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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纯爱哦(又名〈退团之张润被黄毛摄影师爆炒〉),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4 13:23 5hhhhh 9210 ℃

阳光透过粉色床帘的缝隙洒在粉色的被单上,空气中弥散的细小尘埃如落雪般缓缓洒落,随着一声声“嗡嗡的”急促闹铃,被窝里的人儿不情愿的翻了个身,尘埃也伴着曦光重新起舞。

“喂,谁啊?”张润惺忪地撩开库洛米的眼罩,带着些许起床气。

这是她离开丝芭的第三个月了,没有了公司的约束,凭借自己的颜值也能闯出一片天吧,她总是这么想着。现实就是没有了丝芭的平台和运营,自己对网络也确实并不熟悉,除了平常一些直播时的礼物打赏,和没退团之前的收入差了一大截。

“我知道了,我又不是没有想办法。”她翻身趴在床上,抱住限量版的库洛米抱枕。“离开公司就要勤奋一点啊,又没有人像公司里面一样催着你做业务。”电话那边卢静的声音传来。和张润截然相反,卢静似乎在毕业后一直在忙于自己的事业,上一次见面也得追溯到一两月前了,“粉丝也需要稳固一下的吧,你总不能情绪价值也不给粉丝提供,让粉丝白白给你打钱吧,”她的声音充满了恨铁不成钢。

“那怎么不可能。”张润轻轻撅起嘴,小声嘟囔着。

“你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对方的声音明显有些急切,“现在不是在公司里面,你看看现在你还在吃老本,作为独立艺人你就需要自己寻找……”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要自己找热度。”张润带着不耐烦的语气打断了卢静的唠叨,“说过多少次了,我耳朵都听起茧子了。我在想办法了。”

timi的声音响起,和卢静的通话已经被挂在手机后台,王者,启动!这一段话,这两个月卢静已经不知道跟他说了多少次了,早就听腻了。

“那好吧,我也不给你压力了,一会我还要去练舞,先挂吧,记得要好好吃饭哦。”温柔的声音轻轻挂断电话,这种像是亲姐妹般的感情维持了多久她已经记不太清了,或许是姐妹,或许是一些什么别的情感,罢了,先打游戏喽。

她伸手轻轻拉下粉嫩的蝴蝶结束发带,黑色油亮的青丝穿过指尖,绕着手腕悄然旋转几圈后轻轻盘起,阳光轻抚过侧颜,未经粉黛的脸颊上自带的俏红更显美丽动人。

几局游戏过后,太阳也走到了最高点,腹中传来的几声肠鸣也预示着到了午饭时间的到来。“不打了,”她狠狠眨了眨眼睛,缓解着紧盯屏幕的酸涩,“我先下了宝宝们。”她也想往常一样和老队友们告别。

简单洗漱后,拆开熟悉是沙拉包装,拿起叉子叉起一块小番茄,送入口中,酸甜的味道将刚才的疲惫略微冲淡。

“喂,姐姐怎么了?”张润擦了擦嘴角的沙拉酱接起电话,是经纪人姐姐的电话。

“润宝,起床了吗?刚刚有个三十万国风摄影师发来合作。”经济人姐姐清冷的声音传来,“最近直播收入不太理想,粉丝量在下降哦。”她总是毫无波澜的说出严重的问题,“你是什么想法?”

“唔……”张润叉起一片生菜,塞进嘴里,“男摄影师吗?”她微微蹙眉,在团那些肥宅没少给她发骚扰的翻牌,甚至导致她现在有些厌男(时尚单品了也是)。

“是一个拍摄团队,如果你有意向,我可以把摄影师的女助手推给你,你了解一下。”姐姐的语气依旧没丝毫起伏。

“好~吧~”她不太愿意的应着,看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积蓄,耳边也响起卢静的唠叨,手指轻触屏幕,确认了那个好友申请。

没过两分钟,一条明显是提前编辑好的信息传来:

你好润润,我是清晖漠北工作室的静子,经纪人应该和你说过我们的情况,这次主要想和你合作的是我们这边的一个古风企划,不知道你这边感兴趣吗?

张润的思绪涤荡,自己确实没有多少古风的照片,似乎这也是一个体验古风的好机会。指尖在屏幕上游移,美甲碰撞发出哒哒的声响。

“是你来拍吗?还是……”她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打着,“还是男摄影师?”她咬住嘴唇的边边,似乎有些犹豫。

静子的回复几乎没有迟疑:“这边都是男摄影师的,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全程陪同,你有问题直接找我交涉就好。”随后又发了几套精美的古风服装的图片,“你可以先看看我们都衣服,相信以润润的颜值肯定可以轻松驾驭的吧。”

在团时,张润从不缺少他人的夸赞,当然现在也是。当然,这些称赞并没有让她养成谦逊的性格,而是早早进入社会的她也被丝芭保护成了公主。

在沟通过时间之后,他们将地点约在了附近的影视基地,摄影工作室会安排好一切化妆和换装事宜。

静子放下手机,扭头看向坐在躺椅上的一博,“喂,你听过丝芭没有,”她托着下巴,脸上带着坏坏的笑,“这次找到一个,前丝芭的偶像,包对你胃口。”

一博依旧看着手机,只是简单“嗯”了一声。

“喂!”静子眯起眼睛,语气带着不满,伸手找出某音平台张润的账号的视频,直愣愣怼在一博面前,用手扳着他的脸,“咋样,喜欢不?”

一博的眼睛瞬间睁大,紧紧盯着屏幕上的人,“我去,宝宝,你上哪找到的这种美女的?”一博难以置信地看着静子骄傲的神情,“这种美女都能约到?”由于静子的特殊癖好,之前也联系过其他的模特,但是这次的质量确实今非昔比。

“也不看看你老婆是谁哦,我可是著名‘谈判专家’哦。”静子在夸奖中沾沾自喜。“那么……你该怎么感谢我呢?”静子翻身跨坐在一博仰卧的双腿上,双臂微曲,靠在一博的胸前,隔着衣服在凸起上画着圆圈。

“你想要什么我还不知道吗?小坏蛋。”他伸手抚上静子的后背,轻轻抚摸着,挑逗着她的感官。

“我跟她约了明天上午,老公~”静子凑到一博的耳畔,轻轻舔舐着男人的耳垂,“晚上,还是老样子。”她在和一博沟通细节时也不忘调情,亲吻着男人的耳垂。

他们早已将这种行为作为二人的小情趣,当然作为地下情侣,不被合作对象和其他人发现更需要多加小心。

“真磨人啊,小妖精,今天又想要我几次?”

“少来几次喽,你明天最好还有力气对付漂亮妹妹,别让我失望。”

“喂,一博哥,我到了。”成吉舒紧张的握着电话,今天是他第一次和一博见面,第一次就有机会和这种大网红摄影师一起拍摄是他怎么也不敢想的。“我在这个107化妆间旁边。”他的声音紧张的有些颤抖。

“进!”一博慵懒的声音传来,“成吉舒是吧。来的挺早的,拍摄10点钟开始,你先找地方坐。有什么问题找静子……”一博那头金发在阳光下闪着光,他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调试着相机。“别紧张,放轻松点,别让模特看出来你的紧张。”他的声音中带着莫名的磁性。

成吉舒点了点头,攥紧了相机包的背带,缓缓靠在沙发的靠背。

阳光洒进摄影基地的落地窗,斑驳的光影如碎金般铺满木质地板,空气中隐约飘荡着淡淡的薰衣草香,那是静子惯用的空气清新剂。

不一会,其他三个男摄影师——小刘、小王和小张也依次到场,围成一圈,嘻嘻哈哈地聊着天,“听说模特是退团小偶像?啧啧,颜值肯定爆表,咱们运气爆棚啊。”小刘挤眉弄眼地说,声音压得低低的,像在分享什么小秘密。

偶像?不会是丝芭的吧?成吉舒微微挑眉,心中暗喜。

“听说啊,是前两个月刚退团的呢。”

“叫啥叫啥,我搜搜她微博呢”

“好像叫啥,‘不要乱倒垃圾’。”

我去?成吉舒的腰背缓缓挺直,之前在张润还在丝芭的时候,他就给她投过票,虽然票数不多,但确实是自己一份情感寄托。那时候的她像一朵娇艳的樱花,不少人称其为塞纳河神颜。尽管口袋直播里他也刷过不少礼物,可现实里哪敢想能这么近距离接触啊。没想到,这次竟然有机会给她拍照?!他咽了口唾沫,赶紧关掉手机,生怕被别人看到这股子粉丝劲儿。

基地里逐渐热闹起来。一博拍拍他的肩,“模特要来了哦,不要吓尿裤子喽。”虽然是打趣着成吉舒红润的脸颊,声音低沉却带着股子磁性,总能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

静子站在一旁,浅笑盈盈地整理拍照设备,她的马尾轻轻晃动,身上那件简约的白衬衫显得格外清新。外人看来,她就是一博的得力助理,默契十足,却谁也猜不到那层地下情侣的暧昧。

静子瞥了一眼一博,眼神里藏着点别人读不懂的意味——她喜欢这种游戏,帮助他物色模特,联络感情,如果合眼缘,她甚至会推波助澜。毕竟,那股子刺激让她觉得生活多出不少乐趣。

“润润,来啦?”静子看到张润推门进来,小碎步迎上去,她的声音甜甜腻腻的,如融化的棉花糖。张润今天穿了件宽松的卫衣,头发随意扎成丸子头,脸上还带着点没睡醒的红晕。她点点头,眼睛四处瞟着这些男人,眉头微微蹙起。“嗯……人好多啊。”她小声嘟囔,声音拖得长长的,心里那股“厌男”滤镜再次上线——退团前,那些猥琐男的骚扰就让她警惕心爆棚,可一想到粉丝在掉,积蓄在缩,她又咬咬牙忍了下来。

“没事没事,他们都是正经摄像师,”静子似乎看出来她的顾虑,“我陪你去更衣室挑衣服。”静子自然地挽起她的胳膊,动作温柔得像姐姐,拉着她手腕就往里走。

更衣室里,架子上挂满了古风服饰,丝绸的触感如流水般滑腻。张润的手指轻轻拂过一件件衣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布料香。“这个……。”她挑起那件上衣,是一件带有金色花纹的黑色立领长袖,布料在指尖沙沙作响,又瞟到静子拿过来的酒红色的传统马面裙,裙摆层层叠叠,像盛开的牡丹一般。“配这个马面裙吧?酒红色超显气色。”她接过静子手中的裙子,对着镜子在身子上比划着,镜中的自己一下子多了几分古典韵味,却又带着点现代的俏皮。

静子在一旁笑着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算计。“嗯嗯,润润穿这个肯定很米呢!以一博老师的技术,加上润润的颜值,肯定很出片的。”她帮张润拉开帘子,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张润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在漂亮的衣服上,却没有注意,静子的眼神偶尔会飘向门外。

成吉舒突兀地站在原地,假装帮一博调着灯光,其实找着各种角度往更衣室方向瞄。

心想着:张润穿古风会是什么样子?一直以为这等美貌是加上美颜和滤镜的结果,没想到见到真人才真是惊为天人啊,这次要能多拍几张神图就好了。他咽了口唾沫,脸上火烧一般,有种莫名的瘙痒,便赶紧低头摆弄着灯杆,生怕被一博看出端倪。

随着基地里灯光亮起,拍摄活动也拉开帷幕,背景布景是仿古的竹林屏风,风扇轻轻吹来,树叶沙沙作响。张润从更衣室走出来,黑上衣裹着她纤细的身段,酒红马面裙摇曳生姿,阳光洒在她侧脸,那自带的俏红更显动人。一博的不吝夸赞正是他能收获口碑的原因,笑着说道:“完美!你是我邀请过最完美的模特。”听着夸赞,张润垂下眸子,微微红了脸,忍不住小声吐槽:“这裙子这么沉呢,穿久了腿就酸了……”空气里弥漫着轻松的暧昧。

成吉舒也看愣了神,呆呆地举着相机,手心微微出汗,心脏跳动的声音格外明显:终于能近距离看到润润了(这摄影真得学吧)。

一行人伴着曦光出发,阳光洒在古城的青石板路上,斑驳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像一幅水墨画卷缓缓展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土味和远处的野花香,风轻轻吹过,卷起几片落叶,在张润的酒红马面裙裙摆边打着旋儿。她站在城墙脚下,黑色的立领长袖上衣裹着纤细的身段,阳光轻抚侧颜,那自带的俏红在夕阳余晖中更显动人。初来时,她的心还像一层薄薄的屏障,警惕着这些人,尤其是那个一博,总觉得他的笑容藏着股子不单纯。可现在,拍摄进行到一半,她居然觉得这似乎氛围没那么糟了。

“润润,来,试试这个pose——靠着墙,风吹裙摆的时候,回眸笑一笑。”一博蹲在地上,举着相机,声音低沉却带着磁性。张润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只是被动地照做。风起时,裙摆如波浪般起伏,她的长袖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咔嚓的快门声响起,一博赞叹道:“完美!这张图发出去,不得涨个1w粉。”他笑着递过手机,让她看返图。张润瞟了一眼,屏幕中的自己像画里走出的古典美人,她嘴角不自觉微微翘起。

“润润,裙子重不重?要不要休息会儿,我帮你提一会吗?。”静子温柔地说,声音像融化的棉花糖。张润摇摇头,“还好……”但她没拒绝静子递来的水,咕咚喝了一口,凉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冲淡了些许疲惫。

成吉舒扛着三脚架,跟在队伍后头。他的心跳得像擂鼓,自从丝芭时代给她投过票、刷过礼物,他就梦想着能这样近距离守护。现在,看到她渐渐放松,他心里暖暖的,却又酸酸的。碍于新人身份,他没法直接上前,只能通过其他三个摄影师转达关心。“

那三位本来就是来挣钱饱眼福的,闻言哈哈一笑,围上去。“润姐,我们护驾!”小王开玩笑地说,张润没发脾气,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她的性格让她不爱主动回应,但这些小举动,让她觉得没那么孤单。拍摄简单带过几组照片和短视频:在城墙上拍张润凭栏远眺的侧影,风吹发丝如丝绸般飘舞;河边拍她轻抚马面裙的优雅动作,水面反射着夕阳的金光;拱门下拍个回眸的瞬间,镜头捕捉到她那不经意的俏红。一博指导的话总带着调侃,却不让人反感。张润起初只是被动配合,但跟随着男人的节奏,她也开始了简单的互动,她甚至仰起头对着摄像头小声问:“我好看吗?”

“仙女级别!”一博适时附和着。逗得她嘴角弯起一个小弧度。不爱笑的她,笑意虽浅,仍像一股暖流,渐渐融化了她的戒心,大家打成一团,空气中弥漫着轻松的笑声。中间,成吉舒见张润额头微微出汗,便自告奋勇去买水。

他脚步匆匆,穿过古城的石阶小巷,空气中飘荡着街边小贩的叫卖声,心想:她肯定渴了,我得挑凉的矿泉水。买回时,手里捏着两瓶冰镇水,瓶身冰凉的,渗出水珠。他远远看到一博举着手机,对着张润拍着。她正坐在石阶上换鞋——拍摄时裙子太重,鞋跟磨脚,她脱下高跟,露出白色的船袜,在阳光下白皙的皮肤更显可爱,包裹在船袜中的脚趾交替蜷缩着,全然暴露在一博的镜头下。

和其他新拍摄的模特不一样,张润似乎没有露脚的羞耻,她轻轻环住住膝盖,仰着头映着曦光微笑着,身旁放着静子提前为她准备的黑色漆面玛丽珍鞋。

看着他们互动得如此自然,像老朋友一般,成吉舒站在远处,捏紧了瓶身,水瓶的塑料在指间变形,发出细微的吱嘎声。他的心像被针扎了下——她居然对一博这么放松?那互动的模样,让他想起丝芭时代的她,直播时对粉丝的卖萌。可现在,一博那黄毛晃眼,让他嫉妒得牙痒。碍于面子,他没上前,只是默默走近,递过水:“那个……润姐,水。”声音低低的,带着点生硬。

张润接过,点点头,没有回应,她并没注意到他捏瓶的动作,但成吉舒的细心,只是被她当做是一博的安排。

静子在一旁看热闹,眼里闪过算计:这新人有趣,或许能玩点不一样的。天色渐晚,夕阳沉入城墙后,空气凉了下来,灯笼亮起,橘黄的光芒洒在石阶上,像绚烂的帷幕。大家收拾道具,一博默契地伸手接住静子递过来的镜头盖,示意工作的结束“拍累了,去吃火锅暖暖身。”众人表示同意,递过微笑和眼神,静子也心领神会地打开团购app,找了家古城里的老店。

店里热气弥漫,辣椒油的香味扑鼻而来,空气中弥漫着麻辣的诱惑。张润坐在角落,换回便装的她,头发扎成高马尾,脸上还带着拍摄的疲惫。眼前一双筷子伸来,她抬起眸子,迎上一博炽热的目光。脸颊不知为何带着火焰和酥麻,在锅气的熏蒸下翻起可口的嫣红。

她夹起碗中羊肉,烫烫的,入口麻辣,让眼睛微微红了。她小声嗫嚅,不爱笑的脸上,却带着点满足。

一博本就坐在她旁边,夹菜的动作自然且礼貌,张润也没拒绝,嘴角弯了弯,表示了接受。成吉舒在对面坐着,看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鼻尖偶然抽搐,心中酸意弥漫。他夹菜给她,但只能通过静子递:“润润,多吃。”静子笑着传菜,眼里闪过一丝精明,她明显看出来成吉舒对张润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车子在夜色中行驶,引擎的嗡嗡声像催眠曲,窗外古城的灯火渐远,取而代之的是乡村道路的黑暗,只有零星的路灯一闪而过。张润扭头望向窗外的繁星,感受着毛绒座椅的柔软触感,火锅的辣味还在口中残留,让她舌尖微微麻,轻微的颠簸也如摇篮般送她入梦。

宿舍是古城边的一家民宿,木结构的小楼,院子里有棵老槐树,枝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推开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香和洗衣粉的清新。

“润润,我们到了哦,”静子温柔的声音轻抚耳畔,亦有故人之味,“快醒醒喽,晚上还有其他活动呢。”

民宿老板是个和蔼的中年阿姨,早被静子打过招呼。她笑着迎上来,手里提着个篮子,里面塞满啤酒、红酒和几瓶果酒,还有些下酒小菜。“静子姑娘,你们要的酒水都备好了,房间也分好了,两人间哦。”静子狡黠地眨眨眼,甜甜地回应:“谢谢阿姨,辛苦了。”她的马尾在灯光下轻轻晃动,白衬衫裹着纤细的身段,外人看来她就是个贴心的助理,可那眼神里藏着的算计,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早盘算好今晚的“游戏”——酒水是她特意要的,房间分配也暗中调整过,确保张润和她一间,一博独占一间,方便行动。

其他人房间分配很快敲定:张润和静子一间,一博自己一间,成吉舒和小刘一间,剩下小王和小张一间。

分配好房间,正要拉着行李回房间,静子的声音传来,她拍拍手,声音清亮地提议:“大家别急着睡啊,今天拍摄这么顺利,来庆祝下!我让阿姨准备了酒水,咱们喝点玩玩游戏,放松放松。”她的眼神扫过众人,眼里闪着兴奋。

一博随意地靠在门框上,及时接住静子的话茬,他微微点头:“好主意,我赞成。累是累,但不玩会儿怎么也睡不着。”他的声音低沉磁性,总能轻易带动氛围。小刘他们三个摄影师闻言眼睛亮了,“玩!必须玩!来来,啤酒开起来。”他们本就是是来挣外快的,玩闹起来便最为积极,很快就从篮子里取出酒瓶,咔咔开盖,泡沫溢出,空气中顿时多了一股麦芽香。

氛围热烈如火,酒杯碰撞的叮当声不绝于耳。张润喝了几杯果酒,甜甜的味道让她没防备,酒精上头快,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像蒙了层雾。她轻揉太阳穴,靠在椅背上,裙子——不,她已换成宽松卫衣,头发散乱地披着,黑丝如瀑布般滑落肩头。

成吉舒早已观察多事,作为粉丝的他有怎不能看在眼里,心急如焚。他见张润微醺,赶忙站起身来,想上前扶她:“润姐,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房休息吧。”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关切。作为粉丝,他处处为她着想,但碍于男女有别和新人面子,他动作明显带着犹豫。可静子更快一步,她笑着拦住成吉舒,手轻轻按在他胳膊上,带着不可质疑的力量:“哎呀,小舒,你好细心哦。但你是男生不太方便,我送润润回房就好。你继续玩,别担心。”静子的声音温柔得像姐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狡黠。

她的马尾晃了晃,眼里闪过一丝算计——不能让这新人坏了好事。成吉舒愣了愣,涨了张嘴想反驳,但面子薄的他只好作罢,点点头坐回原位,心头却像堵了块石头。他捏紧酒杯,塑料杯身微微变形,脑海里回放张润在丝芭时代的模样——那时候他只能在直播间刷礼物,现在近在咫尺却帮不上忙。他只能期待着不要出什么事情。

静子扶起张润,胳膊挽得紧紧的。“来,润润,我们回房间。”张润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没力气拒绝,她被动地靠在静子身上,走路晃晃悠悠的。楼梯吱呀作响,两人上楼的脚步声渐远,客厅里剩下男人们的笑闹声。

小刘他们继续玩游戏,一博表面上笑着喝了几杯,眼睛却不时瞟向楼梯。随着手机的嗡嗡嗡几声,静子的短信:“她醉了,来房间。”短信简短,却带着股暧昧的邀请。

一博会讨女孩欢心,这点他最在行,尤其对张润这种没城府的小偶像,他已用拍摄时的技巧和魅力让她放松戒备。现在,是时候推进了。

客厅里,游戏无聊地继续了几轮,一博揉揉太阳穴,打趣着道:“哎,年纪大了,干了一天活,累了。先上楼睡了,你们接着玩。”

小刘他们嘻嘻哈哈:“一博哥,怂了啊?行行,去吧。”一博拍拍成吉舒的肩,眼神意味深长:“新人,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别的东西要学哦。”成吉舒眉头微微皱起,默默点点头,但心头那股不放心如潮水般涌来。他看着一博上楼的背影,黄毛在走廊灯下拉长影子,总觉得不对劲。

张润喝多了,静子送她回房,怎么一博也这么快就走?作为粉丝的直觉,让他坐立不安。游戏又玩了两轮,他借口上厕所,起身上了楼。楼梯吱呀声在夜里格外清晰,他脚步轻得像猫,生怕惊动别人。走廊拐角处,成吉舒藏在阴影里,心跳咚咚如鼓。他看到一博没进自己的房间,而是鬼鬼祟祟地敲了敲张润和静子的门。门开了一条缝,静子的脸探出,笑着拉他进去。门关上的瞬间,成吉舒的心如坠冰窟——什么情况?一博进的是谁的房间?张润还在里面!他捏紧拳头,想冲上去敲门,他犹豫了。脑海里闪过张润微醺的模样,万一……他咽了口唾沫,喉头如针扎般刺痛,额头渗出冷汗。作为粉丝,他曾为她投票、打赏,现在却只能在拐角偷看,像个无力的旁观者。

房间里的灯光被静子调成了最暧昧的暖橘,只留床头一盏小壁灯,光晕像融化的蜂蜜一样淌在粉色被单上。张润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软烂烂地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卫衣下摆因为方才的挣扎已经卷到了腰际,露出白皙的一截腰肢,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瓷光。她睫毛湿漉漉的,呼吸带着果酒的甜香,脸颊红得像是被晚霞整个染透。静子蹲在床边,指尖轻轻撩起张润卫衣的下摆,声音低得像在哄一只受惊的小猫:

“润润,衣服出汗了,姐姐帮你脱了哦,穿着睡会着凉的。”

张润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声音又软又黏,带着点鼻音。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静子把宽松的卫衣从她头顶褪下,布料摩擦过皮肤时带起一阵细小的战栗。卫衣落地,发出轻微的“哒”一声,接着是牛仔裤的拉链声,缓慢而清晰,像某种暧昧的倒计时。一博站在床尾,一头金发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软。

他没急着扑上来,只是单膝跪上床沿,掌心先落在张润的膝盖上,温度透过薄薄的棉袜传进去。那只手很稳定,却带着一点点试探地往上滑,停在大腿根部,拇指轻轻打着圈。张润的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膝盖并拢又分开,像受惊的鸽子。

静子对一博递了个眼神——温柔点,别吓到她——然后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浴袍,声音恢复成平时助理的甜软:“我去楼下拿点醒酒汤,你们先聊。”她带上门,走廊的木地板在她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恰好掩盖了门锁落舌的咔哒。房间里瞬间只剩两人的呼吸声。一博俯身,鼻尖几乎贴到张润的锁骨,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带着淡淡的啤酒与火锅的辛香。张润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却像被酒精泡软的糯米,整个人黏在床单上动不了。他的唇没直接吻下去,只是沿着她肩带边缘轻轻蹭过,像羽毛,又像带电的丝线。“嗯……”张润从喉咙深处漏出一声细细的呜咽,声音又奶又哑,带着点哭腔,却听不出是拒绝还是邀请。她黑长的睫毛抖个不停,终于勉强睁开眼——瞳孔蒙着一层水雾,对上一博那双含笑的桃花眼。

“你是……一博……?”

她声音软得像要化掉,手指无力地搭在他胸口,想推,却只是揪住了他T恤的前襟,指尖发白,却使不上劲。

“嘘,别怕,是我。”

一博低低地笑,声音像温热的酒滚过耳廓,“你喝醉了,我帮你醒酒,好不好?”他的手掌顺着她腰侧往上滑,精准地停在胸衣边缘,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那圈蕾丝边。张润浑身一颤,脚趾蜷缩起来,脚背绷出漂亮的弧度。她其实从未被男人这样碰过。在团时,公司要求树立厌男人设;退团后,那些猥琐粉丝的私信只会让她感到恶心。此刻,酒精像一把温热的钥匙,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她身体里从未被触碰过的开关。陌生的、潮湿的、带着一点点疼的快感从尾椎一路窜到后脑,让她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像是想逃,又像是想贴得更近。

“不要……我,我们才刚认识……”

她细声细气地抗议,声音却软得像撒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推他的那只手渐渐松了力道,像是小猫的爪子挠痒。一博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得撩人:

“我知道,可你现在……好像并不讨厌我。”

他低头,唇贴在她耳廓,轻轻咬了一下她晶莹的耳垂。张润“啊”地一声短促地叫出来,尾音拖得长长的,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猛地弓起腰,又软软地塌回去。

门外,静子靠在走廊的墙上,浴袍半敞,露出锁骨下方和一博暧昧的红痕。她听见门内传来的细碎喘息,嘴角勾起一抹近乎餍足的笑,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滑,给成吉舒发了一条消息:

“润润已经睡了,别担心~”

张润的呼吸乱得像被揉皱的绸缎,一博低头就能看见她锁骨下方急促起伏的弧度,粉色的胸衣边缘已经因为方才的摩挲微微卷起,露出一点雪白的乳肉,在灯光下泛着细腻到几乎透明的光。他单手扣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轻易地就举过头顶,按进柔软的枕头里。张润的手指下意识蜷了一下,指节泛白,却没有真正用力挣脱。她睫毛抖得厉害,湿漉漉的,像沾了露水的蝶翅,眼睛半睁半闭,里面全是酒意和慌乱交织的水光。

“……不,不要……”

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尾音却带着一点哭腔,又奶又黏,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小奶猫叫。一博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是故意压在嗓子眼儿里磨出来的:“别怕,我又不会吃人。”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滑进了她胸衣的下缘,指腹带着一点薄茧,精准地找到那粒早已挺立的小樱桃,轻轻一捻。

“啊!”

张润猛地弓起腰,细细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她从来没被男人这样碰过,连自己偷偷摸的时候都只是隔着衣服轻轻按一按。此刻那一点被陌生男性指腹揉弄的敏感,像一道电流从胸口直窜到小腹,再炸开成无数细小的火花。她整个人瞬间清醒了三分之一,可酒精和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又像两只手,一只按住她的理智,一只把她的身体往更软的地方拖。

“别、别碰那里……好痒好难受……”

她慌得语无伦次,声音带着哭腔,脚趾蜷得死紧,脚背绷出漂亮而脆弱的弧度。可那只被钳制在头顶的手却只是象征性地挣了两下,像小猫一般根本没力气。一博俯得更低,鼻尖几乎贴到她颈窝,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她最敏感的那一小块皮肤上,带着淡淡的啤酒味和男性荷尔蒙的侵略感。他的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蛊惑:

“润润,你这里好硬……硬得像小石头,是不是早就想要人碰了?”

“才、才没有……”

张润下意识反驳,可尾音却被他指腹又一次恶劣的捻弄打碎,变成细细的“唔嗯”。她的腰像被电流击中,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像一条被捞上岸却又舍不得水的小鱼,在床上滑来滑去,胸衣的肩带早被蹭得滑落到手臂,半边雪白的乳肉都暴露在空气里,尽管不是很大依旧保持着少女的粉润,随着她的挣扎轻轻颤动。一博的眼神暗了暗,喉结滚了一下。他松开扣着她手腕的手,改用膝盖轻轻压住她的腿根,防止她乱动,然后低头,舌尖精准地舔过她颈侧那块最敏感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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