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AI生成最棒了甚麼叫做死去的姐姐和媽媽被怪物佔領後回來被我操(上),第1小节

小说:AI生成最棒了AI生成最棒了 2025-12-07 11:30 5hhhhh 9630 ℃

“有亮面的地方就有暗面,一个物品从不同的角度看就会看到不一样的东西,而“它们”就一直藏在暗处。要千万小心!不要尝试去看见、观察、发现”它们”;”它们”一直都藏在暗处无法直接被看见,但是如果你看见了”它们”那代表”它们”早就盯上你了!”。

这本笔记是我们刚搬进新家里时我在阁楼打扫卫生时在一个旧箱子里发现的,起初以为只是上一任房主写的小说之类的,但是直到那件事发生之后我才意识到上面写的都是真的。

那件事发生在两天前,我和往常一样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厨房做饭,姐姐则在房间里睡觉。我刚准备躺在沙发上放松一下时就并妈妈叫住“宝贝你去楼上叫你姐姐下来吃饭吧,她也真是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待在房间里“。我来到二楼叫姐姐下楼吃饭,可是一连喊了几声都不见回应,于是我走向她的房间敲了好几声门也不见回应“姐姐你不说话我就直接进去了“,我推开门进去发现屋里没开灯,而在床上她正蒙着被子睡觉,我走过去“姐姐你醒了吗?妈妈叫你下楼吃饭“,我将她的被子掀开看见了永世难忘的一幕——姐姐她赤裸着躺在床上身体冰凉发硬早已死去多时,而她的脖子上空荡荡的,她那慵懒美丽的脸带着头却不见了,床上只有一小片血迹揭示着她曾经活着。

我身体一软跌坐在地上想大声尖叫却发现喉咙好像被捏住了一样发不出声,身上冷汗直冒而脑子却无比清醒,我用尽全身力量往外爬出去来到楼梯口才扶着墙勉强站起来,却因为身体发软滚下了楼梯。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用力爬起来,现在满脑子都是想先带着妈妈逃离这里,转过拐角发现厨房和客厅的灯是熄灭的怎么摁都打不开,借着楼梯上微弱的灯光却到处都找不到妈妈的身影,此时因为黑暗恐惧又爬满了全身,最终我再也忍不住用尽全力冲出了家门。一路狂奔不知过了多久身体也到达了极限,停下来时发现就到了青梅竹马的家门口并夏用尽最后的力气敲响了门之后就精疲力尽晕过去了。

“我再次醒来时就已经是两天后并且在你的床上了。你必须相信我说的一切,而且我准备再回去一趟,那本笔记里一定还记载着重要的东西“,“你疯了吗?你回去说不定会死的“姜月夏大声制止并将R摁回床上。在一番激烈的争吵后姜月夏知道没法阻止我的决心“你要回去可以但是必须带上我一起“,R也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两人简单收拾一下就打车前往R的家去。

正午的烈日像一把烧红的铁烙,无情地炙烤着大地,将柏油路晒得蒸腾起模糊的空气。小镇边缘,R家的屋子在阳光下却显得异常阴森,仿佛一层薄薄的冷气始终包裹着它。院子里杂草疯长,门前的几盆月季花也早已枯萎,透着一股被遗弃的颓败。门锁在上次R仓皇逃离时便已损坏,如今只是虚掩着,风一吹便发出“吱呀“的摩擦声,像老人的叹息,又像鬼魅的低语。

姜月夏紧紧跟在R身后,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双眼在阳光下却因恐惧而收缩成两点。蜜色的皮肤上,汗珠混着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擡手紧紧攥住R的衣角,那份依赖与不安几乎要拧碎他胸口压抑的石块。R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湿冷和指尖的轻微颤抖,即便在这样的艳阳下,她也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攫住了心脏,脸色煞白,只剩下水灵灵的大眼睛还在倔强地探索周围的一切,试图找到一丝安全感。

R深吸一口气,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某种陈腐的气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像是夏日腐烂水果的味道,又像是……更令人不安的东西。他推开虚掩的门,门轴发出刺耳的悲鸣,客厅里一片昏暗,窗帘紧闭,阳光被隔绝在外,只剩下几束顽强的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钻进来,在空气中划出几道模糊的光柱,舞动着无数细小的尘埃。

“姐……妈妈……“R的声音干涩,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尽管他极力控制,但那份深埋的恐惧还是透过声线泄露出来。回应他的只有死寂,以及自己和姜月夏那粗重的呼吸声。

姜月夏的身体紧绷,几乎完全贴在了R的背上。她的双臂环过R的腰,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皮肉。R能感觉到她胸前饱满的A+罩杯压在自己背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柔软的弧度在摩擦中变得更加明显。这份接触在带来一丝温软的同时,也让她身上的紧张感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让R的心跳也跟着加速。

“别……别怕……“R强作镇定,声音却仍有些发颤。他伸手拍了拍姜月夏紧扣在他腰间的手臂,示意她稍微放松。他往前迈了一步,客厅的陈设在他眼中变得熟悉又陌生。沙发上蒙着一层薄灰,茶几上的杯子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位置,但一切都仿佛被时间冻结在了那个恐怖的夜晚。

他转向厨房,那是妈妈最后出现的地方。厨房门半掩着,里面漆黑一片,像张开的巨口。R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手指按下去,没有预期的“啪嗒“声,只有冰冷的触感。电线被切断了。他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光柱笔直地射入厨房。

厨房里一片狼藉,锅碗瓢盆散落在地上,油渍和水渍混合着,地面上还有一些暗红色的污迹,已经干涸,呈现出不祥的黑褐色。R的呼吸一滞,瞳孔猛地收缩。这不是简单的打翻,更像是……挣扎。他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无法呼吸。他半蹲下身,用手电筒仔细检查那些污迹。它们蔓延到墙边,然后消失在黑暗中,仿佛妈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拽着,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姜月夏紧紧跟着他,她的视线也落在了那些污迹上。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双手捂住嘴巴,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瞬间盈满了泪水,但她却咬紧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妈妈……“R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绝望和恐惧。他想起妈妈那温柔的面容,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大眼睛。他无法想象妈妈在这里遭遇了什么。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而上,冻结了他的血液。

他站起身,手机的光束扫过房间。突然,光线定格在厨房门后一个模糊的角落。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个蜷缩的黑色影子。R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膛。

“那是……“姜月夏的指尖又收紧了几分,几乎要掐断R手臂上的血肉。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不敢放声。

R慢慢地靠近,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客厅的阴影似乎也变得更深更浓。手机的光束拉长了他们的影子,扭曲变形,像两个被恐惧操控的提线木偶。

当光线彻底照亮那个角落时,R的呼吸完全停滞了。那不是妈妈。那是一个人形的轮廓,但又显得如此怪异。

一个……“人“影站在那里,面对着墙角,背对着他们。

不,不是站着,是微微弯着腰,似乎在……寻找什么。

那身形,那头棕黑色的凌乱长发,那熟悉的休闲服和短裤……那是他的姐姐,李洛瑶。

然而,她没有头。

她的脖颈断裂处平整得像是被利刃切下,断面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暗红色,没有血迹,只有一片干涸的、像是被风化了的肉色。那熟悉的身体,却如同一个破损的玩偶,以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姿态矗立在厨房的角落。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那动作并非是人类的流畅,而是一种机械的、僵硬的扭动,仿佛全身的骨骼都凝固了,只剩下关节在痛苦地摩擦。当她的身体完全面向他们时,R和姜月夏看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只有断裂血管和神经末梢的脖颈。她的衣服在黑暗中显得更加破旧,短裤下光洁的大腿裸露在外,渔网袜在膝盖处被撕裂了一小块,露出蜜色的肌肤。她的手臂,或者说,“它“的手臂,慢慢擡起,似乎在无意识地抚摸着空荡荡的颈部,仿佛在疑惑为什么那里空无一物。

姜月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但很快就被自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变成了一声痛苦的呜咽。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整个人几乎要瘫软在R身上。她无法控制地将头埋在R的后颈,温热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沾湿了他的皮肤。R甚至感觉到她的阴道在颤抖,下身传来一股温热的湿意,那是恐惧引起的失禁,但也可能是极致的刺激。

R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几乎要让他吐出来。他死死咬住牙关,嘴里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姐姐……他亲爱的姐姐,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他知道“它们“寄生在尸体上,但亲眼目睹这种恐怖,还是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那个无头的“姐姐“并没有冲过来。它只是站在那里,空洞的脖颈朝向他们,仿佛在用不存在的眼睛“凝视“着他们。它的身体开始不规律地摇晃,双臂垂下,又猛地擡起,仿佛在进行某种不协调的舞蹈。R注意到,在手机手电筒微弱的光线中,它脚下的地板上,那些暗红色的污迹变得更加明显。

“走……走开……“R的声音像是从破损的风箱里挤出来,他强忍着恶心,推着姜月夏往后退。他知道不能长时间待在这里。他必须去阁楼,找到那本笔记,找到驱散“它们“的方法。

两人跌跌撞撞地退出了厨房,又退到了客厅。无头的“姐姐“并没有追上来,它只是站在厨房门口,摇晃着,扭动着,仿佛被看不见的丝线操控。它的身体在黑暗中显得更加虚幻,仿佛随时都会融化在阴影里。

“上……上去……找……“R艰难地开口,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被诅咒的厨房,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恐怖。他的心跳得快得要爆炸,太阳穴突突直跳。

姜月夏几乎是被R半拖半拽着离开的。她依然把头埋在R的后颈,哭泣着,身体剧烈地颤抖。她的阴道在刚才的恐惧中已经完全湿透,甚至带着一丝腥甜的黏腻。她大腿间的短裤被湿漉漉的,贴在了皮肤上,那种不适感在巨大的恐惧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R带着姜月夏来到了楼梯口,楼梯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漫长。他扶着栏杆,一步一步往上走。每走一步,老旧的木头楼梯便发出“吱呀“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异常刺耳,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他们俩的心脏上。

二楼的走廊比一楼更暗,窗户都拉着厚重的窗帘,房间的门紧闭着。R知道姐姐的房间就在走廊尽头。他避开了那里,直接走向了通往阁楼的窄小木门。

阁楼的门紧锁着,R尝试用力拉扯,木门纹丝不动。他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什么工具。他的目光落在走廊尽头的一个老旧的工具箱上。他走过去,翻找出了一把生锈的羊角锤。

当R回到阁楼门口时,姜月夏已经稍微平静了一些,她抽噎着,但不再像之前那样完全瘫软。她看到R手中的锤子,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透出了一丝求生的光芒。

R用羊角锤撬开阁楼的门锁。锁头应声而断,发出“咔嚓“一声脆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异常突兀。门被推开,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混合着灰尘和陈旧木料的气味。

阁楼内部比R想象中还要黑暗。唯一的窗户被厚厚的木板钉死,没有一丝光线能透进来。R再次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束在黑暗中摇曳,照亮了堆积如山的杂物。

旧家具、废弃的箱子、蒙着白布的雕塑,一切都像是被遗弃的孤魂野鬼的聚集地。R的手机光束穿透黑暗,在无数堆积的杂物间晃动,每一寸光影都拉伸着恐惧。

姜月夏的呼吸依然急促,她紧紧抓住R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刺进他的皮肤。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依然努力睁大眼睛,试图看清这片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黑暗。R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颤抖,以及从她下体短裤处传来的湿热黏腻,那湿润感已经扩散开,浸透了他的裤子,带着一丝女性特有的腥甜,刺激着他本已绷紧的神经。这不仅仅是恐惧,更是一种极度无助和刺激混合的情绪宣泄。

R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狂乱。他知道,再带着姜月夏留在这里,只会让她陷入更大的危险。他必须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月夏,“R的声音嘶哑,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你听我说。你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去报警,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警察。“

姜月夏猛地擡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R,泪水在她精致的五官上划过两道湿痕。“不!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它们……它们会杀了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她知道R的决心,但她无法接受留下R独自面对这个鬼地方。

“听着!“R的声音提高了,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你留在这里只会让我分心,也更危险!你先去,把一切告诉警察,然后等他们来。这是唯一的办法!“他捏了捏姜月夏冰冷的手,试图给她一丝力量,但他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他知道这很残忍,但他没有选择。

姜月夏还是不肯松手,她拼命摇头,乌黑的短发在颤抖中凌乱地晃动。她身体紧绷,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死死地依偎着R,仿佛他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R能感受到她胸前A+罩杯的柔软随着她剧烈的呼吸而紧贴着自己,她的蜜色皮肤因紧张而绷紧,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汗味,混合着那股潮湿的腥甜,此刻却与恐惧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令人心疼。

“求你……别……“她的声音变得哽咽,似乎预感到了R的下一步行动。

R的眼神坚定下来。他知道自己必须狠下心。他猛地用力,将姜月夏从自己身上推开,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他迅速后退,冲到阁楼门口,然后在姜月夏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猛地拉上门,将她反锁在门外。

“R!你开门!R!“姜月夏在门外声嘶力竭地喊道,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木门,发出沉闷的声响。R能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和身体撞击在门板上的声音,她一定是用尽全力在挣扎,试图破门而入。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尖锐,带着崩溃边缘的歇斯底里,那一声声哭喊和拍门声像重锤一样敲击着R的心脏。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残忍,但这是为了她的安全,他无法让她再面对屋里那令人发指的景象。他握紧手中的锤子,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月夏,你快走!快去报警!我不会有事的!“R对着门喊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知道她一定会哭闹,但他现在顾不上这些了。他不能让她看到姐姐现在的样子,也不能让她亲身涉险。他必须一个人面对。

外面的敲门声和哭喊声持续了一会儿,渐渐地,变得微弱,最终消失了。R知道姜月夏最终还是选择了听从,她走了,带着满心的恐惧和担忧,去寻找帮助。屋子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R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那颗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脏声。

R将手机手电筒的光束调亮,重新投向阁楼内部。这里堆满了各种破旧的对象,仿佛承载着无数被遗忘的记忆。R的心神稍微安定了一些,他开始认真地在这些杂物中寻找笔记。他知道,那本笔记是他唯一的希望。

他小心翼翼地穿梭在箱子和旧家具之间,手机的光线在黑暗中摇曳,将那些物品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蛰伏的怪物。突然,R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陈晓雪发来的消息,但他现在没空理会。他必须先找到笔记。

在阁楼的一个角落,他看到一个被厚厚灰尘覆盖的木箱子。箱子看上去很老旧,边缘已经有些腐朽。R走上前,用手轻轻拂去箱子上的灰尘,露出了箱盖上模糊的雕花。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

箱子里面果然有一本泛黄的笔记本,旁边还躺着一盏造型古朴的提灯。R拿起笔记,迫不及待地翻开。他用手机光束照亮纸页,那些熟悉的字迹再次映入眼帘——

1.“它们“只能生活在黑暗中和暗处并且无法直接杀人。如果要到亮面处就必须寄生在尸体上。

2.“它们“无法被直接看见和接触等,哪怕就在你眼前。想要主动见到“它们“就必须从暗面的视角观察,就是平常看不到的那面去观察。

3.“它们“寄生在尸体上后就可以来到亮面,并模仿尸体生前的行为,如果周围太亮“它们“就会被困在尸体里无法离开。

4.“它们“如果主动出现在你的视线里或者留下一些痕迹,并且可以被你直接看见就说明你早就备盯上了。(“它们“主动被看见时只有被盯上的人从能看见“它们“,其他人什么也看不见和触摸到)

R的指尖有些颤抖。果然,姐姐,妈妈……还有他自己,他们早就被盯上了。他合上笔记,深吸一口气,然后将笔记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接着,他拿起那盏提灯。提灯沉甸甸的,金属质感冰冷。他用拇指试探性地拨动了一下底部的开关,微弱的光芒从灯罩里透出来,虽然无法照亮整个阁楼,却也给这片黑暗带来了一丝温暖。这便是笔记中提到的,能够暂时驱散“它们“的工具。

他离开阁楼,来到二楼的走廊。走廊上依然弥漫着那种潮湿陈腐的气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他知道,那味道很可能来自姐姐的房间。

他再次来到姐姐的房门前。门半开着,房间里一片漆黑。R将提灯的光束射入房间,光线在黑暗中扭曲,照亮了床边的一角。

姐姐,李洛瑶,此刻正站在床边,依然背对着他,身体微微佝偻着,仿佛在床的边缘寻找着什么。如果她还有那头棕黑色的长发的话,此刻肯定会凌乱地披散在背上,发梢随着她身体轻微的摇晃而摆动。

R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知道自己必须面对它,必须和它“沟通“,才能找到线索。

他将提灯举得更高,光线更强烈地打在她身上,试图驱散周围的阴影。随着光线的增强,她身体周围的黑暗似乎在被压制,像活物一样蠕动了一下,然后退缩。

R的视线从上而下,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身体。

她的脖颈依然是那般光秃秃、平整的断口,呈现出一种暗红色的、像是风化了的肉色,没有血肉模糊的恐怖,只有一种被切割后的诡异“整洁“。从断口向下,是她被背心包裹的上身。她穿着一件松垮的白色背心,因为缺乏头的支撑,领口显得格外宽大,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随着“她“身体的微微晃动,R可以看到那背心下,她那对K罩杯的饱满胸乳在轻微地摇晃着,乳尖透过薄薄的布料,隐约可见两点诱人的红晕。那是一种诡异的视觉冲击,一个无头的躯体,却依然保持着生前的丰腴和性感。

背心下是平坦的小腹,然后是紧致的短裤。那条短裤在臀部的位置,被绷得紧紧的,勾勒出她圆润挺翘的臀部轮廓。臀缝深陷,与大腿根部的曲线完美衔接。R的视线继续下移,那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裸露在外,蜜色的皮肤在提灯光线下显得更加白皙光滑。渔网袜在膝盖处破损了一块,露出一点点皮肤,反而更添一丝破败的诱惑。

她的双腿修长而有力,脚上穿着运动鞋。R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她的玉足上。虽然被鞋子包裹,但他依然能想象到那双精致可爱的小脚丫,曾经那样充满活力地奔跑。现在,它们只是机械地支撑着这具被占据的身体。

她的全身散发着一种陈腐的甜腻气息,混合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和……某种说不出的腐烂的香味,那是一种极致的矛盾感。

R深吸一口气,喉咙干涩得发疼。他知道眼前这具身体不再是他的姐姐,只是一个被“它们“占据的空壳。但他还是忍不住,轻声唤道:

“姐……是你吗?“

那个无头的身体停下了晃动。它慢慢地,再次以那种僵硬而缓慢的姿态,转过身,空荡荡的脖颈再次面对着R。它没有眼睛,没有耳朵,没有嘴巴,但R能感觉到,它在“看着“他。空气似乎瞬间凝固,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R,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姐……如果你还在,请给我一个回应。“R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努力保持着冷静。他举着提灯,光束稳定地照在“她“的身上。他想起笔记里说的,“它们“会模仿尸体生前的行为。他想知道,它能模仿到什么程度。

无头的身体依然一动不动,就像一尊诡异的雕塑。房间里静得可怕,R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他感觉到有一股冰冷的气息从“她“的方向传来,像是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

突然,那个无头的身体动了。

它擡起那只裸露的手臂,手臂缓慢地向上,然后手指轻轻地在空荡荡的脖颈断裂处抚摸着,仿佛在感受着那里曾经存在过的头颅。那动作带着一丝奇怪的温柔,又带着一丝令人不安的困惑。

接着,它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R走来。

那步伐依然僵硬,但不再是之前那种无意识的摇晃。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沉重而诡异的韵律,像是提线木偶在地面上拖行。R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它“正在靠近。

“姐……你……“R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手中的提灯光束也跟着晃动了一下。他不知道它想做什么,是想攻击他,还是想表达什么。

无头的身体继续靠近,直到距离R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它停了下来,空洞的脖颈对着R,身体微微前倾,像是在努力“倾听“着什么。R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它擡起手,缓慢地,极其缓慢地,伸向R的方向。那只手白皙而修长,曾经是姐姐的手,现在却显得冰冷而陌生。它没有触碰R,只是停在了距离R胸口几寸的地方,指尖微微弯曲,仿佛在虚空中抓握着什么。

R感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他紧紧握住提灯,光束在黑暗中变得更加刺眼,似乎在与“它“身上的黑暗力量抗衡。

R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擂动,那提灯微弱的光芒成了他唯一的慰藉,也是他唯一的阻碍。笔记上的第二条规则如同咒语般回荡在他耳边:“‘它们’无法被直接看见和接触等,哪怕就在你眼前。想要主动见到‘它们’就必须从暗面的视角观察,就是平常看不到的那面去观察。“

他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呼吸深而缓,努力压下胃里翻涌的恶心和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姜月夏哭喊声。姐姐的头在哪里?妈妈又去了何方?还有那本笔记,究竟是何人所写?这些疑问像无数条毒蛇缠绕着他的神经,驱动着他即便在极致的恐惧中也无法停下探索的脚步。

“赌一次……“R低声喃喃,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他知道自己正在与未知的恐怖玩一场致命的游戏。他的目光扫过手中的提灯,然后又落在“姐姐“那无头的躯体上。那具躯体依然矗立在不远处,空洞的脖颈对着他,在提灯的光晕中显得模糊而扭曲。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几乎有些颤抖地触碰到提灯的开关。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唯一的光源熄灭了。

瞬间,房间被绝对的黑暗吞噬。

那是一种比普通夜晚更深邃、更粘稠的黑暗,仿佛不是光线的缺失,而是某种实体的存在,将一切声音、形状、色彩都吸入其中。R的视觉感官在黑暗中失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混乱和失重感。他甚至感觉不到地面的存在,仿佛自己悬浮在一个无边无际的虚空中。感官被剥夺,恐惧被无限放大。

耳边只有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以及血流在血管中奔涌的轰鸣。鼻腔里充斥着之前闻到的那种腐烂的甜腻气息,现在更加浓郁,几乎让他窒息,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咽喉。他感到寒冷,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冷,仿佛有无数冰冷的触手正在攀附上他的皮肤,沿着毛孔钻入他的血肉。

就在R以为自己要被这无尽的黑暗彻底吞噬时,他的“视线“突然发生了变化。

那不是用眼睛看,而是一种更高维度的感知,一种从“暗面“窥视的视角。黑暗不再是空无一物,而是充满了某种……蠕动。

起初,那只是一种模糊的、无定形的“存在“。它没有固定的形态,没有可供辨识的边界,就像一团浓稠的、介于气体与液体之间的黑色阴影,在虚空中无声地、缓慢地膨胀和收缩。它没有明确的颜色,但R的感知告诉他,那是一种比所有颜色都更深、更虚无的“黑“。

然后,这团无形的存在开始扭曲,如同被投入了石子的水面,泛起涟漪。在“姐姐“躯体原本所在的位置,那团黑影变得更加浓密,也更加活跃。它并非独立于那具无头的尸体,而是与它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更准确地说,是它本身。

R“看见“了。

那不是李洛瑶,那是一个由纯粹的黑暗能量构成的“形体“,它依附在姐姐的肉体之上,将其作为容器,如同寄生虫一般。当R的手机光线亮起时,它被逼回尸体内部,只能通过尸体来“表现“自己。但现在,在完全的黑暗中,它显露了真容。

那是一种无法用人类语言准确描述的景象。如果非要形容,那就像是一团没有内核、没有边界的,由纯粹的虚无与扭曲构成的“思维“。它不断地变化着形态,时而像无数根细长的触手在虚空中缓慢地蠕动,每一根触手都缠绕着细密的、无法名状的符文,那些符文本身就像由阴影构成,不断闪烁,又不断消失。时而又像一张由无数双眼睛组成的巨大幕布,每一双眼睛都在无声地开合,却没有任何瞳孔,只有深不见底的空洞。

它没有嘴巴,但R却“听到“了一种低沉的、无法被耳膜捕捉到的“声音“,那不是语言,而是一种直接冲击灵魂的、无形波动,充满了冰冷和某种难以理解的“饥饿“。这种“声音“让他感到一阵阵眩晕,仿佛他的意识正在被某种力量撕扯。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与姐姐的躯体融合的方式。那具无头的身体在黑暗中显得不再是实体的血肉,而更像是一个被“它“所穿戴的“皮肤“。无数由阴影构成的细丝从“它“的本体上延伸出来,像神经末梢一样,深深地扎入姐姐尸体的每一个细胞。这些细丝在尸体内部游走,操控着肌肉的收缩,骨骼的移动。

R甚至“看到“了尸体内部的景象。那些曾经鲜活的血管、跳动的心脏、柔软的内脏,如今都成了“它“的傀儡。当“它“让姐姐的身体做出动作时,R能“感知“到那些阴影细丝如何拉扯着肌肉,挤压着内脏,让血液在僵硬的血管中缓慢流动。这是一种极致的侵犯,对生前生命的彻底亵渎。

无头的“姐姐“站在那里,或者说,“它“矗立在那里。它的“手臂“不再是僵硬地伸向R,而是像两根巨大的阴影触手,在虚空中缓慢地舞动。这些触手没有固定的形态,时而变得纤细,时而又膨胀成诡异的块状。它们在R周围的空气中探索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R却能感受到空气被无形地搅动,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压力。

“它“没有头,但R此刻却清晰地“感受“到,“它“那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目光“正牢牢地锁定在他身上,那种“目光“是一种纯粹的、冰冷的审视,不带任何情感,却又充满了某种好奇和评估。它似乎在衡量R,在解析R的每一个生理反应,每一个恐惧的念头。

R强忍着身体的颤抖,他能“看到“自己身上也开始出现一些细微的“阴影“,那是恐惧在他体内滋生出的负面能量,吸引着“它“靠近。他能感受到“它“的触手离他越来越近,每一寸接近都带来一种精神上的撕裂感,仿佛他的灵魂正在被无形地剥离。

小说相关章节:AI生成最棒了AI生成最棒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