沌的黑暗,空气中流动着黄色的、带着微弱荧光的雾气,这里寂静无声,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这种超现实的场景,让他的惯性思维瞬间宕机,但也得益于此,很快就重启过来,开始思考分析。

  没有意识连续性,没有神经信号输入,没有可观测的光线。

  “我家应该里没有毒品种植,难道我被拉入了梦境?还是某种精神交流的介质?”黄涛站在雾气里默默想着,“这种状况了,也许我应该加入超现实要素来思考……”

  就在这时,雾气在他面前凝聚。

  一个巨大的、毛茸茸的影子缓缓浮现。

  不是幻觉,它在这样的超现实环境中带着突兀的清晰的皮毛纹理与呼吸的真实感。

  那是一只站立的黄鼠狼,身披一件半旧的、略显肥大的黄色长袍。体型比普通人要宽厚一圈,带着一种粗糙的、充满力量的圆润感。

  黄涛的眼睛无法移开。

  那黄鼠狼——黄涛猜这就是那个黄洪太爷,咧开嘴,露出一口并不锋利、带着油光的牙齿,眼神里充满了不含恶意的戏谑,似乎很满意这个孩子如此震惊。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刻,黄涛大脑中无神论的世界观被摧毁,但脑海深处,那个多年来被压抑、被理智否定的私密性癖,却被眼前的景象悄然引爆。

  圆润、异质、毛茸茸、带着一种世俗支配力的形象,几乎完美地正中了他的好球区。

  “卧槽……真的假的,居然是福瑞形象……还是个肥肥的……” 他的内心深处,一个几乎让他认不出来是自己的闷骚声音在尖叫。

  接着,一个沙哑的、带着浓重东北口音的声音直接在他的“梦境”中炸响,“哎呦卧槽!娃子长得不赖啊!还是个搞学术的?行了,别硬撑了,太爷等几百年了,你这小身板,还挺瓷实!”

  黄涛没有逃跑,没有尖叫,只是在巨大的兴奋和震惊中,向这个古老的仙家点了点头。

  在现实中,太奶看着一动不动的黄涛,满意地笑了,笑得像一尊泥塑的佛像。

  “看清楚了吗,涛子?”

  黄涛张了张嘴,舌头有点打结。他想说“看到了”,但最后发出的声音,却是一种带着颤抖的,无法抑制的兴奋喘息。

  “看到了,太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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