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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兮录第一章,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6 5hhhhh 7770 ℃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于万界万世之中,有这样一处天地。

此地辐辽不知几千亿里,莽荒百兽、奇异珍禽尽存此间,又有仙神、妖魔无数,共争大道,杀伐不休,天地间爆发过一场又一场旷世大战,死伤无数生灵。

如今已过千万年,此界以上下四方为界,被划分为四极三海,每一处尽由修为强大的仙灵、妖圣统辖。

再细瞧,便得见其中四极为何:

东极青丘,乃是九尾狐族圣地。自上古帝禹娶涂山氏为妻,诞下大夏之启后,自涂山分离而出的青丘一脉地位便水涨船高,自成青丘国,于东极大地之中,成神做主,无人可敌。后有天帝相争,帝禹败落,玄鸟天降,生商破夏,大劫再起,盛极一时的青丘一脉首当其冲,伤亡惨重,不得不带残兵败将退守北方十万青山。虽威名尚存,但鲜有九尾之狐问世。昔日青丘妖庭遗迹之处,虽终年笼罩「惑心迷雾」,擅闯者九死一生,但有传言其中天材地宝无数,因而仍有修士源源不断闯入其中。

西极昆仑,是为道门祖庭。昔日有天地女修之首,尊为西王母,执掌昆仑。昆仑之丘山有燃木,昼夜不息,环绕弱水,羽毛不渡,非修行有成者不可至。上古时期,有十日凌空,天地大劫,有人神者为羿,手持丹弓素缯,射十日以救天下。西王母感其英勇,曾赐不死神药与羿,因而天下常言,若进昆仑墟,便得长生不死。后有大修入得昆仑墟,于此间顿悟,以一道生万法,传教天下,如今已被称为道庭,天下术法之源。

南极归墟者,为烛龙族领地。昔日烛龙独一,乃钟山之神,后于一场大劫之中身死道消,其尸骨血肉之间,生有小虫,虫饮血披鳞,化为仙灵,以烛龙之裔自居,为其族长者,方冠以烛九阴之名。后于大劫末尾,举族入海,去往归墟,铸就一座海底龙宫,可借此入得九幽之下,去往鬼魂之所,然因此地为归墟之处,乃天地万物终焉之所,若是擅自潜入,恐会被归墟与世间涌潮所形成的「阴阳逆潮」吞没,去不得九幽,径直魂飞魄散矣。

北极有寒渊,终年落雪,其风非凡风,乃是三昧神风,可吹得肉散骨销,寻常修士至此,十死无生。但传言此间异象所成,乃是因此地埋藏着太古时期,圣人斩落的魔神残躯,其魂坚韧,万古不散。此间生有古怪者,不修灵力正道,又无妖魔邪气,仅凭一具肉身便可横渡寒渊,力能担山,实为怪哉。

除去四极,又有三海,此三海者,非那茫茫大海,而是以人族修士主导的蓬莱、方丈、瀛洲三座仙岛,岛上有天材地宝、灵矿仙砂,更有机缘无数不提。

此间天地茫茫亿万里,时常有空间动荡、时间涟漪,当二者相遇,便可生成一处秘境。

秘境之中自有无数机遇,但规律难寻,唯有几处,处于天地灵脉交映之处,能稳定诞生秘境。

“今次乃是千年一遇的乱星秘境,云,吾不能错过。”

如雪般的白,似棉般的软,狐尾摇摇而起,其人其貌随之显映入眼。

身着一件儿金丝绣云的衬袍、系一块墨玄锦束腰,朱红的裙儿堪遮玉阴。

衣襟里兜着两轮浑如圆月盘的乳儿,随着玉腿莲足踩着金缕的过膝白丝薄袜与那小巧精致的小鞋儿在宽松的衬袍中泛起阵阵波涛。

三千月华拢着一对狐耳,杏仁似的俏容间也带着几分清冷,其眸流淌着灿灿金光,血脉醇厚,气息高绝,更将她妆衬得好似个刚从月宫落入尘世的月仙子。

而被她所唤的那人,容颜与她一般无二,若是不加仔细区分,谁也分不清她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只要其中一人开口,便能立即判明姐妹之别。那当姐姐的,活泼跳脱,这做妹妹的,冷冽出尘。

“是也,凤兮。若是那秘境里能寻得几味千年灵草,也好练成哺灵丹,提升修为呢。”

正所谓:江绫之畔有凤兮,扶摇而上揽云笈。

这对白狐正是一对儿姊妹,两女以江绫为姓,姐儿为云笈,妹作凤兮,虽非同族,亲缘却比血亲更盛。

如今姐姐江绫云笈复苏不久,元神受损,修为大退,急需灵丹妙药、天材地宝固本培元、巩固修为,因而若是碰到如乱星秘境这类极容易产出各种对于修仙之人大有益处的宝材的秘境,她们是无论如何也要去闯一闯的。

因放心不下姐姐,之前的秘境都是江绫凤兮一个人去闯荡。虽千万年来一直牺牲本源,但也能用出元婴期修为,加上她的狐族天赋行动迅敏,展露出来的高冷气质又拒人千里之外,一行只为拿材料而不与人斗法,故而每每都能拿回不少材料全身而退。

只是今时今日,她这姐儿竟然也要与她同行,听得此言,江陵凤兮花容一惊,高冷的气质一下便被姐姐戳破。

“不可。汝伤势未愈,怎能去那般危险的秘境。还是留在这里,待吾归来再言炼丹之事不迟。”

“哎呀,好凤兮。姐姐虽然现在不如你厉害,但也不是寻常修士能比得过的。小心一些,不会出事啦。好了好了,这事就听我的。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汝执意如此,若是出了事,吾可不去救汝。”

拗不过姐姐,江绫凤兮俏容一抬,不想再理会她。

“嘿嘿,好凤兮,莫担心,姐姐才不会让你落入危险中呢。”

-

乱星秘境将启,东极青丘边缘的荒古裂谷早已汇聚四方修士。隔着千里也能见到那道霞光,靠得近些,还能察觉灵气如潮汐般涌动,彷如天地的呼吸,若是在此修炼也不失为一次机遇。

裂谷周遭,人影绰绰。各类修士或盘膝于怪岩之上,或悬停于半空云霭之间。

但见:

怪石之上有白发老道自玉瓶中倾出数粒固本培元丹,一口吞服后即刻盘坐在地敛气调息,周身枯槁之气顿消,显是耗费本源不远万里赶路而来,此刻正竭力弥补。只是如此年纪,修行之路将断,却仍要与人来斗,好寻那一线生机。

云雾之间立着几名衣袂飘飘的仙门子弟,正仔细清点腰间储物袋内的符箓与灵石,又以自身精纯灵力温养着自己那口寒光凛冽的飞剑,有剑鸣响,蓄势待发。虽年轻有为却不懂藏拙,意气风发锋芒毕露。

裂谷阴影中矗立着几位化形的妖修,为首者袒露臂膀,筋肉虬结如老树盘根,他气势汹汹、妖气蒸腾,虎目一扫,便引得附近弱些的修士纷纷避让。

更有三五成群的散修,聚在一处低声密议,个个手中紧握着传讯玉符,商讨着入秘境后的联络与守望相助之策。

“时辰到了!”

不知谁人一声高啸,如惊雷炸响。

刹那间,裂谷深处,天地空间如同琉璃般寸寸碎裂,一道横亘寰宇的巨大雾门骤然显现。

门中浓雾乱舞,汹涌的灵气透出茫茫大荒之感。

“我们走!”

“机缘就在眼前!贫道先走一步了。”

“都给本座滚开!”

群修沸腾,如同决堤洪流,又似蝗虫过境,各显神通,争先恐后地朝着那光门蜂拥而去。

好神通!

只见那仙门新秀驭宝剑虹光破空,妖中翘楚聚妖风黑沙弥漫。五色灵力透体出,遁术流光交织乱,漫天蔽野聚成一片绚烂而混乱的光雨,转眼间便有数百修士闯入雾门之中。

所有人都生怕慢了一步,那天材地宝便落入他人之手。

“凤兮,走!”

江绫云笈金眸灿亮,虽元神有损,此刻也被这沸腾景象激得热血上涌,哪里还记得妹妹的叮嘱。只见她足下一点,月华般的狐尾轻摇,身化一道白光,不甘人后的飞向光门。

江绫凤兮眉头微蹙,清冷的面容在此刻也有些无奈之态。她虽心中挂记姐姐安危,却知此刻劝阻已是徒然,只得暗叹一声,一身修为骤然爆发,身法比之云笈更为迅疾,遁光如一道撕裂虚空的银色闪电,再眨眼,她已后发先至,一身灵力紧紧护在姐姐身侧,与云笈一同没入那乱星秘境的雾门之中。

然一进入,云笈顿觉天旋地转,狂暴的空间乱流不断撕扯着身躯与神识。姐妹二人虽竭力以灵力相护,紧握的柔荑却在天地形成的秘境伟力下被硬生生扯开。

“凤兮!”

“云!”

两声惊呼瞬间被混乱的时空风暴吞没。

待到那令人晕眩的撕扯感稍歇,灵力化为遁光护着她将双脚落于实地,再睁眼,江绫云笈只觉周遭景物剧变。

眼前非是裂谷荒山,而是一处幽邃无人的森林,周身尽是参天巨树,哪里还有妹妹那清冷身影?

她慌忙取出那枚提前预备的传音玉符,但这玉符此刻光华黯淡,内里符文混乱如麻。

“真是倒霉,这个秘境竟然限制传音。”

与此同时,落在另一片怪石嶙峋、罡风呼啸的戈壁上的江绫凤兮,同样遭遇了与姐姐相同的困境。

她紧握手中毫无反应的玉符,灿金眼眸扫过这片陌生的绝地,冰冷的面容下是翻涌的担忧。

强敌环伺,秘境凶险,唯有尽快获取此地机缘,提升实力或觅得疗伤圣药,方是重逢并自保的上策。

江绫云笈深吸一口气,压下伤势带来的虚浮感,狐耳警惕地转动,琼鼻轻耸,运用着九尾狐族天生敏锐的嗅觉嗅探着林中可能存在的灵草气息。

“云,等吾。”

江绫凤兮则架起灵力厚盾,足不沾尘,似一道月影射向戈壁深处灵力波动最为强烈之处。

-

古林幽邃,参天巨木枝叶层层叠叠,每一张叶片都大如车盖,林木交错间,仅余几缕朦胧天光艰难透过厚重的叶海撒入这片古林。

四周无风,以至于周围的空气都显得潮湿凝滞起来。呼吸间能够嗅到那股弥漫着腐朽枝叶与湿润泥土的混合浊气。只有全神贯注,方能察觉那一丝若有似无、却极其精纯的灵力波动。这股细丝般的灵力波动如同黑夜中微弱却明亮的萤火,顽强地穿透这死寂的林海,为修行者指引着前行的方向。

江绫云笈屏息凝神,金眸灿灿,狐耳灵动地捕捉着周遭最细微的声响。但再怎样倾听,也只有自己因压抑伤势而略显急促的心跳。

她放下心底担忧,寻着那仿佛磁石般的灵力波动,迈着轻盈的脚步,谨慎越过虬结的树根与湿滑的苔藓。

自身元神受损带来的虚幻感如影随形,体内每一次灵力运转都带着细微的痛楚,但此刻即便是她也不敢有丝毫松懈。凤兮不在身边,这危机四伏的秘境容不得她半分侥幸。

不知走了多久,待云笈拨开最后一道垂落的、生满奇紫斑的藤蔓屏障,眼前的视线豁然开朗。

一片废墟映入眼帘。断壁残垣半掩在疯长的植物藤蔓之下,依稀可辨明昔日的繁盛轮廓。而那股诱人的精纯的灵力波动,也正是从废墟中央一座保存相对完好的殿宇中发出的。那殿门早已腐朽坍塌,黑洞洞的入口如同巨兽之口,准备将路过的一切生灵都吞入其中。

云笈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忧虑。她指尖微动,灵力如飞萤散出,没入殿门四周以作探查。片刻后,这些小玩意灵力散去,周围也无甚异样反应。似乎沦落此地的修士只有她一人。

饶是如此,她依旧将大半灵力聚于周身,形成了一层薄而坚韧的无形护盾,这才如履薄冰般踏入大殿之中。

殿内光线昏暗,空气中漂浮着肉眼可见的微尘。四周的布局依稀可辨,前厅、回廊……最终,她循着那愈发清晰的灵力痕迹来到了一处相对宽敞的内室。

入目所见的是一个又一个丹瓶。

只是这些丹瓶中属于灵丹妙药的丹香早已消散殆尽,指尖稍微一撮,那尚有形状的丹丸便化为灰飞,融入周遭的灰尘之中。

目光所及之处亦是一片狼藉。靠墙的药架上摆放着的玉盒、瓷瓶大多碎裂,神识一扫,内里所盛之物也早已化为一团灰尘,灵气尽失。地面青砖上散落着许多焦黑的丹砂、碎裂的玉杵,还有几件灵气散尽的残破法器。云笈神识扫过一圈,一个有用的东西都没发现,让她不由得有些丧气。

不过在房间正中央,还有一座两人高的三足鼎炉,虽失了曾经的光华,却仍旧散发着几分微弱的灵力,这正是吸引她前来探访的源头。

“此处应该是个丹房。可惜了这些材料……”

云笈轻叹一声,将目光落在那座丹炉之上。

这丹炉尚存几分灵性,应当是个古宝,若能收取此物,以其自蕴的聚灵之能,用元婴修士的婴火炼丹,可大大提升炼制丹药的成功率与品质,日后对她和凤兮的修行亦是极大助益。

想到此处,云笈又仔细观察了一遍这座丹炉。这炉身古朴,刻满繁杂的符文,许是年久失修,那三足已深深陷入地面石板。

上方的炉口浑圆,神识扫过,只能看到一片深邃的黑暗。但谨慎起见,云笈再次探出神念,细细扫过炉身内外。神念反馈并无异常,除了炉体本身那稳定却不算强大的聚灵阵法外,只有一种奇异的、仿佛能吸收一切探查波动的滞涩感。思考一番后,云笈在丹炉的一角发现了造成这种滞涩感的原因。

指尖拂过那道凹痕,云笈便知道,这丹炉不仅是用来炼丹,还曾是某个丹修拿来殴打敌人的法宝。

如此,会有阻隔神识探查的禁制也就说的通了。

“起!”

确认丹炉无忧,云笈娇喝一声,双手掐诀,运转法力,一道灵力自掌心涌出,如丝带般缠绕向三足鼎炉,意图将其摄起收入储物袋。

然而……

就在她的法力触及炉体的刹那,那看似沉寂的丹炉骤然爆发出刺目的青黑色幽光,炉身那些符文仿佛活了过来,正在如蝌蚪般扭曲蠕动。又有一股恐怖的吸力猛地从炉口爆发,瞬间锁定了近在咫尺的云笈。

“不好!有诈!”

云笈花容失色,金眸圆睁,体内灵力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化作层层叠叠的屏障护在身前,双足更是因灵力死死钉入地面石板试图稳住身形。但这吸力之强远超想象,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向内坍塌。纵使全力抵抗,她也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撕碎了她的灵力护盾,化为一只大手狠狠攫住了她的腰肢,猛地一拽!

“呃啊——!”

云笈娇躯瞬间离地,被狠狠扯向炉口。千钧一发之际,她强运元神,最后的力量爆发,双手死死扒住了炉口冰冷的边缘。强大的吸力与她的奋力抵抗形成了漫长的僵持。

好在这炉子自身灵力储量不多,很快那股吸力就消失不见。

可即便如此,云笈的下半身,那裹着白丝织物的修长双腿已然没入炉鼎幽邃黑暗的肚中,而自纤细腰肢以上,兜着浑圆月盘的衣襟被炉口牢牢卡住,整个人就这样卡在这座丹炉之上。

“倒霉……”

几番尝试,可这丹炉的肚子似乎只进不出,没入其中的双腿都毫无知觉,不受她控制。

尝试无果,云笈只得先让自己冷静下来。金眸中惊惶渐褪,脑中思绪纷飞。

“既是法器禁制作祟,使人挣脱不得,那不如炼化它。这样就能操控它将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了。”

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云笈深吸一口气,强忍元神的不适,双手不再徒劳地扒着炉口边缘,而是改掐法诀,准备破除丹炉上一任主人留下的禁制将其收为己用。

然而,她并未察觉,真正的危机,并非仅仅来自这禁锢她的炉子本身。

就在她下半身陷入的炉膛深处,那无尽的黑暗之中并非空无一物。一团盘踞在炉底核心、早已与炉体禁制近乎融为一体的、散发着微弱绿芒的活物,正悄然苏醒。

那是一条不知在此沉寂了多少岁月的藤妖。它非寻常草木精怪,乃是一种极其罕见的“衍灵藤”,最擅寄生,并依靠被寄生者来汲取灵力成长。当年此地的古修士尚在时,初生灵智的它便偷偷潜入丹房,觊觎炼丹时逸散的澎湃药力与灵气,却不慎被启动的丹炉禁制困住,反被丹炉自身强大的聚灵与隔绝特性所镇压。

漫长的牢狱岁月里,为了求生它被迫与丹炉禁制共生,待古修士离奇消亡后,它更是只能依靠丹炉从地脉中吸取的微薄灵力苟延残喘,如同囚徒一般在这里受困。

云笈的闯入,尤其是她主动将灵力探入炉体尝试收起的举动,如同在死水中投入一块巨石,对早就放弃希望的藤妖而言,这简直是天赐的良机,一个能让它逃脱生天绝佳的“替身”。

借着丹炉本身那强大的屏蔽感知的特性,以及云笈此刻全神贯注于炼化、对外界感知降至最低的状态,藤妖那沉寂已久的妖魂发出了无声而贪婪的欢叫。阴木属性的妖力所衍生的绿芒在丹炉之内的黑暗中如萤火般闪烁,数根藤蔓仿佛终于嗅到了猎物气息、饥饿已久的野兽般舞动着向上延伸而去。

云笈的双腿如凝脂般细腻,轻薄的白丝袜下压着的肌肤更隐隐透着一层淡淡的粉晕,袜口紧紧勒在丰腴的大腿之上,勾勒出一圈诱人的肉痕。那纤细腰肢处华丽的衬袍因卡着炉口边缘而被压皱,滑顺的衣料紧下隐约能窥见那浑圆挺翘的美人酥臀。

那些触手如爬山虎一般缠绕着这两条雪白美腿向上攀爬,顶端的花蕊似的细小触须在穿过包裹着大腿的白丝后轻轻拂过那一小片衬袍下细腻的肌肤,动作轻柔,宛如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云笈的下半身陷在炉膛中,修长的双腿裹着薄如蝉翼的白丝长袜,轻薄爽滑的袜尖勾勒出娇小玉足的玲珑模样,贝壳似的嫩趾因那些细小的藤蔓触须滑过柔软足底、缠绕住蜿蜒的足弓带来的痒意时而如婴儿般蜷缩、时而如花朵般绽开,将薄丝也撑开,在绿莹莹的荧光中隐隐可见玉足的娇俏。

藤妖发出无声的淫笑,贪婪地审视着这具美妙的躯体。几息之后,它便迫不及待地伸展出无数细如发丝的触须,这些根须转眼便凝聚成一根粗壮的阳具状触手。

这触手肉棒顶端的数根触须交错形成膨胀的龟头,其下纠缠的藤蔓肉茎上表面布满一个个石榴似的肉粒,溢出了许多黏稠汁液的触手肉棒缓缓探向云笈的蜜穴。挑起那道只有诱人之态毫无防御功能的屁帘,触手的覃首龟头轻轻摩擦着那一道馒头似的白嫩狐穴,几下摩擦就将那丰腴的穴口涂满了晶莹的汁液。

触手肉棒龟头下的冠状沟中随之探出数根细小的触手,如人手般灵巧地轻轻拨开那两瓣花唇,粗大的肉茎随即缓缓拓开紧窄的花腔,一寸一寸将其填满。

云笈的蜜穴何其温热紧致,那肉穴内壁更如活物般层层吸附、处处缠绕,比藤妖还似藤妖,在插入的一瞬便将藤蔓触手紧紧裹缚。几次抽插,蜜腔之中的肉壁上边如同被掘开的蜂巢似滚落出一股股黏稠滑顺的蜜汁淫水,这些甜蜜的浆液随着触手肉棒的抽送不断从狐穴中溢出。两条美腿在肉棒的抽送刺激中想要夹紧,却被无数藤蔓缠绕着强行扯开,只能任由饱满的狐穴肉屄在粗大的藤蔓触手奸玩中可怜的淋漓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这些浆液随着藤蔓触手的激烈肏弄在半空中纷飞,将藤蔓触手淋湿,将细腻的白丝浸透,更多的则溅落在炉膛深处。

“加把劲~!”

云笈呼出一声细微的喘息,她的全部心神正专注于炼化丹炉,只是这拆解禁制着实是个耗费心神的事,而下半身的感官被禁制阻断,让她连忙里偷闲晃晃双腿,翘翘玉足都做不到。

藤妖若是想要寄生,便要争分夺秒将这只小狐狸的子宫付种,如今它虽将藤蔓肉棒插入蜜腔之中,但奈何这穴屄太过缠人,让它的触手几次插到最深处都无功而返。几分寻思后,它又分出一根细如针尖的触手,摇曳之间甩出几滴浊液,在其他触手牢牢箍住美人双腿之后,寻觅着那凸起的红豆,缓缓刺入云笈的阴蒂。

尖锐的刺痛让美人双腿猛地一颤,可身体本能的反抗如何抵抗得了众多藤蔓,那颗可怜的阴蒂只能任由藤妖施为。十几息后,藤妖注入的淫毒开始发挥作用,原本红豆大小的阴蒂逐渐充血肿胀,转眼便如樱桃般圆润,只是被丹炉之中的几缕游离的冷气拂过便让她的美腿猛颤,蜜穴更是拼命的喷出几股泛着情欲的雌息的浆水。藤妖另一根毛刷状的触手紧接着贴上她的阴蒂,那布满凹凸的肉粒的触手刷子每一次摩擦都能带来触电般的快感,更不要提那粗大的触手肉棒还在蜜穴之中搅弄。

强烈的刺激逼迫得那双白丝美腿颤抖不停,娇俏的玉足蜷缩至最紧。可这些无法传达到上身的快感,每一次高潮催生出的欲望,都只能被禁制牢牢阻隔在下方。

“哈啊……怎么这么麻烦!”

云笈的大口喘息着,口中娇喝着禁制的顽固,剧烈起伏的胸口也将衬袍下的丰乳拉扯的水波似晃动。

藤妖的触手继续着它的寄生大业,时而用花蕊似的触须轻挑、缠绕阴蒂,时而将触手肉棒深入蜜穴搅动,更有时故意停下肉棒的抽送,只用毛刷触手搓揉可怜的阴蒂来观赏从红肿的花褶口喷涌出的蜜浆瀑布。

藤妖许久都没有品尝过如此美妙的猎物了,这小狐狸一身美肉都仿佛是为它量身打造的肉玩具,每一丝被它玩弄产生的可怜反馈都大大满足了它数千年来的空虚和寂寞。它不自禁加大奸玩的力度,数根触手一同在美人蜜穴中激烈抽插,毛刷状的触手与花蕊似的触须一同折磨那可怜的小小樱蒂。

“呜!好累啊……好想休息一会。”

云笈都有些想要放弃这顽固的禁制,等着妹妹来救自己了。但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脸蛋。

“不行不行,怎么能老是等凤兮来呢,我可是姐姐!”

早已被淫水淋透的白丝脚尖猛地绷直,弯月似的足弓蜷起,薄丝下的肌肤泛起的潮红在湿润的丝物包裹中更显诱人。蜜穴在高潮中剧烈痉挛,一股股蜜液喷涌而出,更有一大股淫水被藤妖恶意的调整了角度,顺着它蜿蜒的藤蔓浸湿了那一小片屁帘。

藤妖并未收手,几根触手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淫水,这许久未曾品尝过的淫水也如甘露一般可口。更多的触手则抬起她的玉足,由着那舌尖似的触须隔着薄丝轻轻舔舐那柔嫩的脚心。

“嗯……唔……就要快解决了!加油,云笈!你可以的!”

纤长的美腿如筛糠般颤个不停,白丝长袜早已被花穴中涌出的淫水和藤妖触须的汁液浸透,湿漉漉的丝物紧贴着肌肤,带来令人难耐的骚痒。那美狐娘细嫩的腰肢无力地扭动,不断试图逃脱却又不断被快感捕获。

观赏着美人如此的淫姿,藤妖愈发兴奋,它能感受到这具身躯已经在折磨中趋近极限,这正是穷追猛打的好时机。一节连珠似的触手欢呼探向那朵早已随着藤蔓抽送带出的淫水浇透的菊蕊。小巧的菊蕊因快感刺激而不断收缩,却在触手连珠的挑逗下逐渐放松,一颗颗涂满淫汁的触手肉珠被那朵细嫩的雏菊吞没,又随着嵌在蜜穴中的肉棒的抽送不断扯出。

时间无声流逝。寂静的丹房内只有云笈轻微的呼吸声不断响起,此刻的她依旧保持着挣扎脱困时的姿态,双臂支撑在炉口边缘,兜着浑圆乳肉的衣襟摆在丹炉上减轻着负担,俏丽的面容此刻因专注而显得格外肃穆。

随着云笈的指尖勾勒出最后一道禁制符文,丹炉兀然发出一阵沉闷的嗡鸣,炉身的符文也由青黑一圈圈转为属于她的月白,那股禁锢她的吸力彻底消散。云笈心头一松,金眸中不由得显出喜悦:

“嘿嘿,成了!”

然而,就在她以为一切结束的瞬间,一直被丹炉阻隔的下半身感官就如闸门打开的水坝,将堆积到满溢的洪水全部倾泄而出。

“嗯啊?!”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一股强烈的触感从小腹炸开,顷刻便席卷全身。小穴里竟有什么东西正深深插在里面,那粗壮的尺寸将她的蜜穴撑得满满,在感受到刺激的那一瞬内壁不由自主地将里面的硬物缠紧,反抗却只换来那硬根更剧烈的摩擦。更令她惊慌的,是阴蒂处传来尖锐的刺痛与酥麻,仿佛有细针扎入后又不断搅动,连吸气都变得格外脆弱敏感,一次呼吸就带来让她从狐耳到狐尾都发麻的难耐酸痒。

“哈啊…咕噢……怎会…齁哦哦~!”

不等她疑惑,更为强烈的冲击紧随而至,纤细的腰肢猛然向后弓起,修长的双腿剧烈痉挛,乱晃的脚尖在碰到炉壁后便死死抵住想要让身体逃出丹炉,可紧跟着云笈便发现自己的腿早已被无数的藤蔓缠得死死不得动弹。

一波波难以言喻的快感洪流连绵不断冲刷着她的理智,眼前的视线在不断涌现的高潮中近乎一片空白。蜜穴不停地收缩又被喷涌而出的淫水冲开,浩浩荡荡的蜜浆涂满了雪白丰腴的大腿,更如银河似冲刷着丹炉。

云笈纤细的话语在高潮迭起中只余下一连串不成调的淫叫:

“呜噢……怎么会……哈喔……不要……嗯齁齁~……这、这是什么…哈啊……又要,又要来…呀啊啊~!”

挤压许久的快感刺激将云笈的俏脸涂满异样的潮红,那双狡黠的狐眸此刻早已失神,只余下浓浓的翻白,樱色的唇边随着香舌吐露而挂满了晶莹的涎丝。那身漂亮的衬袍早已凌乱不堪,衣襟被胡乱飘动的双手撕的大敞,两团浑圆的乳儿随着娇躯的痉挛上下乱跳,红缨似的乳尖早已被刺激的挺立。湿漉漉的白丝长袜黏在腿上,娇俏的足趾更是被在汹涌的刺激中蜷缩地几乎抽筋。

“嘻……嘻……”

藤妖发出几声欢愉淫笑。这美人聪明反被聪明误,如今即将脱困的它岂会放过这绝佳的机会?缠绕云笈腰肢的藤蔓猛地收紧,将她整个人往炉膛深处拖拽了几分,那双手还妄图扯住丹炉,紧跟着就被更多的触手缠住拽下,与此同时,一根同样粗壮的触手肉棒从黑暗中探出,鸡蛋大小的顶端滴落着透明的黏液,再一次抵住了她被触手拉珠玩弄的湿润绽开的屁穴菊蕊。

“不、等等……哈啊~!”

云笈的抗议还未说完,触手已经挤开了紧窄的菊蕊,娇嫩的肠道被肉棒强行撑开的饱胀感让本就在高潮冲击中艰难抵抗的娇躯彻底败溃,蜜穴中的触手肉棒也同时开始抽插。两根触手肉棒一前一后,将这美狐娘奸玩地淫啼不止。

“齁哦哦♡…小穴……哈啊嗯……怎么这么……噫哦嗯…要、要死了……哈嗯啊~!”

随着娇躯被几根藤蔓的肏干,被拖举着从丹炉里推出一小半,逃窜不得的云笈只能在一次次顶弄中胡乱挥动手臂,才勉强让葱白的指尖抠住炉边。前穴里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触手肉棒上的肉粒凸起反复刮蹭,后穴的肠壁更是被巨根碾磨得发烫。藤妖还不忘记分出一簇细须,专门缠绕她肿胀的阴蒂,继续用毛刷触手激烈拨弄摩挲。快感如翻涌的海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却都毫不留情地拍打在云笈濒临破碎的理智上。

“哈啊~……呜……不行…太舒服了…齁齁♡……要、要尿出来了……”

蜜穴在双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大股淫水混着少许失禁的液体喷溅而出,将藤妖的藤蔓淋撒的发亮。屁穴内的触手趁机捅得更深,明明是紧窄的肠道在肉棒的抽送中缠紧又放松,却仿佛是在主动吞咽那根粗茎。

藤妖满意地感受着她的溃泄。它刻意调整了抽插的角度,好让藤蔓触手每一下都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云笈的腰肢早已软成一滩春水,整个娇躯只能随着触手的节奏随波逐流,话语在莺喉中堵塞许久,最终只能发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媚叫。

“呜噢……齁哦♡……停、停下……啊啊啊……又要……去了……噫噢噢噢~!!”

可藤妖怎会听她的话。

藤蔓翻涌,顷刻就将她固定成更便于肏弄的姿势,插在双穴中的触手肉棒攻势变得愈发粗暴。云笈的双腿被拉开到极限,屁帘早已被一根触手卷起,将那红肿的蜜穴和不断被撑开的屁穴暴露出来。

许是狐美人是水做的,如此之久的高潮过去,蜜穴中的淫水却仍源源不断地涌出,着实让藤妖大为好奇。

“齁呜嗯…不能…不能继续……哈啊呢…要死了…云笈要被肏死了~!”

随着又一次重重的操干,云笈的指尖终于无力地松开炉壁,整个人如同坏掉的玩偶般挂在藤蔓上,只剩下小穴和肠道还在本能地收缩吞咽着肉棒。见她终于松开丹炉无力抵抗,藤妖缠着云笈腰间的藤蔓便猛地发力,她还没来得及挣扎,整个人就被拽入丹炉深处。

炉内的黑暗霎时间吞噬了她的视线,唯有藤妖妖异的绿芒在四周浮动。她跌落在无数藤蔓编织的藤网中,还未稳住身子,便有无数滑腻的触手从四面八方缠了上来。

“放、放开……呜嗯!”

她的抗议声戛然而止,一根粗茎般的触手肉棒趁着她开口插进了她的嘴里,粗硬的藤蔓将她的嫩舌压住,黏稠的汁液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股植物的腥甜滋味,呛得那双迷离的美眸眼角泛泪。云笈的双手刚想将它扯开,手腕便被藤蔓死死缠住,被迫高举过她的头顶,令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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