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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修仙传2第四幕:玄断(58-71章),第1小节

小说:炉鼎修仙传2 2025-12-16 14:58 5hhhhh 4760 ℃

第五十八章

灵花阁,穗花宫。

刚一回来,云袖还没来得及享受一下劫后余生的喜悦,就被自家师父像拎小鸡一样,直接拎回了她的寝宫。

“把你那几件穿的衣服,都给我脱了。”穗儿坐在主座上,懒洋洋地支着下巴,语气不容置疑。

“啊?为什么呀师父?”云袖一脸不解,她还挺喜欢那几件在衣服呢,穿着舒服,又不像宗门的纱裙那样,总感觉凉飕飕的。

“为什么?”穗儿柳眉一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云袖面前,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我的乖徒儿,你在外面野了这么久,还跟个野男人不清不楚的,为师不得好好检查检查,你的身体有没有被玩坏?有没有留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特地在“玩坏”和“不干净”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云袖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想起了在小世界里和符青(清)那些荒唐的日日夜夜,想起了自己是如何以“双修”为名,夜夜笙歌的,顿时心虚得不行。

“没、没有的事!我那是为了修炼!为了淬炼本源灵气!”她梗着脖子嘴硬。

“哦?是吗?”穗儿的笑容愈发玩味,“既然是为了修炼,那正好。为师这里,刚好也有些新的修炼心得,想跟我的乖徒儿好好‘交流交流’。来,让为师看看,你在外面这几个月,到底长进了多少。”

说着,她那双不老实的手,已经开始熟门熟路地,解开了云袖的衣带。

看着自家师父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和眼中闪烁的、仿佛要把自己从里到外都吃干抹净的危险光芒,云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比面对引魂真人时,还要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了。

...

在穗儿那不容置疑的命令和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下,云袖那点小小的反抗和辩解,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三下五除二,她就被自家师父熟练地剥了个精光,赤条条地呈现在了寝宫的空气中。那几件她从凡俗界带回来的、视若珍宝的粗布麻衣,被穗儿随手一挥,便化作了飞灰。

“穿那种东西,简直是辱没了我灵花阁的门风。”穗儿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她的“咸猪手”便再次开始作祟。

那双看似柔若无骨、却带着化神修士恐怖力道的手,开始在云袖那娇嫩的、仿佛一掐就能出水的肌肤上四处游走。从光洁的额头,到小巧的耳垂,再到精致的锁骨,平坦的胸脯……每一寸肌肤,都被她仔仔细-细、来来回回地“检查”了一遍。

云袖浑身僵硬,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紧咬着嘴唇,小脸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羞愤的雾气。她想反抗,想挣扎,但在化神老祖的绝对实力面前,她的那点筑基期修为,跟一只待宰的羔羊没什么区别。

最终,她放弃了抵抗,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那双作恶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她再次摆出了那副装出来的、温顺乖巧的模样,只是那微微颤抖的睫毛,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云袖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每一次,都是这样,无论她怎么反抗,最终都只能沦为师父手中随意摆弄的玩物。

穗儿似乎对云袖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很是满意。她爱不释手地将徒弟的身体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摸了个遍,感受着那在“野男人”阳气滋润下,变得愈发水润Q弹的肌肤,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就像一只吃到了顶级猫饭的懒猫。

“嗯……不错,看来那小子还算是个合格的炉鼎,把你养得不错。”她用一种评鉴货物的语气,给出了评价。

“检查”完毕后,穗儿总算放过了快要羞愤到昏过去的云袖。

“好了,躺到床上去。”她拍了拍云袖挺翘的小屁股,命令道。

云袖如蒙大赦,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寝宫中央那张由万年暖玉打造的、冰凉滑润的玉床。

她刚躺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穗儿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个让她头皮发麻的东西——一个全新的、比之前那个更加精致、也更加复杂的“探蕊”。

“你在外面野了这么久,这探蕊也该换个新的了。”穗儿拿着那根闪烁着危险光芒的玉质探针,一步步向她走来,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

“为师最近新研究出了一款,功能更多,探测得也更深、更全面。来,让为-师……帮你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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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在云袖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是一场酷刑。但在穗儿看来,这只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对“作品”的日常维护和升级。

她捏着云袖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喂下了一颗让她浑身瘫软、无法动弹的丹药。然后,她便好整以暇地,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穗儿先是小心翼翼地,将云袖体内那根旧的“探蕊”缓缓抽出。整个过程,她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旧的这个功能太单一了,只能监测灵力波动,没意思。”穗儿将抽出的旧探蕊随手丢在一旁,然后拿起了那根全新的、看起来就更加不详的升级版。

这根新的探蕊,主体依旧是温润的灵玉,但顶端,也就是即将插入云袖尿道的那一头,却多出了一个微微鼓起的、如同花苞般的精巧结构。

穗儿拿着这根新玩具,在云袖眼前晃了晃,用一种推销顶级法宝的语气,兴致勃勃地解释道:“你看,为师新加的这个设计,可是花了很大心思的。这个‘花苞’在完全进入你的身体之后,只需要我心念一动,它就会在你的丹田附近缓缓‘绽开’,形成几个小小的倒钩,牢牢地锁死在你的肉里。”

她捏了捏云袖那因为惊恐而绷紧的小脸蛋,笑眯眯地继续说道:“这样一来,平时任你如何活动,哪怕是再剧烈的‘修炼’,它都不会不小心掉出来啦。是不是很贴心?”

贴心你个大头鬼啊!

云袖在心里疯狂吐槽。原先那根就已经够深了,根本就不会掉出来好吗!这分明就是为了更彻底地控制我!

但她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只能用惊恐和愤怒的眼神,无声地抗议着。

穗儿对她的抗议视若无睹,很快就为她“装配”好了这根带有“防脱落倒钩”功能的全新探蕊。整个过程,云袖除了感受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直达灵魂深处的异物感和屈辱感外,再无其他。

做完这一切,穗儿仿佛对自己这件新作品极为满意。她退后两步,欣赏了一下躺在玉床上、身体微微颤抖的云袖,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从储物戒指里,献宝一般地掏出了另一件“新发明”。

那是一个全新的“通天玉魄环”。

外形与之前的肛环大同小异,但上面铭刻的符文却更加繁复和精密,隐隐有流光在其中运转。

“你看,为师可不是只会欺负你。”穗儿仿佛看穿了云袖的心思,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新肛环,“这次你遇到的危机,也给为师提了个醒。光有监控和辅助修炼的功能,还不够,必须得加上保命的手段才行。”

她将新肛环的功能展示给云袖看:“我在这上面,新加装了一个‘灵气喷射’的阵法。平日里,它会帮你更好地吸收大地灵气。而一旦遇到危险,你只需要全力催动这个肛环,它就会将你储存在直肠里、经过淬炼的本源灵气,瞬间从后面喷涌而出,形成一股强大的推力,让你爆发出极快的遁速,瞬间远遁千里之外!”

穗儿越说越兴奋,仿佛为自己的天才构想而沾沾自喜。

而躺在床上的云袖,在听完这番介绍后,满脑子都是问号。

灵气……从直肠里……喷涌而出?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自己被一个强大的敌人追杀,情急之下,她猛地催动法宝,然后……撅起屁股,伴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一道由灵气构成的、五光十色的气柱,从她身后猛烈喷出,推动着她以闪电般的速度逃之夭夭……

那画面太过于逆天,云-袖只觉得一阵天雷滚滚,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还能叫遁术吗?这分明就是“屁遁”啊!

她可以想象,如果自己真的在某个大庭广众之下,用出了这么一招……那以后,她云袖也不用在修仙界混了,可以直接找个地方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怎么样?为师这个发明,是不是很厉害?”穗儿还在那边得意洋洋地等待着徒弟的夸奖。

云袖闭上了眼睛,流下了两行屈辱的泪水。

她觉得,自己的修仙之路,已经彻底走向了一个无法预测的、极其离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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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从穗儿的寝宫"逃"出来后,云袖拖着酸软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她浑身上下,都被师父那双不老实的手"检查"了个遍,最关键的是,那两件羞耻的新"装备",已经被安装到位。无论是尿道里那根带着"倒钩防脱落"功能的新探蕊,还是后面那个号称能"喷气飞行"的升级版肛环,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难受。

但抱怨归抱怨,日子还是要过的。

云袖深知,自己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实力。只有实力够强,才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修仙界获得一丝自由和尊严。于是,在休息了一天,稍微适应了一下身体里那些新增的"异物"后,她便开始了闭关修炼。

这一次,她下定决心,要一鼓作气,直接冲击筑基后期!

灵花阁为核心弟子准备的修炼洞府,灵气充裕,阵法完善。云袖盘膝坐在蒲团上,开始运转《玉女建木经》。在这部特殊功法的运行下,她的身体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疯狂地吸收着周围的天地灵气。

那些灵气进入她的体内后,被身上的"配饰"引导和转化,一部分化为纯净的本源灵气,储存在丹田;另一部分则被用来淬炼她的肉身,让她的筋骨皮肉都愈发坚韧。

日复一日,云袖沉浸在修炼的玄妙之中,感受着自己修为一点一滴的增长。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眨眼而过。

这一天,云袖正处于突破的关键时刻。她体内的灵力如同沸腾的江河,在经脉中狂暴地奔涌,冲击着筑基中期与后期之间那层薄薄的屏障。

然而,就在她即将成功的那一瞬间,异变陡生!

一股陌生的、邪恶的、充满了混乱气息的灰色雾气,突然从她身体的某个角落苏醒了过来!

那股灰气,半是神圣,半是邪恶,半是光明,半是黑暗,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诡异地纠缠在一起,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波动。很显然,这就是她在那个上古遗迹中、在催动玉佩打开空间门时,无声无息侵入她体内的那股诡异存在!

它一直潜伏着,等待着时机。而如今,在云袖冲击境界、灵力运转最为紊乱的时刻,它终于暴露了獠牙!

灰气如同一条灵蛇,沿着云袖的经脉,迅速向上窜升,目标直指——她的识海!

"不好!"

云袖心中大惊。识海是修士神魂的栖息之地,是意识的核心,一旦被外物侵占,轻则神志错乱,重则人格崩溃,沦为行尸走肉!

她本能地想要呼唤师父求救,但那股灰气的攻势太过凶猛,来得太过突然。她体内的灵力本就因为突破而处于极不稳定的状态,根本无暇分心。只要她稍有懈怠,不仅突破会功亏一篑,甚至还可能遭到反噬,修为倒退!

"该死!"

云袖咬紧牙关,只能放弃求救的念头,将全部的心神都用来抵抗那股灰气的入侵。

她疯狂地调动体内的本源灵气,在识海入口处构筑起一道道防御屏障。然而,那股灰气实在太过强大,它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每一次冲击都精准地找到防御的薄弱点,一点一点地蚕食着云袖的抵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云袖额头上的冷汗如同雨下。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防御正在一点点崩溃。最终,在坚持了不知多久后,伴随着识海中一声无声的"咔嚓"声,那股灰气还是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强行挤进了她的识海之中!

"啊——!"

云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人瘫倒在地。

她的意识混沌一片,恍惚间,她似乎看到自己的识海中,出现了一团不断扭曲、变幻的灰色迷雾。那团迷雾占据了识海的一角,像是一个恶性肿瘤,牢牢地扎根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而更糟糕的是,在灰气入侵的过程中,她的突破也被强行打断,修为虽然没有倒退,但也卡在了筑基中期的巅峰,距离后期,只差临门一脚。

云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着识海中那团异物的存在,心中升起了深深的绝望和恐惧。

她不知道,这团东西,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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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就在云袖以为自己即将迎来师父狂风暴雨般的“检查”和“交流”时,她识海中那团不请自来的灰色雾气,忽然传来了一阵波动。

“切,区区一个化神初期的女修,也敢在本座面前耀武扬威。”

一道充满稚气,却又带着与年龄不符的、高高在上的孤傲的声音,直接在云袖的脑海中响起。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云袖吓了一跳。

“谁?谁在说话?!”她惊疑不定地问道。

“哼,连本座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看来,你这个‘容器’,比我想象的还要蠢笨。”那稚气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云袖瞬间反应了过来。是那团灰雾!是那个侵占了她识海的鬼东西!

她又惊又怒,但更多的,是一种被人侵犯了最私密领域的恼火。她当即就要调动神识,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从自己的识海里揪出来。

然而,下一秒,她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听使唤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然后用一种极其陌生的、带着审视和嫌弃的眼神,打量着这具赤裸的身体。

“啧,真是弱小又麻烦的躯壳。”

那稚气的声音在云袖脑中抱怨着。紧接着,云袖便感觉到,“自己”的手,开始在身上摸索。

“它”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穗儿刚刚为她装上的那几件“新装备”。

“这是什么鬼东西?挂在身上不嫌累赘吗?”

“它”一边抱怨,一边试图摘掉那个“锁心玉扣”。然而,那玉扣仿佛长在了肉里,任“它”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

“它”又去尝试拔出那根带有倒钩的新探蕊,结果刚一用力,一股钻心的疼痛便从下腹传来,疼得“它”倒吸一口凉气。

最后,“它”把目标放在了那个“通天玉魄环”上。可那肛环同样被穗儿下了禁制,除非使用特殊的手法,否则根本无法取下。

“岂有此理!”

在连续尝试失败后,那稚气的声音气急败坏地怒吼了一声。它似乎也觉得当着外人的面,操控着别人的身体,研究这些长在私密处的奇怪玩意儿,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于是,“它”立刻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将意识缩回了识海之中。

身体的控制权重新回归,云袖第一时间便从床上跳了下来,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一脸惊恐地“看”向识海中那团灰雾。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东西?放肆!区区凡人,竟敢如此称呼本座!”那稚气的声音勃然大怒,“给本座听好了!本座乃是‘玄断’,从今日起,便是你这具身体的主人!”

“主人?我主你个大头鬼!”云袖气得差点没跳起来,“你个来路不明的孤魂野鬼,占了我的地盘,还敢自称主人?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我师父,让她把你炼得魂飞魄散!”

“你师父?就是刚才那个只会玩弄些下三滥手段的女修?”玄断的声音充满了不屑,“若不是本座刚刚苏醒,力量十不存一,又与你这破烂身体暂时融为一体,你以为本座会怕她?”

它顿了顿,又用一种嫌弃到极点的语气问道:“说!你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为何都长在如此……如此污秽不堪的地方?简直……简直有辱斯文!”

听着这家伙那气急败坏、仿佛有严重洁癖的语气,云袖一时间竟忘了害怕,只觉得一阵无语和恼火。

我还没嫌弃你呢,你倒先嫌弃起我来了?!

经过一番鸡飞狗跳、互相威胁的“交流”后,云袖总算搞清楚了状况。

这个自称“玄断”的家伙,似乎是某个极其古老而又强大的存在的残魂。它在不知多少年前,被封印在那枚导致空间乱流的玉佩之中。而在云袖催动玉佩打开空间门时,它便趁机脱困,并钻入了距离最近的云袖体内,与她的灵魂纠缠在了一起。

如今,它既无法完全占据云袖的身体,云袖也无法将它驱逐出去,一人一魂,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共生关系。

“哼,便宜你了,凡人。”玄断最后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座的御用坐骑兼贴身女仆。好好侍奉本座,待本座恢复实力,重临巅峰之日,少不了你的好处。”

云袖:“……”

她觉得,自己的修仙之路,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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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就这样,云袖的识海中,多了一位不请自来的“房客”。

这个自称“玄断”的残魂,像一只高傲又懒惰的猫,在云袖的识海里盘踞下来后,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以恢复他在漫长封印中消耗的魂力。但即便是在沉睡中,他也会无意识地、霸道地瓜分掉云袖辛辛苦苦吸收来的天地灵气。

云袖欲哭无泪地发现,自己修炼的成果,凭空就要被这个“强盗”分走三成!

这让她无比恼火,却又无可奈何。她试过用自己的神识去冲击那团灰雾,结果就像是小猫去撞大象,除了让自己头疼欲裂之外,对玄断造不成任何影响。她也想过去找师父求救,但玄断只是在她脑中冷冷地说了一句“你若想让我们两个一起魂飞魄散,大可以试试”,便让她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个家伙,虽然现在虚弱,但其灵魂本质的强大,远非她能想象。她毫不怀疑,在师父出手灭杀玄断之前,这个疯子绝对有能力先一步引爆她的识海,拉着她同归于尽。

没办法,只能先忍着了。

好在,云袖修炼的《玉女建木经》本就霸道,再加上她上品水木双灵根的绝佳资质,即便修炼速度被拖慢了三成,依旧远超寻常修士。

两个月后,她体内的“杂灵气”——也就是那些无法被她自身功法完全转化的、驳杂的灵力——再次达到了饱和状态。丹田传来阵阵饱胀感,身体也开始出现一些燥热的迹象。

她知道,又到了该“淬炼”本源灵气的时候了。

一想到“淬炼”,云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夹杂着羞耻与期待的复杂神色。

她熟门熟路地走出自己的洞府,来到了师父穗儿的穗花宫。

根据之前的流程,她很快就被穗儿带到了那间熟悉的、用于“修炼”的静室。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的反抗,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轻车熟路。她乖巧地让穗儿为她戴上遮挡视线的黑色眼罩,堵住嘴巴的柔软口球,再用特制的缚灵索将她的双手束缚在身后。

最后,穗儿为她戴上了一个精致的、如同宠物项圈般的颈环,上面还连着一条由灵力构成的链子。穗儿牵着链子,像遛狗一样,将她牵引到静室中央那张宽大的玉床上。

做完这一切,穗儿便会离开,然后,自会有护花堂中那些经过精挑细选的、阳气旺盛的男修进来,将她抱起来,进行下一步的“采补”。

虽然每一次的过程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但……不得不承认,那种被强大的、充满阳刚之气的男性修士狠狠采补、自身本源灵气在阴阳交融中得到淬炼升华的感觉,也让她产生了一种扭曲的、病态的快感。

一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云袖便感到身体一阵阵地发软,那常年被功法影响而保持湿润的小穴,此刻更是泥泞不堪,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在等待着那场狂风暴雨的降临。

...

就在云袖沉浸在对即将到来的“淬炼”那混杂着羞耻与期待的复杂情绪中时,她识海中那位沉睡的“大爷”——玄断,突然警惕了起来。

“嗯?这是什么情况?”

玄断的意识从沉睡中苏醒,他的声音已经不再稚嫩,似乎是恢复了一些。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外界发生的一切。当他“看”到云袖被人蒙上眼睛、堵住嘴巴、捆住双手,最后还像宠物一样被戴上项圈牵走时,他那高傲的自尊心瞬间就炸了。

“喂!蠢女人!这是在干什么?你被人抓住了吗?”玄断的声音带着一丝惊疑和怒火,直接在云袖的脑海中响起,“需要本座出手帮你解围吗?”

云袖正酝酿着情绪,准备全身心地投入到接下来的“修炼”中,结果被玄断这么一搅和,那点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半推半就的羞耻意境,瞬间被破坏得干干净净。

“你才被抓住了!你全家都被抓住了!”云袖在心里没好气地骂道,“我这是在修炼!修炼懂不懂?我们灵花阁的独门秘法!”

“修炼?”玄断的声音充满了怀疑,“把人捆成这样,还戴上项圈……你们这宗门的修炼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

“要你管!闭嘴,别打扰我!”云袖不想跟他解释太多,也解释不清。

然而,玄断的好奇心显然被勾了起来。他没有听从云袖的警告,反而变本加厉,直接夺过了身体的控制权。

“让本座来看看,你这到底是什么鬼修炼!”

下一秒,躺在玉床上的“云袖”身体猛地一挣,开始试图挣脱手腕上那由灵力构成的缚灵索。

穗儿留在缚灵索上的禁制何其强大,岂是现在的玄断能挣脱的?他使出了吃奶的劲,那缚灵索却是纹丝不动。

“岂有此理!区区禁制,也敢束缚本座!”玄断气得哇哇大叫,在他漫长的生命中,何曾受过这等屈辱,“等本座恢复万分之一的功力,定要将这破绳子连同给你下禁制的人,一同撕成碎片!”

在发现挣脱无望后,这位心高气傲的大能,最终只能不甘地放弃了抵抗,悻悻地将身体的控制权还给了云袖。

云袖重新掌控身体后,只觉得一阵心累。有这么个祖宗待在自己脑子里,以后怕是再也无法体会到“修炼”的乐趣了。

她哪里知道,玄断之所以反应如此激烈,如此急着想要挣脱束缚,并不仅仅是因为他那可怜的自尊心。

更重要的原因是,在与云袖的灵魂融合后,他们的感官,在某种程度上,是共享的。

也就是说,待会儿那个陌生的男修对云袖所做的一切,无论是粗暴的入侵,还是深入的挞伐,无论是带来的痛苦,还是……那种极致的快感,他玄断,都会在云袖的识海深处,感同身受,体验得一清二楚。

一想到自己堂堂上古大能,竟然要以这种方式,被动地去承受一个凡俗男子的“采补”,玄断就感觉自己的三观和节操,都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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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静室的门被推开,脚步声由远及近。

云袖的心跳开始不自觉地加速,身体也微微绷紧。虽然已经经历过数次,但每一次,这种未知的、任人宰割的感觉,都让她感到既羞耻又兴奋。

然而,识海中的玄断却不干了。

“喂!蠢女人,什么情况?脚步声!有男人过来了!”玄断的声音充满了警惕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你真的被人抓了?要被……要被那什么了?”

云袖不耐烦地在心里回了一句:“都说了是在修炼!你闭嘴!”

她正努力营造气氛呢,这不知好歹的家伙总是在关键时刻出来捣乱!

但玄断显然无法理解这种“修炼”方式。他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一股属于雄性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正在靠近。

不行!这具身体现在是本座的!岂能容忍一个凡俗男子染指!

下一刻,玄断再次强行接管了云袖的身体。

只见原本安静躺在玉床上的云袖,突然像一条上了岸的鱼一样,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缚灵索,口中因为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含糊不清的怒吼。

那名刚刚走进来的、身材魁梧的护花堂男修,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在他的印象里,这位云袖师妹每次“修炼”时,都表现得极为温顺,甚至还带着一丝……享受?今天这是怎么了?

但他接到的命令,就是完成“采补”。他没有多想,几步上前,来到云袖身后,伸出强壮有力的双臂,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轻松地将她整个人从玉床上抱了起来,让她背对自己,以一个方便进入的姿势,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

“放开本座!你这蝼蚁!给本座滚开!”

玄断在云袖的识海里疯狂地咆哮着,但他的挣扎在金丹期男修那强大的力量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徒劳无力。

就在他感觉不妙的下一秒,一股灼热的、坚硬的、带着恐怖尺寸的异物,便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呜——!!!”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杂着痛苦与惊骇的闷哼声,从云袖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那一瞬间,玄断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贯穿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强烈刺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那古井无波的心境。他那作为上古大能的、高傲了不知多少万年的灵魂,在这一刻,被这原始而又野蛮的冲击,彻底撕得粉碎。

他宕机了。

几乎是本能地,玄断立刻放弃了身体的控制权,将意识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缩回了识海的最深处,像一只受了惊的鸵鸟,把自己死死地埋了起来,不敢再感知外界分毫。

身体的控制权重新回归,云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刚才那一下突如其来的剧烈挣扎,让她也吓了一跳,但随之而来的,便是那熟悉的、被填满的、强烈的冲击感。

她很快便适应了节奏,身心都沉浸在了这场久违的“淬炼”之中。磅礴的纯阳之气通过交合处,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体内,冲刷着她的经脉,淬炼着她的本源灵气,带给她一阵又一阵攀上云端的极致快感。

她美滋滋地,被那名男修以各种姿势,足足“采补”了两个小时。

直到她感觉体内的杂灵气已经被淬炼得差不多了,丹田中的本源灵气变得精纯无比,甚至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这场酣畅淋漓的“修炼”才宣告结束。

男修将已经浑身瘫软如泥的云袖,轻轻地放到了地上。

云袖颤颤巍巍地扶着玉床站稳,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静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穗儿牵着那根灵力锁链,走了进来。

她看了一眼地上那摊可疑的水渍,又看了看自己徒弟那副被彻底玩坏了的、一脸满足的痴女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便牵着锁链,像牵着一条刚刚配完种、心满意足的小母狗一样,将腿脚发软的云袖,领回了她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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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在师父“关爱”的目光中,云袖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她满足地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身上还残留着“淬炼”过后的余韵。那股精纯的阳气在体内流转,让她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她甚至有些回味刚才那种灵魂都在颤抖的极致快感。

就在这时,识海中那个不和谐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不知廉耻的女人!”

玄断的声音充满了气急败坏和鄙夷。刚才那长达两个小时的“感同身受”,让他这位上古大能的世界观和节操,都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他现在一看到云袖这副食髓知味的浪荡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修炼!”云袖的脸颊微微一红,嘴硬地反驳道。

虽然她心里也承认,自己确实有那么一点点……享受,但这绝不能让这个讨厌的家伙知道。在外人面前,她云袖,永远都是那朵不染尘埃、纯洁无瑕的小白花!

“修炼?哼!”玄断不屑地冷哼一声,“如此低效、污秽、有辱斯文的修炼方式,简直是本座生平仅见!简直就是傻逼功法!”

“你才傻逼!你全家都傻逼!”云袖被戳到了痛处,瞬间炸毛,“这可是我们灵花阁的镇派功法!你一个来路不明的孤魂野鬼,懂什么!”

“镇派功法?就这?”玄断的语气愈发轻蔑,“靠出卖色相,与人交合来换取那点微末的道行,简直是把修炼者的脸都丢尽了!真正的强者,哪个不是吞吐天地,掌控法则,一念之间,星辰生灭!似你这般,与那青楼妓女何异?”

这番话说得极其刻薄,直接把云袖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力反驳。

她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灵花阁的功法,虽然速成,但终究是落了下乘,为人所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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