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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神迷宫【23万字】第一卷 神明之下无敌的超绝可爱无口萝莉伪娘,为了成神进入神明遗迹,渐渐变成了一碰就高潮的痴女?还有了女儿?,第1小节

小说:欲神迷宫 2025-12-19 19:37 5hhhhh 9360 ℃

  序章 第零层

  哒…哒…哒哒…

  密集的马蹄踩烂泥地。 

  木轮碾过石子,溅起的泥沙拍在车厢侧板上,啪嗒啪嗒响个不停。

  夜色浓得化不开,小雨斜斜钻进车夫的衣领。

  一股阴冷感挥之不去。

  黑暗里像藏着什么,虎视眈眈盯着车队……

  只不过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对这支车队动手——无论是表世界,还是超凡者。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车门上的标志。

  细长藤蔓缠绕着一朵若隐若现的白云,那是格瑞特家族的家徽。

  当代家主是特佩斯特帝国的财政大臣,长子在骑士团身居要职,法律部门也全是他们的人。

  这些还只是台面上的……

  真正让超凡者们忌惮的,是格瑞特家族的老家主——那个活了几百年,传说距离“那一步”只差一层窗户纸的“怪物”。

  “啪!啪!”

  车队日夜兼程,朝东南狂奔。 

  拉车的黑马像被灌了兴奋剂,不知疲倦,越跑越快,最后整支队伍都拖出残影。

  从帝都黑耀王城·卡斯特洛出发,车队斜跨半个国家,抵达边境小城——银雾镇。

  车队短暂停留补充补给后就再次上路。

  后面的路上,明明是正午时分,周围却人烟断绝,最后连虫鸣都听不见了。

  不知何时,道路两侧被淡黑色的雾气笼罩,越往前雾越浓。

  明明是大晴天,能见度却在肉眼可见地下降。

  燃了一路的汽油灯开始剧烈摇晃,琥珀色的火苗像被人用力吹,燃料消耗飞快。

  火光把马车的影子扭成诡异的形状,在地上张牙舞爪,像要爬起来。

  格瑞特家的马夫脸色发白。 

  除了对格瑞特家族的人,他一向眼高于顶,此刻却顾不上擦汗,从怀里摸出一团红粉色的浆糊——那东西看着像是某种油脂,布满血丝,黏糊糊的——起身就往灯里倒。

  灯光一亮,闪烁几次后稳定下来,为车队撑起一个直径十米左右的安全区,将黑暗与未知挡在外面。

  又不知行进了多久。

  这时即便燃料不计消耗的往灯里加,能见度还是缩到不足五米难以扩张,像是有东西在压制着光。

  直到有人喊了声“看到了”,整个车队凝固的气氛才微微一松。

  车队减速,最终在一处废弃村落旁停下。

  最前面的马车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一头金发,西装笔挺,面容坚毅但表情僵硬,拄着拐杖,自带一种身居高位的气场。

  但他显然不是这支车队的头领。

  他来到中间马车车门前,非常郑重地整理了一下本就没有褶皱的上装。 

  面对车里的人,他那张定格照片般的脸上露出恭敬,以及……难掩的恐惧。

  确定没有遗漏后,他行了一礼: “曾祖父,格林里村遗址到了。”

  “嗯。”

  车里传来一个古井无波的中性声音。 

  只是……无论怎么听,这个被称作“曾祖父”的人的声音,都未免太年轻了些。

  男人亲自打开车门。

  从马车上下来的人穿着一身立领长袍,及踝的宽松剪裁,领口镶了一圈微型银月浮雕纽扣,背面藏着可拆卸的毛绒披肩,左肩垂着一条缀有家族徽章的绶带,右臂保留活动袖管,袍角内侧绣着隐约可见的星图暗纹。

  头顶戴着极简的银质头环,双手套着黑色皮革手套。 脚上是一双棕色中筒皮靴。 站直了,大概一米七。

  白得过分的肌肤不见丝毫瑕疵,汗毛和毛孔像是不存在,肤如凝脂不再是夸张的比喻,而是最写实的描述。 

  俊秀精致的五官难辨雌雄,配上无机质的表情,像传说中住在生命之森、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

  太年轻,太完美了。 

  无论样貌、身材还是肤质,乃至每一根头发,每一处细节都完美到不正常。

  不像人类, 更像是某个老工匠按照心中对美的幻想,不追求三次元的真实还原,而是每个地方都精益求精,雕琢到不留一丝瑕疵的精美人偶。

  他看着面前的遗址,沉默着走进荒芜的村落。

  “快,把东西都带上,跟上去!”

  中年男人和其他人赶到时,望丝·格瑞特正站在村中一块石碑前。

  碑上的文字已经风化腐蚀得看不清,但能感受到其内部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脉息——摇摇欲坠,却始终没有被彻底磨灭。

  “带过来吧。”

  中年男人挥挥手。

  七个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壮年男人,各压着一个被五花大绑、身穿囚服的犯人走来。

  犯人或求饶,或惊恐,或狠厉,或已经疯狂,七个押送他们的壮年男人都是毫无表情,仿佛毫无感情的人偶,按着他们在望丝身后跪成一排。

  这些犯人,每一个都至少犯下过七次强奸杀人罪,且毫无悔改之意,罪大恶极。

  七盏汽油灯各放在一名犯人身后,用诡异的、让人感到森冷的白火点燃。

  望丝取出一把骨质仪式短刀, 七个壮汉同步跟上。

  “仪式开始。”

  从最左边开始,每隔十四秒,一名罪犯被割开喉咙。精确到一毫秒都不差。

  直到最后一名罪犯在怨恨与不甘中血洒当场。

  望丝又默数了四十九秒。

  直到罪犯的血蔓延到脚下,他薄凉的嘴唇轻玄脉脉息,念诵出不该属于这个世界的文字,面无表情地用仪式短刀割开了自己左手腕的动脉,眉头都没皱一下。

  “?H##*?”

  在场的人听到这句话,除了望丝和那七个人偶,其他人察觉到承受不住后果断戳破自己的耳膜。

  但哪怕反应如此迅速,各自身上也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异变——有的生出脓疮,有的一部分身体膨胀,还有的血肉裂开,从中钻出诡异的光斑触手。

  望丝左手自然垂落,任由自己的血与七名罪人的血接触融合。 

  紧接着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那些新鲜的血液受到某种牵引,全部汇聚向石碑,并向四周蔓延,逐渐形成一个复杂诡谲的猩红法阵。

  但阵法的光亮无力地闪烁着,始终差点什么。

  “把他们的尸体都肢解掉。”

  七个人偶不发一言,丢下仪式短刀,取出侧腰包中的短柄斧,蹲下身将尸体一一肢解。 

  还不够就砸烂彻底,压榨这些罪犯身体中的血液与脉息。

  最后七名人偶也纷纷自杀放血。

  被碾碎的血肉、骨头,全部汇入法阵之中,最终将村子照亮。

  跟随他而来的人承受不住,一一变得疯狂,身上发生严重异变,谩骂着互相啃咬,像野兽般厮杀,甚至还有撕扯对方衣服开始野兽般交配的。

  只有当代家主见情况不对,运用超凡能力,全身爆发出强烈光芒,让靠近自己的红光和变异的人形怪物陷入眩晕,狼狈逃离了这里。

  望丝没有在意身后发生的事。

  所有想靠近他的,都被汽油灯散发出的惨白火光笼罩,血肉没有一丝损伤地安静死去。

  他甚至没去管自己流血速度越来越不对的伤口,用有些模糊泛红的视野死死盯着面前的石碑。

  鲜血不断注入。

  石碑上的风化痕迹似乎开始了时光倒流,变得清晰,字迹变得崭新。

  忽然厚重的黑雾与云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撕开,冰冷刺骨的月光投射而下。

  苍白的月亮就像一只巨大的死鱼的眼睛,无情地注视着荒芜村落中发生的一切。

  望丝只认出石碑上的文字是古亚特兰中的某种语言,勉强辨认出出现最多的几个字符。

  “欲…神…迷宫…”

  随即,意识在血光中彻底模糊。

  ……

  …

  “哈啊,哈啊…哈…哈…”

  “哈…哈…”

  几乎没有光线能照入的森林深处。

  一名身高不足一米七的少年独自深入到这里。

  他的长相有些过于清秀,乍一看像是女孩子。

  右手中,纤细修长的手指握着一个火把。

  火光摇摇欲坠,像是被什么攻击着。

  身上那套做工考究、象征意义不菲的衣服,此时变得破破烂烂,像乞丐一样。

  他没有抱怨。

  没有谩骂。

  没有崩溃。

  想要在他脸上看到除了冷漠以外的表情,似乎是一种奢望。

  少年被黑暗中看不见的怪物追逐,只能不断朝深处跑去。

  望丝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无力了。

  身为主修“琥脉”的超凡者,超凡者中的佼佼者,却对这些黑暗里的东西毫无办法——这简直像在说猫对老鼠毫无办法一样可笑。

  可现在就是这么发生了。

  无论打散,还是用光照成灰烬,它们都会再次凝聚,好像不死不灭,无穷无尽。

  仅仅只是为了活命,他就已经将至今为止的全部积累消耗一空。

  体内的脉息也已经见底。

  距离脉路失控,只差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难道自己就要这样死去了吗?

  明明就差最后一口气了……

  望丝轻咬了咬下唇,第一次表情出现明显清晰的转变。

  他不甘心!

  体内生命赖以生存的“葆脉”脉息开始沸腾,竟渐渐压过了他主修的“琥脉”。

  他还没有扬升,还没有成神。

  他不想死。

  想要活下去!

  哪怕要死也不该是这样——死在一个不知道是哪里、无人问津的角落,被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的无形怪物戏耍至死。

  “……?”

  不知不觉,他跑到了一面布满藤蔓的石壁前。

  忽然发现那些怪物不追了。

  停在两三米外的灌木丛后。

  不管是为什么,得以喘息的望丝松了口气。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臂。

  在灵视下,皮肤遍布如蜂窝般密集的裂口,蠕动的光芒争先恐后想要将裂口继续扩大,从里面钻出来。

  这些并不是真的肉体上的伤口,而是他的精神,也可以说是灵体已经千疮百孔的表现。

  要不是炼制这具外壳使用了不少珍贵的超凡材料,怕是早就坚持不住了。

  逐渐冷静下来,有时间思考后,望丝回顾了一遍来到这里后的全部经历。

  这些黑暗里的怪物,好像目的就是把他赶到这里来。

  但无论如何,就算是陷阱他好像也没得选了。

  被逼到这种程度,现在的他比一个病入膏肓的患者好不了多少。

  另外这里没有任何水和食物。

  如果不能破局,他或许会成为第一个被饿死渴死的半神。

  如果后面有人发现这里……

  相信未来一直都会留有他的传说。

  望丝摇摇头。

  那种地狱一样的未来绝对不允许发生。

  与其被困死在这,不如趁着还有点余力,搏上一搏。

  他本来的目的也是这个。

  每条脉路最终想要真正超脱平凡,成为高高在上的神明,除了天赋、运气、意志力、财富等等要素……想要跨越最后一步,还需要找到符合自己的“唯一性”。

  “唯一性”没有一个固定的说法。

  或许是物品,或许是动物,或许是路边的一颗砂砾,或许是海市蜃楼般的幻觉,或许是一个梦,或许只是突然灵光一闪的一个念头……

  在没见到之前,谁都不好说“唯一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但肯定的是“唯一”两个字——它一定是只有一份,不可复制的,且拥有让“人”蜕变成“神”的伟力。

  望丝在各方面都是合格的。

  他是超凡界的天才,如今更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

  要说当前的超凡界,有谁最有可能成神,所有人想到的都会是他。

  可只有望丝自己知道,始终就是差一口气,最后一层窗户纸就是捅不破。

  过去的时光中,他寻找“唯一性”的行动不知进行了多少次。

  现实、梦界、彼界、黑雾之中的失落地带。

  毫无例外,对他来说都是零收获。

  这次也只不过是那无数次寻找中的其中一次。

  经调查,格林里村曾经是一个繁荣的村子,某天全村人忽然神秘消失。

  传闻,他们秘密举行了某种仪式,似乎想要封印,或者是召唤什么东西。

  望丝根据调查到的信息,还有自己的经验与猜测复原了仪式,就来到了这里。

  他不确定自己现在在哪。

  或许是传说中的“神国”也不一定,因为就连他都对这里束手无策。

  望丝扒开面前的藤蔓,露出后面一扇布满潮湿苔藓的诡秘石门。

  门上雕刻着很多规则排列的奇怪纹路,像是某种神秘的图腾。

  纹路组成一幅精美的图案——两名赤裸的女性紧闭双眼,神态宁和地各抬起一条腿,脚尖在石门门缝的最高处抵在一起。乳房和性器的光芒最深,有种诡异又淫靡的神圣感。

  当他注视这些符文时,隐约间好像有什么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忽然看到几个和外面石碑上相同的字符。

  “(古亚特兰语)欲神迷宫,这就是这个地方的名字吗?

  望丝几乎沉寂的心脏微微悸动。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这次自己找对了。

  深吸一口气,本想用力推开石门。

  结果他手刚放上去,门就自动打开了。

  巨大的响动让整片森林都开始颤抖。

  洞窟内有着神奇的发光苔藓和神秘的符文提供照明,让望丝糟糕的心态稍微好了点。

  望丝皱了皱鼻头。

  “好奇怪的气味。”

  前脚刚踏入迷宫,一股气味奇异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不似寻常古遗迹那种因为年份,还有环境潮湿散发出的霉味。

  像是夏天的海风——微微的清凉中难免也携带着一丝耀阳的灼热,还携带着海鱼身上的咸腥。

  说不上好闻,也不至于难闻到让人直接产生生理抗拒。

  想到生理,望丝感到熟悉,这种味道……很像是某些生物的体液散发出的气味。

  呼吸着这里的空气,望丝总觉得,身体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感。

  好似夏天还穿着带绒的衣服,一丝让人燥热在身体里游走,脉息也开始躁动。

  望丝抿了抿唇,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下裤子,生殖器竟然也有了反应,被内裤勒得有些难受。

  他眉头皱起,很快发现原因,空气中有类似淫毒的成分。

  竟然能对他起作用,这种事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除非和他同等级,至少是阶序1的制毒师制造的毒。

  更有可能……是阶序0,那传说的“神”弄出来的。

  这里的名字就自带一个“神”字,能和神扯上关系的,能对他起作用也正常。

  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没有一个计时工具,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直到双脚再次踏上平稳处,也没有出现通道忽然坍缩、滑倒,或者突然出现一个怪物跳脸的意外情况,已经习惯了类似的遗迹中,各种险恶用心的希望,反而有些不适应。

  真就只有点淫毒吗?好温柔的“打招呼”。

  望丝带着一丝好奇地四处打量。

  楼梯下是一间石室。

  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头,面积最多二十平方米。

  用料很特别,是由一块块巨大的青石砖组成,像是埋葬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的古墓。

  墙壁上刻印着琳琅满目的符文,粉紫色与乳白色光泽闪动。

  望丝不得其意,却不知不觉看入了迷。

  盯久了,那些文字好像动了起来,化作一个个肤白貌美、身材火辣、妩媚动人的裸体女人。

  有的跳着美艳的舞蹈,有的在用手自我安慰,有的在拥抱着相互亲吻,将自己的手伸向对方的敏感部位…

  望丝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身体起了反应,裆部传来酸胀感。

  “我怎么会……”

  望丝皱眉,深深地警惕起来。

  竟然只是一些符号,就能勾动他的欲望,进而产生近乎真实的幻觉。

  不过等他再次冷静下来,准备去仔细观察时,却发现符文的光泽早已暗淡。

  就算大胆地将脸贴上去看,也再也辨认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只觉得是毫无意义的鬼画符。

  石室中的东西很简单,一个石台,一扇石门,除此外就只有些苔藓,和一地粘稠沾脚的、像是什么生物流出的体液。

  皮靴踩在地上,每一步都能感受到轻微的粘连感,发出黏糊糊的声音。

  石门隐隐传来一阵奇异的花香,让他无法控制肉体欲望的淫毒似乎就是来源于此。

  等他探索完一圈再回到原点时,发现来时的路已经消失。

  望丝没有慌乱,对于这种情况早有预料。

  “呼…”

  擦了擦额头的汗,把肩膀上的衣服还有长袍的披风都脱了下来。

  上身只剩一套贴身的内衬,匀称健康的身材一览无余。

  配上清秀到难辨雌雄的外貌,红扑扑的脸颊,轻微急促的喘息,让人移不开目光。

  只是没了披风遮挡,鼓鼓囊囊的裤裆更显眼了。

  帐篷的最前端透出一点湿痕。

  望丝皱眉,生出想把裤子也脱掉,甚至脱光的冲动。

  越来越强烈的燥热和沉闷感,让他久违感到强烈的生理不适。

  他也分不清是室内的温度在升高,还是体温在升高,空气也好像越来越少。

  他很清楚的明白这只是自己身体变得亢奋所产生的错觉,元凶是充满空气中的毒素。

  “是因为其他脉息都耗光了吗?”

  望丝感受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丰富活跃了。

  只是肉体的亢奋不可能让他这样。

  这对一个“琥脉”脉路的超凡者来说,非常不正常。

  因为修炼这个脉路,变强的代价之一就是“人性”的逐渐流失,变得麻木不仁。

  除了比较强,有一个对自己身份的清晰认知,一个明确的“成神”目标外,他与带来的那七个人偶并无什么区别。

  可现在,他的“人性”似乎回归了。

  这是一件比成神还要离谱的事。

  就好像在说,太监被切掉的小兄弟,某天自己跑回来了。

  “哈啊…哈啊…”

  无法思考更多。

  呼吸开始变得更加局促、灼热,意识也变得模糊。

  一股性冲动越来越强烈,化作汹涌的邪火疯狂燃烧着他的理性。

  “不…我修炼的脉息好像在消失。”

  “这难道是…我正在被这个地方的规则影响,我的脉路正在被强行转变?”

  这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脉络一旦选择就无法更改,这是众所周知的常识。

  每个人只能主修一个脉路。

  虽然能辅修其他的本源属性,但也只能给主修的脉路作为陪衬的绿叶,作为辅助起效。

  不借助封印物的话,并不能真正使用其他脉路的超凡能力。

  可借助封印物的话,普遍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轻则是精神受损,付出一些血肉肢体,脉息失控等。

  严重的话就无上限了,可能把自己整个献祭了都不够。

  除非……有“神”的干涉。

  所有的不可能,只是针对普通人和超凡者而言的。

  望丝发现,这个房间似乎还不算是御神迷宫内部。

  这似乎是一场入门试炼,还是一场有时间限制的试炼。

  “哈…呼…哈…得尽快了。”

  “欲”是人,是生物常见且重要的组成部分,也是最难控制的东西。

  无论他能否忍住生理欲望,不让自己变成毫无理性的发情野兽,随着淫毒的效果不断加重,精神与体力会加速消耗是一定的。

  同时他能感受到,“人性”的回归在加快,力量也在迅速流失。

  望丝久违地感受到了恐慌和紧迫。

  他现在就已经感觉有些顶不住了。

  丢失“人性”的时间太长,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欲望的滋味。

  就像突然把一直被关在黑暗地牢里的囚徒,丢到太阳底下暴晒,效果远比常人来得凶猛。

  白嫩的俏脸和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片情欲的粉红色。

  衬衣上渐渐出现一些潮湿的痕迹。

  如果不努力保持克制,他的手就像拥有了自己的意识,止不住地想伸向裤子。

  用手腕擦了擦快要遮蔽视线的汗,望丝来到祭台前。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特殊的。

  要祭品的话,他如今也没什么能献祭的。

  随身携带的东西,在狼狈逃命的时候就用完了,如今超凡能力也失去了,仅剩下一身已经失去特殊效果,满是损伤的衣服,和一个火把。

  欲神总不能会想要火把。

  他也总不能把自己祭了。

  “哈…哈…”

  亢奋加剧,各项感官都变得敏感。

  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咽口水的声音,光脚走路的声音,乃至是心跳声。

  皮肤能清晰感受到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花粉,甚至是花粉细腻的颗粒感。

  “哈…哈…”

  走到石门前,也是他唯一发现有所不同的地方。

  石门上面没有任何的门锁、拉环或机关,全力去推也毫无作用。

  也不能说毫无发现,只是这个发现太……让他很想无视掉。

  视线下移,俏脸迅速升温变红,头顶甚至因为过于恼怒冒出了蒸汽。

  在石门下半段,约三分之一的地方,有一根未勃起的石灰色阴茎。

  没错,阴茎,男性生殖器,就是他胯下也有的那根东西。

  他用鞋尖碰了碰。

  石门其他地方都是硬的,唯独这东西是软的,甚至还有温度,脉搏……

  结合这里的环境,还有奇怪文字不止一次提到的“欲”之一字。

  虽然没有任何提示,但想要开门需要做什么事不言而喻。

  “开什么玩笑!”

  他就算是死,死这边,饿死,也不……

  咕噜噜……

  “哈啊…哈…哈…”

  不想做这种屈辱之事的望丝又晃了一圈,理所当然毫无收获。

  反而把自己变得更加狼狈。

  现在他整个人像刚从蒸锅里捞出来的,红彤彤地冒着热气。

  内衬湿透后变得透明,像是紧身衣一般贴在身上。

  淡粉色的乳晕乳头隐约可见,还有紧致纤细的小腹线条,精巧的肚脐都被细致地勾勒出来。

  但最尴尬的还是下面。

  目光落在裤裆,那里鼓起了一个很大的帐篷。

  存在感不是一般的大,也不是一般的尴尬。

  制作这具躯体时,他还残留着人性。

  在一丢丢男人的自尊心驱使下,把男性器稍微地捏大了一点点。

  现在想起,还真是可悲——

  一直都没用过。

  望丝用力咽了咽口水,喉咙传来很强的干涩。

  望丝终是受不了,脱掉了裤子。

  “呼…”

  下身只剩一条深灰色的丝质四角裤,让小丝望的状态轻松不少。

  内裤上的湿痕明显比裤子深上许多,肉棒和蛋蛋的形状在布料下清晰可见。

  坚硬的状态好似一杆长枪要将内裤和衬裤顶穿。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死心。

  除了那扇石门外,这场试炼再无其他出路。

  就算凿开石墙后,外面就是广袤的世界,他也没工具开凿。

  用手?

  别开玩笑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耽搁,他现在身体里,所有修炼来的脉息已经消散干净。

  除去所有生物都存在、维持生存基础程度的“葆脉”脉息外。

  他现在,也就是因为炼金制作这具“外壳”时,使用了很多珍贵脉息材料,比普通人要结实不少。

  其他的就和普通人基本上没区别了。

  对于主修“琥脉”脉路的超凡者来说,到达阶序5以后,肉体基本就和衣服差不多。

  就只是一副随时可以舍弃更换的皮囊,精神和脉息的载体而已。

  “脉”也就是“脉路”,是这个世界的超凡修炼体系。

  「脉路」 ——象征力量在世界中如血脉般流淌,每条脉路对应一种根源本源、存在逻辑。

  「阶序」 —— 数字从高到低逐渐接近“源识”,象征超凡者从人性走向本源的蜕变。

  「脉息」 —— 本源的气息,类似魔力,超凡者想要使用非凡的力量,需要依靠的东西。

  这个世界的脉络大致分为八条:

  「焰脉」 —— 象征火焰、生命的冲动、意志的爆发、自我实现;倾向热情、力量、创造与毁灭。

  「澜脉」——象征:流动与感知的水、镜面、月亮、变动、顺应、情感与梦境;倾向是同理、流畅、直觉、幻觉。

  「葆脉」 —— 象征生机、复苏、根、生命、滋养;倾向坚毅、繁盛、复原。

  「寂脉」—— 象征终结、遗忘、死亡、黄昏、骨灰;倾向虚无、冷静、静默、结束、解脱。

  「琥脉」—— 象征光、秩序、真名、理性、逻辑;倾向稳定、纪律、守护。

  「玄脉」—— 象征虚空、认知、星辰、裂痕、眼;倾向洞察、未知。

  「缚脉」—— 象征命运、因果、线、沙漏、连锁、宿命;倾向谋略、束缚、封印。

  「灵脉」—— 象征思维、升华、羽翼、光环、启示、超越;倾向灵感、精神、信仰。

  序列从9到1分别是:

  阶序9 —— 初识者,指初接触脉路之力,成功感知到脉息,并得以运用的人。

  阶序8 —— 调和者,真正学会掌控体内的“脉息”,抵御住污染。

  阶序7 —— 形塑者,开始能以意志塑造自身的部分脉息形态。

  阶序6 —— 催动者,能“催动”自身脉路的力量,影响外界事物。

  阶序5 —— 映照者, 灵魂开始映照脉路的真形,能力稳定成熟。

  阶序4 —— 承载者,成为某种“概念”或“象征”的承载体。

  阶序3 —— 共鸣者,与脉路之源产生共鸣,半人半理的存在。

  阶序2 —— 昇华者,超越人性,意志稳定存在于多层现实中。

  阶序1 —— 极境者,达到脉路的顶点,成为“原象”的化身。

  阶序0 —— 原启,已经可以说是“脉路”本身,神明,自身化为法则或象征。

  阶序0与1之间,还有一层窗户纸。

  想要戳破说着容易,真正做到却无比艰难。

  希望就在这个阶段。

  话说回来。

  他制造的时候,考虑最多的是这具外壳的耐受力,而非战斗能力。

  简单来说,他这条脉路就相当于半个辅助半个法师,优先考虑的肯定是身体能承受“魔力”的上限、恢复能力和传导能力,而非力量等常规意义上的肉体基础属性。

  这些青石砖坚固度堪比精钢。

  就算他不计代价,将两手都挖废了,也难从上面抠下来一点砖灰。

  “好渴,好饿…”

  望丝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有火在烧。

  胃部在激烈地痉挛,一直往喉咙里返东西的感觉。

  要是平常遇上这种情况,他可能直接就舍弃这具外壳了。

  现在的话,别说他已经没有足够的玄脉脉息来打开躯体,就算能也不可能去那么做。

  没有充足的琥脉脉息和缚脉脉息稳固灵体,离开肉体的瞬间会直接消散。

  望丝没有办法,再次回到石门前。

  他妥协了。

  尊严和活下去相比不值一提。

  他唯一能做的,也是必须做的,就是战胜自己那比起生存来说不必要的羞耻心和自尊心,拥抱生的欲望。

  而且,虽然将他几百年来,承受无数足以让普通人疯狂无数次的痛苦和代价,修来的超凡力量恢复出厂设置了,但也让他看到了希望。

  找回“人性”后,他感到了后怕和毛骨悚然。

  没有了人性,不只是“绝对理性”那么简单。

  准确来说,更像是一种极端的偏执。

  为了目标,其他都无所谓。

  那时的他是真的认为,为了“成神”,就算是付出怎样的代价都无所谓。

  那种状态太可怕了,只要能完成目的,连自己都能够牺牲,更不要说别人。

  现在新找到的这条路,暂时不好说是否正确。

  但是确确实实让他见到了“神”的伟力。

  而且在被转变了脉路的现在,就在完成转变的这个迷宫内——

  只要继续探索下去,是有很大可能性找到配套的“唯一性”的。

  用苦寻不到出路的过去,换一个有可能走到终点的未来。

  如果让那些藏起来的老阴比们知道有这样的机会,恐怕会羡慕死,甚至疯狂,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死死盯着石门下的那根男性生殖器,望丝用力咬了咬下唇。

  疼痛让他稍微清醒,终于下定决心。

  尴尬、羞耻和愤怒令他全身体温还在升高,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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