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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一只知更鸟第三幕 这残暴的欢愉,第1小节

小说:杀死一只知更鸟 2025-12-16 14:59 5hhhhh 6670 ℃

她受够了安克拐弯抹角的嘲讽与试探,他无非是想一步步蚕食她的信念,她也不得不承认,她好像有点被这真假混杂的话动摇了,所以她需要真实的信息,因此,她降下了律令,试图直接补全信息差。

但第三个问题的回答,实在是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容不得她去处理更多信息,男人的提问已将至:“那么,第一个问题......”

他刻意停顿在这里,没有立刻说出问题。取而代之的,是他开始行动。他不再满足于仅仅站在她面前,而是退了一小段距离,以背靠墙壁、退无可退的少女为圆心,缓慢地、一步一步地踱起步来。

他的步伐很轻,昂贵的皮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几乎无声。但正是这种刻意的、带着衡量意味的寂静,比任何声响都更令人窒息。他幽绿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随着步伐的移动,从各个角度,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她。

那目光先是落在她米白色的短靴上,停留了许久,带着一种近乎鉴赏古董瓷器般的专注,仿佛能穿透皮革,看见其下包裹的“艺术品”。知更鸟感觉有一种被亵渎的恶心感顺着脊椎提至了嗓子尖。

视线接着上移,掠过她被沙色工装裤包裹的双腿,扫过系在腰间的风衣,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略有停顿,最终,牢牢锁定了她紧绷的脸庞。

整个过程中,安克一言不发。只有那缓慢、规律的踱步声,和空气中几乎要凝结的压迫感。他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宣告着他的主导权,他在告诉她:你完全在我的审视之下,无处可藏,每一寸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知更鸟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直视前方,不去追随他的身影。但全身的感官却不受控制地高度警觉,像雷达一样追踪着他的方位和视线落点。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被他目光扫过的地方,仿佛爬过了冰冷的蛇,激起一阵阵战栗。

终于,在她感觉自己紧绷的神经快要达到极限时,安克的踱步停了。他重新回到了她的正前方,距离近得她能再次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令人不适的气息。他脸上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看到猎物在自己布下的网中挣扎的愉悦神情。

然后,他才慢条斯理地,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愉快的热身,吐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试问:”他刻意模仿着少女刚才的口吻:“现在的你,是否认为自己有从这里离开的可能?同谐的力量是否可以帮你联系上协助者?”

少女的心砰然一震,他想让她亲口承认自己无法逃脱,而残酷的事实就是,她心里早已做出过判断,认为自己同谐的力量并无法帮助自己逃离这里,因此短时间内完全不可能离开,但是,她真的要如实相告吗,安克问出这个问题的用意又是什么呢,享受她亲口承认自己无法逃离的无奈吗,但就算她说谎,她又能往哪里编呢?没有办法,交易已经立下,哪怕对象是恶魔,她也只能如实相告。

不过,她并不打算让自己被动地沉浸于他的压迫感中:“不,我不认为我现在能够离开。”她的回答简洁而直白,并刻意忽略了后一小问。

“那关于同谐之力的部分呢?”男人脸上露出了不悦。

“这算第二个问题吗,安克先生?”少女脸色平静地反问。

男人的目光出显现出一丝怒火,但随即被压制:“知更鸟小姐,我们之间需要玩这些文字游戏吗?”不过从少女回避的态度来看,男人也能猜想到,同谐之力并非那么神通广大,不然根本轮不到他把她逼到这步境地。

“安克先生,你问我答,你已经累积问了我三个问题了,我现在就可以如实给你解答。”少女把一只手放至胸前,认真地说,看来她确实觉得需要玩。

“妈的,停!”男人猛地叫停,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压迫感被少女故意的咬文嚼字弄没了大半,但旋即又恢复了那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似是还在掌握一切:“行吧,那就按你的来,后两个我要重新问。”

少女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放下了手,应该是默许了。

安克做了个“二”的手势:“好的,第二个问题。试问:......之前那个吻,真的是你的初吻吗?”

这个问题来得如此突兀,又如此卑劣。他被她轰走前就拿初吻这事来戏谑,现在又提一次,它不涉及任何道理博弈,只关乎纯粹的个人经历与情感,其目的就是羞辱......

知更鸟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先前为了对抗而强装的平静瞬间碎裂,一层血色涌上她苍白的脸颊,又迅速褪去,留下更深的惨白。那双翠绿的眼眸中,震惊、屈辱,还有一丝被强行撕开隐私的恐慌交织在一起,她下意识地抿紧了嘴唇,仿佛这样就能抹去不久前那粗暴触碰留下的、令人作呕的记忆。

但她必须作答,她真的开始后悔一时冲动同意那危险的交易了。

少女沉默着,目光不断游移,她的沉默和剧烈波动的情绪已经是最好的答案。安克几乎不需要她开口,就从她那失守的表情中得到了确认。一股混合着极致满足和扭曲兴奋的神情在他脸上漾开。

“是的。”强忍着不适,少女最终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她低着头,不敢去看安克的表情。

“哈哈!”安克带有一种得逞的兴奋,“所以,你看,”他摊开手,语气变得循循善诱,仿佛在引导一个迷途的孩子,“你所坚守的很多东西,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不可摧。一个吻,就能让你方寸大乱。知更鸟小姐。你依然是一个会害羞、会被情绪左右的小姑娘。”

“安克先生,”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不知是因为压抑还是激动,却努力维持着清晰,“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一个只满足你低级趣味的答案。但这改变不了任何事。”她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

安克嗤笑一声,对她的反击不以为意。他享受的就是这个过程,看着她挣扎,看着她试图在泥沼中保持洁净。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问吧,安克先生。”少女主动说道,依然低着头,她实在很厌恶被男人撕扯内心的过程,便干脆主动提出。

“很好。”他满意地点点头,“那么,现在是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问题。”

他不再踱步,而是稳稳地站在她面前,如同法官准备宣读最终判决。他的眼神变得极度专注,幽绿的光芒收缩成两个危险的针尖:

“试问:你的脚怕痒吗?”

问题落下,房间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少女彻底确认了,这不是询问,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男人撕下了所有伪装,将目标赤裸裸地指向了他最初、也是最深的渴望——少女的脚。

知更鸟猛地抬起头,翠绿眼眸中的屈辱和愤怒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喷射出来,令她痛苦的是,她其实并不知道答案,印象中没人对她进行过“挠痒痒”这一行为,而且她竟然真的控制不住快速翻阅起自己的记忆来,检索结果依然为无......她要怎么回答,如实回答不知道吗,这样不就显得很像掩饰吗?不对!为什么自己要对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斟酌这么久!

安克耐心地等待着,他看到了她脸上闪过的惊愕、愤怒、羞耻,以及那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他像最顶级的品酒师,在细细品味着她情绪中每一层微妙的变化。他知道,他赢了。无论她回答什么,他都已经成功地将他变态的欲望,像一根毒刺般,深深扎进了她的意识里。

“回答我,小鸟。”他的声音轻柔得可怕,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催促,“只是一个小小的生理问题而已。怕,还是不怕?”

“我不知道......”少女轻声说,她决定诚实回答,但声音小得就像是无法圆上谎的孩子。

“哦?”安克的表情变得玩味起来,“没体验过?”

这个极富暗示性的说法激得少女内心砰然一震,她的小脚在靴子里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并不存在的触碰。她真的不清楚被挠痒痒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完全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然而,一种微妙的,对于痒意的本能恐惧,混合着此刻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感觉那双被靴子包裹的脚,仿佛不再是身体的一部分,而是变成了两个独立的、即将面临酷刑的囚徒。

知更鸟张了张嘴,感觉喉咙干涩得发疼。她看着安克那双势在必得的眼睛,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回避的余地。她深吸一口气,那空气仿佛都带着针扎般的刺痛:

“应该......怕吧。”少女的脸已涨得通红,那个极其轻微,却清晰无比的字眼,终于从她齿缝间挤了出来。

安克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那是一种纯粹、扭曲、满载着病态狂喜的笑容。他眼中幽绿的光芒大盛,仿佛终于得到了觊觎已久的宝藏钥匙。

“很好……非常好!”他喃喃自语,目光更加贪婪地在她脚上流连,仿佛已经透过靴子,看到了那双即将在他手中颤抖的小脚:“感谢你的诚实,我亲爱的知更鸟小姐。”

他心满意足地直起身,不再看她红润而屈辱的脸,仿佛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经被那个简单的答案所吸引。现在,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她无法逃离的承认,她初吻的确认,以及……这最关键的,通往他极致欢愉的通行证。

“那么,知更鸟小姐,既然你也不是那么确定,为表扬你的诚实,你想不想来体验一下呢?”安克的声音带着十足的诚恳,甚至可以说充分的礼让,仿佛少女只要拒绝,他便不会再进一步。

“我不想,安克先生。”少女直接拒绝,但依然低着头,红着脸,不敢对上他的眼神,她多少能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已经避无可避,她当然可以选择再次使用律令强制限制他,但这个环境下,最先被消耗殆尽的只可能是她自己,“我真的不想,我说了我不可能迎合你如此奇怪的癖好。”她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全是退缩与拒绝,声音细弱。

她很想强硬起来,再次用激烈的言辞刺穿他虚伪的礼让,但这并非她擅长的话题,她可以为同谐的信念献出一切,但她从未学过要如何在一个男人面前,捍卫自己......双脚的自主权。这种话题本身,就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与无力,仿佛一旦争论,就已然落入了对方肮脏的语境。

安克看着她这副模样——像一只将头埋进沙子的鸵鸟,以为看不见危险,危险就会消失。他心中的施虐欲和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喜欢看她这种明明抗拒到了极点,却又因种种原因而不得不屈从于他制定的规则的模样。

“不想?”安克重复着这个词,语气里没有恼怒,只有一种猫捉小鸟般的戏谑。“知更鸟小姐,‘想’与‘不想’,是孩童和弱者才会挂在嘴边的任性之语。在这个房间里,此刻,只有‘能’与‘不能’。”他微微前倾,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致命的诱导:

“而你现在,不能拒绝我!”

话音未落,安克眼中伪装的礼让又一次彻底剥落,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不容置疑的侵略性,比上一次的强吻更加凶猛!他不再等待任何回应,身体如同捕食的猎豹般猛然前冲!

“啊!”知更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腕已被他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抓住!那力道之大,让她纤细的腕骨瞬间传来剧痛。她本能地想要抽回手,却如同蚍蜉撼树。

安克根本不给她任何组织反抗或言语的机会。他拽着她的手腕,以一种不容抗拒的、近乎粗暴的力量,将她整个人从墙角猛地拖拽出来!知更鸟踉跄着,完全失去了平衡,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身不由己地被他拖向房间中央那张宽大、奢华的沙发。

“放开我!”她大叫着,另一只手徒劳地捶打着他抓着自己的手臂,指甲划过昂贵的西装面料,却无法撼动分毫。屈辱和愤怒如同岩浆在胸腔里翻涌,她绝不允许自己就这样被摆布!

就在身体被狠狠掼向沙发靠背的瞬间,知更鸟的意志如同被点燃的火药,她翠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

“三重面相的灵魂啊哈哈哈哈——!!!”

庄严的律令刚刚出口,瞬间被扭曲、打断,化作一声无法抑制的、尖锐到破音的狂笑!那笑声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知更鸟强行凝聚的意志堤坝!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安克那只如同毒蛇般精准的手,已经先一步抵达了目的地!

他太了解如何让一个女孩发出最“美妙”的声音了。他的手指,并非粗暴地抓挠,而是以一种近乎艺术家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娴熟,隔着少女沙色的外衣,精准地、轻柔地、却又带着无法抗拒的穿透力,拂过了她腋窝那片娇嫩敏感的软肉!

那并非猛烈的搔抓,而是如同羽毛尖端最轻柔的撩拨,带着一种电流般的、瞬间穿透所有防御的痒意!

“啊哈哈哈——请你——用——哈哈哈哈——”少女试图继续完成律令。

“请我用什么,知更鸟小姐?”男人用嘲弄的语气接续了少女的话。

“有要求尽管提~我准备了很多玩具,都可以用来伺候你的痒痒肉~”他轻飘飘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陡然加速、加重!那原本轻柔的撩拨瞬间变成了密集的、如同雨点般的搔挠!他的指尖隔着衣料,在她腋窝那片敏感的软肉上高速地、连续地点戳、弹拨!

“哈哈——我没和你说——”律令已不可能完成,但她拒绝被男人挑逗。

“噗哈哈哈——呃啊——停——哈哈哈哈——!”男人的手越来越快,知更鸟的狂笑又拔高了一个八度,变成了更加尖锐、更加失控的嘶鸣!那密集的、如同无数小虫同时噬咬的痒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被通了高压电,猛地向上弹起,后背重重撞在沙发靠背上,又无力地滑落。双腿在空中乱蹬,脚上的短靴无助地踢踹着空气。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无休止的痒感从喉咙里笑出来了!

安克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琴师,在她腋窝这片“琴键”上疯狂地跳跃、弹拨。他欣赏着她彻底失控的模样,欣赏着她因狂笑而扭曲的、布满泪水和汗水的脸庞,欣赏着她身体每一寸因无法忍受的痒感而引发的剧烈痉挛。他感受着指尖下那具身体的颤抖和热度,感受着她每一次弹跳带来的冲击力,这让他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

“小鸟,你的声音真是天籁!”他低语着,声音带着沉醉般的愉悦,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他甚至微微调整了角度,让指尖能更深地陷入那片柔软的、敏感的软肉,引发她更加尖锐的、带着哭腔的尖叫。

“咿呀——!不——哈哈哈哈——住手——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啊哈哈哈哈!!!”知更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每一次大笑都耗尽了肺里的空气,带来撕裂般的痛楚。视线模糊,意识涣散,世界只剩下那无孔不入的、地狱般的痒感和自己失控的嚎笑。她像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却只能吸入更多带着男人气息的、令人作呕的空气。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彻底崩溃、意识沉入黑暗的瞬间——

安克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那如同疾风骤雨般的点戳和弹拨,瞬间消失。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知更鸟的身体猛地一僵,那被强行中断的狂笑卡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短促而怪异的“呃啊!”。随即,如同紧绷到极限的琴弦骤然断裂,她整个人彻底瘫软下去,像一滩融化的雪水,深陷在沙发柔软的靠垫里。

房间里只剩下她粗重、急促、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她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吞咽着空气,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胸腔剧烈的起伏和喉咙深处压抑不住的、带着哽咽的抽气声。她的身体还在神经质地微微抽搐,仿佛那恐怖的痒感余波仍在神经末梢跳跃。

汗水浸湿了她的灰蓝的鬓发,凌乱地贴在泛红滚烫的脸颊上。泪水早已流干,只留下红肿的眼眶和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嘴角还残留着一点失控时流下的唾液痕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刚刚被疯狂折磨过的腋窝神经,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人心悸的余痒。

而安克,他并没有收回他的手。

他的双手,依然停留在她的腋窝下方,隔着那层被汗水浸得有些濡湿的沙色外衣。他的手掌温热,手指的轮廓清晰地印在她的身体上。随着她每一次剧烈的喘息,胸腔的起伏带动着身体微微晃动,那停留在敏感区域的手掌和指尖,便若有若无地、轻轻地蹭过她腋窝边缘的软肉。

“唔……呵哈!......”每一次微小的触碰,都像一根细小的针,刺入她高度敏感的神经,让她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惊悸的呜咽。她的身体会随之猛地一颤,试图缩紧,却又因为脱力而无法真正移动分毫。这种如同羽毛轻拂般的、持续不断的威胁感,比刚才狂风暴雨般的搔挠更让她心惊胆战,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酷刑随时可能再次降临,而她,毫无反抗之力。

安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脸上挂着那副令人作呕的、心满意足的坏笑。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幽绿的眼眸,如同鉴赏一件刚刚完成的作品般,细细地、一寸寸地扫过她狼狈不堪的模样——那潮红未褪的脸颊,那红肿含泪的眼眸,那剧烈起伏的胸口,那微微颤抖的、被汗水浸湿的身体,以及……那双依然停留在她敏感区域的手。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掌控一切的傲慢。那无声的笑容仿佛在说:“看啊,这就是你,知更鸟小姐。真是比我想象地还敏感啊,一只被挠痒痒就能折磨到崩溃、连喘息都怕得要死的小鸟。”他不需要言语,这短暂的停顿,这持续的、若即若离的触碰,这无声的凝视,本身就是最残酷的羞辱和宣告。

知更鸟在喘息中艰难地抬起眼皮,对上了他那双充满戏谑和恶意的眼睛。一股比刚才的痒感更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剥光了展示的货物,所有的脆弱、所有的失控,都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个恶魔的视线之下。她想要移开目光,想要蜷缩起来,想要消失,却连转动眼珠的力气都几乎耗尽。

“看来……”安克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餍足的腔调,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他的手指,在她腋窝边缘极其轻微地、如同逗弄般勾了一下。

“唔啊哈哈!”知更鸟的身体猛地一缩,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又因为脱力而瘫软下去,只剩下更加急促的喘息和眼中无法抑制的惊恐。

安克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如同盛开的毒花:“……知更鸟小姐的这里,”他故意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她腋窝的位置,“真的很敏感呢~”他拖长了尾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她残存的自尊里。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姿态,将双手从她的腋窝下移开。

“闭嘴......”少女顶着极度的虚弱说着,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肺部撕裂般的疼痛。她翠绿的眼眸努力聚焦,试图穿透泪水和汗水的模糊,狠狠地瞪向安克。那眼神里没有丝毫屈服或哀求,只有燃烧殆尽的愤怒和屈辱,像风中残烛最后一点倔强的火苗。

但那火苗好像就是不会熄灭。

“我不会……屈服……”她用尽力气,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破碎的词句,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刚刚饱受蹂躏的神经,带来一阵细微的抽痛和令人心悸的余痒。

她的身体依然瘫软如泥,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困难。汗水浸透的鬓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红肿的眼眶下是深深的疲惫阴影。但即便如此,她依然试图挺直一点脊背,哪怕只是虚张声势,也绝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彻底沦为任人摆布的玩物。

安克看着眼前这具几乎被生理反应摧毁、却依然试图用眼神和言语进行最后抗争的“艺术品”,幽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被更浓烈的、如同发现新玩具般的兴奋所取代。

“哦?”他微微挑眉,嘴角的弧度更加恶劣。他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像是被这垂死的挣扎点燃了新的兴趣。“真是倔强的小鸟啊。”他低语着,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赞叹的残忍。“都这样了,还要逞强?”

他缓缓俯下身,那张带着病态满足感的脸庞凑得更近,几乎要贴上她汗湿的额头。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带来一阵新的战栗。

“不过……”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却充满了冰冷的恶意,“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少女明白,她的倔强,她的不屈,在这个男人眼中,不过是增添趣味的调味品,是让这场残暴的盛宴更加美味的佐料。一股冰冷的绝望如同毒液,瞬间浸透了她的四肢百骸。但即使如此,她还是试着努力咬紧了下唇,翠绿眼眸中的火焰并未熄灭,只是被深深的屈辱和无力感重重压住。

刚才的“初体验”已让少女清楚地认识到,她确实很敏感,她不可能抵御挠痒痒这样的折磨。

但她不会求饶,不会迎合,哪怕结局早已注定。

安克不再看她的眼睛,那点倔强的火苗虽然让他兴奋,但他此刻有更重要的目标去实现。他所有的感官,都如同被磁石吸引般,牢牢地钉在了下方——钉在了那双因为主人剧烈挣扎而微微晃动、此刻正无力地搭在沙发边缘的米白色短靴上。那双小脚,在他眼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专注,伸出了右手。那只骨节分明、刚刚才在她腋窝制造了炼狱般痒感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温柔,轻轻地、缓缓地,落在了她左脚靴子的靴面上。

奇怪的触感穿透皮革,传递到少女几乎麻木的感官中,却让她残存的意识如同被冰水浇头般猛地一颤!一股巨大的、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好像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指尖的轮廓,那带着薄茧的指腹,那修剪整齐的指甲……它们正实实在在地触碰着她的靴面!

“唔……”少女试图压抑住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她知道要发生什么,但她无法阻止。

安克充耳不闻。他的指尖,如同最耐心的开锁匠,开始沿着靴子的边缘细细地摸索、探寻。动作很轻,很慢,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指尖划过靴筒与靴帮的连接处,拂过系带的金属扣环,感受着皮革的纹理和温度。他的神情专注得可怕,幽绿的瞳孔里只有靴子的轮廓。

最终,他的指尖停留在了靴子后跟上方,那个方便穿脱的皮质提环上,他轻轻勾住了那个小小的提环。

知更鸟的喘息骤然停止!她死死地盯着那只勾住靴子提环的手,翠绿的眼眸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她能感觉到自己脚踝的皮肤在靴子里瞬间绷紧,脚趾在短靴里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仿佛已经预见到了那即将到来的、赤裸裸的暴露。

安克感受到了她目光中的恐惧。这让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充满了残忍的愉悦。他抬起头,迎上她惊恐而疲惫的目光,故意用指腹在那小小的皮质提环上,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挑逗意味地……摩挲着。那细微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如同凌迟的倒计时。

“放开……”知更鸟的声音嘶哑破碎,几乎是气声,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安克欣赏着她这副模样——恐惧与不屈在她脸上交织,如同最动人的挣扎画卷。他幽绿的眼眸微微眯起,享受着猎物最后的颤抖。

然后,在知更鸟惊恐的注视下,他勾住提环的手指,用力向下一拉!

“呃!”知更鸟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不要......”她没有体力去阻止。

靴子并没有立刻被脱下。安克的力量控制得极好,他只是让靴筒松动了一些,让靴口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一层薄薄的、同样被汗水微微浸湿的灰色羊毛袜的边缘。

一股混合着皮革、汗水和少女特有体息的温热气息,从微微张开的靴口逸散出来。那气息并不浓烈,却带着一种私密的、属于知更鸟身体的印记。

安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近乎陶醉的神情。他幽绿的眼眸死死盯着那露出的、包裹着纤细脚踝的棉袜边缘,眼神中的狂热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袜口的纤维因为汗湿而微微贴服在皮肤上,勾勒出脚踝骨玲珑的弧度。仅仅是这一点点的暴露,对他而言,已是无上的诱惑。

“知更鸟小姐的味道……”他近乎痴迷地低语,声音带着一种沉醉感,如同梦呓,“很让人享受呢……”他再次深吸了一口那混合着皮革暖融、汗水清冽和她独特暖香的空气,仿佛要将这气息融入骨血。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与厌恶的感觉冲击着少女的心灵,她自下飞船后一直忙来忙去,反复出汗是正常的,平日里她也并未重点关注这点,洗干净就行,而现在男人忽然抓住这个点这么评价,实在是让她羞愤。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这一次,他的目标不再是提环,而是直接握住了她左脚脚踝上方,靴筒包裹的位置。

安克的手掌温热而有力,如同铁箍般牢牢圈住了她的脚踝关节。他的拇指,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精准,隔着靴筒和棉袜,轻轻地、缓缓地按压、揉捻着她脚踝内侧那片极其细腻、敏感的皮肤——那里是神经末梢异常丰富的区域。

“呃嗯……!”一阵强烈的、如同微弱电流窜过的痒意,混合着被亵渎的巨大羞耻感,顺着脚踝瞬间窜上知更鸟的脊椎!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脚趾在靴子里拼命蜷缩,试图抵御那诡异的、不受控制的刺激。这不是腋窝那种直接的大笑,而是一种更深入骨髓、更让她恐慌的酥麻和悸动。

安克感受着掌下那纤细骨骼的轮廓和肌肤的温热,感受着她因恐惧、羞耻和这突如其来的怪异痒意而产生的剧烈颤抖。他脸上的笑容越发扭曲,眼中充满了势在必得的疯狂和施虐的快感。她的反应,比他预想的还要美妙!

他不再满足于摩挲脚踝。那只握住脚踝的手微微用力,将她的小腿固定住。紧接着,那只勾住提环的手再次猛地发力向下拉拽,同时配合握住脚踝的手,顺着小腿的曲线稳稳地、毫不留情地向下一捋!

“嗤啦——”

靴筒与小腿的摩擦声带着一种布料强行分离的质感,清晰地在房间内响起。

那只米白色的短靴,终于被彻底褪到了脚踝以下!露出了少女被汗水浸湿的、包裹着纤细小腿和整个玉足的灰袜!袜子的布料紧紧贴合着足部的线条,清晰地勾勒出脚掌的弧度、足弓优美的凹陷、脚后跟的圆润,以及……袜尖处微微蜷缩的五个脚趾的轮廓。

一股更浓郁的、混合着少女体息和汗水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种强烈的、属于知更鸟身体的私密感。

安克的目光如同最贪婪的饿狼,死死锁定了那只被棉袜完全包裹的玲珑小脚。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隔着袜子,那足部的线条依旧美得惊心动魄,每一个起伏都紧紧抓着他的眼球。

知更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的体力已逐渐恢复,但她也清楚现在无力抵抗,甚至越反抗他越兴奋。她能感觉到自己左脚的彻底暴露于空气之中,即便隔着袜子,那冰冷的空气包裹住被汗水浸湿的袜子,带来一阵新的战栗。她能感觉到安克那灼热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舔舐着她的脚,让她每一寸被包裹的肌肤都感到针刺般的羞耻和无法言喻的恐惧。她的脚趾在袜种不受控制地紧紧蜷缩在一起,像受惊的小动物。

安克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地、坚定地,握住了她被棉袜包裹的脚掌——不是脚踝,而是实实在在地,将她整个前脚掌,握在了掌心!

那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掌心,完全贴合了袜子的面料,包裹了她大部分的脚趾和脚掌前段!

“唔——哈!”知更鸟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失控地弹跳了一下!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让她灵魂都在尖叫的刺激感,混合着极致的恐惧和羞耻,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这感觉比腋窝更直接!更深入!更可怕!她的喉咙里发出一串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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