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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租赁公司九 一个傀儡的自述

小说:玩偶租赁公司 2025-12-04 16:29 5hhhhh 7970 ℃

前言:上一个号已经被封了,看来果然不能在p站发写实图,AI生成的也不行。以后图只发ins或推,文章中附链接,看官们见谅。请注意,由于图片设置为敏感推文,因此必须登录推特才可见,否则可能显示“该页面不存在”!

我在逃跑,但我看不见路;我也跑不掉了,身上完全没有力气。他们抓住了我,将我的手反扣在脑后,我知道我再无力反抗。——并且,在这一个瞬间,我想臣服;每当我被外力屈折到一个无法动弹的姿势时,我想要跪下,然后彻底沉湎于这种臣服之中。

我是个渣滓。这个词用得对吗?大概吧,从小没读太多书便到处讨生活了。大概在他们眼里,我是一个极度敬业的演员吧。我真是被一系列名不副实的夸赞所包围呢。但其实,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我当初选择成为一具“肉傀儡”的真实想法。——默默地承受、容忍他人对我的摆布,让自己的身体彻底变成一件温热的工具,这种体验让我无比地激动;当傀儡师严厉地勒令我不要动时,我身体里仿佛有一股气在乱窜,旋又被这一声命令逼了回去;虽然傀儡师的调教总是不容反对,但每当他在我要摔到地上时轻轻托住我的头、将我长时间放置后帮我按摩关节,我又感到自己是被保护着的。那种冲动比今天还要强烈,我想要五体投地,将自己就此献出去。

这很不正常,我知道,但我不会再去看心理医生了,我负担不起——几百块一次的咨询费足够掏空我的所有积蓄。我原以为就像是去医院一样,挂个门诊,然后偶尔回诊一两次便结束了,但是到了那里才得知,通常半年以上都要去看医生——或者按她纠正我的,我应该叫她咨询师而不是医生,这叫做心理咨询。但不管怎么样,当我听到这个时间和开销后,我大概不会再去了。当时那次她跟我洋洋洒洒聊了非常多,但大部分内容我都记不住了,我就记得她跟我说,我是“缺爱”吧。也许吧,所以我有时也会想,如果我生在吕艳那种家庭会怎样?我不是说要和她互换。我多希望,如果天底下的家庭全部都幸福美满该多好。

所以我说我是渣滓,当时对吕艳谈起想要重操旧业时,便多少带有这种想要再次变成一具傀儡的私心,而她又是怎么想的呢?今天这个线下玩偶专场,也是我半推半就答应下来的,我知道自己定会羞于主动提出这种需求,故须有一个第三者提出,然后我再勉为接受。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他们抓住了我,把我的两只手都控制住,我动不了了。我被其中一人扛在了肩上,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我也不想思考。视觉、听觉完全被屏蔽了,嘴里也含着口塞,无处可遁。

我的脚被固定住了,接下来我要面对的是什么?恐惧、未知——但我知道我不会有事,我其实是安全的。我想要喘气,但嘴已被堵住。我感到自己的重心被翻转,我被倒挂了起来。这是……收纳架? 收纳架是用来“陈列”玩偶的装置,它由一对并排的木桩组成,木桩上有数个成对的圆孔。当收纳玩偶时,操作者将玩偶的左右脚分别插入这些一米多高的圆孔,让玩偶双腿劈叉,这样玩偶就会在重力作用下被头朝下倒挂,裙摆也顺势垂向地面,将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出来任人观赏。虽然我早该适应了这种姿势,但是上一次被完全封闭感官挂在收纳架上恐怕是很久之前了。

我的裙子已经盖了下来,我能清楚地感知到裙面将我完全包裹,把我纳入了一个半封闭的空间,给我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嘈杂的叫嚷声穿过耳机音量传入大脑,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们听起来很兴奋。几双大手在我的腿上来回抚摸,我明白,我腿上的丝袜是他们最喜欢的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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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也听不见,任人宰割的感觉……好爽。我为什么又冒出这个念头?真是贱啊!

对,就是这样!就是要这种感官被完全封闭,想叫又叫不出来的感觉!唯有这种时候,我的灵魂被抽出,强行灌入了一个木偶,腿上的丝袜、手上的手套,让我的触感也隔了一层,这让我相信我的精神躲藏在我的小世界里,外面那个被任意抚摸、品头论足的“壳”不是我。那双手在我的裆部附近反复游走,但那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感受到了一阵按压而已。来,继续!请尽情把黑傀儡当成玩具,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填充物感到有些难受,但不要管她,她应当继续坚持!

咦?怎么没动静了?他们在做什么?

不管他们。呼气——吸气——憋住—— 这都过去好久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突然意识到,耳机里的声音停了,我听到有人在说话。

“好了雅子姐,‘线下玩偶专场’结束,辛苦你了。”这是楚才的声音。

我说不了话,只能从鼻子里哼哼两声。我准备起身——在收纳架上起身绝不是随意一个人就能轻易做到的,你需要从倒吊状态恢复到正面向上,而且不能从腿上借太多力量,毕竟虽然有软垫缓冲,但总归是脚踝卡在圆槽里,若想以此带起整个身体体重的话,脚踝和韧带都会钻心地疼——所以整个起身过程几乎全靠腰腹肌肉,这个动作就算换个男人来,也未必敢夸此海口。作为专业的肉傀儡,我们经历的训练除了剔除本能、维持长时间静止以外,还包括这种极端情况适应:通过逐步延长时间来适应倒吊状态的脑充血、通过反复触碰来克服裆部羞耻,以及练习在收纳架上自己起身、吃饭等。

我正要卷起半个身子,突然被一个东西亘了一下——我早已被贴住眼皮,又被自己的裙子盖住脸,连光感都已丧失。我在黑暗中伸出手来试图搞清楚这是什么,但手上戴着手套,只能摸索个大概,无法感受很精细的东西——我掀开裙子,往外面摸去,又是一层柔软的布料——但是这温热的触感,是吕艳也被吊上来了吗?准没错,这布料是她的裙子,她的裙底也被翻过来,暴露出下半身。我在黑暗中伸手顶了顶她的背部,用力哼哼几声,她也挤出“嗯嗯”声作为回应。我们两个人的嘴都被封死了,无法交流,只能不停地呻吟,乞求楚才快放我们下来。

楚才解开了收纳架的卡槽,我继续两腿劈叉,顺着架子直直滑向地面——是的,即使在非表演状态,从收纳架上下来也没有其他方式,只能这样毫无尊严地像被“卸货”一样放下——但我却为此兴奋,我仍然像当初在马戏团一样,想象着自己是那朵盛开的花——为了视觉效果,傀儡演员被要求在黑色的丝袜之外再穿一条白色内裤,构成画面的焦点。当傀儡被卸下收纳架时,倒扣的裙摆会遮住身体,形成地面“基座”,演员裆部的白色内裤构成“花蕊”,两条保持劈叉的丝袜长腿如同绽放的“花瓣”,这些元素共同组成绝美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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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吕艳并不享受这种物化的刺激,她还未完全落地,便用手撑着站了起来。大概是视觉仍被隔断的原因吧,起身过程中还踩了我一下。

既然吕艳已经抢着起身,我再继续维持这个姿势恐怕就见怪于人了。我赶紧将脚从收纳架卡槽中抽出,并拢双腿,扶着地面站了起来。长时间倒挂充血,突然翻转过来,让我快要站不稳。这晕乎乎的感觉让我的理智瞬间回归,方才把下体暴露出来任人观看的羞耻感如喷泉一般涌上心头,若是没戴着面罩的话,定能看到我满脸通红;而且没有遮挡的下半身凉飕飕的,果然要回到正常站立姿势,有裙子的覆盖才比较舒服呀。我下意识整理了一下,用手轻轻压住裙边,仿佛随时还有人要掀开我的裙底似的。

接下来就要摘面罩了。面罩是人与偶的最后一层隔膜,一旦摘下面罩,我的表情就会展现在旁人面前,我便再也无法像现在这样,让灵魂站在高空,以旁观的视角“审视”自己。

解开面罩束绳,满脸的汗液与空气直接接触,一阵凉意袭了过来。戴着手套无法使用指甲,楚才便帮我撕下了眼皮上的胶带。长时间处于黑暗后,明亮的灯光闪得我睁不开眼,赶紧伸手遮挡了一下。这时间,楚才一边替我把耳朵上的隔膜撕开,然后是棉絮、耳机分别从耳朵里拿出来——耳朵里也出汗了呀。

终于能睁开眼,稍稍看得清外面。吕艳转过身来,眨巴着她的大眼睛看着我,伸手为我捋了捋头发。她那双洁白的手轻轻捧着我的脸——这手套触感真的很好,细腻而温暖,似人而非人,怪不得许多客户拿到玩偶后都喜欢静静地把玩玩偶手臂——我还不能说话,只能“嗯嗯”地回应她。

嘴上的胶布被撕下,我现在能把嘴张开了。我将嘴撑到极限,楚才便将我嘴里的口塞一把扯了出来。虽然只过了几个小时,但那口塞已被口水浸得发黑,满是臭味。——十分嫌弃地丢尽垃圾桶,这是每次取口塞时我都会看到的动作。

接过林浩递来的水,大口地灌下去。好几个小时的感官封闭,仿佛做了一场长长的梦,那段完全黑暗、失聪的时间我确确实实经历了,但又像没经历过,脑海中只有被封闭前和苏醒后的记忆。

“好累呀雅子姐,被人抱来抱去的,你都不烦吗?”吕艳挽着我的胳膊,将头靠在我肩膀上。

我烦吗?也有点吧,但是刚才那种想动却还要坚持的状态,真的好爽呀。“哎呀,都是工作嘛,你看那些工地上的工人,他们不辛苦吗?”我终于还是没把这种想法说出来。我怎能说出来呢?吕艳那双无瑕的眼睛,永远蕴藏着对一切美好事物的期许。

“也是哦……不过总之雅子姐,今天不早了,快收拾收拾回家睡大觉吧。”吕艳话还未落地,便开始将手套往下扯。

啊?这么急着卸下装备吗?小艳子呀,不如就被这身衣服紧紧裹住,永远成为白傀儡的填充物吧!“嗯嗯,小艳子今天也辛苦了,赶紧回家休息吧。”我脱口而出。

“咱今晚不吃烧烤了吗?”林浩凑了过来。

“不吃了,我今天真的好累呀。明天我还想看能不能跟那个男的约一下呢。”吕艳掏出了手机,似乎在发消息。

“你的相亲对象?”楚才问道。

“是呀,他这段时间老想约我见面,但一直有单子,已经冷落他好几天了。”听到吕艳这番话,我默默地低下了头——我应该祝福她的,是呀,对于好朋友准备走向新的人生历程这件事,大家都是祝福吧。我想知道,大家的祝福都是真心的吗?我是说,不带有一点点遗憾地、彻底地真心吗?果然人只有当选项明晃晃摆在自己眼前的时候,才真正搞清楚自己的取向:过去我总嫌弃吕艳老是黏着我,什么事都要我照顾,现在当我知道她未来的人生可能真的会有一个更重要的人来参与时才明白,其实一直是我需要她。

“雅子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等他来发出邀约比较好。”吕艳看向了我。

邀约?他得知你有空了就一定会发出邀约吗?我知道,我不可能永远将你留在我身边,即使不是这个小王,以后也会有小李、小丁,我留不住的。“如果你对他也有好感的话,也可以主动示好呀。”我挤出了一个笑。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我直接约他明天出来逛街。”吕艳又看向了手机。

是的,是我需要吕艳,而且这种需要很不正常——我必须要当一个姐姐,当一个女强人,唯有这种社会身份能让我相信我没有辜负任何人。所以打从一开始就不是别人需要我的照顾,而是我需要照顾别人。我一直觉得我在扮演一个叫“文雅”的人,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需要的是一份社会期许,我从这份期许中看到自己应该是什么样子。

“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呀?”我坐到吕艳身边,拍了拍她的大腿。得益于女性之间的信赖,她并没有对我这个动作有所戒备。我一只手在她腿上轻轻抚摸,那条腿滑滑的;她甚至没抬头看我一眼。我不是因为喜欢摸丝袜,只不过,吕艳已经把面罩和手套都脱下,唯有下半身仍然严严实实地裹着,我还是戒不掉这种想把自己变成娃娃、把他人变成娃娃的欲望。

“对了吕艳,”楚才向我们走了过来,“我还是在想这件事,今天白天我说的那个客户晚上来了线下专场,但是他远远看了一眼就走了。临走时他说他还是想后天预约上门再见。我总感觉他频繁联系我们,但又犹犹豫豫的,是不是想确认什么东西?”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诡异诶?”我不由得担心起吕艳的安危来,之前看来,这个客户只是有点瞻前顾后,但是现在得知他三番五次在确认我们的动向,真不知他到底想要知道什么?他是警察吗?不会呀,这听上去不像是警察的那种试探。

吕艳低头沉默了半晌,长出一口气道:“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取消订单吗?”

“吕艳你先别听他瞎掰扯,你就说一句话,你倾向于这人有问题还是没问题?”林浩插嘴道。

“我原本是没看出什么的,但被你们这么一说,我一下也拿不准了。”吕艳道。

“那是这么的,我是倾向于这人没问题的,但你们若有顾虑,咱也不妨多留个心眼儿。吕艳你明天先放心去约会,多的事儿你甭管,等后天你照常上门,到时候哥儿几个给你好好把风,楚才你送吕艳上门时找机会偷偷拍两张照,到时候结合前后线索,或许咱就知道怎么一回事儿了。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你要是拒绝上门,咱反倒永远搞不清这客户奇怪在哪。”林浩侃侃而谈。

“是的,林浩说得对,目前看来至少这人不是什么危险人物,只不过恐有隐情。但我们如果取消订单拒绝上门,反倒永远不知道他的虚实。”我附和道。

那个客户点名了只需要白傀儡,明天应该就是吕艳正式上门的日子。趁着这两天没有单子,我赶紧订好车票,颠簸了好几个小时。现在有了高铁,长途奔徙确实比以前方便太多,但我真的不想回家——我不能确定我妈是否真的爱我。我回家的理由大概是,我应该回家?就像每个正常人一样,总要时不时回家看看;不过我弟弟文翔,他本身是无辜的。

“来,多吃菜,”我妈把一个鸡腿夹到我碗里,“怎么样?最近安定下来没有?”

“在外面接演出单子,收入还挺好的。”我回道。

“唉,你什么时候能找到个稳定点的工作?以前在马戏团的时候还挺好的,谁成想你们竟然解散了。你爸走得早,我养你那么大也不容易,你弟又还在上学,唉,烦心事一堆。”

“没事,反正现在这么干着钱也没少赚,上个月不是刚给你转过一笔钱吗?”

“哎呀,等下你又说我是老一辈了:你成天这样接一点单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以后别个男人说你都没个正经工作。女孩子稳定一点,找个能长期干的事,找个好人嫁了,以后老公去哪你去哪,也免得把自己搞太累。”自从离开马戏团后,她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

“大城市你又不懂,不管有没有什么稳定单位,反正能赚到钱就是好工作。”这句话我也重复过八百遍了。

“唉,我也是为了你好,不想你累着。女孩子想那么多干嘛?”

霎时间,桌面上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音,我们彼此都知道谁也说服不了谁。

“给厅里装个空调吧,又没多少钱。”我试图打破尴尬,开启新的话题。

“房间里有空调就行了,热了冷了我回房里歇歇,不花这个冤枉钱。你弟以后还要买婚房,他又想去大城市,唉,省一点是一点。你爸走得早,就留了这一个种。以后如果文翔到你的城市去找你了,你也要多照顾点弟弟呀。”

这注定是一场不甚愉快的相聚,我从出发前就已经预料到。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在外面时得到的评价都是随和、冷静、像个大姐姐,但只要一回到家里,我看到谁都想上去跟他顶嘴。心理医生跟我提到“人格面具”这个词,我也一直在思考。所以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只是在扮演一个叫“文雅”的角色,但到底是谁在扮演谁?是否家里这个满腹怨气的文雅才是我?在马戏团里表现出来的亲和力,只是在顺应别人的期许?

回到房间,我又看到桌上那个提线木偶,那是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当时还在,他找街上的一个木匠做的,带回来给我玩。虽然有过清洗,但木头也早已发黑,我抓起操纵杆,有些关节已经无法活动。可以说这个木偶陪伴了我半辈子,是我对“父亲”为数不多的记忆,也是我最早认识到什么是“傀儡”。

我把行李箱放在桌旁。虽然那身衣服我回家不可能穿的,但却鬼使神差地装进了箱子——连衣裙、丝袜、手套、面罩——我变身成“黑傀儡”的全套装备。大概我对这套陪我走过了人生最大转折的服装产生了感情吧。

躺在床上看着那个提线木偶,木匠用笔勾出了一个笑脸,不过年代太久,笔迹已经淡了。我不能像这个傀儡一样,我想有自己的事业,想要得到所有人的尊敬——所以我不能输,我必须是团队里的“大姐姐”,这大概就是我的执念吧。当吕艳将要奔向她的感情时,我脑海中闪过的不只是聚少离多,还有一个念头,就是以后不再是我照顾她了。我需要有一个人被我照顾。想到这里,两滴泪不禁从眼角流了下来——不是哭别离,是哭我自己,哭我这个把存在价值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刚强的人最软弱。

但奇怪的是,一旦我离开家里,回到我原来的地方,我真的会想起我妈给我灌输的,“男人去哪我去哪”,尤其是当一个看起来足够强大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希望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我,然后我向他跪下,服从他。我跟他进到房间里,他把我的眼睛蒙上,耳朵堵上,嘴堵上。我就像被按了关机键一样,无法反抗,什么都不去想,大脑彻底放空,将身体无条件地交出去。我成了他的玩具,他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然后又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深度沉睡中醒来,他把我的感官重新恢复,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摸摸我的头对我说:“乖宝宝,你做得很不错,刚才的样子真可爱。”

呵——哼哼哼哼呜呜呜

枕头都被我浸湿了。我为什么这么软弱?我的父母很不好吗?也没有那么差吧,至少我感觉我妈还是多少在乎我的。如果是其他人生在这种家庭,他们一定能与自己和解吧?他们绝不会冒出我这么奇怪的念头吧?

我穿上拖鞋,准备去厕所抹一下眼泪。

我妈当初嫁给我爸的时候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只是随便找个人嫁了吗?为什么说只留下了文翔一个种?我不也是他们亲生的吗?如果只有男人才算种,那她自己又算什么?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她自己过得幸福吗?哼,要不我这趟回去我就跟楚才说我不干了,到饭店当服务员去,过两年就找个人嫁了。生两个孩子。反正人生就这么短短几十年,迷迷糊糊就过去了,就当做了一场梦。对,回去我就这么干,找个男人,喜不喜欢都无所谓了!

推开房门正欲走出去,突然看见厅里有一点黄色的微光。我寻过去,果然是我妈在厅里。她提着一盏黄色的台灯,对着厅里面和我爸的合照发呆。那盏灯也是我小时候就有了的,现在亮度已经很弱了。

“妈,你还没睡呢?”

“哦,我起夜上厕所,看到这个照片好像有点歪了,开个灯扶一下。”一边说着,她伸手摆弄了一下相片。相框里是一张黑白照片,那是他们还年轻的时候,我爸戴了一顶帽子,两人紧紧靠在一起。

“小雅,你也早点睡。”她关掉了台灯,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大概,是真的爱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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