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下课的铃声对于大多数学生而言是解放，但对于心悦来说，却是宣告了另一场审判的开始。她磨磨蹭蹭地收拾着书包，手心开始冒冷汗。这次月考的成绩像一片沉重的阴云，笼罩在她心头，那张被揉皱又展平的月考成绩单，就在书包夹层里。数学和物理的成绩下滑得厉害，名次也跌出了年级前五十，她知道这些都瞒不过姐姐心怡，她不敢想象姐姐知道后的脸色。

放学到家，推开家门，客厅里灯火通明又无比安静。姐姐心怡就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姿态优雅，脸色平静，空气却中弥漫着一种低气压，压得心悦几乎喘不过气。

心悦有些手足无措，连呼吸都放轻了。

“姐……我回来了。”她的声音细若蚊蚋。

心怡从书页上抬起头，声音平淡无波：“月考成绩出来了吗。”

心悦的心猛地一沉，颤抖着手从书包里拿出了成绩单，递了过去。

心怡扫了一眼，就将成绩单轻轻放在茶几上，但这轻描淡写的动作比任何斥责都让人心慌。但她只是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这次卷子有点难……”心悦试图辩解，她嗫嚅着找了些诸如“题目太难”、“状态不好”的理由，但在姐姐洞悉一切的目光下，这些借口显得苍白无力。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只剩下认错：“姐姐，我错了……”

“题目难？”心怡轻笑一声，语气有些嘲讽，“我看是你最近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手机、游戏，分散了你太多精力。还有前几天夜里你偷偷熬夜看小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本来我想偶尔放松一下也没什么，如果你这次成绩稳定，我是不打算追究的，但是现在的结果，并不尽如人意呢。”

心悦听着姐姐的话，感觉心脏也被一点点的抽紧，她张了张嘴，却无法反驳。姐姐总是能精准地抓住她的要害。

“回你房间，”心怡站起身，语气不容置疑，“老规矩，自己准备好。今晚你需要好好清醒一下。”

心悦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知道“老规矩”意味着什么，但她不敢有丝毫违逆，只是低着头，一步步挪回了卧室。

当心怡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妹妹已经面朝墙跪好，双手下垂紧贴身侧，上半身换了睡衣，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光裸的屁股微微向后翘着，那两团挺翘的臀肉仿佛还有些瑟瑟发抖。一把黑色的戒尺端正的摆在书桌正中的位置。

房间的光线有些昏暗，勾勒出心悦年轻身体紧绷而柔韧的曲线，那光着的屁股和微微后翘的姿势，已然是一种无声的认错和臣服。

心怡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并对妹妹说：“过来吧，趴到桌子上。”

听到姐姐发话，心悦并不敢站起身，而是连忙跪着膝行到了姐姐身侧，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长期的规训让这已成为一种本能。然后她才站起身，俯身趴在了桌上，并将自己上身的衣服掀起到腰部以上。她在姐姐面前将两瓣饱满屁股高高撅起，做出等待处罚的姿势，光洁的肌肤有些紧绷，那两团软肉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颤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姐姐审视的目光下。

心怡没有立刻动手。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具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那两瓣结实饱满的臀肉因为姿势的缘故显得更加突出，轻轻的抖动既是害怕，更是紧张的等待。她拿过桌上的那把沉甸甸的戒尺，调整了一下角度，手腕下沉，然后带着风声挥下。

“啪！” 第一下戒尺落了下来，声音清脆而响亮，一道清晰的红色尺痕瞬间浮现在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心悦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报数。”身后传来姐姐冰冷的声音。

“呜…一！”心悦赶忙回应，并报出数字。

心怡没有停顿，第二下紧接着落在另一边屁股上，力度丝毫不减。

“二！”紧着就是心悦的报数声。

“啪！”

又一记戒尺狠狠地抽打在臀峰上，红色的痕迹加深，并向周围扩散。

戒尺抽打光屁股的啪啪声，伴随着心悦的报数声，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不绝于耳。起初她报数的声音还很清脆，逐渐因为疼痛而变得沉闷断续。不断叠加的疼痛让她来不及消化，每挨一下打她都不得不紧咬下唇，试图压抑住痛呼，好确保报数不出错。她知道哭泣和求饶只会让姐姐觉得她不堪造就，惩罚或许会更重。

很快整个臀峰都已经被戒尺照顾了一遍，饱满圆润的两瓣屁股都变了色，微微发烫。心怡开始对妹妹屁股的其他区域下手，下方连接大腿的地方也没有被放过。疼痛中，心悦仍然努力维持着姿势，屁股每挨过一下抽打，便又立刻高高翘起，回到原位，主动等待下一记戒尺。她希望自己的乖顺听话能让姐姐手下留情一些，但她报数的声音还是哽咽了起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在桌面上。

“啪！”

随着戒尺一起落下的是姐姐冰冷的斥责：

“哭什么？打你是委屈你了？”

“三…三十……呜…不、不是……”心悦连忙否认。

“啪！”

戒尺重重打在屁股上，伴随着姐姐的责问：

“好好想想为什么会挨打。”

“啊！三十一！呜、呜呜姐姐…好的………”心悦带着哭腔回应着。

戒尺仍然无情而密集地抽打下来，富有弹性的臀肉被击打的凹陷又立刻弹起。心怡认为妹妹的态度问题应该被好好的教训一顿，因此这次她下手严厉，每一下抽打都保持着力度，丝毫没有放水。眼看着那屁股上原本白皙的肌肤已是一片绯红，痕迹交错的地方甚至泛起了深红的痧点，微微肿起，这两瓣红肿的臀肉因为疼痛，还在轻轻的颤抖着。

心悦的报数声伴随着呜咽，已经有些不成调子，她不知道姐姐到底要打多少，什么时候才会消气，这种未知比起现在屁股上的疼痛更让她不安和难受。

当她数到五十，这场戒尺责打才终于结束。心悦的整个臀部已经肿胀不堪，颜色深红，温度烫手，与白皙的腰部和大腿形成刺目的对比。她感觉整个臀部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又热又麻，尖锐的疼痛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可她不敢用手碰一下肿胀的臀肉，只是趴在桌上小声啜泣着，仍然维持刚刚挨打的姿势，将屁股高撅着，展示着伤痕，她知道惩罚并未结束。

心怡将戒尺回桌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她重新坐回椅子上，对妹妹说道：“起来吧。”

心悦忍着身后的疼痛爬起身，在姐姐面前重新跪下。

她低下头，不敢去看姐姐的脸。但姐姐俯身用手指扼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泪痕斑驳的脸。

“看着我。”

心悦被强迫抬起头，一抽一抽的吸着气。她额头鬓角的碎发被泪水和汗水粘在脸上，眼角被泪水腌的发红，眼里满是泪水，用带着一丝怯懦的眼神看向姐姐。

心怡的声音依旧没有温度，“成绩下降，不仅仅是屁股欠揍，更是脑子不清醒。我需要帮你醒醒神。”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脆响，一记耳光已经扇在了心悦的左脸上。力道不算轻，心悦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左脸颊迅速泛红，依稀看出掌印的痕迹。她还没缓过神，右脸又是一记耳光。姐姐惩罚她时，一般都是打屁股，几乎没有扇过耳光。这耳光不仅是疼痛，更带着强烈的羞辱意味，让心悦的眼泪再次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屈辱感和身体的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颤抖着，几乎跪不住了。

“成绩差，丢的是谁的脸？”心怡冷声问。

“丢…丢姐姐的脸…”心悦带着哭腔，突如其来的两记耳光打的她脑子有些发蒙，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啪！”姐姐抬手又给了心悦一记耳光，紧接着就是严厉的反问：

“是吗？！你学习是为我学的吗！！”

“呜呜…不、不是，是为…为我自己……”心悦哭着说。她接连被扇了几记耳光，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哭出声来。

“打你屁股，是因为你成绩下降。耳光是打你不知反省，还想找借口。”心怡的声音冰冷，“学习态度不端，比成绩差更可恶。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姐姐，我再也不敢了……”心悦哽咽着回答，脸颊火辣辣地疼。

“那该怎么做？”

“好…好好学习，我不敢再分心了……”

心怡看着妹妹颤抖着哭泣的模样，叹了口气，“现在，滚到墙角跪着去！好好想想你错在哪里，以后该怎么做。没我的允许，不准起来！”心怡指着房间一角。

心悦如蒙大赦，又如同接到最残酷的指令。她忍着身后和脸上双重的疼痛，跪着用双膝艰难地挪动到墙角，又重新跪好。赤裸的下半身接触冰冷的空气，红肿不堪、伤痕累累的臀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姐姐可能的审视之下，这样的状态，比单纯的挨打更让她感到羞耻和难堪，饱受责打的屁股和脸颊带来一阵阵刺痛和不适，更是难以忽视。她必须挺直腰背跪着，这个姿势让身后的伤处更加凸显，也让她无法轻易放松。

时间在寂静和疼痛中缓慢流逝。身后的灼痛一阵阵袭来，脸颊也依旧发烫，但更折磨人的是心理上的屈辱和懊悔。她听着身后姐姐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感受着姐姐的目光可能停留在自己狼狈身体上的每一刻。她开始回想起自己近期的懈怠，沉迷手机，敷衍作业……确实如姐姐所说，她的态度出现了问题。姐姐的惩罚虽然严厉，但此刻却像一盆冷水，浇醒了她。

脸上的泪水渐干，皮肤感觉紧绷绷的，膝盖也开始酸痛麻木。但她依旧跪得笔直，因为这是“规矩”，是惩罚的一部分，也是她必须承受的后果。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心悦感觉膝盖麻木、身体快要支撑不住时，身后终于传来了姐姐的声音。

“转过身来，现在想明白了吗？”

“想明白了，姐姐。”心悦艰难的转过身，这次她终于敢抬头看向姐姐的眼睛，虽然声音沙哑，但很清晰。

“我错在学习态度松懈，不够努力，还试图找借口。以后我一定端正态度，认真对待每一次学习和考试。”她继续说。

心怡凝视了她片刻，看到她眼中的悔意不似作伪，这才微微颔首。

“记住这次的教训，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再有下次，受到的惩罚会比今天更加严厉。起来吧，把衣服穿上。”心怡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但心悦听到“惩罚”的字眼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连忙摇头：“我不敢了…不敢有下次……”她艰难地、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因为牵动伤处而疼得龇牙咧嘴。

心怡没有搀扶妹妹，而是径直走出了房间。心悦的心里装满了难过：惩罚虽然结束了，但姐姐还在生她的气……她沮丧拿起了睡裤，肿大的臀瓣让她不敢穿内裤，就在她因为疼痛而笨拙地穿裤子时，心怡又走进来，拿着一管药膏放在了床边。

“折腾半天，时间不早了。早点洗漱休息吧，睡前自己涂上。”姐姐的声音依旧平淡，但那份不易察觉的关切，还是透过她平静的表情细微地传递了出来。心悦心里舒了一口气，知道姐姐的态度已经不一样了，此时在她心里今夜的惩罚才算彻底结束。

“姐姐，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知道姐姐管教我都是为了我好，姐姐帮我涂药好不好…姐姐，真的好疼……”在姐姐转身离开前，她顾不得裤子只提了一半，赶忙拉住了姐姐。

心怡听着妹妹一口一个“姐姐”地撒起了娇，终于也收起了严肃的表情，她在心悦的光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骂道：“你呀…不挨打就不长记性，就是平时给你好脸看多了，太惯着你了，是不是？”嘴角却有了向上的弧度。

心悦的屁股本就被打的肿胀，此时哪怕是轻轻的一拍也承受不住了，她“嘶”了一声，连忙捂住屁股小声抱怨：“姐姐！不要再打了呀……”

“好了，快去洗澡吧，一会儿姐姐给你上药。”心怡一边说着，一边帮妹妹提上了裤子，小心地避开了她受伤的屁股。

“嗯嗯……”心悦一边应着，一边慢慢的往外走去。

心怡坐在床边，拿起那管微凉的药膏，握在手心里，看着妹妹走出房间的背影。目光中是她未说出口的心疼、担忧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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