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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往事:一个走私犯和他的秘密欲望第三章 五十美元上天堂

小说:东北往事:一个走私犯和他的秘密欲望 2025-12-19 19:39 5hhhhh 7970 ℃

第二天一大早,老王是被冻醒的。俄罗斯的仓库那是真不讲究,四面漏风,老王裹着军大衣缩在货堆里,眉毛上都结了一层白霜。

二癞子还在呼呼大睡,呼噜声跟拉风箱似的。老王没那个福气睡懒觉,他爬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老寒腿,骨节咔吧咔吧直响。他走到那台趴窝的大家伙跟前——是一台苏联产的柴油发电机,看着比老王的岁数都大,满身油泥,跟个黑铁塔似的杵在那。

伊万这帮毛子,那是真不拿机器当回事,也就是这就没坏彻底。老王打开工具包,也不嫌脏,趴在地上就开始拆。那一刻,他不像个走私犯,倒像是个正在做手术的大夫。

这机器的毛病其实都在那个励磁线圈上,烧断了。要是搁在国内正规厂子,这得换新的。但这鬼地方上哪找配件去?老王那二十年的电工不是白干的,他在那堆破烂里翻出一捆还没生锈的铜线,那是国内带来的红铜,纯度高。

他也不用尺量,拿手一捋就知道长短粗细。剥线、绕线、浸漆(这没有绝缘漆,他用那边的强力胶凑合了一下),每一个动作都稳准狠。他干活的时候极其专注,那种心无旁骛的状态,让他暂时忘了家里的烂摊子,也忘了心里那只正在抓挠的野兽。

忙活了整整一上午,直到日头高照,老王才直起腰,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灰。

“伊万!来试试!”老王喊了一嗓子。

伊万醉醺醺地从里屋晃出来,手里还拿着个酸黄瓜在啃。他不信这中国老头这么快就能修好,要知道这机器坏了半个月了,这边的电工看了都摇头。

老王没废话,接通油路,摇动曲柄。

“突突突……轰隆隆!”

黑烟喷了出来,紧接着是富有节奏的轰鸣声。仓库顶上的那个大灯泡滋滋两声,猛地亮了起来,刺得伊万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哈拉少!哈拉少!(好!好!)”伊万激动得把酸黄瓜一扔,冲上来对着老王的脸就是一口,满嘴的酒臭味差点把老王熏个跟头。

这一下,老王在伊万眼里的地位变了。之前那是看二癞子面子带来的跟班,现在那是能生钱的“神仙”。

伊万当场掏出一沓卢布,还有几张绿油油的美金,直接塞进了老王满是油污的手里。老王捏着那几张美金,手指头都在抖。这几张纸,顶他在厂里干半年的。

也就是那一刻,老王明白了二癞子那句话:这地方,遍地是黄金,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弯腰去捡。

修好了机器,伊万心情大好,非要拉着二癞子和老王去逛逛这边的“大市场”。

说是市场,其实就是一大片露天摆摊的。那是怎样的一幅光景啊?老王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魔幻的场面。

地上铺着塑料布,上面摆什么的都有。以前老大哥家里的那些好东西:军用望远镜、夜视仪、狐皮帽子、甚至还有不知道从哪个实验室偷出来的显微镜,都跟大白菜一样摆在地上卖。卖货的人里,有穿着旧军大衣的老兵,有围着头巾的大妈,甚至还有戴着厚底眼镜、一看就是知识分子模样的老头。

他们看着中国人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讨好。那种眼神老王太熟悉了,几个月前,他在劳务市场找活干的时候,也是这眼神。只不过现在,位置颠倒了。

老王穿着那件虽然旧但还算厚实的棉袄,手里揣着刚挣的美金,走在这群以前只能仰望的“老大哥”中间,腰杆子挺得笔直。这种优越感,让他那颗干瘪自卑的心,像是被打了气一样膨胀起来。

“瞧瞧,这就叫风水轮流转。”二癞子嘴里叼着烟,一脸嘚瑟地指着一个正在卖勋章的老兵,“以前他们多牛逼啊,现在?给两袋方便面就能给你敬个礼。”

老王没接话,他的目光被街角的一群孩子吸引了。

那是一群流浪儿,也就是那边说的“别兹普里佐尔尼”。大冬天的,这帮孩子穿得破破烂烂,有的甚至光着脚塞在破皮鞋里。他们脸上全是黑泥,头发像鸟窝,一个个缩在墙角的暖气管道旁边取暖。

其中有个小男孩,看着也就跟虎子差不多大,十岁左右。但他可没有虎子那么干净。这孩子脸上有一道没好的伤疤,鼻涕流到了嘴边结成了冰渣。他手里拿着个破布娃娃,正在跟路过的人乞讨。

老王停下了脚步。

那孩子看见老王看他,立马凑了上来,也不说话,就是伸出一只脏兮兮的小手,眼睛死死盯着老王手里提着的一袋面包——那是伊万刚才给买的。

老王看着这孩子。这孩子的眼睛也是蓝色的,像玻璃球,透着一股子冷漠和早熟的狠劲。跟虎子那种天真无邪完全不一样。虎子像是个精致的瓷娃娃,让人想呵护,又想破坏。而眼前这孩子,像是路边的野草,被人踩烂了还能活。

鬼使神差的,老王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大列巴(黑面包),递了过去。

那孩子一把抢过面包,连句谢谢都没说,转身就跑回了墙角,像护食的狼崽子一样大口啃了起来。

“王哥,你同情心泛滥啊?”二癞子在旁边嗤笑了一声,“这帮小兔崽子,坏得很。你给这一个,待会儿呼啦上来一群,能把你裤衩子都扒了。”

老王看着那个狼吞虎咽的孩子,眼神变得有些深邃,甚至有些……阴暗。

“二癞子,”老王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混在嘈杂的市场里几乎听不见,“这边的孩子……也没人管?”

二癞子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是混社会的,也是人精,老王这一路上看虎子的眼神,哪怕再隐蔽,他也咂摸出点味儿来了。再加上现在这莫名其妙的问题,二癞子心里跟明镜似的。

“没人管?哼,爹妈都顾不上自己了,谁管拖油瓶?”二癞子凑到老王耳边,吐着热气说道,“在这儿,只要有这玩意儿(他搓了搓手指,那是钱的手势),你是想让他们叫你爹,还是想让他们干别的,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两瓶二锅头,或者一条烟,就能带走一个。完事儿了再给俩钱,他们还得给你磕头。”

老王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两瓶二锅头。

这就是一个人格的价钱?

他转头看向那个墙角。那个吃面包的小男孩正抬头看着他,嘴边全是面包屑。也许是吃到了东西,那孩子的眼神稍微柔和了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在那眼神深处,老王看到了一种赤裸裸的、待价而沽的顺从。

这种顺从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敬畏,纯粹是因为生存。

在那一瞬间,老王脑子里那个关于虎子的幻象变了。原本那是一种带着罪恶感的、小心翼翼的渴望。而现在,在这片混乱的土地上,这种渴望突然变得唾手可得,甚至变得……理直气壮。

既然这里没有法律,既然这里的人命比草贱,那他为什么还要压抑自己?

“走吧,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二癞子拍了拍老王的肩膀,眼神暧昧,“伊万说了,晚上请咱们体验体验‘俄式风情’。”

老王没动,他盯着那个小男孩看了最后一眼。那男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竟然冲着老王眨了一下眼睛,那动作极其熟练,带着一股子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风尘气。

老王只觉得喉咙发干,一股燥热从小腹直冲脑门。他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走。”

转身离开的时候,老王摸了摸怀里的美金。那钱还带着体温,烫得他心慌又心痒痒的。

天黑得早,下午四点多,街上的路灯就亮了,昏黄昏黄的,照得地上的雪一片惨白。

伊万开着一辆破拉达,载着他俩去赴宴。车里放着震耳欲聋的迪斯科音乐,伊万一边开车一边灌酒,车子在冰面上走起了S型,吓得老王死死抓着把手,脸都白了。

“放心!我的朋友!伏特加是司机的燃料!”伊万大笑着,一脚油门踩到底。

车子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地下室门口。门口站着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腰里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带着家伙。伊万跟他们说了几句俄语,塞了几张钞票,保镖才放行。

一进去,一股热浪夹杂着劣质香水味、烟草味和酒精味扑面而来。

这是个地下酒吧,或者说是某种私下的交易场所。灯光昏暗,舞池里群魔乱舞。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里的气氛。那种毫无顾忌的、原始的欲望在这里赤裸裸地流淌。

有的桌子上,几个俄罗斯大汉正在拼酒,旁边坐着浓妆艳抹的姑娘。有的角落里,有人正在拿着金表换白粉。

伊万带着他们找了个卡座坐下,大手一挥,叫了一桌子酒菜。

“尽情享受!今晚我请客!”伊万给老王倒满了一大杯伏特加。

几杯酒下肚,老王的眼神迷离了。他看着舞池里扭动的身影,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俄罗斯男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个……孩子。

是的,孩子。

有男有女,大的也就十三四岁,小的看着跟虎子一般大。他们都穿着明显不合身的成人衣服,女孩涂着口红,男孩穿着小马甲,脸上带着那种僵硬的假笑。

“新鲜的货色。”那个男人用生硬的汉语跟二癞子推销,“只要五十美金,带走,过夜。”

老王的酒瞬间醒了一半。

他看着那一排孩子。他们的眼神空洞,像是货架上的布娃娃。其中有个小男孩,金色的头发软塌塌的,正低着头抠着手指头。他长得很漂亮,甚至比虎子还要漂亮,那种异域的精致感让人移不开眼。

二癞子嘿嘿一笑,指了指其中一个大点的女孩:“这个我要了。”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老王。

“王哥,挑一个?”二癞子搂着那个女孩,一脸坏笑地看着老王,“这可是好机会,在国内你有钱都没地儿找去。这边的雏儿,那是真的嫩。”

老王的手紧紧抓着酒杯,指节发白。他的目光在那一排孩子脸上扫过,最后停在了那个金发小男孩身上。

那男孩似乎感觉到了老王的目光,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充满了恐惧,却又带着一种认命的麻木。

这一眼,跟那天晚上虎子在手电筒光下看他的眼神重叠了。

只不过,虎子那是对邻居长辈的信任被打破后的惊恐,而这个孩子,是对即将到来的命运的恐惧。

老王的心脏狂跳,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道德?良知?在这五十美金面前,在这充满糜烂气息的地下室里,那些东西显得多么可笑。

他是个下岗工人,是被时代抛弃的废料。但在这一刻,在这个孩子面前,他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主宰。

他想起了那晚没能完成的触摸,想起了那戛然而止的欲望。在这里,没人会突然推门进来,没人会喊“老王”。

老王颤抖着手,从怀里摸出了伊万刚给的那几张美金。

“那个……那个男孩。”老王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他伸出那根满是老茧和伤疤的手指,指向了那个金发小男孩。

那男孩身子一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步,但立刻被身后的男人推了一把,踉踉跄跄地扑到了老王面前。

老王接住了他。

那一瞬间,真实的触感传遍全身。男孩的身子很轻,很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皂味,掩盖不住底下的那股寒酸气。但老王不在乎。

他抬起头,看见二癞子和伊万都露出了那种“男人都懂”的笑容。

“哈哈!老王,没想到你好这口!”二癞子大笑起来,拍着桌子。

老王没有笑,他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兴奋。他一把搂住那个还在发抖的孩子,把他紧紧地按在自己怀里。那孩子没敢反抗,只是僵硬地靠着这个陌生的中国老头,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多少钱?”老王哑着嗓子问。

“五十。”那个男人接过钱,数都没数就塞进了兜里,“房间在后面,随便玩。”

老王站起身,搂着那个孩子,步履有些蹒跚地往后面走去。

穿过昏暗的走廊,两边全是那种简陋的小隔间,里面传出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有女人的尖叫,有男人的喘息,还有皮带抽打在肉体上的啪啪声。

老王觉得自己在走向地狱,但那地狱的大门却是敞开的,而且是他自己花钱买的门票。

进了一个小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洗手盆。老王把门反锁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那个孩子的呼吸声。

老王松开手,那孩子立刻退到墙角,双手抱胸,警惕地看着他。

“叫什么?”老王坐在床上,点了一根烟,手还在抖。

那孩子摇了摇头,显然听不懂汉语。

老王自嘲地笑了一下。也是,问这个干什么?他难道还想跟这孩子谈感情?

他站起来,一步步逼近那个角落。灯光下,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是一个巨大的怪物,慢慢吞噬了那个瘦小的身影。

“过来。”老王拍了拍床边。

那孩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走了过来。

老王伸出手,这一次,没有犹豫,没有阻碍。那粗糙的大手抚上了孩子细腻的脸颊,那种滑腻的触感让他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

这是真的。这不是幻觉,不是梦,不是隔着手套的触碰。

老王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这孩子身上特有的味道,和虎子不一样,但这更刺激。这是一种让人能够堕落的味道,一种情欲占据了大脑的味道。

在这异国他乡的地下室里,那个平日里街坊邻居眼里老实巴交的电工老王,开始在一个小男孩面前解自己的扣子,动作急切而粗鲁。

窗外,黑龙江的风还在呼啸,像是无数鬼魂在哭嚎。但在这一刻,老王听不见,他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气声和他血管里血液奔涌的声音。

屋里的暖气烧得挺足,老式的铸铁暖气片在墙角滋滋作响,烤得空气有些发干。老王把身上那件沾着机油味的棉袄脱了,随手扔在地上,身上就剩件发黄的跨栏背心和那条肥大的毛裤。

那俄罗斯小孩就站在床边,乖觉得很。刚才在外面看着还有点发抖,进了屋反倒镇定了不少,大概是这种事也不是头一回经历了。这孩子长得是真俊,金色的头发软趴趴地贴在脑门上,眼窝深陷,睫毛长得像两把小扇子。最要命的是那皮肤,白得跟刚剥了壳的煮鸡蛋似的,在昏黄的灯泡底下泛着一层柔光。

老王坐在床沿上,两条腿叉开,那股子邪火憋了四十多年,今儿个算是彻底决堤了。他也不懂啥叫调情,也不会那套怜香惜玉,在他眼里,这孩子现在就是个物件,是个他花了五十美金买来的高级玩具。

“脱了。”老王指了指孩子身上的衣服,用刚学的蹩脚俄语说了个单词,“斯尼玛伊(脱)。”

那孩子倒是听话,也没什么羞耻心,手脚麻利地就开始解扣子。那件并不合身的小马甲滑落在地,接着是白衬衫。那衬衫领口都磨起毛边了,但这具身子却是崭新的。

当那最后一点遮挡去掉的时候,老王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这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美景。跟虎子那种还没长开的圆润不同,这异国的小孩骨架子更细,身条儿更长。两扇肩胛骨微微凸起,像是一对还没长成的翅膀。那腰身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掐过来,往下一收,便是两瓣紧致挺翘的小屁股,白得晃眼。

最勾人的是中间那话儿,还没发育完全,粉嫩嫩的一小团,缩在杂草也没长几根的胯间,像是个蛰伏的小肉虫。

老王喉咙里咕噜一声,猛地伸手把那孩子拽到了两腿之间。

孩子顺势跪了下来,膝盖磕在硬邦邦的地板上也没吭声,只是那双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老王鼓囊囊的裤裆,似乎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老王没让他动,自己先急不可耐地把毛裤和秋裤一扒到底。那根黑不溜秋、青筋暴起的老肉棒早就硬得发疼,像根烧火棍似的弹了出来,直戳在那孩子面前。这玩意儿跟那粉嫩的小脸蛋放在一块,简直就是美女与野兽的对比,粗俗到了极点,也刺激到了极点。

“给我弄。”老王按着孩子的后脑勺,往下压了压。

孩子张开嘴,那嘴唇薄薄的,没什么血色。他伸出舌头,先是试探性地在那个冒着腥气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嘶——”老王倒吸一口凉气,头皮一阵发麻。这感觉,跟家里桂英那张碎嘴子完全是两码事。这孩子的舌头软得不可思议,带着点湿热,那一舔,就像是把老王的魂儿都勾走了一半。

紧接着,那孩子把整个龟头含进了嘴里。因为嘴小,含得有些费力,被龟头塞满的嘴唇上下蠕动着,边上的缝隙里不自觉的流出透明色的唾液。

那孩子嘴巴实在是太小了,老王那根在大老爷们里都算得上号的家伙事儿,他只能勉强含住个头。但这恰恰就是最要命的地方。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像是一个紧致的橡皮圈,死死地箍在敏感的冠状沟上,随着头部的晃动,那股子吸吮力让老王爽得脚趾头都抠紧了地板。

“嗯……操……对,就是那儿……”老王粗喘着,一只手死死按着那金色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忍不住在那光滑的脊背上游走。

手感太好了。那皮肤没有一丝褶皱,指尖划过的时候,能感觉到底下细微的肌肉颤动。老王的手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滑,经过那凹陷的腰窝,最后一把抓住了那两团白嫩的臀肉。

这屁股不像成年人那么大,一只手正好能把半边完全包裹住。老王使劲揉捏了一把,那肉软乎得像刚发好的面团,指缝里甚至挤出了一点白肉。他忍不住又在那上面拍了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那孩子身子一颤,嘴里的动作却没敢停,反倒更卖力了。他也是老手,知道怎么讨好客人。那小舌头灵活得像条小蛇,围着那硕大的龟头打转,专门往那个小孔里钻。

老王受不了了。这纯粹的口腔刺激让他那根东西涨得更大了,青筋突突直跳。他猛地把那孩子推开,孩子也没恼,乖顺地抹了把嘴角的口水,依然跪在那,抬着头,那双蓝眼睛里雾蒙蒙的,像是在等人发落。

“转过去,趴床上。”老王命令道,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孩子听话地爬上床,撅起屁股。那姿势摆得标准极了,两条细腿大大地分开,腰身下塌,把那两瓣屁股高高翘起。中间那个粉色的菊花眼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老王眼皮子底下,随着呼吸一张一缩,像是在邀请。

老王这会儿哪还顾得上什么前戏不前戏的,他从床头柜上摸过那瓶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润滑油——这还是刚才那皮条客特意留下的,说是美国货,好用。

他挤了一大坨在手上,也没怎么抹匀,直接就往那小穴里捅了一根手指进去。

“呜……”那孩子闷哼了一声,脸埋在枕头里,身子绷紧了。

里面紧致得吓人,又热又湿。那内壁像是无数张小嘴,瞬间就把老王的手指吸住了。老王抽插了几下,觉得不够,又塞进去一根。两根粗糙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把那点润滑油带到了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声音在老王听来简直就是天籁。他看着那原本紧闭的小穴被撑开,露出里面嫩红色的肉壁,心里的破坏欲彻底爆棚了。

“我不客气了。”老王低吼一声,扶着自己那根硬得像铁杵一样的东西,对准了那个被手指撑开的小口,腰部猛地一挺。

“啊!”

哪怕做了润滑,这尺寸的差异还是太大了。那孩子惨叫一声,手指死死抓住了床单,指节都泛白了。

老王只觉得进去了个头,就被一层层紧致的软肉死死卡住了。那种被紧紧包裹、寸步难行的窒息感,反而让他更加疯狂。他咬着牙,不顾那孩子的挣扎,双手掐住那细窄的腰身,像打桩机一样,不管不顾地往里死凿。

“给老子进去!进去!”

“噗嗤——”

随着一声闷响,那根狰狞的肉棒终于整根没了进去,直捣黄龙。

那孩子整个人都往前窜了一截,像是被钉在了床上一样,张着嘴大口喘气,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老王爽翻了。里面紧得像是要把他的命根子给夹断,那种又烫又紧的吸附感,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娘胎里,又像是捅进了火山岩浆。

停了一会儿,适应了那种紧致,老王开始了抽插。

一开始还比较慢,每一次都拔出来只剩个头,然后再狠狠撞到底。每一次撞击,那两瓣白嫩的屁股都会激起一阵肉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啪!啪!啪!”

“爽!真他妈爽!”老王一边抽插,一边在那光洁的后背上胡乱摸索,甚至低下头,在那细嫩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青紫的牙印。

那孩子被撞得身子乱晃,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他在这种剧烈的侵犯下,居然也起了反应,那根原本耷拉着的小东西慢慢翘了起来,随着老王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这一幕更是刺激了老王。他一把抓住那孩子前面翘起来的小东西,粗糙的大手在那嫩肉上快速套弄,后面则是加快了频率,像个不知疲倦的马达。

“这就是外国货……真他妈紧……”老王嘴里说着污言秽语,完全释放了本性。他在这一刻不再是那个为了几毛钱斤斤计较的下岗工人,而是一个征服者,一个在这片混乱土地上用钱买来极乐的暴君。

那孩子被前后夹击,那种快感和痛感交织的刺激让他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那声音细细的,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子淫靡。

“哈啊……哈啊……”

老王听着这动静,理智彻底崩断了。他疯狂地挺动着腰,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那个敏感点。那是前列腺的位置,每次一碰,那孩子就会剧烈地抽搐一下,肠壁更是疯狂收缩,夹得老王差点缴械。

“要死了……要死了……”

老王低吼着,速度快得只剩下一片残影。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下来,落在孩子雪白的背上。

终于,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刺后,老王死死抵住那最深处,浑身肌肉紧绷,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那是一声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闷响。老王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那股滚烫的岩浆顺着尿道喷涌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精气神都射进这个异国男孩的身体里。

那孩子被烫得浑身一哆嗦,肠壁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死死咬住了老王的那个头,更是激得老王把最后的一滴都挤了出来。

一切结束后,老王像摊烂泥一样趴在了那孩子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屋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石楠花味,那是雄性荷尔蒙最原始、最粗俗的味道,混杂着汗臭和那孩子身上淡淡的奶香,怪异得让人头晕。

那孩子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推了推老王的肩膀。老王这才反应过来,翻身躺在一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那一圈发黄的水渍。

这就是传说中的“贤者时间”。

刚才那种要把天捅个窟窿的疯狂劲儿退潮了,剩下的只有一种空虚,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那孩子爬了起来,也没说话,甚至连看都没看老王一眼。他熟练地从床头抽了几张粗糙的卫生纸,擦拭着后面流出来的白浊,动作麻木得像是在擦一张沾了油的桌子。擦干净后,他开始穿衣服,一件一件,把那具让老王疯狂的身体重新包裹进那套并不合身的廉价西装里。

老王看着他,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不是愧疚,而是一种“这就完了?”的失落。

“给。”老王从裤兜里摸出包烟,抽出一根递过去。

那孩子愣了一下,接过来,熟练地夹在耳朵上,然后冲老王行了个奇怪的礼,转身拉开门走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老王觉得自己心里好像也有扇门被关上了,同时另一扇通往深渊的大门被彻底踹开了。

他慢吞吞地穿上衣服,套上那条保暖裤,又变回了那个臃肿、沉默的东北老头。但他知道,裤裆里的那玩意儿虽然软了,但心里的那个恶魔已经尝到了血腥味,下次只会更饿。

出了房间,回到前面的酒吧大厅。二癞子和伊万早就完事了,正坐在那喝着回魂酒。

“咋样?王哥?那是那是相当哇塞吧?”二癞子一脸坏笑,脸上还带着个口红印。

老王坐下,端起酒杯一口干了。辛辣的伏特加划过喉咙,像刀子一样,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值。”老王只吐出了这就字。

五十美金,换来的是他在国内想都不敢想的极乐。在国内,他是那个唯唯诺诺、连看一眼邻居小孩都要做贼心虚的下岗工人;而在这里,只要有美金,他就是上帝,是可以肆意妄为的主宰。

伊万哈哈大笑,拍着桌子:“这就是俄罗斯!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到!哪怕是列宁的勋章!”

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老王走在黑河冰冷的街道上,风刮在脸上生疼,但他一点都不觉得冷。他摸着兜里剩下的钱,脑子里盘算的不再是孩子的学费,也不再是柴米油盐,而是——怎么搞更多的钱。

第二天,在伊万的牵线下,他们带来的那一批羽绒服和丝袜很快就脱手了。

那是一场疯狂的交易。俄罗斯的倒爷们几乎是抢一样把货物瓜分干净。老王看着那一沓沓厚厚的卢布和美金被塞进编织袋里,那种视觉冲击力比昨晚的性事还要强烈。

这批货,刨去本钱和路费,还有打点关系的钱,老王分到了足足三万块人民币。

三万块!

他在厂里干十年都不一定能攒下这个数。而这,仅仅是一趟,短短几天的时间。

看着那堆钱,老王的手在抖,心在跳。他想起了桂英那张苦瓜脸,想起了大刚的补习费,最后,画面定格在了虎子那张天真的笑脸上。

如果说以前他对虎子的那种心思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见不得光的阴暗心理;那么现在,手里握着这笔巨款的老王,突然觉得那种心思似乎……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了。

在这个疯狂的年代,钱就是胆。

“二癞子,”老王把钱揣进怀里,眼神里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和贪婪,“下次啥时候来?”

二癞子正在数钱,听见这话,抬头看了一眼老王。他笑了笑,知道没有人能在这种诱惑下拒绝,那个老实巴交、唯唯诺诺的电工老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神里闪烁着狼光的新晋倒爷。

“只要有货,随时都能来!”二癞子咧嘴一笑。

老王点了点头,转头看向窗外的布拉戈维申斯克。隔着一条黑龙江,那边的灯火在夜色中闪烁,像是一颗颗闪着金光的宝石。

自己已经回不去了,那个安分守己的老王,昨晚已经死在了那个地下室里。现在,他要为了票子、房子、孩子(自己养的和用来玩的)在这里开始他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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