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表参道，内衣专卖店，21:45。

试衣间外，主灯已灭，只剩橱窗透进的街灯与几盏暧昧的壁灯，把整个店内染成暗蜜色。空气里混着高级香水的尾调、丝绸布料的冷香，还有两人交合后残留的浓烈腥甜麝香，像一层黏稠的雾。

佐藤雪绪被沈亦臻抱着走出试衣间时，还没从极度的羞耻里缓过来。可当她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卷帘门半掩，监控黑屏，店里安静得只剩空调低鸣——她忽然长长松了一口气。

“……没人了……”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却又带着一点解脱后的放松。

下一秒，她再也压抑不住喉间的呻吟，放声娇喘起来。

“啊……亦臻……太深了……嗯啊……”

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糖浆，在空荡的店里回荡，带着回音。

沈亦臻低笑，把她放在中央陈列台上，台面是冰凉的玻璃，映出她潮红的脸与剧烈晃动的乳房。

“趴好。”他声音低哑，下巴抵着她汗湿的肩窝，“双手撑着，看外面。”

佐藤雪绪颤抖着趴下，上身伏在冰凉的玻璃台上，乳房被压得变形，乳尖摩擦着台面，带来一阵阵又冷又麻的电流；臀部高高翘起，长发瀑布般垂落，遮住半张脸。

沈亦臻从后面进入。

龟头挤开湿润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时，发出极响的“噗嗤”一声。她尖叫着弓起背：“啊——！！”

他掐着她腰窝，开始猛烈抽插。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清脆而响亮，在空荡的店里像鼓点。她的淫水被带出，拉成银丝，又被猛地撞断，溅在玻璃台上，映出街灯的碎光。

佐藤雪绪抬头，看见橱窗外人来人往——西装上班族、牵手情侣、穿JK制服的学生……他们谁也不会想到，在这间打烊的内衣店里，一位名媛正被男人从后面狠狠操干，乳房压在玻璃上变形，淫水淌得满桌都是。

“坏蛋……你怎么能……嗯啊……在这里……啊……”她娇嗔着责怪，声音却被快感撕得支离破碎，尾音带着哭腔的甜腻。

沈亦臻忽然抱起她，走到店门边。

卷帘门只拉下一半，玻璃门上挂着“准备中”的木牌。他让她整个人面向外，双手撑在玻璃门上，牌子正好挡住她胸前的美乳，只露出腰腹以下。

他站在她身后，再次插入。

“不要……会有人看见的……”她哭着求饶，却被他猛地一顶，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声音瞬间变成破碎的尖叫：“哈啊——！！”

橱窗外的霓虹灯把她的裸体映得一半明一半暗，乳尖在牌子后若隐若现，腿间被插得淫水四溅，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白沫，在灯光下亮得刺眼。

就在这时，一个穿JK制服的黑长直美少女走过。

少女先是随意一瞥，随即瞳孔骤缩——玻璃门上，一个绝美女人正被男人从后面抱着操，表情崩溃而淫靡，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娇喘；男人西装笔挺，动作优雅却残忍。

少女瞬间羞红了脸，捂住嘴，跌跌撞撞跑开。

佐藤雪绪看见了。

巨大的羞耻像岩浆般炸开，却又带着诡异的、禁忌的快感，直冲脑门。

“啊……被看到了……被女孩子看到了……我……啊——！！”

她尖叫着高潮，阴道剧烈痉挛，一股股潮喷液体喷涌而出，打湿了玻璃门，也打湿了沈亦臻的西装裤。她眼前发黑，全身抽搐，像触电般向后倒在沈亦臻怀里，昏死过去。

沈亦臻低吼一声，死死抵住子宫口，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最深处，烫得她昏迷中的她又是一阵抽搐。

店里安静下来，只剩她微弱的呼吸，和他胸膛剧烈的起伏。

沈亦臻抱着瘫软的她，指腹探到她颈动脉——脉搏急促，却平稳。只是爽晕了过去。

他低笑，声音优雅得像在说情话：“雪绪，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

他找来纸巾，温柔地为她清理腿间狼藉，把混着精液的淫水一点点擦干净；又挑了一套最贵的La Perla真丝内衣，小心翼翼地给她穿上——胸罩扣好时，她的乳尖还硬着，被蕾丝轻轻一刮，又无意识地颤了一下。

根据标签价格，他把厚厚一叠日元放在收银台上，又去试衣间拿了她的象牙白长裙和高跟鞋，为她穿好。

做完这一切，他抱起她，走出店铺。

老板娘早已等在门外，看到佐藤雪绪脸埋在沈亦臻怀里，耳根红得几乎滴血，掩嘴笑了：“玩得开心吗？”

沈亦臻笑了笑，镜片后的眼睛深不见底：“非常。”

佐藤雪绪把脸埋得更深，声音细若蚊鸣，却带着哭后满足的甜腻：

“……坏蛋……都怪你……”

夏夜的风带着一点潮热，吹过两人交缠的身体。

东京·六本木，佐藤雪绪公寓楼下，22:46。

停车场灯光昏黄，沈亦臻停好车，下车绕到副驾，绅士地为佐藤雪绪开门。她下车时，长裙下摆掠过小腿，露出细白脚踝，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嗒”一声。

两人对视，空气里还残留着内衣店里的暧昧余温。她耳根微红，刚要开口道谢，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捧着大束白玫瑰走来，西装笔挺，却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急切。

“雪绪！这么晚才回来？我等你好久了。”田中声音热情得过分，目光黏在她身上，完全无视一旁的沈亦臻。

佐藤雪绪脸色微变，无奈地叹了口气：“田中医生……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来？”

田中上前，想拉她手腕：“我特意去银座订的花，你最喜欢的白玫瑰。上去坐坐？我带了你喜欢的清酒。”

他拉着她往公寓门走，完全没把沈亦臻当回事。

佐藤雪绪皱眉，想抽手却没抽开，只好柔声劝：“真的太晚了，我累了，改天吧。”

田中还不松手，声音低了几分，带着点委屈的亲昵：“就十分钟……”

沈亦臻站在一旁，镜片后的眼睛冷下来。他高声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佐藤小姐，需要帮忙吗？”

同时，他双手握拳，指节“咯咯”作响，声音在安静的停车场格外清晰。

田中这才回头，敌视地看向沈亦臻，眼神像在评估对手。

佐藤雪绪借机抽出手，匆匆往公寓门走：“田中医生，真的不早了，晚安。”

她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田中还想追，沈亦臻一步挡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极冷的笑：“让开。”

田中张了张嘴，最终没敢吱声。

沈亦臻鄙夷地扫了他一眼，转身回车，引擎轰鸣，扬长而去。

东京·银座，酒店顶层套间，23:19。

晚餐后，佐藤雪绪主动跟着沈亦臻来了酒店。

门一关，她就撕下了所有名媛的伪装。

她跪在沈亦臻腿间，双手解开他皮带，舌尖先是试探地舔过龟头，尝到那一点咸涩的前液，随即整根含入。

她的口技高超得惊人——舌尖沿着冠状沟打圈，喉咙深处的肌肉有节奏地收缩，像一张湿热的嘴在主动吞咽。沈亦臻低哼一声，手指插进她发间，腰身微微前顶。

不到五分钟，他低吼着射了她满口。

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她喉咙深处，她却没有躲，反而喉结滚动，将所有都咽了下去，舌尖还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白浊，眼神水汪汪地看着他，像只餍足的猫。

接着她跨坐上来，女上位。

她双手撑在他胸口，腰肢扭动得像蛇，阴道壁层层叠叠裹上来，湿热得惊人。每一次坐下，龟头都狠狠撞在子宫口，她却故意收紧，子宫口像小嘴一样吮住龟头。

“亦臻……好深……啊……”她娇喘着，乳房在胸前剧烈晃动，乳尖划出凌乱的圆弧，汗珠从乳沟滚落，滴在他小腹，烫得惊人。

沈亦臻被她扭得死去活来，双手掐着她腰窝，声音沙哑：“日本的名媛……可真是要人命的妖精……”

事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汗湿的皮肤贴着皮肤，呼吸交缠。

佐藤雪绪枕在他臂弯，指尖在他胸口画圈，忽然轻笑了一声：“那位田中医生，还在殷勤地追我呢。”

沈亦臻挑眉，指腹摩挲着她汗湿的脊背：“哦？”

“一个小镇来的医生，”她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总把‘为医学奉献’挂在嘴边，可他看我父亲办公室门牌的眼神，比看听诊器热切多了。”

沈亦臻镜片后的眼睛微眯，捕捉到她话语里那点冷意。

“他有婚约在身了吧？”他问得漫不经心。

佐藤雪绪嗤笑一声：“当然有。乡下有个青梅竹马，等他回去结婚呢。”

她翻身趴在他胸口，舌尖舔过他锁骨，声音软得像猫：“所以我最讨厌这种人……虚伪，又贪心。”

沈亦臻低笑，指腹掠过她汗湿的背脊，声音优雅得像在说情话：

“雪绪，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狠。”

她抬头，吻住他的唇。

窗外，东京的夜色深得像一汪墨。

而她眼底，那点猎人般的锋芒，终于彻底亮了。

日本本州某海边小镇，田中家诊所二楼。

小镇的秋夜带着海盐的腥湿，窗外浪声一层一层拍在堤岸，像有人在远处叹息。

关根光子21岁，皮肤被海风吹得微糙，却依旧白得晃眼。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棉质睡裙，肩带滑落一边，露出锁骨下方那道浅浅的晒痕——那是夏天帮田中家晒药材时留下的。

她跪坐在榻榻米上，双手紧张地攥着裙摆，睫毛颤得厉害：“建一哥……今晚……可以吗？”

田中站在她面前，西装裤褪到膝弯，性器半硬不硬地挺着。他低头看着她，脑子里却全是佐藤雪绪在银座酒店套房里跨坐在他身上的模样——雪绪的腰细得惊人，扭动时乳尖划出凌乱的圆弧，声音甜腻得像毒药。

他伸手揉了揉关根光子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小狗：“光子，乖。”

光子仰起脸，眼睛亮得像海面碎星。她主动含住他，舌尖笨拙地舔着龟头，口腔温热而湿润，却不得要领，只会一味地吞吐。田中闭上眼，想象那是雪绪涂着豆沙色口红的唇，想象那是雪绪在酒店地毯上跪着为他口交的样子。

性器终于勉强硬了。

他把光子推倒在榻榻米上，睡裙撩到胸口，露出她21岁青涩却饱满的乳房——乳晕是极淡的粉褐色，乳头小而挺，像两粒还没完全熟的桑葚。

他分开她腿，龟头在湿润的穴口蹭了两下，便整根捅了进去。

“啊……建一哥……”光子皱眉轻呼，眼角泛起生理性泪水光，以为这是爱情的疼痛。

田中却只是机械地抽插，节奏敷衍得像在完成任务。

他脑子里全是雪绪——雪绪在公园长椅上被他顶到失神时的呜咽，雪绪在内衣店被他抱到橱窗前操到潮喷时的尖叫，雪绪在酒店套间主动吞下他精液时眼底那点餍足的笑。

关根光子抱住他脖子，声音软得像海绵：“建一哥……我好爱你……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呀？”

田中动作顿了一瞬，随即更用力地顶进去，像在发泄。

他射的时候，光子正哭着高潮，阴道壁青涩地收缩，淫水不多，却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味道。

田中拔出来，精液顺着她腿根淌到榻榻米上，很快就凉了。

他背过身点烟，没看她。

光子却幸福地蜷缩在他背后，手指轻轻描着他肩胛骨的轮廓，声音轻得像怕惊醒梦：“田中哥……我等你。”

田中吐出一口烟雾，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厌倦。

他想着佐藤雪绪。

这个小镇，这个女孩，这张床，都让他恶心。

东京·帝国酒店宴会厅。

佐藤雪绪穿着墨蓝色丝绒晚礼服，领口开得极低，锁骨下方那道浅浅的吻痕被钻石项链半遮半掩。她端着红酒杯，唇角挂着完美的社交微笑，眼底却是冷到骨子里的厌恶。

田中又出现了。

他捧着一束巨大的红玫瑰，穿着明显不合身的定制西装，领带打得过分用力，像要把自己勒进上流社会的门槛。

“雪绪，这花是从荷兰空运来的，我记得你说过最喜欢红玫瑰的。”

他声音大得让周围人都看了过来，眼神热切得近乎病态。

佐藤雪绪晃了晃酒杯，红酒在水晶杯壁上缓缓滑下，像血。

她笑了，声音轻柔却字字带刺：“田中医生，”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攥得发白的指节，“与其研究怎么讨好我，不如多关心下海边小镇的病人。听说您那位未婚妻，最近经常一个人去海边散心呢。”

一句话，全场安静。

田中脸色瞬间铁青，嘴唇颤抖，拳头在桌下攥得“咯咯”响，青筋暴起。

佐藤雪绪却只是优雅地抿了一口酒，舌尖舔过杯沿，留下一抹豆沙色的唇印。

她看着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与厌恶。

田中，像你这种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日本本州沿海小镇，暴雨将至的夜晚。

田中建一的怨恨像霉菌一样在心里疯长。

佐藤雪绪那句带着笑意的嘲讽，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锯在他自尊上。社交圈的窃窃私语、那些带着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全都让他喘不过气。

都是因为关根光子。

那个从小就缠着他叫“建一哥”的女孩，那个两家世交、父亲死也要他娶的“绊脚石”。

只要她消失，他就干净了。

就能彻底甩掉小镇的泥腿子身份，堂堂正正正娶进佐藤家。

傍晚。

暴雨前的空气湿冷得像尸体。田中建一提前下班，车灯划破暮色，直奔海边。

关根光子在堤防上等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棉裙，头发被海风吹得凌乱。她看见他，眼睛亮了起来：“建一哥……你来了。”

田中建一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把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和哑铃拿出来。

光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从背后捂住口鼻，三氯甲醛的甜腻味道灌进肺里。

她软倒在他怀里时，还带着信任的泪光。

田中把哑铃绑在她脚踝，推她下海。

海水冰冷，浪头一个接一个拍下来。

他看着她沉下去，像扔掉一袋垃圾。

转身离开。

沈亦臻的车在十分钟后赶到。

他远远看见田中的车尾灯消失在雨幕里，海面上只剩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挣扎。

他几乎没想，脱掉西装外套，跃入海中。

海水像刀子割肉。

沈亦臻凭着本能游向那团越来越暗的影子，潜入水下，摸到光子冰冷的脚踝，哑铃沉得像罪恶本身。他掏出随身小刀，割断绳子，一把揽住她腰，带着她往岸边游。

上岸时，他自己也几乎冻僵。

关根光子昏迷着，嘴唇发紫，湿透的棉裙贴在身上，勾勒出21岁少女青涩却饱满的曲线——乳房被海水浸得半透明，乳尖在冷风里硬挺，颜色是极淡的粉褐；腰肢细得惊人，腿间那片稀疏的阴毛被海水打湿，黏在白皙的大腿根，像一抹无辜的阴影。

沈亦臻把她打横抱起，走进附近他早租下的公寓。

浴室灯光暖黄。

他把光子放在浴缸边，先试了水温，才把她放进去。

湿透的棉裙像第二层皮肤，贴着她身体。他手指挑起裙摆，一点点往上卷，布料摩擦过皮肤，发出极轻的“沙沙”声，露出她平坦的小腹、青涩的乳房，最后从头顶褪下。

光子赤裸的身体在暖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冷白，海水稀释了她的体香，只剩一点少女特有的、像刚晒过太阳的棉被的味道。

沈亦臻用花洒冲她头发，黑长发湿漉漉贴在背上，像海藻。他打来沐浴露，指腹抹过她锁骨、乳沟、腰窝，最后停在腿间。

那里还残留着海水的咸涩，他手指轻轻分开她腿缝，把海沙与盐分一点点洗净。光子在昏迷中轻颤了一下，腿根无意识地夹紧，却又软软分开。

他擦干她时，用的是酒店等级的厚浴巾，一寸寸按压，从锁骨到脚踝。浴巾擦过乳尖时，那两粒粉褐色的小乳头立刻挺立，表面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像初雪落在桑葚上。

把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

灯光调暗。

关根光子昏睡着，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嘴唇微微张开，呼吸浅而均匀。乳房在被子边缘半露，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乳晕边缘晕开一圈更浅的颜色；腿间被擦得干干净净，阴唇闭合，藏起所有秘密，却在昏睡中微微湿润，像一朵被暴雨打过的白花，带着无辜的、等待采撷的脆弱美。

沈亦臻坐在床边，指腹掠过她锁骨那道浅浅的晒痕，镜片后的眼睛深得像夜色。

“建一哥……”

光子在昏迷中呢喃了一声，声音软得像叹息。

沈亦臻低笑，声音优雅得像在说情话：

“小傻瓜，你叫错人了。”

窗外，暴雨终于落下，砸在海面上，像无数颗子弹。

而房间里，只有女孩微弱的呼吸，和男人意味深长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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