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eet Score 甜蜜的分数(一）

　作者：xionger      

　2009/10/30发表于：SexinSex

　　「王小天……９７分！李小明……９６分！赵晓晓……９６分！……」

　　Ｘｘ城市ｘｘ中学二年级的上半学期的期中考试已经结束了，但是作为经常霸占年级头把交椅的我，现在却怎么样高兴不起来。

　　「郑钱……………７４分！」

　　听到这个分数，我的耳边只如响雷一般，翁的一声，周围的人群们突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他们的声音如同蚊虫一般嗡嗡的，逼迫着我将本就低垂的头垂的更低，双拳也在课桌底下死死的握成了拳头。

　　「郑钱……你……唉……过来那你的卷子吧……」物理老师见我久久不动，张嘴本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我愁苦无措的样子，就住了口，只是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起身走下讲台，亲自将卷子轻放于我课桌右上角处。此时，他见我仍是不抬头看他，肃立片刻后便又重重长叹一声，转身回讲台去了。

　　其实，在他念到我名字的时候，我就一直是在偷偷瞧着他的。往常，他的眼中对我满含着是嘉尚自豪之意，但今日，他眼中的这份怜悯责怪之意，使我几乎无法喘息。整整一堂物理课，我都几在梦游之中，耳边回荡的只是那声轻叹，和周围那些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刺骨笑声……

　　我这是怎么了……

　　这个问题从半个月以前就开始死死困扰着我的灵魂。我本以为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个问题会渐渐逝去，但是谁曾想它如今已经变得如同饕餮一般，将我多年来苦心培养的诸多美好品质一一吞噬入肚。同时，又将一颗禁忌之花的种子，悄然的种入了我的心田深处。我几欲将此牲畜一般的念头断绝，可是这种子已经深深的扎下了根茎，任凭我如何借助道德和亲情力量，甚至于多次去到无人古刹的佛像前彻夜忏悔，它都始终在我灵魂的最堕落处呼唤这我。

　　其实在成绩出来前，我就已有了心理准备。可如此之糟却是我未曾想过的。思及抽屉里面另外几张卷子，我的心变得更加纠结起来。

　    我究竟该用何等的面目去面对家中那双殷切注视我的眼睛！她是那么的明亮那么的慈祥，那么的温柔。从我开始有记忆以来，她就视我如同珍宝。我是她的一切骄傲，我毫不怀疑若是我遇上危险，她定会舍了生命来救我。所以我此刻才会如此痛苦，使她伤心难过，比我自身遭受痛苦更要使我难受。

　　终于，那放学钟声幽幽敲响。但在临出班门时，我被一股大力撞到在地。我抬头就要争辩一二，但是王小天那高扬的额头，与那用眼角余光撇下的轻蔑眼神无声的将我所有的脾气都压回到来胸中，使我默默的掸去了身上的灰尘，沉默的从他身边低头快步离去了。

　　我努力的忽视着身后传出的高昂笑声，连班主任要我留下面谈的事情也都不顾，以袖遮脸，急冲冲哭着冲出了校门。一路上，我努力压抑着哭声，但是心中的愤恨和厌己之火，使的我终于放声嘶吼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愤然就从回家的大路上，冲向了前往山间的岔路上面。因我跑的太为激动，一不留神，将刚从山上采摘野菜的孙大娘轰然撞翻在地。

　　「唉呦！是哪个没有看路的小儿郎？哦…原来是郑家小伙，看你冒失的。」孙大娘揉腿说道。我慌忙连声道歉，蹲下身来将地上散落的野菜一一捡起。可是刚刚捡起三四片时，我突又愤怒起来，攥紧手中嫩叶狠狠丢在地上！顿时，吓得孙大娘大叫一声，说道：「郑家小子，你这是犯了什么仪征了，是不是遇到啥事了？」我只是不去理她，一溜烟的窜到山上。

　　我只向着那些没有路径的树丛深处乱冲乱撞而去。渐渐地，我身边的树木变得越来越高，越来越厚。那层层秋日红叶，将天空中低垂的那抹夕阳分割的只剩几许光亮，残叶一般照耀此刻我这身心皆寒的身上。而等到四周已经没有任何光亮之时，我已经蜷缩到了一株枯死的古树树洞内，放声的，肆意的大声哭着。

　　也许，我就这样死了好了。

　　此刻的我，心中只剩下这个念头。

　　可这时，一声焦急的呼唤声，突然伴着夜风，冲入层层黑暗，窜入了我的耳朵里面。「钱儿！钱儿！你在那里啊……！」

　　是妈妈！是妈妈！从我听到这个声音的第一刻起，我就知晓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于是我满心欢喜的蹭的从树洞中间站了起来，但是紧接着，这个声音又从我心中唤醒了某个影像，让我口不能言，心酸不止，咬牙甩头就对着树木重重撞去。

　　你这只禽兽，怎么会生出如此下流无耻的念头！这人儿是你的妈妈，是你最最亲密的人，你怎么，你怎么，竟敢想要让她成为属于你的女人！你这畜生！

　　顿时，极大的厌世之情冲击着我最后的心理防线，我只能深深的注视着声音的来处，转身逃离这个曾经甜蜜，但是现在隐含诱惑的声音。现在的我，心中是想寻求死的安慰的。

　　不过，我落在落叶上面的脚步声音实在刺耳，再加之星夜无云，深山中又寂静的厉害。我只觉得面前有点白光一闪而过，接着就听见一声满含惊喜的高呼声从身旁不远处逼了起来。

　　「钱儿！」

　　这声音满是深深的慈爱，如同往常一般纯净至爱。两相映照之下，更凸显出我的心中的污浊。我的心早已远远的跑离了这个地方，嘴里也自责的咬出血来。但是双脚却就此牢牢的生了根，站住不动，安静中又有了一份凛然。

　　见我不动，那道白光舞动的更快，不一会儿，就夹杂着一股沉重的喘息声，和些许汗味冲到了我的面前。我这时才木然转身对上了那双安静的眼眸，本想我的胡闹会让她染上丝责怪，可是我见到的只有一份深厚的安然。

　    「回家吧。」妈妈理了理额头上几缕染汗的黑丝，笑着对我说道。

　　一路无话，回到家中以后，妈妈立刻就转身入了厨房那里，挥动锅铲为我准备起晚饭来。这时，我才借由卧室天花板上面的那一盏昏暗灯光，瞧见妈妈的裤腿处早已经染上了许多泥土。甚至于还有几道狭长伤口，极为扎眼的爬卧在她的小腿上面，可是关于这些，她什么也没说。

　　今夜的晚饭有一荤一素，比平常要丰盛许多。我默默的端起妈妈为我盛好的米饭，但却久久不动筷子。妈妈见我如此反常，忙问我到：「怎么，妈妈今天的饭做的不好吃吗？是咸了还是淡了？」同时慌忙夹了一块蔬菜放入檀口之中，品评味道。

　    对着这满桌子的香甜饭菜，和对面母亲的殷切眼神，我只突觉鼻尖一酸，几颗泪珠滴答滴答，滴落在饭桌上面。此时的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酸楚之意，哭着说道：「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就此将筷子往桌面上一掷，将头埋在双臂之间，趴在饭桌上面呜呜咽咽大哭起来。

　　见我如此悲伤，妈妈连忙放下碗筷，起身来到我的身旁，探手抚上我的头顶道：「钱儿，妈妈知道你心中的苦。成绩的高低起伏任谁都是难免的，妈妈怎为为此事而去怪你」从妈妈手中中传出的温意，瞬间就将我心中的寒冷驱散大半，使我心中的平静不少。可就在我以为我已经能够抬头重新接受这只属于母子之间才能存在的蜜爱之意时，一股邪火反像是受到挑衅一般，我仿佛能够听见它的冷笑，它的呼号，我只感觉自己双手瞬即紧握成拳，胯下的丑闻物就已经在饭桌下面高高的翘起。

　　霎时间，我脑海中那个梦冕一般的回忆登时蹦了出来……

　　那是一个月夜，月亮就像是今晚一样的明亮耀眼，而正是因为它太过于皎洁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也恰好处在是最浓重的时候。当时，我因为尿急，在午夜十分起床到屋外的露天厕所方便。可当我就要走到厕所那里之时，院子中间传来的阵阵流水声，却使我忽然改了初衷，循声找了过去。也就是这么一个突然而起的念头，使我踏入了如今这个堕落的深渊。

　　只见月光下，院中一株百年槐树冲天肃立。夏夜中，静静盛开着满树的点点白色槐花。天际那抹月光被着巨树厚叶层层分化成一片淡白轻纱，飘散其下。又有许多槐花，朵朵分借点点月光，衬得自身莹莹，像是盏盏小小白灯，使这位于郊区村落中的一幢平凡矮房，与此时此刻，几变为仙境一般。而在这里面，还有一个更为洁白美妙的婀娜肉体，正用双臂高高举起一盆温水，让那水流顺着黑瀑秀发蜿蜒而下，沿曲颈玉背粉臀一路冲刷回那污浊泥土里面，裹住白玉上面的那几许微尘悄然带走入地，独留美在这幽幽人间。

　　我登时就被这美惊呆了，这是还我的妈妈吗？还是一个只能存在于月夜的仙女，不小心误入了凡尘。当时我才算是生平第一次晓得，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同学爱看那些关于女性身体的书刊，原来是因为，女人的身体竟然能够美丽到了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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