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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1-4),第4小节

小说: 2025-12-16 14:59 5hhhhh 5500 ℃

  他猛地加速,撞击声连成一片,像最粗暴的施工现场,震得沙发吱呀作响。玉梨的哭声渐渐被撞得支离破碎,变成一声声细细的、带着哭腔的「啊……啊……」,尾音颤抖,像随时会断掉。

  她那张清秀的小脸已经完全哭花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嘴唇被咬得发白。可在这摧枯拉朽的打桩下,她的身体却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每一次巨刃砸到最深处,她的腰就会细微地向上挺起,像在无声地乞求更深的撞击。

  「不要……不要了……真的……要死了……」

  她哭着哀求,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在下一记重击里,化成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熊爷低笑,俯身咬住她汗湿的耳廓,声音粗哑得像野兽:

  「死不了。老子还没玩够呢。」熊爷的冲撞愈发狂暴,像一台永不疲倦的液压锤,每一次坠落都震得沙发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玉梨被压得几乎嵌进皮革里,湿透的卫衣卷到胸口上方,露出苍白而柔软的腰肢,随着他的节奏剧烈起伏。

  他忽然低头,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足底。那只还裹着湿棉袜的右脚早已被汗水和冷水浸得半透明,袜子紧贴皮肤,勾勒出高而优雅的足弓,像一弯新月;脚掌纤薄,皮肤细腻得几乎能看见底下淡青色的血管;脚趾匀称修长,趾甲修剪得圆润,沾着一点被水晕开的淡粉色蔻丹,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另一只赤裸的左脚更显脆弱,足底因为长时间踮脚跳舞而生出极薄的茧,却丝毫不减柔软,脚心微微凹陷,纹路细密,像一朵含羞的玉兰花瓣。

  「真他妈漂亮……」熊爷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病态的痴迷。

  他猛地张口,含住她那只裹袜的右脚大趾,粗糙的舌头隔着湿棉布狠狠舔过趾缝。布料立刻被口水浸得更透,颜色深了一圈。玉梨像被烙铁烫到,脚踝猛地一缩,却无处可逃。

  「不要……那里好脏……呜……」她哭着哀求,声音被撞击撞得断断续续。

  熊爷充耳不闻。他扯下那只湿袜,动作粗暴得几乎撕裂布料,露出她被冷水泡得微微发红的脚掌。接着,他低下头,像饿狼扑食,舌头直接卷上她光裸的足心,从脚跟一路舔到趾根,粗粝的舌苔刮过最敏感的那片软肉,留下一道晶亮的湿痕。

  「啊……别……好痒……真的受不了……」

  玉梨哭喊着摇头,脚趾因为过度刺激蜷得死紧,却又在下一秒被他用力掰开。他一口咬住她第二根脚趾,牙齿在趾腹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却不真正咬破,只用犬齿反复碾磨,像在品尝最珍贵的甜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五指扣住她的左脚踝,拇指狠狠按压足弓最凹陷的那一点,逼得她脚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

  每一次他低头舔咬,腰胯就顺势更狠地砸进去。那根巨刃始终有两三厘米粗壮的根部露在外面,随着动作上下翻飞,像一根永不到底的铁桩。撞击声、舔舐声、玉梨破碎的哭声混成一片,在包间里回荡。

  「呜……脚……不要咬……疼……」

  她哭得满脸通红,泪水把鬓角的碎发黏成一绺一绺。可那双舞者多年的玉足在粗暴的对待下,却透出一种近乎残忍的美感:脚背因为绷紧而显出清晰的青色筋络,脚心被舔得湿亮,趾尖泛着被咬过的粉红,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却越发娇艳的梨花。

  熊爷终于抬头,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唾液。他盯着她哭花的小脸,声音低哑得像砂纸:

  「老子就喜欢看你这副样子,清纯的小天鹅,脚比脸还干净,被老子舔得发抖。」

  说完,他再次俯身,一口含住她整个脚掌前半截,牙齿在趾根处轻轻啃咬,舌头却灵活地钻进趾缝,像要把她每一寸皮肤都标记上自己的味道。

  玉梨彻底崩溃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却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与疼痛里,被撞得一次又一次绷紧、颤抖,子宫口被顶得发麻,蜜液混着泪水,把身下的真皮沙发染成大片深色。

  「求你……别舔了……我……我真的要疯了……」

  她的声音细得像随时会断,却又在下一记凶狠的撞击里,化成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呜咽。熊爷终于餍足地从她腿肩间抽身,巨刃「啵」一声离体,带出一股混着淡红的晶亮水线,在空气中拉出淫靡的银丝。玉梨像被抽掉骨头的布偶,软绵绵滑下沙发,膝盖撞到地面仍浑然不觉,只剩断续的抽气。

  「还没完。」他声音粗哑,却带着餍足后的慵懒残忍,一把捞起她湿透的身体,像拎一只刚洗完的羔羊,走向洗手池。

  大理石台面冰凉刺骨。熊爷将她翻转过去,胸口抵在池沿,臀部被迫高翘。镜面离她的脸不过二十厘米,冷白的灯管直直照下来,把她哭得通红的眼睛、狼藉的泪痕、嘴角被咬破的一点血珠,全都纤毫毕现地映进去。

  「睁眼。」他掐住她后颈,逼她直视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那个曾经在舞台上清冷如雪的周玉梨不见了。只剩一个湿发贴脸、嘴唇肿胀、眼尾红得像要滴血的陌生女孩。卫衣卷到锁骨下,露出被压得通红的乳根;牛仔裤褪到膝弯,卡住腿,像一道羞耻的镣铐。

  熊爷从后面贴上来,滚烫的胸膛覆住她冰凉的背脊。他一只手按住她后腰,一只手向下,扶住那根沾满她体液、仍旧昂扬的巨刃,在红肿的入口处随意碾了几圈。

  「看清楚,老子是怎么把你操开的。」

  话音未落,他腰胯猛沉。

  「噗滋——!」

  镜面里,玉梨的眼睛骤然睁大,瞳孔缩成针尖。那根东西太长太粗,哪怕她已经被撑开过一次,仍旧在进入时硬生生把穴口挤得外翻,嫩肉像一朵被迫绽开的血色蔷薇。镜中清晰倒映着交合处:紫黑的巨刃一寸寸没入,青筋贴着她雪白的臀肉起伏,像一条盘踞的恶龙。

  「呜……别让我看……求你……」她哭着想别开脸,却被他掐得更紧。

  熊爷开始抽送。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卡在入口,再狠狠捣到底,囊袋拍击臀肉的闷响在瓷砖间来回弹射。镜中,她的小腹随着每一次顶入微微鼓起,又迅速瘪下去,像被无形的拳头反复击打。

  快感堆叠得太快。玉梨的哭声逐渐变调,喉咙里溢出细碎而高亢的呜咽,阴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一圈圈绞紧入侵者,像要把那根东西吞进更深处。

  就在她快要失神的那一刻,熊爷突然俯身,粗壮的手臂从她大腿根下穿过,掌心托住她膝弯,猛地一用力——

  整个人被抱离地面!

  「呀——!!」

  玉梨的尖叫戛然而止,又被更剧烈的惊恐拔高。她双脚离地,四十六公斤的重量瞬间全压在那根巨刃上。重力像一把无形的锤子,把龟头狠狠砸进子宫最深处,宫口被顶得几乎翻开,酸麻与剧痛瞬间炸裂成潮水般的快感。

  镜中画面彻底失焦:交合处被拉到最清晰的角度,那根巨刃只没入十七八厘米,剩余的部分粗壮地露在外面,青筋鼓胀,像一根被强行卡住的铁桩。她的小腹明显鼓起一个骇人的弧度,随着呼吸起伏。

  「看啊,这就是你被操到高潮的样子。」

  潮水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顺着结合处「噗嗤」一声溅在镜面上,瞬间模糊了她的倒影。玉梨的双手从池沿滑落,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颤抖;双腿在空中乱蹬,又软软分开,脚趾蜷得死紧,趾尖泛着被逼到极致的苍白,像十朵被狂风揉皱的梨花瓣,在空中无助地颤抖。

  她哭不出来,只剩断续的、近乎呜咽的喘息,身体在极致的高潮里一次次痉挛,阴道壁死死绞住那根巨刃,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镜中,少女彻底碎了。

  熊爷抱着她悬空的姿势又狠狠顶了几十下,每一次都像要把她整个人钉穿。潮水喷了一波又一波,顺着他的小腹往下淌,在大理石地面砸出细碎的水花。

  高潮的余韵还没退,玉梨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脑袋无力地垂着,湿发遮住了半张脸。熊爷终于把她放下来,却没抽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把她转了个方向,让她面对洗手池的镜子。

  他低笑一声,粗糙的大手从她腿根滑到臀缝,指腹在那处被撑得红肿的入口来回摩挲。抽出时带出的液体里,只有一丝极淡的粉色,几乎看不见落红。

  「啧。」他故意把手指举到她眼前,声音里带着恶意的惊讶,「五十万买了个大学生,还以为能开个苞,结果连块红都他妈没有?」

  玉梨猛地睁眼,泪水瞬间又涌出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不是的……我真的只和他……就那一次……真的只有一次……」

  「一次?」熊爷嗤笑,掐着她下巴逼她继续看镜子,「一次就能把你操得这么松?老子花五十万,就买了个别人玩剩下的洞?」

  他猛地又顶进去,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撞得她一声尖叫。

  「说!那小子鸡巴有老子大吗?嗯?操得你爽不爽?五十万买二手货,值不值?」

  玉梨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镜子里的自己狼狈得像个妓女,嘴唇肿着,眼泪鼻涕混成一团。她拼命摇头,声音碎得不成句子:「没有……他没有你大……我那次……根本没感觉……真的……求你别说了……」

  「没感觉?」熊爷咬着她后颈,像野兽标记领地,「那今天老子让你记住什么叫被操开。五十万,老子得操回本儿来。」

  他掐着她腰,又开始凶狠地抽送,每一下都故意拔到最浅,再整根砸进去,囊袋拍在臀肉上的声音清脆得像鞭子。

  「叫啊!叫给老子听!告诉老子,五十万值不值!」

  玉梨哭得嗓子彻底哑了,却还是被逼得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呜咽:「值……值……呜……我……我是你的……别说了……求你……」

  镜子里,她的小腹随着每一次撞击鼓起又瘪下去,像被一柄巨刃反复钉进最柔软的深处。羞辱、疼痛、快感混成一片,把她最后一点清高碾得粉碎。

  「五十万的小婊子,」熊爷贴着她耳朵,一字一句,像烙铁一样烫进她脑子里,「以后记住,你这辈子最值钱的洞,已经被老子标好了价。」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点击右边的小手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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