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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犯罪实录2

小说: 2025-12-14 13:21 5hhhhh 6000 ℃

00后if

字数:6711

关键词:

醉酒 骑乘 后入 失禁 内射 污言秽语 人设崩坏

祁正鸣讨厌酒。

被酒泡发的口腔有一股发酵多年的臭鱼烂虾味,每次父亲攥紧他的领子凑近骂他时,他都会屏住呼吸,可这味道还是能钻入脑子,仿佛已经腐化了他的内脏,经久不散。并且酒瓶很沉,每次都是十几瓶的堆叠在餐桌和地面。年幼的祁正鸣提不动,每次都要来回跑几趟,不过可以偷偷拉去废品站换点饭钱,祁正鸣也就没什么意见了。

独居的祁正鸣从不喝酒,独自生活的他需要排除任何不利因素。他知道自己一沾酒就停不下来,并且酒量极差,一罐啤酒就开始微醺,思维开始飘散,祁正鸣讨厌不可控的状况,失控的感觉很可怕。

然而江凯辉却很喜欢喝酒,酒量很好,三瓶下去脸不红心不跳,工作日倒是只小酌一杯,一放假就直接敞开了喝。虽然江凯辉事后会收拾干净,但祁正鸣还是很讨厌,因为他也会被拉着来几口,结果越喝越多。

江凯辉能感觉到祁正鸣最近心情不佳,因为他又被投诉了,劝架还挨骂,撞上节假日连轴转了一个月。当然江凯辉也不好受,只是他会找办法疏解,找家里人和朋友倾诉,而祁正鸣闭口不谈,一声不吭。

今天祁正鸣好像喝得特别多,一杯杯下去,闷头喝酒,江凯辉感觉他应该要醉了,于是捏着祁正鸣的杯子,拍拍肩膀:“哎,哎,正鸣,差不多了,你要醉了……”

“看不起我?”

彻底醉了!

江凯辉一愣,松开手,祁正鸣立刻又灌了一杯,重重砸在桌面,低着头没了动静。额发垂下来,江凯辉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脸蛋和耳垂,看起来他的心情真的相当不好了,江凯辉甚至开始担忧自己的安危。他还没见过祁正鸣彻底喝醉的模样,上次祁正鸣只是喝到微醺就……上赶着来骑他。虽然江凯辉很怀念,因为之后祁正鸣说什么都滴酒不沾了,直到今天。

江凯辉听见祁正鸣呼吸越发沉重,吸了吸鼻涕,有滴水顺着鼻梁从鼻尖滑落,不断滴在盘腿而坐的裤脚。

——哭了?

积攒已久的压力终于爆发了。看来之后需要时不时带着祁正鸣去疏散下心情,毕竟祁正鸣也没什么朋友,他又不爱说,每次都只是沉默着看书或是发呆。不过他还是产生了变化,他学会喝酒了。

江凯辉勾住祁正鸣的腋窝,试图将他抬起坐在沙发上,突然祁正鸣不知哪来的牛劲,手一抬将江凯辉推倒在地毯上,幸好地毯够厚,后脑勺并无大碍。视线转回来便发现祁正鸣撑着地面趴上来,不自然的潮红从脖颈布满整张脸,眉头紧皱,眼眸被泪水湿润得晶莹剔透,啪嗒啪嗒落在江凯辉的脸颊上,胸膛随着祁正鸣的抽泣无序的起伏。

江凯辉看得愣了神,真是可怜,祁正鸣清醒时从来不找他哭,如果不借着酒劲也能这样敞开心扉就好了。江凯辉刚要准备拥抱着抚摸他的背部时,祁正鸣牵动着胯,正在用……蹭他的下体。

唉?

祁正鸣捧上江凯辉的脸,拍得他有些火辣的疼,一阵柔软湿润的触感伸进他的口腔,笨拙的吮吸江凯辉的舌尖,舔弄他的嘴唇,像一头热情的狗崽。随着紊乱的呼吸,唇齿间发出充满情欲的低喘,湿润燥热带着醇厚的麦芽酒气充盈在江凯辉的鼻腔,祁正鸣的重量压在江凯辉的胸口,他突然有些喘不过气,这突发而又激烈的吻让江凯辉产生了奇妙的眩晕感。

在感到窒息之前,江凯辉只好掐上祁正鸣敏感的腰,将他抬起。

“哈啊……”

酥麻感竟然激得祁正鸣发出哽咽的娇喘,撅起了臀部。太突然了,简直太突然了,祁正鸣根本像是被附身了一样!这是什么声音啊!实际上江凯辉耳根已经发软,情动不已,只是第一次见祁正鸣如此主动,他忽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江凯辉对上祁正鸣已经迷离的眼眸,写满了情欲,江凯辉看得入迷,祁正鸣却支起身子,命令道:“给老子脱!”

“……”

祁正鸣的心情似乎又变好了,他眼角还残留着泪痕,现在又笑得很是得意,眉头终于松懈了。江凯辉这一个月都在看着他摆臭脸,现在应该是觉得掰过了江凯辉正在洋洋得意吧。江凯辉坐起来,无奈解开解开扣子,祁正鸣竟然开始用股沟磨蹭他已经硬挺的裆部催促道:“太慢了!”然后急不可耐的上手试图扯开衬衫,扯得江凯辉差点又要摔下去,却连扣子在哪都摸不清:“什么啊……什么东西……”江凯辉急得抓住祁正鸣的肩膀将他往后推了推:“等、等等!扯坏了上班咋办!我要穿的!”

祁正鸣这才低头看着自己原来也穿着天蓝色工服,今天他们出完警直接被同事开车送回来了,终于能够体验久违的假期,于是一回来就开始酗酒——“呵,你这时候又怕了……窝囊……废!你不是说过想看我穿这套和你做吗?现在知道……怕了!”祁正鸣勾起轻蔑的嘴角接着挑衅江凯辉。

他真的彻底醉了……

过得酷似苦行僧的祁正鸣,今天似乎把戒律全破了,变得如此狂野!江凯辉竟然真的被挑起无名的胜负欲,燃起战火。他气得把衬衫短袖脱掉甩在一旁,勾住祁正鸣的脖颈把他往后按倒,继续舔向那湿润的嘴唇。

祁正鸣的身体现在变得非常柔软了。

他挺腰顶胯磨蹭江凯辉的下体——还一直揉捏着江凯辉粉嫩的乳头,捏得江凯辉瘙痒难耐。明明之前追着叫他摸也不会摸啊!祁正鸣抓握江凯辉垂下的柔软的胸肌,看起来甚是喜欢。明明就是很喜欢,江凯辉有时候余光能瞟见祁正鸣直勾勾的看他,真凑过去了又跟流体似的滑走,直率一点有这么难吗?

江凯辉解开祁正鸣的皮带,褪下裤子,他的身体软绵绵的,也许是因为醉的厉害,祁正鸣的阴痉也是软绵绵的。祁正鸣在身下不知在哼唧些什么,突然又给了江凯辉胸肌一巴掌。

“啊?!”

江凯辉润白带着薄汗的胸部立刻显露出粉红的指痕,祁正鸣玩得很开心,又接着捧起他的胸部,揉捏挤压出一道乳沟。絮叨着:“呵呵……你个大男人,奶子长这么大……干嘛!每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呵呵、不知检点!”

江凯辉傻眼了,胸部被揉的火辣辣的疼,变得有些敏感。原来祁正鸣平时都在想这档事啊?!

江凯辉也不想认输,刚要脱下他的外套便被捉住手腕“我要……穿着、做!做……”看来祁正鸣真是下定了决心,要不要录个视频取证呢?真害怕祁正鸣清醒过来把这事怪在他头上。但是祁正鸣这样实在是太可爱了,没有时间碰手机。

祁正鸣赤裸的身体只披了一件天蓝色外套,他立刻挽上江凯辉的脖颈,跨坐在江凯辉的大腿上,毛发蹭得脖子痒痒的,在耳边吐着酒气:“江凯辉……我对你好吧……?”江凯辉能感觉到祁正鸣软塌的阴痉蹭着他硬得有些胀痛的性器。

江凯辉感到肺部的空气被抽空了,突然不敢呼吸,他感受着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分不清那剧烈作响的心跳来自于自己还是祁正鸣。汗津津的皮肤轻轻磨蹭着自己,祁正鸣湿热而紊乱的呼吸一下下的喷在自己的耳畔,与自己的呼吸交融——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祁正鸣,竟然在自己面前显露出这一面。

江凯辉抚过布满薄汗的背脊,祁正鸣的身体随着手指的游走颤抖,江凯辉摸向藏在沙发缝里的润滑液,他想起祁正鸣总是念叨他不要乱放东西,可江凯辉觉得放在这里很方便。江凯辉揉捏着紧实又柔软的臀部,湿润祁正鸣的穴口,却发现没有想象中的生涩。

“正鸣……你自己做过了?”

“……刚回来在、唔,厕所顺手就……啊、反正你这么喜欢我!你那脑子里全是龌蹉想法,肯定很想、啊……看我果然对你很好吧?”

他也很想做啊。

看来就算喝醉了祁正鸣的嘴也很硬。如果祁正鸣试图过多解释某件事,那肯定就想掩饰些什么,这一点也很可爱。

“是是是——我想得不得了,我等不及要干你了!”江凯辉坏心眼的拍着祁正鸣的屁股,用力掰开臀瓣,放入第三根手指,祁正鸣颤抖的幅度更大了,江凯辉低头看见祁正鸣的阴痉只是挂着腺液半立着,调侃道:“哈哈,都说别喝这么多了,你看你都硬不起来……”

“谁说硬不起来!”祁正鸣还是不服输,看来是说中了。

“那我帮帮你咯。”

江凯辉扶起祁正鸣半勃的性器,和自己粗硬的阴痉握在一起,开始上下撸动。“唔……啊!啊……”带有厚茧的掌心磨蹭着敏感的柱身,祁正鸣的腰肢更加软塌,深入穴道的手指不断挑弄着敏感点,酥麻感爬便全身,快感炸得祁正鸣连大腿也开始发软,只好死死勾住江凯辉的脖子不摔下去。

祁正鸣的穴道已经变得湿润而松弛,快感使穴口不停张合,似乎渴望着被彻底填满。

“够了、插进来……江凯辉。”祁正鸣颤颤巍巍的按着江凯辉的肩膀撑起来,有些失焦的看着江凯辉。

这句话祁正鸣也没有说过。

虽然放弃了录像,但是江凯辉还是偷偷开了录音,毕竟这种时刻可不是每天都有,得偷偷珍藏起来。祁正鸣玩他手机的时候应该不会没事点进录音吧?

他突然又起了坏心眼,握着性器拍打湿软的穴口,指尖绕着祁正鸣的乳头打转“那你多求求我呀。”祁正鸣随着江凯辉的玩弄又不自觉的挺胸,漏出一声喘息。

祁正鸣又不知道哪来的牛劲。他突然抬头,一掌拍向江凯辉红润的胸肌,把他推靠在沙发上又弹起来,摸索着江凯辉的肉棒,扶住后对准穴口骂道:“蹬鼻子上脸?……是你求我!”

江凯辉赶忙捏住他的腰:“等等!套还没套上……”

祁正鸣往下一坐,经过扩张润滑的嫩穴将江凯辉的肉棒尽数吞入,这突然的包裹夹得江凯辉闷哼几声,回过神来祁正鸣搭着他的肩膀埋进胸部喘息微颤。偏头一看自己的腹部挂着几缕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

“……就高潮了?"

“……没有。”

“明明就有!你都射了!”

“老子没有!”

“呃?!”

祁正鸣又被激得开始僵硬而粗暴的扭动腰臀,突如其来的搅动让江凯辉说不出话来。祁正鸣不服输的收紧穴道,反倒更清晰的感受到江凯辉的形状,祁正鸣还未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抬头看见江凯辉被他坐得情不自禁的呻吟,又心生一股莫大的满足感。

祁正鸣不擅长主动,导致现在姿势笨拙。在清醒时的性行为只能说是扭扭捏捏,直到半年前他才刚刚能接受自己能发出那种淫荡的声响,主动调情更是难上加难,导致每次江凯辉都以为自己在欺负他。

今天是祁正鸣声音最大的一次,江凯辉能感觉到分贝大了几个度。在这之前祁正鸣每次都强调说自己没忍着,为什么总是要让他发出那种尴尬的叫声,到底有什么好听的?后来在江凯辉的死缠烂打下祁正鸣终于开了那张尊口哼给他听,祁正鸣说他尽力了。

现在这副样子不是很会叫吗?

在祁正鸣刻意加重的骑乘下,穴道越发紧致湿润,江凯辉被坐得晕头转向,分不清是酒精所致还是快感过于强烈。江凯辉感觉快要高潮了,他想起来还没戴上套祁正鸣便坐了下来,急忙提着祁正鸣的腋窝:“正、正鸣,我要……”

祁正鸣似乎对江凯辉败坏兴致的行为很不满,抬眼瞪得江凯辉开始心虚,又狠狠连根的将柱身吞入,搂住江凯辉,贴紧腹部,更加卖力的扭动腰臀,肉棒被迫吸在在祁正鸣的体内剧烈搅动。

“……给我射进来。”

……

江凯辉实在是忍不了了!

精液尽数射入祁正鸣的体内,他整个身体缩进在江凯辉的怀里,看来因为酒精祁正鸣的身体更加敏感了。

祁正鸣终于泄了力,瘫软在江凯辉的怀里轻声喘气,看来祁正鸣终于知道累了,看起来想就这样任性的睡过去——想得倒挺美呢!

江凯辉翻动祁正鸣的身体,他看起来还没从快感的余韵缓过来,会顺着江凯辉的动作挪动,跪在地毯上,将祁正鸣的上半身按在沙发上,竟然非常配合的撅起了臀,江凯辉能看见自己的精液从那张合的穴口缓缓流下。祁正鸣趴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突然感觉穴口又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下意识的伸手推着江凯辉的腹部,泄气的手看起来只是胡乱挥舞着,结果被江凯辉牢牢钳住了手腕,另一只手也被拉到身后,祁正鸣终于反水了:“等一下、让我歇……”

“才两次你就不行了?”

江凯辉突然拉紧祁正鸣的双手,把他往鸡巴上撞,胯骨不断拍打着祁正鸣的臀瓣,醉酒的祁正鸣很容易被激将,即使被撞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他还是极力反驳:“我才……!啊、没有!你、休息会而已、啊……”

江凯辉俯下身子,凑近祁正鸣的脸庞蹭了蹭,示意他扭头。还在嘟囔的祁正鸣还是顺从的张嘴接受了江凯辉的吻,祁正鸣又被这上下的同时挑弄得开始半勃,而江凯辉坏心的捏住堵住了马眼。

祁正鸣被这突然的束缚激得一震,想开口询问这是什么意思——却被不断舔弄着上颚来回轻蹭,激起的电流感麻痹了大脑,祁正鸣无暇顾及,只能由着江凯辉套弄。

不断高潮的叠加下,祁正鸣变得更加敏感,达到阈值后,每一次撞击在江凯辉的操弄下,酥麻感逐渐变得难以忍受,变成尖锐、绝顶的折磨。这对祁正鸣来说像是酷刑一般,醉酒下的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祁正鸣甚至说不上来这究竟是不是快感,他感觉被穿透了身体,被某种物质所占据。他只知道无法忍受,想要逃跑。

祁正鸣终于分出一只手摸向被江凯辉牢牢束缚着的性器,想要解脱,想要挣开江凯辉的束缚。可在江凯辉的撞击下,手指还没来得及发力便滑落下去,可祁正鸣又不想认输,只好闷声接受愈演愈烈的侵占。祁正鸣无从解释这莫名的恐惧,只好像鸵鸟般钻入沙发中,试图掩饰这越发无法控制的浪叫,可也只是覆盖了一层布,声音变得闷热可爱起来。

好奇怪,不对劲,好难受。通常高潮一次后,祁正鸣便会恢复以往的冷淡拒绝江凯辉的触碰,但今天他实在是无法清醒的划分界限。祁正鸣害怕失控,而在阈值之后,所有敏感点都展开着贪婪的接受一切侵入,这引发了更加强烈的失控感,他的身体不听使唤了。明明想推开,想结束,想逃跑,可身体却仍然背叛他颤抖着往江凯辉那边磨蹭。

被堵住的出口让祁正鸣越发郁闷,他咬牙切齿的喊道:“江、啊、江凯辉!放手……放手啊……”可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愤怒又被尖锐的碾磨打断了,变得柔软湿润。

突然,江凯辉握着手臂将他往后拉扯,整个身体靠在江凯辉的怀里,粗壮的大腿岔开祁正鸣的双腿,祁正鸣整个重心只能坐在江凯辉的肉棒里。江凯辉又紧紧环抱住他的肩膀,将双手牢牢束缚,放缓速度一下下的撞入穴道,祁正鸣胀痛又疲软的的性器随着撞击一下下的拍打着阴囊,断断续续的又射在地毯上。

啊……刚买的地毯……该怎么清理呢?在祁正鸣分心的时候江凯辉又重重撞入体内,温热粘稠的精液再次注入身体里。江凯辉满足的埋在祁正鸣的肩颈喘着热气。

总该结束了,总该放过他了吧!虽然祁正鸣不会承认自己已经濒临极限了,他故作镇定的扭动腰臀想把自己从鸡巴上抽出来,却显得意犹未尽似的,任由鸡巴在体内搅动——又硬了。

不对、不对、不行!够了!祁正鸣的神经开始绷紧:“你怎么又……放开我!妈的……公狗发情……吗?!”

江凯辉勒紧祁正鸣的腰侧,压制住他的挣扎,手掌抚上祁正鸣的腹部。江凯辉的手掌宽大,几乎能覆盖祁正鸣略微狭窄的小腹——猛的往前一顶,同时毫不留情的按压小腹。

瞬间,酸涩、紧急的压迫感袭来。

这个体位不仅碾磨着前列腺,同时压迫了膀胱。一种即将失禁的危机感瞬间擒住了祁正鸣。

完了,要完蛋了。

祁正鸣立刻绷紧肌肉,收紧被撑开合不拢的腿,尤其是小腹和盆底,可这样又显得祁正鸣像是又被肏爽了,所以才极力收缩着早已松软的穴。

“要求饶吗?哥哥。”江凯辉挑衅般的凑在耳边低语着:“求我,我就放开你。”

求饶?要求饶吗?可膀胱危机迫在眉睫!可如果被放开后立刻冲进厕所的话,不就变相承认自己差点被肏尿了?该死……该死!喝得太多了……!

祁正鸣被这急躁的胀满激得醒了一半酒,尊严和胜负欲激烈战斗,可还不等祁正鸣的犹豫,江凯辉又开始顶入他身体。每一次冲击都在摇晃着已经被灌满的容器,祁正鸣吓得发出短促的尖叫,而江凯辉全当他是被肏爽了。

祁正鸣涨红了脸,实际上整个人早已变得红彤彤的,根本看不出变化了。他只好咬紧牙关不敢松懈,实际上他连求饶都做不到,只怕一泄力导致阀门直接放开。他死死抓住江凯辉按在小腹的手,试图扯开手掌保住这一线生机,可祁正鸣早已被反复的高潮折磨得浑身发软,比不过江凯辉的力气。

不行,做不到,忍不了!

“放、啊、放开、我警告你……放、啊!停……等一下、停下……呜呜……”祁正鸣发出毫无力度的训斥,接着被高频、短促的呜咽淹没。每一次顶峰的来临,都像是有一道电流从脊椎直窜而上,击碎祁正鸣的意志。

祁正鸣的怒音逐渐变成颤抖的哽咽,拼凑不出完整的话语,他错过了求饶的时机,似乎已经晚了——像是故意似的,江凯辉猛地插入最深处,撞得祁正鸣挺起了腰,平坦的腹部被肏得开始痉挛,似乎能看见江凯辉顶出来的弧度,不行、不行,好像又要高潮了。

祁正鸣抓住江凯辉的手松了力道,江凯辉猛的向下一碾!

神经系统与肌肉的链接突然被切断了。

江凯辉感觉到了,一股滚烫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融入地毯中逐渐散开来,地毯变得湿软粘腻。然后又跟自暴自弃了似的,绷紧的肌肉终于放弃抵抗,完全泄了力,在顶端形成一束水柱,浇灌着满是浊液的地毯,升腾起一股尿液自身带来的腥臊气混杂着酒精味,弥漫在祁正鸣和江凯辉之间。

如同时间停滞般,连原本回荡着的粗重喘息也彻底消失了,只剩祁正鸣痉挛着的身体,随着紊乱的呼吸在江凯辉怀里沉

沉默着。

祁正鸣彻底酒醒了。

哈哈……

我被……肏尿了……

江凯辉怯生生地、谨慎的,戳了戳祁正鸣肩膀,他一动不动,只有那哽咽的呼吸宣誓着他没有气晕过去。江凯辉尝试挪动祁正鸣的身体,侧坐着,将他打横抱起。祁正鸣像是要缩进身体里,头一直低垂着,江凯辉看不清他现在是何种表情,也不太敢看。

走动到厕所那段路里,江凯辉感觉已经发凉的液体顺着祁正鸣的双腿间流淌在自己身上,再顺着小腿滴落至地面。

我猜他肯定在想:好想死。

江凯辉一边想着,将祁正鸣放下坐在塑料凳上,祁正鸣偏着头又跟板凳一起挪动去角落,江凯辉转开开关等待热水涌出喷头。像是害怕惊动祁正鸣似的,江凯辉放慢动作迟疑的蹲下,祁正鸣退无可退,只能倔强的面向瓷砖。

江凯辉深思熟虑道:“其实……尿很干净。”

祁正鸣哽咽一声。

“……别说了。操……我恨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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