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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禁忌之旅永恒国度的无冕之王,第1小节

小说:提瓦特禁忌之旅 2025-12-14 13:22 5hhhhh 5840 ℃

雷光贯穿天守阁高耸的屋顶,带着毁灭般的威压,在几乎凝滞的空气中照亮了“御前决斗”的终局。冰霜与雷电交织后的焦灼气味弥漫开来,原本凛冽的寒意被此刻的躁动彻底驱散。

愚人众执行官“女士”——罗莎琳·克鲁兹希卡·洛厄法特,此刻正踉跄地向后退却。

她华美的衣袍已然撕裂,昔日傲慢的姿态荡然无存,只剩下面对终极死亡时最本能的恐惧。她色厉内荏地举起至冬外交的威权与使节身份,如举最后一片残盾,向着持刀峙立的雷电将军发出颤抖的威胁。

而在她的对面,刚刚赢得胜利的丽莎正静默伫立。那双金色的眼眸中清晰地映出罗莎琳此刻的狼狈。雷电将军的手已按上刀柄,空间随之发出低沉的悲鸣,一股无可抗衡的力量正在无声中积蓄。

在这生死一线的时刻,丽莎的思绪却抽离而出,如旁观者般审视着自己踏入这片雷光国度后的每一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具男性身躯中每一块精瘦肌肉、每一寸紧绷皮肤在高强度战斗后散发出的灼热满足。

腰际裸露的肌肤感知着空气中游走的冰冷元素,熟悉的异域服饰紧贴身体传来沉甸甸的实感,而体内多元素核心持续稳定的震动,更让她沉浸在一种近乎完美的掌控之中。正是这份主宰一切的充实感,让她能够坦然直面将军的威压,静候最终的裁决降临。

初入稻妻,丽莎便敏锐地察觉到,“锁国令”不仅是保守政策,更似一剂缓慢发作的毒药,在社会中培植停滞与绝望。而“眼狩令”则是最锋利残忍的心理武器,剥夺的不只是力量,更是民众反抗的意志。她以旅行者的身份,凭借那份看似天真而热忱的英雄主义伪装,巧妙地融入了核心圈层。

她清晰地记得揭露邪眼工厂时的心情:一种本能的反感,与一份学者的冷静,在内心同时涌现并剖析着一切。那是对禁忌力量进行工业化生产的污秽之地,其中扭曲而庞大的能量震撼着她作为元素学者的感知。

在这场反抗中,她精心编织着自己的战术网络。无论是九条裟罗还是神里绫华,这些关键盟友的加入,都是她理性计算后得出的最优解,每一步都精准地卡在愚人众计划的薄弱环节上。

有一个时刻的感受是丽莎在所有回忆里最为鲜明的:那便是点亮离岛上第一座“七天神像”的瞬间。狂野而纯粹的雷元素如洪流般涌入这具多元素共鸣的男性身体。那并非简单的能量注入,而是一场超越性的融合与洗礼。

丽莎对雷元素的理解早已登峰造极,但经由这具身体,她的掌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她能感知复杂的元素矩阵如神经网络般延伸至身体的每一条肌腱、每一个细胞。力量的输出效率与精准度呈几何级提升。这份力量增长的快感交织着智性与肉体的满足,如电流酥麻地窜过她所占据的每一寸肌肤。这不仅是对她学术造诣的验证,更是对她选择这具身体进行冒险的最高赞美。这力量已不再只是“空”的力量,而是属于“丽莎”的、被极致放大的、优雅而致命的力量。

旅程的终点已在眼前,忍无可忍的罗莎琳主动在天守阁向丽莎发起了“御前决斗”。这一举动不仅暴露了她对眼前之人力量的严重误判,更将她骨子里的傲慢展现得淋漓尽致。

决斗刚开始,丽莎便敏锐地捕捉到罗莎琳投来的那道目光。

刻骨的恨意固然在她的预料之中,可恨意之下,却暗涌着某种更为复杂的情绪。那不是对敌人的轻蔑,而是一种极为私密、浸透悲怆的凝视,仿佛她知晓某个连丽莎都尚未触及的、关于旅行者兄妹的隐秘。

“蔷薇魔女”在决斗中展现出她一贯的审慎。她并未急于进攻,而是将战场化为分析室,采取极致防守,任由罗莎琳以冰元素攻击暂居上风。这不是退让,而是策略性的吸收与记录:罗莎琳的每一个动作细节、每一次元素流转都被精准捕捉,烙印于心。

冰霜之力如暴雪席卷,凝固空气中的每一丝热度,试图将丽莎拖入消耗战。她在有限的空间内高速闪躲,如刀尖起舞,冷静等待破绽。当所有数据收集完毕、罗莎琳的战斗风格被彻底解析,局势的逆转便如教科书般精准而不可阻挡。

一抹轻蔑的微光自丽莎眼中闪过。

凛冽的风元素从她腰腹与胸腔爆发,形成集中涡流,瞬间卷走场上所有冰元素。战场被彻底净化,罗莎琳赖以维持攻防的冰霜环境应声瓦解。

丽莎的反击,是元素理论与战斗美学的极致展现。经由她精准操控的雷元素,此刻已不再是狂暴的轰鸣,而是如臂使指、凝于指尖的致命弧光。每一击皆若无形的手术刀,优雅地绕过罗莎琳的防护,精准切入其元素回路的核心,引发内部的紊乱与崩解。这具身躯在她的引导下,完成了一场计算精密的优雅华尔兹,每一次元素闪耀都恰到好处,毫无冗余。

当罗莎琳彻底撕去伪装,在痛苦与愤怒的咆哮中蜕变为狂暴的“炎之魔女”时,液态的火焰与灼热的元素浪潮喷薄而出,仿佛要将万物燃尽。

不过,始终掌控着战局的丽莎依旧从容不迫。

她足尖轻点,一道瞬发的岩元素脉冲自地面迸发,精准地在火焰核心处构筑起致密的元素屏障。那屏障虽只存续一瞬,却已将最致命的第一波冲击全然抵消。

藉此间隙,丽莎的身影已如电光切入战圈,她没有选择与滔天烈焰正面抗衡,而是以惊人的速度游走于火海的每一个脆弱缝隙之间。

雷光凝聚于她的指尖与剑柄,紧贴着罗莎琳的躯体,针对其元素共鸣点进行超频冲击。这已不再是力量的对决,而更像是对精密仪器的定向超载。在无休止的高频震荡下,炎之魔女的形态开始剧烈闪烁,宛如一盏过载的熔灯,最终在一次剧烈的能量反噬中,所有火焰轰然溃散。

罗莎琳颓然跪倒在地。她并未受到致命的外伤,但她的元素核心与战斗意志,已被丽莎那无可辩驳的理性与力量彻底碾碎。

雷电将军的双眼静若止水,手中薙刀徐徐抬起。刀锋凝聚的威压竟将天守阁内的光影也吞噬殆尽,仿佛万物皆被纳入那一式象征绝对审判的“无想的一刀”之中。

千钧一发之际,两道幽蓝色的水镜之门毫无征兆地撕裂空间,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凛然显现。它们出现的位置与时机,展现出一种近乎冷酷的精准,仿佛整个时空的流转,都早已被纳入某种无声的算计。

第一道水镜中,一位身形高挑、曲线曼妙的藏镜仕女款步而出。紫色长发如瀑垂落,深蓝战服勾勒出优雅而危险的轮廓。她动作迅疾如风,一道精纯水元素在她面前凝结为高密度水镜,不偏不倚地切入雷电将军与罗莎琳之间。无想的一刀挟斩裂时空之威悍然落下,却被那流动的水镜巧妙牵引、偏转方向,最终消弭于虚空。紫发仕女随即俯身,将濒临昏迷的罗莎琳轻柔抱起,如对待易碎的珍品般转身没入身后闭合的水镜,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未留下一丝多余的痕迹。

几乎在罗莎琳被救走的同一刹那,另一道较小的水镜无声展开。

现身的是一位身形娇小的银发仕女,短发利落,眼中凝着属于战斗精英的冷冽。她敏锐地捕捉到丽莎因连番激战与突发变故而稍纵即逝的松懈,毫不犹豫地出手。冰冷而强大的水元素自丽莎脚下爆发,未及她调动防御,便已急速凝结为一座高压缩水牢。

水元素如无形的模具般紧缚全身,精准压制着丽莎精壮的胸膛、臂膀与双腿,将她彻底禁锢。银发仕女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迅速上前,紧紧抱住这具失去反抗的身体,如同锁定独属于自己的战利品,旋即携她一同没入第二道水镜,消失无踪。

两位不速之客的介入与撤离,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她们不仅偏转了神明的一刀,更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容掳走了天守阁中的关键之人。行动之迅捷、意图之莫测,令在场所有人陷入一片死寂般的惊愕。

阁内空气仿佛凝固,唯有无形的震撼与永恒信念被撕裂后的茫然,在无声中蔓延。

——

片刻之后,丽莎在一阵强烈的头部嗡鸣中苏醒。

她正坐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椅上,四周是陌生的密闭空间。房间没有窗户,只有几盏幽蓝色的元素灯幽幽闪烁,投下微弱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冽的气息,混合着水元素力的清冷与至冬国雪松的凛冽。更令她警惕的是,一股强大的水元素力如铸铁般将她牢牢禁锢在座椅上,精准压制了她体内每一处元素流动的核心。无论是她惯用的雷元素,还是这具身体所具备的风与岩之力,皆无法顺利调动。她尝试催动“蔷薇魔女”的力量,却发现这束缚对能量的隔绝竟如此彻底,。

在她面前,静静立着两位将她带来的藏镜仕女。

高挑的那位,紫色长发垂落肩头,身着一袭缎面长裙,气质高贵和冷艳。她身上散发着一股馥郁而略带侵略性的玫瑰幽香,醇厚醉人,如同她的力量般强势。另一位身形娇小,留着银白短发,贴身战服勾勒出流畅的曲线。她周身萦绕着一种清甜的水元素果香,宛若盛夏最甜美的果实,可那双银白眼眸中透出的冷酷,却与这份清新形成强烈的反差。

两人皆戴着半透明的面具,看不清神情,但丽莎能感觉到面具之后投来的目光——审视、探究,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欲望,甚至还有一丝令她困惑的熟悉感。

“这是哪里?你们是谁?为什么带走我?”丽莎努力维持着“旅行者”的人设,声音从胸腔中发出,带着不解与恰到好处的怒意。她的眼瞳中,闪烁着属于旅行者被劫持时应有的不忿。

高挑的仕女优雅地向前迈了一步,空气中弥漫的玫瑰幽香随之愈发浓郁。她伸出戴着长手套的右手,指尖轻轻抚过丽莎裸露的腰侧。那冰凉的触感令丽莎浑身一凛。

“别紧张,丽莎。”

她的声音沉稳而冷静,像一片冰封的湖面,却隐隐透出某种令人心跳加速的磁性。

“丽莎”这个称呼,如同无声的惊雷,在她脑海中轰然炸响。

丽莎感到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逆流。此刻藏在这副皮物之下的真实身份,理论上只有她的伴侣才会知晓。那个在蒙德图书馆茶厅与她进行性爱、许下永恒爱恋的人。这片大陆上,绝不该有第二个人知道,“旅行者”的躯壳中,栖息着“丽莎·敏茨”的灵魂。

“你……你在说什么?”丽莎的声音微微发颤。这份惊惧已不再是伪装,而是发自内心的震动。她试图用愤怒掩盖内心的骇浪,可那无形的束缚之力,让她的挣扎显得苍白无力。

高挑的仕女并未直接回应她的质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抚,又藏着一缕玩味:“我们很快会向你解释一切,丽莎。但在此之前,我们需要一个不被打扰的空间。相信我,这一切对你有利。”

丽莎无法将眼前这位气息强大、周身萦绕玫瑰芬芳的藏镜仕女,与她的伴侣联系起来。难道……是“空”穿上了藏镜仕女的皮物?她深知皮物的拟真程度之高,不仅能彻底改变外貌,甚至能通过空所说的,在生理高潮时灌输记忆来获取战斗经验与行为模式。她自己此刻所扮演的“旅行者”,就是最好的证明。

然而,眼前这位仕女身上那种浸入骨髓的冷冽、居高临下的威严,以及对水元素绝对的掌控力,绝非仅靠穿戴一层皮物就能完美模仿。那更像是一种身份的深度认同,仿佛这具藏镜仕女的身体,本就是她的原身。

高挑的仕女没有留给丽莎更多思索的时间。她将目光转向身旁那位娇小的藏镜仕女。

“荧。”

她轻唤一声,语气中融合了兄长般的温柔与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哥哥……莉娜统领。”娇小的仕女立即回应,银白色短发随着她恭敬的鞠躬轻轻晃动。她似乎在情急之下险些失口,随即立刻用清亮的嗓音补上了正式的称谓。

“暂时去安全屋外守着,有情况立刻通知我。”

“是。”娇小的仕女再次恭敬应声,行了一个标准的愚人众军礼,动作精准得如同被格式化的指令。她转过身,面具后的目光在丽莎身上停留片刻。随后,她默默走向门口,随手关上了那扇沉重的门。

“荧”——这个称呼,连同那清亮的音色,如同第二道惊雷,再一次重重击打在丽莎的心上。

她猛地睁大那双眼眸,视线死死锁在已然紧闭的大门上。熟悉的音色、对高挑仕女那份独特的服从、还有娇小的身形……无数碎片在丽莎脑中飞速拼合,勾勒出一个令人震骇的轮廓。

这名藏镜仕女,竟然是空的妹妹!

逻辑链条在刹那间完成闭环。女士在决斗中投来的复杂眼神,此刻以藏镜仕女身份现身的荧……一切都在指向一个远超她想象的真相。她早已被卷入这对兄妹深藏的秘密之中,这秘密的深度远远超出了她扮演“空”时所理解的范围。

最令她心神俱颤的,是那个发号施令、以“哥哥”自居的高挑藏镜仕女,竟然就是她此刻正在扮演的“空”本人!

这具高挑曼妙、散发着玫瑰幽香的女性躯体,与她记忆中在图书馆茶厅缠绵欢愉的“空”产生了剧烈的割裂。巨大的疑问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如果眼前这位才是空,那么当初在茶厅里与她肌肤相亲、为她穿上这身皮物的,究竟是谁?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双腿之间,那是被欺骗的愤怒与直面禁忌的兴奋交织产生的生理反应。

高挑仕女显然极为享受丽莎此刻的失态。她缓步上前,微微俯身,玫瑰幽香混杂着温热的吐息拂过丽莎的脸颊,语气里带着情人般的亲昵与戏谑。

“怎么,丽莎姐姐?”含笑的嗓音仿佛在拨弄心弦,“看到自己的伴侣变成这样,就惊讶得说不出话了吗?”

仕女发出两声轻笑,那笑声既妩媚动人,又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她抬手,缓缓摘下了面具。

“好吧,既然你这么好奇。”

面具下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女性面容。冷艳精致的脸庞带着深蓝色眼妆,立体轮廓极具攻击性,湛蓝唇彩更添几分冰冷的高贵。这张脸与空、与荧都毫无相似,却完美契合着“莉娜”这具躯体的优雅与冷酷。

“丽莎姐姐。”她唇角微扬,语气真假难辨,“我确实是‘空’,但也是莉娜……这是这具身体的名字。”

她没有给丽莎追问的余地,态度坦然得像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在蒙德郊外,我偶然发现了一本古籍。”莉娜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在古籍的魔法作用下,我将一名愚人众的藏镜仕女……就是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莉娜’,变成了一张可以穿戴的皮物。当我第一次穿上她,那种从男性转变为女性的体验,以及随之而来的力量蜕变,让我彻底沉沦。”

她的指尖再次轻抚过丽莎裸露的腹部,眼神炽热得让人心悸。

“这具身体让我深深着迷。强大、优雅,每一道曲线都恰到好处。它带给我的不仅是力量的提升,更是一种超越性别、掌控一切的极致体验。”莉娜缓缓收回手,目光却依然贪婪地流连在丽莎的肌肤上。“穿上‘莉娜’之后,我内心深处的野心彻底苏醒。我渴望掌控一切,包括……我的妹妹。”

丽莎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沿着脊椎爬升。

“是的,我欺骗了荧。”莉娜坦然承认,语气里听不出半分愧疚。“我借女士之手,将她转化成了现在的藏镜仕女,赐予她‘希娜’之名。我重塑了她的记忆,让她深信自己是愚人众改造的受害者,而我是将她从洗脑中解救出来的英雄。”

藏镜仕女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却带着令人不安的偏执:“我希望荧也能拥有这样完美的身体,拥有这份与众不同的力量。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这一切,都是出于我对她的‘爱’与‘保护’。”

莉娜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看看现在的荧,她多么快乐,多么顺从。我们之间建立起了一种扭曲却坚不可摧的纽带。她对我报以绝对的忠诚与爱意,而我给予她无上的力量与庇护。对此,我从未后悔。”

她再次逼近,浓郁的玫瑰幽香几乎将丽莎吞噬。

“同样的,丽莎姐姐,我必须承认最初接近你确实别有用心。你高潮时获得的那些皮物记忆都是虚假的,那是我为了让你彻底爱上我而精心编织的幻梦。”她稍作停顿,认真的看着丽莎:“但有一件事千真万确!我对你产生的爱意,是真实的。”

“我渴望你的加入,丽莎。但不是作为一个被蒙蔽的傀儡,而是作为我权力核心中最知情的盟友,我最亲密的伴侣之一。”

莉娜的手撑在丽莎身侧的椅背上,微微前倾的身体让缎面制服紧绷,勾勒出饱满的曲线,几乎贴上丽莎结实的胸膛。

“加入我吧,亲爱的。以平等的身份,共享我最深的秘密与无上的权柄。”她的声音里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若你怀疑我的诚意,我现在就可以脱下这层皮物,让你见到我原本的旅行者的身体。虽然我珍视‘莉娜’这个身份,平时不愿意脱掉她,但为了你,我愿意破例。”

“还有,请你务必保守我对荧的改造这个秘密。”莉娜最后轻声请求,“在她的认知里,她是被愚人众改造的受害者,也是被同样经历过改造的我所救下的同伴。这个虚构的故事,是她能够保持快乐与顺从的根基。”

丽莎的大脑一片轰鸣。巨大的震惊与被欺骗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化作沸腾的怒火在她血管里奔涌。她终于挣脱了那片刻的失语,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你……你怎么能……”

“你怎么能用‘爱’作为借口,去剥夺一个人的自由意志?去改造自己的亲生妹妹?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不过是你自私欲望的遮羞布!”

莉娜静静地听着,没有反驳,也没有愧疚。她像一位耐心的猎手,安静地等待着自己的猎物在情绪的风暴中逐渐耗尽力气。

在愤怒的余烬逐渐冷却后,丽莎的脑海却不由自主地反复浮现几个无法辩驳的事实。

当她第一次穿上那件属于“空”的皮物时,那具被诅咒日夜蚕食的身体,竟奇迹般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轻盈与自由。这种挣脱枷锁的诱惑,对一位毕生追求真理的学者而言,远比任何禁术典籍更为致命。

而作为“空”存在时的男性体验——那具躯壳里蕴藏的、几乎要满溢而出的力量支配感,以及每一次情动时,精关失守带来的、如同灵魂都被碾碎的极致快感,早已在她大脑里烙下了成瘾的印记。那是一种不同于她女性身体的、狂暴而原始的全新感官版图。

更不必说她对“空”滋生的那份爱意。即便这份感情始于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它依然真实得令她在稻妻的每一天都无法停止思念。每一次回想,都像是在心口点燃一簇无法熄灭的火。

荧,或者说藏镜仕女“希娜”方才所展现的、对“哥哥”那份近乎虔诚的顺从与迷醉,显然并非全然虚假的表演。最关键的是,倘若空当真心怀恶意,在那个弥漫着红茶香气的下午,他有无数种手段能让她堕入比“荧”更为不堪的境地。可他最终收回了那只足以主宰一切的手,将选择的权柄轻轻放回了她的掌心。

在惊涛骇浪般的内省与近乎凝滞的漫长沉默之后,丽莎的理性天平,终于不可逆转地倾向了莉娜所展示的真相。她清晰地意识到,那些陈旧苍白的道德教条,早已无力审判他们三人之间,这场建立在皮物、谎言与极致掌控欲之上的危险关系。

对永恒力量的渴求、对绝对自由的向往、对那次“新生”的贪恋,以及那份糅合了臣服与占有的复杂爱意,最终如同高压电流般窜过她的脊髓,不可抑止地吞噬了所有犹豫。她极轻地叹息了一声,那声叹息里,有对旧日自我的诀别,亦有对眼前危险伴侣的无声认可。

“不必了。”丽莎再度开口时,嗓音浸染着一种认命的沙哑,却仿佛带着勾人的磁力,“谁能保证,你脱下这身皮囊后所显露的‘空’,不会又是另一张精心缝制的假面呢?我选择……相信你此刻的承诺。”

她直直望向莉娜,目光中既含着平起平坐的审视,又隐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你提供的一切,我照单全收。但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作为平等的合作者加入,而不是成为你手中……第二个‘荧’。”

莉娜的唇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弧度,那笑意在她深蓝色的眼妆间流转,冷艳中透出几分蚀骨的魅惑。

“成交,亲爱的。”

莉娜向前迈了一步,那具高挑而曲线起伏的身体便毫无间隙地贴了上来,将丽莎紧紧拥住。就在这一瞬,束缚着丽莎四肢的水元素力悄然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几乎同时,浓郁的玫瑰幽香已彻底笼罩了她。柔软而饱满的双峰紧密地压在丽莎精壮的胸膛上,即便隔着两层制服,那份惊人的柔软与灼人的体温依旧清晰可辨。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丽莎产生了迅速而明显的生理反应。属于男性躯壳的本能欲望,被眼前这具完美的女体与撩人的香气全然点燃。

莉娜的身体敏锐地察觉到了丽莎下体某处迅速充血、膨胀的变化,但她并未点破,只是将环抱的力度不着痕迹地放轻了些。

丽莎几乎是立刻向后退了半步,清了清喉咙,有些不太自然地调整站姿,试图掩饰那不容忽视的突兀。

“那么,亲爱的空。”她将思绪拽回正轨,眼中重新浮现出学者特有的理性与审视,“你在天守阁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总不会只是为了向我坦白这些。”

莉娜抬手,指向安全屋内另一道的房门,那里正关押着刚刚被救走的女士。

“当然不是。”莉娜眼中闪烁着猎人锁定猎物后的光芒,“我早就知道女士来了稻妻。但你以‘空’的身份出现在此处,让我有了全新的计划。”

她压低嗓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亲昵:“我料定女士必然在稻妻与你发生矛盾,并最终挑起与你的‘御前决斗’。以我对你们二人的了解,这场战斗的胜利者只会是你。所以我和荧必须在行刑前同时出手:我来救她,荧则带走你。”

“此刻的罗莎琳最为脆弱,身边没有愚人众的保护,正是我洗脑控制她的最佳时机。”莉娜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弧度,“借她作为掩护,我不但能顺利取得邪眼,还能将刻晴、琴团长等人转化为藏镜仕女,完成我的布局。”

当“琴”这个名字被提起,丽莎的眼神出现了刹那的动摇。那是她曾经的同僚与挚友,蒙德最坚实的支柱之一。可那动摇仅存一瞬,对伴侣的爱恋、对力量的渴望,终究让她选择了沉默。她只是微微颔首,示意知晓。

随后,莉娜像想起什么似的,抬手召出一道泛着幽蓝光晕的水镜之门。从中,一个娇小的飞行物被缓缓拉出——那是派蒙。

“呜啊!空!你这个大坏蛋!居然把我关在水镜里面那么久!派蒙都快要闷死了啦!”一见到莉娜,派蒙就用她那奶声奶气、却带着几分不合年纪的娇怨语调嚷了起来。

她随即转过那张点缀着星辰饰物的小脸,目光灼灼地望向丽莎,眼中毫不掩饰地闪烁着痴迷与火热。“丽莎姐姐!空和荧说,派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哦~是特地送来服侍丽莎姐姐的!她们说……你可以对派蒙随心所欲,尽情享用~派蒙身体里……好多地方都等着姐姐来碰呢……”

派蒙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砸在丽莎的心头。记忆中那个贪吃爱财、吵闹又可爱的小向导,如今竟变成这般模样,她的言语间满是渴望被“使用”的迎合与主动。

丽莎再一次清晰感觉到下体传来突兀而强烈的反应,那是极致的羞耻、震惊,以及被禁忌彻底碾碎后升腾而起的、滚烫的欲望。

“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丽莎姐姐。”莉娜走上前,轻轻将派蒙推向丽莎,语气里浸满了对爱人毫无保留的宠溺。

“这是我和荧商量好的。在公共场合,她会继续扮演小向导的角色,称呼你现在的伪装身份。但只有我们几个在场的时候……她就会直接喊出我们的真名,满足我们之间的小乐趣。”

她用一种近乎迷恋的目光流连于自己身上那件深蓝色的藏镜仕女制服,指尖轻轻抚过衣襟,眼底翻涌着浓稠到化不开的占有欲。

“如果你怀念从前……我不介意重新披上你的皮,让你亲自体验被自己曾经的身体包裹、进入的感觉……如何?”

丽莎的视线从眼前的莉娜,缓缓移到旁边那个已被驯化为玩物的派蒙身上。她明白,莉娜已摊开所有底牌,将她彻底拉进这场游戏这种。

“……我明白了。”丽莎接受了这一切。

她轻哼一声,语调里掺着几分娇纵的埋怨:“空,你最好快点处理完女士那边的事。等我重回稻妻,还得费心编个理由解释我为何被掳走……想想就麻烦。”

莉娜闻言,再也抑制不住得逞的笑意。她快步贴近,在丽莎颊边落下一个轻吻,气息间漫着玫瑰幽香与若有若无的引诱。

“我相信聪明的丽莎姐姐一定早有对策了吧。毕竟姐姐可是我最聪明的爱人呢。”

丽莎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扬起一瞬,又迅速被她强行压下,可那份被取悦的满足感,早已从微颤的睫毛与闪烁的眼神中满溢而出。莉娜没有点破这抹小小的胜利,只是留下派蒙与丽莎独处,自己转身,推开了那扇关押着女士的房门。

——

房间里仅有一张简陋的木椅。罗莎琳,那位曾睥睨万物的“女士”,此刻正以屈辱的姿态被紧紧缚于椅上。所有的高傲与力量皆已消散。她的长发失去了往日的顺滑,此刻凌乱地散落在她的肩头与椅背之间。女士自天守阁被带走前便已陷入昏迷,此刻身体绵软地倚着椅背,不见丝毫挣扎,宛若一尊被冰封的、高傲的雕塑。

莉娜缓步走近,眼眸中映出罗莎琳那身残破的执行官制服。那曾象征至冬权贵的华服,如今布满焦痕与战斗的褶皱。她抬起手,带着一种近乎审视艺术品的细致,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罗莎琳制服的搭扣。

她毫无怜惜地剥开那件被烈焰与寒霜反复蹂躏的外套,接着是紧裹躯体的内衬。深色布料层层滑落,逐渐展露出罗莎琳瓷白而泛着冷光的肌肤。衣物被一件件丢弃在地,伴随细微的摩擦声,最终只剩下那张黑色、诡丽如王冠的面具,仍固执地覆于她的脸上,成为她最后、也最无力的骄傲。

彻底裸露的身体在昏光中散发出一种虚弱而诱人的美感。罗莎琳的躯体修长而挺拔,腰肢紧窄,双乳的线条匀称而坚韧。肌肤宛若上好的冰玉,无瑕中透出冷冽,其上散布着被火焰灼烧的微小瘢痕那是她身为“炎之魔女”所承载的印记,此刻却仿佛成了一道道可供亵玩与品鉴的纹饰。

莉娜的目光向下游移,落至那片隐秘的三角地带。与罗莎琳的长发不同,她腿间的绒毛呈现出浅淡的金色,稀疏而柔软,未经修剪,保留着天然的美态。这些细软的金色绒毛如初生麦穗般轻覆,环绕着下方微微绽开的娇嫩花瓣。在体温的蒸腾下,两片柔瓣之间隐约泛出湿润的光泽。顶端一粒深红色的花蕊,宛若珍贵的宝石,悄然藏匿其间,因昏迷与体温的晕染,显得格外娇艳、敏感。这冰冷中透着野性的美丽,令莉娜的眼中掠过一丝玩味与彻底的掌控欲。

她伸手凝起一团灼热粘稠的暗红色魔力光晕,光芒在她指间脉动。当她将手指按在罗莎琳胸脯间的深陷沟壑时,红光立即化作无数细密触须,贪婪地钻入温热的肌肤之下。

这不是毁灭,而是极致的重塑。在红光的笼罩下,那道沟壑开始以肉眼可见的方式扭曲、变形。皮下的组织仿佛获得了独立的生命,违背一切生理常理地聚合又分裂,如同被无形的手指揉捏塑造。

沟壑逐渐拓宽,肌肤向内深陷,最终在罗莎琳双乳之间,一个精致湿润的私密入口缓缓成形。它具备女性花穴的一切特征:柔软饱满的唇瓣,细腻敏感的褶皱,甚至渗出晶莹的蜜液。这个新生的器官像一个淫靡的生命通道,向下蜿蜒穿过胸腔,直接与她搏动的心脏相连,形成一条湿热曲折的心室秘径。整个过程寂静而诡谲,宛如恶魔在最圣洁的殿堂烙下了专属的印记。

莉娜后退半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张仍戴着面具、象征着她高傲灵魂的脸庞,与胸口这个象征着绝对臣服的淫艳器官,形成了极致病态而又迷人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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