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像一个与世隔绝的牢笼，没有窗户，墙壁泛着潮湿的霉斑，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腥的腐香。陈昊蜷缩在角落的木椅上，目光死死锁在房间中央的床上，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绑。他的心里现在一片混沌，他只知道，床上躺着一个他曾深爱的女孩，一个美得让人窒息的少女，像一尊被遗忘的瓷偶。

她叫林婉清，校园卡上的名字暴露了她的身份。照片里的她笑得像春花初绽，眼睛亮得能点燃星辰。她是大一的舞蹈系新生，也是陈昊暗恋许久的少女，听说她的独舞曾在晚会上让全场屏息。现在，她躺在这里，穿着薄薄的白色连衣裙，裙摆掀起，露出修长的腿和白玉般的脚掌。她的胸口没有起伏，嘴唇微微张开，像在低语一个未完的秘密。

陈昊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站起身，脚步轻得像怕惊扰她。他知道她不会醒来——她的皮肤冰凉如霜，心跳早已停止。他试探着喊：“婉清？”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像被黑暗吞噬。她毫无反应，只有长发散在枕头上，像一幅静止的水墨画。

陈昊知道这个美丽如花的少女为何凋谢——他们曾经深爱着对方，然而陈昊的爱对于这个渴求自由的少女而言更像是捆住她的无形锁链，而林婉清的耀眼光芒也让陈昊感到无比的自卑。在上周的一次争吵后，他们分手了。然而陈昊心中对林婉清的渴望却始终无法消退，曾经的爱已经化为了恨，为了彻底得到这个女孩，他在林婉清的茶杯里放入了无色无味的毒药。很快，美丽的少女就在午睡中慢慢停止了呼吸。

陈昊蹲在床边，凝视林婉清的脸。她的眉毛细腻如柳，睫毛长得像蝴蝶的翅膀，鼻梁挺直得像雕塑，嘴唇粉嫩得像花瓣。他伸出手，指尖滑过她的脸颊，触感冰冷却柔软，像一块凝固的奶油。他低声呢喃：“婉清，你真美……比任何活人都美。”他的手指停在她的眼皮上，轻轻掰开。她的瞳孔放大如渊，空洞得像两口深井，却美得让人心悸，像夜空里熄灭的星辰。

他俯身，嘴唇贴上她的额头，冰冷的触感像电流。他吻了下去，从鼻尖到嘴唇，舌头探进她的口腔，舔舐她毫无反应的舌尖。她的嘴唇软得像果冻，却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他的喘息在房间里回响。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张开她的嘴，像在逼她献上一个吻，又撑开少女的双眼低吼：“婉清，你现在只能看着我了，对吧？”

陈昊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脸上游走。他捏住她的脸颊，挤出一个怪笑，像个卖萌的洋娃娃。他又拉扯她的嘴角，摆成撅嘴的形状，像在撒娇。他甚至用手指按压她的眼球，感受那微微凹陷的触感，瞳孔在灯光下泛起诡异的光泽，像在“回应”他的凝视。他低头，舌头舔过她的瞳孔，咸涩的味道让他兴奋。他把她美丽的脸捏成各种怪相——惊恐、痴笑、哀怨，像在导演一场荒诞的戏剧。他低语：“婉清，你喜欢这样笑吗？还是这样？”他把她的嘴角扯到耳边，挤出一个夸张的咧嘴笑，舌头舔着她的牙齿，像在品尝她的沉默。

他找到一支林婉清生前最喜欢使用的口红，在她的脸上涂抹，画出艳丽的红唇和怪异的笑脸。他把她的眼皮掰开，用手指拨弄她的眼球，让她的目光“转向”自己，像在逼她注视他的疯狂。他甚至把她的脸翻过来，脸朝下，捏着她的鼻尖和嘴唇，撑着她的眼皮，挤出一个扭曲的“鬼脸”，低吼：“你现在是我的画布，婉清，你永远是我的！”

陈昊的目光滑到林婉清的玉足。她的连衣裙掀起，露出修长的腿，脚掌小巧如玉，脚趾蜷曲得像珍珠，泛着莹润的光泽。他蹲下，握住她的脚踝，触感柔软却冰冷，像一块温润的瓷器。他低声说：“婉清，你的脚真美……像你跳舞时踩碎的光。”他把她的这双金莲抬到眼前，细细端详，脚底的纹路清晰得像一幅画。

他低头，舌头舔过她的足心，咸咸的味道让他喉咙发紧。他刮她的脚底，脚掌微微晃动，像在躲痒，却没有任何挣扎。他咬住她的脚趾，轻轻吮吸，像在品尝禁果。他把她的双腿抬高，折到头顶，用床单绑住她的脚踝和脖子，让她的脚掌悬在脸旁，像一对诡异的“翅膀”。他捏着她的脚趾，摆成各种形状——张开、蜷曲、交叉，像在玩弄一双精致的玩具。他甚至用口红在她的脚掌上画出笑脸，让她的脚底“笑”着面对他。

他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脸朝下，臀部高翘，让她的脚掌悬在床边，无力地晃动，像风中的柳条。他跪下，脸贴着她的脚掌，深吸一口那淡淡的汗味，低吼：“婉清，你的脚现在只能为我跳舞了！”他把她的脚掌贴在自己脸上，舌头舔过每一道纹路，想象她生前旋转的舞姿，想象她会尖叫着踢开他。可现在，她只是静静地承受，像一个完美的玩偶。

陈昊的欲望像野兽脱笼。他知道这个房间没有规则，没有审判，只有他和这个“玩偶”。他扯下林婉清的连衣裙，剥光她的内衣，露出她毫无瑕疵的身体——白皙的皮肤，饱满的胸部，紧致的腰肢，像一尊为他打造的雕塑。他俯身，侵犯她的身体，低吼：“婉清，你感觉到了吗？你是我的了！”她的身体毫无反应，只有他的喘息和床板的吱吱声在房间里回响。他捏着她的脸，挤出一个痴笑，像在逼她回应他的掠夺。他拨开她的眼皮，盯着那空洞的瞳孔，低吼：“看我，婉清！看我拥有你！”

他找到一根电线，缠在她的手臂和大腿内侧，插上电源。电流嘶嘶作响，她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脚掌在头顶抖了抖，嘴角歪了歪，像在挤出一个怪笑。陈昊的心跳加速了，那一刻，他几乎以为她活过来了。他扑上去，继续侵犯她的身体，盯着她的瞳孔，低吼：“婉清，你在看我，对吧？你喜欢这样！”他把她的脸扭过来，捏着她的嘴唇挤出撅嘴的形状，舌头舔着她的牙齿，像在吞噬她的沉默。

他把她的身体摆成更变态的姿势——双腿缠在床柱上，臀部悬空，像一只被捕获的猎物。他再次侵犯她，捏着她的脚掌贴在自己脸上，舔着她的脚趾，感受那冰冷的触感。他把她的长发缠在自己的手腕上，像牵着她的灵魂，低吼：“婉清，你永远逃不了！”他的疯狂没有尽头，像要用她的身体填满这个房间的空虚。

夜深了，房间的灯光昏黄，像一盏垂死的烛火。陈昊的狂欢渐渐冷却，欲望的烈焰被另一种情绪取代——心痛，像刀一样刺进心口。他看着林婉清的空洞眼神，像是被她的沉默审判。他记得她的校园卡，记得那张照片里天使般的笑脸，记得她在舞台上旋转的舞姿，同样的，他也记得他们相爱时的甜蜜，记得他们相拥时的温暖。那个女孩应该在阳光下绽放，应该在掌声中起舞，也应该在真正的爱中自由飞翔，而不是躺在这里，永远醒不过来，被他捏出怪笑，被他绑成玩偶。

他解开她的皮带和电线，把她的身体放平，整理好她的连衣裙，像在为她恢复最后的尊严。他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擦去她脸上的口红，低声说：“对不起，婉清……我只是……太想拥有你了。”他吻了吻她的瞳孔，泪水滴在她的眼角，像在为她洗去他的罪孽。

可他知道，她不会原谅他。她的眼睛再也不会亮起，她的脚掌再也不会起舞，她的嘴唇再也不会微笑。她的美丽被他玷污，却永远定格在了死亡的瞬间。

陈昊没有离开房间。他把门锁死，把灯熄灭，把这里变成了他的“圣殿”。他试着给林婉清画上新的表情，摆出新的姿势，像在续写一个扭曲的童话。他躺在她身边，舔着她的脚掌，吻着她的瞳孔，满足于这种无人能夺走的“拥有”。

夜里，陈昊在少女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眼神空洞得像她一样。他突然拿出那瓶夺走少女生命的毒药，一饮而尽，随后解脱地笑了，低声说：“婉清，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嘛？”随后，他合上少女的眼睑，闭上眼睛，沉入这个禁闭的狂欢，像要与她一起，坠入无尽的深渊。

很快，陈昊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温暖起来，他睁开眼睛，惊觉林婉清正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她的背后则是阳光中的一片花海，天边金色的光芒将少女曼妙的身材和绝美的容颜完美勾勒。

陈昊知道，这就是死后的世界，他急忙露出笑脸："婉清，我们还可以在一起…"话还没说完，他看清了婉清的脸：美丽的脸上挂满了泪痕，明亮的杏眼里满是痛楚、不甘和对他的怨恨，她的薄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不说。

陈昊明白这是因为什么，这个美丽聪慧而耀眼的少女本可以拥有大好前途，在天地间自由翱翔，却为他的一己私欲而香消玉殒——即使在死后，她也不可能原谅他了。

"对不起，婉清，听我说…"陈昊一下子跪下来，试图通过哀求换取少女的原谅，林婉清却猛地抬起手打了他一巴掌，陈昊还没反应过来，少女的玉足也猛地伸出将他踢倒在地，然后，在一阵呜咽声中，林婉清扬长而去，她美丽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花海深处。

陈昊摸着自己的脸，望着少女的背影，心里一片空白。这时，一阵威严的声音传来：

"陈昊，林婉清本可拥有美好前途，你却为一己私欲，执意试图以爱的名义控制她，甚至在将她毒杀后亵渎她的肉体。罪孽深重天地难容！陈昊，你可认罪？"

"我罪该万死，可…能否让她原谅我？"

"原谅你？她有什么原谅你的理由？从此之后，她将在花海尽头的天堂继续完成她的舞蹈梦想，而你，你连转世为人的资格都没有——"

陈昊还想辩解什么，却突然发觉眼前的景象正在快速变化：很快，他发现自己正瘫在一个狭小黑暗的冰冷房间里，而那个威严的声音仍在继续：

"陈昊，在这里紧闭反思19年整！直到你学会如何去爱！"

陈昊坐在地上，捂着脸呜咽着，他知道为什么让他反思19年整——林婉清被他毒死的这天，正是她的19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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