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东家勉强睁开眼，她感到脸上有什么东西糊住了眼皮，但一动胳膊就疼得直哼哼。然后她意识到那大概是她自己的血。

她躺在地上望着赤色的天，那天仿佛一面倒置的黏稠血池。

而后一双冰冷的手忽然将她拖进一个冰冷的怀抱。

少东家没力气确认这是谁，只是低头看着那双环住自己、布满黑色裂纹的、如同龟裂土地般的手。

她的呼吸也是冷的，少东家想，像是深冬中从洞穴吹出的寒风。

“放开我。”

少东家恢复了些许气力，便开始挣扎。

千夜一言不发地掐住她的手腕，用拇指摩挲着凸起的筋脉。

“小心点——如果你还想要这只手。”

赭色的衣摆从她面前撩过，千夜——准确而言，另一个千夜，正居高临下地笑着看她的狼狈样子。

“真可怜，”她说，“丧家犬。”

少东家刚想回骂，就被身后的白衣千夜扳过下巴堵了嘴。未经人事的少年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不顾先前的警告，便开始拼命挣扎。

但重伤的她如何敌得过对方，她只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渡到她口中，迅速变得滚烫，灼烧着她的喉咙。

“哈啊——你给我喂了什么！”

“绣金楼的好东西，”带着戏谑的声音从她头顶飘来，“寻常人轻易还用不上呢。”

好热。明明抱着她的人像具尸体，但少东家还是觉得好热。她纵然再怎么不懂人事，也猜到了那所谓的“好东西”究竟是什么。

环住她的那只手轻轻地从侧脸滑过她的脸颊，逗狗般挠挠她的下巴，然后钳住她的下颚，趁她吃痛时，分出两根手指挤进口腔。

“唔！”

少东家立马咬紧牙关，但掐着她颚骨的手一用力便令她这点小小的反抗都做不到。

两根冰冷的手指在她湿热的口腔内搅动，却未能沾染上一丝一毫的温度。千夜剐蹭着少东家敏感的上颚，揪住软糯的舌肉掐弄，似有似无的呕吐感硬生生将少女逼出了几点泪花。

不过这点眼泪显然唤不起千夜的怜悯。赭衣人挥动镰刀，于是她尊严的最后一点遮挡也变成了碎片。

她看着少东家赤裸身体上交错的新旧伤痕——其中不少由她亲手造成——笑得更加肆意。

被强制暴露，被一步步侵犯的恐惧实在太过强烈，乃至于少东家甚至忘了千夜何时抽出的手指。

没有一点预警，千夜的手指插进来时下意识她拱起了身子，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难以言喻，但完全没有她想象中的疼痛。

拜绣金楼的“好东西”所赐，她稀里糊涂的第一次并没有那么糟糕——倘若抛开她正被仇人强暴的事实不谈。

或许高热已经烧坏了她的脑子，潮水般的快感冲刷走了她本就脆弱的理智。

未经修剪的指甲刮过内里的每一道褶皱，但她却一点儿也不觉得难受，甚至分不清腿间的黏腻是来源于伤口还是穴口。

插进她体内的物什无论带来了什么样的感受，都在一步一步侵吞着她的理性。她讨厌这样，却无能为力。

粗糙的指腹研磨着穴肉，指尖故意对着内里敏感的凸起勾弄，时不时刮过宫口，激起一阵欢愉。她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反倒往千夜的怀里缩得更紧。她的手还是很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折磨得少东家几乎要发疯。

她的牙根酸得难受，迷迷糊糊她看见那片赭色的衣摆在靠近。

千夜抬起她的下巴，看着丧家犬意乱情迷的模样，满意地解开自己的腰带。

少东家还没反应过来就她被迫对上了青筋暴起的性器。

千夜捏住她的鼻子迫使她开口，然后按住少东家的后槽牙，免得她下嘴咬人，随后便将自己的性器强行塞进她嘴里。

冠头顶在喉口，堵得满满当当，少东家本能地拱起舌根，抵住肉棒试图把它推出。这无心的举动却让柔软的舌包住了雁首，倒显得她是在欲退还迎。

千夜抓住少东家额前的碎发，不管后者能否呼吸，挺腰抽插着狭窄湿软的口穴，很快把那里弄得伤痕累累。

与此同时，少东家身后的白衣人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便在这一轻一重的上下夹击中，意识都变得模糊。

千夜忽然从受凌虐的口腔中撤出几分，抬高少东家的下巴调整好角度，又一次将性器顶了回去。

呕吐感一阵一阵袭来，舌根颤抖着做不出任何反抗。嘴巴被迫张到了最大，吞吐着蛮横的入侵者，酸到麻木。少东家已分不清润滑的到底是自己的眼泪还是其它什么。只好任凭抵在喉咙深处的肉物跳动着爆发，浊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地灌进喉管，一部分不可避免地流进了胃里，口腔装不下的部分，便顺着嘴角向下流，滴在少东家因初次高潮而剧烈颤抖的身上。

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她便被千夜一把拽了起来，那双沾满了鲜血的手托住她的臀部，双脚离地的姿势使得少东家不得不抱紧了千夜的脖颈，臀部紧紧贴着她的胯骨。这样过分亲密的姿势，竟会出现在两个仇人之间。

少东家她整个人忽然被抬了起来——随后放下。

失去支撑的身体使得子宫重重抵上了性器，即便千夜松手的高度很小，仍然造成了少东家眼前短暂的白光。肉棒狠狠碾过小巧的宫口，死死卡住雁首。一次又一次抬起和放下，和刚才截然不同的体验堆积起了灭顶的快感。

少东家的指甲陷进千夜健壮的胳膊，用力到泛白。被粗暴对待，被当作玩具使用，只能在泪水和呻吟中一次次高潮，她竟从中得到了被虐待的倒错快感。

可她们仍然不肯放过她。白衣千夜不知何时贴上了她的后背。

不等少东家从一根带着寒意的硬物抵住臀缝的惊恐中反应过来，肠道便被无情地入侵。

和现下抱着她的人相比，这一个千夜的动作几乎可以算得上温柔。但即便如此，即便有药物的助力，这种事对少东家而言依然太过。

后庭的酸胀和私处的快感夹在一起，把少东家逼得直哆嗦，就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体内的两根性器保持着相同的节奏，每次抽插都能狠狠碾过她的敏感点，令漫天的情潮几乎要将她溺毙。两张一模一样而气质截然相反的脸在她眼前逐渐重叠到一起，竟逐渐变成了寒姨，变成了伊刀的模样。

她的好友死在这个人的手下，她的至亲因她而失去了自己半生的心血，她的家园在她布下的阵法中毁于一旦。而她却在这里，被强制一次次送上顶峰，连反抗都做不到。

“我一定会杀了你。”

少东家拽着千夜胸前的绷带，伏到她耳边说道。

“呵……”而她只是笑道，“好啊，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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