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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0,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6 15:06 5hhhhh 6540 ℃

第十八章

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我的膝盖因为之前的折磨而隐隐作痛,但此刻我根本顾不上这些。面前那根属于亲弟弟的肉棒,正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直挺挺地戳在我的脸上。

“张嘴,刚才不是挺会舔的吗?怎么,换了主人的鸡巴就不认识了?”李航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报复的快意和扭曲的兴奋。

我颤抖着伸出舌头,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咸腥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口腔,那是混杂着汗液和欲望的味道。看着这张与自己有着几分相似,却更加年轻、狂妄的脸庞,我心中的羞耻感简直要爆炸了。这是我的弟弟啊,是那个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可现在,我却像一条下贱的母狗一样,跪在他脚下,侍奉着他的阳具,只为了祈求他保守那个足以让我身败名裂的秘密。

“唔……滋滋……”

我含住那根滚烫的肉柱,卖力地吞吐起来。为了讨好他,我用尽了在室友和那个黑人身上学到的所有技巧,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口腔壁紧紧吸附着柱身,喉咙深处打开,努力接纳着那原本不应该属于亲人之间的深度。

“嘶……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李航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按住我的脑袋,开始前后挺动腰身,“怪不得能被那么多男人干,这嘴上的功夫真他妈绝了!哥,你说你长个鸡巴有什么用?干脆切了当女人算了!”

他的羞辱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的自尊,但我却悲哀地发现,随着他的抽插,我那原本因为恐惧而紧缩的身体,竟然开始慢慢放松,甚至产生了一丝变态的依赖感。

在口爆了一次之后,李航并没有放过我。他把我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床上,那是我的床,我的避风港,此刻却成了行刑台。

他粗暴地掰开我的双腿,目光落在我那红肿不堪、还挂着那个黑人残留精液的后穴上。

“啧啧,真脏。”他嫌弃地皱了皱眉,但眼中的欲火却烧得更旺了,“都被干成这副德行了,松得跟个破口袋似的。不过也好,省得老子费劲润滑了。今晚,我就用我的精液,把你肚子里那个野男人的种给洗干净!”

说完,他没有任何怜惜,扶着那根刚刚射过一次、却又迅速怒发冲冠的肉棒,对准那个泥泞的肉洞,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啊啊——!痛!……弟弟……轻点……要裂了!”

尽管那个洞已经被鲍勃开发到了极致,但李航的尺寸依然不可小觑,而且这种没有任何前戏、充满惩罚性质的插入,依然让我痛得弓起了身子。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那道防线被彻底击穿了。

“叫主人!谁是你弟弟!”李航一巴掌扇在我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刺耳。

“主……主人……呜呜……主人轻点……”我哭喊着改口,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枕头上。

“这就对了,乖狗狗。”李航狞笑着,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

这一夜,对于我来说,既漫长又短暂。李航仿佛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把我在那个情趣旅馆里没受够的罪,又翻倍地施加在我的身上。他不仅操我的屁股,还逼着我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趴着、跪着、M字开腿、甚至把我抱起来悬空操干。他一边干,一边用各种污言秽语羞辱我,逼我说出“我是弟弟的肉便器”、“我喜欢被弟弟操”之类的淫荡话语。

每当我稍微有一点反抗或迟疑,他就会用“告诉爸妈”来威胁我。这四个字就像紧箍咒一样,让我只能乖乖张开双腿,任由他在我体内肆虐。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李航才终于发泄完最后一次兽欲。他趴在我身上,那根软下来的肉棒依然插在我体内,随着呼吸一跳一跳的。

“哥,你的屁股……真他妈好操。”他在我耳边满足地叹息道,然后翻身睡去。

我瘫软在床上,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后穴里塞满了他的精液,肚子鼓鼓胀胀的,那种混合着疼痛、羞耻和极致快感的余韵,让我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直到昏昏沉沉地睡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成了我人生中最黑暗,却又最淫靡的一段时光。

寒假开始了,对于其他家庭来说,这是团圆和温馨的时刻,但对于我来说,这是地狱般的监禁调教。

父母每天都要上班,家里大部分时间只剩下我和李航两个人。这给了他绝佳的机会,将我彻底驯化成他的专属性奴。

每天早上,我不再是被闹钟叫醒,而是被掀开被子、钻进被窝的李航弄醒。他会毫不客气地扒光我的睡衣,逼我用嘴帮他解决晨勃。我常常在半梦半醒之间,就要含着那根带着浓重腥臊味的肉棒,直到他将滚烫的浓精射进我的喉咙,作为我的“早餐”。

为了防止我逃跑或者“不听话”,李航没收了我的手机和身份证,甚至还没收了我所有的男装内裤,只扔给我几套他在网上买的情趣内衣——开档的蕾丝内裤、极度紧身的女式束胸、还有那种带尾巴的肛塞。他强迫我在家里必须时刻穿着这些东西,哪怕是穿着厚厚的冬装外套,里面也是一副淫荡母狗的打扮。

最让我提心吊胆的,是父母在家的时候。

有一种名为“背德”的刺激感,被李航玩到了极致。

记得有一次周末的晚餐,一家四口围坐在餐桌旁吃饭。电视里播放着新闻联播,父亲在谈论着工作上的琐事,母亲不停地给我夹菜,叮嘱我多吃点。

表面上,这是一幅其乐融融的家庭画卷。

然而,在厚重的桌布遮挡下,李航的一只脚却早已脱掉了鞋子,顺着我的小腿一路向上蹭,最后踩在了我那只穿着开档内裤的会阴处。

“佳佳,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母亲关切地问道。

我吓得浑身一抖,筷子差点掉在地上。此时,李航的大脚趾正精准地抵住我的花心,恶作剧般地碾磨着那颗敏感的阴蒂。

“没……没有……就是家里暖气太足了,有点热。”我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桌子底下的双腿死死夹紧,试图阻止弟弟的侵犯,却反而将他的脚夹得更紧,让他更加方便地蹂躏我的私处。

李航坐在我对面,若无其事地扒着饭,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邪笑。他看着我窘迫的样子,脚下的力度反而加大了,甚至试图把脚趾伸进那个湿漉漉的肉洞里。

“唔……”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极轻的闷哼。

“怎么了?”父亲疑惑地抬头看了我一眼。

“没……咬到舌头了。”我赶紧低头喝汤,以此来掩饰眼角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溢出的泪花。那顿饭,我吃得如同嚼蜡,下身却早已泛滥成灾,淫水顺着大腿根流到了椅子上,把坐垫都打湿了。

除了这种“餐桌游戏”,李航还开发了更多让我羞耻到极点的玩法。

比如在他复习功课的时候,他会让我钻到书桌底下,像条狗一样跪着,一边给他舔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一边还要忍受他不时踩在我头上的脚。他一边背着英语单词,一边享受着我的口活,一旦我弄疼了他,或者没让他爽到,他就会狠狠地拽我的头发,或者用圆珠笔戳我的奶子。

又比如在我洗澡的时候,他会突然闯进来,理由是“上厕所”。然后他会看着赤身裸体的我,逼我当着他的面自慰,展示那个被他操得越来越松的后穴。有一次,他甚至拿来了他的篮球,逼我跪在湿滑的瓷砖上,用屁股去坐那个篮球,美其名曰“扩肛训练”。

“哥,你看你现在这副骚样,哪还有点男人的样子?”李航常常在操完我之后,一边拍打着我红肿的屁股,一边嘲讽道,“爸妈要是知道他们引以为傲的大儿子,现在是弟弟的一条母狗,不知道会不会气得脑溢血?”

我无法反驳,也无力反驳。在日复一日的调教和精液灌溉下,我的身心都发生了可怕的变化。

原本的羞耻感和抗拒感,在一次次的高潮和屈辱中被磨灭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奴性和依赖。我开始习惯了每天早晚的“请安”(口交),习惯了屁股里时刻塞着东西的感觉,甚至习惯了在看到李航那根大家伙勃起时,身体会本能地分泌淫水,渴望被填满。

那对原本就硕大的乳房,因为李航每天粗暴的揉捏和吸吮,变得更加敏感和丰满,甚至产奶量也大大增加。李航嫌弃挤奶麻烦,干脆就把我当成了他的人形奶牛,渴了就直接掀开我的衣服,抱着我的奶子吸个痛快。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淫乱不堪地度过了整个寒假。直到开学的前一天晚上。

那晚,李航似乎也意识到他的“玩具”明天就要走了,变得格外疯狂。

他把我绑在床上,用一条领带蒙住了我的眼睛,然后整整操了我一整夜。他没有任何保留,把这些天积攒的所有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了我的体内。

“记住,你是我的。”最后一次射精时,他死死咬住我的肩膀,留下一排渗血的牙印,“就算回了学校,你的屁股也是我的。要是敢让别的男人碰,我就把咱俩做爱的视频发给爸妈,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呜呜……我是主人的……屁股是主人的……”我哭喊着答应,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闹钟吵醒的。

李航还在熟睡,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庞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无害,谁能想到他昨晚是怎样的恶魔。

我忍着全身散架般的剧痛,艰难地爬起来。下身像是塞了一块烙铁,火辣辣地疼。肚子因为被灌了太多的精液,鼓鼓囊囊的,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液体在肠道里晃荡。

我不敢去洗,因为李航命令我不许把他的“标记”洗掉,必须要带着他的精液回学校。

我在卫生间里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眼窝深陷、脖子上布满吻痕的自己,心中涌起一股想哭的冲动。

这就是我吗?那个曾经清秀腼腆的男生,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从里到外都被玩烂了的荡妇。

告别了父母,我提着行李箱,像逃难一样离开了家。

坐在回学校的高铁上,我依然心有余悸。稍微调整一下坐姿,后穴里的精液就会因为挤压而溢出一点,流到那条依然穿着的开档蕾丝内裤上,那种黏腻湿滑的感觉时刻提醒着我这一个月的遭遇。

周围的旅客都在谈笑风生,没人知道坐在他们身边这个看起来有些虚弱清秀的“男生”,衣服底下是一具怎样淫乱不堪的躯体,也没人知道他的屁股里正含着满满一肚子亲弟弟的精液。

几个小时后,我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419寝室。

推开门的那一刻,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哟!小佳回来了!”

“卧槽,可算回来了,想死我们了!”

孙阳、杜豪和熊伟三个人正在打游戏,听到开门声,纷纷转过头来。

“嗯……我回来了。”我放下行李箱,虚弱地笑了笑。

“哎?小佳,你怎么走路姿势这么怪?”眼尖的杜豪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而且脸色这么差,眼圈这么黑,寒假在家被谁掏空了?”

“没……没有……”我心虚地低下头,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生怕被他们闻到身上的精液味,“就是……在家没休息好,赶车太累了。”

“嘿嘿,我看是纵欲过度了吧!”孙阳走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肩膀,鼻子凑到我脖颈间嗅了嗅,“嗯?好香……而且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小佳,老实交代,寒假是不是背着我们找男人了?”

被他这么一问,我脑海中瞬间闪过李航那张狰狞的脸,以及那个黑人鲍勃如同野兽般的身影。那种刻骨铭心的恐惧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没……真没有……”我慌乱地推开他,“我累了,先去洗个澡。”

说完,我抓起换洗衣服,逃也似地冲进了卫生间。

关上门,打开淋浴头,当温热的水流冲刷在我身上时,我才终于敢松一口气。

我脱掉衣服,看着镜子里这具满是伤痕的躯体——胸前被李航咬出的红印还没消退,肩膀上的牙印渗着血丝,大腿内侧全是青紫的指印。

我蹲下身,手指伸进那个红肿不堪的后穴,试图将弟弟留在那里的东西扣出来。

“噗嗤……哗啦……”

伴随着手指的搅动,一股股浑浊浓稠的白浊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混杂在洗澡水里,旋进下水道。

看着那满地的狼藉,我突然意识到,虽然逃离了家那个“地狱”,但在这个充满了荷尔蒙的男寝里,等待我的,恐怕是另一个“深渊”。

毕竟,这具已经被彻底开发、食髓知味的淫荡身体,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而门外,正有三根饥渴难耐的擎天柱,在等着他们的“小公主”回归。

“小佳,洗好了没啊?哥几个等你半天了,快出来让我们检查检查身体!”

门外传来杜豪淫荡的催促声。

我擦干身体,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迷离、面色潮红的自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无奈而又堕落的微笑。

“来了……”

寒假结束了,但我的淫乱生活,才刚刚翻开新的一页。

第十九章

逃离了家那个充满了乱伦与羞耻的“魔窟”,本以为回到学校能稍稍喘口气,或者至少能回到被三个室友“温和”共享的日子。但我万万没想到,命运似乎觉得我这具淫荡的身体还没有被开发到极致,转眼间就将我推入了另一个更深、更狂暴的深渊。

刚开学没几天,辅导员就找到了我。

“李佳同学,鉴于你平时‘表现优异’(其实是因为我经常请病假,辅导员想给我找点事做防止我挂科),学校安排你参加‘互助学伴’计划。”辅导员推了推眼镜,递给我一张表格,“你的搭档是一名刚来的非洲留学生,叫迪克。你要负责帮助他适应校园生活,顺便辅导一下他的中文。”

“黑人……留学生?”

听到这两个词,我脑海中瞬间闪过寒假前那个夜晚,那个叫鲍勃的黑人壮汉,以及那根差点把我捅穿的25厘米巨物。一种混杂着恐惧与莫名的燥热感瞬间涌上心头,我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后穴里仿佛产生了幻痛,又或者是幻觉般的充实感。

“怎么,有问题吗?”

“没、没有……”我低下头,不敢让辅导员看到我泛红的脸颊。

当天下午,我就在留学生公寓楼下见到了我的“学伴”。

迪克(Dick),人如其名,光是站在那里,就透着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他比之前的鲍勃还要高,目测接近两米一,浑身肌肉如同黑曜石雕刻般棱角分明,穿着一件紧身甚至有些勒肉的白色背心,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的皮肤黑得发亮,一头脏辫随意地扎在脑后,眼神锐利而充满侵略性,咧嘴一笑时,那口白牙在黑脸上显得格外森然。

“你好,你就是李佳?”他的中文虽然蹩脚,但这声音低沉浑厚,像低音炮一样震得我耳膜发麻。

“是……是的,我是你的学伴……”我站在他面前,身高只到他的胸口,这种巨大的体型差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就像一只小白兔站在了一头黑豹面前。

“You look……cute. Very cute.”(你看起来……很可爱。非常可爱。)

迪克并没有像普通同学那样握手,而是伸出大手,极其无礼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左右端详。他那双浑浊泛黄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在无数男人眼中都见过的、赤裸裸的淫光。

“呃……谢谢……”我想要挣脱,却发现他的手劲大得惊人,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走吧,去我的房间。我想深入……学习一下中文。”他加重了“深入”两个字的读音,眼神意有所指地在我胸前那对即使穿着宽松卫衣也难以完全遮掩的鼓胀部位扫过。

留学生公寓的条件比我们那破旧的四人寝好太多了,全是单人单间,甚至还有独立的卫生间和阳台。

一进房间,迪克就顺手反锁了房门。

“那个……迪克同学,我们从哪里开始学起?”我强装镇定,拿出课本想要掩饰内心的慌乱。

“学这个。”

迪克随手将课本打翻在地,一步步向我逼近。随着他的靠近,那股浓烈的古龙水混合着黑人特有的体味扑面而来,熏得我有些头晕目眩。

“你……你要干什么?”我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背部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装什么傻?学校给你们这种漂亮的小男生当学伴,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爽的吗?”迪克狞笑一声,没有任何废话,甚至连前戏都懒得做,大手抓住我的衣领,猛地一撕!

“嘶拉——!”

脆弱的卫衣在他蛮力下瞬间碎裂,连同里面的束胸也被扯断。那对憋闷了一整天、早就涨得发痛的硕大巨乳,像两只受惊的大白兔一样“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剧烈地波涛汹涌。

“Oh my god……Big tits!”(天啊……大奶子!)

看到这对超出常理的雪白巨乳,迪克的眼睛瞬间充血,呼吸变得粗重无比。他像恶狼扑食一样冲上来,双手狠狠抓住了那两团软肉。

“啊!……痛!……放开我!……我是男生!……你不能这样!”

我尖叫着,试图用“男生”的身份来唤醒他的理智。毕竟,正常的直男看到带把的男人应该会恶心才对。

但迪克显然不是“正常人”。

“男生?哈哈哈哈!男生怎么会长这么骚的大奶子?男生怎么会有这么翘的屁股?”迪克一边狂笑,一边更加粗暴地揉捏着我的乳房,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那两颗粉嫩的乳头,用力向外拉扯,“就算你是男生,也是个专门给男人操的骚货!”

他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三两下扒光了我下半身的衣物。当我那经过“藏丁术”伪装、平坦如少女的私处暴露在他面前时,他愣了一下,随即伸手一摸,摸到了皮下那根软绵绵的小东西。

“Fucking hell……真的是个人妖!”

发现我是双性或者伪娘的事实,不仅没有让他退缩,反而让他变得更加狂热变态。

“既然前面不能用,那就用后面!老子最喜欢干人妖的屁眼了!”

迪克站起身,解开了他的皮带。裤子滑落的那一刻,我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人类的极限”。

如果说弟弟李航那根18厘米的肉棒是“擎天柱”,那个叫鲍勃的黑人那根25厘米的是“凶器”,那么眼前迪克胯下这根黑色的巨蟒,简直就是来自地狱的“毁灭者”!

它太长了,软趴趴的时候就已经垂到了大腿中部,此刻充血勃起,目测绝对有28厘米以上!而且粗度更是惊人,简直像我的手臂一样粗,通体黝黑发亮,上面盘踞着如同树根般错综复杂的青筋,那个紫黑色的龟头大得像个网球,马眼处正一张一合,分泌着粘稠的透明液体。

“这……这怎么可能……”

我吓得瞳孔地震,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这根本不是人类能承受的尺寸!弟弟那根粗两倍?不,这简直比弟弟那根粗了整整两圈!

“不……不行……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恐惧瞬间压倒了情欲。我手脚并用想要往床下爬,这玩意要是捅进我那个已经被弟弟玩松了、但依然属于人类范畴的后穴,绝对会把我的肠子捅烂,甚至可能会从嘴里捅出来!

“想跑?没人能从迪克大爷的床上跑掉!”

迪克像抓小鸡一样,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踝,将我狠狠拖了回来。他将我翻了个身,把我的屁股高高撅起,没有任何润滑,甚至连唾沫都懒得吐,扶着那根如同攻城锤般的巨根,对准我那瑟瑟发抖的菊穴,就是狠狠一顶!

“啊啊啊啊啊————!!!”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了。剧烈的撕裂感从后穴传来,我甚至听到了括约肌崩断的声音。

那个只有硬币大小的穴口,硬生生被撑开到了极限,变成了透明的薄膜。巨大的龟头蛮横地挤了进来,那种撑满、甚至撑爆的感觉,让我两眼一翻,差点当场痛晕过去。

“太紧了!Fuck!这就是处男的感觉吗?(虽然我不是,但他觉得太紧了)”迪克舒服得大吼一声,并没有因为我的惨叫而停下,反而更加兴奋。他按住我的腰,腰部肌肉像钢板一样绷紧,开始发力。

“噗嗤!噗嗤!”

那根28厘米的巨兽,一寸寸地挤进了我的体内。它太大了,每前进一寸,都在无情地碾压我的肠壁,排开所有的内脏。

“救命……救命啊!……裂了……屁股裂了……不要了……太大了……呜呜呜……”

我哭得涕泗横流,指甲深深地抠进床单里。这根本就是酷刑!是强奸!

然而,就在那根巨物完全没入,甚至顶到了我从未被触碰过的结肠深处时,一种诡异的、超越了疼痛的极致酸爽,突然像电流一样击穿了我的大脑。

太满了……

真的太满了……

这种被完全填满、一丝缝隙都不留的感觉,竟然该死的……舒服!

经历了弟弟一个月惨无人道的调教,我的身体早就变成了一个为了接纳巨物而生的容器。普通的尺寸已经无法满足我那被撑大的欲望,而眼前这根足以毁灭一切的巨根,却完美地契合了我这具淫荡身体最深处的渴望。

“哦……Suck my big black cock……Yeah……”

迪克开始加速了。他的频率并不快,因为那根东西太大,每一次抽送都需要巨大的力量。但也正因为如此,每一次进入,都是对他而言的享受,对我而言的灭顶之灾。

“啪!啪!啪!”

两团黑色的囊袋像铁锤一样重重砸在我的臀瓣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被他操得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除了随着他的节奏浪叫,什么也做不了。

“啊……啊……好大……要把我撑坏了……黑人哥哥……大鸡巴太厉害了……顶到了……顶到心口了……啊啊啊!”

我的惨叫声渐渐变了调,从痛苦的求饶变成了淫荡的呻吟。我那原本紧绷的身体开始软化,后穴疯狂地分泌着肠液,试图讨好这根入侵的巨蟒。

“怎么样?小骚货?是不是比你以前吃过的所有鸡巴都爽?”迪克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得意地狂笑着,一边抽插,一边伸手用力扇打我的屁股,“说!是谁的鸡巴最大?谁把你干得最爽?”

“是……是迪克哥哥……啊……迪克的大鸡巴最大……比弟弟的……大两倍……不……大好几倍……啊啊……爽死我了!”

我神智不清地回答着,完全沉浸在被征服的快感中。什么尊严,什么羞耻,在这一刻统统被这根28厘米的巨根捣得粉碎。我甚至主动撅起屁股,迎合着他的撞击,渴望他插得更深、更狠。

这场单方面的蹂躏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迪克的体力简直好得像个怪物。他把我换了无数个姿势,从背后、正面、侧面,甚至把我抱到窗台前,让我的脸贴着玻璃,看着楼下路过的学生,而他则在后面疯狂地输出。

“看!让那些弱鸡看看,他们的学伴是怎么被黑人干的!”

羞耻感让我的内壁剧烈痉挛,紧紧绞住他的肉棒。

“啊……要射了……Fuck!”

最终,在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中,迪克死死顶住我的花心,那根巨蟒在他胯下剧烈跳动。

“滋滋滋——!”

滚烫的精液,像岩浆一样喷涌而出。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肚子像被吹气球一样迅速鼓了起来。他的精液量太多了,简直是一般人的五六倍!

“嗯啊————!”

我被烫得浑身抽搐,双眼翻白,舌头吐在外面,彻底失去了意识,在高潮的余韵中昏死过去。

……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发现自己并没有被送回宿舍,而是依然躺在迪克的床上。身上盖着薄被,但下身那种强烈的异物感提醒着我,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我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后穴里依然塞着个东西。

“醒了?”迪克正坐在电脑前打游戏,看到我醒来,咧嘴一笑,走了过来。

“这里面……是什么?”我虚弱地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哦,怕我的精液流出来浪费了,给你塞了个肛塞堵着。”迪克轻描淡写地说道,然后掀开被子。

只见我那红肿外翻、几乎合不拢的菊穴里,正塞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特大号硅胶肛塞,透过透明的材质,还能看到里面晃荡着白浊的液体——那是他昨晚射进去的全部精液。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这儿吧。”迪克拍了拍我的脸,语气不容置疑,“我已经跟辅导员说过了,你需要‘全天候’辅导我的中文,所以搬来跟我一起住。至于你那个破宿舍,不用回去了。”

“可是……”

“没有可是。”迪克脸色一沉,眼神变得凶狠起来,“怎么?昨晚没被操够?还是说你想回那个四人寝,去伺候那几个牙签男?”

听到“牙签男”三个字,我脑海中浮现出室友们的身影,又看了看迪克胯下那团即便在疲软状态下也大得惊人的凸起。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在这个28厘米的巨物面前,曾经让我觉得还不错的室友们,甚至那个让我恐惧的弟弟,此刻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我的身体,这具已经被彻底撑大、开发到了极限的身体,似乎再也离不开这根黑色的巨桩了。

“我……我听话……”我低下头,顺从地说道,脸上浮现出一抹媚态,“只要迪克哥哥……天天用大鸡巴喂饱我就行。”

“哈哈哈哈!这就对了!真是一条听话的好母狗!”

迪克满意地大笑,一把按住我的脑袋,往他胯下按去,“来,先把早安咬给做了!”

从此,我便开始了在留学生公寓的“同居”生活。

说是同居,其实就是成了迪克的专属肉便器和性奴。

每天,我除了上课(迪克经常不允许我去,直接帮我请假),剩下的时间几乎都是在这个房间里度过的。

迪克的性欲强得可怕,而且花样繁多。

早上醒来,必须是口交叫醒服务。那根28厘米的巨物塞进嘴里,每一次都能顶到我的食道,让我干呕流泪,但他却最喜欢看我这副痛苦又顺从的模样,经常按着我的头深喉,直到射进我的胃里。

白天,他会给我戴上各种道具。比如特大号的乳夹,夹在我那对常年产奶的巨乳上,连接着电流按摩仪。每当电流通过,我就会在房间里颤抖着尖叫,奶水像喷泉一样四处飞溅,而迪克则会拿着杯子接住,当做他的“营养快线”一饮而尽。

或者给我穿上开档的女仆装、情趣内衣,逼我跪在地上擦地、洗衣服,而他则随时随地可能走过来,掀起我的裙子,从后面狠狠地插入,一边操一边让我继续干活。

到了晚上,那就是重头戏了。

迪克最喜欢的一项活动,就是“阳台调教”。

留学生公寓的阳台正对着学校的主干道。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把我抱到阳台上,扒光我的衣服,只留下一双高跟鞋和腿上的黑丝。

“看,下面有人走过来了。”迪克在我耳边低语,那根巨热的肉棒顶在我湿漉漉的穴口,“叫大声点,让下面的人听听,那个清纯的李佳同学,是怎么在黑人留学生的阳台上发骚的!”

“不……不要……会被听到的……”

我羞耻地求饶,但身体却因为这种极致的暴露感而兴奋得发抖。

“啪!”

迪克狠狠一巴掌扇在我屁股上,然后猛地一挺腰,将那根28厘米的巨根整根没入!

“啊啊啊——!好大……进来了……黑人哥哥的大鸡巴进来了……啊啊啊……要死了!”

我在夜风中放声浪叫,声音在寂静的校园里回荡。虽然楼层高,下面的人看不清具体的画面,但那两团在月光下剧烈晃动的雪白巨乳,和那一声声销魂的呻吟,绝对能让每一个路过的男生血脉贲张。

这种日复一日的调教,让我彻底忘记了自己男生的身份,也忘记了尊严和羞耻。

我那原本紧致的后穴,在迪克巨根的不断耕耘下,变得越来越松,越来越大,甚至到了如果不塞肛塞,里面的肠液和精液就会流出来的地步。我的肚子也因为常年被灌满精液,而微微隆起,看起来就像怀孕了一样。

甚至有一次,室友孙阳和杜豪实在忍不住,跑来留学生公寓找我,想问我为什么一直不回寝室。

当时,我正全裸着跪在迪克的电竞椅下,像条狗一样给他舔着脚趾,脖子上还拴着一条狗链。

听到敲门声,迪克并没有让我藏起来,而是直接走过去开了门。

“找李佳?他在忙。”迪克挡在门口,像座黑塔一样。

“那个……我们能不能见见他?”孙阳试图往里看。

迪克咧嘴一笑,侧过身子,露出了屋内的景象。

那一刻,室友们看到了令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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