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如歌 柔板

钢琴房的门缝里漏出一缕暖黄的光。璃烟赤着脚踩在深棕色木地板上，脚趾陷进天鹅绒窗帘的褶皱里。她像只慵懒的猫蜷在三角钢琴后，听着走廊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皮鞋底敲击瓷砖的节奏很特别，两步轻一步重，是三年级那位总爱把制服第二颗纽扣解开的黑管部学长。

“嗒”。

门锁弹簧发出轻响的瞬间，璃烟已经把裙摆撩到腰际。浅蓝色蕾丝内裤被扯到脚踝时，正巧对上男生推门而入的错愕眼神。琴盖上映出她蜜桃臀的弧度，随着踮脚的动作在夕阳里轻轻摇晃。

“璃烟同学？这间练习室今天应该是我......”

“学长的手指好长呢。”她背对着来人，指尖划过黑白琴键带出一串颤音。后背蝴蝶骨随着呼吸起伏，肩带滑落到手肘，“上周迎新会上，看到学长按黑管按键的样子......”尾音融化在突然按响的中央C键轰鸣里，男生被拽着领带跌坐在琴凳上时，璃烟已经跨坐在他大腿根部。

皮带扣撞上钢琴踏板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她吻上对方喉结的瞬间，感受到胯间迅速膨胀的硬物正顶开蕾丝布料。深红色领带在她指间缠绕，绕过男生后颈时在琴谱架上打了个活结。

“璃烟......等、等等......”男生仰头喘息着想要后退，后脑勺却撞在降B调的共鸣箱上，“被人看到的话......”

“那就把琴盖放下来呀~”她咬着他的耳垂轻笑，右手摸到琴盖铰链的铜制把手。随着“咔嗒”一声，倾斜的琴盖在两人头顶合拢成私密空间，琴弦的余震透过木制共鸣板传来细微酥麻。璃烟勾着内裤边缘缓缓下拉，湿漉漉的水痕在对方深灰色制服裤上洇出深色印记。

当滚烫的性器滑入体内时，璃烟故意用膝盖顶开男生试图合拢的双腿。被琴凳边缘硌出红痕的大腿内侧，随着抽插动作摩擦出黏腻水声。她抓着对方按在黑管按键上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嘴里舔舐，“学长在演奏时......是不是也想着这样对待乐器呢？”

钢琴突然发出沉闷的轰鸣——男生情急之下按到了低音区琴键。璃烟趁机夹紧小穴，感受着体内跳动的性器在琴弦共鸣中愈发胀大。她沾着爱液的手指在对方胸口画着五线谱，俯身时垂落的发丝扫过琴键带起涟漪般的颤音。

当精液灌满子宫时，璃烟的指甲在钢琴烤漆表面抓出五道水痕。她舔掉男生锁骨上的汗珠，把沾满浊液的内裤塞进对方口袋：“这是给学长独奏会的门票哦~”

深夜十一点十七分，音乐厅穹顶的星空幕布洒下幽蓝光影。璃烟趴在第三排座椅靠背上，看着舞台灯光在空荡的观众席投下光怪陆离的阴影。圆号部那个总爱加练到最晚的一年级生正在调试谱架，制服下摆随着抬手动作露出一截精瘦腰线。

她像尾游鱼滑进座椅间的阴影，蕾丝袜边缘的吊带扣在皮质座椅上刮出细微响动。当男生抱着乐谱经过时，璃烟伸出舌尖勾住他垂落的领带末端。

“前辈？您怎么......”

“嘘——”她跪坐在铺着天鹅绒的台阶上，手指灵巧地解开对方皮带，“听说圆号的吹口要保持湿润......”吞吐的唇舌间漏出含糊气音，喉间软肉刮过硬挺的龟头时，明显感觉膝盖间的躯体猛地绷紧。

远处舞台传来试音的号角声，璃烟趁机将少年推倒在隔音墙上。深红色幕布裹住两人交叠的身影，她反手解开胸衣搭扣，乳尖蹭过冰凉的铜制乐器表面：“想不想试试......用圆号活塞的频率？”

当少年颤抖的手指按上她后庭时，璃烟咬着他的耳垂轻笑：“要像吹奏High C那样用力哦~”幕布外传来其他社团成员收拾乐器的声响，体内抽插的频率却愈发急促。她抓着对方按在活塞上的手指猛然下压，三连音的节奏让肠壁绞出黏腻水声。

精液顺着大腿流进黑色丝袜时，舞台传来《荒山之夜》的终章合奏。璃烟把沾满爱液的蕾丝内裤塞进圆号喇叭口，指尖划过少年剧烈起伏的胸膛：“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呢~”

正午十二点零七分，男厕最内侧隔间传来冲水阀的锈涩声响。璃烟踮脚坐在水箱盖上，裙摆下的双腿缠着正在系腰带的吉他部主唱。她舔掉嘴角溢出的白浊，听着门外此起彼伏的小便声突然眯起眼睛。

“前辈刚才射了三次呢。”她屈起膝盖蹭着对方尚未疲软的性器，“要是被粉丝知道主唱大人连即兴solo都撑不过三分钟......”尾音淹没在突然推开的隔间门板撞击声中，璃烟趁机将男生推到隔板上，沾着精液的手指在对方腹肌上画着高音谱号。

当第三个男生被拉进隔间时，璃烟正跪在瓷砖地上给第二个人口交。她仰头吞咽的腮帮震动通过相连的性器传递，手指却伸向新来者鼓胀的裤裆。混合着三种不同气味的浊液顺着下巴滴落，在隔间地面汇成小小的水洼。

“接下来该轮到谁了呢~”她抹着嘴角转过身，背后排气扇的嗡鸣与此起彼伏的喘息交织成奇妙的和弦。午休结束的预备铃响起时，璃烟踩着满地狼藉的纸巾推开隔间门，裙摆残留的精斑在阳光下泛着晶莹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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