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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游戏狩猎猛女01,第2小节

小说:主宰游戏 2025-12-14 13:22 5hhhhh 5550 ℃

她拼死挣扎后的身体,此刻每一寸都充血到极致:

宽厚的背脊高高隆起,两片背肌鼓胀得像一对被灌满岩浆的黑色羽翼;手臂粗壮得吓人,青筋在结实的手臂肌肉上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青蛇;强壮的大腿绷得笔直,肌肉轮廓深得能陷进指节;胸口剧烈起伏,丰满的胸肌把残破的布条彻底撑裂,露出下面两座高耸硕大的乳房,乳尖因充血而挺立,在冷光里亮得刺眼。

男人蹲下身,细长的手指先落在她最鼓胀的那片背肌上,指腹沿着肌肉最饱满的弧线缓缓滑过,像在描摹一件最完美的雕塑。指尖碰到暴起的青筋时,他停住,轻轻碾了碾,像在玩弄一根绷到极限的钢索。

然后,他抬起手,掌心悬在她的臀峰上方半秒,猛地落下。

“啪——!”

清脆得近乎淫靡的声响在空荡的里间炸开。

那一下打得极重,充血的臀肉剧烈颤抖,像被巨浪拍击的岩岸,肌肉深处甚至泛起一圈肉浪。赤月失神的脸颊抽搐了一下,却连哼都哼不出来。

男人像是发现了最有趣的玩具,又接连落下几掌,每一下都精准打在最饱满的位置,掌心与肌肉相撞的闷响混着水声,暧昧又残忍。

玩够了,他抓住她一条粗壮的手臂,像拎起一截沉重的铁柱,轻松举过头顶。那条手臂因为充血而青筋暴突,肌肉线条硬得像石头。他把她手臂拉直,俯身,用舌尖沿着那条最粗的青筋慢慢舔上去,从肘弯一直舔到腋下,留下一道晶亮的湿痕。

接着,他掰过赤月的脸。

她毫无反抗,头颅像一团沉重的肉被摆弄。他低头,薄唇贴上她微张的嘴,舌尖撬开她咬得半碎的虎牙,肆意搅弄,吸走她口腔里残留的血腥与唾液。吻得极深,极慢,像在品尝最甜美的战利品。

吻够了,他松开,牵出一条银丝。

最后,他的手掌覆上她丰满的胸口,五指张开,毫不客气地揉捏那两座涨得发紫的乳房。指尖掐住挺立的乳尖,轻轻一拧,赤月失神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

男人低笑,声音轻得像叹息。

“队长,”他贴着她失去焦点的眼睛,灰青色的瞳孔里映出她彻底崩溃的面容,“你这副样子……可比醒着的时候有味道多了。”

他又重重拍了一下她颤抖的臀肌,像给猎物盖上最后的印章。

然后才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慢条斯理地整理西装,拉了拉门侧的铃铛。

里间只剩赤月趴在自己的水洼里,肌肉依旧充血鼓胀,却再也没有半分力气,像一座被彻底征服的巨型雕像,沉默地等待下一个同伴踏进这扇门。

舞厅里的鼓点震得胸腔发麻,霓虹灯把一切都染成暧昧又危险的紫红。

狐狸、灰兔、山羊分散在舞池边缘,各自端着一杯酒,肌肉在紧身小礼服下绷得发亮,眼神却冷得像刀锋。她们假装闲聊,实则耳朵捕捉每一个可疑的脚步,眼睛扫过每一张陌生脸孔。

她们没等到狼尾的信号,也没等到赤月的信号。

但她们是第七小队,习惯了最坏的打算,也习惯了继续执行任务。

狐狸靠在吧台最角落,棕红卷发披在肩上,圆润有力的三角肌把吊带裙撑得鼓胀。她抿着杯里的气泡酒,余光扫向侧门,低声对耳麦里说:“侧门有三个人盯了五分钟,没动静。”

灰兔站在舞池边,短灰发被灯光照得发白,肩背厚实得像一堵小墙。她假装随节奏晃动,厚实的股四头肌在短裙下轻轻滚动,声音压得更低:“后巷出口也有两道影子,烟味不对。”

山羊坐在高脚凳上,古铜色皮肤在灯下泛着金属光泽,胸肌与腹肌在紧身背心下清晰分块。她晃着酒杯,声音沉稳:“再等三十秒,没有信号,我们直接突袭贵宾包厢。”

她们没等到三十秒。

舞厅的鼓点突然切到最低频,像心跳被掐住,只剩沉闷的“咚——咚——”在肋骨里回荡。

狐狸刚把酒杯放回吧台,指尖还停在杯沿。

背后没有风,也没有脚步声,只有突然降临的窒息。

一截粗得吓人的手臂从后方绕过,像铁箍瞬间锁死她脖子,肱桡肌与肱二头肌被压得鼓胀变形,血管瞬间凸起。同一秒,左右各有一只手扣住她手腕,反折,咔啦一声轻响,关节被拧到极限;另一人从凳子下方猛地穿出,双臂环住她腰腹,肌肉撞肌肉,发出沉闷的肉击声,把她整个人离地抱起。

最后两人迅速补位,外套与荧光棒举起,围成一道活人墙,挡死所有视线。

整个过程快得像事先剪辑好的镜头。

狐狸的瞳孔猛地放大,棕红卷发乱成一团,喉咙里只挤出半声“呃——”,就被拖向黑暗。她的股四头肌在空中疯狂蹬踏,肌肉线条绷到透明,却只踢到空气,鞋跟在地面刮出四道刺耳的短促尖叫。

十米外,灰兔刚抬脚。

勒脖子的手臂比她大腿还粗,从背后贴上来的一瞬间,她听见自己颈椎“咯”地一声被压迫的脆响。左右手腕同时被扣死,厚实的臂膀被反折到背后,背阔肌鼓成两块铁板,却完全挣不脱;正面冲上来那人直接撞碎她核心,双臂像铰链一样环住她腰,把一百二十公斤的肌肉躯体整个离地抱起。

荧光棒与外套瞬间围上来,伪装成醉酒的嬉闹。

灰兔的脸在两秒内涨成紫红,灰色短发被汗水黏住,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却被气管压扁,只剩破碎的“咯……咯……”

她的腿在空中猛踹,股四头肌分离得像刀刻,却踢不到任何实体,鞋跟在大理石地面刮出刺耳的火星。

最角落,山羊刚起身,古铜色皮肤下的肌肉群集体绷紧,像一头准备冲锋的牝羊。

可已经晚了零点三秒。

勒脖子的手臂从背后锁死,腋下被顶住,呼吸瞬间被掐断;两侧手腕被反折,肱三头肌被压得鼓胀到极限;拦腰那人直接撞碎她重心,双臂像钢缆缠住她腹肌最发力的一点,把她整个人抱离高脚凳。

古铜色的大腿在空中蹬出一道残影,股四头肌绷得血管爆青,却只踢到空气。

外套与荧光棒围成最后一道屏障。

山羊的瞳孔缩成针尖,脸颊涨成紫红,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几乎听不见的闷哼。她的腹肌还在徒劳地收缩,想用核心力量扭腰甩人,可对方死死压住她腹直肌与腹外斜肌交界最发力的一点,让每一次收缩都变成可笑的颤抖。

三秒、两秒、五秒。

三个方向,三个几乎同步的闷响,像三块巨石被无声拖进深渊。

没有玻璃碎裂,没有尖叫,没有哪怕一声完整的“救命”。

只有鼓点突然拔高的瞬间,盖过了三声极轻的、像被掐死在喉咙里的喘息。

吧台三只酒杯还保持着原来的角度,冰块轻轻晃动,发出细小的碰撞声。

舞池里的人继续扭动,灯光继续闪烁,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突然空出来的三块地方。

走廊尽头的里间,门缝下透出一丝更深的红光。

男人坐在黑暗里,指尖轻轻摩挲着五支信号手电筒,嘴角裂到耳根。

“五个。”

他轻声数完,像数完一串最珍贵的珠子。

然后,他站起身,瘦高的影子被灯光拉得老长,像一杆插向地狱的旗。

“天收组第七小队,还差一个呢。”

他对着黑暗低低地笑,声音温柔得让人发疯。

贵宾包厢的门被推开时,外面的鼓点像被一把刀齐根切断,只剩低沉的、几乎听不见的嗡鸣。

房间极大,灯光是暧昧的暗红与冷紫交织,空气里混着皮革、香水与淡淡的铁锈味。中央一根粗重的钢管从地板直插天花板,表面磨得锃亮,反射着每一道光。钢管后方是一整面黑色天鹅绒幕布,厚重得看不见后面是什么。

狼尾被第一个拖进来。

她已经醒了,但药效未退,灰黑色的瞳孔涣散,脖子上那圈紫黑色的钢丝勒痕还在渗血。男人蹲下身,细长的手指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那张裂到耳根的笑在暗红灯光下像一副剥了皮的面具。

“第一只小狗。”

他从西装内袋抽出一条宽大的黑色皮项圈,内侧钉着银色铆钉,前面还坠着一枚沉甸甸的钢环。咔哒一声,项圈扣死在狼尾的脖子上,勒得她喉咙发出破碎的呜咽。男人拽着牵引链,把她拖到钢管前,双手反铐在钢管下端,逼她双膝跪地,背阔肌与倒三角的腰线在灯光下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做完这一切,他拍了拍狼尾涨得通红的脸,声音轻得像情人呢喃:

“乖,等着看你的姐妹们跳舞。”

接着,狐狸、灰兔、山羊被拖进来。

她们的意识比狼尾清醒,肌肉上全是青紫的掐痕与绳印,显然在隔壁经历过一场恶战。狐狸的棕红卷发乱成一团,灰兔的短灰发被汗水黏在额头,山羊的古铜色皮肤上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男人抬了抬下巴,混混们会意,把三人押向隔壁。

几分钟后,右侧墙壁传来低沉的机械嗡鸣。

天鹅绒幕布旁,三块墙板缓缓滑开,露出三个圆形的洞口,直径刚好能让成年女性的上半身穿过。

先是狐狸的脸被推了出来,棕红卷发凌乱,脸颊涨得通红,嘴唇被咬出血,眼里却还燃着凶光。紧接着是灰兔,灰色短发湿透,呼吸急促,像一头被关进陷阱的狼。最后是山羊,古铜色肩膀上全是青紫,手臂肌肉还在微微抽搐。显然经过了一番搏斗。

她们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肩膀以下被墙完全卡死,洞口周围立刻鼓起一圈黑色的环状气囊,像活物一样缓缓充气、收缩,发出“嘶——”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气囊越缩越紧,先是卡住她们的腋下,再压住肋骨,最后死死箍在腰窝最细的那一圈,把三具肌肉躯体牢牢钉在墙里,动弹不得。

上半身在包厢这一侧,下半身在隔壁。

三个普通肌肉女的脸同时涨得更红,呼吸急促,胸肌与腹肌在气囊的压迫下剧烈起伏,却连一声完整的怒吼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短促而羞耻的喘息。

男人慢条斯理地走过去,细长的手指依次拂过她们滚烫的脸颊。

“嘘——”

他竖起一根手指,嘴角裂到耳根,声音轻得像在哄孩子,

“别急,马上就轮到你们。”

他转身,从墙边的暗格里抽出一根细长的皮鞭,鞭梢在地板上拖出一道冰冷的痕迹。

然后他看向钢管旁跪着的狼尾,又看向墙上被卡住的三人,灰青色的瞳孔里映出暗红的灯。

“第七小队,最后一只蓝头发的……也在路上了。”

他轻轻晃了晃手里那根还没到手的第六支信号手电筒,笑得像刚拆开礼物的小孩。

“在她们全到齐之前,先让你们四个……热热身。”

隔壁的小房间灯光惨白,像一间临时改装的审讯室,却摆满了最下流的道具。

墙的这一侧,狐狸、灰兔、白羊的下半身整齐地从三个圆洞里露出来。

她们的战斗短裙早被撕得只剩碎条挂在腰间,强健的双腿、结实的臀部、分离清晰的股四头肌与腓肠肌,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肌肉上布满青紫的指痕与绳印,还在微微发抖。

房间里七八个混混围着她们,像一群饿了很久的野狗,眼睛里冒着绿光。

“妈的,天收组的娘们儿,天天点名要收这个要收那个的,现在还不是得撅在这儿给我们玩?”

第一个混混走上前,手掌直接落在狐狸的臀大肌上,用力掐了一把。

狐狸的下半身猛地一绷,股二头肌瞬间绷成一条硬线,想并拢双腿,却被墙洞死死卡住,根本动不了半寸。

“啧,这弹性……老子以前只在武道比赛见过。”

另一个混混蹲下去,双手顺着灰兔的股四头肌外侧慢慢往上摸,指尖故意从肌缝里划过。

灰兔的腿猛地抽搐,膝盖狠狠后蹬,却只踢到空气,腓肠肌绷得青筋暴起,反而让那混混笑得更猖狂。

“哟,还挺有力气?来,哥帮你放松放松。”

啪!

一记响亮的拍击落在山羊古铜色的臀峰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山羊的腿瞬间绷直,股四头肌四块肌肉分离得像刀刻,却只能徒劳地颤抖,脚尖在地面死死抠住,地板被蹭出几道白痕。

接着,更多手伸了过来。

有人掐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那条缝,有人用指甲刮过腘绳肌,有人干脆把冰凉的金属棒贴上她们滚烫的皮肤,看肌肉条件反射地弹跳。

“看,这大腿夹一下能把人腰夹断吧?”

“臀肌这么翘,平时肯定没少练硬拉。”

“啧,天收组的女人,摸起来比那些小模特带劲多了。”

羞辱的言语像鞭子一样抽在她们身上。

三具强健的下半身在各种粗暴的揉捏、拍打、刮擦中被迫绷紧、颤抖、再绷紧,每一块肌肉都在愤怒,却又在羞耻与无力中抽搐。

有人拿出了震动棒,直接抵在最敏感的位置。

狐狸的腿猛地一软,膝盖差点跪地,股四头肌疯狂抖动,却被墙洞死死卡着,只能发出闷在墙那边的呜咽。

灰兔咬牙想忍,却在电流般的刺激下败下阵来,大腿内收肌剧烈痉挛,整条腿抖得像筛子。

白羊的古铜色皮肤迅速染上一层羞耻的潮红,脚趾死死蜷起,地板被抠出更深的痕迹。

房间里充斥着粗重的喘息、肌肉被迫颤抖的嗡鸣、还有混混们肆无忌惮的笑声。

“叫啊,怎么不叫了?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吗?”

“天收组?不是很拽么?现在就是三条只会抖腿的母狗!”

震动棒的频率被调到最高。

三具曾经傲然于战场的肌肉下半身,在最粗暴的羞辱与刺激中,同时达到了极限。

腿根剧烈抽搐,股四头肌、臀大肌、腓肠肌集体痉挛,汗水顺着肌肉沟壑往下淌,在脚踝积成一小滩。

隔壁,透过单向玻璃,男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根还没到手的第六支信号手电筒,嘴角裂到耳根。

“很好。”

他低声说,声音温柔得像在哄情人。

“等最后一只蓝头发来了,就让她看看……她的队员们,是怎么被玩到连腿都合不拢的。”

隔壁的小房间已经彻底沦为兽笼。

惨白灯管下,三具强健的下半身被墙洞卡得死死的,像三尊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战利品。

汗水、潮红、青紫的指痕混成一片,肌肉还在愤怒地跳动,却再也聚不起半分力量。

第一个混混解开了皮带。

他站在狐狸身后,双手掐住她绷紧的臀大肌,用力往两侧掰开。

狐狸的腿猛地一颤,股二头肌瞬间绷成两条钢索,想并拢,却连半厘米都做不到。

金属拉链声划破空气,紧接着是沉重的撞击。

“——!!”

墙另一侧,狐狸的眼睛骤然瞪大,棕红卷发猛地甩向后方,喉咙里挤出一声被掐断的嘶吼。

她的胸肌剧烈起伏,肱二头肌在反绑的绳索里鼓到青筋暴起,肩膀疯狂地想挣脱;脸颊涨得通红,眼尾迅速泛起血丝,嘴唇被咬得渗出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迸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闷哼。

撞击节奏开始。

每一次深入,狐狸的上半身就猛地向前撞去,背阔肌与斜方肌绷得像要炸裂,胸肌把残破的吊带裙撑得撕裂声不断。

她的手指死死蜷起,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汗水顺着太阳穴滚进锁骨,混着屈辱的泪水淌成一条线。

灰兔第二个。

粗壮的混混直接抓住她短灰发往后拽,迫使她抬头,另一只手掐住她腘绳肌最薄的那条缝,猛地分开。

插入的瞬间,灰兔整个人僵直,灰色短发下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成通红。

她咬紧牙关,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至极的呜咽,像受伤的母狼。

她的三角肌与背阔肌疯狂鼓动,肩膀的肌肉线条绷得几乎要撕裂皮肤,手臂在背后被反绑得死紧,却仍在徒劳地挣扎,绳索勒进皮肉,血丝一圈圈渗出来。

每一次撞击,她的胸肌就狠狠向前顶一下,腹肌绷成八块颤抖的铁板,汗水顺着马甲线往下淌,在腰窝积成小小的水洼。

山羊是第三个,也是最顽强的。

混混抓住她古铜色的大腿内侧,用力往两侧撕开,股内收肌被拉到极限,肌肉纤维清晰可见。

当最粗暴的入侵到来时,山羊的瞳孔猛地扩散,古铜色的脸上瞬间烧起一层羞耻到极点的潮红。

她死死咬住下唇,血顺着嘴角往下淌,却硬是没让自己叫出声。

可身体骗不了人,她的胸肌、腹肌、背阔肌在同一秒剧烈起伏,像一头发狂却被钉死的公牛;反绑的双臂青筋暴起,肩膀的三角肌鼓成两块滚烫的岩浆,绳索勒进皮肉的深度可见骨。

每一次撞击,她的腰就被迫向前顶,腹直肌绷到极限又被生生撞散,汗水顺着古铜色的腹肌沟壑滚落,在地面砸出细小的水花。

墙这一侧,三具下半身在节奏越来越快的撞击里被迫颤抖、痉挛、再颤抖。

股四头肌、臀大肌、腓肠肌集体抽搐,汗水与耻辱的液体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脚踝积成一滩滩反光的痕迹。

墙另一侧,三个肌肉女的脸被灯光照得清清楚楚,

狐狸早已哭到失声,泪水混着汗水淌成河,脸红得像要滴血;

灰兔死死咬着牙,嘴角渗血,眼眶却湿得厉害,呼吸破碎得像要断气;

山羊把脸死死扭向一边,喉咙里滚出低沉至极的呜咽,耳根红得发紫,胸肌却仍在一次次被撞击的节奏里剧烈起伏。

单向玻璃后,瘦高男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轻轻晃着那第六支信号手电筒,指尖在金属筒身上来回摩挲,嘴角裂到耳根。

......

赤月眼皮沉得像灌了铅,意识在黑暗与剧痛之间来回漂浮。

耳边忽然响起两声清脆的拍脸声,带着金属指环的冰凉。

“啪!啪!”

“队长,还真能睡啊。”

男人蹲在她面前,裂到耳根的笑几乎贴着她的鼻尖,“再不起床,你的队员们可要被玩坏了。”

赤月猛地睁眼,灰蓝色的瞳孔里还残留着药物的雾气,却瞬间燃起野火。

她几乎是本能地暴起,右拳裹着呼啸的风声砸向男人面门,胸肌与三角肌在同一秒鼓到极限,布料“嘶啦”一声彻底炸开。

然而男人比她更快。

他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矮身滑步,左手顺着她肱二头肌内侧轻轻一带,右手同时抄住她腰窝,借着她前冲来的巨大惯性,一个干净的“背负投”。

轰!!

赤月整个人被掀过头顶,重重摔在钢管前两米处的地毯上。

一百五十公斤的肌肉巨兽砸得地板震颤,震起一圈灰尘。

她单膝半跪,赤红马尾散乱,汗水顺着八块腹肌的沟壑往下淌,喘息粗重得像拉风箱。

然后她看见了。

钢管旁,狼尾仍昏迷着,脖子上的黑色皮项圈被钢链拴在钢管底部,背阔肌还在微微抽搐。

右侧墙上,三个圆洞里卡着狐狸、灰兔、山羊的上半身,

狐狸哭得满脸泪痕,声音嘶哑:“队长……救……救我们……”

灰兔咬牙切齿,嘴角全是血,却发抖:“赤月……快……”

山羊把脸死死扭向一边,喉咙里滚出低沉到极点的呜咽,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撞击声、肉体拍击声、混混的笑骂声,从墙另一侧毫不掩饰地传过来,每一下都像锤子砸在赤月耳膜上。

她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

“……你们这群畜生!!”

赤月猛地站起,股四头肌炸开四条骇人的沟壑,整个人像一头发狂的母狮扑向男人。

男人却只是舔了舔唇,后退半步,张开十指。

下一秒,他贴了上来。

没有重拳,没有膝撞,只有十根细长的手指,像最精准的蜘蛛腿,瞬间插进赤月腋窝、腰眼、肋、腹外斜最敏感的那四处神经丛。

“——?!”

痒意像高压电流劈进脊髓。

赤月刚抬起的右拳猛地一抖,肱三头肌不受控制地痉挛,拳势瞬间偏了半尺。

男人顺势矮身,指尖在她腰窝最薄的那道凹陷画圈,每一圈都精准地擦过腹横肌下的神经末梢。

“哈——!”

赤月呼吸骤然一乱,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得通红,耳根红得几乎透明。

她咬牙想继续前冲,可男人指尖突然加速,像无数根羽毛在她肌肉深处同时点火,八块腹肌瞬间绷紧又集体颤抖,力量被生生抽走。

“脸这么红,队长……”男人贴着她耳廓低笑,声音黏腻,“又痒了?”

赤月怒吼着挥肘反击,男人却一个滑步绕到她背后,双手穿过她腋下,指尖同时掐住她背阔肌下缘最敏感的那条“筋带”,高频抖动。

“咯……哈——!”

她尾音发颤,背阔肌疯狂鼓动,却每一次收缩都被痒意打断,肌肉像被抽掉骨头般软下去半寸。

她踉跄半步,膝盖几乎跪地,又硬生生撑住。

墙上的三个队员还在哭喊:

“队长……不要管我们……快走……”

“赤月……别过来……!”

可她们的声音反而像火上浇油。

赤月瞳孔血红,猛地低头,用额头狠狠撞向男人鼻梁。

男人侧头躲过,顺势把她一个过肩摔再次掀翻。

轰!

赤月后背砸地,震起一圈烟尘。

可她几乎在落地同时双手撑地,腹肌、背阔肌、股外侧肌同时爆发,像一头永远不认输的巨兽再次站起。

男人站在原地,十指张开,笑得像裂开的伤口。

“来啊,队长。”

他轻声哄她,声音温柔得令人发疯。

“再试一次?看看你这身肌肉……到底能撑多久?”

赤月喘得胸口剧烈起伏,脸红得像要滴血,汗水顺着锁骨滑进胸肌沟壑。

她却再次迈出一步,赤红长发在空中甩出一道火线。

这一次,她要用命去换。

赤月再次扑上来,猛地一头撞向男人。

她放弃了所有防御,右拳、左肘、膝撞、头锤,全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

男人却像一缕烟,每一次都擦着她的拳锋滑过,指尖却精准地掠过她腋窝、腰眼、肋间最敏感的神经带。

痒与痛交替炸开,赤月的肌肉在极端的绷紧与失控间反复撕扯,汗水顺着八块腹肌的沟壑狂流,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呼吸早已乱成破碎的抽气。

墙那边,节奏突然变得更疯。

“啊——不……不要……!”

狐狸先崩溃了,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哭腔的高喊从墙洞里传出。她的上半身猛地向前撞去,胸肌剧烈起伏,泪水混着汗水砸在地面,棕红卷发黏成一绺一绺。

紧接着是灰兔,低沉的呜咽瞬间拔高成尖锐的哭叫,肩膀疯狂耸动,绳索勒进皮肉,血顺着手腕往下淌。

山羊咬破了唇,血从嘴角滚落,却再也压不住喉咙里滚出的破碎哭喊,古铜色的脸颊染满屈辱的潮红。

三具强健的下半身在墙那边同时剧烈抽搐,股四头肌、臀大肌、腓肠肌集体痉挛,脚尖死死抠地,地板被刮出一道道白痕。

高潮的颤抖像潮水,一波又一波,撞得她们哭都哭不完整。

钢管旁,狼尾的睫毛颤了颤,终于睁开了眼。

她刚想抬头,脖子上的皮项圈猛地一紧,双手被铐在钢管最底层,根本抬不起上身,只能发出虚弱的嘶吼:“赤月……!”

赤月听见了所有声音。

她眼眶裂开,血丝瞬间布满灰蓝色瞳孔。

最后一记重拳砸出,男人侧身避过,她却借着拳头的余势猛地转身,背阔肌与斜方肌鼓到极限,生生把男人那只挠痒的手甩开。

她踉跄后退几大步,后背重重撞上墙,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腹肌滚进裤腰,整个人像刚从血里捞出来。

男人舔了舔指尖,笑得像裂开的伤口,贪婪地注视着健硕的牝牛。

他轻轻打了个响指。

“啪。”

钢管后方那整面黑色天鹅绒幕布轰然滑落。

一整面巨大的海洋馆幕墙出现在赤月眼前,

幽蓝的海水在玻璃后缓缓流动,气泡无声上升。

中央,一根透明的圆柱水舱直立,像一座水晶囚笼。

冰鲛被困在里面。

玻璃柱里的海水泛着幽蓝的冷光,像一整块被冻住的深海。

冰鲛跪在正中央,两米高的身躯被硬生生折叠进这根直径不到一米五的圆柱里,冰蓝长发漂浮成一团凌乱的瀑布,贴在她冷白的皮肤上,像冰川裂缝里渗出的蓝火。

她的肌肉线条在水下被放大了十倍:

肩背的斜方肌平滑却饱满,像两片被冰刀削出的弧翼;三角肌圆润隆起,线条流畅得近乎优雅,却在水压下绷出一道道锋利的峰;手臂自然垂下时,结实的手臂肌肉仍保持着锋利的棱角,青筋在冷白皮肤下暴起,像冰面下冻住的闪电;腹部那道深得夸张的马甲线在水流的冲刷下清晰得像两道冰缝,一直没入并拢的双腿之间;大腿的股四头肌分离得干净漂亮,每一次挣扎都像水下炸开的银色刀光。

她的脸依旧凶狠得令人窒息:

眉骨高耸,鼻梁笔直,冰蓝色的眼睛死死盯着玻璃外,像要把男人生生冻成冰雕;薄唇被粗大的口球撑开,嘴角却依旧倔强地绷着冷硬的弧度,配上那张冷白到几乎透明的脸,美丽得像北海最深处的女妖,却又杀意浓得让人发颤。

额头青筋暴起,像冰面下即将爆裂的暗河,证明她快到极限了。

她仍在攻击。

每一次爆发都精准而恐怖:

她猛地后仰,背阔肌在水里炸开一道完美的圆弧,肩胛骨几乎要撞碎玻璃;接着腰腹发力,腹肌瞬间绷成八块冰冷的铁板,整个人像一支离弦的箭撞向玻璃壁。

“咚——!”

闷响震得水舱嗡鸣,玻璃表面荡开一圈圈涟漪,却纹丝不动。

她不信邪,又一次、又一次,用肩撞、用膝顶、用额头砸,每一次撞击都带起一大串气泡,冰蓝长发狂舞,肌肉在水里绷到透明,青筋在冷白皮肤下狂奔。

撞到第七次,她的额角终于渗出血丝,在水里迅速晕开一朵淡红的云。

可她依旧没有停。

冰蓝色的眼睛死死盯着玻璃外的男人,杀意像实质的冰刃,一次比一次更狠。

男人站在玻璃外,细长的手指贴着冰冷的舱壁,嘴角裂到耳根,声音透过扩音器传进去,温柔得像情人呢喃:

“冰美人,我知道你能憋气二十分钟以上……可你这笼子,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哦。”

他轻轻敲了敲玻璃,像在逗弄一只被关起来的鲨鱼。

“你想从水道潜进来,一脚踢碎幕墙,对吧?可惜,我早就在水道里给你下了套。”

“现在呢?你还能呼吸,是因为我给你留了那根小管子……可你每撞一次,我就把氧气浓度调低一点。”

他抬手,在控制面板上轻轻一划。

水舱里气泡骤减,冰鲛的胸肌猛地一颤,青筋从额头一直暴到锁骨。

男人俯身,灰青色的瞳孔贴近玻璃,与她四目相对。

“别急啊,蓝头发的……慢慢陪我玩。”

“等你把这身漂亮的肌肉撞到没力气的时候,”

他舌尖抵着上颚,发出满足的“啧”声,

“我再亲自给你放水……让你跪着爬出来,好不好?”

冰鲛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

下一秒,她整个人像一枚水下炸开的鱼雷,带着满身暴起的青筋与冰蓝长发,再次狠狠撞向玻璃!

咚——!!

整面幕墙都震颤了一下。

冰鲛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狠,可每一次都只换来玻璃壁上更剧烈的震颤,却连一道裂纹都没有。

第十三次撞击,她终于撑不住了。

胸肌猛地一抽,口球里的软管突然“咕噜”一声涌出大串气泡,像被撕开的伤口。她的脸瞬间涨成更深的青紫,冰蓝色的瞳孔翻出大片眼白,青筋从额头暴到颈侧,整个人像被抽掉脊梁,轰然贴上玻璃。

冷白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的舱壁,冰蓝长发漂浮着黏在玻璃上,像一簇被冻死的火焰。

结实的手臂肌肉还在抽搐,背阔肌与腹肌绷到极限,却只能徒劳地颤抖。

她趴在那里,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气泡从口球边缘不断溢出,带着绝望的“咕噜、咕噜”声。

玻璃外,赤月终于缓过一口气。

她猛地抬头,灰蓝色的瞳孔里燃着血,赤红长发甩出一道火线,整个人像一头发狂的母狮扑向男人。

“放开她——!!”

男人却只是轻轻侧身,瘦得过分的手臂像一条白蛇,反手揽住她两米零五的腰,把她整个人往后一带。

赤月脚下一绊,轰然倒地,男人顺势压上来,双膝卡在她腰侧,十根细长的手指精准地插进她腋窝与腰窝最敏感的凹陷。

“哈——!!”

痒意像高压电流劈进脊椎,赤月刚聚起的蛮力瞬间崩散,八块腹肌集体抽搐,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得通红,耳根红得几乎滴血。

她咬牙想翻身,可每一次用力,指尖就更深地钻进去,像无数根羽毛在她肌肉深处同时点火。

结实的胸肌剧烈起伏,汗水顺着沟壑狂流,嘴角控制不住地溢出破碎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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