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夹腿，璃璃。”白小小声音轻得像哄小孩，“让精油进去，才不会难受。”

顾清璃带着哭腔嗯了一声，眼泪却因为舒服而滑下来。

陈阳与白小小同时把双手移到姐妹俩的大腿，从膝盖往上推，精油在掌心与皮肤之间发出轻微的“滋滋”声。每推一次，皮肤就更热一分，玫瑰色也更深一分。

到了腿根，陈阳用指腹轻轻拨开顾清瓷的大腿内侧，把精油抹到最娇嫩的区域，只在阴唇外侧来回打圈。顾清瓷呼吸彻底乱了，长腿微微发抖。

“感觉怎么样？”陈阳问。

“……热……”顾清瓷声音发颤，“全身都在发热……像被火抱着……”

陈阳与白小小对视一眼，默契地点头。

“接下来要涂背面了，先翻过来趴好。”陈阳轻声说，“我会扶着你们，别怕。”

顾清瓷先轻轻拍了拍妹妹的手背：“璃璃，趴到姐姐这边来，脸朝着我。”

顾清璃小脸通红，带着一点羞怯地“嗯”了一声。两姐妹一起翻身，柔软的毛巾绒轻轻托住她们的胸口与小腹，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顾清瓷先趴好，长发被她自己拨到一侧，露出整片雪白的后背与纤细的腰窝；顾清璃趴在她右侧，小脑袋几乎埋进姐姐肩窝，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陈阳把两条大浴巾折成窄条，垫在她们腰下，让小腹微微悬空，避免压到刚被涂过油的胸口与阴阜。

白小小则把她们的长发全部拢到肩前，避免沾到精油。

“趴好了，放松。”陈阳轻声说。

他重新倒出一大滩深紫色精油，先从顾清瓷的后颈开始。

精油顺着脊椎缓缓流下，像一条晶亮的紫色小溪，滑过肩胛骨，积在腰窝，再沿着臀缝没入那道细细的沟壑。

“啊……”顾清瓷轻轻颤了一下，声音从喉咙深处溢出，“好凉……又好热……”

陈阳双手覆上她的后颈，掌心带着温热的精油，顺着脊椎两侧慢慢往下推。

每推一次，精油就被均匀揉进皮肤，雪白的背脊立刻泛起一层诱人的玫瑰色。

推到腰窝时，他故意放轻力道，指尖在那两个浅浅的小涡里打圈。

“嗯……！”顾清瓷把脸埋进毛巾绒里，声音闷闷地传来，“那里……好痒……”

“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陈阳低声笑。

白小小同步给顾清璃涂背面。

她先把精油倒在妹妹小小的肩胛骨上，再用指腹轻轻推开。

顾清璃比姐姐敏感得多，刚被碰到就“呀”地细叫一声，小身子像受惊的小猫一样轻轻抖。

“小小姐姐……好麻……背也在发热了……”

她声音软得像要化掉，带着一点哭腔，却又带着舒服的鼻音。

白小小指尖继续往下，沿着妹妹细细的脊椎一路推到腰窝，再分开双手，包住那两团圆润的小臀。

她把精油挤在掌心，直接覆在臀瓣上，慢慢揉开。顾清璃立刻把脸埋进姐姐肩窝，小声呜咽：

“姐……臀部好奇怪……像被火舔一样……”

顾清瓷侧过脸，亲了亲妹妹的额头：“乖，姐姐也一样……一起忍着……”

陈阳这时也到了顾清瓷的臀部。

他把精油倒得更多，顺着臀缝缓缓流下，甚至有一小部分滑到那粉嫩紧闭的菊蕾上。

顾清瓷猛地绷紧腰，脚趾蜷得死紧，声音带着颤抖：

“陈处刑官……那里……不要……”

“必须涂到每一个角落。”陈阳声音低哑，却带着安抚，“我尽量轻一点。”

他用指腹沾着精油，轻轻在那最敏感的小褶皱周围打圈，动作极轻，却让顾清瓷整个人都在发抖。

旁边的顾清璃也被白小小用同样的手法涂完，发出细细的抽气声。

背面与臀部涂完后，陈阳与白小小又分别从大腿后侧一路推到小腿，再到脚心，连脚趾缝都不放过。

两姐妹趴着的时候，脚趾无意识地蜷起又张开，发出细细的抽气声。

“背面也涂好了。”陈阳轻声说，“现在翻回来，躺好。”

他与白小小一左一右，轻轻托住姐妹的肩膀与膝窝，帮助她们翻身。

动作很慢，很温柔，像在移动两件易碎的瓷器。

翻身时，姐妹胸前与阴阜因为刚才趴着而带着淡淡的毛巾绒印子，深紫色精油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重新躺平后，毛巾绒温柔地托住她们的背部与臀部，带着一点被烘过的暖意。

顾清瓷与顾清璃十指相扣，额头相抵，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而滚烫。

陈阳最后检查了一遍，确保从发际线到脚趾尖没有一处遗漏，才轻轻点头：

“全身精油涂抹完成。现在……进入深度按摩阶段。”

两姐妹雪白娇小的身体此刻彻底被深紫色油膜包裹，灯光下像两尊被月光吻过的玉雕，皮肤滚烫，呼吸紊乱，眼神迷离，却依旧紧紧牵着手。

陈阳与白小小再次戴上新的医用手套，把手掌在温热的精油里浸了又浸，直到掌心滚烫，才回到床边。

“深度按摩开始。”陈阳声音低哑得像夜色，“会很舒服，但也可能会很强烈。你们想喊就喊出来，不用忍。”

他与白小小一左一右，俯身。

陈阳先覆上顾清瓷的胸口。

两只滚烫的大手完全包住那对尚未完全发育却挺翘的小乳房，掌心缓慢而用力地打圈。

精油在指缝间发出黏腻的“咕啾”声，淡樱色的乳晕被揉得颜色越来越深，乳头早已挺立成两粒小小的红宝石。

“嗯……哈啊……”

顾清瓷仰起脖颈，雪白的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声音带着哭腔却又甜得发腻，“太、太热了……胸口要化掉了……”

白小小同步揉着顾清璃的小乳房。

妹妹比姐姐敏感得多，才揉了十几秒就“呀——”地尖叫一声，小身子猛地弓起，脚趾蜷得死紧。

“小小姐姐……乳头……乳头要坏掉了……呜呜……好麻……”

白小小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住那粒粉嫩的小乳头，缓慢拉长，再放开，再拉长，像在拨弄一颗即将绽放的花苞。

每一次拉扯，顾清璃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喘，透明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进鬓角。

陈阳也开始对顾清瓷的乳头动手。

他先用指腹轻轻碾压，再突然用指甲轻轻一刮——

“啊——！”

顾清瓷猛地睁大眼，声音破碎，“不要……那里……会疯掉的……”

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往那只手贴得更紧。

胸口按摩持续了整整五分钟，两姐妹的乳房都肿胀了一圈，乳头挺得几乎透明，颜色从淡樱变成艳红，像两对熟透的小樱桃。

接着，陈阳与白小小同时把右手滑到她们腿间。

顾清瓷的双腿早已不自觉分开，腿根处一片晶亮。

陈阳用两根手指拨开那两片薄薄的阴唇，露出里面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粉嫩小穴。

他先用中指沿着细缝上下滑动，把精油彻底揉进去，再对准那粒早已充血的小阴蒂，用指腹快速地画圈。

“哈啊……！！”

顾清瓷的腰猛地弹起，十指死死扣住妹妹的手，“陈处刑官……那里……太深了……要、要去了……”

白小小对顾清璃的动作更直接。

她直接把两根细指插进妹妹紧窄得几乎容不下的小穴，缓慢却坚定地抽插，同时拇指按住阴蒂用力碾压。

“呀啊啊——！”

顾清璃哭得更大声了，小身子像被电流贯穿一样剧烈颤抖，“小小姐姐……里面……里面要坏掉了……呜呜……好胀……”

不到三十秒，两姐妹几乎同时到达第一次高潮。

“姐姐——！！！”

顾清璃先崩溃，尖叫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溅在白小小手腕与毛巾绒上，小穴剧烈收缩，把白小小的手指夹得死紧。

“璃璃……我也——！”

顾清瓷紧跟着仰起头，雪白的脖颈绷成一道漂亮的弧，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腿间涌出，打湿了陈阳的掌心。

高潮过后，她们还没来得及喘息，陈阳与白小小就换了更深入的手法。

陈阳把三根手指并拢，缓缓插进顾清瓷的小穴，弯起指节精准地刮蹭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

白小小则把手指抽出，转而用四指包住顾清璃的整个阴阜，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揉按，同时另一只手继续拉扯乳头。

“不要……停下……会死掉的……哈啊啊——！”

顾清瓷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可腰却不自觉地往上迎合。

顾清璃哭得更惨，声音软得像糖：“姐姐……救我……我又要……又要尿了……呜呜……”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高潮像真正的潮汐，一波接着一波，毫无间隙地涌来。

两姐妹的呻吟渐渐混在一起，哭声、笑声、破碎的求饶声交织成一片甜腻的浪潮。

她们的雪白小腹剧烈起伏，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毛巾绒被浸透了大片深色痕迹。

眼神彻底迷离，嘴角却带着无意识的、幸福到近乎痴傻的笑容。

就在第六次浪头即将吞噬她们时，顾清瓷忽然从一片混沌的快感里硬生生挤出一丝清明。

她咬住下唇，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让声音不那么破碎，抬起泛着水光的眼睛，望向陈阳：

“陈处刑官……哈啊……后面的……让我们自己来进行……可以吗？”

陈阳愣了半秒，随即低低地笑了，眼神里满是欣赏与温柔。

他慢慢松开手，掌心离开她滚烫的皮肤，带出一串晶亮的精油丝线。

白小小也同时抽出手指，动作轻得像怕惊碎一场梦。

“可以。”陈阳轻声回答，“剩下的路，你们自己走。”

两人退后一步，摘下手套，静静站在床边。

药力彻底爆发，顾清璃最先崩溃。

她小身子像被火烧一样剧烈扭动，雪白的双腿无意识地蹬踢着毛巾绒，脚趾蜷得死紧又猛地张开；双手胡乱抓挠着床单，指甲在毛巾上留下道道湿痕，哭得撕心裂肺：

“姐……姐姐……救我……我受不了了……身体要裂开了

……呜呜……好热……要死了……！”

顾清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却很快被精油催发的狂热淹没。

她猛地撑起身子，一把将妹妹拉过来，让顾清璃整个人趴到自己身上。

两具滚烫的小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胸口贴着胸口，乳尖互相摩擦，小腹贴着小腹，腿根紧贴着腿根。

“璃璃乖，姐姐抱着你……”

顾清瓷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她左臂像铁箍一样紧紧环住妹妹的背，右手滑到妹妹身后，从臀缝探入，直接将三根手指插进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快速而用力地抽插起来。

同时，她双腿抬起，紧紧缠住妹妹的腰，把妹妹死死锁在自己身上，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可能。

“呀啊啊——！！姐姐不要……太深了……要坏掉了……！”

顾清璃哭喊着拼命挣扎，小腿疯狂蹬踢，脚后跟一次次砸在毛巾绒上，发出闷闷的“咚咚”声；双手胡乱抓挠，十指在姐姐背上留下道道红痕，可顾清瓷却连哼都不哼，只是把妹妹抱得更紧。

“璃璃听话……姐姐在呢……就快好了……再忍一忍……”

顾清瓷一边低声哄着，一边手指抽插得更快、更狠，指尖精准地刮蹭妹妹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

“呜呜……姐姐坏……不要了……真的要死了……啊啊——！”

顾清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身子猛地绷直，第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被姐姐手指堵住的小穴边缘喷涌而出，溅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

可顾清瓷没有停。

她继续快速抽插，甚至弯起指节狠狠一压——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每一次高潮都比上一次更剧烈，顾清璃哭到声音嘶哑，小腿蹬踢的力道越来越弱，手指抓挠的痕迹也越来越浅，只剩无意识的抽搐。

到第五次高潮时，顾清璃已经哭不出完整的声音，只剩破碎的哀求：

“姐姐……求你……放过璃璃……真的……真的不行了……要……要去了……永远……去不回来了……”

顾清瓷眼眶发红，却俯身狠狠吻住妹妹的唇，舌尖撬开她颤抖的牙关，深深地舌吻，把妹妹所有哭喊都堵回喉咙里。

“呜……呜呜……！”

顾清璃的呜咽全被姐姐吞进嘴里，小身子在最剧烈的一次高潮中猛地绷直，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死死蜷起，小穴疯狂收缩，喷出最后一道温热的液体。

接着，她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瞬间瘫软下来，趴在姐姐胸口，胸口起伏了几下，随后，连呼吸都停止了。

顾清瓷抱着妹妹已经没有温度的小身体，指尖仍停留在妹妹体内，感受着那逐渐冰凉的触感。

她低头吻了吻妹妹失去光泽的眼睛，声音轻得像梦呓：

“璃璃……别怕……姐姐这就来陪你……”

药力在体内烧得她几乎失去理智。

她把妹妹紧紧搂住，双腿死死夹住妹妹的大腿，雪白的大腿根疯狂地前后摩擦。

冰凉的皮肤与滚烫的小穴贴合，带来一种令人发狂的刺激。

每一次摩擦都发出黏腻的水声，透明的液体不断涌出，顺着妹妹的大腿往下淌。

“哈啊……璃璃……姐姐好热……好难受……”

她哭着把脸埋进妹妹肩窝，腰肢剧烈地前后耸动，乳尖在妹妹胸口摩擦得又红又肿。

不到一分钟，她猛地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甜腻呜咽，小腹剧烈抽搐，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在妹妹的大腿上。

高潮过后，她却没有停下。

她翻身把妹妹冰凉的身体压到自己身下，低头含住妹妹早已失去反应的乳尖，用力吮吸，像要把妹妹的灵魂吸进自己体内。

另一只手滑到自己腿间，三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早已红肿滚烫的小穴，疯狂而用力地抽插起来。

“璃璃……姐姐这里……好痒……都是为了你……”

她声音破碎，泪水混着唾液滴在妹妹胸口，滴滴答答落在妹妹冰凉的皮肤上。

手指抽插越来越快，发出响亮的“咕啾咕啾”水声。

不到半分钟，她再次高潮，小穴剧烈收缩，喷出的液体溅在妹妹小腹与两人紧贴的腿根之间。

可药力仍未退去。

她喘息着抬起妹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让两人的胯下完全贴合。

妹妹冰凉的小穴与她滚烫的小穴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她疯狂地前后耸动腰肢，用自己的阴蒂狠狠碾着妹妹早已失去知觉的阴蒂。

“璃璃……一起……再一起……”

她哭喊着，泪水大颗大颗砸在妹妹脸上。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透明的液体被挤得四处飞溅。

第三次、第四次高潮接连袭来，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只剩下破碎的呜咽。

最后，她无力地趴回妹妹身上，把妹妹紧紧抱在怀里，脸贴着妹妹冰凉的脸。

一只手颤抖着伸到自己腿间，三根手指狠狠插进早已红肿的小穴，疯狂抽插。

“璃璃……姐姐来了……一起走……”

最后一次高潮来得毁天灭地。

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甜到极致的尖叫，整个人剧烈抽搐，小腹绷得笔直，脚趾死死蜷起，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

随后，她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重重地瘫软下来，趴在妹妹身上，再也没有了任何动作。

心跳监测仪上的两条曲线彻底归于一条笔直的绿线，发出悠长而单调的“滴————”声。

陈阳深吸一口气，摘下手套，走上前，先将手指探到顾清瓷的颈动脉，又探到顾清璃的颈动脉。

三十秒后，他与白小小对视一眼，轻轻摇头。

“确认死亡。”

白小小转身从低温柜最下层拉出一个加厚黑色大号藏尸袋，展开后铺在地面，内里是银灰色的防水涂层。

陈阳俯身，先把顾清璃小小的身体轻轻放平，再把已经彻底松懈下来的顾清瓷抱起，将两人重新叠在一起。

姐姐侧趴着把妹妹紧紧护在怀里，额头相抵，长发交缠，一条腿还跨在妹妹腰上，像是要把妹妹永远嵌进自己身体里。

她们的皮肤仍泛着精油特有的珍珠光泽，唇角带着同样的浅浅弧度，仿佛只是睡着了。

陈阳将她们一起抱起，放进藏尸袋中央。

两人娇小的身体并排躺好后，连一个藏尸袋都显得宽敞。

姐姐的手臂自然垂落，正好环住妹妹的肩；妹妹的脸贴在姐姐胸口，仿佛还能听见那早已停止的心跳。

白小小蹲下身，小心把她们散乱的长发拢进袋内，再把两人交扣的十指轻轻放平，最后拉上拉链。

“嗤——”一声轻响，黑色拉链从脚端一路拉到头顶，将两具雪白的小身体完全封存在黑暗里，只在拉链闭合处留下一道细细的银线。

陈阳从墙上的记录板取下两张《处刑完成登记表》，用碳素笔一字一句工整填写：

【第一联】

姓名：顾清瓷

班别：五（1）班

年龄：10岁

性别：女

处刑原因：校园内故意裸露上身（严重违规）

处刑方式：Ⅸ号“无尽潮汐”精油按摩处刑（贵族特许）

死亡原因：持续性快感引发脑死亡

死亡时间：2147.04.12　13:07

【第二联】

姓名：顾清璃

班别：五（1）班

年龄：10岁

性别：女

处刑原因：春季体力测试E级

处刑方式：Ⅸ号“无尽潮汐”精油按摩处刑（贵族特许）

死亡原因：持续性快感引发脑死亡

死亡时间：2147.04.12　13:04

写完后，他把两张表格并排贴在藏尸袋正面的透明证物贴袋里，又在右上角盖上红色“已执行”章。

白小小按下墙边的运输按钮，地面升起一辆无声的低温运尸车。

陈阳单手抱起鼓鼓的藏尸袋，放上车斗，调整好位置，让姐妹俩的头部朝向同一侧。

黑色袋子在冷光灯下泛着微弱的反光，隐约能看出里面两具小身体紧紧相拥的轮廓。

运尸车缓缓滑向后方的冷冻舱。

门“咔哒”一声打开，又合上。

处刑室重新归于寂静。

空气里还残留着雪松与玫瑰混合的甜香，和那两朵再也不会醒来的并蒂雪莲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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