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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掠夺的蔷薇,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0 12:14 5hhhhh 4540 ℃

夜色像被撕裂的丝绒,灯火在雨里晃成血色。

我叫沐林,本来只是这所贵族大学里最不起眼的转学生。直到那天深夜,我在旧图书馆的禁书区,撞见了她。

顾蔷薇。

全校公认的冰山大小姐。家族是百年财阀,传闻她十六岁就能让董事会集体闭嘴。永远一身裁剪完美的白衬衫与黑窄裙,领口扣到最顶端,裙摆连膝盖都不露一分。冷得像一柄出鞘的刀。

可此刻,她被反绑在书架间的暗门后。

雪白的手腕被她自己那条价值十万的Hermès丝巾捆得死紧,丝巾勒进皮肉,留下一圈鲜红的印子。黑丝袜从大腿根处撕开,裙子被撩到腰际,露出被蕾丝内裤紧紧包裹的臀峰。最要命的是她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住,浑身发抖,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愣了三秒,胯下已经硬得发疼。

原来传闻是真的——这位高傲的大小姐,有一种无法对人言说的癖好:每到发情期,她会把自己锁在禁区,用最残忍的方式自我虐待,寻求崩溃的快感。只是今晚,她失手了。钥匙掉进了书架最深处,怎么也够不到。

而我,成了唯一发现她的人。

“顾学姐?”我故意压低声音,带着笑。

她像被电击般僵住,喉咙里发出呜咽,拼命摇头。眼罩下的泪水瞬间浸湿了睫毛。

我蹲下去,指尖划过她被丝巾勒得发紫的手腕,轻轻一扯,丝巾又陷进去一分。她整个人像被拉满的弓,抖得厉害。

“需要帮忙吗?”我贴着她的耳朵吹气,“还是说……你更想让我帮你继续?”

她疯狂挣扎,可越挣扎,丝巾勒得越紧。我看见她大腿内侧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内裤边缘全是透明的淫液,像被雨打湿的蔷薇花瓣。

我解开了她的眼罩。

那双向来冷冽的凤眼,此刻全是惊惶、羞耻和……掩饰不住的渴求。

“沐林……”她声音哑得不像她,“你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

我笑了,直接把三根手指塞进她嘴里。

“杀我?就凭你现在这样?”

她的舌头本能地卷住我的手指,湿热、柔软,像一条求生的蛇。我直接顶到她喉咙最深处,看她瞬间干呕,眼泪狂流,口水顺着下巴滴到胸前的白衬衫上,把布料浸得透明,粉色的乳头硬得清晰可见。

“真乖。”我抽出手指,拉出一条银丝,“大小姐也会流这么多口水?”

她咬牙想骂我,却被我一把扯下嘴里的内裤,换上我自己的皮带,勒住她的嘴。她呜咽着,眼神终于开始破碎。

我把她翻过去,按在书架上。裙子彻底掀到背上,露出那条只包住一半臀肉的黑色蕾丝内裤,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我用膝盖强行分开她的腿,看见她腿根在痉挛,小穴口一张一合,像在呼吸。

“顾蔷薇,你知道吗?”我用手指隔着内裤狠狠碾过她的阴蒂,她瞬间崩溃地弓起腰,“我做梦都想操烂你这张高傲的脸。”

“呜——!”她被皮带堵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绝望的鼻音。

我撕开她的黑丝,内裤直接扯到膝弯。她的小穴粉得过分,淫水多到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我用两根手指直接捅进去,毫不温柔地抠挖。她被刺激得整个人弹了一下,穴肉疯狂绞紧我的手指,喷出一股热液。

“这么敏感?”我冷笑,抽出手指,沾满淫水的手指直接塞进她嘴里,“尝尝你自己有多骚。”

她哭着舔,舌头在我的指缝间颤抖。

我解开裤子,把早已硬到发紫的鸡巴掏出来,抵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

“大小姐,准备好了吗?我要一辈子毁了你的骄傲。”

她疯狂摇头,眼泪像断了线。

我猛地一挺到底。

她被操得瞬间失声,穴里紧得像要夹断我。那一瞬间,我听见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像高贵的蔷薇终于被折断枝干。

我掐着她的腰,像操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子宫口发麻。她被捆着的手腕在背后挣得血痕斑斑,胸前的衬衫扣子全崩开,奶子弹出来,被我抓得通红。

“哭啊。”我咬着她的耳朵,“你不是最喜欢崩溃的感觉吗?现在给你。”

她哭到失声,高潮一次又一次,穴里喷得全是水,地板全是她自己的淫液。可我故意不让她满足,每次她快到顶点就停下,寸止到她发疯。

“求我。”我解开她嘴里的皮带,“求我操烂你。”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终于崩溃:“……操我……沐林……求你操烂我……”

后来,我把她抱到书桌上,用她的丝巾绑住她的奶子,让那对雪白的乳肉被勒得鼓胀发紫。再用她的高跟鞋鞋跟捅进她后穴,看她被双穴同时侵犯,彻底疯掉。

第二天清晨六点

旧图书馆的铁门还没开。

顾蔷薇被我抱在怀里,像一具被玩坏的布娃娃。

她浑身都是青紫的绳痕和咬痕,奶子被丝巾勒了一整夜,肿得几乎翻倍,乳头硬得发紫。腿间全是干涸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水,走一步就疼得发抖,却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我替她整理好衬衫和窄裙,把最上面两颗扣子故意不扣,让她锁骨上我留下的牙印若隐若现。裙子拉到最长,也盖不住大腿内侧被丝袜磨出的红痕。

我把她那条被撕成破布的蕾丝内裤塞进她嘴里,再用医用胶带封住。

“今天你得这样去上课,大小姐。”我吻了吻她眼角干涸的泪痕,“敢吐出来,或者敢让别人发现,我就把昨晚的视频发到校园论坛。”

她抖了一下,眼神彻底空了。

早八的金融法课堂,阶梯教室坐了三百多人。

顾蔷薇坐在第一排正中间,永远的C位。

她坐姿端正,背脊笔直,脸色冷得像冰雕。没人知道她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腿根夹着一枚我昨晚塞进去的跳蛋,遥控器在我手里。

我坐在她斜后方三排,翘着腿玩手机。

第一节课刚开始,我把跳蛋调到最低档。

她肩膀猛地一颤,笔尖在纸上划出长长一道。

我看着她雪白的耳尖慢慢变红,手指在桌面下死死攥住裙摆。

第二档。

她低头假装记笔记,其实是把脸埋进臂弯里,闷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前排的男生还回头问她:“顾学姐,你不舒服吗?”

她抬起脸,冷冷地说了句“我没事”,声音却哑得不像她。

第三档,间歇爆震模式。

她整个人像被电击,膝盖狠狠撞到桌沿,发出“咚”一声。

全教室的目光刷地看向她。

她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声音清冷:“抱歉,我去洗手间。”

我跟着她出了教室。

女洗手间最后一间,她刚锁上门,我就从上面翻进去,一把把她按在隔板上。

“才四十分钟就忍不住了?”我扯下她嘴里的内裤,上面全是她的口水,“这么想被操?”

她哭着摇头,却在我扯开她裙子时主动把腰塌下去,露出湿得发亮的穴口。

我直接把她两条腿架到我肩上,鸡巴整根捅进去,撞得她后背一下下砸在墙上。

“轻……轻点……”她终于崩溃求饶,声音破碎,“会被听见的……”

“那就夹紧。”我掐着她的喉咙猛干,“高潮的时候叫出声,我就射里面,让你带着我的精液回去上课。”

她吓得疯狂收缩,穴肉死死绞着我,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不到两分钟,她被操得高潮,咬着自己的手背才没叫出来,浑身抽搐着喷了我一裤子。

我把快要射出来的鸡巴拔出来,抵在她唇上。

“张嘴。”

她哭着张开嘴,我直接捅进她喉咙深处,操到她干呕,把精液全射进她食道。

“咽下去。”

她咽了,喉咙滚动,嘴角全是白浊。

我替她擦干净嘴角,把内裤重新塞回去,用胶带封好。

“回去继续上课,大小姐。”我拍拍她的脸,“今天还有四节课呢。”

她回到教室时,腿软得几乎站不直。

我看着她坐在第一排,挺直脊背,假装看书。

没人知道,她裙子底下那枚跳蛋又开始震动了。

而我,慢条斯理地把强度调到最高。

那一整天,她崩溃了七次。

每次高潮,她都死死咬住下唇,咬到出血。

下课铃响的时候,她终于当众失禁了。

透明的液体顺着她椅子腿往下淌,滴在地板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

全教室安静了两秒,随即炸开窃窃私语。

她坐在那里,像被钉住的蝴蝶,脸色惨白。

那一刻,我知道,她的高傲彻底碎了。

我走过去,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

“晚上八点,旧图书馆顶楼天台。

不穿内衣,裙子反穿,把奶子露出来等我。

敢不来,视频明天全校都能看到。”

她抬头看我,眼里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恐惧。

我笑了。

夜风像刀子,刮过空旷的天台。

八点整,顾蔷薇来了。

她果然听话:黑色连衣裙反穿,拉链全开到腰,胸前两团雪白完全暴露在冷风里,乳尖冻得通红,像两粒熟透的樱桃。裙摆被她自己撩到大腿根,底下真空,风一吹就露出湿漉漉的阴唇。她双手背在身后,用她自己的皮带把两只手腕反绑得死紧,皮带扣勒进肉里,留下一圈青紫。

她跪在天台中央,膝盖压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血丝一点点渗出来。

看见我,她抬头,眼里是彻底的绝望,却又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渴求。

“沐林……”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求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

我没理她,慢悠悠地把带来的东西一件件摆在水泥地上:

- 一捆鲜红的丝绸绳(她最喜欢的颜色)

- 一条黑色皮鞭(鞭梢分叉,专门用来抽最嫩的地方)

- 一枚金属口塞(中间是空心的,方便灌东西)

- 一瓶冰镇的香槟(零下四度)

- 最后,是我手机里刚剪好的视频:今天她在教室失禁的画面,特写镜头里,她高潮到翻白眼的瞬间被拍得一清二楚。

她看见视频,浑身像筛糠一样抖起来。

“先把嘴张开。”我蹲下去,把金属口塞塞进她嘴里,扣带勒到最紧,勒得她嘴角立刻裂开细小的血丝。

口塞中间的空洞正好对准她的喉咙,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气音。

我拎起那瓶冰镇香槟,瓶身全是水珠。

“今天教你一个新玩法,叫‘香槟灌肠’。”

她疯狂摇头,眼泪一下就涌出来。

我把她翻过去,按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她的后穴因为恐惧缩得极紧,粉粉的褶皱一颤一颤。

我把冰凉的香槟瓶口直接抵在她后穴上,慢慢往里推。

“放松。”我拍了拍她被冻得发抖的臀肉,“不然会裂。”

她哭着放松那一点点,瓶口“啵”地挤进去一截。

冰冷的玻璃贴着肠壁,她整个人像被电击,尖叫被口塞堵成呜咽。

我拧开瓶盖,气泡翻涌的香槟瞬间灌进她肠道,冰凉、刺痛、胀满。

不到十秒,她肚子就鼓起一块,皮肤绷得发亮。

我拔出瓶口,一股混着气泡的白沫立刻喷出来,溅得她满腿都是。

她被刺激得浑身抽搐,后穴一张一合,像一张小嘴在喘气。

“才这么点就受不了了?”我冷笑,把皮鞭扬起来。

第一鞭下去,正中她最肿的乳头。

“啪!”一声脆响,雪白的奶子上立刻浮起一道血红的鞭痕。

她被抽得向前扑倒,膝盖在水泥地上拖出一道血痕。

第二鞭抽在她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皮开肉绽。

第三鞭直接抽在她阴唇上,鞭梢精准地扫过阴蒂。

她被抽得失声尖叫,口水顺着口塞往下淌,整个人像虾一样弓起来。

我抽了整整二十鞭,直到她奶子、屁股、大腿内侧全是纵横交错的血痕,阴蒂肿得像颗小葡萄,红得发亮。

然后我把她翻过来,让她仰面躺着,双腿被我用红绳绑成M字大开,绳子深深勒进大腿根,把她阴部完全暴露在风里。

我蹲下去,用两根手指掰开她肿胀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得滴血的嫩肉。

她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流着混了血丝的淫水。

“看清楚,”我把手机镜头对准她,“你现在有多贱。”

我把手机塞到她面前,播放视频里她被抽到失禁的画面。

她被迫看着自己最狼狈的样子,哭到几乎昏厥。

我把鸡巴掏出来,抵在她穴口,却不进去。

只是用龟头一下一下碾她的阴蒂,碾得她浑身抽搐,却得不到满足。

“想被操吗?”

她疯狂点头,口塞里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求我。”

我解开她口塞,她立刻哭喊:“求你……操我……操烂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猛地一挺到底,操得她尖叫失声。

她的穴因为鞭打和香槟刺激肿得极紧,每一下都像操进一团火里。

我掐着她的喉咙,像操一个最下贱的肉便器一样疯狂抽插,撞得她子宫口发麻。

她被操到高潮迭起,喷了三次,把天台地面喷得全是水。

第四次快到顶点时,我突然拔出来。

“不——!”她崩溃大哭,臀部疯狂往前送,想把我的鸡巴吞回去。

“想射里面?”我掐着她的下巴,“叫主人。”

“主人……!”她哭到嗓子出血,“求主人射里面……求你把顾蔷薇的子宫灌满……”

我狠狠顶进去,射得极深,烫得她浑身抽搐,翻白眼昏死过去。

醒来时,她已经被我用红绳五花大绑吊在天台的铁架子上,脚尖勉强点地,奶子被绳子勒得鼓胀发紫,乳头夹着两个金属夹,挂着小铃铛。

风一吹,铃铛就响,她就抖。

我把一张纸贴在她脸上:

【公用肉便器 免费使用

欢迎拍照、录像、插入

天亮前不准取下来】

她看见那行字,彻底疯了,哭着求我:“不要……沐林……求你……我什么都愿意……”

我吻了吻她被口塞撑到变形的嘴角,轻声说:

“太晚了,大小姐。

从今天起,你就是全校的母狗。

而我,只是第一个标记你的人。”

风更大了,铃铛响了一整夜。

远处教学楼还有灯光,偶尔有人抬头,看见天台上吊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到凋零的蔷薇。

而我,坐在角落抽烟,看着她被风吹得发抖的样子,胯下又硬了。

天台的风停之前,我终究还是把那张“公用肉便器”的纸撕了。

不是仁慈,只是贪心。

我想要的,是把她彻底、彻底地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

凌晨四点,我把昏死过去的顾蔷薇抱下天台。

她浑身都是鞭痕、精液和香槟的腥甜味,绳子勒出的血痕像红色的纹身。

我给她披上我的外套,拉链拉到最顶,遮住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

她醒过来的第一秒,惊恐地往后缩,以为我真的要把她扔给全校。

我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我眼睛。

“给你一次机会,顾蔷薇。”

“从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周末跟我回家,当我的专属母狗。

敢说一个不字,明天全校都会收到你被吊在天台喷水的视频。”

她哭到喘不过气,却拼命点头。

周五晚上七点,她站在我家门口。

一身最端庄的米白色风衣,扣子扣得严严实实,头发一丝不乱,像是要去参加家族董事会。

没人知道风衣底下,她一丝不挂,奶头贴着两片带铃铛的乳夹,阴蒂上夹着一只遥控跳蛋,遥控器在我口袋里。

后穴里塞着一根最粗的玻璃棒,尾端垂着一撮黑色的马尾——我要求她自己插进去,再自己走到我家。

她按门铃时,腿抖得几乎站不住。

我开门,把她拽进来,直接按在玄关的镜子前。

“脱。”

她抖着手解开风衣扣子。

风衣落地,镜子里映出她赤裸的身体:

乳夹上的铃铛因为颤抖叮铃作响;阴蒂被夹得肿成一颗紫葡萄,跳蛋的线从穴口垂下来;玻璃棒插得极深,马尾扫过她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水痕。

我掐着她的后颈,把她按跪在地上。

“先把今天路上流的骚水舔干净。”

她哭着低头,舌头伸出来,一点点舔着地板上她自己滴落的淫液。

我踩着她的后脑,把她的脸按进那滩水里,直到她呛得咳嗽。

舔干净后,我把她拖进地下室——我提前一个月改造的私人地狱。

整面墙的绳索、皮鞭、金属拘束架、透明的拘束椅、带孔的木马、灌肠设备、成排的按摩棒和假阳具、还有一台高清摄像机正对着中央。

我把她吊起来。

双臂被红绳反绑在背后,绳子从肩窝、奶子根部、腰窝一路勒紧,勒得她奶子高高鼓起,像两颗熟透要炸开的石榴。

双腿被强行拉开成一字马,脚踝用铁链锁在地面两端的铁环上,穴口和后穴完全暴露。

我戴上黑色皮手套,涂满冰冷的润滑液。

“今天开始,你只剩三个洞可以用。

我要让它们记住我的形状。”

先是前穴。

我用四根手指直接撑开她肿胀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捅进去,抠挖、旋转、抽插。

她被吊着,只能尖叫,淫水像失禁一样往下喷。

我故意在她快高潮时停手,寸止一次、两次、三次……到第七次,她已经哭到失声,穴口一张一合,哀求我让她高潮。

“不许高潮。”我冷笑,把一根最粗的狼牙棒整根捅进去,打开最高档震动。

她瞬间被震得翻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奶子上。

接着是后穴。

我拔出她插了一路的玻璃棒,换成一根更粗的金属棒,表面布满凸起颗粒。

我把她的腰压低,棒子一点点挤进去,撑得她后穴褶皱完全展平。

她疼得尖叫,我直接用皮鞭抽她屁股,抽到她闭嘴为止。

“叫得这么大声,想让邻居知道顾家大小姐在被开后穴?”

她咬着牙不敢叫,只能发出压抑的呜咽。

我把金属棒固定在木马底座上,让她自己坐下去,整根吞到最底。

然后我打开木马的电动模式,金属棒开始前后抽插、旋转、震动。

她被操得前后穴同时高潮,喷出的水顺着木马流了一地。

最后是嘴。

我把她放下来,按跪在我面前,双手依旧反绑。

我抓住她的头发,把鸡巴直接捅进她喉咙最深处。

她被呛得眼泪狂流,喉咙疯狂收缩,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操了十分钟才拔出来,拔出来时她喉咙已经肿得合不拢,嘴角全是白沫。

“自己含着。”我把鸡巴拍在她脸上,“敢吐出来,就用针缝上你的嘴。”

整个周末,她没合过眼。

我用真空泵把她的奶子吸到变形,乳头肿成紫黑色的葡萄;

用蜡油从锁骨一路滴到阴蒂,烫得她尖叫到失声;

用冰块塞满她的前后穴,再用热蜡封口,看她冷热交替到崩溃;

逼她在落地窗前自慰,外面就是小区花园,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让她穿着女仆装、戴着狗耳朵和尾巴巴拉器,在客厅爬行,给我口交,口到一半突然把她按在沙发上隐奸,操到她失禁;

最残忍的一次,是把她绑成反弓形,奶子朝上,用细针一根根刺进乳晕边缘,再拔出来,看她疼到昏厥又被冷水泼醒。

周日晚上,我终于把她抱到床上。

她浑身都是伤,穴肿得合不拢,嗓子哑得说不出话。

我给她上了药,动作难得温柔。

她却突然抓住我的手,哭着亲我的指尖。

“沐林……”她声音破碎,“我……已经是你的了……

以后……只给你一个人操……”

我吻掉她眼角的泪。

“知道就好。”

“以后每天放学,你都要自己脱光衣服,跪在玄关等我。

敢穿内裤,或者敢让别人看见你身上的痕迹,

我就把你重新吊回天台。”

她拼命点头,把脸埋进我胸口,像抓住救命稻草。

从那以后,她在外面依旧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

而回到我家,

她只会是跪在我脚边、浑身绳痕、穴里塞着跳蛋、哭着求我操烂她的专属杯子。

周三下午两点,自习室三楼最里侧的角落。

平时这里几乎没人,靠窗的四人桌被厚重的旧书架完全挡住死角。

顾蔷薇坐在最里面的位置,面前摊开一本《公司法案例精析》,脊背挺得笔直,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像往常一样冷得拒人千里。

没人知道,她今天穿了一条及膝的灰色百褶裙,裙下却真空。

更没人知道,她桌下那双裹着黑色过膝袜的腿正被我强行分开,膝盖顶开到极限,袜口勒进大腿肉里,留下深深的凹痕。

我跪在她椅子前面,藏在桌子底下,空间狭窄逼仄,空气里全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情欲的腥甜。

她低头假装看书,手里的笔却在发抖。

我把她的裙摆撩到最高,露出光裸的下体。

阴蒂上还留着周末我夹了两天的肿胀,紫红紫红的,像一颗熟透的小葡萄。

穴口因为紧张一缩一缩,已经湿得发亮。

我没说话,直接低头含住她的阴蒂,用牙齿轻轻一咬。

她猛地一颤,笔尖在书上划出长长一道墨痕,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立刻咬牙憋回去。

我舔得更狠,舌尖钻进她穴口里搅弄,发出细微的水声。

她死死咬住下唇,耳尖红得几乎滴血,膝盖想并拢,却被我双手死死掰开。

舔到她腿根开始抽搐时,我突然停下,抬头从桌下看她。

她低头,眼神慌乱地对上我,嘴唇抖得几乎要哭出来。

我无声地做了口型:

“把腿再张开,自己掰开。”

她哭着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掏出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屏幕上是周末她被我吊在天台喷水的视频,静音循环播放。

她瞬间崩溃,哭着伸手到桌下,颤抖着掰开自己肿胀的阴唇,把穴口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我满意地低头,舌尖狠狠一顶。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赶紧死死捂住嘴。

舔到她快高潮时,我停了。

她急得从桌下抓住我的头发,指尖发抖,像要哭出来。

我拉开裤链,把早已硬到发疼的鸡巴掏出来,抵在她唇上。

她愣了一秒,立刻明白,低头含住。

桌下空间逼仄,她只能弯着腰,屁股高高撅起,裙子整个掀到背上。

我抓住她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按,整根鸡巴直接捅进她喉咙最深处。

她被呛得瞬间干呕,眼泪狂流,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喉咙疯狂收缩,像一张湿热的肉套子死死绞着我。

我开始抽插,一下比一下深,撞得她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

她双手死死撑着我的腿,指甲掐进肉里,口水顺着嘴角滴到地板上,滴在她的课本边缘。

我操了五分钟,感觉快射了,突然拔出来。

她被呛得咳嗽,却只能闷在喉咙里,哭着抬头看我,眼神全是哀求。

我掐着她下巴,压低声音:

“自己坐上来。”

她哭着摇头,眼神惊恐地往四周看——隔壁书架后隐约有翻书声,有人。

我直接把她拽下来,让她跪坐在我腿上,面对面跨坐在我身上。

鸡巴“噗嗤”一声整根捅进去,顶到最深处。

她瞬间崩溃,咬着我的肩膀才没叫出声,浑身抽搐着高潮,穴里喷出一股热液。

我掐着她的腰,在桌下疯狂顶撞,撞得桌子轻微晃动。

她死死搂着我的脖子,哭得一塌糊涂,穴却诚实地绞得我发麻。

快射的时候,我掐着她的后颈,把鸡巴拔出来,抵在她唇上。

“张嘴,全吞下去,一滴不许漏。”

她哭着张嘴,我直接捅进她喉咙,射得极深,烫得她喉咙一阵阵痉挛。

射完我没拔出来,让她含着慢慢软下去的鸡巴,像含着一根奶嘴。

她含了足足五分钟,口水混着精液流了一脸,才被我放开。

我帮她把裙子拉好,擦掉她嘴角的白浊,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恋人。

“回去继续看书,大小姐。”

我把那本被她口水和精液弄脏的《公司法》推到她面前,

“今晚十点,旧图书馆顶楼,自己把嘴张开等我。”

她低头,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是,主人。”

我从桌下爬出去,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她一个人坐在原位,腿软得合不拢,裙子底下全是精液和她自己的水,

脸上却还得维持着那副高冷到极点的表情,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她已经彻底、彻底地成了我的了。

十点整,旧图书馆顶楼。

月光像一层冷霜,铺在天台破旧的水泥地上。

风很大,把顾蔷薇的黑色长发吹得凌乱,贴在她汗湿的脸上。

她已经等了四十分钟。

依旧是那条灰色百褶裙,校服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扣,露出锁骨上新鲜的咬痕。

她跪在天台中央,膝盖下的水泥地冰凉刺骨。

双手背在身后,自己用昨晚我给她的红绳反绑得死紧,绳结勒进手腕,血痕清晰。

最要命的是,她把校服领带绕在脖子上,打了个死结,另一端缠在自己手腕上,只要手稍微一动,领带就会收紧,勒住她的喉咙。

她自己给自己上了“保险”,怕自己会忍不住反抗。

我出现的时候,她抬头,眼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沉迷。

“主人……”

她声音哑得不像人,像被砂纸磨过,“我……等了好久……”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主动把头仰到最大,喉咙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领带已经勒得她呼吸发颤。

“想怎么死?”我问。

她哭着笑,嘴角却勾起一个极轻的弧度。

“想……被主人操死在喉咙里……”

我没再说话,直接解开裤链,把早已硬到发紫的鸡巴掏出来。

她张嘴,舌头伸到最长,像一只渴求喂食的雌兽。

我抓住她的头发,一下捅到底。

整根鸡巴直接顶进她喉咙最深处,龟头狠狠撞在她的声带上。

她瞬间干呕,眼泪狂流,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后退,反而主动把头往前送,想让我插得更深。

我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她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

她的脸迅速涨成紫红色,眼睛翻白,口水顺着嘴角疯狂往下淌,滴在她的校服衬衫上,把胸前布料浸得透明,乳头硬得清晰可见。

三十秒后,她开始缺氧,身体剧烈抽搐,手腕拼命挣扎,却反而把领带勒得更紧,喉咙发出“嗬嗬”的气音。

我没停,反而操得更狠。

一分钟,她瞳孔开始扩散,脸变成可怕的青紫色,浑身痉挛,像要死过去。

就在她意识即将消失的前一秒,我猛地拔出来。

她大口吸气,咳得撕心裂肺,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可她没等缓过气,就主动又含住我的鸡巴,含得更深,用喉咙的收缩讨好我。

“再来……”她含糊地哭,“求你……让我死在你鸡巴上……”

我掐着她的后颈,第二次捅进去。

这次我没留情,直接封死她的气管,整根鸡巴卡在她喉咙里,一动不动。

她被堵得彻底无法呼吸,脸涨成猪肝色,眼睛翻白,身体疯狂抽搐。

但她没有挣扎,反而主动把头往前送,让鸡巴插得更深,喉咙肉疯狂绞紧,像一张湿热的肉套子要把我吸干。

两分钟。

她的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喷水,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滴在水泥地上,汇成一小滩。

她缺氧到极致,浑身痉挛,阴蒂肿胀得像要炸开,穴口一张一合,喷出一股又一股。

她窒息高潮了。

完全没有触碰,只是被我堵住喉咙操到缺氧,就高潮得昏死过去。

我感觉她喉咙痉挛到极致,才猛地拔出来。

她像死鱼一样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气,咳嗽得撕心裂肺,眼泪鼻涕口水混成一团。

可她却哭着爬过来,抱住我的腿,把脸贴在我还硬着的鸡巴上,亲吻、舔舐,像在朝拜神明。

“谢谢……主人……”

她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见,“我……好喜欢……差点死掉的感觉……”

我蹲下去,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看我。

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顾蔷薇。

只有一头彻底沉沦的、只为我而活的母狗。

“以后每天晚上十点。”我轻声说,

“自己把自己绑好,跪在这里,等我来操烂你的喉咙。

敢迟到一分钟,我就真的勒死你。”

她哭着点头,主动把领带又绕紧了一圈,勒得自己呼吸困难。

“是……主人……”

“我……只想被你操死……”

月光下,她跪在我脚边,喉咙肿得合不拢,嘴角全是白浊,

却笑得像得到救赎。

第二天清晨六点四十,校园后门的银杏公园。

初冬的雾还没散,空气里带着湿冷的草味。

长椅上,顾蔷薇坐得笔直,膝盖并拢,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腿上,像一尊被晨光镀了层霜的雕塑。

她穿了最普通的米色毛衣和灰色百褶裙,领口却故意低了两厘米,锁骨上昨晚被我咬出的齿痕若隐若现。

手里提着一个保温袋,里面是我昨晚发消息让她带的早餐:两杯热豆浆、两根油条、两颗温热的茶叶蛋。

她来得比我早十分钟,腿却已经冻得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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